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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回 余娘獻身歡會驢鞭

花蔭露 清·臨川山人 6221 2024-03-05 09:20

  詩曰:

  奇中奇來巧中巧,佛法無過道有道。

  守獻大娘不合藝,無恥兒練奇淫技。

  龜如蛋卵杆如旗,連戰連伐尋常事。

  話說王景撞了道人卻要滋事,道人見他掄拳就打,遂不發話,只手王景背部一點,王景便如被神仙施了定身法,拳頭高舉,砸不下,亦收不回,甚是可笑。

  王景知遇上高人了,遂收斂凶相,求饒曰:“高明道主,你解了法,我與你銀子。”

  道士乃於王景後脖一抹,王景才恢復如常,他窘得滿臉通紅,只得掏出一錠銀子遞與道士。

  道士亦不客氣,收了銀子,道:“小官人,不要氣憤,若適才言語有誤,小官便扇我耳光,我亦認了。”

  王景細想道士所吟,不由暗暗稱奇,心道:“道士所言確實不假,奇怪,他從何得知?難道我肏大娘及丫鬟之事,已廣為人知了?”王景惴惴不安,問:“高人所言屬實,汝從何得知?請直言,我再與你銀子。”

  道士拂了拂道袍,道:“官人既相問,貧道實言相告。天地有正道,何用出門知。吾道精益深,能知天下事。”

  王景聽他言語,便知道士能掐會算,不由來了興趣:“你既然道法高深,可知我心里想甚麼?”

  道士望他一眼,笑一笑道:“我若說對,官人拿甚酬我?我若說錯,我便退你那錠銀子,再倒貼你十兩,只是不許耍賴。”

  王景認真道:“你說罷!絕不耍賴。”

  道士娓娓道來:“小官人心存企望,欲學那御女之法。”

  王景聞言大驚,跪拜道:“若非仙人乎?我果思御女之法而不得,遂郁郁不樂,仙人既然知我心事,料想亦精通御女之道,望仙師教之,劣徒當重謝。”

  道士扶他起來,說道:“御女之法甚多,不知官人欲學哪一種?”

  王景乃想起余娘之官,遂道:“交而不泄之法。若如我願,終生難忘。”

  道士面有難色:“此法甚是難學,須那薄情寡義無父無母之人方可練得,不知官人是否願做那類人?”

  王景急語:“請教仙師,何為薄情?何為寡義?何為無父?何為無母?”

  道士見他問得真切,徐徐道:“只知有我,不知有他,只知人與我,不知我與人,此為薄情。見親亡而無淚,見子死而不悲,此為寡義。不思養育之思,只怨父之無能,此為無父。不思哺育之恩,唯覺母之累墜,此為無母,不知官人是否?”

  王景低頭沉思良久,方道:“吾年歲尚小,不曉人道,只知天地間,唯我第一,不顧我心者,咒之、罵之、責之、毀之,順我心者,用之、廢之、棄之,有如是心腸者,可否算太薄情寡義?”

  道土聽其言語,字字出於肺腑,乃頷首道“可爾!如是之人,誠謂薄情寡義之徒。”

  王景面有喜色,又道:“我父母俱亡,然我心確實不悲,只覺從此自由自在,快活十分,依我想來,亦算無父無母之人了。再說件事與仙師聽,吾父續弦大娘側立三房,我皆欲肏之,且於祭日當晚,於墓前淫侍女,可否列人無父無母之人?”

  道士遂拍手道:“我仙游數省,今日得通薄情寡義無父無母之徒,你既為如此之人,若我要你太多銀子,你必不肯與,若你肯與,則又名不符實也,故我只有一個條件。”

  王景聞官大喜,遽道:“仙師但說無妨。”

  道士笑語:“我道行高深,御女有術。故不敢臨幸尋常女子,我觀汝面相,即知汝父因房樂而死,故我欲擇汝後母之一而淫之,亦算替天行道也”。

  王景欣然應允,忙不迭和盤托出:“仙師果然高人,我父確死於房事過頻,我大娘乃奇淫之輩,其陰闊能納拳,深不見底,每每令我如游大海。仙師既精此術,陽物必然粗大,可否見示?”

