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詩婧在一旁蹲著認真的看著自己媽媽被我按在地上不停的肏干,但是卻並沒有生氣和羞澀,反而吳冰一邊罵我一邊被肏的花枝亂顫呻吟不斷的精分畫面所吸引,一副好奇寶寶的神情。
吳冰現在也矛盾不已,放大的快感宛如洪水在不停的衝擊著她的理智,她也有心停下著淫亂的場面,但是自己的雙腿卻忍不住緊緊的夾著肏著自己的男孩,而那蜜穴中被衝刺時不斷升級酥麻感,也讓她欲罷不能。
而我也被這極度反差的場面刺激著,逐漸往我,也不管吳冰的身體受不受得了,卯足了勁衝刺,直到兩人都呼呼的喘著氣,交合處流出的淫水在地板上畫了一塊不小的地圖。
但我卻沒有注意到一直在一旁看戲的天雪居然不知不覺間走到我旁邊,在我正在衝刺的緊要關頭,忽然彎腰含住我的耳朵,柔軟溫暖的唇瓣含著冰涼的耳垂,銀牙輕輕的咬下,一股熱氣攢成團兒鑽如耳道,一陣酥麻從後腦直接擴散到全身。
“嘶……”我歪著脖子倒吸了一口涼氣,精關失守。
吳冰躺在地上,身體抽搐,眼睛翻白,身上忽然滲出一層細膩的汗珠,一聲尖銳的呻吟從喉嚨發出,整個人似乎都癱軟了,嘴唇張合,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粗氣,過了好久眼中才恢復了神采。
我也跟著渾身一哆嗦,扭頭看了眼調皮的天雪,她眨著靈動的眸子挑眉一笑,似乎是在挑釁,我只覺得現在短發的樣子青春氣息更濃了。
我還沒說話,肉棒還停在吳冰的穴里沒拔出來,天雪就伸手勾住了我的脖子,嫵媚一笑,紅唇就迎了上來。
剛剛釋放的我,腦子忽然一片空白,嘴唇就被天雪的紅唇裹住,綿綿的吸力傳來,調皮的舌頭鑽入我的嘴中,將我呼出的氣息和口中的津液卷走。
我這是被強吻了?
我有點懵,天雪居然這麼主動了。
我還沒開始回應,天雪卻又松開了勾在我脖子上的手,嘴唇分開,食指在我的嘴唇上輕輕的點了一下,嘴角微彎,眼中媚意成絲,笑意纏綿,這麼短短的一瞬,我感覺我的魂都快被勾走了。
等我回過神來,再扭頭看向身下和旁邊的兩人,吳冰神色冰冷,眼中泛著寒光瞪著我倆,而吳詩婧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和天雪,似乎也沉浸在剛剛我倆的吻中,眼中滿是羨慕。
“可以放開我了嗎?”吳冰在身下冷聲問道。
“當然可以。”我連忙回答道。
然後按住吳冰的腿,用力一拔,把肉棒從吳冰的穴里拔出,吳冰又難以抑制的呻吟了一聲,而她的蜜穴隨著我肉棒拔出,一股白濁的液體瞬間衝出,流在了地上。
吳冰又羞又惱,只能趕緊爬起來衝到二樓臥室給自己洗澡和換衣服去了。
見此,我只能用濕巾紙簡單的擦擦就准備離開,天雪和吳詩婧也准備和我一起離開。
我們走出別墅,隨著天雪的講述,我才知道原來這片小區是對稱結構,在那邊還有一套十分相似的別墅,而之前我都被陸秋靈直接送到門口沒有仔細觀察。
而天雪則是被關在了那邊的別墅的地下室,由陸秋靈看著,剛剛吳冰將陸秋靈叫走,吳詩婧才找到機會將她救了出來。
“謝謝啦,小秋弟弟。”臨近分別,天雪忽然又用嫵媚勾人的聲音看著我說道,“今天我就不能陪你了,我還得去療療傷呢,看看我被打的有多狠。”
天雪輕輕把褲子扯下一點給我展示了一下被打的紅彤彤的屁股,一副委屈模樣,她現在穿的只是普通人日常穿的T恤和休閒褲,還沒有穿上以前那騷到骨子里的旗袍,但是身上那股媚態卻依舊勾人。
我趕緊抑制住癢癢的內心,和她倆道了別,然後給自己叫了輛車回家。
