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卷 第11章 (H)
陸諍總覺得,自己的娘子好像變了。
一如既往的輕聲細語,細心又妥帖地照顧他,不管是娘親還是幾個姐姐對她的責難,她也依舊不抱怨。
陸諍說不出來為什麼,卻覺得娘子和以前不大一樣。
他想,那大概是一種從她身體里冒出的快活吧。
她是幸福而滿足的,如同一張淡薄黯然的紙,忽而被染上了鮮妍色澤。
雖然娘子從來都不說,但陸諍知道她是壓抑的。
遠離家人,嫁進一個全然陌生的家庭。
與她有著深刻隔閡的不僅是陸家,更是凌雲莊代表著的草莽世界與詩禮人家間巨大的鴻溝。
所以她被疏遠著——除了她從娘家帶來的那個小丫鬟,凌雲莊里形形色色的仆傭,對這個不會絲毫武藝的少夫人都鮮有敬意。
她更被萬般苛責著,陸諍知道娘親一直對她不滿,說來說去,不過就是瞧不起這個兒媳的出身罷了。
但陸夫人又何曾想過,強逼著兒子娶妻成親,難道不是她一手促成的嗎?
婆母不慈,姑姊不睦,應該給她依靠的丈夫是個不折不扣的廢物。
她不僅得不到夫妻間正常的歡娛,甚至還要被百般刁難,為與她無關的事情背負懲罰。
生活在這樣的家庭里,她只能一天天地枯萎下去。
陸諍曾經許多次地想過與她和離,放她自由,最後都退縮了。
自己終究是自私的,自私地想將她留在身邊,哪怕只是看一看她,那也是好的。
所以他只能懷著滿腔愧疚無言地守在她身邊,看著她愈發沉默,愈發黯然。
終於有一天,她忽的又被點亮了。
陸諍本該是高興的,難言的惶惑卻攫住了他的心髒。
究竟……是什麼改變了娘子?
陸諍發現,自己竟連問她的勇氣都沒有:“娘子……”
正彎著腰為他整理衣擺的少女擡起頭,聞言甜甜一笑:“夫君,何事?”
“……沒什麼。”陸諍笑了笑,垂下眼簾,斂住了眼底黯淡的光芒。
“夫君這幾日總是神思不屬……也不知是何緣由。”葉萱有些疑惑地低喃著。
陸謹探身過來環抱住她:“在我面前想著另一個男人,阿萱,你的膽子可是越來越大了。”
葉萱臉上一紅,這才意識到自己在陸謹面前提到陸諍確有不妥,“我……”她扭捏著想解釋,又因為嘴笨不知該如何開口。
陸謹見她這粉面含羞的嬌俏小模樣,忍不住輕擰著她的小鼻子:“又來招惹我,看來……我今日必得給你點苦頭吃。”男人一面說著,一面挺腰在葉萱股縫間撞了撞,那火熱堅硬的觸感頓時讓少女小聲驚呼著想從他懷里逃出來。
陸謹卻不給她逃開的機會,大手掀開下裳摸進去,掌心果然觸到了一片滑膩。
這個小浪貨,自從上次自己告訴她不許穿褻褲在房里等著後,她便乖乖照辦。
至於那早已被陸謹調教得敏感無比的身子,在陸謹剛擁住她的時候就已經軟了下去。
“我才沒有招惹你。”少女小小聲的抗議,玉腿夾得緊緊的,還是在男人不容拒絕的動作下被掰開了。
帶著薄繭的指腹在花穴口緩緩游移,指尖勾出晶亮淫水抹在她白皙的臉頰上。
“還說沒有……小淫穴都急得流口水了,”男人低啞地笑著,帶著振蕩的笑聲透過胸膛傳遞到葉萱全身,教她酸軟得幾乎要化作一灘春水,“這幾天有沒有想我?”陸謹咬住她的耳垂細細舔吻。
少女咬著手指頭小聲嬌吟著:“想……”連著四五天陸謹沒有來看她,葉萱心里自然是極想的。
不僅想他的溫言低語,也想他強勢中帶著慰撫的歡愛,甚至連那些教人羞恥難當的下流調笑,葉萱都愛的不行。
隨著她與陸謹相處日深,對陸謹的這份愛意已然濃烈到了讓她難以割舍的地步。
而她確信陸謹對自己不是沒有感覺的,陸謹並不是僅僅貪戀她的身體。
有時候他們待在一起,若她流露出疲憊的神色,陸謹就不會再做那種事。
他會溫柔地抱著她,跟她說一些身邊的趣事,或者聽她傾訴自己的煩惱。
這也是葉萱為什麼會下意識在陸謹面前提到陸諍的原因,放在以前,葉萱根本想都不敢想。
“是想我,”男人暗示性地又在少女股間頂了頂,“還是想大肉棒?”
葉萱咬著唇不好意思回答,只好別過頭不去理會身後的男人。
偏偏陸謹愛極了她嬌怯怯的小模樣,掰過她的臉兒勾出小香舌纏吮:“乖寶貝兒,你若是不說……那我可就走了。”
“別……少女忙拉住陸謹,那不知羞的話她還是說不出口,只好轉過身子,把小手搭在陸謹肩頭,扭著纖腰用小穴嘴去夾腿間的手指。那小屁股一起一伏的,滿臉的春情欲潮勾得陸謹立時就紅了眼。
男人二話不說,打橫抱起葉萱,扯下她的下裳就將她丟在了床上。
少女光裸著下身被分開雙腿,在滿室明亮的燭火下露出水光淋淋小穴,那粉嫩穴嘴兒還一抽一縮的,看模樣好不飢渴。
陸謹伸出中指插進去探了探,挑著眉就在小嫂嫂的屁股上拍了一記:“不過四五日沒干你,小騷穴又這麼緊了,看來得找根大棒子讓你時時含住了,才能把你這浪穴兒搞松一點。”
“嗯唔……不要……”少女輕哼著去捶他,花心里癢得厲害,葉萱說不出什麼厲害的話,小嘴軟軟地嗔道,“你,你混蛋……”——這個“混蛋”還是陸謹教她的。
男人笑得越發肆意,在她迷蒙又渴盼的目光里將手放到腰帶上,慢條斯理地要將那根可惡又可愛的大棒子放出來。
就在這時,外間的門卻被敲響了。
陸謹一時大意沒關注周圍的響動,這才聽到陸諍在門外道:“娘子,你睡了嗎?”
“啊!是……”陸謹眼疾手快地捂住葉萱的嘴,朝她做了一個別怕的手勢,人影一閃,就藏到了房梁上。
這時陸諍已經推門進來了,葉萱只來得及扯開被褥,卻還是教陸諍看到了她尚帶著水漬的光裸下體。
“娘子,你……”陸諍連忙關上門,面上的神情復雜難辨。
葉萱幾乎以為他發現自己和陸謹的事了,只聽他帶著艱澀的聲音響了起來,“你在自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