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如野獸般伏在自己身上聳動,快感一波波襲來,月真僅剩的理智帶著思緒飛回過去。
那是大約十年前,當時的華山派門中也只有父親和幾位長老,弟子僅有伊欣師姐和自己,還是一個封閉的隱俢門派。
因父親經常閉關修煉,才滿六歲的月真幾乎是伊欣一手帶大,從未見過外人的她,對那年新來的男弟子很是好奇。
被伊欣師姐推搡著去認師兄時,她把頭一昂,奶聲奶氣地說道:“我比他早入門,他得叫我師姐!”
“師姐……”
林江沒見過什麼世面,早被這陣仗唬住,眼前的女孩雖比他還小幾歲,便也乖乖叫了師姐,待聽到眾人的哄笑,才知弄出差錯,頓時楞在原地。
伊欣師姐也跟著笑了起來,而月真年齡雖小,卻也知道鬧了笑話,被眾人的笑聲臊得小臉通紅,躲進伊欣師姐懷里再不出聲。
自那日後,剛有些男女意識萌芽的她,對這新弟子的好奇與日俱增,時常纏著林江陪她玩,而林江也對這掌門的孤女並不討厭,每有修煉間隙時間,便陪著她到華山各處山峰游玩探險。
直到有一天月真沒找到林江,獨自一人在他住處屋內玩耍,不小心碰倒油燈失了火,火勢越來越大,連著燒了幾棟房屋,若不是被及時趕到的林江搭救,月真也幾乎喪命火海。
後來月真被罰去面壁思過,伊欣師姐異常憤怒下罰她頭三天不許吃飯,反倒是被月真燒了住所的林江不計前嫌,偷偷給她送來饅頭和飯菜,已經餓了兩天的她狼吞虎咽地吃了個精光,那是她第一次發現原來饅頭也能那麼美味。
往後幾年,華山上的弟子越來越多,月真也認識了荒寶等師兄弟姐妹,再不怕沒人陪她玩鬧,可在她心中最親近的兩人,一是撫養她長大亦姐亦母的伊欣,另一就是當兄長敬仰的林江。
一定是太在乎少典,冷落了他人,才會被罰在這不知日夜的地獄中受苦,這個念頭隨著林江的一次次挺弄,變得越來越強烈,像一條毒蛇一樣,一口口吞噬她的理智。
“真……真好……再……再用些力……啊……”
月真忽然的轉變,讓林江也有些詫異,而且女郎的嫩穴也像突然有了生命,包裹著肉棒蠕動擠壓,便是青樓里的紅牌姑娘,也沒有這等的騷浪。
“真是個小騷貨,我這就來肏死你!”
林江抱起那兩條修長的玉腿抗在肩上,挺著粗長的肉棒一下下重重地刺入蜜穴之中,每次的拔出都會帶出層層黏膩的淫漿,那勾人心魄的騷味,便是最強的春藥,使得他變成了一頭發情的公牛,開始不知疲勞永不停歇的耕耘。
“死了……啊……要死了……”
月真媚眼迷離,眼神中滿是歡愉,仿佛要滴出蜜來,她已經愛上了深插腹中的惡物,每一次的衝撞都像頂在心肝之上,給與她來自靈魂深處的戰栗。
“要……要去了!”
胡亂地呻吟幾聲,月真脖頸用力一仰,胴體一陣抽搐,花心泌出淅淅瀝瀝的淫汁,盡數撒在林江的肉棒頂上,隨著仍在繼續的挺弄流出體外,一股濃郁的香味頓時飄散開來。
“月師妹,你是屬於我的……啊啊……都給你了!”
男人最後的一頂,月真只覺得整個身體都被戳穿,打上了深深的烙印,一股股熱流激射後,暖暖的感覺自腹中散開,整個人都變得懶洋洋的,提不起一點勁力。
然而歡愉的時光總是短暫的,冷風吹過,裸露的胴體一陣戰栗,少典的身影忽然在心中浮現,仿佛在責怪她的放浪,深深地悔意重新占據月真的心,她連忙推開身上的男人,收拾衣裳往少典離開的方向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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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兄弟怎的這般不濟,剛看到精彩處就沒了,弄得奴家不上不下的,好不難受。”
一個嫵媚的女聲在背後響起,正在埋頭細致擺弄伊欣師姐衣裙的少典,嚇得手上一抖,才剛攏好的上衣又被勾開,白花花的酥胸隨即跳了出來。
心虛的少典趕忙回頭一看,原來是綽號黑寡婦的任酈,在試煉開幕時曾見過,當時就給少典留下很深的印象,尤其是那對半露的碩乳,此時得以近處再看,果然可與伊欣師姐平分秋色。
見到少典目光的朝向,任酈嘴角微翹,不動聲色地挺了挺胸,嬌笑道:“奴家的奶子好看嗎?”
“真好看……”
聽到任酈魅惑至極的嗓音,少典驟然覺得小腹熱流上涌,轉瞬便把偷奸被發現的驚慌丟到腦後,丟了魂似的搖搖晃晃向她走去,到了跟前便俯身趴在她的胸前,帶著一臉迷醉的神情,在那滑膩白皙的肌膚上不住親吻。
任酈愈發得意起來,也不去管胸前雙乳如何被少典嘬弄,揮動纖手探往少典下身,捉住早已蠢蠢欲動的肉棒,稍作探究,忽然喜形於色,喃喃自語道:“竟是個絕佳的鼎爐,在這耽誤的功夫總算沒白費!”
昏昏沉沉間,少典正覺仿佛身在仙界,被一個個異常絕美的仙女圍住,左摟右抱好不快樂,忽然一股清涼的真力自臍下三寸涌現,霎時間便游遍全身,周圍的幻境煙消雲散。
少典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竟和任酈抱在一起,姿勢甚是曖昧,不由大為吃驚,不知不覺間就著了道,頓覺寒意大冒背脊發涼。
“一時失神冒犯了仙子,真是罪過……罪過……”少典一邊躬身道歉,一邊緩緩退回伊欣師姐旁邊,拉開與任酈的距離。
自己所施展的媚術已然攝住少典心神,卻仍然被他輕易掙脫,任酈心中的震撼並不比少典小,對這看似平凡的男人已是另眼相看。
“公子的冒犯,奴家卻是喜歡得緊呢。”任酈不肯認輸,一點紅唇微微張開,發出飽含十成功力的媚音。
這邊少典卻不受影響,自顧自地抱起伊欣師姐,對任酈道:“我還要送師姐回去,仙子的美意,恕小弟無福消受。”
看到伊欣眼皮微跳,已有醒轉的跡象,自己可不是她的對手,任酈縱有百般不甘,也曉得沒法再留住少典,只能默默目送少典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