雖然我有媽媽這個內應時刻幫我盯著大姨,我也知道了外公外婆給大姨新聯系的相親對象她大概率都看不上,但是經歷了第二場夢境後,大姨居然主動提出想要再試試相親。
我也很想知道大姨內心真實的想法。
而現在大姨對我的管控已經不算嚴了,或者說她被自己分心了,我不但可以和媽媽趁機偷歡,而且又和小姨說上話了。
小姨被大姨趕回外公外婆家後,現在憋屈的很,在自己爸媽面前,小姨不得不表現出一副乖巧的樣子,還要時時接受大姨的查崗。
於是她的日常要麼是陪著外婆出去看外婆跳廣場舞,要麼就是去外公承包的書庫看外公養魚,小鎮上連個和她說話的人都沒有。
而現在大姨分心了,小姨也能喘口氣,趁機給我傳遞點消息。
我回到家里,媽媽和大姨都不在,我徹底放松下來,一邊洗澡一邊趁機和小姨視頻。
小姨拿著手機背靠在門上,身上穿了條白裙子,頭發剛剛洗過,還濕漉漉的,臉蛋和脖頸上泛著水潤的光澤,模樣乖巧清純,眼眸中閃爍著欣喜。
“負心漢現在才想起我?”小姨癟嘴輕哼一聲,說道。
“哪里負心了?”我委屈的說道,然後拿起手機給小姨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身材,和小姨大吐苦水:“看看,我被大姨練的腹肌都出來了,如果不是有玉佩保命,我已經到下輩子去等你了。”
而小姨看著我展示起自己裸露的身體時,臉上浮現出一絲貪婪之色,把頭伸出門外看了看在院子里摘菜的外婆,然後對著手機將自己的裙子往下扯了扯,露出一只白皙的小兔子。
“你看,你好久沒吃,我感覺它也變大了哎!”小姨用手捏著自己一只嬌乳,牙齒輕咬著下唇,可憐巴巴的說道。
我也舔了舔嘴唇作出貪婪的樣子,小姨才滿意的將裙子穿上。
“大姐回來,你要不要跟她一起回來?”小姨忽然說道。
“大姨要回去?”我愣了一下,問道。
“是啊,爸爸給她安排了一場相親,人家也是大老板,這次回來是給自己母親掃墓,然後就要出差去國外,所以才讓大姐回來看看。”小姨用期盼的眼神看著我,她也希望我能跟著一起回去。
“不是吧,還得大姨趕著回去見他?”我有些不滿道,“大姨什麼意思?”
“大姐當然是同意了,一點猶豫都沒有。”小姨仿佛在和我告狀。
我有些訝然,大姨居然……主動……
“不過,你放心啦,我偷偷了解了一下那個男人,大姐是不可能看上她的。”小姨又安慰我道。
“我當然知道了。”我硬氣的回答道。
“那你要不要跟著大姐一起回來?”小姨又問道。
“大姨怎麼可能會允許我們見面。”我聳聳肩無奈的說道。
“也是哦!”小姨目露失望,“那我們什麼時候能再見?”
“嗯……”我一邊往身上打著沐浴露一邊思考,忽然眼前一亮,說道:“大姨雖然不允許我回去,但是我可以尾隨她偷偷回去啊!”
“可以嗎?”小姨也眼前一亮。
“可以。”我信心滿滿的拍著胸脯回答道。
到時候等大姨先走,我和媽媽再尾隨回去,在鎮上找間旅館住下,神不知鬼不覺,就算大姨查崗,也有媽媽幫我打掩護,簡直天衣無縫。
……
到了晚上,媽媽和大姨回家,我暗中仔細的觀察了一下現在的大姨,經常習慣看新聞聯播的她找了部《同桌的你》在看,看來第二場夢的影響還在。
我構造出來的夢境和平時做夢的最大的區別就在於構建出來的夢境細節非常真實,經得起回憶的考驗,或許對大姨來說,那不是一場夢,而是一場蘇醒的回憶。
在此影響下,習慣了孤獨的她終於情竇初開了,雖然她已經38歲了。
我偷偷把我們偷偷回去的想法告訴媽媽,輕松的就取得了媽媽的支持,不僅僅是為我,媽媽也想看看大姨的新的相親對象。
但是媽媽也問了我一個問題,那就是:“如果大姨在相親過程中真的找到了自己喜歡的人,我該怎麼辦?”
