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418章 九花娘樂盡哀生·豺狼寇多行不義
柔軟的小手陡然接觸到了一根火熱堅挺的龐然大物,又粗又長,一掌難握,甚至手心里都可以感受到它一次次不安分的搏動。
“大人,您這是……”王九兒好似觸電般輕輕一顫,紅唇微張,眼波盈盈似乎要滴出水來。
“怎麼?”丁壽眉毛一揚,明知故問。
王九兒低眉順眼並不答話,將另一只手也伸進被中,將丁壽手腕推開,矮著身子摸索著將他的底褌褪下。
丁壽順勢掀開被單,八九寸長的粗黑肉柱赫然彈出,雖說早已感受到此物的尺寸非小,可這般直愣愣搖晃在眼前,還是看得九兒一呆,掩口驚道:“果然好寶貝。”
“這寶貝可還入眼?”丁壽賣弄地晃了晃。
“奴婢平生第一次見到男人這般寶物,只是……”九兒目不轉睛地盯著眼前之物,細碎銀牙輕咬著嬌艷唇瓣,膩聲道:“只是這光用看的,實是體會不到寶貝的內中美妙……”
丁壽見她秋波蕩漾,媚態橫生,身上隱隱透出一股誘人體香,不由小腹一熱,欲火大振,翻身將婦人壓在身下,三兩下裂繒聲中,已將她的衣服扒個精光。
一對渾圓硬挺的乳峰高聳入雲,兩只暗紅色的乳蒂微微開口,宛似菡萏吐艷,平坦光潔的腹部,隨著呼吸微微起伏,像一泓吹皺的春水,白淨光潤的小腹圓滑微凸,如一彎弓月,勾連著兩條修長勻稱的大腿,腿間那叢毛草黝黑茂密,一條紅色肉縫隱在其中。
王九兒只發出了幾聲輕呼,便任由男人的動作,還不時在燈光下輕扭幾下身軀,將豐腴成熟的胴體更完整地展露在丁壽眼前。
“大人,奴婢這身子可還過得去……”王九兒面上笑容瞬間變得異常妖媚。
這娘們果然是個尤物,丁壽腦子如炸了一樣,虎吼一聲,餓虎撲食般撲向了這只光潔肥嫩的赤裸白羊。
“嗯——,大人,奴婢身子弱,求您憐惜著些……”王九兒媚聲求告,充滿著嬌羞誘惑。
此刻的丁壽,那里還聽得進她說什麼,面紅耳熱地壓在她的身上,呼呼喘著粗氣,挺著棍子在她兩腿間聳來聳去。
“哎呦,大人,您沒找對地方,待奴婢來……”一擊不中,反戳得肥厚肉唇生疼,王九兒皺眉輕呼。
王九兒腰臀挺起,分開兩腿,鮮紅肉洞大張著迎湊向那根不得其門而入的碩大陽根。
“噗呲”一聲,肉棒盡根而入,王九兒又痛又滿足地發出一聲悶哼。
丁壽只覺下體所進的腔道內又濕又暖,忽緊忽松,融融洋洋萬分舒服,立即提起精神,猛勁抽送起來。
“啊……大人……您這一下……頂……頂到奴婢心口啦……”陽物如同鐵杵一般,力道十足,記記直撞花心,令王九兒立時飄飄欲仙,狂呼亂叫。
丁壽悶頭苦干,轉眼衝擊了一百多下,而且越衝越猛,時而直抽直入,時而左穿右插,忽而抱住圓臀一陣旋轉……
“哎喲……好人兒……這下好痛……又好癢……好……再來一下……”王九兒淫聲四起,呻吟不絕。
她兩只渾圓的手臂環摟在丁壽的脖子上,兩條雪白大腿繞在男人腰後,將窄窄肉洞緊緊裹夾住那條斗志昂揚的獨眼巨龍,豐滿肉臀顛送不停,穴腔內淫水四溢,滑膩非常,肉棒一進一出,摩擦得滋滋作響……
丁壽霍然將她兩條玉臂緊壓在床榻上,王九兒心底一驚,未等做出動作,兩條肉感十足的大腿已被倒拎伸直,扛在了丁壽肩頭。
“原來大人要換個花樣啊……”王九兒心中大石落地,媚眼如絲,配合著擺好架勢。
“來吧,大人,使勁干呀!”王九兒無所顧忌地浪叫。
丁壽似乎沒察覺到婦人前後神態變化,只是抱緊肩上兩條大腿,悶頭聳動。
如今的姿勢可比方才深入得多,快感更加強烈,十數下便讓婦人聲嘶力竭地狂呼大叫,不停地晃蕩臀部迎合,胯間淫露嘩啦啦淋濕了一床衾褥。
“哎唷……要死……這下把心肝都頂翻了,大人……您好了……咦,你小子敢偷陰!”
