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第5章 (高H)
葉萱醒過來時,眼前一片漆黑。
她應該是躺在一張柔軟的大床上,絲綢床單帶著涼滑的冷意,好像這間她看不見的屋子,沁著陰冷的森寒。
她的視覺被封住了,因為看不見,剩下的感官愈發清晰敏感。
角落里有滴答滴答的輕響,那是更漏在計時——距離她昏過去,已經過去了三個時辰。
在這三個時辰里,葉萱可以肯定,謝聿之,不對,應該是蕩天魔君一定對她的身體做了什麼手腳。
她不僅看不見,渾身更是軟綿綿地使不上力,胸腔里好像盈著一團火,雙腿間又麻又癢——葉萱雖然是清心寡欲的修道之人,但也知道這種似乎要鑽到人心里的瘙癢意味著什麼。
如果葉萱一開始還以為蕩天魔君設下這個陷阱是為了殺她,現在她已經明白那個魔頭要做什麼了。
她感覺的到自己正一絲不掛,赤裸嬌軀毫無遮掩地暴露出來,雙手被捆在一起綁縛在床頭,雙腿被迫大大張開,綁在腳踝上的綢帶牢固地捆在兩邊的床柱上。
這樣的姿勢色情羞恥,又讓大床上光裸的美人兒看起來嬌弱無比,只想讓人狠狠蹂躪。
恐怕誰也想不到,滄瀾派不可一世的葉道君有一天會被人扒光了衣服,像一只純潔又可憐的羔羊般,被迫將自己所有的私密袒露在男人眼前。
是的,葉萱知道房間里還有另一個人。
他的呼吸粗重低沉,灼熱的視线一直緊盯著葉萱大張的雙腿,那視线如有實質,帶著毫不掩飾的情欲和肆無忌憚的侵犯。
他的目光緩緩移動,沿著飽滿光潔的花戶勾勒,滑過股縫,滑過腿根,在兩瓣緊緊閉合的貝肉上停留了下來。
葉萱克制不住地輕喘了起來,明明男人沒有絲毫動作,她卻似乎感覺到自己的花瓣被剝開,從未被人觸碰過的緊致甬道內,有火熱堅硬的異物一點點深入,炙烤著她急劇收縮的花徑,挑動著她早已瀕臨崩潰的神經。
那是一種極盡下流的淫邪侵犯,男人深深地插入進去,抽出來、插進去、抽出來、插進去……反復的抽磨讓她渾身酸軟,修長的玉腿緊緊繃住,腳趾因為劇烈的快感蜷縮起來,她情不自禁地擡高纖腰,乳頭硬硬地站著,滿頭秀發隨著男人抽插的動作不斷輕擺。
不行,不行……不能夠這樣……大腦里僅剩的清明拼命提醒葉萱,但她已經全然沉溺了進去。
明知道自己正在被人奸淫,她想要掙脫,卻一次又一次被不斷涌來的極樂快感淹沒。
男人抽插的頻率越來越快,小穴里流淌出的淫水也越來越多,她終於忍不住呻吟出聲,那帶著騷媚的嬌軟吟叫在房間里回響著:“啊,啊……嗯,嗯啊……不要,住手……你快住手……”葉萱根本意識不到,這樣的拒絕對男人來說不啻於刻意勾引,在她的浪叫聲中,無形的硬物如同一記深杵,又深又重地撞擊在她最柔嫩的花心上。
小穴里的酸癢已經到了葉萱無法承受的地步,又是幾百下重重深插,她大腦一空,熱流洶涌而下,瞬間打濕了身下的床單。
葉萱失神地喘息著,身體還在微微抽搐,她茫然地想——自己竟然被人用神識奸到高潮了。
“泄了?”謝聿之的聲音響了起來,他還戴著所謂“徒弟”的面具時,聲音總是淡然平靜的,但此刻,他低沉的話音略微沙啞,夾雜著撩人的快慰與興奮。
葉萱羞憤地發現,光是聽他刻意挑逗的話,本就濕黏黏的花穴就吐出了透亮的淫露。
“這張小嘴兒的水可真多。”謝聿之低低地笑了起來,葉萱聽到一陣衣料摩擦的沙沙聲響,男人低下身,粗糙的指尖揪住她的花唇,手指就這麼捅進去攪弄了起來。
濕膩的花穴里立刻發出響亮的嘰咕聲,手指按在花壁上,摳挖的力度時輕時重。
雖然葉萱已經濕透了,但從未被人侵入的密地驟然被如此激烈的對待,還是讓她略帶痛楚的呻吟了起來,可越是被近乎殘虐的玩弄,花心里的癢意反而越多。
她情不自禁地想夾緊雙腿,又因為腳腕被綁縛著,兩條修長玉腿繃得筆直,穴里的媚肉無意識地將謝聿之的手指吮得更緊。
“很舒服吧……”謝聿之的聲音里滿是興奮,葉萱感覺到他正在自己耳邊啞聲問道,火熱的大舌舔舐而上,極盡纏綿地在葉萱的耳廓來回游移,“喜歡我輕一點,還是重一點?”