  道士笑道:“見示亦可,只是你需站穩腳跟!”

  王景奇道:“為何?”

  道士道:“見過即知。”遂於樹前後撩開道袍,亮出一物,只見道士腰間系著一特大陽物,長約一尺,粗若嬰兒手臂,青筋暴突粗若手指,此乃尋常狀態,不知勃發後又是什麼樣子?

  王景既驚且羨:“仙師有此神物,若我物有此一半,亦足願耳。”

  道士拖了大物,道:“官人勿急,只要依我,你之物亦將大耳。你不知,我修煉六十年,才得此壯物,卻不得偶,乃三十年未交矣!故其愈來愈壯,大亦有大的難處。”

  主景狂喜不已,心道:“天遂我願,我將有大陽物矣,且交而不泄,音也且乎,音也且乎!”他又忖道:“道士陽物既偉且壯,大娘與交,恐不能受,若陰破而亡,我將受累。且容我想想,如何推脫干系。”

  道士覷他數眼,贊道:“官人果然名符其實,實乃天下第一也。”

  王景見他識破自家技倆,干脆從實道來:“仙師既巳明白,劣徒不妨直言,我擔心你肏死大娘,故欲想個法兒推脫干系。不如我和你同歸家舍,我先與大娘商議,他渴求大物久,必然應允,仙師送與大娘先行房,若你肏死了她,責任便是你的,見官入獄和我無關系;若她過了你這─關,事便成了,你需授我御女之法,何如?”

  道士拍手稱道:“果萬無─失,如此甚好。”

  有詩為證:

  何方道士生驢物,劣兒將他牽入屋。

  先讓大娘與他肏,再與他學房中術。

  且說王景領道士歸家,他喚金兒、銀兒沏茶款待道士,告聲諾,遁入余娘房中。

  余娘午睡未起,見王景溜入,乃道:“吾兒慌慌張張,有甚要緊事?”

  王景連比帶劃,把道士之物說與余娘聽,余娘不信,笑語:“吾兒痴人說夢罷!恐白日想大物,想出毛病了,喚金兒、銀兒去找郎中來。”

  王景急語:“須臾便知。”

  他出房喚來道士,掩了房門,撩開道土衣袍,余娘見了,驚道:“此真驢道士也!”

  道士單掌豎立,唱聲諾,說道:“娘子真仙姬也,我果然姓盧,單名鞭,雙率人士。我觀娘子風流體態,然久曠不雨,恐有大禍將至,值貧道相與一會,各得其所。娘子亦不須驚慌,我乃有道之人,不會行強也。”

  余娘戀他陽物昂偉,又聽他言辭有利,遂淫心頓起,款款一笑,掀開被褥,坦陣以待。

  王景急退,鎖之,守於門口不去。

  且說道士見王景既追,又見余娘陰戶淫水滔滔,腰中陽物騰一聲,竟自行扯斷了系他之繩斜斜掉於胯下,衣袍憑空凸出個大包來。

  道士不慌不忙除了衣衫,余娘見他身體偉岸,腰間系一小指粗細綢繩,只因陽物奇大奇長,敢干時乃以繩縛於腰間。

  余娘視他胯下陽物,此物奇粗奇長,粗約四寸,長約二尺,烏紅龜頭亦如兩對寶拳相並,莖身布滿大拇指血管,深藍而黑,內里血漿涌動,隱隱可見。

  道士以手按壓陽物,陽物垂至膝蓋上,復以手扶立陽物,陽物竟超過小腹上達胸懷。

  他緩緩移至床前,說道:“娘子,此物三十年未與人交,魯莽之處,尚乞見諒。”

  余娘看得心快化為水了,恨不得立馬試試奇大妙物的妙處。

  她張大口,試著噙它,卻只咬著了半邊,竟不能入,遂棄之,復雙手環握,堆堆捏住,乃擼之,及至龜頭,復不能捏。

  大物經他拔弄,更見堅挺,余娘雙手墜之,竟不能曲,僅微微閃了閃。

  道士取一粒丸,拍開余娘陰戶,置於內宮,余娘奇之,道士笑道:“吾物奇大,恐肏裂陰戶,遂置丹物,一者增其滑順,二者擴其徑圍。”

