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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352章 不招自來

大明天下(修改版) hui329 5138 2024-03-05 09:51

  宜春院。

  一秤金甫進雅軒,便笑逐顏開,揮舞著香帕湊到桌前的客人身側。

  “喲,朱爺,您可有日子沒來了,奴家想您想得心里和貓抓的一樣,別提多難受了。”曾被丁壽揍得只剩半條命的朱瀛此時神氣活現,干咳一聲,道:“客套話咱就不說了,蘇媽媽,知道為什麼來你這兒麼?”一秤金奇怪這死胖子今日為何如此客氣,挨著朱瀛矮壯的身軀坐了下來,媚笑道:“哎呦,這可恕奴家愚鈍,這每月的心意孝敬可是一文不少都送到府上去了呀。”“別提你那點銀子了,爺們是來給你送錢的。”朱瀛笑得臉上肥肉亂顫。

  “可不敢當。”一秤金眼珠一轉,“朱爺莫不是看上了院里哪位姑娘?”“蘇媽媽果然是伶俐人,正是如此。”朱瀛大方承認來意,“國公爺府上的戲班里缺個小旦,囑咐我尋覓一個,念著往日的情分,這不想起你來了。”“唱戲?”一秤金手中紈扇貼在胸前,眼波流轉,“不知朱爺看上的是哪一個?”“你這院子里能入眼的還有誰?自然是雪里梅姑娘咯。”朱瀛說道。

  “雪丫頭年歲還小,怕是不懂禮數,朱爺您看是不是換上一個……”苦心栽培出的搖錢樹,還沒長成就要被人鋸了扛走,一秤金自然不願。

  “換個屁,就是因為雪姑娘年紀小,還能調教的出來,其他那些失了靈性的爛貨,滿大街都是,誰他娘稀罕。”“蘇媽媽,你好好想想,雪姑娘進了國公府,要是天大機緣再被國公爺看上收了房,你這宜春院從此就攀上了高枝兒,一步登天啦,到時候老朱我少不得還要蒙您照顧呢。”朱瀛循循善誘。

  呸,說的比唱的好聽,把老娘當三歲娃娃哄呢,一秤金心中有氣,面上卻一派感傷,抹著眼淚道:“奴家撫養雪丫頭這麼多年,母女情深,總是割舍不下……”“行了行了,別來這套,國公府也不是上門搶人,是拿銀子給雪姑娘贖身,別在這嚎喪了。”朱瀛直接打斷一秤金的深情自述。

  一秤金抽泣幾聲,看似無心地問道:“給多少啊?”朱瀛嘿嘿一笑,伸出短粗的兩根手指,比劃道:“少不了你的好處,二百兩,怎麼樣?”你怎麼不去搶!

  一秤金當真有將眼前人立斃掌下的念頭,二百兩?

  贖一個紅倌人或許夠了,雪里梅可是未經梳攏的清倌人,更不說這些年調教她花的心血,區區二百兩便想把人擡走!

  心中怒極,一秤金仍是面帶春意,“這麼大的數目,奴家可是承了您老的人情了,是不是還要給您這中人封個紅包啊?”朱瀛好似沒聽懂話里的譏諷之意,樂道:“那自然是好,不過國公府可不比等閒,咱也別跟國公爺提什麼成三破二的,干脆那邊那份也由蘇媽媽這里墊付算了,反正這買賣您也掙了不少,不在乎這三瓜倆棗的。”這是敲骨吸髓,連渣子都不想剩啊,一秤金再也按捺不住,冷冷道:“朱爺,您覺得這麼做合適麼?”朱瀛胖胖的身子後仰靠在椅背上,緩緩道:“我覺得挺好,蘇媽媽是識大體的人,想來也會覺得不錯。”“在下覺得不太合適。”簾子輕挑,一個身穿霧灰色布袍的中年人走了進來,自顧尋了一把椅子坐下,衝朱瀛一拱手,道:“這位兄台的生意做得未免霸道。”“你是什麼東西?敢管老子的閒事。”朱瀛見來人穿著平常,心存輕視,語氣也客氣不到哪里。

