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離了小屋,秦仙兒將外衫披上,赤足走在深深庭院之中。兀自臉紅心跳,回味當時至美快樂。
就在剛到房門口的時候,突聽身後有人呼喚。
“仙兒,這麼晚去哪里了?”
秦仙兒心中有鬼,驚慌回頭,竟是寧雨昔出現在了長廊的另一端。
她胡亂應道:“寧師叔?啊,沒事,剛出去走走……我先睡了。”她哪敢和寧雨昔多說一句,立刻躲回了房中,將大門緊閉。
寧雨昔當世高人,何等的精明,目力極佳的她早就看出秦仙兒秀發紛亂,衣衫不整,甚至還赤著雪足。
她心中更是生奇,怎麼今日仙兒如此古怪。
但她又想,光著腳丫也走不遠,許是思念林郎,春閨寂寞才在院中散步吧。
想起林三小賊,寧雨昔那樣清淡的女子也有不滿。
這個家,他還要不要了?
寧雨昔才是真的輾轉難眠在庭院漫步的。她遇到秦仙兒之後,便會了房中,突地又想起那匆匆一撇,怎麼都覺得古怪。可是又沒有一絲頭緒。
接下來幾日,寧雨昔總是見秦仙兒躲在房中不肯出門,想和師妹安碧如聊上幾句仙兒近況,又覺得安碧如行蹤也是神神秘秘的。
她對安碧如行事詭秘到不覺得奇怪,畢竟苗寨聖姑身上藏著太多秘密,煉蠱制毒都不足為外人道。
偶爾一次和愛徒肖青璇提起仙兒,寧雨昔卻發現肖青璇言辭閃爍,似乎有事瞞著她。寧雨昔察言觀色,按兵不動。
秦仙兒躲在房中,是在憑著一己之力和毒癮抗衡。難熬的滋味一次比一次強烈,她忍過一次,不知何時又會發作。
在幾天的時間里,安碧如也曾來找過她,美名曰心疼弟子,只給了她少許巧茶膏脂,堪堪能壓下藥癮。
而每次安碧如來時,都會勸說她臣服在黑奴胯下。
只要她應允,以後不但會有無窮的美味膏脂,更能享受的巨物充實身體的快樂。
每一次勸說,都讓秦仙兒無比心動。
但只是公主的矜持讓她無法跨出最後一步,她甚至盼著師父再把她引到黑鬼小屋中。
那樣,她會無怨無悔的匍匐在黑鬼腳下,哪怕舔吻他的腳趾也心甘情願。
但是安碧如不帶她去,最後一次,甚至板下面孔,冷冷道:“我這般為你好,你都不聽,你若有意,自己去見主人,向他誠心認錯。你別忘了,你已認作是主人母狗賤奴,說了又不做,小心主人以後用不要你。”
那是在秦仙兒被黑鬼肏得迷迷糊糊的時候,胡亂應下的,這時反倒成了她的不是。
秦仙兒懷念那種欲死欲仙的滋味,無法抵抗巧茶的誘惑。
她的意志已經被摧毀,被師父強勢數說過後,她甚至有了一種迷茫。
也許,錯的真是她。
又快入夜了,那種煎熬感又漸漸升起了。秦仙兒站在門口,想了很久,還是推門出去了。
她離去的方向,是黑鬼的小院。
暗夜之中,那一聲聲騷浪春啼從小屋中傳出,顯得無比清晰刺耳。
滿心迷茫的秦仙兒只以為安碧如就在房中,她想著:“這樣也好。有師父在,不至於太過尷尬。黑……是主人的雞巴那麼大,一個人還真應付不來。”還未見到黑鬼,秦仙兒就逼迫自己把黑奴認作主人了。
站在門口,又是一陣猶豫,高貴的霓裳公主頓一頓足,橫下心,咬著牙推開了房門。
就見黑鬼的房間之中,並不是只有兩人。
大床之上,黑鬼赤身裸體袒露黑肉坐在床邊,在他兩條黑健大腿上個坐著一個嬌媚少婦,也都是一絲不掛。
左側一個,是她的師父安碧如。右邊的,赫然是她的師姐,她的姐姐,大華國的出雲公主,至高無上的皇太後肖青璇。
在肖青璇的乳尖和嫩屄上,有著和安碧如同款的鑲鑽金環,她半側的裸背後,也在腰間隱見紋身痕跡。
原來這黑鬼早就征服了比她這個霓裳公主還要高貴的大華太後。那委身於他又算什麼呢?