  未幾,余娘果覺戶內淫水涌泉而出,且陰戶遠較平時闊大,不由對盧道士生了好感,嚶嚶道:“偉君,不如久居寒舍,奴家一日三餐待候左右。”

  盧道士卻道:“你我之緣,只在今日,吾乃游道之人,久居一處,違了無意。”

  余娘不舍道:“若得偉君永相伴,奴死可也。”

  盧道士又道:“汝非喜盧道士也,乃喜驢鞭之偉也。你我行房之後,將有驢鞭新生。娘子,春宵苦短,我們行樂罷。”

  余娘遂自床上站起,分開玉腿,騎於陽物之上,陽物穿胯而過,尚余五寸露於臀後,余娘反手扳之,呵呵淫笑,盧道士覺她有趣,遂挺陽物於室內走一圈,余娘宛若騎於龍背在大海里游玩。

  揮耍一陣,余娘只覺全身騷癢,遂自陽物跳下,雙手捉住陽物,瞄准陰戶,徐徐移動身軀,欲納它入宮。

  盧道士喚余娘仰於床上,他蹲於床下,緩緩推進陽物,龜頭捐住余娘陰戶,那兩片紅肉嵌於陰戶頸口,頓時阻滯勿行。

  余娘以手掏出陰唇,掰至兩側,龜頭方喂進半寸,即使如此,余娘亦覺欲開欲裂,只是欲心熾盛,舍不得叫它停下。

  盧道士亦覺推不動,遂按兵不動,余娘自己聳了幾聳,直漲得裂嘴嚙牙,方才打住。

  余娘心不甘,忖道:“此乃平生所見至大之物,恐亦是天下第一,難道卻無福消受?”想至傷悲處,不由怔怔。

  盧道士退出陽物,伸出拳頭往陰戶里頂,竟悉數吞了,他輕輕轉了幾轉,亦覺無甚阻礙,乃笑道:“娘子勿悲,貧道有法肏進去了。”

  余娘悲極而喜,如望天神般望著親親驢道士。

  只覺盧道士深深吸一口氣,小腹咕咕響,片刻後,又見盧道士噓噓吐氣,一口氣吐了約半柱香工夫。

  吐至最後,盧道士猛收小腹,卻見那頂大龜頭由圓斯扁,漸呈條狀,雖然長了半寸,卻瘦了一圈。

  余娘見機不可失,急扶陽物往里肏,雖仍覺疼痛,好歹過了頸口難關,盧道士復吸氣,余娘又覺戶內龜頭鼓鼓輪輪,想必又恢復原狀。

  行功完畢,盧道士輕輕往外提一提,卻扯得余娘一個踉蹌,只因陰戶頸口卡住龜頭冠泡,不讓它溜出。

  只因這一跌,粗大陽物卻肏進五寸,余娘躬身欲退,因內里憋得實在難受,雖然不甚痛,卻如手背在岩石上蹭了一下,火辣辣的。

  盧道士扶著余娘,笑道:“娘子最好抵住牆壁,雙手扶緊床靠背,免得生意外,貧道要行道了。”

  余娘依言而行,口里卻道:“你肏罷,肏死了也情願,因你肏死了我,我之陰戶但冷,勢必變狹變小,汝之陽物取不出,故你只得一輩子抱著我肏,我即便到了冥府,亦要找閻王還魂,再與汝肏。”

  道土聽了余娘言語,稱謝道:“娘子真仙姑也,一席妙語讓貧道悟透若許高深道理。我與你實乃奇緣天凌,娘子,貧道必不負汝。”

  余娘朝前挺了挺陽戶,陽物又入三寸,至此,堪堪入了小半,余娘卻覺得似已抵到了小腹,她又扭了幾扭,戶內嫩肉被陽物攪得亂紛紛。

  盧道士卻不肏進,退了一退,余娘正覺奇怪,他卻肏了進來,此次一肏即進一尺,余娘並不覺得疼痛,只覺酸脹。

  盧道士又退了退,又大肏一下,竟又肏進兩寸,如此這般,前後共往返六、七下,竟然將二尺長的陽物悉數肏到余娘戶內了。

  余娘只覺得小膛里漲得緊,卻又舒暢十分,她亦覺奇怪:自家竟能吞進如此巨物!

