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鬼初八自從進了林府,總是躲在自己的小屋之中,最多不過是到廚房轉上一圈。
至於內宅夫人的臥房,他一個最下賤的奴仆,就連門檻都別想踏入。
可現在,他就在肖青璇的閨房里。那個高貴的大華國母,像一只受了驚的小兔子躲在他的懷中。
他其實很怕,但是為了計劃,不得不裝得若無其事,大黑手鑽入肖青璇的衣襟,抓著她的美乳,搓弄乳尖。
他臉上帶著無所謂的隨意,撇著厚唇道:“不用怕,她不敢把我們怎麼樣的。”
肖青璇喃喃道:“師父的武功絕頂,若是不成,我也護不住你的。要不……我們遠走高飛,到了京城,誰也拿我們沒辦法了。”
黑鬼聽了心動,大不了就帶著國母太後到京城風流,且比窩在那個小屋里頭強。
正要表態,肖青璇又搖頭道:“也不成,朝中都是他的人,主人入了京,我們也是無依無靠的。”
黑鬼明白那個他是誰,他沒想到林三的勢力已經權傾朝野。
心里雖然恨不得把那個廢柴碎屍萬段,可他一個異種黑人,又怎可在大華出頭,還不是要屈居人下,做個奴才。
重重出了一口氣後,就聽肖青璇又道:“也只有聽安姐姐的話了,她和我師父斗了那麼久,最了解她。我看她是有把握的。”
“好,那我們今晚就去試試。”黑鬼也曾是部落酋長,盡管為奴多年,也有些拼死豪氣。
既然入京之路走不通,那就在這林府之中先穩住了足,以後再行打算了。
現在,他也不是全無依靠,至少三個美女都臣服於他。
足足等到深夜,內宅中再無人聲。肖青璇才帶著初八去了寧雨昔獨居的院落。
精致小舍黑壓壓一片,寧雨昔已經睡了嗎?
“師父,青璇求見。”肖青璇在門外輕喚。
小舍之中,寧雨昔的聲音傳出:“你若一人,我就見你。”
蓋世的高人只從呼吸和落足聲音就分辨出了,外面除了肖青璇,另有旁人。她不用看,就知道是誰了。
“是我,我要見你。”黑鬼甕聲甕氣地在門外低吼。
“滾!”寧雨昔只說一字,任憑肖青璇再請見,也不開口了。
昨夜寧雨昔與安碧如私談,已被安碧如說動,只要趕走初八,此事再不計較。
但是,那三個女人誰也不願初八離開。
讓寧雨昔放過初八,只是權宜之計,要像讓初八留下,還得初八多方用力。
一張大網撒開了,只等著寧雨昔自己來投。
肖青璇帶著初八來見寧雨昔,是第一步。安碧如也測算好了,初八出現,寧雨昔定然不會輕易顯身。
“好,你不見我!那我就在這里和青璇交歡。”初八又一次開口了,他真大膽,竟然敢做出這種無禮之事。
“啊!初八,不可……”肖青璇驚呼,此時她並未喚初八做主人,那是因為若在寧雨昔面前表露這種關系,恐怕再無挽回余地。
“有何不可,你我兩情相悅,我和她們不也是彼此傾心。在我的國家,這是最正常的事情。”
“別,別插進來。”
“啊!好粗……”
“啪啪啪啪……”
“撲哧……咕嘰……”
“嗯!好美……”
“嗬……爽不爽?”
丑陋黑鬼低吼,心愛弟子嬌喘,兩人的浪語和著交合之時種種淫聲,穿入了寧雨昔的臥房。
借著月光,寧雨昔看到了窗外人影晃動。她的弟子肖青璇翹著屁股,身後有個巨漢在她身後聳動身體。
寧雨昔對不守婦道的弟子極是不滿,若是她一人來見,或還要痛斥一番。
她竟然帶著姘夫來請見,除了說項還能為何?
是以寧雨昔閉門不見,可這二人也太大膽,竟在她門外淫亂媾和,還把她放在眼中麼?
寧雨昔怎能再忍,她的長劍又出鞘了,憤怒地衝出門外,看到了狂猛交合的兩人。
她只恨目力太好,如此暗夜她仍然能看清初八的黑壯巨物,在徒兒的身體中衝撞。
“你們無恥!”
肉棒還在肖青璇的小穴里插著,只是兩人停止了交合。
面對利劍,肖青璇淡然道:“師父殺了他,也殺了我吧。”
寧雨昔怎麼舍得殺死肖青璇,她的寶劍當空凝住了。
初八也把肉棒從肖青璇的穴中拔了出來,塞回了褲襠里。
他把肖青璇掩在身後,勇敢地踏上一步,倔強地道:“是我要來見你,你敢不敢和我說話?”
激將之法從來都最有效,黑鬼初八一介白丁,地位卑微對高高在上的絕世仙子使用激將法更有奇效。
“你?配麼?”
“你,不敢麼?”
黑鬼也是豁了出去,他按照三女商議出得對策,一步一步行事。
“好,我看你還有什麼花樣。”
“青璇,你回去。”初八要肖青璇離開,這將意味著,他失去了他的護身符。
就連寧雨昔也詫異了,這個愚蠢的黑鬼想死麼?