二女一男相擁在一起,黑鬼甩著糙舌左右舔吮兩個美婦吐出的香舌。
肖青璇和安碧如的四只大奶相對,紅紅的乳頭和閃閃的金環彼此摩擦。
看到秦仙兒入門,三人停止了親吻。
肖青璇俊美的臉上顯出了淫淫的笑色,一手撫著黑鬼健壯的胸肌,側過頭來媚眼如絲問道:“妹妹,就等你了,怎麼才來啊?”
安碧如抓住了黑鬼的大雞巴,抖動著道:“是來找這個吧?來我們姐妹三人,以後一同分享。”
黑鬼黑臉陰沉,道:“秦仙兒,你最不聽話。要想讓我賞你巧茶和我的大雞巴,就爬過來含著。聽到沒有?”
從臥房走到黑鬼小屋,秦仙兒的藥癮已然發作。她聽到黑鬼呵斥,身不由己的就跪了下去,匍匐著一步一步爬向了黑鬼的身下。
肖青璇和安碧如主動避開,給秦仙兒留下了空間。
就在黑鬼胯下,大華霓裳公主,跪趴在地,翹臀昂首,紅唇翕動,吻上了黑鬼粗粗大雞巴的黑亮龜頭。
她痴迷地啜吻著,口中夢囈一般呢喃:“主人,原諒你的騷母狗女奴吧。騷母狗的騷屄永遠離不開主人的大雞巴。”再抬起頭時,迷茫目色已然消失,臉上帶著最嫵媚最迷人的笑容。
在重獲黑鬼的肉棒之時,秦仙兒已然豁然通達,她知道她這一生最想要的是什麼了。
“賜藥。”在簡陋小屋中,黑鬼很有威嚴地頒下命令。
可這一點也不可笑,聽從命令行事的,是大華國最尊貴的國母。
秦仙兒得了聖藥,就在黑鬼面前優雅的寬衣解帶,赤裸全身後,嬌媚的與兩個兩個“姐姐”一起嬉鬧親熱,再無扭捏矜持。
她們互玩美乳,彼此親嘴兒,亂揉騷屄。
秦仙兒不無羨慕地捉著安碧如和肖青璇的乳環陰環道:“不知何時主人會賜給我這些寶貝。”
安碧如道;“已經去打造了,也就一兩天,到了你就帶上,師父……啊,是姐姐,以後我們只是姐妹。姐姐那里有靈藥,塗上就不痛了。”
“嗯。”秦仙兒乖巧點頭,又撫摸著肖青璇的雪臀,道:“這紋飾也漂亮,不過你們一個紋前面,一個紋後面,我該弄哪里呀?”
肖青璇與秦仙兒玩笑,掏著她的襠下美屄道:“你把毛提了,就紋到屄上可好?”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秦仙兒興衝衝道:“好啊,你們找誰紋的,我就要紋到屄上。”
安碧如笑著拍了拍兩女屁股,“別鬧了,冷落的主人不肏咱們可怎麼辦?”