王九兒驚覺陰關顫動,暗道不好,眼神倏然轉厲,玉掌舉起欲拍,卻見丁壽毫無反應,懵然無知地只顧埋頭狂頂。
“看他這樣子是藥效未過,那剛才是怎麼回事?”王九兒細細體會穴內異況,不時的酸脹快感陣陣襲來,舒服得她陰關不穩,似乎並未有被盜采跡象。
想來只是這小子天賦異稟,鏖戰之下險些破了自己陰關,王九兒好勝心起,真是三十老娘倒繃孩兒,姑奶奶連你這毛頭小子都應付不得,將來還怎麼雄霸六宮,母儀天下!
當下她急急運功,提氣使力收縮穴中肌肉,將那只粗大肉柱緊緊裹住,穴壁嫩肉同時反復不停蠕動吸吮。
頓時一股麻漲酥麻的熱浪,從四面八方擠向肉柱,穴腔內說不清辯不明的舒暢感覺迅速擴散丁壽全身,他本能地加速抽送,享受異樣的摩擦快感。
王九兒也挺動腰身,一邊套動一邊吮吸……
時間一久,王九兒氣喘吁吁,漸漸地越動越緩,花心舒暢感越來越強,可被穴壁包圍夾裹的肉柱沒有絲毫宣泄跡象。
“啊——”王九兒頓時無法堅持,淫聲浪語再度響起,淫水泛濫,如潮洶涌。
巨棒記記頂入花心深處,爽得王九兒再也無力提氣,不過百余下,她大叫一聲,全身象打擺子般抖顫抽搐起來,花心里的陰精奔涌而出。
王九兒身子軟癱得像團爛泥,只有岔著雙腿,迎接一記狠過一記的抽插。
失去迎合的丁壽喪失了許多趣味,可腰臀聳動卻更加便捷,只好靠不斷的進出來增加下體快感,又是一番不顧身下人死活的猛抽猛打……
“停……快停下……”九兒虛弱無力地央求著。
丁壽腦中已是一團混沌,哪里還聽得進去,瞬間又接連抽插十數下。
王九兒陰關又是一陣顫動,感受到體內陰元不覺中已緩緩流失,一旦陰關失守,元氣大喪,她不死也要功力大損,當下不敢再托大,乘丁壽再次將肉棒抽出穴口之際,提起殘余力氣,雙腿一並,穴口猛地往回一縮,硬生生將巨大的肉柱完全擠出體外。
迅即擡身揮手,王九兒封了丁壽幾處穴道,將他身子往邊上一推,使其躺倒在身旁動彈不得。
王九兒躺在榻上半天才喘勻了氣,半支起身子捏著丁壽兀自堅挺的陽根,惋惜道:“果然好寶貝,尺寸夠又耐久戰,娘娘我若不是要務在身,還真想伴在你身邊好好樂上幾天,可惜啦……”
拿起枕邊賬冊,王九兒赤身跳下床,就著燈光大略翻了翻,咯咯嬌笑,“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這趟差事實在太容易了些……”
“此時高興未免太早……”
清冷的聲音突然響起,唬得王九兒一跳,扭身四顧,“誰?與老娘滾出來!”
燈火晃動,面色蒼白的司馬瀟負手佇立室中,蕭然冷視。
“唷——,原來是恩人大駕到了,奴家給您見禮了。”王九兒裸著白花花的嬌軀,含笑上前施禮。
“不敢當。”司馬瀟冷冷道。
“恩人救妾身與亂軍之中,不敢或忘,區區一禮,如何當不得。”王九兒也不急穿戴,媚眼斜飛。
“當日便是沒有本座到場,堂堂九花娘也定有脫身之策,說來是某壞了尊駕的好事才是。”
王九兒臉色倏地一變,頃刻間又復如常,“奴奴不曉恩人在說些什麼?”
“本座聽聞黑道上有個倒采花的女賊,自號九花娘,其性妖淫,一夜無男人陪伴,度日如年,可無論什麼男人,若是膩了倦了,稍不開心,便將之殺掉,引得武林眾怒,她無處安身,亡命西北,藏身九天玄女廟,訓使鸚鵡托言代神看病,借九天娘娘下降為名,既騙取愚男愚婦錢財,又可為自己物色健壯俊俏的少年男子夜夜淫樂,不知某說的可對?”