肖青璇心中七上八下,猶豫片刻,離開了。
可是初八能按部就班順利地從寧雨昔劍下脫身麼?
到現在為止,每一步都按照安碧如的測算,毫無遺漏。
相信,初八不會有事吧。
那日安碧如與寧雨昔私談,一番花言巧語騙得寧雨昔暫時放過黑奴一馬,但要他永世不得再入大華。
那當然是緩兵之計,三女誰都不願初八離去。
但若要留下初八,寧雨昔是最大阻力。
若說世上最了解寧雨昔的人,不是林三,不是肖青璇,而是她的同門師妹安碧如。
只有敵人才會費勁心思了解敵人。
如安碧如所言,軟語在寧雨昔面前相求,絕不可能打動於她。
若有一线生機,便是將她戰勝。
三女不行,唯有初八親自出面。
但他去求見,寧玉昔一定不會見他。
唯有用下作手段,逼她現身。
而肖青璇卻可以死保住初八性命。
在寧雨昔面前命令肖青璇離開,則又叫寧雨昔另眼相看,就可爭取對話的機會。
安碧如又算對了。
丑陋的黑鬼初八獨面大華蓋世高人,緊張地握緊滿是汗液的雙拳。
但他也畢竟曾是一方酋長,也有幾分氣勢。
在寧雨昔面前大言不慚道:“你這個女人,為何要拆散我們?”
寧雨昔可沒想到,一個奸夫還敢如此理直氣壯,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你淫人妻女,罪該萬死。我饒你一命,你還敢來狡辯?”即便要殺他,也要給這丑鬼個明白。
黑鬼道:“在我的部落,這是最正常的事情,只有強者才配擁有女人。”
“你是強者?”
一個卑微黑奴也敢自稱強者,更加可笑。
黑鬼鄭重點頭道:“在叢林中,我和我的部族艱難的生存。所以為了生命的延續,只有強者才配擁有女人。青璇還有碧如和仙兒都是心甘情願被我征服的。你有什麼權利驅趕我。”
寧玉昔心中略懂,原來這不過是荒蠻野人,可笑弟子和同門竟然會失身給這樣的人。
她道:“大華乃禮儀之邦,不是你的叢林,你在我動手之前,回你的叢林吧。”
“不!”黑鬼踏上一步,大聲道:“大華和也叢林一樣,強者可以三妻四妾,弱者連一個老婆都沒有。只不過大華的規則比叢林中的百獸更加不公平,我們和萬物一樣,為了種群,允許雄性中的強者占有雌性,留下後代。而卑鄙的大華人,是靠著金錢和勢力占有女人。如果雄性是虛弱的,他就會留下虛弱的後代,是對祖先的侮辱。”
一番歪理,說得寧雨昔啞口無言,她從為聽過這種論調,可涉及男女之事又不便多將。
黑鬼步步緊逼道:“你沒話說了吧?她們三個就是因為我是強者,才會被我征服,如果你和我在一起,你一樣也會被我征服。因為我比林三強!”
寧雨昔秀眉一豎,目露寒光,又動了殺機。
黑鬼傲然道:“你可以殺了我,那更證明我是對的,你懼怕我。才會心虛殺了我。”
“滾!再不要讓我聽到你還在大華的消息。”一番話逼得寧雨昔無法動手,恰在此時,不放心的肖青璇又趕來了。
面對師尊,說出的一番話只將她和安碧如還有秦仙兒是真心被黑鬼征服的,同時,她也說出了黑鬼的野獸法則。
她說,他認為那是對的。
再後來,黑鬼對肖青璇道:“不要和她多說了,她不懂這些的。我們走!”拽走肖青璇之前,黑鬼向寧雨昔發出了挑戰:“你若敢和我在一起三天,不被我征服的話,我就寧願死在你的面前。”
寧雨昔冷然處之,她心中暗想:“也好,等三日之後,你還不走,就更有理由殺你了。從此,了結後患。”
就在第二日的午間,安碧如進了寧雨昔的房間,兩人又有一番密談。
安碧如道:“寧師姐,我聽說初八敢向你挑戰?”
寧雨昔道:“他們對你說了?”
安碧如許久不語,再度開口時,突然道:“我們從同門學藝,再到反目成仇,斗了那麼多年,你說最後誰贏了?”
寧雨昔不解,搖頭道:“為何突然提起此事?”
安碧如道:“你最終還是聖坊仙子。我們同侍一夫,你也比我更得寵愛。”
寧雨昔回想兩人少女之時相處時光,突然覺得安碧如有些可憐,嘆息道:“你何必再計較這些,又何必因我作出那種事情。不過是個奴才,趕走他,我當做什麼都沒發生。”
安碧如搖頭,“你為聖坊仙子,聖坊卻因你而毀。你得到了林三,林三卻已變心。我也分不輕誰贏誰輸了。”三言兩語,如一把快刀,每個字都在剜寧雨昔的心。
靜安居士的死和聖坊被毀,是寧雨昔心中永遠的痛。
這一切都拜林三所賜,她已經為林三放棄了一切,而此時的小賊卻迷上了另一個異國女子,不願回家了。
絕美仙子清修半世,只得到了愛郎變心這個結局嗎?