兩個年輕少婦縮縮脖頸,吐吐舌頭,做個鬼臉,和安碧如一起挽著手重新入了黑鬼懷中。
三個赤裸裸的淫娃,紛紛伸出玉手,擼弄黑鬼的肉棒卵蛋。
三個光溜溜的蕩婦,各自挺送美乳,摩擦黑鬼的漆黑皮膚。
兩個淫浪佳人坐在黑鬼腿上,濕滑美屄摩擦黑鬼大腿,將騷屄浪液塗抹其上,捧著傲挺乳房,把鮮嫩乳尖喂在黑鬼口中。
身後一個騷媚美女,一雙碩乳壓著黑鬼寬闊脊梁,舌尖在黑鬼的耳蝸中舔舐搔弄。
黑鬼坐在床邊,嘗遍了三張噴香檀口,吃遍了三條滑嫩香舌。
黑鬼躺在床上,一雙大黑腳各被一名艷婦捧起,柔軟乳房按摩著她的足底。另一個美女趴在他的頭頂,將乳尖喂入他的厚唇。
六片肉唇輕吻黑鬼油亮肌膚,三條香舌,舔舐她身上津津汗液。
腳趾也好,屁眼也罷,都被三個美婦用舌尖精心伺候。
最是受寵的是那粗大黝黑雞巴,被三個多情的似水美婦舔了又舔,吃了又吃。
三個高貴的美女,擠在黑鬼的胯下,爭先恐後的吮吸龜頭,舔吻肉棒,含吮卵蛋。輪流交替著,一個個愛不釋口。
三個淫騷的浪女在侍奉著黑鬼下身的同時,乳尖和騷屄也被人不停襲擾著。
有時是安碧柔嘬著黑鬼的雞巴,掏弄兩個晚輩的香胯,她的奶子卻落在黑鬼的手中被不停把玩。
有時是肖青璇在深喉之時,被曾經的師徒兩個,現在的姐妹二人,共同嘬吮乳頭。而黑鬼的大手卻在揉弄安碧柔和秦仙兒的肉屄。
有時秦仙兒的香舌在舔黑鬼的大肉棒,肖青璇卻玩弄起她的肉屄來,弄得她淫水長流。
那安碧如也在秦仙兒身上游走,照顧著她的美乳。
那時黑鬼的大手正在安碧如的嫩穴中摳挖翻攪。
小房之中,一時燕語鶯啼,春色無邊,說不盡的風流,道不完的淫靡。
盡情淫樂嬉戲許久,黑鬼隨手一抓,也不管是誰,強分美腿,讓她騎做在了腰間。
那美乳搖搖,肥臀顫顫的,正是熟透了水蜜桃兒安碧如。
她臉上的浪笑不見了,眼中的媚意更濃了。
剩下兩女,同樣四目痴痴,玉靨緋紅。
開胃小菜上過了,到了饕餮盛宴正式開始的時候。兩位大華公主殿下,推起了白蓮聖母的美白雪臀,扶住了非洲黑奴的粗黑雞巴。
一雙貌美如花的年輕少婦,攙扶著艷美風韻的嬌嬌徐娘。那條又粗又長又硬的大黑雞巴,被濕滑泥濘嬌柔的肥甜美屄吞落。
安碧如的肥美白嫩屁股坐在了黑鬼的大腿上,嫩屄深處的花心被渾圓的龜頭死死抵著。
嬌嬌喘息著適應片刻,由安碧如開始了第一輪奸肏。她恣意顛顫美臀,放浪嬌聲呻吟。不多功夫,就翻身從黑鬼身上下來。
似乎是很有默契地按照長幼排序,有孕美婦肖青璇第二個上馬,也是被兩人攙扶著騎上了粗大雞巴,也是不用黑鬼費一點力氣。
溫柔多情的出雲公主,用她的美屄獻上了無數春露。
輪到秦仙兒的時候,她的騷屄已經春水泛濫了,小穴還沒吞下肉棒就有浪汁滴落,灑在黑鬼的小腹上。
她的淫態惹起兩女嘲弄,尤其是安碧如,揶揄道:“昨天還說不要主人肏,這會兒沒沾著主人的大雞巴,怎麼就浪得沒邊兒了?”
