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情動,她則是情深。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這句話放到沈婉婉身上最適合不過。
她是從什麼時候愛上秦崢的,連她自己也不知道。
但是當她意識到的時候,她和秦崢早已經是死對頭的狀態,每次見面空氣中都燃燒著緊繃的火焰。
要是他們的好友聽到沈婉婉喜歡秦崢這樣的消息,肯定第一反應打開手機看日歷,難不成是四月一號愚人節,要不然怎麼會有這樣天方夜譚的事情傳出來。
而且從來都是男人追求她,哪有她去追求男人的。
對於這份感情,沈婉婉驚恐過,拒絕過,甚至想當什麼都不存在,說不定日子過著過著,她心里的那個位置就不是留給秦崢的,而會有其他的男人來取代。
如果感情能這麼容易被理智所控制,也就沒有這麼多的身不由己,為情所困了。
沈婉婉的目光總是下意識的追尋著秦崢,胸口會因為秦崢的靠近而小鹿亂撞,甚至做起了春夢。
夢里全是秦崢那廝人模狗樣的模樣,還有脫了衣服後滿身健壯的肌肉,當然也有那根讓她又愛又恨的大肉棒,要不然怎麼能稱之為春夢。
沈婉婉發現一切的掙扎都是無效的,在某一天早上醒來,看到身下再一次濕漉漉的內褲之後,她像是恍然頓悟,變得坦然地接受這份感情。
喜歡就是喜歡,愛了就是愛了。
沈婉婉骨子里不是扭捏的女人,而是利落颯爽的。
她得不到秦崢的心,難道還得不到秦崢的人了?
從炮友到夫妻,沈婉婉從始至終維持著她心底里最後的驕傲,在秦崢這廝沒有愛上她之前,別想她說一句“愛”。
而她心底里的那一份感情,也在兩人不斷的“肉體”接觸中,變得濃烈厚重,沉沉地壓在她的心底里,滋生出越來越多的躁動,仿佛再也藏不住了。
唯有在跟秦崢瘋狂做愛的時候,她才有機會正大光明的抱住這個男人,甚至借著欲望說出“喜歡”,也在秦崢的身上看到對她的渴求。
秦崢是愛她的。
只不過是愛她的身體。
沈婉婉不曾想自己有一天竟然會如此的卑微,而她的確是這樣一步一步淪陷在秦崢的身下。
“啊……阿崢……啊……好棒……唔唔……不、不行了……”
沈婉婉趴在秦崢的肩膀上小聲嗚咽,細長的手指頭抓緊著西裝外套,渾身舒服到眼神迷離,眸光失神,唯有她紅唇間的呻吟在持續不斷。
“沈婉婉,被操爽了就老實了?你怎麼不演了?”秦崢從喉嚨深處溢出低沉的話語,手掌捧著沈婉婉的屁股,抓著渾圓的軟肉將她騰空抱著,腰腹之間凶猛的操干。
沈婉婉全身緊繃,騷穴吸允得格外用力,每一寸媚肉都緊緊地纏著秦崢的肉棒不放。
“啊………嗯、嗯嗯……不演了……阿崢,輕一點……”沈婉婉急促的喘息著,隨著秦崢的肉棒每一次都操到她的花心,仿佛是要被操穿的恐怖,她挪著屁股往後躲,卻被秦崢死死的壓了回來,小穴在這樣驚恐和密集的操干中痙攣,濕噠噠的騷水不停往下流,都沾染在了秦崢的西裝褲上。
“騷貨!”秦崢在手心的臀肉上拍了一巴掌,全身上下的肌肉緊繃著,英俊的臉上也全是欲望的痴狂,繼續嘶啞的問道,“不演你的騷秘書了?那你想演什麼?一般人我可不給她吃我的雞*,沈婉婉,你是誰?”
他沉悶的哼聲,還故意叫著沈婉婉的名字,單純肉體的壓迫還不夠,連在氣勢上也那樣凌人,讓人無法喘息。
沈婉婉一面舒爽,一面氣得牙癢癢,真恨不得一口咬在秦崢的肩膀上。
“你……你…………秦崢,你不知道我是誰?……我……我他媽是你……老婆……你只能……操我……啊……”她在呻吟中,帶著粗暴的髒話,罵罵咧咧又氣喘吁吁的說出了一句完整的話,緊接著是止不住的高亢呻吟聲。
“啊……”
操地!秦崢那狗東西竟然在她小穴里又變大了,撐得她好滿。
“我就只操你!”
秦崢喘著粗氣,聲音冷冽而又極度壓抑,還帶著一股野蠻的獸性。
跟聞到了血腥味的野獸一樣,力道和動作凶猛又失控,深入在小穴里的肉棒只往花心上猛撞。
“輕點……嗚嗚……啊……啊——”
沈婉婉渾身僵直,神情迷亂,瞳孔上徹底沒有了焦點,連眼前也是白茫茫的一片,緊接著是身體失控的戰栗,徹底綿軟的癱在了秦崢的胸口上,小穴在一陣緊密收縮後,也跟著身體一起綿軟,從酸脹的子宮口里衝出一泡一泡的淫液,全都淋在秦崢的龜頭上。
秦崢不僅是雞*被淋得滾燙,連呼吸也是炙熱駭人,額角上的青筋暴起著,黑眸里晦暗到不見一絲亮光。
隨著肉棒最後一次的深撞,徹底埋在了小穴里,精液如同失控的洪水一樣,一股腦的全都噴涌了出來,一下一下擊打著猶在收縮的軟肉……
沈婉婉不禁再一次的哆嗦了起來。
這一刻,秦崢和沈婉婉的手臂都緊緊纏繞在對方身上,身上是無法分開的歡愉。
呼呼……呼呼……
秦崢和沈婉婉高潮後良久,辦公室里的呼吸聲還未消失,連他們眼角上被欲望憋出來的暗紅也還在。
這樣靜靜依偎的兩個人,還有交纏在一起的纏綿氣息,說是彼此深愛的戀人,也不足以為過。
然而——
“秦崢,放我下來,還不快把你的雞*拔出去,精液要流出來了。”沈婉婉拍了拍秦崢的肩膀,沒什麼力氣,倒是語氣激烈。
“什麼我的雞*,不是你要的雞*嗎?”秦崢射了兩次,顯然心情不錯,竟難得跟沈婉婉調侃著。
“真要是我的雞*,你讓我割下來帶走嗎?”沈婉婉斜睨了秦崢一眼,毫不留情的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