詩雲:
善惡美丑由人定,報不報應由天應。
為眾惡者成亡魂,與眾樂者使成神。
且話說王景自一濁兒幻變成沾了仙氣的三千年桃樹精怪,怪不得他平生只想做那風流事。只要肏得歡,甚事也不管。不題。
單說李家知縣老爺嫁女兒竟連夫人俱嫁了,他卻躲房里直樂:“老肉去了,我得妙物,當盡揀新鮮貨兒肏之,方享人間歡樂。”遂十分感激女婿,乃於書房中修書一封,著人送與押司,要他三日之內辦妥申報王景為孝廉郎一事,又著人尋來當地里長,索了那一方土地地契,只說:“汝立即遣散現居人口,三天之後,此處便是孝廉府宅。”里長諾諾而去。
他一面處理事務。
一面挾著腿兒不敢邁步,緣何?
只因那起陽帕還包裹著他的陽物。
他那物兒翹得似要上天了,待清靜下來,他便喚來丫鬟,撩起他倆裙子,一左一右肏將起來,果比平時不同,因帕兒捂得久,他那陽物雖不見長,卻粗腫無比,竟如玉人小腿那般,他便狠勁兒肏挺丫鬟,真肏得兩丫鬟慘號不止。
因他前戲未行,陰戶干澀,且暴燥妄行。
未見,兩丫鬟便昏睡不起,一個胯下紅漿涌流,恐弄破了罷。
他老見自家並肏二女不泄,心道:“真神物也!”當尋處女來肏。遂喚來差役,令他等務必擒五名處子來交差,眾役不解。
老爺道:“我將行道法祭告天地降福與我縣百姓,當便處子侍堂,方靈驗。”
是日只著二名處子。
老爺連夜奸之,一女羞憤,撞壁而亡,另女年僅十歲,器物甚小,被老爺撐破陰戶,血盡而亡。
次日只尋一女,老爺奸而又奸,終至該女口不能言,足不能行。
一時全縣轟動,民怨沸揚。可他乃當地天子,誰也管他不得。
夫人於王景家遣人來說,女兒初嫁,一時舍他不得,故欲多呆幾日方回。
老爺歡喜道:“且呆罷,我著人即刻送他盤纏衣物。”他心里道:“不回來才好哩,免得我夜夜須人你舊物。”
有詩為證:
平肘凜凜威儀貌,一似明鏡懸高堂,
雖欲夜夜做新郎,只因胯下雀兒小。
今日偶然得妙方,肏得全縣呼老娘,
蒼天有眼應有報,只是時侯尚未到。
卻說知縣老爺連連五日僅是黃花閨女合他肏,直樂得懸岩嘴兒上翻,卻忘記自家那雀兒已有兩日未排便矣。
只因他時時把那神奇帕兒搭於龜頭,龜頭腫大至極,卻連里處俱腫了,遂封堵了它那泄孔。
六深夜,老爺肏罷數女,似覺已泄,卻不見陽精溢出,心不在意,須臾,便覺雀兒漲漲欲裂,復肏女,又覺又泄,復不漏出。
老爺昏叫三聲:“樂死我也!憋死我也!痛死我也!”隨從急尋郎中診之,郎中寫了一泄方兒,熬而服之,半夜丑時,老爺覺胯下稀烯無比,又覺劇痛。
急喚從人視之,只見半白半紅之物悠悠流淌,似無止意,約半個時辰,乃流那清亮操水,臭不可聞,及至寅時,再流那烏紅血漿,老爺昏迷,從人無策,唯執蠟而現矣。
清晨,從人方策馬報與夫人,夫人歸而示之,老爺下身血膿膠裹似的,口鼻俱無氣息,全身冰冷,恐魂兒早至豐都府報導矣。
有詩為證:
極樂復極悲,平生萬念灰。
縱有次樂享,只與未亡人。
且說夫人悲而詢問,眾人皆訴之以實情,夫人無語,隆重殯葬不題。守了幾日孝,終熬不過,復驅親家處去,一同與那大鳥兒玩耍。
卻說王景心境果與從前不同,他見自己一番好意卻害了岳丈,心頗不安。於那安葬之日歸家,竟獨宿一夜,不與眾人玩樂。
次日,小姐探視,王景道:“賢妻,想我平生之淫,勝過岳父千萬倍,何其應報也速!何我應報恁緩!”