秦仙兒只顧沉下雪臀用浪屄磨著龜頭,嬌羞道:“上次就被肏得不行了,要不是怕羞,早就來了。”
肖青璇善解人意,溫柔道:“妹妹,這回既然來了,就快坐下。”她第一個認黑奴為主,最是忠心黑奴。
那說話的模樣,好似一個招呼到訪的客人落座,但她招呼的卻是與她同為性奴的妹妹,坐上黑鬼黑鬼主人粗黑的大雞巴。
黑鬼初八享盡艷福,真把自己當了至高無上國王。
挺挺雞巴,點著秦仙兒滴水嫩屄,吩咐道:“前些日子的事情,我已經不計較了,伺候舒服了,我一樣疼你。”
“謝謝主人。”
也是被身旁兩女壓著香肩,也是秦仙兒身子落力,那條油光水滑的大黑雞巴哧溜一下就鑽入了秦仙兒滑膩膩的緊致浪屄之中。
顛縱身體,雪乳翻滾,臀浪滔滔,美麗高傲的霓裳公主第一個被黑鬼初八肏到了高潮。
她被兩人扶著離開了黑鬼的大雞巴,安碧如接替上去。
前番接力輪肏,都是一人騎上,兩人觀戰。這一回,誰也沒能跑了,一黑三白四條赤裸肉蟲滾在了一起,任意的親吻愛撫,揉搓舔舐。
兩個公主在安碧如騎著雞巴的時候,左右嘬咂她的乳頭。
黑鬼搬著肖青璇的美腿讓她騎在頭頂,深處長舌舔舐她的美屄。
秦仙兒夾在了中間,左右嘬吮著配著金環的兩女美乳。
她的乳房卻被黑鬼的大手抓住,隨意地揉著。
又換肖青璇,騷屄浪地已經到了臨界之時,才被插弄幾下,就不堪重負丟了身子。
被肏得美了,她的嬌嬌玉體被丟在了床上,秦仙兒本欲接替。
黑鬼卻已經起了身,他秦仙兒推倒了,抱住了他的屁股。
秦仙兒對狗交體位並不陌生,她還要這屁股,轉回頭去,放浪嫵媚地道:“主人,人家是你的小騷母狗,快來肏人家的小母狗屄。”
可是黑鬼初八要的不是秦仙兒的嫩屄,他盯住的是秦仙兒嬌美的通紅屁眼。
“傻丫頭,主人是要肏你的屁眼了。還不謝謝主人。”安碧如懂得黑鬼心中所想。
她拍一拍秦仙兒雪臀,提醒她道。
“啊?”秦仙兒被安碧如的話嚇到,嬌軀一震,遲疑片刻才道:“主人,仙兒屁眼沒被肏過的……仙兒當然願意讓主人肏,可是……”
“可是什麼?”安碧如搶過話茬,道:“我們誰不是被主人給屁眼開得苞,一點也不疼,還蠻舒服的。別怕,盡管叫主人插就是了。”
肖青璇高潮韻味過去了,就上前和秦仙兒並排趴著,側身吻一口秦仙兒臉蛋,道:“我們都是主人的狗奴,身上的洞也都是主人的。主人想肏屁眼,那是咱們的福氣。”頓一頓又道:“仙兒妹妹別怕,我和你一起,受不了了,你就說,姐姐幫你分擔。安姐姐,你也別忘了塗些膏脂在主人雞巴上,要不太大了,仙兒妹妹第一次插屁眼,受不了的。”
碧色膏脂塗在了黑鬼的大雞巴和秦仙兒的屁眼上。安碧如也和二女並排趴下了:“我也等著主人來肏人家屁眼,咱們姐妹們還輪著來。”
三個美女高高撅著屁股,蕩著美乳,晃著香臀。一個個濕漉漉美屄的上,臨近的嬌紅屁眼,都是那麼的鮮嫩。
她話音落了,三女同時回首,每人臉上都帶著媚笑,鶯鶯燕燕異口同聲,齊道:“請主人臨幸人家的屁眼。”
黑鬼開懷大笑,挺著大黑雞巴彎下要去,從肖青璇開始依次揉揉倒垂美乳,吻一口嬌艷紅唇。
最後又回到居中的秦仙兒身後,他甩起大雞巴拍打著秦仙兒肥白玉嫩的屁股。
道:“仙兒,雖然你開始不聽話,但現在還不是上了老子的床。”
“啪啪”脆響,抽得秦仙兒嬌臀紅痕片片,但此時性格蠻橫的霓裳公主一點也不在意,她顫音中帶著甜喘,嬌滴滴委屈屈道:“人家騷屄都給主人肏過了,現在又請主人來肏屁眼,主人還要人家如何。”
“嗯,不錯不錯。這才是好女奴。不怕老子的大雞巴肏爆了你的屁眼嗎?”那條雞巴陷入了臀瓣之中,一聳一聳的往里頂著。
秦仙兒的屁眼里頭已經被安碧如塗著淫藥的手指插進去過了,過了這麼半天,藥力發作。
她已是春情勃發,屁眼內外的嬌嫩美肉麻麻癢癢,被強勁有力的頂聳,倒解了些癢意。
於是她想也不想就答道:“不怕!”
