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
不做糊塗官,只圖肏得歡。
孝廉築長廊,玉蝶銀蛾翩。
此端至彼端,肏余金玲宛。
話說王景於花燭之夜享盡人倫之歡。
夫人銀兒金兒玉娘蝶娘一干五人俱被肏得泄了,唯余娘錦囊妙物經久耐肏,故欲獨吞昂揚巨物,哪想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小姐終與他共享,他倆乃各肏三千輪番上陣。
正肏得滋滋鏗鏗瓊漿飛濺,卻聽窗外有人言語:“你等干得好事。”
眾人皆驚獨余娘胸有成竹。
小姐恐有人搶人,遂翻身落馬站於公子身旁,卻見公子雙目緊閉,小姐驚忖:怎的被肏得沒氣矣?
遽出纖指拍胸摸鼻,砰砰呼呼一如常態,玉人放心,綻笑不題。
卻說余娘正欲喚金兒銀兒去開門,卻見他倆酥軟若辭海,全身紅白相間,只是站立不起,乃笑道:“若真有惡人來,你等恐被他等戳得渾身是洞。”他移金蓮邁玉腿扭圓臀顛雙乳,笑吟吟拉開門栓,喚道:“妹子,而今就差你一人方湊一桌。”
眾人聽得驚詫莫名,卻聽室外妙人妙語:“公子合你七人,豈不團圓一桌,添我豈非多余?”
余娘正色道:“汝素知禮義,安出非禮言語?公子為陽為君為天為干為王,焉合我等同類?且其巨物天下第二,當是人界一方霸主,我等幸而待之,己是福分菲淺,不敢奢求耳!”
窗外人道:“謹受教!”
余娘回首望眾女一笑,方拉開門靡,道:“賢妹請,望無推矣!”
玉娘蝶娘金兒銀兒驚喝:“蛾娘!”
蛾娘莞兒一笑,顰眉嬌語:“玉蝶既入彩蛾飛,金銀魚兒碗里游,洞房之夜倒澆蠟,巨玲頻搖巨蟒醒。”
眾人愕然,唯小姐解其語,乃把公子尺半巨物,且搖且道:“巨蟒既醒,彩蛾可歌矣!”至此,眾人俱知蛾娘此番凌晨來訪,亦為肏事而來,既驚益善,笑臉相向。
余娘大笑,道:“盧入士果妙算,亦神乎?亦仙乎?”
眾人復疑之。
有詩為證:
仙師廟算驚鬼神,焉用作法才成真?
世事從來皆天定,姻緣來到且暫忍。
彩蛾自古效於飛,雙翅翩翩且共情。
夫人驚道:“親家敢合驢肏麼?想它巨大,恐真死矣!”
余娘復笑,釋道:“非驢肏死,乃盧入士,又名盧鞭。”
夫人益驚:“親家何須多言,且牽驢來,讓我等一睹驢鞭風范,且將巨鞭與賢婿巨物比較,可否。”
余娘浪笑,似手揉巨乳道:“入士乃字,鞭乃名,盧入士即盧鞭也,一宇內道土耳。”
夫人掩嘴灑笑,且道:“中央之國,方塊字千千萬萬數,獨用這幾字,亦怪物矣!”夫人淫笑不止。不題。
有詩為證:
盧鞭入士本一人,卻道盧鞭肏死人。
忙道盧鞭有驢鞭,那還不把人肏死。
且說蛾娘徑自上得床來,撩起自家長裙,翻卷而脫,里處不著一物,頓現下身紅撲撲肉兒、玉乳緋紅,乳頭圓挺若珍珠,腰肢紅潤,胯骨突突似金玉,雙腿艷紅,欣長挺直宛紅銅,瞧得眾人驚羨不已:真一紅孩兒也!