  “在下與兄台一般,不是什麼東西。”程澧不氣不惱,面含笑意,“這位便是蘇媽媽吧?”“正是奴家,這位爺有何指教?”一秤金見來人白面微髭,雖青鞋布襪,穿著儉朴,言談間卻透著一股精明干練。

  “不敢當,在下冒昧登門,實有事相求,聞得貴院為煙花行首,院中姑娘窈窕風流,色藝雙絕,敝主人書齋清冷,常思寂寞,想請幾位姑娘伴隨身側,紅袖添香,聊以慰藉。”程澧如今每日經手銀錢千萬,氣度早不可與當年的私鹽販子同日而語,在丁壽面前唯諾恭謹出於本心,在人前應對舉止隱隱自有傲物之態。

  “不就是想贖幾個婊子回去暖床麼,說的文縐縐的,你還想考狀元不成。”朱瀛嗤笑一聲,不屑道:“原來也是個奴才。”話一出口,便覺得不太對味兒,我為什麼要說‘也’呢。

  一樣的話,看看人家說的多中聽,一秤金瞥了一眼旁邊撓頭的朱瀛,笑靨如花,“不知這位爺要贖哪幾位姑娘?”“敝主人指明,一位是玉堂春姑娘,”程澧目光在朱瀛面上輕輕掃過,“另一位是雪里梅姑娘。”“敢和國公爺搶女人,你家主人他娘的算哪根蔥!”朱瀛拍桌大喝。

  程澧不慌不忙,“敝主人名諱上丁下壽,執掌緹騎,與蔥姜蒜無緣。”“嘶——”朱瀛不自覺地捂住了胖胖的臉頰,身上好幾處骨頭似乎都有一陣隱痛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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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風拂面不覺寒,仁和公主卻好似身墜冰淵,通體寒冷。

  早早下了車駕,不理兩旁的護駕儀仗,一步步向著前方宏偉官宅款款而行。

  白色的紙錢如蝴蝶般漫天飛舞,襯托得一身孝服的仁和公主心中更加淒苦,眼前這片宅邸便是要度過余生之處麼,遠離京中喧囂,倒是一個清靜所在,也好,良兒已有了官身前程,還是在京中任職,有暇母子間也可聚上一聚,比起別家宗女已然太好,只是……只是那個小壞蛋為何不能來送上一程!

  仁和心中恨恨,良兒說他又納了新人,如今估計正是如膠似漆,蜜里調油的時候,怕是早忘了當初的許諾,自己也是糊塗,竟信了他的花言巧語,把自己發配到這里來活受罪,唉,悔不當初!

  官宅修得翹角飛檐,氣象華麗,那又如何,哼,不過是個活棺材罷了!

  宅內陳設考究,珍奇玩器不亞宮中布置,切,終究是些死物!

  臥室中纖塵不染,收拾得極為整潔,桃木方桌上竟備有酒菜,靠牆的烏漆條案上還點著一爐龍涎奇香,臨窗放著一把花藤小椅,一個年輕人坐在椅上,見她看來,張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呸!

  是你這個小壞蛋!

  “殿下,可還滿……哎!”等著夸贊的丁壽見一只花瓶迎面砸來,急忙一手抄住,“永樂青花,貴著呢!”幾案上的酒杯又被順手撇了過來,二爺忙不迭放下花瓶,一個鷂子翻身,空中二龍搶珠將杯子夾在指尖,平安落地,長吁一口氣道:“成化斗彩,一對價值萬錢,總算保住了。”“讓你保!”仁和更加惱怒,擡手掀翻了小桌,酒菜撒了一地,轉手又將條案上的三足香爐高高舉起……“咳咳……”香灰迷了鳳目,淚水糊了眼睛,大長公主苦不堪言。

  “殿下,您沒事吧?”丁壽連忙取出錦帕幫著擦拭淚眼。

  一把推開,仁和抹著眼睛泣聲道:“不用你管!”“殿下,您倒是發的哪門子脾氣,總該讓我死個明白吧。”“那你就死去,去找那個什麼諸氏去,寵著你新納的那個小妾去,去啊!”不知是否香灰緣故,公主殿下的眼淚流個不停。