“嗯?”黑鬼揚高了聲音,不滿地哼著,“難道老子的雞巴不夠大?不讓你害怕?”
“啊!”秦仙兒哪想到這樣作答,還引了黑鬼不快。
趕忙改口,又道:“怕,當然怕了,誰不怕主人那麼大的雞巴啊。”她連晃嬌臀,用屁眼上的菊紋磨著渾圓的龜頭。
“怕?”黑鬼揚手在秦仙兒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又呵斥道:“原來你是怕老子,才讓老子肏的對嗎?”
怎麼說都不是,秦仙兒心中惱怒,卻不敢表露。
她扭著屁股哀聲道:“主人,人家都認了是你的小母狗了,你就不能心疼人家啊?人家……人家屁眼可癢了。”
聽到“小母狗”三字,黑鬼這才展開丑陋笑顏,彎下身子,把持住秦仙兒的兩個肥白奶子。
用力抓緊,把白膩乳肉攥成一團,乳頭在指縫中擠得充血紅亮。
他胯下的大雞巴猛頂,借助淫藥的潤滑,突破緊致肛肉,黑健結實小腹撞擊在了被他打得通紅的雪白屁股上。
“啊!”秦仙兒猛地昂頭,雪白喉嚨中發出了一聲尖叫。
那一下插得太猛了,毫無准備的秦仙兒初次被肏屁眼,那里能承受得住。
她真的覺得屁眼要被肏爆了。
比小穴開苞時的疼痛也差不多了多少。
眼淚模糊了她的雙眸,她回頭幽怨望著黑鬼,哀求道:“主人,好疼。你輕些。”
黑鬼看著秦仙兒可憐巴巴模樣,咧嘴大笑,道:“開苞嘛,哪有不疼的。”
肖青璇和安碧如都是被黑鬼破了處女屁眼的,誰也沒覺得那麼痛苦。
兩人都知道,那是初八故意折磨仙兒,卻不點破,兩人各伸一只素手搭在仙兒肩頭,溫聲安慰道:“和破瓜一樣的,第一次都疼,以後就舒服了。”
又把嘴唇湊過去,紛紛親吻秦仙兒的通紅臉蛋。
肛道畢竟不是陰道,沒有處女膜的羈絆。沒有撕裂的劇痛,只是被撐開的脹痛,尚可讓秦仙兒忍耐。
她身後的黑鬼開始動了,高壯黑健的身體壓著秦仙兒光滑如玉的裸背,屁股一聳一聳的,大黑雞巴在嬌嫩屁眼里面來回抽送。
那姿勢,那體位,真的就像一條丑陋的大黑狗在和漂亮的小白母狗在交配。
給了秦仙兒一點教訓之後,黑鬼抽送的不徐不疾。
淫藥促使下,初嘗肛交滋味的小美騷婦漸入佳境。
屁股眼也沒那麼疼了,腸道也適應了大雞巴的粗度。
輕晃著屁股,迎合著黑鬼的抽插,屁眼也有了火辣酸爽的酥麻體味。
身旁兩個少婦不斷的和她親吻,小香舌和伙伴們一起逗弄,更覺得肛交滋味美妙無窮。
不大功夫,因著淫藥使然,迎來了人生中第一次肛欲高潮。
雖不如那浪屄被奸時的淋漓暢快,又是一番別樣滋味令她通體舒爽。
回頭和黑鬼吻了,又叫他把大雞巴從屁眼里拔出來,跪在身下嘬了幾口龜頭後,就仰頭送上崇敬目光,溫柔似水地道:“主人,現在你要肏哪個的屁股?”