“你……”葉萱剛一出聲,就發現自己的嗓音里滿是媚意,她竭力想讓自己平靜下來,說出口的話卻還是帶著輕喘,“除非你殺了我,否則……我絕不會放過你!”
謝聿之卻好像沒有聽到葉萱的威脅,自顧自道:“重一點比較好,”他屈起手指,將那極富彈性的甬道撐開,指尖按揉著嬌嫩的媚肉,甚至重重掐擰起來。
身下的女人立刻克制不住地抽搐著,花心里噴出一股淫液,斷斷續續將他的手腕都打濕了,“看樣子你很喜歡我重一點,”他似乎更高興了,“小浪穴餓了很久吧,別著急,我會好好肏你的,”舌尖沿著葉萱的臉頰緩緩滑動,“肏爛你的小騷穴好不好,嗯?……好不好?”
此時,他的舌頭停留在了葉萱的唇上。
那兩瓣櫻花似的粉唇原本微微開合著,意識到謝聿之要把舌頭伸進去,連忙用貝齒緊緊咬住下唇不放。
謝聿之伸手捏住葉萱的下頜迫使她松開牙齒:“乖,把小嘴張開……不要咬,你的小嘴這麼軟,咬破了怎麼辦。”男人的話音溫柔低沉,假若只聽他的話,誰都會誤以為他是在誘哄自己心愛的戀人。
葉萱拼命掙扎著,又怎麼敵得過謝聿之的強勢侵犯。
大舌毫不客氣地伸進去,重重掃過每一個角落,裹住葉萱的口津貪婪吸吮,“好香,好軟的小舌頭……”謝聿之幾乎是急不可耐地勾住那條不斷閃避的滑嫩香舌,死死地含住,咬著舌尖又吸又舔,“快,把舌頭伸進我嘴里……我要吃你的舌頭。”他赤裸的胸膛不斷磨蹭著葉萱的奶子,乳尖硬得如同兩粒豆子,將葉萱本就又紅又腫的奶尖磨得愈發漲痛,手指在花穴內抽插的頻率也逐漸加快,葉萱的小嘴、雪乳、濕穴……身體的每一處敏感帶都在被他肆意奸淫。
“嗯,啊……啊……滾開,你這個混蛋……唔,嗚嗯,大魔頭……”嘴巴里還在連聲唾罵,葉萱掙扎的力度卻越來越小,快感來的又多又強烈,她本是連自瀆都不曾有過的修道之人,又如何招架的住謝聿之的攻勢。
淫水一直朝外淌著,葉萱覺得自己力氣似乎也一並淌了出去。
等到謝聿之按住花徑里的那處軟肉大力搓弄時,她嚶嚀一聲,就在這片刻功夫,又一次達到了高潮。
男人粗硬的肉棒頂在花唇上,恰被那噴涌而出的濕熱陰精淋了個透。
謝聿之從喉中逸出一聲飽含欲望的低吼,差點忍不住就要交待在了這小女人的手里。
葉萱看不到他的神情,因而不曾見到,男人那張俊美的臉上滿是沉醉,雙眼已然燒紅。
他粗重地喘息著,要竭盡全力地忍耐,才能忍住狠狠蹂躪身下這具嬌軀的欲望。
從沒有這樣幸福的時刻,謝聿之痴迷地望著葉萱緋紅的小臉,她的小嘴被自己吻著,奶子被自己揉著,小穴被自己玩得淫水四濺。
她所有的呻吟哭叫、嬌喘輕吟,就算是惡毒的咒罵,都是因為自己。
她終於,是我的了。
謝聿之托住女人圓翹的小屁股,不理會她的掙扎扭動,將她的下體高高擡起。