寧雨昔面上依舊冷漠,但心中卻被安碧如挑起了濃濃恨意。
安碧如太了解師姐了,她沒有再提此事。
這已經足夠了,再多說就顯出了挑撥的痕跡。
不動聲色的,安碧如把話題又引導了自己身上:“我也一樣,基業被他盡毀,也成了他的人,也被他拋在一旁不顧了。可我現在卻愛上另一個男人,而你,還是清冷高潔的貞烈女神。好像,最後還是我輸了。”
寧雨昔淡然道:“不必再說了。安師妹,你是來嘲笑我的麼?”
“不!”安碧如斷然道:“我從來都不會看輕你。我只是不服,為何我和你一樣,卻處處要比你差一毫。所以……”
“所以什麼?”寧雨昔被安碧如說到一半的話引起了注意。
“我想再和你比一場。”安碧如一字一句道。
“有必要麼?”寧雨昔與安碧如同為林三女人後,早沒了爭比的心。
安碧如道:“當然有必要。我不信你的定力比我更強,正好黑奴向你挑戰,你若有定力抗拒於他,我便算擺了此陣。若是你和我一樣,我們便算平手了。”
“你不覺得,這個比試很可笑麼?”寧雨昔冷冷地笑了。
安碧如道:“卻是可笑,可是,為了一個不愛我們的男人守著空房,誰更可笑?你要請當今天子為你立下貞潔牌坊嗎?寧師姐別忘了,當今的國母也屈服於他了。沒人能抵抗得了他的能力。你就算殺了他,青璇心里還是記惦他,說不定就在皇帝面前說些什麼,到時候又不定有什麼大亂。你若能勝,現身說法,再將他殺死,才能救你的徒兒。”
安碧如的話著實讓寧雨昔心驚,青璇誓死捍衛那個黑鬼,安碧如這樣精明的女人也鍾情與那個黑鬼,這黑鬼到底有什麼本事?
她是否該迎接那個挑戰呢?
安碧如太了解寧雨昔了,在她淡漠的外表下,有著一顆倔強叛逆的心。
否則她又怎敢會與毀掉聖坊的林三結做夫妻,又怎會與弟子共侍一夫。
而且,世人皆知寧仙子清心寡欲,但只有安碧如這個敵人,才知道寧雨昔從來都是爭強好勝。
寧雨昔樂於迎接挑戰,師姐妹爭斗,看似總是安碧如挑釁,但哪一次寧雨昔不也是欣然應對。
還有她與林三相識過程,也盡是爭斗比拼,因她無計可施,才動了凡心。
這樣的女人,必須要讓比他強的男人來征服。
所以他們定下計策,讓黑鬼敢於挑戰寧雨昔。
隨後,肖青璇表達對黑奴的忠心。
接下來,就是安碧如離間她與林三,讓寧雨昔對林三產生恨意,斷絕守貞念頭。
然後她提出的挑戰,就是利用了二人多年的爭斗,激起寧雨昔的好勝心,讓她顯出總能壓安碧如一頭的強勢。
而說教大華太後國母肖青璇,不過是個借口,讓寧雨昔找到一個迎接挑戰,和別的男人親熱地借口。
安碧如成功了,在許久無聲對抗之後,寧雨昔點頭了。
只要三夜,黑鬼丑奴與寧雨昔同處一室。
她要裸身接受初八的一切挑逗,不能拒絕,還要配合,只是若她不同意,黑鬼初八就不能插入她的身體。
若是她禁不住誘惑,主動與黑鬼雲雨,便算輸了。
皆是一言九鼎之人,擊掌為誓。
賭約開始了。
黑鬼的小院自然不能再用,倒是寧雨昔獨居的院落是個不錯的地方。
第一夜,屏退了侍女下人後,安碧如將黑鬼初八帶到了寧雨昔的房中。
離去之前,安碧如又顯出了妖媚神態,嬌聲調笑寧雨昔道:“好好享受,這一天,有的玩呢。”
面對絕色佳人,黑鬼一點把握都沒有。
安碧如交代過,要讓寧雨昔墮落,必須讓她心甘情願。
那些藥物現在是萬萬不能用的,因為日後一旦讓寧雨昔知道是因藥物才被初八得手,她會殺死所有人,然後自盡。
初八能夠得到三個嬌娃,全憑巧茶邪物。
沒了巧茶,他只能憑借自己的能力了。
好在他對於玩弄女人的肉體有著過人的天賦,無論是技巧,還是能力。
紅燭高燒,火光熠熠,寧玉昔的閨房中布置素雅,卻被燭光染上一層淡紅緋色。
身材高挑,腰肢纖柔的絕色仙子的如仙嬌顏同樣是緋紅一片。
她並不擔心自己會像安碧如所說那樣臣服於丑陋黑鬼。
可是她卻是頭一次與林三之外的男子親近,因為受了小賊的拋棄,因為與安碧如爭鋒,她頭腦一熱接受了挑戰。
但真到了面對黑鬼的時候,寧雨昔無比悔恨。
她那玉潔冰清的身體就要被這樣一個卑賤的丑陋黑奴玩弄了嗎?好難,好羞……但絕世高人從來都是一諾千金,既然迎戰,只能任其發展。