  丁壽揉著鼻子,委屈道:“殿下,諸氏是王守仁之妻,相交一場,幫著照應一二,而今人怕是已回了余姚老家了,您呷的哪門子飛醋。”“誰吃醋了?你也配!”仁和嚶嚶泣個不停。

  “您好歹也是當娘的人了,哭哭啼啼成何體統。”丁壽拿這位少女心發作的公主殿下沒個辦法。

  “誰說當娘的便不能哭了,本宮偏要哭。”話是這麼說,仁和還是奪過丁壽絹帕,自己擦起了眼淚。

  “說什麼金屋藏嬌,長相廝守,靈堂一別就沒了蹤影,結果自己跑去納妾了,誰還記得我這未亡人。”丁壽叫起了撞天委屈,“殿下,這可冤枉死微臣了,納妾之事另有內情,暫且不談,您這孀居在公主府內,臣無事不好登門啊,為了盡快修好這官宅,我把為陛下修建豹房的人手都抽出了一半,張忠為此事沒少在我耳邊聒噪,花了一萬兩銀子才堵住他的嘴,還不是為了咱二人早日相聚。”“再說這府內布置,一器一物皆是珍品,微臣精挑細全,這器皿佩飾,不說公主府了,便是深宮所積,也不過如此,還不是讓殿下您過得舒心愜意。”“那……值不值啊?”仁和公主啼痕猶在,乜斜著眼問道。

  “值啊,一千一萬個值,只要殿下您高興,今天把這宅子點了,明兒臣再給您建個更好的。”兩手搭著香肩,丁壽擠眉弄眼地湊在仁和耳邊說道。

  “噗嗤”一樂,仁和蔥白嫩指捏著丁壽臉頰,道:“算你這小壞蛋有良心。”“臣的良心可不止於此呢。”仁和驚呼聲中,丁壽攔腰將她抱起,疾步向帷帳內走去。

  “你做什麼?”仁和掙扎拍打著強壯的身軀。

  “酒菜沒了,無法接風,只好在別處鞠躬盡瘁,慰藉殿下了。”將柔軟的嬌軀丟在寬大的香榻上,丁壽喘著粗氣,開始解脫自己腰帶。

  “不行,大白天的,外面都是人。”仁和掙扎著要從榻上起身。

  豐腴的嬌軀才支起便被再度推倒,“所有人等都在宅外候命,沒人會進來的,小別勝新婚,臣可等不到晚上。”“那也不行。”仁和嬌喘吁吁,盡力掙扎,如何又逃得脫。

  幾聲裂帛,仁和便成了赤條條的白羊。

  同樣赤裸的丁壽細細欣賞著眼前玉體,螓首蛾眉,面如滿月,高聳豐滿的一對玉乳隨著嬌喘輕輕搖動,粉紅乳暈上的兩粒櫻桃正自挺立而起。

  生養數子的腰身算不得緊致,卻柔軟如棉,凹陷的香臍性感迷人,沿著雪白的小腹向下,微微卷曲的烏黑毛發整齊地覆蓋在三角地帶,再往下……嗯?

  雙頰火紅的仁和一臉窘迫,“我今日……不方便。”“那我今日怎麼辦?”觸了霉頭的丁二指著漲得發痛的玉杵,愁眉苦臉道。

  看著搖頭晃腦的獨眼巨龍,仁和也是一陣心跳,囁喏道:“便算我欠了你的,改日……再好好補給你。”“要不,把外面彩霞叫進來吧。”丁壽想起了三人行的另一人。

  “不行,你想讓本宮看著你和那婢子歡好麼!”仁和柳眉倒豎,氣呼呼地道。

  看著仁和那豐盈紅潤的嘴唇,二爺突然生出了一個主意,附耳一陣輕語。

  “什麼?你想讓本宮用嘴給你……不行不行!”仁和連連搖頭,那對豐滿的乳房也跟著一陣劇烈晃動。

  丁壽伸手握住兩團白肉,猛揉幾下過了番手癮,“這不行,那不行,你就忍心把我憋爆了。”“這……”胸前強烈的快感讓仁和口干舌燥,又念著他為自己的一番苦心布置,咬咬牙點頭道:“只此一次,下不為例。”“那是自然。”丁壽立即躺倒在床上,嚴陣以待。

  仁和起身跪在丁壽兩腿之間,紅著臉握住那根粗大巨物的根部,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殿下,快啊!”柔軟的手掌觸感不能緩解絲毫欲望,丁壽忍不住催促。