他幾乎是虔誠地看著那朵嬌嫩的小花兒,這是只屬於他的,只有他才能插進去的地方。
而這個女人的每一寸肌膚,每一滴血液,甚至是每一次呼吸,都會被他完全占有。
他低下頭,張口含住了眼前嫩生生的花戶。
“啊!——”葉萱急促地尖叫了一聲,穴口被毫不留情地吸住了,謝聿之越吸越用力,唇舌在她紅腫的花唇上重重刷過,帶著似乎要將她吞下去的瘋狂力度,一絲一毫都不緩松。
葉萱一開始還能掙扎,到最後已經連聲音都發不出了。
花心深處好像有什麼被拉扯著要噴涌出來,淫液不停涌出來,被謝聿之一滴不漏地吞下去。
而他不僅僅是要吞掉小穴里的每一滴蜜汁,葉萱甚至覺得他要把自己吞噬掉!
不對,完全不對……事實是顯而易見的,謝聿之是蕩天魔君,偽裝成一個被魔修追殺的普通青年,經過精心設計後,讓自己將他收做徒弟,現在又將自己困在天衍教內,毫無反抗之力地任他玩弄。
葉萱一開始認為謝聿之是在羞辱自己,等到他滿足了自己的淫欲後,等待著葉萱的或許是死亡,或許是利用她來威脅滄瀾派。
但到底會有哪個惡棍,會在強行侵犯女方的時候為她口交?
還是說,這根本是謝聿之讓人惡心的癖好?
但即便葉萱心頭厭惡,身體卻依舊在謝聿之的舔弄下連連高潮,過多的快感甚至讓她眼前迷蒙,大腦一片空白,她只能斷斷續續地發出微弱的呻吟:“不要……啊,放開我……呀!——”
“又泄了呢。”謝聿之沾起噴灑在自己小腹上的晶亮陰精,放在舌尖舔了舔,“想要嗎?阿萱。”
阿萱?
這個稱呼好熟悉啊,還沉浸在飄然中的女人迷茫地想,只有在很多很多年前,有一個人叫過她阿萱。
但她沒有余裕去思考其他事,火熱的硬物又一次頂在了她的穴口,大龜頭分開貝肉,緩慢又堅定地朝里插入。
“不要,不要……不要!”不容忽視的觸感讓葉萱猛然清醒了過來,她終於驚恐地意識到了一個事實——自己馬上就要被這個男人徹徹底底地侵犯了。
謝聿之溫柔地吻著葉萱,大手卻緊緊按著她的圓臀,肉棒強硬地撐開她的甬道,也即將一點一點擊潰她的心理防线。
“你求我的話,”他低柔地在葉萱耳邊說,“我就不插進去。”
這仿佛惡魔一樣的囈語幾乎要讓葉萱瘋狂,求他,求他吧,只要求他,他就會放過自己……心里有一個聲音諄諄誘哄著,只要你肯求他,就什麼都不用擔心了。
“求……”女人帶著哭腔的聲音響了起來,謝聿之嘴角的笑容越來越大,他知道,自己馬上就要得償所願了——
突然,葉萱狠狠地一口咬在了他的咽喉上,尖利的牙齒陷進去,立刻就有血液噴涌而出。
“哈……”她擡起頭,傲慢地笑了起來,那雙黑色的眼睛亮得驚人,牙齒上滿是鮮血,她惡狠狠地,鄙夷地說,“我死也不會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