寧雨昔絕望的閉上了眼睛,她橫下了心,熬過三夜,重手殺死丑奴。
將一切了結……
黑鬼看到那從來清冷高潔的寧仙子合上了眼睛,嬌體微顫,就明白她心中羞怯。
他也曾是一方酋長,也數度浴血與其他部落爭鋒。
在荒蠻世界中,生啖人肉,頭顱飲血,殘酷折磨戰俘的暴行做了不知有多少。
內心實則很辣無比,也並非軟弱之徒。
只是被賣做奴隸後,歷經折磨銳氣已消。
但到了肖青璇身邊,將兩個宮主和白蓮聖母一一征服,又恢復了信心。
是以他心中升起一橫勁,暗道:“媽的,就算不能肏,先玩玩這個漂亮的浪肉再說。至於能不能像安碧如說得那樣結果,嘿嘿……再說吧!老子豁出去了。這樣的美女可不是隨便就有機會能玩的。”
在她眼前的絕色仙子,盡管已經過了女人最美好的時光,但她的一頭烏發仍舊如錦緞般富有光澤。
她的五官精致有如鬼斧神工,肌膚勝雪好似玉琢冰雕。
甜美精秀的容顏依然如少女一般甜純可人,婀娜的身材也仿佛雙十佳人一樣亭亭玉立。
一襲白衣加身,讓絕世仙子染了一層出塵脫俗的聖潔光暈。
偏偏她的嬌顏帶著一抹羞紅,黑長睫毛撲簌閃動,仿佛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柔。
百媚千嬌,風情萬種,美艷不可方物。
絕色仙子的聖潔,讓黑鬼起了敬畏之心。
可那楚楚動人姿態,又讓將黑鬼色膽壯大。
終究是色欲戰勝了敬畏,黑鬼看著眼前美人,淫笑著,拉開解開了寬大袍服的衣帶。
在來見寧雨昔之前,黑鬼已經沐浴過了,但他身上仍殘留著黑色人種的特異體味。現在的他,身上只有一件寬袍,隨意脫下,就已經赤裸了。
黑鬼黝黑的身體高大健美,一身結實的筋肉雄壯有力。
尤其是胯下的肉棒,在想著就將淫玩寧玉昔美肉的時候就翹了起來,青筋暴跳的巨大純黑雞巴,殺氣騰騰,猙獰可怖。
粗大的雞巴直挺挺地向前撅起,一抖一跳,威風凜凜,炫耀著雄性的力量。
就在黑鬼脫衣的時候,寧雨昔的嬌軀又是一震,她悄然將禁閉的雙眸打開了一條難以察覺的細縫,正好瞄到了黑鬼矯健身軀和碩大無朋的胯下巨獸。
寧雨昔心中更羞更亂:“這黑鬼好無禮,竟然現在就脫光了。他那東西怎麼這麼大?難道青璇還有安師妹和仙兒都是因為這條巨物才臣服於他的麼?幸好不會被那東西插進來,否則……”一想到一會兒即便不會被巨物插入,但也難免接觸廝磨,寧雨昔臉上又是一陣燒紅。
不敢再去想和黑鬼接觸時的場景了。
只是暗暗勸慰自己:“忍過三日,三日而已,然後他就是一具屍體。”
正是惴惴不安的時候,一股難聞的騷氣撲鼻而來,寧雨昔甚至感覺到了黑鬼近身時的熱力。她本能地向後退了一步。
“寧仙子怕了嗎?”黑鬼放蕩不羈的聲音就在耳邊響起。
寧雨昔咬牙不語。
“別怕,我會信守承諾,你不同意,我就不肏你。不過,我不知道,仙子喜歡這個調調兒。也沒關系,我陪著仙子一起玩兒。”
“你,什麼意思?”寧雨昔開口了,她不得不開口,因為她不明白黑鬼那種極具侮辱性的話。
“我知道很多女人不喜歡上床玩兒的。其實總在床上也沒意思,我沒想到寧仙子是個很懂得調情的女人。”黑鬼繼續汙蔑寧雨昔,他在逗著寧雨昔開口和他說話。
寧雨昔果然中計,急急道:“你胡說,我只是……還沒來得及。”
黑鬼輕佻道:“哦,那就是仙子急著要請我上床了。”
在這種下流話題的斗口中,寧雨昔落了下風。她苦於賭約,不能對黑鬼動手,只好緘口不言。
“床上還是這里?”黑鬼繼續逼問。
寧雨昔團蹙黛眉,咬碎銀牙,緊握粉拳,渾身顫抖,心如刀絞。
猶豫再三才咬牙道:“床上。”在她心中,夫婦敦倫總要在床榻上進行,即便小賊林三花樣繁多,也只偶爾才別出心裁。
面對黑鬼,寧雨昔迫不得已,請他上床了。
走向精致床榻,寧雨昔總要睜眼看路,但她一睜眼就看到黑鬼那一身黑皮,和胯下巨物。
寧雨昔又是大羞,轉過身去低垂螓首,蓮步輕移走到床邊,就站在那里一動不動。
黑鬼又低下頭,在她耳邊呵著火辣辣的熱氣,恭敬卻無禮地問道:“仙子是喜歡那種情調?讓我享受為美女脫衣的樂趣,還是要讓我欣賞美女脫衣的美麗?”
