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光溜溜的赤露美人匍匐在地上,痛苦地捂著胸脯,看來這一交摔得不輕,正好砸在了那高高凸起的玉兔上,可能是過於虛弱讓她無力站起,只能靠在浴缸旁,搓揉著那發疼的聳立,看著渾身雪白的她叉開雙腿,那一抹黝黑讓人一覽無余,那白嫩小手捏著碩大的玉兔做著哀憐痛苦裝,香艷無比的場景,立刻讓李冉豪豎起了帳篷,一股熱血轟地一下衝到了腦海中。
“啊──!!!!”猛然一抬頭,歐陽睿嬡發現一個眼睛閃著淫穢色芒的他站在門口,下體膨脹,一副擇人而噬的凶殘樣,心頭一急,尖叫一聲,雙眼一翻白,咯吱一下暈了過去。
“我日!”李冉豪大立刻大了三倍,完了,這一次任誰都不信自己是懷著好心來。
什麼偷窺色情狂,什麼入室強奸,這個瘋婆子絕對會給自己套上一個大帽子。
可是眼前這個光溜溜、嬌滴滴的美人就這樣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加上先前她受過的罪,讓自己左右為難起來。
再把她弄醒?
李冉豪用腳指頭都能看到後面的一幕,尖叫、瘋狂的尖叫,惡毒的咒罵、甚至還可能會一頭撞向自己拼命。
送醫院,來不及了,別說這風雪有多大,車開不了,就是在路上這段時間,就足夠這女人下去勾引閻羅老婆的了。
嘖嘖嘴,李冉豪還是軟下了心腸。將她抱起,心中暗叫她是一同性戀,不會對自己產生誘惑地。
粉香酥軟的身體抱在懷里,李冉豪就暗叫一聲慘了,受到了風寒和驚嚇雙重折磨的歐陽睿嬡,此刻一身冰冷。
而且面色鐵青,渾身哆嗦不斷,翻開眼皮一看,瞳孔盡有散漫的趨勢,這讓他一身都冷了下來,那里還有什麼欲念。
趕緊衝到臥室,將她渾身包裹起來,再衝回廚房,捧起那一盆灼熱的姜水,順手拿起枕套過了一道水。
使勁地為她擦起了身體。
一遍,兩遍……,歐陽睿嬡全身都被他撫摩到了,無不在引誘李冉豪的膨脹欲念,每一次用枕套撫過那絲綢般順滑香膩地肌膚時。
手不由地沾在她的身體,撫過那高聳綿軟的胸脯,那春光無限的大腿根部,都不禁大咽口水,下體禁不住集聚膨脹。
每每這時,李冉豪都會大罵自己一聲,用心救人。
把旖旎的欲火壓了下去。
直到用手撫摩著她那滑膩的大腿感受到一絲溫熱的感覺時,這才舒了口氣,可是隨著那迅速消失的體溫,讓他意識到了危險的存在,咬咬牙,狠聲罵道:“媽的,大不了以後被芳芳罵死,老子認了!”
橫下心,李冉豪快速地脫掉衣物。露出強壯精練地一身肌肉,大吼一聲:“老子可不想沾你什麼便宜,這是在救人,醒了可別纏著老子!”
說是這樣說,當他用自己身體抱住冰冷的女人時,雖然腦子里一直在幻想只是一個枕頭,這是一個同性戀,可是入手滑膩的肌膚以及膨脹的下體頂在歐陽睿嬡那肥美的香臀上時,還是禁不住產生了獸欲,隔著自己地小棉褲頂在她那肥厚的玉瓣間輕輕地摩挲起來,手也隨著摸在了她那酥軟綿嫩玉兔上,小腹上來回搓揉。
一團炙熱的火焰燃燒到了他的小腹,焚燒著他的理智。
隨著懷中美人那滑膩香肌漸漸恢復了溫暖,李冉豪地情欲也愈發高漲,下體在那花瓣玉臀之間也漸漸加快了摩擦。
“嗚……!”一聲用鼻子發出的呻吟,猶如一縷旖旎香艷的春風吹拂而來,李冉豪灼熱地身體終於將歐陽睿嬡從奈何橋上走了回來,第一次被男人這灼熱火具摩挲在玉股之間的她,哪里嘗試過如此麻癢的滋味,股間的火熱讓她還有些僵冷的身體下意識地想要接觸更大的熱度,那種充實的感覺也彌補了她這一生都還沒嘗試過的滿足感,香片玉臀隨著她的呻吟緩緩蠕動,刺激著李冉豪那本來就快收斂不住地欲望。
“嗚……好癢!”迷糊地呻吟了一聲,歐陽睿嬡本身就是一個媚騷入骨的女人,對刺激的渴望比任何女人還要強烈,長期在和陳芳的虛龍假鳳以及陳芳最近幾個月來對她提出那種要求的拒絕,早已讓她那壓抑已久的情欲憋屈到了極點,此刻被一個有力的臂膀抱住,猶如一團烈火燃燒著她那冰冷的身軀,出於本能地想要尋求溫暖,出於生理上不可抗拒的引誘,她漸漸挪動著粉嫩的玉股去接觸那火燙的棍狀物體,隔著一層棉布的下身粗糙地摩擦著自己,麻癢難當,下意識地伸出手,歐陽睿嬡想要撥開這讓她渾身難受的東西,此刻李冉豪也沉醉在她那處女綿滑細嫩的肌膚上,雙手摟著她的柳腰慢慢地朝上滑,扣住了那對搖拽不定的香饅頭,身體禁不住用力地摩擦幾下,卻不料下體傳來一股冰涼,歐陽睿嬡不知何時伸過來的手一把握住了他的堅挺,虛弱的她本想撥開這猙獰的物體,卻不料這棍狀物卻象一根燒紅了的鐵棍,根本不受她的控制,反而在她的撥弄下更加灼熱,還有漸漸變粗的趨勢。