  盧道士見余娘亦如常態,遂狂喜而動,悠悠抽出巨物,方深深淺淺肏至盡根,小心翼翼進退有度。

  大約肏了二百余下,竟耗去三個多時辰,余娘亦不知自家泄了幾趟,只覺每時每刻都在泄一般,奇熱大癢,又酸又麻。

  當那巨物悠悠抽出,晶亮液滴便如雪花般飛散,及至後來,整床全是那亮亮閃閃水液,直如一方池塘。

  盧道士喜極而泣:“想我苦練六十年,三十年未交,今日遇此佳人,實乃蒼天有眼。”余娘卻糾正道:“非蒼天有眼,乃佳人有眼。”

  盧道士又肏三百余下,余娘樂得昏睡過去,盧道士知她極樂,遂行那九淺一深之法,雖淺卻快,雖深卻緩,極有禮節,且極有分寸,又肏五百余下。

  余娘漸覺如常物耳,遂扭胯送臀。又肏七百余下,盧道士急道:“娘子站穩了,貧道要射了。”

  余娘笑道:“肏都肏了,還怕射麼?”

  盧道士陽物如一根巨蟒般彈來甩去,直摔得余娘左撲右歪,亦覺戶內如有三千尺瀑布臨空衝下,一股熱燙燙之物不間歇射了約有一袋煙工夫,漸漸的,余娘小腹如蚊似盆。

  盧道士只覺全身通泰,他柔聲道:“娘子,我三十年精華全部播釋在你戶內了,貧道乃知文王之道也。”

  余娘大聲問:“文王之道何若?”

  盧道士侃侃而談:“陰陽相交謂之道也。”

  余娘遂笑道:“誠然。”

  余娘似覺尚未盡興,又催盧道士:“你先取了大陽,讓肚里的水流盡了,重新肏過。”

  盧道士笑道:“貧道亦有此願,恐娘子不能受,遂不敢耳。”

  余娘試著後退,卻不能動,那巨物若被膠黏了一般。

  盧道士想了想,道:“想我三十年老精,一定濃稠無比,如膠似漆,適才只管言語,卻忘了動彈,想必膠結了。”

  余娘又退,依然不動。

  盧道士出手扶住余娘雙肩,自身望後便倒,余娘驚道:“又出新招?”盧道士苦笑:“實無奈也。”

  有詩為證:

  二尺巨物肏淫娃,卅年老精似漆膠;

  盧鞭倒地玩新招,欲取寶劍出皮套。

  且說盧道士仰臥於地,那根巨物宛若一根玉柱頂著余娘,盧道士便左右搬動余娘雙肩,搬了幾搬,復搖了幾搖,方覺戶內有了動靜,遂徐徐坐起,余娘急忙往後退,那巨物方徐徐扯了出來。

  及至龜頭冠溝,卻復被頸四卡住,因它泄了,故未卡死,盧道士把手拍了幾拍,方勉強拔將出來。

  大龜頭剛出頸口,內里液物便排山倒海般泄了出來,紅紅白白,濃濃稠稠,直流了足足三海碗。

  地上堆了一大灘,逐漸鋪展開來,竟將室內地面全敷了一層,盧道士和余娘赤腳行走,踩得“滋滋”響,他倆欲尋一干淨處,竟不能得。

  盧道士和余娘送躺於幾桌上,道士在下,余娘在上,那巨物雖然泄了,卻仍長有尺有五寸,粗約三寸,余娘以手把玩一陣,復如初時。

  余娘既已被肏,遂不畏耳,徑直坐套,艱澀而入,她亦一口吞進,復一拔而出,又一肏全進,復一扯全出,被樁得幾欲昏厥,及套了他三、五十套後,方得妙味,她遂一氣樁了八百余下,直累得香汗淋漓。

  盧道士曰:“如此肏法,豈非永無止境?”