又是一番羞辱,讓寧雨昔怎麼答都不是,無論如何都是給黑鬼占便宜。但衣衫早晚要脫的,她只能沉默。香肩微顫,痛苦的閉著眼睛。
“那就是我來侍奉你吧。”黑鬼動手了,他也怕再逼得寧雨昔急了,適得其反。
那雙粗糙的黑手繞道了美麗仙子的胸前,感受著豐滿胸脯的柔軟,一粒一粒解開了衣扣。
正值蘇杭仲夏,寧雨昔的衣衫不多,在雪白長裙下,只有繡著淡雅蘭花的綢緞肚兜和輕柔的絲質褻褲。
衣襟打開了,長裙順著寧雨昔滑若凝脂的玉潤香肩墜落在地。
寧雨昔不寒而栗,細密的小小顆粒在她的雪膚上顫起。她她不由得將一雙粉白藕臂抱在了胸前,掩住肚兜下那一雙傲挺酥胸。
黑鬼根本沒有去碰她乳房的意思,才將外衣脫下,就從她背後貼了上去,肥厚的嘴唇擦著她雪白修長的頸子,外翻的鼻孔把火辣辣熱氣噴在她的粉面上。
他黑健的胳膊箍住了絕色仙子不盈一握的纖細蠻腰,一只可惡的黑色魔爪毫無懈怠的深入了寧玉昔的褲帶。
這對寧雨昔來說,不啻於雷霆一擊。
她與林三調情交歡,總也是親密擁吻,愛撫乳房,最後才去碰那里的。
可是黑鬼完全沒有章法,直接就摸她的下身。
饒是寧雨昔武功卓絕,身經百戰,可在這心驚膽戰的時刻也來不及反應。
輕易的就被黑鬼摸到了兩腿之間的神秘幽境。
“好軟呐。原來仙子的屄竟然這麼肉乎,呀?陰毛還不少。”黑鬼揉捏著寧雨昔的蜜唇,粗糲的手指給嬌柔的花瓣送去一陣酸酸麻意。
在小穴被玩弄的時候,寧雨昔身後嬌臀上一根粗硬巨物也貼了上來。
她很明白,那是黑鬼丑陋的男根。
心中無比厭惡,可是胯間的恥辱酥軟又讓她難挨片刻。她夾緊了雙腿,可即便那雙筆直修長的美腿再有力,無法讓愈發放肆的魔性手指停下。
黑鬼的大手橫在寧雨昔的大腿內側,感受著兩側柔嫩腿肉的嬌軟。
手指撐開,虛抓著寧雨昔的胯間嫩屄,力度時輕時重。
有的時候,黑鬼用指尖輕搔嫩嫩的蜜穴花瓣,奇癢無比的感覺讓寧雨昔渾身不住哆嗦。
有的時候,黑鬼用指甲刮磨櫻櫻小豆,酸爽的感覺讓寧雨昔玉體嬌軟。
有的時候,黑鬼突然重重一指戳入緊致花徑,微痛的感覺讓寧雨昔全身劇震。
無法抑制的春潮讓清冷仙子的肉穴泌出了點點芳露。
她何嘗經受過這樣高超的調情手段,本來信心滿滿的她,突然有了一種不曾想過的懷疑,這一次挑戰,她會輸麼?
絕不,寧雨昔的定力自然非比尋常。即便一上手就被丑陋黑鬼玩弄的愛液涌出,她也不會放棄認輸。她只是咬著牙,一聲不吭,默默忍受。
但身體畢竟是誠實的,她的春液越流越多,染濕了黑鬼的黑手,浸濕了褻褲大片。
“流了好多,如果想要,你可以讓我肏你的。”黑鬼在寧雨昔耳邊蠱惑著。
寧雨昔不回一字,咬牙承受。
可是,她的身子越來越酸,美腿越來越軟。
黑鬼也在她身後不斷的壓迫著她,那條粗大的雞巴,把寧雨昔的褻褲頂到了挺翹的香臀之間,肉棒也隨著褻褲一起陷入了臀縫中。
寧雨昔的腰已經彎了下去,她的雙手還抱著胸脯,不肯放開。那已是無意識得了,她的小穴都被摸了,抱著胸乳又有何意義呢?