“世上竟有這樣的女子?可不曉得這與奴家又有什麼干系?”王九兒依然在笑。
“那這個扁毛畜生可與你有關?”司馬瀟甩手將一只死鸚鵡摔在了王九兒面前。
“司馬瀟,你欺人太甚!”王九兒這鸚鵡訓練不易,一見鳥屍,對司馬瀟咬牙切齒,恨不得生啖其肉。
“也是你九花娘欺我在先。”司馬瀟冷眼相對。
王九兒俏臉繃了一會兒,突然咯咯嬌笑,“瀟瀟公子果然名不虛傳,但不知奴家哪里露了破綻?可是初見哀家呼救不夠淒慘?”
司馬瀟搖搖頭,“彼時還未曾疑你。”
“那還請司馬幫主指教一二。”王九兒矮身道個萬福。
“村中大戶一家橫死,你自稱家人哭聲卻哀而不傷,這是其一。”
“想必還有其二嘍?”
“其二,那小女孩……”司馬瀟神色一黯,頓了一頓,才道:“你為那戶人家收屍時,並未急切尋那女娃,只是後來才從室內尋出,我猜你對那家老少人等並不了解。”
王九兒點頭,“才進村就被韃子圍了,哪有許多時間認人,可僅憑這兩點是否牽強了些?”
“所以當時本座未曾留意,直到你送來兩碗湯面。”司馬瀟沉聲道。
“湯面?天地良心,奴可並未在面中搞鬼,只是想傍住二位,畢竟見了外面那些村民,可容易露相。”王九兒此時還笑得出來。
“剛出鍋的兩碗熱面,那小子猝不及防下被燙得不輕,你一介弱女卻冷熱不侵,處之淡然,不覺得奇怪麼?”
王九兒一拍額頭,“馬屁拍到馬腳了,當時即便運功隔熱也該做做遭燙的樣子,唉,一時疏忽。”
“再聯想之前的兩點,由不得本座不對你的身份生疑,暗中觀察,又發現這傻鳥隨你一路,整日圍著軍營盤繞,再想想九花娘棲身西北的傳聞,尊駕的身份豈不呼之欲出。”
王九兒咯咯嬌笑,一雙玉乳也隨之顫動不已,“見微知著,天幽幫主果然名不虛傳,幸好當日參與圍剿的江湖人士中沒有你在,不然奴逃脫可是不易。”
“只是本座還有一事不明,你與那村中大戶是何關系,為何身陷韃窩?”
“誒,奴家出來辦事,借這村子歇腳,那家人開始倒還熱切,可韃子一來,這遠近親疏可就分出來了,奴被那韃子拉走時,那些人除了不冷不熱的動幾句嘴皮子,什麼都沒做,死了活該,想讓奴掏心亮肺地哭他們,屬實有些難了。”王九兒指尖纏繞著鬢間一縷散發,故作唏噓。
“憑你的本事,那韃子能奈你何,你若反抗,十個韃子的腦袋也沒了。”司馬瀟蹙眉道。
“不錯,”王九兒頷首,話鋒一轉,“可奴為何不從,那些韃子雖說身上味道重了些,可生得健壯,想來那話兒也不會弱了,奔波這一趟,還不借機打個野食快活一番,本意還想多嚷來幾個開個無遮大會呢,卻不想喚來了你司馬幫主……”
“下賤!”司馬瀟厲聲怒叱。
“行了,司馬幫主,咱們也別五十笑百步了,當日你騎在男人身上浪叫的情景老娘可記憶猶新,嘖嘖,那副騷浪樣,姐姐我自愧弗如,當時粗略一觀直覺那小子的尺寸不小,今日試過才知其中妙趣,奴家早聞瀟瀟公子喜慕女色,沒想在挑男人上也是把好手,真佩服你這好眼光,可有秘訣相授?放心,姐姐也不會讓你吃虧,包教你幾手讓男人神魂顛倒的絕活……”
“找死!”司馬瀟凌空撲起,掌風呼呼,對王九兒痛下殺手。
王九兒裸著身軀,輾轉騰挪,如走馬燈般在室內旋轉躲避,只在被逼入死角之時,才偶爾出個一兩招化解危機。
腰身一扭,避開對手一掌,王九兒玉腿高擡,妙處畢露,媚態橫生道:“司馬妹子,你也別發火,聽聞你喜歡貌美女兒家,看姐姐這身子可還中意,權作賠情可好?”