小姐垂眉凝月,思忖良久,方道:“其為官,淫萬民之兒女,故無惡之,故其報應也速!汝為夫,淫命中應得之妻女,行天道,故天不惡,恐勿惡報!”
王景又道:“岳父用強,其報也重!想我得玉蝶蛾,肏汝母及奸賢妻,俱巧言妄行而誘惑,雖末用強,亦同用強無差,恐報將至矣。”
小姐徐徐道:“誘而惑之,是謂用心,心動而從汝,若有報,亦報眾人,何獨報與你!況我憶及你我之見,我初時惡你,而你竟能忍之,復以絕對折服奴心,汝戲我,實我之所願耳,故心心相應,絕無用強之嫌。且蛾娘之事,為妻後辦聞之,汝雖欲強肏,但攝於威儀而棄之,心雖不樂,卻能隱忍,乃至洞房之夜肏他,雖汝之宿願,亦他之夙願也,致勿用強之說。為妻只耽心夫君溉為孝廉郎,若將來做官,遇妙人而以強權擄之而人,恐有惡報!無與我父差別!”
王景聞言,大汗淋漓,伏地而拜小組,稱謝再三:“賢妻之言,如雷貫耳!吾正有此心矣!想將來若入仕,將再肏天下美婦,使知我巨物霸天下。亦乃揚威顯名,光宗耀祖之舉耳!賢妻謹言,我當時時銘記於心,永不忘爾。”
須臾,王景攜玲兒小組會於堂屋,合眾婦齊拜列租到宗,道:“我將永不入仕。一旦入仕,若生惡念,則為害天下百姓,罪莫大焉。我合眾女將永享桃園之樂,唯嬉戲耳,雖有子肏母,亦乃天數使然。縱有報,當王景一人受之,勿責眾人。”即刻歸於書房,合眾女行樂如常,心襟坦蕩蕩若君子。
小姐見一人接一人肏之太緩,乃出妙計,謂眾女道:“吾等幾人共享一物,雖樂也融融,但不得同時而樂。我有一法,可令二女同樂,大家以為然否?”
銀兒恁急,他奔將去執小姐手道:“我知汝法矣,與汝肉轟中塞一硬物,辦可替夫君肏我等,是否?若是,我當第一試也。”眾人大笑。
小姐甩脫銀兒,正色道:“我乃為眾人謀歡樂,若你等不甚,我不說也罷!”
余娘聽他言詞,不似說笑,而斂容而問:“賢媳果有妙計,當說與我聽才是。”
小姐才道:“我觀蛾娘之肏法,新奇而有效,因夫君陽物又比原時初了許多,故我等外陰不能一戶包之,我想八人分作四組,兩人一對,對坐於夫君陽物兩側,合而抱之,上下摩而旋之,豈不兩全乎!”
眾人猶末解意,小姐乃拉金兒環坐於公子巨物兩側,貼陰戶而含陽物莖杆,上下移動,且摩且擦,須臾,二女即伊伊叫暢。
眾人果覺奇妙。急欲一試。夫人卻道:“妙是妙,只最終只得一人而肏之,剩下一人豈不干熬!”眾人面面相娜,似無良法。
公子拍手道:“賢妻此法可行。乃至皆欲內肏之時,雖只得一人含物而肏,但我可以指權肏另女,俟吞物之肏既泄,另女復肏,可否?”
眾女聞言,頓時歡呼雀躍,乃雙雙對對其試新穎肏法,果是奇妙。
有詩為證:
一心只入桃園歡,揖卻塵俗不為官。
為官作惡報應顯,只因百姓心頭怨。
關門閉戶只行樂,雙雙對對撫蕭管。
吹得花房新樂綻,喜得春婦妙語連。
且說王景心頭既釋嫌疑,遂覺輕松無比。日日只與幾位嬌娘尋樂作歡,變得法兒玩耍,不題。
一日王景合眾婦又在做那肏事,正樂得魂不附體,卻說門官在外飛報:“主人快出來罷!門口有官差來。”王景一聽,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欲知官差來此何干,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