唯其胯下更誘人,飄飄拂拂一把兒栗紅長毛遮掩著尖尖圓圓瑪瑙般圓粒,不及乳頭粗卻比乳頭長,晃眼看去,宛似一顆美人痣。
為何老倌人時未見此番風光,皆因美女初成未破瓜矣。
及至破瓜之後,未及風景漸成卻亡矣,故其無緣睹得蛾娘絕世風光,此亦無意使然耳。
且說蛾娘陰器雖破,卻圓圓滿滿似末破那般,眾女亦驚:老爺獨留此女未肏乎?
非也。
皆因空曠已久,故復回還舊貌宛若處女也!
蛾娘真如天外飛來仙女那般,一笑一顰,皆自先飄逸絕塵之氣,一舉一動,皆輕盈純熟渾然天成矣。
俟他騎持公子朝天大物,他卻一反常態,不牽龜頭入戶,卻左手把捏公子龜頭,竭力上搬,右手免公子卵囊,搓揉不止,那大物果如大鳥一般,撲撲挺挺欲飛去,及自眾人目瞪口呆百思不解時,他方亮開自家陰戶,以外陰噙巨物莖杆中部,上下滑動,宛似賽龍舟時舟首望風定向之女那般,上上下下,摩了約有兩百余回合,眾女視其陰戶大開,兩片紅紅嫩嫩肉兒自左右包了分子杆兒,復抱成一環,憑空搭成一個懸洞,蛾娘仍然悠悠移動,雙肩一扇一扇的,好似彩蛾飛舞,那整個兒更如仙女乘鶴,將欲飛去。
既如余娘歷千上萬,亦覺此情此狀大出意外,心誠悅服道:“我道其愚守自苦,原以他呆板促狹,器陋質劣,不想今日一開合,便是一朵杠上花。”
眾人聽那“杠上花”一詞,只覺妥貼十分香艷十分,唯此語方道盡那萬般意味。銀兒看得心魂跳蕩,一雙大眼恐將湊至公子龜頭。
一忽然,他大驚失色,慘然道:“大事不好矣!大事不好矣!”
眾人飄飄灑灑欲入仙境,卻被他驚得自天上跌落到凡塵,小姐道:“驚作甚!一睹絕世之交,只覺欲仙欲飛耳。”
銀兒遽指公子陽物,哀哀的,道:“雖是好看,恐大馬被傷矣!”
眾女大驚,追問。
銀兒似欲滴出淚來,淒冷的說道:“他一進來,我便覺神神鬼鬼!快看,如今公子大物上沾了一層紅紅枯液,恐他施甚毒手,欲把這大鳥兒弄死矣。若此,大伙兒沒得肏的,恐真要找驢鞭方解癢哩。”
眾女搶前顧盼,俱見公子陽物外塗一層紅紅艷艷稀瀝之物,不是血漿又是甚?
小姐舉手欲捆蛾娘。余娘止之道:“賢娘息怒,待我審問。”
余娘見蛾娘如常態只顧自己取樂。
欲問,卻忖道:若公子被傷,必慘號不止,何其鎮靜若無人,恐己弄死了罷!
出手扣於鼻口,卻覺熱乎乎氣息吹得他手心酥癢。
方安心下來,且跪於公子陽物前,靜觀,良久,笑謂眾人道:“勿憂,蛾娘乃天下奇貨,我觀之物器,紅紅亮亮,且溢出粘粘紅液,恐他從里至外,由表及心俱是紅紅的罷。”
眾人且驚且疑。
銀兒遂出手沾抹,果染得數指紅艷艷無比。驚道:“四娘真仙女乎,恐是蟠桃仙子不成?”
小姐聽他言語有趣,追問:“怎的說?”