黑鬼選了肖青璇的屁眼,秦仙兒因著心愛主人的粗黑雞巴,到了肖青璇身後,幫著他把龜頭插進了肖青璇的屁眼里。
摟住了黑鬼的腰身,搔弄著他卵蛋,和他熱吻著,為黑鬼主人與另一位大華宮主的淫亂苟且助興。
這一夜,黑鬼九洞齊開,沒個浪女都為他獻上了紅唇美屄和柔嫩的屁眼。
他盡情得奸淫了三女整夜,到了天光大亮的時候,才不過射了兩次。
而這兩次之間,幾乎沒有垂軟。
射出濃精之後,無需嬉戲,立刻就堅硬如鐵。
事畢之後,三女都沒了力氣,玉體橫陳的倒在了小屋的大床上,每人都是香汗淋漓的,每人的臉上都帶著緋色潮紅,每人的胯間都是陰毛凌亂,泥濘不堪。
三女足足在小屋中睡了整天,快到晚膳了,才和黑鬼愛撫一番穿衣離去。
回去路上,三個滿足了的美婦,心中都是無比滿足甜蜜的,只是被肏干了整宿,腳步都有些虛扶。
在無人之地,三美竊竊私語。
肖青璇道:“找個合適的地方,給初八換個房間吧。那里太陰潮了,歡愛的時候都不舒服。”
秦仙兒道:“可不嘛,咱們好歹也是公主,給他做奴也就罷了。還要在那種地方給他肏,心里感覺頭怪怪的。”
安碧如倒是無所謂,她正色道:“你們兩個別瞎鬧,宅子里別人不怕,最不能讓寧師姐知曉。否則我都沒把握制住她。暴露出去,我無所謂,大不了回了苗疆,你們呢,可是身敗名裂。”
肖青璇止住了腳步,面色陰沉,道:“既然做下,就無怨無悔。我已是心屬初八,任何代價我都願付出。”
安碧如看著肖青璇面色,心里一驚,若是大華國母有了此願,那她又有什麼事情做不成呢?
三人魚貫入了飯廳,一群姐妹陸陸續續都來了。
有人便問道:“你們三個去哪里了,一天都不見人影。”
三人找了借口隨意蓋過,坐在桌前用膳時,心里還是有些發虛。不過好在最難對付的聖坊仙子並不與眾人一同用餐,不怕她這就察覺異樣。
寧雨昔乃是出塵脫俗世外高人,清冷若不食人間煙火仙子。
她一日只有二餐,晚膳從來不用,就在房中修行。
而也正是這晚膳之中才有少量巧茶,不至於成癮,卻能催情。
寧雨昔因著習慣不同,恰恰避開了。
寧雨昔雖然不在,可是林三的嬌妻那個不是人中之鳳,尤其是足智多謀的徐芷晴,看著三人模樣,總覺得奇怪。
那臉上的紅潤,只是因為她們說得原因嗎?