黑鬼終於去搬她的手臂了,那時寧雨昔已經全身酸軟的提不起力,輕易的放開了胸乳。
黑鬼的黑色大手伸進了寧雨昔的度兜里,抓住了她的乳房,用力地揉搓。
他又在寧雨昔耳旁道:“仙子的奶子可比想象的大,又挺又軟,手感真好啊。哎?乳頭都硬了……”
寧玉昔修長頸子梗了梗,仍未開口。
黑鬼不理她,繼續一面玩弄濕滑浪穴,一面玩弄酥軟乳房。
寧雨昔也真是好定力,這麼久了,她已然不會發出一聲嬌吟。
可是,不敢發聲的她,全身已經開始發燙了。欲火在體內熾燃,如火如荼地燒灼著她的嬌軀,她變得愈發敏感,全身都是軟綿綿的。
寧雨昔再不是絕世高人,她只是一個被人淫弄褻玩的嬌弱女子。任憑丑鬼黑奴擺布,她而被推上了床,蜷縮在床頭。
寧雨昔的明眸瞪圓了,她驚恐地望著那個黑鬼巨人壓了下來,不知所措。
黑鬼撕扯開了寧雨昔身上的肚兜,扒下了她的褻褲鞋襪。
美麗的寧仙子,面對丑陋的黑奴隸,成了一只待宰的赤裸羔羊。
“放心,你不同意我又不肏你。”黑鬼也在提醒寧雨昔,要她遵守賭約,不能抗拒玩弄。
寧雨昔不願食言,只能委屈守約,她又淒苦的閉上了如星麗眸。貝齒咬一點下唇唇皮,逆來順受。
黑鬼扒開了寧雨昔又細又長的美腿,那兩腿之間,豐盛的黑毛下,蜜唇的顏色只是嬌紅,嫩若處子。
無怪乎寧雨昔太不禁玩弄,她把自己高估了,她的定力雖強,可是經歷歡愛太少。
林三雖然愛她,但更加敬畏。
因她生性清淡,林三總不肯多強求。
是以,寧雨昔已然熟透的身體並未經過太多開發。
遇到黑鬼這樣的調情高手,自然無法控制體中情欲。
輕而易舉地被挑起了情火。
黑鬼把整個身體都壓在了寧雨昔嬌軟的柔美身軀上,他開始了新一輪的挑弄。
用盡各種手法挑弄寧雨昔的嫩嫩美屄,手口並用的嘬吮寧雨昔的綿軟乳房。
那一對傲挺雪峰,嫣紅乳尖被他吸得紅亮勃挺,乳蕾顆粒綻放,乳肉上也滑膩膩的盡是惡心口水。
她的下體更加不堪,泥濘濕滑,水如泉涌,兩片唇瓣紅紅腫腫充血肥大,嬌嬌肉蒂,亮亮晶晶被浪水浸潤。
寧雨昔被丑陋黑鬼的手指奸得到了一次高潮,但她猶自忍耐,只是嬌喘連連,未曾發出過一聲呻吟。
黑鬼舔罷了美乳,就順著她的雪白肚皮一路舔吻下去,他的長舌一直游走到了寧雨昔的兩腿之間。
“不要!”寧雨昔被玩弄了這麼久,頭一次開口。她無法忍受被這樣的丑陋黑鬼舔弄下體。
“用嘴又不是肏你。”黑鬼的理由充分,他把頭埋了下去,黑猿一樣的長臂也伸到了寧雨昔的美乳上。手指撥弄著乳頭,舌頭舔弄起肉穴。
比之粗糙手指的奸弄,黑鬼的長舌更加具有魔力,寧雨昔大腿兩側的嫩肉被他劃著圈來回舔舐,那舌頭有些糙,又是十分滑膩,用得力度還輕,舔得寧雨昔腿根軟肉癢癢的。
就在她痴迷昏沉的時候,那條淫舌,突然在她的肉唇上重重舔了一口,寧雨昔身子一顫,嬌嬌地叫了一聲:“啊!”
長舌從此就黏住了寧雨昔的肉穴。速度飛快,力量極輕的舔弄簡直叫寧雨昔瘋狂迷亂。
黑鬼的耐性很好,他力度和速度都一成不變的撥掃寧雨昔的小穴。浪汁雖時時流淌,但卻沒有一次是泄身時的陰精涌出。
寧雨昔一直徘徊在欲泄不泄的快樂邊緣。
她的絕色美靨暈紅如火,晶瑩如雪的曼妙胴體不住輕扭。芳心之中綺念叢生,真恨不得,這就得一次淋漓暢快的高潮。
黑鬼也很懂寧雨昔的體感,他舔上片刻就要問一句:“仙子,若是想要我插進去,就說一聲,我的雞巴保證叫仙子滿意,保證把仙子的嫩屄肏得美了。”
一開始,寧雨昔絕不回應。
不多時那那奇癢酥麻,把她騷擾的無法承受,只是咬牙搖頭。
再後來,她都為熾烈情欲所困,從頭到腳香汗淋漓,目色迷離,熱息滾滾,玉體亂顫。
難過的無以復加,寧雨昔只能從牙根直中擠出一個“不”字來。
又不久,赤裸的仙子已陷入迷亂之境,她的頭腦都昏沉了,劇烈地哆嗦著扭動玉體,對於黑鬼的騷襲已一點抵觸。
她的美乳挺動,願讓乳尖和黑鬼的糙手更多的摩擦。
她的玉臀搖搖,用嫩嫩的美屄尋求黑鬼的長舌,只盼得到更多的慰藉。
當黑鬼再度問她的時候,寧雨昔只是嬌喘,又想最初一樣緊咬牙關,她知道,只要開口就會允許。
可怕的一夜,終於過去了。
瘋狂的黑鬼足足舔了一夜,而寧雨昔在這一夜之間,除了第一次被手指奸到了高潮,竟然再未泄身。
那色中惡魔總是在她即將到達頂峰時,停止侵襲,要她不上不下。