銀兒道:“人言桃花紅,且桃兒熟了,白里至表俱是紅艷艷的,只那皮兒上淺淡,內里卻是天下最紅的。四娘定是蟠桃園里摘桃仙子,故可頓頓噬桃,幾千幾萬年下來,還不里里外外俱是紅的,既便吃了白米白面喝了白水,亦被染紅了,故她淫水亦是紅的了。”眾人聽他滿嘴紅詞兒不斷,乃笑。
有詩為證:
抱陽籠囊銜大杆,上下下下狀若仙。
忽如紅唇左右扇,鮮艷桃藥紅艷艷。
人道此為杠上花,卻驚紅槳裹大杴。
唯恐仙子弄法術,你看我瞅皆鑽研。
里外紅遍溢紅水,疑是仙子已下凡。
且說眾女見大物無癢,這其興致勃勃看蛾娘弄大鳥兒。
只見他滑上復滑下,或悠悠晃晃,或迅捷若雷,直磨得公子大物聳聳的,比剛才更見雄壯挺昂,蛾娘胯下那兩片晶紅肉兒亦愈來愈豐厚,宛似糖澆倒扣蒸肉,微閃閃的,紅紅淫水順陽物脈絡流自根部,亦染紅了陰毛,復浸紅了屁股尖尖,宛若一只紅屁股猴兒,公子卻依然沉睡。
說也奇怪,他那巨大陽物卻挺昂無比,敢請他酣夢里亦在肏罷。
蛾娘似受不了那般摩擦矣,他哧哧的喘氣兒,忽地挺胸提臂,坐那龜頭上往下沉,眾女眼見那紅亮圓頭沒了過去,蛾娘卻咧了紅唇,正欲脫出,哪想玉娘蝶娘一左一右按他肩膀,只聽“嘩”的一聲,那大物若錐耕水田那般犁入,蛾娘哦哦地叫,玉娘蝶娘遂提他胳膊,俟陽物吐出。
復按他坐入,復提他起來,復按他坐入,如此這般弄了二百余下,蛾娘似覺通泰,遂自個兒加快節奏坐套,復套弄五百余下,他大叫一聲:“我醒也!”
余娘笑嘻嘻道:“弄了這多時,怎的才醒?恐適才夢中成!”
蛾娘左右環顧,見大家清一色光身兒露胯的,遽道:“勿笑,適才果是在夢中。”
蝶娘笑道:“您得這等好夢,卻是天下第一怪夢了?”
蛾娘認真道:“真的,今日酒宴,我飲了兩杯米酒,回屋便覺頭重尾輕進房倒下便睡。只覺魂兒飄飄忽忽如上九天。倏地,我似走入一桃園里,唯覺口渴的慌,遂摘了幾個桃子吃了,那桃兒熟得紅透,吃起來香甜可口,非凡品可比,忽見一天姿國貌貴婦走出,道:『彩蝶兒,你今遭可飛回來矣。』”
“我奇怪他怎知道我乳名,復見他和顏悅色,便問此處何處?他道他是蟠桃娘娘,此乃天佬山蟠桃園,並說我乃桃園仙子之一,說我等一並七人咽天柱山萬年九尾淫雉晝夜交歡,淫聲喧喧,惹得我等心動,乃私降凡間,故一並聚於九尾淫雉處,適值桃園一根三千年桃樹因其吸了天地日月精華漸有靈性。我等昔日於桃園內玩耍。屢俱屢抱其杆莖,而它亦窺我等私處,既見我等落凡塵,它便跟著來了。”
“我將信將疑,娘娘又道:『那桃樹精奇丑,一心向淫。乃其桃根化為塵根,塵根愈長愈長愈粗,且其龜頭蟠桃,久欲幸你,而你不從。』我聽得句句屬實,乃道:『娘娘既言,我等和他甚熟,且他追我等不舍,可有姻緣否?』娘娘笑道:『汝有此問,可見汝亦動心耳?』我道:『既為凡人,又經開鑿,初得妙味,且其陽物偉昂,肏來定然暢快,怎不動心?只我和他母子身份,為禮教所束,焉能苟從?』”
“娘娘又道:『凡間禮教,原束不住你等。你合他雖有母子身份,乃因你等私逃,故南天門星宿官設障耳,此亦他分內事。或為他母,或為他婢,唯玲兒機靈,以縮身術隱於宛兒衣內,故謀正位。吾知你素來莊重,兼為禮教所累,致不苟合,然姻緣早定,恐汝亦擺脫不去。我自目睹景兒大物後,心內確實難安,見他行強,幾欲允他肏之,唯念禮教,故堅辭耳,然在夜獨宿,聽你等淫樂喧喧,我亦甚是難熬,故我曾望月盟誓:『若得胯下紅水突流,我便允他肏之。』我亦知不能如願,故堅辭不從。』”
