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聽到在噩夢中無數次響起的嘶啞嗓音,月真雙腿一軟險些倒在地上,面前這張熟悉的臉,忽然之間陌生了許多,她不禁一陣恍惚,只覺身在夢中。
“這才十幾天就把恩愛之人忘了?真是個無情的小婊子啊,看到這個就能記起來了吧。”
月真定睛一看,林江手上拿的赫然就是那張奇丑無比的鬼面,可怖的記憶再次浮現,她踉蹌著後退幾步,跌坐在沙土地上,臉上再無一絲血色。
當日埋伏偷襲,之後又肆意玷汙自己清白的惡賊,竟然是她一向尊敬有加的師兄,月真看向林江的目光里,疑惑和恐懼交織在一起,她咬著牙一字一頓道:“為什麼……”
“這可不能怪我,都是少典的錯,我喜歡你這麼多年,他一個不知從哪冒出來的野人,一出現就把你搶了去,這樣的卑鄙小人是多麼可恨。”
林江慢慢踱至月真身前,肆無忌憚的目光在她身上掃來掃去,嗤笑道:“至於你,真是讓我太過失望,和婊子一樣不懂自愛,輕易就把身子給了一個剛認識沒多久的男人,更加可恨!”
月真清楚知道即便反抗,自己也不是林江的對手,只能硬撐道:“林江你今天放過我,我只當不知道那鬼面人是誰,今後絕不再提這事,你要是硬來,除非殺了我,否則我一定會讓大師姐知道你的真面目。”
啪啪啪……林江擊掌贊嘆道:“不愧是天下第一修仙門派掌門的女兒,是有些女俠的風范,可惜連死都不怕的你,卻不敢把那天發生的事告訴少典。”
月真臉色蒼白,驚聲道:“難道你要……”
“我大不了事情敗露被逐出師門,而少典知道你失身於我後,會怎麼看你呢?”
林江的這句話,戳中了月真心中最敏感的一點,動搖著她的內心防线,那天回華山的路上,聽到伊欣師姐說要上報掌門,是月真哭著求師姐別告訴任何人,就是怕消息傳出去讓少典知道,只要不被少典冷落嫌棄,她自己受多大委屈都能忍受。
見月真已有些動搖,林江趁熱打鐵道:“自那日得與月師妹一親芳澤,我便一直十分愧疚,事後也很後悔,只是思念之情卻愈發難以克制,今日如能得償所願,這次試煉後我會請求掌門,讓我在後山閉關修行,在戰勝心魔之前,絕不會再去打擾月師妹和少師弟。”
這番話語很是懇切,月真雖然仍是半信半疑,卻也打消了尋死的念頭,懷著再次見到少典的執念,她認命似的閉上眼躺下身子,見月真這麼輕易便放棄了抵抗,林江也不由得喜上眉梢。
耳邊傳來林江窸窸窣窣的脫衣聲,月真一顆心怦怦直跳,雖說早已不是未經人事的處子,可一想到就要和少典以外的男人親密接觸,就緊張得手心直冒汗,這等待的時間也忒難熬,讓她不禁在心中暗暗責怪林江太拖沓。
上身忽然被一只強有力的大手拉起,順勢依偎在林江懷里,臉頰驀得挨到那火熱的胸膛,一股濃烈的男性氣息鑽入鼻孔,月真芳心頓時一驚,扭動身子想要掙脫,慌亂中感到臀股像是坐在一根鐵杵之上,硌得她很是難受,下一瞬忽然想明白那是什麼,嚇得她緊閉雙眼不敢再動。
“師妹,你真美。”
看著懷中像兔子一樣乖巧的月真,林江情不自禁地在她紅嫩的臉頰上香了一口,視线順著敞開的領口看去,里面竟沒有褻衣遮擋,鼓囊囊的酥乳已能看到小半邊,伸出一根手指探進深邃的乳溝中,稍一攪動,便飄出一股神秘的幽香,著實是勾人心魄。
“呀……你……”
伴著月真的一聲輕吟,林江驀得一把拉開她胸前襟衣,渾圓飽滿的玉乳掙脫出來,雪嫩的乳肉在冷風中蕩漾著,恍惚間仿佛兩朵盛開的雪蓮。
“師妹才十幾日不見,這對尤物便大了一圈,怕不是向大師姐學了豐胸秘術?”
月真悄悄睜開眼,忍著羞意低頭一看,果如林江所說,沉甸甸的碩乳竟完全蓋住了下方托舉的手掌,這讓她也吃了一驚,這些日子一顆心都放在少典身上,自己的身體什麼時候有了變化都沒注意,難怪這幾日總覺得前胸脹痛不已,原來長得這麼大了。
不等月真繼續感嘆,林江早已如飢餓的嬰孩一樣,趴在她的胸前,噙住粉紅的乳尖用力吸吮,一陣陣酥麻之感傳來,月真美目微眯,俏臉通紅神色痴醉,少女的矜持也已拋之腦後,脖頸如痙攣般後仰,小嘴微張,飄出一聲聲甜美的嬌吟。
“啊……不……不要……停……”
就在月真自覺要溺死在潮水般的快感中時,胸前一對碩乳忽然失去寵愛,被林江丟在一旁,月真失落地睜開眼睛,俏臉之上滿是幽怨。
原來林江本打算慢慢來,在月真嬌軀之上細細把玩品味,但僅是這對絕美的玉乳,再加上那蜜絲一樣的嬌吟,便勾得他欲火焚身,下體肉棒也腫得像要爆開,紅著眼三兩下便扒掉月真下衣。
下身一涼,白花花的玉腿露了出來,方才極樂之時,下體穴口滲出的淫液被寒風一吹,刺骨的涼意使得月真清醒了一些,剛好看到林江提著粗長的肉棒靠近她的下身,那肉棒通體赤紅青筋盤布,模樣極為可怖。
“啊啊啊!你別過來!”
月真忽然後悔起來,驚叫著扭動腰肢,不讓那惡物接近下身,柔弱無骨的嬌軀用力地搖擺蠕動,宛如一條失誤跳上岸的魚,掙扎著求生。
對於這徒勞的掙扎,林江很快便沒了耐心,一雙大手如鐵鉗一般,牢牢卡住月真的腰肢讓她動彈不得,肉棒輕車熟路對准穴口。
“不要……額!”
月真一聲悶哼,下體便已被那惡物整根捅入,一陣火辣辣的鈍痛傳來,淚水早已不爭氣地自眼角滑落,幸好林江有些憐香惜玉的風度,沒有再動僅是緊緊抱住她,月真才得機慢慢適應下體那異常的尺寸。
“咳咳……咳……”
上身和腹中來自林江的雙重壓迫下,月真漸漸感到出氣多進氣少,只能一邊咳一邊捶打壓在身上的男人,即將窒息的恐懼在心中蔓延。
就在月真美眸中迸出一條條血絲,意識開始模糊時,壓在她身上的林江終於動了起來,插在腹中的肉棒如同一架攻城錘,一下下重重地搗進花心深處。
“慢點……好疼……”
仍有些干澀的穴壁被那丑陋惡物一扯,刀割一樣的疼痛揪著月真的心,一滴滴豆大的汗珠混著淚水淌下,落在白嫩的胸脯上,愈發顯得嬌艷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