司馬瀟怒喝連連,一招緊過一招,王九兒漸漸不支,數次險象環生,已無力口頭嘲弄。
這娘們手下果然硬札,只守不攻還挺不過幾招,也不知還有多久她才發作,自己怕是支應不到,看來也只有先走為上了,王九兒打定主意,又繞了兩圈,急忙後退,瞅准門窗出路,准備溜之大吉。
忽然尾隨緊逼的司馬瀟腳下一軟,踉蹌站定,臉色潮紅,吁吁嬌喘。
“哈哈,任你奸似鬼,也喝了老娘的洗腳水。”一見司馬瀟變化,王九兒膽氣大壯,掐腰狂笑。
“怎,怎麼回事?”司馬瀟嗓音嘶啞,雙目中欲望的火苗竄動不休。
一指榻邊戳燈,王九兒得意嬌笑,“既聽過我九花娘的大名,怎不知曉老娘的催情迷魂煙無色無味,無有不中。”
“這……這燈芯……”司馬瀟意識漸漸昏沉,暗咬舌尖,腦中一清,掌風揮出,將燭火撲滅。
“呵呵,現在才發現,已經晚了,想不到鼎鼎大名的司馬瀟,也難逃過我九花娘的手段,哈哈……”
王九兒得意忘形,卻忘了一句老話:樂極生悲。
司馬瀟不同丁壽之處在於後者本就欲盛難抑,中毒之後一經挑逗起性,便神志喪失,不可遏制,司馬瀟眼前女體雖然曼妙多姿,可她對於女人的需求有幾分來自內心欲望自己都不清楚,此時雖熱血涌動,頭腦昏昏,卻在舌尖痛楚後還有一絲靈智未泯。
倒也難怪王九兒失策,她平生不好女歡,此藥多是用於男子身上,只知這藥男女皆適,對其中關鍵卻未曾感同身受,此時大意輕敵,驟然眼前一花,司馬瀟如鬼魅般欺上前來,還未等她縮身疾退,高聳胸脯已中了一掌。
王九兒一口鮮血噴出,隨即被連封數處穴道,重傷倒地。
“解……解藥!”司馬瀟在自己胸前點了一指,暫抑心頭躁動,勉強站穩。
“沒,沒有……”王九兒氣息奄奄,驚恐回道。
“真,真的沒有,咳……”見司馬瀟手掌緩緩舉起,王九兒驚懼之下又是一口汙血吐出,“我……我的藥只可預防,卻……卻不能解……解毒,除非男……男女交合,才……才可……”
司馬瀟已經聽不見她再說些什麼,回過身去,榻上男人氣喘如牛,一雙原本水汪汪的桃花星眸已然變成赤色,胯下巨龍張揚舞爪,青筋虬結。
她全身火燙,酸軟無力地癱靠在床邊,榻上床單經過方才的一場盤腸大戰,已被二人分泌的汗水和淫液浸染濕透,一向愛潔的司馬瀟不避穢跡,痴痴地看著男人健壯的裸軀,頰紅如火,眼媚似水,心頭亂跳,理智已被欲火燒沒,玉手大力撕扯著身上衣袍,藕臂玉腿轉眼暴露在寒冷的空氣之中,卻絲毫沒有減弱她體內欲焰,白疊布緊緊包裹束縛的酥胸劇烈起伏,白玉般的肌膚上騰起片片嫣紅,嬌嫩如凝脂的平滑小腹下,白綢褻褲襯染著一團水漬,格外誘人。
丁壽瞠目瞪視著眼前半裸嬌軀,喉中發出近乎嘶啞的吼聲,在玉手拍開了他的禁制後,他一躍而起,近乎粗暴地將這具身體緊緊摟在懷里,將她身上僅存的障礙全部撕去。
束胸白疊布被扯掉的刹那,一雙彈性十足的乳峰整個跳出,幻化成一陣迷人乳波,丁壽一掌攀上挺立晃動的椒乳,對著虎口間溢出的乳蒂張開大嘴便咬了過去。
“啊——”乳尖敏感處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司馬瀟發出一聲慘叫,卻沒做絲毫抵抗,反摟住了男人頭顱,讓他緊貼在自己胸口。
不理女人發出的痛苦叫聲,丁壽繼續揉捏嚙咬,兩手緩緩下移,托起高翹渾圓的緊實圓臀,將這具健美的胴體一把抱起。
隨著身體移動,胸前又痛又酥的感覺不再,司馬瀟頓覺莫名失落,咽喉間發出一聲嬌吟,鳳目迷離著緩緩睜開,不想身子卻猛然下墜,一個粗大火熱的堅挺巨物猛然插入體內。
強烈的衝擊和穴內突然的充實脹痛感頓使得司馬瀟美目翻白,放聲尖叫,丁壽則毫不留情地上下拋送,緊緊抓住力道十足的蠻腰,將她高高拋起,不待菇頭脫離穴口,便又猛然按落。