我沒思考過這個答案,有些慌,我也不允許這個答案出現。
“大姨,你還看這個啊?”我看大姨看電影看得津津有味,故作輕松的走到她旁邊坐下。
“嗯,新聞聯播每天也沒什麼大事,挺無聊的,我看看這個。”大姨平靜的說道。
此時的電影已經進展到醫院的那一段狗血劇情了,已經看過的我有些不忍直視,而大姨卻是眼睛都沒眨一下。
我偷偷的側瞄了一眼大姨,安安靜靜的臉龐上映著電視的光,眼睛里似乎寫著一種叫做羨慕的情緒。
“大姨該不會是想起以前的同學了吧?”我笑著問道。
“同學,多少年不見了,有什麼好想的。”大姨對我的問話有些似乎有些不耐煩,停頓了一下,又說道:“也許吧。”
“你不去幫幫你媽媽嗎?”大姨看著在廚房的媽媽對我說道,仿佛在趕我離開。
習慣了古板的大姨,忽然發現大姨的情緒忽然復雜了,感覺鮮活起來了,雖然我是被她嫌棄了。
“那個,大姨我有事相求……”我故意說道。
“什麼事?”大姨把電視暫停,扭頭看著我問道。
“那個你相親是不是要回老家?可以帶著我一起嗎?”我扭捏著說道。
“不行,你想都不要想,在家給我老老實實學習,我會讓若芸好好盯著你的,你哪兒都別想去。”大姨忽然嚴肅起來。
“這是為你好!”大姨又補充著說道。
“若芸,若芸。”大姨見我一臉失望的表情,又對著廚房叫道。
“什麼事?”媽媽擦著手出來,問道。
“後天我回去,你要在家好好盯著他,不要讓他亂跑,我們不能前功盡棄。”大姨看著媽媽,認真的說道。
“大姐,放心吧,我肯定時時刻刻跟在他身邊,不讓他亂跑。”媽媽打著包票說道。
“你別想著你小姨了,我還有你媽媽,還有你外公外婆,所有人都不會同意的。”大姨又對我說道。
“現在你也可以在學校里找女朋友了,雖然年紀還小,但是我和你媽媽都不反對。”大姨頓了頓又說道,“時間久了,你就會忘了她的。”
“好的,大姨。”我故作失望的點了點頭,從大姨身邊離開。
大姨這才回頭看起了電視。
我邊向廚房走,邊仔細觀察大姨,不由得在心里嘆氣,難怪大姨主動提出要相親呢,這是還把我當小孩子啊!
看來,必須得跟著大姨回去了,否則萬一大姨真看上什麼人怎麼辦?
我打定注意,一邊來到廚房和媽媽商量對策。
“不會有一個女人因為自己做的夢就愛上一個完全不可能的男人。”在廚房,媽媽笑意盈盈的看著失落的我說道。
對啊!
我怎麼能奢求一兩場夢境就能讓大姨改變對我的想法,即使那夢境如現實一般真實。
對大姨來說,如同一個真正的我陪著她度過了高三時期,從曖昧暗戀到表白接吻,雖然意猶未盡,余韻悠長,但是當她醒了,大姨就會不斷的用現實來告訴自己那只是一場夢,不斷的否定自己愛上了一個長得和我一模一樣的人。
夢很真實,但現實中我和大姨之間的血緣關系,如禁忌和枷鎖一般的倫理關系更加真實,而大姨又是一個那麼古板而嚴肅的人。
我需要在現實中做點什麼才可以,但是夢境也不能落下,最好是雙管齊下。
於是,當大姨好不容易看完電影,還在回味那電影里高中時的狗血戀情,神情一陣恍惚,又不免想起那場夢,心中滋味忽然酸酸的。
可是,那真是一場夢嗎?
自己和他的每一句對話,每一個相處的瞬間都能清清楚楚的回憶起來,無比的真實,每一個細節都能清楚的回想起來,那相處一年多的逐漸加深的感情更是讓人回味。
那不像是一場夢,更像是在17歲的時候藏了一壺酒,然後醉倒了38歲的自己。
大姨的腦子里莫名出現了兩個詞: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