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是來捉奸的啊!
可是又怎麼知道所謂的“奸夫淫婦”竟然沒在一起,“淫婦”還跟另一個男人廝磨著,顯然跟秦崢沒有任何關系,就連一根頭發絲都沒碰到。
沈婉婉一下子被堵得啞口無言,還因為他厭煩的語氣而臉上無光。
可是她的手里,還勾著一個現成的理由呢。
“秦崢,你不會是以為我來找你的吧?我和傅廷深一起來的,他邀請我做今天晚上的女伴,再怎麼說也朋友一場,總要賞個臉。廷深,你說是嗎?”
沈婉婉將實情本末倒置,說的好似傅廷深邀請她的一樣。
為此,她一邊笑著,一邊媚眼如絲的給傅廷深送眼波。
而實際上,在拖地長裙遮掩下,她腳上的高跟鞋已經重重地踩在了傅廷深的鞋面上,如果他膽敢戳穿她的謊言,那麼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沈婉婉如此囂張,並不僅僅是因為她的嬌氣和蠻橫,更是她想到了一點。
她知道秦崢和蔣倩的消息是唐寧說的,唐寧是聽傅廷深說的,那麼這錯誤消息的源頭,就是傅廷深。
無論是他故意說錯,還是有意為之,都跟他脫不了干系!
“當然,這是我的榮幸。”傅廷深相當的配合,將溫潤有禮的翩翩佳公子演繹的完美無瑕。
這兩人一搭一唱的說辭,讓人找不到一絲的違和。
秦崢也沒再開口,僅僅是在沈婉婉纏著傅廷深的手臂上多看了幾眼,而後凝著神色走開。
就跟傳聞中的一樣,秦崢和沈婉婉不對付,水火勢不兼容,今天要不是有傅廷深這個陪客,恐怕他們都懶得說一句話。
眾人也都見怪不怪,他們一群人散開後,哪怕穿梭在偌大的宴會廳里,也沒再打過一次照面。
沈婉婉轉了幾圈,又喝了幾杯紅酒,渾身熱燙,心里煩躁的很,特別是時不時都能聽到耳邊有人討論著秦崢。
她甩開了傅廷深的手,連一聲招呼都沒打,就准備走人。
反倒是傅廷深在身後叫住了她,“婉婉,你就這麼走了?”
“怎麼,你還想送我不成?”沈婉婉側著身,輕抬著下巴反問。
“既然是我‘邀請’你來的,當然要盡責到男伴的責任,親自送你回去。”傅廷深無論是從言語還是到行為,都是那樣的紳士風度。
只是他刻意加重了“邀請”這兩個字的音量,以及眼底那藏不住的腹黑詭計。
真是一個老狐狸!她可不是唐寧,不會被他的這副嘴臉給騙了。
沈婉婉在心里腹誹著,也懶得再做面子工程,直接溫怒的說道,“傅廷深,我不就是從你妹妹身上打賭贏了點錢,你至於這麼小肚雞腸嗎?別再礙我事情,小心我帶著唐寧遠走高飛,讓你找不到人。”
留下警告的話語,沈婉婉沒再看傅廷深一眼,揮了揮裙擺,揚長而去,只留下一個傲人的背影,還有雪白的美背,在香檳色禮服的映襯下,白到發亮,如明珠璀璨。
沈婉婉獨自一人走到了停車場,她從晚宴包里拿出鑰匙,開門上車。
那車,卻不是她開來的那一輛,而是一輛黑色的邁巴赫的後座。
車架高,後座寬敞,沉穩內斂的商務款,跟沈婉婉嬌艷囂張的氣質完全不同,反倒是像……秦崢的。
沈婉婉上車後,立刻脫了腳上的高跟鞋和身上的長禮服,光裸著身體取了秦崢放在車上的備用襯衫,隨意的扣了一顆扣子穿在身上。
她舒適的躺在後座上,拿著手機給秦崢發去了信息。
【我濕了,你還不來操我嗎?】
發送成功後,隨意的將手機一扔,車廂里再沒了一點亮光,只有停車場的燈光依稀的投進黑色的車窗。
昏暗中,女人伸著手,摸進了襯衫下擺,手指拉起小小一條的丁字褲,往一旁一扯,都不需要再多的前戲,就著之前流出來的那些淫液,細長的手指輕輕松松的插了進去。
“啊……”
沈婉婉欲求不滿了一晚上,終於有了一絲絲的饜足。
沒過一會兒,一縷銀色的亮光從花穴深處蜿蜒流下,滴落在黑色的真皮座椅上,閃著清亮又淫-蕩的光……
她從一開始,可就是來找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