這般的大起大落讓司馬瀟苦樂交織,下體才覺一空,空虛感剛剛升起,巨龍又猛然襲入,緊抵花心深處,嬌嫩子宮都險些戳個對穿,疼痛中摻雜著強烈快感使得她不由聲嘶力竭地呼喊起來。
丁壽欲火正旺,不管不顧地雙手抱著她做著高速的起伏運動,大起大落,進入地愈來愈深,愈來愈重。
在強烈的撞擊快感和迷魂煙催生的淫欲下,司馬瀟忘記了一切,盡情放縱,全心全力投入到這場任人征伐的肉欲之中,也不用男人托動,自發地上下左右搖擺著,主動尋求著更加強烈的快感,丁壽那粗壯肉杵將她窄嫩穴腔不斷拓寬,隨著男人不斷地拋送挺入,快意越來越熾烈,忘記了原本一切,沉淪其中。
負傷的王九兒躺在地上,她知這二人武功皆在她之上,別看如今神智全失,一意只知交媾,一旦淫毒稍卻,清醒過來斷不會放過自己,現在三人拼的就是個時間,故而不顧內傷在身,拼命運轉真氣企圖衝開被制穴道,無奈司馬瀟過於癲狂,淫聲浪語不斷傳來,她本就天性妖冶放蕩,適才又剛體會到銷魂滋味,二人交合的淫靡之聲,對她無異於感同身受的蝕骨魔音,不斷侵蝕她的意志,聽得她臉色漸漸潮紅,心湖蕩漾,漸漸沉迷不能自拔。
王九兒睜開迷離美眸,看著二人盡情歡娛,男人的巨大肉棒一下下仿佛都插進了她的穴內,不覺幽谷春潮滾滾,心底快意如潮,丹田內息亂成一團,再也無法調息梳理。
不知過了多久,司馬瀟在持續的強烈衝擊下達到頂峰,一聲尖叫,哆嗦著緊緊抱住丁壽,下體劇烈痙攣起來,一層層嫩肉不斷擠壓著體內巨龍。
丁壽卻沒有半點泄身跡象,反倒被陰腔嫩肉包裹刺激地更加猛烈動作。
“你……你還未好麼?”經歷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司馬瀟淫毒已清,神智漸復,感受著巨龍仍舊的狠抽猛入,那日交歡尚未恢復的嫩腔內已有一種腫裂感升起,不由蹙眉輕呼。
丁壽不發一言,只是喘著粗氣,大力將圓滾挺翹的結實肉臀一下下拉向胯間,二人交接的肌膚已撞得一片通紅。
“且……緩緩……求……求讓我歇歇。”下身火辣辣的疼痛襲來,余韻未退的司馬瀟此時體力耗盡,竟有弱不勝衣之感,破天荒地開口服軟。
若是丁壽現在清醒,曉得這倔強孤傲的男人婆臣服胯下,定然有濃濃的成就感,怎奈他現在混沌不明,只知悶頭苦干,司馬瀟媚眼做給瞎子看。
司馬瀟實在難受征伐,渾身無力的她被體內巨龍頂得心肝亂顫,無計可施,忽聽得旁邊也有吁吁喘聲響起,扭身便見到了地上媚眼如絲、春意盎然的王九兒。
司馬瀟瞬間已有定計,在丁壽猛頂之下,勉力提起真氣點了他的穴道,丁壽猛然停止動作,哐當一下,仰面倒地,被他抱在懷中的司馬瀟竟無力掙脫懷抱,隨著他一同跌在地上。
“嗯——”二人性器自始至終連在一起,這下猛然栽倒,堅挺陽物借著慣性更加深入,頂得司馬瀟一聲悶哼,整齊銀牙將朱唇都咬出一絲血來。
急速喘了數下,司馬瀟撐著身下男人寬闊胸膛,銀牙暗咬,兩條修長健美的大腿肌肉线條瞬間繃緊,‘哎呀’一聲將那巨大物件從體內拔了出來。
看著那個害人的壞東西,感受著大腿根內側涌出的冰涼春露,司馬瀟又羞又恨,用盡余力將這個健壯身軀拉扯到王九兒身上,握住那壞東西對准女人的嫣紅肉縫,在他屁股上用力一摁……
“噗嗤”聲響,順利入港,此時的丁壽可不管身下的人兒是哪個,只想快速進出摩擦緩解心頭欲火,在司馬瀟拍開他的穴道後,立即瘋狂聳動起來。
王九兒本就空曠難耐,巨物猛一進入,花心一顫,竟哆嗦著噴出一股水來,隨後再一次次大力抽送中,眉頭舒展,浮起一層濃濃春情。
呸!
