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13章
葉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迷迷糊糊的,她就被蕭曄給哄到了床上。
原本打算徹底和他把話說清楚,那句表白之語卻徹底攪亂了葉萱的心神。
見葉萱傻呆呆地看著自己,蕭曄在她額上吻了吻:“那里還疼嗎?”
葉萱先是一愣,明白蕭曄在說什麼後,頓時鬧了個大紅臉。
蕭曄將她放在引枕上靠好,他輕輕將女子修長的雙腿打開,繼而將手伸向葉萱的褻褲。
“你要干什麼?!”葉萱連忙把腿並攏,結果這一下正巧不巧,把蕭曄的手給夾在了她腿心的柔嫩處。
迎著蕭曄似笑非笑的目光,葉萱真是把腿張開也不是,不張開也不是。
蕭曄見她的臉越來越紅,咬著嘴唇不說話,知道自己不能逗弄得太過火。
“乖。”他柔聲道,“我看看傷口好了沒。”一面說著,一面將葉萱的褻褲輕輕褪了下來。
“我自己會看。”葉萱嘀咕著,到底沒有掙脫開蕭曄的手。
柔嫩的花穴一露出來,蕭曄的呼吸不自覺地就急促了起來。
那里依然沒有消腫,顫巍巍的小花珠從貝肉中探出頭來,模樣好不可憐。
花唇閉合得很緊,蕭曄撥開兩瓣肥厚的唇肉,將手指伸了進去。
葉萱渾身一僵,不由自主地露出害怕的神色:“不,不是說只看看傷口嗎?”
蕭曄見她這副模樣,心里更是愧悔,都怪自己之前兩次太過粗暴,看來葉萱已經對雲雨之事產生懼怕了。
他忙將葉萱擁入懷中,一面輕柔地吻她,手指在花徑里慢慢揉按著:“乖,不疼的。待會要給你抹藥,我那里太大了,不好好擴張你會受不了的。”
葉萱被他吻得暈暈乎乎的,小嘴里不自覺地發出輕喘,有些迷蒙地想,這臭小子好不要臉,哪有自己夸自己那里……那里大的。
不過,她想到男人那根讓自己又怕又愛的淫棍,粗硬的棒身,碩大的龜頭,還有龜頭上粗糙不平的棱角,每每刮過她嬌嫩的花壁,就像是有一只小勾子在碾磨一樣,讓她的花穴又酥又麻,連連噴水。
這麼想著,小穴里果然吐出一口水來,將蕭曄的手指全部打濕了。
蕭曄輕笑一聲,在葉萱羞憤的目光中,將那根亮晶晶的手指含在嘴里舔了舔:“……甜的,好香。”葉萱只覺得渾身一軟,哪里受得了這般撩撥,情不自禁地嚶嚀出聲,花穴里的淫液源源不斷,爭先恐後地涌了出來。
蕭曄見她動情,心中得意,再次把手指伸出去賣力地玩弄了起來。
他手上不停,嘴里也不閒著。
葉萱的小嘴里里外外被他吃了個遍,一條濕熱的大舌在耳窩里極盡纏綿地舔舐著,葉萱快樂得幾乎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不行,再這麼丟盔棄甲下去,自己就再也沒有翻身之機了。
葉萱喘著氣,竭力擺出一副嚴肅的樣子:“九郎,你……你從哪里學來的這些……嗯……這些,呃啊……下三濫的東西。”可惜她時不時地被蕭曄吮吻著發出呻吟,小臉上一片潮紅,眼瞳里水波盈盈的滿是媚意,哪里能對蕭曄有丁點震懾。
葉萱心里確實不解,蕭曄從小在她身邊長大,十七歲上出宮開府後,身邊也有葉萱派去照顧他的宮婢。
他慣來潔身自好,不近女色,還在做王爺的時候自不必說,登基之後有朝臣上表勸他大婚,他也以手足罹禍,心中悲痛為由給拒絕了。
沒有皇後,沒有後妃,身邊連個近身伺候的年輕宮婢都沒有。
景宗以不好女色著稱,可是和他清心寡欲的兒子比起來,那可真是夠好色了。
就是這麼一個百分之百守身如玉的處男,怎麼他撩撥自己的手段就這麼老道。
葉萱覺得非常不公平,同樣在性事上毫無經驗,自己卻被蕭曄吃的死死的。
她堂堂太後,何曾有如此潰敗的時候。
蕭曄咬著葉萱的唇廝磨:“娘娘,你難道不知男人在這件事上有無師自通的天賦嗎。”他笑得葉萱心口發酥,兩頰飛紅,葉萱氣不過伸腿踢他:“討厭,不許笑!”
“好,我不笑。”蕭曄捉住葉萱踢過來的小腳,順勢將她的腿架在了胳膊上,“那你也要乖乖的不許掙扎。”滾燙的肉棒已經頂在了葉萱的花穴口,蕭曄又叮囑了一遍,“千萬別亂動,我怕會傷到你。”
“嗯。”葉萱咬著嘴唇,小手不自覺地抓緊了身下的床單。
熟悉的飽脹感再一次襲來,因為蕭曄的動作非常輕柔,她懼怕的撕裂痛感並沒有傳來,除了一開始有些不適,穴里的媚肉很快濕潤了起來,不住地抽縮著吸吮粗大的棒身。
“疼不疼?”蕭曄竭力壓抑著猛烈抽插的衝動,在葉萱耳邊粗重地喘息著。
“嗯啊……不疼,就是好漲……”葉萱情不自禁地呢喃出聲,“好大啊……進去的好深,會不會……我的肚子會不會被插破?”
這句無心的低語差點讓蕭曄克制不住,他猛地喘了一口氣,咬牙切齒地在葉萱的小屁股上拍了一記:“老實點。”
“我哪里不老實了。”葉萱不滿地瞪著他,這臭小子真是越來越囂張了,以往在自己面前的恭敬有禮的模樣到哪里去了。
蕭曄由著她耍小性子,葉萱身上的里衣早就被他脫了下來,他一手抓著高聳的雪乳,舔吻從耳垂到胸脯,最後銜住小小的奶尖吸吮起來。
“說了只抹藥的。”葉萱吃力地想把男人埋在自己胸前的頭給推開,為什麼抹著抹著就變成了耍流氓。
蕭曄一本正經地捏起那只紅艷艷的小奶頭:“娘娘這里也受傷了,你看,又紅又腫,多可憐。”
葉萱羞憤難當:“那里又不是受傷,明明是被你……”
“被我什麼?”蕭曄見她的聲音越來越小,輕笑著又捏了捏小奶尖,“不說那我就接著療傷了。”
“你無恥!”葉萱憋了半晌,終於憋出了這三個字。
蕭曄明知故問,如果不是他總是在那里又咬又吸,自己的奶尖又怎麼會紅腫起來。
可惜這種話葉萱是萬萬說不出口的,偏偏蕭曄逗她逗上了癮。
他也不逼著葉萱說那些話,只是每每誘哄,葉萱一時不察,就會在不自知地情況下說出淫詞浪語。
活了二十幾年,葉萱覺得這一晚上已經把自己一輩子的臉都丟光了,看著男人臉上那可惡的笑容,千言萬語只匯成了一句話——這個無恥的禽獸到底是誰,還我乖巧可愛的九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