“娘娘見我埋頭思忖,乃道:『彩蛾兒,你且去,今日舊人聚合,獨缺汝耳。汝不必顧忌,必如願耳。』我心道:『他亦知我誓乎?若果知,必仙矣!恐有詐耳!』我醒來方知入夢,唯覺陰戶騷癢不止,遂以指梳弄、只覺稀瀝,大異平常,乃舉而視之,適值月朗星稠,驚見指端紅湯,我暗忖:吾之穢物方泄五日,今日怎得又泄?乃嗅之。唯覺香郁。乃知天從我願耳。實我心思淫久矣,恐畏人口,又累禮教,今既仙娘點化,乃且神仙姻緣,放棄塵俗之念,晃晃若仙;研來此處,致有方才作為,搔弄良久,魂飛魄散,似重入仙境,只覺未把陽物在懷,唯覺於那桃園中抱樹莖繞而玩樂,只覺粗莖挺杆,紅桃艷艷,故欲食之方盡我興,方欲行動,忽聽娘娘子身旁吼道:『卯時將至,恐雞啼耳,我已將你送歸人間,汝當長享此樂也。我去矣!』至此,我方回復本性。”
眾人聽他長篇鬼話,多不信,且不戳穿。暗忖:心既欲他肏你,今番肏了,又恐我等笑你,故編此鬼話騙我等。
林夫人曾托夢證李知縣,知其奧妙,今聽蛾娘之夢,猶覺亦真亦幻,於那可信處含仙詭處,於那他詭處含可信處,誠服之,乃作揖道;“妹子好口才,姐兒不信也信了它。”
蛾娘低首視那昂昂大物,果然冠如蟠桃,紅紅艷艷,園園漲漲,中心凹處蓄泉樣清水,似積蓄天地間露水。
復視莖杆,果然風筋龍脊,突兀不平,且堅挺軒昂,果如桃樹,底處須根叢叢,亦宛樹根也,故他確信此物乃播桃圓之靈性桃樹根也。
銀兒急道:“且肏罷。雖是第一遭,我等亦不必捧你太久,況你言我等俱是仙女,故也分不得尊卑。”
余娘乃暗忖:若他言是真,七仙之外只多一人,乃萬年九尾淫雉也。恐是我罷!因娘娘有言『會於九尾淫錐處』,我乃九尾淫雉乎?
不說余情心思,且說蛾娘終忍不住,遂牽龜頭抵於陰戶頸口,弄聳多時而不得人。
只見紅水滔滔不絕,看得眾人心驚肉跳,金兒道:“若果是血液,恐己流盡暈死,唯語紅水,方恰當耳,以此推之,其言定然不假。主母乃萬年九尾淫雉也!”
眾女笑望余娘。
余娘大方道:“如此說來,我亦天下淫貨之首領也。既如此,我當教化你等,方不虧我名號。”言畢,乃把公子陽物,搖搖晃晃,時左對右,復令蛾娘左右晃蕩,須奧,那大蟠桃遂被蛾娘吞之。
余娘笑謂:“既食之,美乎?”
蛾娘徐徐套養,吃進尺余,復緩緩升起,循環往復,漸至純熟,只不能全根而沒,至此,方得空答余娘:“初時,似覺嵌頓,若食蟠桃啃那皮兒,雖甜,卻有澀味,乃至皮兒剝完,再食,方覺酣暢淋漓,滿口滿腹皆香甜,當此時,宜忌量大速猛,當悠悠舔之,嚼之,品之,乃覺回味悠悠,天下至絕。”
銀兒欽佩道:“聽四娘妙語,我方明白此中真味,故我時時欲肏之,肏後又覺似未肏,皆因貪吃貪量,肏得自家暈了,既使草莖兒搔撓,亦覺不出有甚區別。似我那待肏法,肏一萬次也覺一肏,若依四娘這等肏法,肏一回便覺回味無窮,抵我萬次肏,於今往後,我當學而時習之。”
余娘又問蛾娘:“舊時苦守比今日之樂何若?”