賤人不知羞恥,司馬瀟歪倒在二人身側,見了王九兒神情腹誹不已,隨即想到,自己方才怎地做出了幫男人推屁股的勾當,而且還用手為他對位置……
司馬瀟不可置信地看著雙手,自己不是來還他個人情,便要宰了他的麼,怎麼又和他……縱然是再度借他之身解毒,用過之後扔下不顧,他是爆體而亡或變成花痴皆與己無干,怎地還要再……
司馬瀟心亂如麻,閉目靜思,片刻後未想出個所以,反倒因極度歡悅後的慵懶疲憊,沉沉睡去。
這邊進入夢鄉,那邊廂卻鼓聲擂動,戰火不休,丁壽也不知衝殺了千百回合,王九兒陰精泄了又泄,面色逐漸青白,終於在一聲悲呼後,陰關洞開,多年采補陰元奔涌而出,天精魔道自然運轉吸收,丁壽全然未顧她的動靜,又是一陣急促衝刺,終於身體一緊,一陣濃漿噴射到王九兒體內。
一頭栽倒在柔軟的胸脯上,丁壽呼呼喘了一陣粗氣,才定定神從王九兒體內拔出自己的寶貝。
“記得開始在床上干的呀,怎麼弄到地上來了……”
丁壽拍拍腦袋,一臉茫然,待定睛細看身下女人,立時嚇得蹦了起來,王九兒身體冰涼,生氣全無,不知死去幾時了。
看著她秀目圓睜,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樣,丁壽心虛地將她眼睛闔上,怎麼不小心又肏死了一個,咦,她怎麼在這?
丁壽終於發現了躺在一邊的司馬瀟,見她健美身軀赤裸橫陳,星眸微合,菱唇輕張,賁起的白皙雙乳上盡是抓捏啃咬後的紅紫印痕,平時真看不出,這娘們難得一見的慵倦身姿這麼撩人。
“司馬,醒醒……”丁壽直覺不對勁,急於想弄清前因後果,只得招人厭的上前拍醒這位師侄。
倦怠至極的司馬瀟暈沉沉中感覺臉頰被人連番拍打,勉強睜開沉重如山的眼簾,映入眼中的竟是那害人小子。
“司馬,這是怎麼回事?”見人醒了,不長眼色的丁壽急忙問道。
司馬瀟眼中寒光閃爍,呼的一掌拍出。
丁壽反手扣腕,司馬瀟這突兀一掌頓時消弭無形,不等她另一掌揮出,丁壽出手如電,掐住她手腕脈門,將她兩掌扣壓在螓首兩側。
為防司馬瀟腿上出招,丁壽一屁股死死壓在那雙渾圓緊繃的大腿根上,這時司馬幫主除了張嘴咬人,再也奈何他不得。
“你瘋了?”丁壽極端不滿,這娘們忒暴力。
司馬瀟用力掙扎了幾下,竟無法掙脫他的鉗制,心中驚駭,當日對敵二人功力不相上下,今夜縱然她內傷未愈,適才又體力虛耗過多,可也不至連這混小子都掀不下身去,難道他內力進境如此之快!
更讓司馬瀟羞惱的是,如今二人皆全身赤裸,丁壽所坐的位置,那根雄風猶在的惱人物件正杵在她萋萋芳草之間,剛才這一番掙扎磨蹭,她已感覺到那根東西不老實地逐漸堅硬挺起,最可恨是這小子還裝著一副正氣凜然的欠揍嘴臉,好似那東西不是他的一般。
“有話好好說,你怎麼在這?她又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毫無印象?”丁二爺凝視近在咫尺的嬌靨,一連三問。
“說什麼!真以為自己貌似潘安,玉樹臨風麼!是個女人就主動爬你的床!不是別有用心的誰看得上你!你這樣的殺才淫蟲便該讓你欲火攻心而亡!”
司馬瀟劈頭蓋臉的一番怒斥,倒讓丁壽明白了幾分,王九兒這娘們是個暗樁?
嗯,想想也是,哪個女人全家剛死便上趕著勾搭男人的,誒,真是精蟲上腦,壞了二爺英明天縱,但她又是誰派來的呢?