黑鬼在天亮離開,那時寧雨昔玉體橫陳癱軟在床,全身像是被水洗了一般,只懂嬌喘。
過了好久之後,她才從那可怕的折磨中恢復過來洗漱更衣。
坐在廳堂,羞人的恥辱親熱,和仍舊擠壓在體中的情欲,讓寧雨昔雙目失神久久發呆。
院子里來了人,她竟然也無法察覺。
當她第一眼見到黑鬼的時候,武功蓋世的冷艷仙子竟然如同受驚小兔,掩住了胸前衣襟。
“寧夫人,你不要害怕我。我來是想和你談談的。”黑鬼一本正經,沒有了昨夜的輕佻下流。
“你要說什麼?”寧雨昔隨即恢復了冷顏,淡淡地道。但是她的目光依然閃爍,不敢正式黑鬼。
初八從懷中取出一個金盒,打開後,輕輕放在了寧雨昔面前,那里面射巧茶煉制成的碧色膏脂,散發著淡淡清香。
初八是來給寧雨昔送巧茶的。
按照預定的計劃,他不會隱瞞巧茶的存在,而且會光明正大地送給寧雨昔。
初八道:“這里面是我從家鄉帶來的藥,青璇他們幾個都在服用這種藥。我不會瞞你,服用這這種藥後,你會很輕易地答應讓我干你。昨夜你忍得那麼難受,我希望你在今晚之前吃一點這個,這樣就沒有那麼折磨了。”
“你好卑鄙,竟然用邪物荼毒青璇?”寧雨昔聞言大怒,拍案而起。
初八面不改色道:“是我們在一起之後,才給他們這種藥吃的,他們都是自願吃的,和我沒有關系。”
寧雨昔不得不信初八,若是他暗中下藥,現在又怎敢送到她面前來。
初八又道:“我還要告訴你,吃這種藥,會上癮,以後會離不開。所以你一旦吃了這種藥,就會永遠成為我的女人。這個選擇在你。她們也都是,經過深思熟慮後才吃下這種藥的。如果你願意,今晚就在我來之前,吃這種藥,然後你就不會那麼痛苦,我們永遠都會快樂。”
說完,初八走了,留下了寧雨昔一人發愣。
她沒有一點想要嘗試那種藥的意思,但卻在為今晚恐慌。
她好怕熬不過今晚。
時間過得好快,黑鬼再度來到寧雨昔房間的時候,她還在那里坐著,整整坐了一天,水米未進。
那個盒子,也還在她的面前,盒蓋開著,里面沒有被動過的痕跡。
黑鬼進屋,不由分說,一把就把寧雨昔抱了起來,扛進屋中,扔到了床上。寬衣解帶後,無盡的折磨又開始了。
依舊是欲泄不泄的痛苦滋味,初八手口並用,把寧雨昔蹂躪的生不如死。
到了後半夜,可憐的寧雨昔已然不堪重負了。
黑鬼又一次問過她可不可以肏她。
寧雨昔哀哀開口:“初八,你停,你停下來。我有,有話要說。”
初八正在蹂躪寧雨昔濕滑美屄的色手戛然而止,他道:“是要我肏你了嗎?”
寧雨昔嬌喘幾口,氣若游絲道:“不,不是,別干我,不可以。我……嗯……要說……”
“好,你說,我聽著。”
寧雨昔恢復了好大一會兒,才能正常講話:“結束吧。我不管你們了,我認輸。我不管,你要如何就如何吧。我不會說出去,你們怎麼都好。結束吧……”
黑鬼嘿嘿一笑道:“這就結束麼?好,可以。”
他竟然痛快地同意了,寧雨昔大喜過望,但黑鬼又道:“不過我有幾個條件,你答應了,賭約就結束。”
“什麼?你不能和我真的那樣的。”寧雨昔只盼著在不失身的情況下結束比斗,除此之外任何事情都肯答應。
黑鬼道:“讓我再玩一會兒,你泄了身,就停止。明天一早,我離開你的房間,再也不騷擾你了。”
“這……”寧雨昔又為難了,她就是不願意讓丑陋黑鬼繼續近身啊。
黑鬼道:“都玩了兩夜了,再多一會兒也無所謂吧。再說,你忍了這麼久,我幫你泄一回,你也舒服啊。要是不願意的話,那就繼續。”
寧雨昔心道,黑鬼說得也不錯,身上都被他摸遍了,哪還再差一會兒。而且,在她內心深處,對於泄身,也是有著無比的渴盼。
“好,就再一會兒。”寧雨昔同意了。
“讓我親著你嘴兒玩。”黑鬼又一個條件甩出。
寧雨昔只為結束,完全不顧一切了,這個條件她也接受了。
黑鬼和她對臉躺在了床上,紫黑舌頭塞到了寧雨昔的檀口之中。寧雨昔被迫的和黑鬼舌吻著,把肥美乳房貼在他的胸膛上,任由他玩弄小穴。
香舌的津液被黑鬼的糙舌勾走,嫩穴的淫液被黑鬼的手指挑出。
想著就要暢美泄身了,寧雨昔又緊張有羞澀,心中更是無比的期盼。
她合著美眸靜靜感受著下體的絲絲變化,小腹間的暖流愈來愈濃,眼看著就要化作春水,從花心涌出了。