怎麼看都像經過那事兒啊。
還有察言觀色時,三人神態目光,閃閃爍爍的,似有隱情。
徐芷晴斷定,此中定有內情。
可她對三人通奸的懷疑並不甚重,若說一人紅杏出牆還有可能,哪有三個一起和奸夫勾搭的道理。
她心中生疑,卻絕不敢問。
盡管都是林三妻子,身份也有尊卑上下。
那兩個是公主,還有一個白蓮聖母手握苗疆蠱毒。
都不是徐芷晴這個弱質女子敢惹得。
而她也不敢求助家中地位比公主還要高的寧雨昔,那是肖青璇的師父。
用過了膳,自有家奴下人收拾餐具。
三個平時不常聚在一起的美婦命令下人,預備湯池,她們被干了整宿,身上的汗水,下體的浪液,現在還感覺粘乎乎的,自然要沐浴潔身。
豪門之中,浴房比小戶人家的宅子還要大,足能容下三四三十人的大理石浴池注滿了熱水。
上面飄著片片花瓣,清亮的水中映出三個美妙佳人誘人的胴體。
“今夜沒了主人的大雞巴,可要不好過了。”秦仙兒最晚為奴,享受黑鬼肉棒的時日最短,可也最痴饞那欲死欲仙的滋味。
“切,肏你屁眼的時候,都把你肏哭了,你還敢要啊?”肖青璇撩一蓬清水灑在秦仙兒臉上,嬌笑著和妹妹打鬧。
安碧如夢囈一般道:“你們二人那時說得不錯,在那小屋里確實不爽快。我方才也想過,若要久遠,這樣子絕不成。”安碧如終日與各種毒蠱打交道,其中也有連三種令人成癮的毒物,只是毒性不強,輕易就能克制。
所以其實她是受巧茶影響最少的一個,但是正值虎狼之年的她,卻比兩女更要醉心於黑鬼胯下巨物。
她成名多年,經歷風浪無數,心思縝密,智計百出。此時有感而發,已是有了計策。
“該如何做?”一雙公主姐妹同時發問。
安碧如一字一句,渺目道:“將家中之人,都換了我們的人。然後,那些女子,都要……”話不用多說,肖青璇和秦仙兒已然明了。
三人互望,心照不宣。
第二日天光放亮,肖青璇就將林三在家中的心腹盡數著急在一起,她以主母身份理家,冠冕堂皇發下號令,要這些林三心腹家奴遠赴高麗為家主效力。
接連幾日,三個女人分頭行事,有的物色貼身家奴,有人調動人事。
但隔三差五的,三女總要到小屋與黑奴相會,或是身著性感衣物,或是赤身裸體,相擁著用口唇互喂巧茶。
然後淫亂交合,九洞齊開,一直肏到半夜三更。
三個女人當然也會將計劃托出,獲得的賞賜就是黑鬼粗大雞巴的狂猛奸肏。
那時候,秦仙兒的乳環陰環也佩上了,她還真的請黑鬼主人將她的下體陰毛刮得一干二淨,讓後在第二日,請來了紋身師傅紋了一個和肖青璇安碧如同樣紋身圖案,就在她浪美騷屄的一片陰唇之上。
紋身師傅是個男子,再給秦仙兒紋身的時候,自然會看到她的美屄。
但為了她的黑鬼主人,她什麼都不在乎了,哪怕是把最私密的下體展示給另一個男人。
在私處紋了黑桃Q紋飾之後,秦仙兒迫不及待地就去向黑鬼主人討好展示,她如願以償地得到了主人的贊賞和大雞巴的一頓狂肏。
家里頭人事更替頻繁,雖然做得隱秘,但這樣大的動靜怎麼不叫人懷疑。
寧雨昔早就注意到了,她也察覺到,那奇怪的三人在暗夜之中經常往黑鬼的小屋去。
這一夜,寧雨昔帶著她的利刃離開了房間。
白衣勝雪,衣袂飄飄,淡淡月光下,絕色仙子凌空飄過深深宅院。
在林府最偏僻的小院之中,小屋的窗櫺透出閃爍燭光,浪聲淫語不斷從傳出。
窗紙上,映出的人影作出種種淫行。
在屋外,一棵枝繁葉茂的參天大樹上,寧雨昔孤零零地只憑一根細細枝丫立身。
晚風拂過她的凌亂發絲,月下的美人風華絕代,真若月宮仙子飄落人間。