可惜人死了,連個口供也沒處問去……
丁壽低眉沉思,自也放松了對身下人的控制,司馬瀟覺得大腿上壓著的勁道稍松,瞅他不備,立即屈膝向上一頂……
“嗷——”一聲慘叫劃破花馬營的夜空,三軍震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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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破曉,秋風漸起,歷經千年風霜的黃土高原一片蕭瑟。
百余輕騎不張旗幟,自花馬營東出,沿著西北邊路逶迤前行,正是前往寧夏鎮的丁壽一行。
韃子已入邊牆,四處分兵劫掠,這一路凶險可知,才寬盡管游騎不足,還是從中軍直屬的夜不收中抽調了五十精騎,交由與丁壽已算相熟的周尚文統領,護衛丁壽西行,加上蕭別情的快意堂與他自帶的錦衣衛人馬,這只隊伍也已過百,足可應對蒙古小股哨探。
為防萬一,丁壽一行收起了招人注目的飛魚服,連同主動請纓的快意堂三十六騎,一人一襲明盔棉甲,望之與一般邊軍無異,周尚文猶嫌不足,又特意安排了十余精騎將丁壽圍在核心,蒙人騎射為本,軍中不乏精於箭術的射雕手,如有隱身暗處來個無差別襲擊,說巧不巧的再傷到這位丁大人,他可沒法向才總制交待。
丁壽對這種安排沒什麼異議,他雖冒險出行,也不是一心求死,出師未捷這種喪氣事他想都不願去想,只不過一路上陰沉著臉,每當坐騎顛簸震蕩時,更會平添一副扯著蛋的痛苦神情。
奶奶的,司馬瀟這男人婆下手真黑,那對卵子怕是已經腫了,丁壽苦著臉,盡量擡身減少受傷的要害部位與馬鞍的接觸,一臉怨毒地瞟向旁邊駿馬上一名英姿颯爽的騎士。
“你看什麼?”對方很是敏銳,扭頭喝問。
丁壽心虛地收回眼神,“師侄啊,其實你大可不必同我去寧夏城,留在花馬營等我就好。”
“你辦完公事,我還有私仇找你了結,等不得。”司馬瀟冷冷道。
按司馬瀟的打算,她已算幫了丁壽一次,還清舊賬就該立時比拼個生死,怎奈這廝聲稱天明有緊要公務,事關寧夏萬千百姓生死,無暇顧及兒女私情,言語中頗有指責司馬瀟不分輕重不顧大義的意思,呸!
哪個與他有私情要敘了,看在正受韃子荼毒的百姓面上,自己便緩他幾日,一旦寧夏城出兵,立即一掌斃了他。
丁壽聳肩,不以為然道:“至於麼,你我並無深仇大恨,昨夜那一下,我也受創非淺,便是有甚仇怨,還嫌報得不足?”
“你還敢再提昨夜!”得了便宜還賣乖,說的就是這號主,司馬瀟柳眉倒豎,殺機隱隱。
此女不可理喻,丁壽撇撇嘴,縱馬向前去尋蕭別情說話,周圍的十幾名肉盾騎士也紛紛跟上,隊伍里立時空了一大塊,留下司馬瀟一人一騎孤零零地佇立當中,咬牙切齒。
按照熟悉道路的夜不收所說,前方不遠有一村落可供歇腳,百余人頂風前行三五里後果然遙遙望見一座村落。
可待來至近前,才發現這村中處處皆是斷壁殘垣,各家的財物細軟及存糧都被搜刮干淨,人去樓空。
周尚文見丁壽面色難看,低笑寬慰,“大人寬心,邊地百姓久歷烽煙,棄家避禍也非一次,村中並無屍體,想來是全村躲避兵災去了。”
“哼,你們這些男人當兵吃糧,既無能追亡逐北,也無力保土安民,替自己開脫倒是個中好手。”司馬瀟譏誚冷笑。
丁壽深深凝視了她一眼,無心辯駁。
周尚文臉上一紅,也不知這不男不女的家伙與緹帥是何關系,不好多言,吩咐手下去尋井汲水,快意堂及夜不收分批打尖休息,又安排人四下哨探,他則借機避開這對冤家。
丁壽尋了一處干淨地方坐下,司馬瀟立在對面抱著雙臂上下打量,看得丁壽渾身不自在。
就在丁壽被盯得忍不住要暴走的時候,周尚文快步趕來。
“大人……”周尚文欲言又止。
“怎麼了,彥章?”丁壽奇道,同周尚文一路相處,曉得其人盡管年歲不大,但精明干練,熟悉軍務,算是一員能將,少見此猶豫不決的模樣。
“村民找到了……”周尚文聲音喑啞。
一眾軍士圍在村中唯一的一口水井周圍,嘿然無聲。
快意堂騎士緊握長刀刀柄,因過於用力,手背青筋突起,一向溫文有禮的蕭別情則緊抿薄唇,下意識地摸向了腰間軟刀。
“畜生!”司馬瀟面色鐵青,從牙關中迸出了這兩個字,轉首怒視丁壽,“都是你們這些當官做軍的廢物造的孽!!”