  “本宮……不會!”感受到手中巨物突然跳動,仁和頰若朝霞,進退兩難。

  “什麼?!”丁壽支起身子,瞪著羞澀不堪的仁和公主,“殿下與駙馬成婚多年,連這點床笫之事都不明白,還要我來教?”“誰用你教了?你……”仁和一口氣上來,也不廢話,直接櫻唇大張,將那如鴨蛋般的紫紅肉龜塞入了口中。

  “嗯——”口腔溫熱的包裹感,讓二爺舒服的一聲呻吟,“就這樣,別用牙齒,慢慢吞吐。”仁和急切間一口吞下,只覺唇角險些被漲得裂開,一股腥氣直衝腦門,腦中一片空白,雖聽到丁壽的話,可而今嘴中都被這碩大肉龜頂住,如何吞吐得下。

  “唔唔——”想開口詢問,塞得滿滿的小嘴內卻發不出聲音,柔軟香舌只是不住地打著圈子,舌尖似乎偶爾還進入了某個凹處。

  富有彈性的舌肌與龜棱的密切接觸,已經讓丁二舒爽難言,舌尖對馬眼的挑逗更是讓他按捺不住,忍不住一挺虎腰。

  那根巨物竟然一下深入喉頭,仁和險要窒息,只覺七竅似乎瞬間塞滿,眼角都已溢出淚來,一對粉拳狠狠捶打著男人腿根。

  隨著腰身後撤,嘩啦啦一大攤口水滴了下來,仁和伏地干嘔不已,哀怨地瞪了丁壽一眼,“小色胚,想要憋死本宮麼。”“臣哪舍得,深入如許殿下都無礙,想必可以放心吞吐了吧。”得了便宜的丁壽嘻嘻笑道。

  看著從嘴中抽出的大半截濕淋淋的棒身,仁和咬了咬牙,再度檀口大張,含了進去。

  此番仁和長了心計,只是小口含吮,慢慢吸入,舌頭圍著口中肉棒來回盤繞,當覺得窒息難入時便立即吐出,緩上一口氣便再度吸吮。

  看著在自己胯下不住吞吐的天潢貴女,丁壽心中說不出的得意,仁和口技莫說是與杜雲娘比,便是可人在他調教下也遠勝仁和的生澀,但身份上的禁忌造成的心理滿足卻是那二人無法比擬的。

  櫻唇上的胭脂已然全部不見,一根黑黝黝的粗長陽根被吸吮得油光發亮,那股腥味似乎不再那麼刺鼻,反倒勾起了心底欲望,仁和忍不住吞吐的更加賣力,那對豐滿乳房挨著男人的膝蓋輕輕磨蹭著,鼻腔呼出的粗濁熱氣吹得那根部的卷曲毛發都輕輕抖動。

  當仁和公主吸得兩腮麻漲,媚眼如絲時,忽然覺得口中的巨物似乎開始輕輕跳動,還未等她醒過勁來,一雙大手已然插入青絲,那根巨物如活塞般在她喉間快速進出,無論怎麼掙扎拍打也無法擺脫摁在頭上的大手摁壓,只得認命般張大香唇,任由那根火熱巨物在男人的挺動下往復進出。

  一股火熱的液體突然直直射入喉腔,燙得她嬌軀亂顫,還未及回味,又是一股,不知多少次的爆射,讓仁和神智迷離,混沌不清。

  “公主……啊!”房門突然被推開,貼身宮女彩霞闖了進來,見自家公主赤裸地伏在一個男人胯間,嘴中還含著男人的那根丑物,不由驚聲尖叫。

  慌忙吐出口中兀自堅硬的巨物,仁和羞惱叱道:“胡亂叫些什麼,沒個規矩!”“丁大人?”看清男人後,彩霞才放下心來,畢竟主仆二人都和這男人有過不清不楚的關系。

  “來的正好,快除了衣服過來幫忙。”丁壽倒是不見外,指著自己還沒去火的寶貝笑道。

  那高高舉起的旗杆雖看得彩霞目眩神迷,總算還記得自己為何事進來,急切道:“殿下,丁大人,太後鑾駕已到了府門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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