只不過,寧雨昔面沉似水,心靈如冰,她冷冷地盯著那扇窗,心頭升起一股煩惡。
仙子飛離了樹冠,一雙塵埃不染的雪白小鞋悄無聲息地落在小院之中。
緩步走到小屋門外,里面浪聲依舊。
寧雨昔甚至不願觸碰到那扇讓她覺得無比肮髒的門,只是抬起玉手,運轉內力,虛空一掌將那木門劈得粉碎。
“卡啦啦”一聲巨響,屋中裸體淫亂的四個男女都驚呆了。
誰也沒想到,寧雨昔竟然會找到這里來。
丑陋黑鬼嚇得牙根發顫,渾身哆嗦。
秦仙兒掩胸護陰,不知所措。
肖青璇愣了一愣,出自護主的本能挺著孕肚,用身體擋在初八身前,驚恐地望著師父。
還是安碧如,她也被嚇了一跳,但隨即鎮定。理一理鬢角亂發,抬起杏眼,和寧雨昔對視。
“青璇,你太令我失望了。”寧雨昔很冷,冷得讓悶熱的小屋溫度降了到了冰點,冷得讓任何人都不會懷疑,今晚會有人死在這里。
“錚”的一聲,仿若龍吟,其薄如紙流光四溢的一柄寶劍已經離了劍鞘。
寧雨昔手持長劍,遙指黑鬼,寒聲道:“青璇,你的事情回頭再說,先讓我殺了他。”
“師父不可!”肖青璇驚聲尖叫,大張雙臂,護住了黑鬼。“師父,我求你不要殺他。青璇不能沒有他。”
“你瘋了不成,竟然護著這種以奴欺主的奸徒?”寧雨昔性淡如水,少有怒氣衝冠的時候,但見見了愛徒如此下賤。
不由得心頭火氣,橫眉立目咬牙切齒。
肖青璇顫聲道:“無論如何,我不許任何人傷他,誰若要傷他,就先殺了我吧。”
初八見了此情此景,白眼珠子轉了一轉,不知從哪里冒出的勇氣,大聲道:“青璇,閃開,我一人做事一人當。既然有人要殺我,我堂堂男人,不會讓女人保護。”
丑陋黑鬼果然狡猾,他知道肖青璇是當今天子的生身母親,貴為國母之尊。
天底下,有誰敢殺她,她要保護的人,又有誰能殺得了。
萬無一失的時候,若不顯出幾分大男子氣概,就要被人小看了。
“好,算你膽大,受死吧!”
丑陋黑鬼估量錯了,哪怕肖青璇擋在他的身前,寧雨昔要去他狗命也是易如反掌。
黑鬼身形太大,肖青璇擋得住他的身體,也掩不住他的面門。
寧雨昔掌中寶劍似靈蛇出洞,寒芒閃閃,帶著凌厲劍氣向黑鬼面門刺去。
“不要!”肖青璇淒厲尖啼,可是已經無濟於事了,她的功力哪夠與寧雨昔抗衡。
“慢著!”旁邊安碧如輕描淡寫一聲,話音落了,一件紗衣飛起,卷向寧雨昔長劍。
“嗤嗤嗤”輕響連連,紗衣被寶劍凌空斬碎,零零落落飄散下去,仿若落英繽紛。
安碧如憑一件紗衣,當然無法制住寧雨昔。
但她只是要阻上一阻,得些時間,便已足夠。
“安碧如,是你累了青璇?”寧雨昔只當肖青璇失身,始作俑者是安碧如。她的長劍又指向了爭斗多年的師妹。
“算了吧,把你的劍收了。我有話和你說。”安碧如取了一件外衣披在身上,起身向門外走去。
寧雨昔凝劍不動,小心謹慎盯著安碧如一舉一動。
“你我斗了多年,我早已無心在武功上和你分出高下。今天我們只談心,不動武。”安碧如輕佻一笑,自顧除了房門。
寧雨昔掃一眼丑陋黑鬼,也頓足出了門。她不怕黑鬼會逃,在這世上,除了幾人之外,無人能在她手下逃生。
兩個斗了半世的絕世高人出去了,肖青璇和秦仙兒面面相覷,慌亂失措。許久才懂得胡亂穿些衣裳蔽體。
黑鬼初八也下床裹了長衫。
三人在屋中靜候,許久不見寧雨昔和安碧如歸來。
每人心中都是惴惴不安,不知命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