蛾娘笑道:“非我守舊,實因禮教封殺,今得此樂,猶覺苦時之不可棄,緣何?唯知其苦之堅,方曉其樂也甚!若人得此臥又令我苦守三年,我亦當樂而守之,因三年後之樂當遠甚今日之樂也!”
玉娘揶揄道:“恐你心里時時念之不忘,雖守也堅,心卻思淫之極耳。”
蛾娘道:“誠然。想老爺初去,吾時對思樂而不得,遂獨宿錦帳,只思老爺之物,晃今飽今,似舉那物兒置吾戶中肏之,時時思之,故得時時肏也,唯清醒又責耳!卻又不舍,故復思之人之。漸成習慣,吾心亦如常態。後視公子巨物,便思巨物肏之,只思其物,不思其人,恐算不得甚罪過。”
蝶娘大悟,道:“我知天下節婦守節之法矣。時時思一巨物肏戶,故可抵見物人之之樂也。恐愈是節婦便愈淫,因巨物撥肏,恐男兒小物肏之不爽,故只心肏而不允凡品肏,其心也且樂。於外人眼中,只覺此婦剛烈貞節,其實都是礙眼法術。如此守節,實不如我等真誠!”
夫人亦悟道:“吾曾會見御賜節婦,倔傲不馴,擅甚獨宿,尤其臥室幽暗,宛似洞穴。今日方知其意:特求詭誘氛圍,一旦上床。便可夢入幻景而與大物肏也!”
蛾娘已顧不上合大家言語,只是上下復上下,左右復左右,忙得全身細汗淋淋,啟口呼道:“我兒,你怎把桃核兒丟我口里了,溜溜滑滑的,抉掏出去罷,他扎得我又疼又麻。”
銀兒趨前道:“恐他飽矣,不若我來嘗嘗。”
小姐道:“小蹄子不知情趣,你不知肏到快活處,便覺這戶兒是多余的,只覺底處有一卵蛋般滑塊,棄之不舍,存之又癢,故要那杆兒又揚又撓,又錘又拇,及樂罷,復思那卵蛋,哪里還有?這便是老天爺的法術!他讓你樂過了,便把那卵蛋兒收上天去了。”
金兒忽拍手道:“我知矣,恐天上神仙日日頓頓吃的便是那卵蛋兒,怪不得神仙功夫高,一旦下凡,男的便是奇男巨物,女的便是淫娃嬌娘。恐那淫蛋兒吃多了,守不住,便下凡來吐那物兒,那物兒復又被天上神仙吞了,待地上人吐盡而亡。那喂飽了的又到凡間,如此看來,天上人間都只一個淫字了得。人人俱是仙,只多數不知前身為何仙耳!”
有詩為證:
大得妙時成神仙,眾女妙語澤淫樂,
節婦才是大淫貨,神仙頓頓食卵蛋。
誰辨此中真共假,凡人仙班俱各歡。
且說蛾娘坐大一千余數,便汩汩泄了。唯其陰精亦是紅亮亮的;直染得床單似從紅染缸里撈出來似的。
“啊哈,樂死我也。”公子一躍而起,抱住蛾娘腰肢,推蛾娘雙手著地雙膝跪地,公子於後又聳又挺,尺半長物呼呼著響,擠得紅水濺於蛾娘後背。
蛾娘被他抽得唉唉直叫:“寶貝兒,那桃核兒恐被捶碎矣,內里渣渣的,懲不好受。”
公子直知將軍騎馬飛奔,猛一頓繩,馬兒仍收不祝蛾娘卻又叫道:“勿停才好,干脆把它碾成末兒,磨成粉兒,兌成漿兒,流出來最好。”
公子猛肏三千余肏,伏於蛾娘後背,嗷嗷歡叫:“泄矣,泄矣。”約合二刻,公子方直腰抽出大物,大物已萎縮矣。
俟那龜頭方出,只見一團紅白交加亮液嘩嘩滾出,果如桃漿也。
公子喚銀兒持杯容之,連接九杯。
公子自端一杯,謂眾女道:“此乃蟠桃園之血脈水也,我等俱是園中人。雖大娘另居別處,乃我等之師。今目聚會,當共飲此杯同樂。”言畢,一飲而盡,眾人亦飲。
余娘笑道:“吾果九尾淫雉。無妨,我之行事亦甚合其品性,當之無愧耳,只今日無奈飲此濁物,奈何!”