  余娘曰:“肏罷!宜肏得全沒了氣,那才是普天之下第一快活人。”

  至此,道士亦覺余娘實非媚淫,而乃天生尤物性使然也,遂詢余娘生庚推演,遂知她實乃天公山萬年淫雉之化身也,該物渾然天生,唯淫舉事,八百年方至人間走一回,他亦不敢點破,又和自家生庚對應,方知今日之會乃天意也。

  道士亦知自家乃天公山下五千年之雄像耳,每日朝暮,俱聞山上淫雉歡叫,遂動了淫心,數欲與交,難無緣照面,故追至陽世,今日幸會,方了五千年之夙願。

  道士再推,沉哦不語,余娘知其法術高強,追問不舍,盧道士無奈道:“今日之會實卻三生有幸耳,幸天垂顧,予你我三日限期,五年之後,貧道方能再和娘子交歡。”

  余娘聽罷亦喜亦悲,喜的是尚有兩日纏綿,且有五年之約;悲的是盧鞭一去,何鞭又來?雖有鞭肏,且其短小,焉樂之有?余娘乃垂淚而泣。

  盧道士亦悲語:“想我苦練六十年,此時憶之,如彈指間隙耳,再想及另過娘子,竟逾五年復享此樂,猶如萬年耳,道無道矣,何其太久!”

  且說王景自申時守至丑時,初聽余娘驚叫,以為肏死了她,方欲投足報官,復聽余娘樂淘淘笑,亦聽大物“咚咚咚”奏聲,乃知大娘納了巨物,遂喜。

  忖曰:“我願將成矣,料大娘不能久納,必片刻即完事,盧入士,快些了帳!”誰知又響“滋滋”聲,宛若面餅初入滾沸油鍋那般,竟久熬不熟,又如滾燙鐵餅驟置於水池之中那般,竟久淬不涼。

  王景聽異響不斷,竟自由時至酉時,酉時又至戍時,方聽道士說要余娘站穩,王景知他將泄,乃聽“嗖嗖”似箭射出那般,竟響二百余下,王景以為事畢,欲啟鎖,復聽幾桌“沙沙沙”響,宛若即將散架那般,遂知室內重新開工。

  王景觀天,明月當空,星輝漫漫,知至子時矣,腹內空空直響,然室內妙響不斷,他撫自家小物,亦水淋淋似落湯雞,竟不知泄了幾番矣!

  丑時既至,寒氣升騰,王景空腹,元陽既失,遂覺全身鐵冷,唯室內響聲不歇,知其酣戰,遂恨恨道:“肏死也罷,累我受罪。”復悔曰:“仙師恕罪,弟子無心之過,只要學得秘法,站守乃平常事爾,跪守亦可。”復又欲走開覓食,順便肏肏金兒、銀兒。

  方舉步,忖曰:“聽其景像,大娘與道主乃天配地設,恩愛無度,知我離開,星夜逸去,我如之奈何?”遂苦守之。

  不說王景萬念沸紛,且說余娘聽盧鞭腹內咕咕叫喚,才覺自家亦未進食,遂暫停樁套,道:“親親道爺,奴身叫些點心來,且食且肏,何如?”

  盧道士急應:“甚合我心。”

  且說王景聽他二人言語,唯恐道士傳授余娘奇招異式,遂以耳貼門,聆聽,卻聽不清,正懊惱,那門“吱呀”一聲,裂出條縫,竟將王景閃入室內。

  王景舉步欲行,卻覺腳下黏黏的挪不動,復聞及腥腥臊臊之味甚濃,心下凜然,驚悚忖道:“他竟是先淫後殺復劫財的汪洋大盜不成?”王景只覺自家魂魂俱失,全身癱軟,幾欲昏倒。

  有詩為證:

  咿呀門扉開,劣兒跌進來。

  腳踩黏黏物,復聞腿臊味。

  心里生疑竇,競遇強人來?

  先把大娘肏,再把她命裁?

  後把我擒住,劫持盜錢財?

  欲知余娘室內到底出了甚驚天動地事,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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