丁壽沒有說話,也沒臉說什麼,連同周尚文在內,只有滿腔義憤,怒火填膺。
一名外哨夜不收匆匆奔來,“將軍,旁邊樹林里曾有大批韃子停留過的痕跡,從馬糞來看才離去不久。”
“確定是韃子?”丁壽揚眉問道。
“稟大人,不會錯的,韃子鞋襪與我等不同,其用兩塊皮子在底縫合,中縫嵌线,足印有路可尋。”這名夜不收堅定回道。
“申居敬,韃子有多少人?”周尚文擔心遇見韃子大隊,陷入包圍。
“有百余人,不過……”名喚申居敬的夜不收遲疑了一下,道:“看足跡隨行有不少漢人。”
“追上去。”丁壽突然道。
“大人,這可能只是韃子一部,如今敵情未明,我等一行還有重任,不可莽撞。”周尚文急聲勸道。
“咱們此行不就是為了救百姓麼,豈能坐視不管!”
一句話讓周尚文無言以對,點頭默認。
丁壽齜出一口白牙,轉對蕭離道:“蕭兄以為如何?”
“快意堂願附丁兄驥尾。”蕭別情鄭重拱手。
“好!”丁壽大喝一聲:“弟兄們,上馬,殺韃子!”
“殺韃子!”眾人呼聲震天,響遏行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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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風正緊,暮雲低垂。
朝魯盯著遠處足足高三丈有余的夯土墩台,狠狠往地上吐了一口帶著黃土的唾沫。
身為土默特部麾下的一名千戶那顏,朝魯的部眾算不得多,卻對南下打草谷從來都是懷著極大的熱情,邊牆之內有吃不完的糧食,有絢彩華麗的絲綢,有數不清的鐵器,這些都是草原里沒有的,既然沒有,能不靠搶麼!
在朝魯心中,南人孱弱無能,根本不配擁有這些,只有大草原的勇士們,憑著快馬彎刀,才能得享一切!
事情開始也的確是按照朝魯的預想進行的,輕而易舉的叩關南下,在邊牆以內縱橫馳騁,對比繁華江南與貨物通衢的運河兩岸,陝西或許物產貧瘠,但對草原部族來說,這里的一切卻是遍地豐饒,取之不盡,家中的鐵器該補充了,一口鐵鍋已經傳了三代;姑娘們也要些花花綠綠的布料來做嫁衣;更別忘了搶上幾個健壯生口回去,南蠻旁的不成,種地干活確是好手,真是天生的好奴隸……
正當朝魯聯合其他各部肆意殺戮劫掠時,突然接到了本部萬戶火篩塔布囊搗毀邊牆腹里各處墩台的命令,盡管千般不願,朝魯還是停止了打草谷,留下一部押解劫掠的生口財物送回草原,他帶著余下的數百兵士,干起了吃苦受累的拆遷工作。
朝魯承認,邊牆內外的各處墩台確實像馬屁股上的蚊子一樣討厭,一旦大草原的勇士們在邊牆外聚集,墩台守軍立即烽火傳信,讓整個謀劃功虧一簣,即便大隊人馬進了邊牆,一舉一動也逃不脫設置在各處要道和高坡處的墩台監視,通過懸掛旗幟燈火標記,這些每隔數里便有設置的土台能將消息一路傳遞下去,直到各路明軍根據他們的動向圍追堵截,將勇士們逼回草原,所以每次南下打草谷,草原各部都派出細作,將誘殺擒擄墩軍作為首要。
即便墩台如此重要,朝魯也沒將這次的差事當成什麼大麻煩,這些年來南朝守墩的軍士越來越疲懶了,擒擄的守軍里竟有白發老卒,而且即便侵入邊牆,也常有墩台對前方燃起的烽火視而不見,不做反應的,雖弄不清其中根由,但在朝魯看來,這是南朝暗弱無能的又一鐵證。
常與邊軍打交道,朝魯也知道三丈多高的墩台內並沒多少守軍,多的十余人,少的僅有五六人,在數百草原勇士的圍攻下,要麼開門投降,否則閉目等死,怎料攻打的第一個墩台,就正好踢中了鐵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