銀兒復把杯去接,卻瞧見清水矣!
乃驚:“直奇事也,四娘之淫水無紅矣!”
蛾娘道:“恐人人俱有紅水,只流出時日不同,我先你等流之而已。”
夫人思忖公子言語,似合蛾娘言辭甚合,乃道:“公子方醒乎?抑或久醒!”
公子道:“我不知耳。仙師來否?”
余娘急問:“盧鞭何在?”
銀兒道:“在驢下腹處。”
眾人笑。
唯公子不笑,道:“恐我入夢耳。我見仙師聳立蛾眉金山頂端,遂急喚之,仙師乃自山頂下來,我亦不知他怎下的山,只覺風聲嘩嘩,我便閉了眼,侯我睜眼,仙師已至。他道:『我等你久矣。緣何方來?』我說洞房之夜肏事第一,此乃偷跑,恐新人知,倘埋怨不已。”
“他師乃道:『我合你大娘姻緣未盡,只還有些曲折,我正一一化解,故托與你肏幾年,汝定當勤肏才是。』我答允他,只覺心中有無窮欲問處,乃道:『仙師道術。果是天下第一,方時我便以為自已真是無父無母薄情寡義之人,只欲天下人合我好處才樂。誰知遇了玲兒小姐,心里竟為之一變,雖然更覺大事第一卻又生若許情愫,只覺與我肏的個個舍不得,恐當不得薄情寡義之說,又恐因此破了功法,故心不安,望仙師指點迷津。』”
“仙師撫我背曰:『天意如此,亦是幸事。我早知你乃天姥山蟠桃園之三千年桃樹精怪化身,雖生有如老樹之丑面目,卻日日時時想那風流事,且知你實乃追尋桃園七仙女而來,故合功法開發你之根骨,那七仙乃受了天柱山萬年九尾淫雉誘惑,乃思凡人之樂。且因他等常於園中嬉戲,抱你摟你爬你,無所不為,你和你父均自桃園而來,此亦播桃娘娘法旨威力,他恐七仙女被凡品汙了,亂了桃園純種,故著你父子來開鑿他等。唯彩蛾兒囚於人間禮教,故娘娘將於今晚誘導他合你交合。自今日起,你便擁有七仙一雉,不復再圖矣。你等本是一園之物,情愫早就埋下不題,況肏出肏進,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且精血染。故有不舍之意,亦乃天定。只恐近日有災厄降,汝須妥善為之!』”
“仙師言畢將去,我復問災厄何解,仙師只道:『天解之』,我只好作罷。仙師囑我:『功法不需練耳,會七仙一精日日開鑿便是功。』人生若得如此,夫復何來?既知此乃天數,吾心歡暢不矣,遂邀仙師同樂,仙師謂我道:『我只合九尾淫雉有緣耳,不復它求。』言畢,乃遁。我便瀟瀟遙遙歸家。且聽蛾娘妙語,我喜而肏之,益信仙師之言是真。從此大家不必心中隔閡,我父合我,實一人而矣,故無子肏母之說也。”
有詩為證:
天緣地巧奇中奇,肏出肏進喜復喜,
神仙姻緣當如此,從此化解心中疑。
欲知究竟有何災厄降臨,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