可突然間,她覺得在她小穴上騷擾的手指變作了一條圓滾滾的火燙肉棒。不知何時,丑陋黑鬼竟然把雞巴插進了她的腿間。
“你不可以的!”寧雨昔尖叫。
“求你了,我也硬了兩天了。讓我碰碰那里吧,再說只是磨磨,我又不插進去,這也算是挑逗吧。”黑鬼死死擁著寧雨昔,粗大的雞巴直挺挺的戳在她的兩腿之間,滾燙的肉棒磨著寧玉昔的兩片蜜唇。
“不要……”寧雨昔只是口上拒絕,稍稍掙扎,她半推半就地應允了初八用肉棒摩擦小穴的請求。
黑鬼火熱雞巴熨帖著寧雨昔溫熱花瓣,她的身體隨著肉棒的熱度一起升溫。
想著這是比指奸和口淫更加淫靡的性器摩擦,寧雨昔愈羞,不由得夾緊了雙腿。
黑鬼挺送著雞巴,像是抽插小穴一樣,貼著寧雨昔的濕膩美屄在兩腿間摩擦。
她本來就是只差一點就道高潮了,這時洪潮宣泄的更快了。不久,花心大開,浪汁盡情的噴灑,澆在了黑鬼的雞巴上。
寧玉昔終於爽爽地丟了身子,美妙的感覺不啻於被插入後淋漓盡致的高潮。她嬌喘抽搐許久之後,意識模糊了。
一天一夜都未曾合眼,又被情欲消耗了太多體力。寧雨昔枕著黑鬼的臂彎,嬌慵綿軟,沉沉睡去。
一覺醒來的時候,她睜開眼睛,嘴角露出的卻是暢美滿足的微笑。
可當她發現,她是在黑鬼懷中入睡的時候,霎時變得小臉刷白。
她竟然和這個丑陋的黑鬼擁眠整夜,她是混了頭了嗎?
賭約已經被她終止了,她認輸了,她再也沒有理由殺死初八。
更可怕的是,寧雨昔很清楚,她此時已經不想殺死這個昨夜給她暢美高潮的丑陋黑鬼了。
推醒初八,寧雨昔冷臉令他離開。
初八卻恬不知恥地又深嘴去問寧雨昔的櫻唇,寧雨昔當然避開。
可猝不及防間,她又被丑陋黑鬼揉了一把乳房。
寧玉昔至少也該一掌將他打下床去,可她卻只有羞惱。
搶過衣衫遮住了自己的裸體。
黑鬼走了,寧雨昔松了一口氣,無論如何她的貞潔保住了,至於青璇,由她去吧。
寧雨昔已經無能為力了。
但她必然還要面對的是與她定下賭約的安碧如。那個安師妹會如何羞辱她呢?寧雨昔只能坦然面對。
安碧如是在當日午後來的。
同門師姐妹又坐了對面。
“初八都和我說了,也好,就這樣吧。”安碧如沒有冷嘲熱諷,也沒有陰陽怪氣,看她面色還帶著一絲落寞。
“安師妹,這一次我甘拜下風。”寧雨昔還是願賭服輸的。
安碧如眉毛一挑,突然道:“寧師姐,你覺得你是輸給我了麼?”
寧雨昔幽幽嘆息道:“說這些還有何用,我就是輸了。”
安碧如搖頭道:“你錯了,你輸給了你自己。你始終是個膽小鬼,怕走出那一步。怕世俗人的眼光,怕林三不要你。”
寧雨昔沉聲道:“你什麼意思?”
安碧如道:“你中斷賭約自認服輸是因為你已經允許初八和你交歡了。但是只差那一點,和真正交歡又有何區別。你的身子被他撫摸過了,就連下面也和他的下面磨過了。你是自己在騙自己,該做的一點都不差,你全做了。可是你又守著什麼呢?是怕世人笑話你?你和青璇早就共侍一夫,你怕過嗎?林三呢?他在哪里?他早就不要咱們了。你說你是不是很可笑?”
寧雨昔被安碧如一番話說得臉上一陣清白,低頭不語。
安碧如又道:“別騙自己了。我也是不願意騙自己才和初八在一起的。對於我來說,輸贏早已經不重要了。立下那個賭約,我是真心為了你好,真心不想再斗了。寧師姐,你好好想想,要不要和我們一起。今晚再讓初八過來,不是繼續我們的賭約,而是要你自己看清自己。如果你害羞,就服一些初八給你的藥,你會順著你的心意繼續的。你信我,我懂藥理,除了以後會不斷想服用之外,沒有任何壞處。如果不吃那個的話,你也可以試上一試,初八很懂女人的。”
安碧如規勸寧雨昔一番後,離去了。
又剩下了迷茫無措的寧雨昔一人獨處。
這一日,寧雨昔幾次打開初八留下的金盒發愣,幾次將手伸向了金盒,又幾次縮了回來。
彎月升上了梢頭,蟲兒在草叢間鳴叫。
已經躺在床上的寧雨昔被攪得焦躁不安。
她好怕黑鬼會再來騷擾她,又幾次望向未曾落閂的大門,露出期盼的目光。
夜已經很深了,寧雨昔還是沒有睡去,那個黑鬼也沒有出現。
突然,聽覺無比靈敏的寧雨昔聽到了有人推開院門,向她的房間走來了。那正是黑鬼沉重的腳步聲。
寧雨昔將身子縮成了一團,瑟瑟發抖。她不知該如何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