小手猛然一頓,猶如抓住蛇蠍一般猛然撒手,李冉豪只覺得懷中佳人渾身一僵,那有所回溫的體溫在瞬間驟降,心中一顫,暗暗叫苦,完了,自己過於投入在這迷人的肉體里,卻忘記了原本的職責和道德界限,他不敢動了,可是下身卻愈發膨脹,沒辦法,即使自己有鋼鐵般堅毅的意志,卻無法指揮下體這要命的玩意,忽然間,李冉豪想起了一句名言:男人是被下本身控制的動物。
慘了,越來越漲。
手還握著那兩團細綿嫩滑地玉兔,滑膩的玉兔綿軟爽滑,堪比那最好的絲綢還來得細膩順手。
而此刻的歐陽睿嬡卻哆嗦著使勁壓抑著自己身體的顫動,渾身浮起了一層粉粒,貼在那猙獰之物上的兩瓣玉股間,同樣控制不住地滑落一絲晶瑩地香液。
讓她更不舒服。
更加羞澀難堪。
“嗚……我不要這樣……嗚,他想干什麼?好熱下面,他想強奸我嗎?我怕……嗚嗚,哥哥你在哪里?有人欺負我……嘶嗚,芳芳……芳芳,這個臭東西又來欺負我了,我怎麼辦?好癢啊,他在干什麼?還摸著人家的胸,壞東西,你怎麼還不放手。難道要我叫你才肯放手嗎?難道這就是對我羞辱了薛姐姐的報應嗎?”
歐陽睿嬡同樣也不敢動,身後的男人不動了,那棍羞死人的東西還頂在她的屁股縫里伸縮摩挲,鋪天蓋地般的麻、癢、酸、澀,讓她幾欲暈厥。
可是她不知道為什麼,好想呼救,可是心里卻無比害怕,李冉豪此刻在她的心里已經化身成了一個吃人的惡魔,一個無惡不作的淫賊。
扎在她心里地恐懼,讓一貫性格囂張,蠻不講理的她也不禁收斂了自己的脾氣。
許久。
李冉豪那猙獰之物沒有一點收斂的氣象,反而更加粗大漸漸插進了那茸草之間,他已經感覺到了那緊縮的壓力帶來地快感,這更讓他難以自拔,心里一邊是在悔恨自己為什麼要抱住她來取暖,一邊又在沉醉在這怪異旖旎的香艷接觸中不可自拔,她那清香撲鼻的發梢就觸在他鼻子上,很癢很麻,很刺激。
肢體上的摩挲讓歐陽睿嬡的身體又漸漸開始發熱起來,散發出一股女人特有地體香。
“嗚嗚嗚……你殺了我吧!我不要活了!”感覺到屁股蛋被那根可怕的火棍漸漸插入,終於是忍不住那無邊的恐懼,歐陽睿嬡哭出了聲,香軀輕顫,眼淚猶如黃河缺堤一般地噴涌而出,而身體里那奇妙地快感卻讓她感到無比羞澀,為什麼自己會有這樣的感覺,我不是恨男人嗎?
恨這個毀掉自己身邊所有女人的壞蛋,恨不得他死,恨不得一口咬掉他的耳朵,可是為什麼,自己心里卻有點依戀這樣的摟抱,好溫暖,好安全……好刺激。
“我……我在幫你取暖……!”李冉豪厚著臉皮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她的臉好香,好嫩,凝脂白玉一般地白皙。
“騙子……嗚,你撒謊,我不要你幫我……嗚!”歐陽睿嬡死的心都有了,好想一口咬下這壞蛋的鼻子,有這樣幫人取暖的嗎?
明明是想占人家便宜,還堂而皇之地說為人家好。
難怪耳根自軟地小瑩和薛姐姐就這樣被他騙了,就連最好的芳芳,恐怕也是被他這樣騙了身體去吧!
壞蛋,你不得好死。
“我放開了……?”李冉豪說著話,手卻沒離開那團綿軟。差點沒讓歐陽睿嬡暴走。
見著沒說話,李冉豪老臉一紅,慢慢地松開手,心里卻有點不舍,好軟和。可是手放開後,他卻不知該怎麼做,下床嗎?可是……尷尬啊!
“我……我”,感覺到她在強忍著顫動,李冉豪知道自己的做法不論從那方面來說,都是她這樣一個女人無法接受的。
雖然心里有點過意不去,但是卻總有個呼喊在他腦海里回蕩,你是在救她,情勢所逼,難免的。
輕輕地撩開絲被,李冉豪舔舔嘴唇,眼睛看到了那雪白的一片香肌玉膚。
咽了口唾液,他爬下床,有點不知所蹤地呆立住,不知道下一步應該怎麼做,走人……不行,以後更加解釋不清楚,要是陳芳誤會了,那就大條了,何況她還是阿笙的妹妹。
“既然你沒事了,我……我先走了!”李冉豪忙不擇路就就要套上褲子,床上的歐陽睿一聽這話,哭得更厲害了。
李冉豪也過意不去,自己畢竟沾了她的便宜,真要是這樣一走,任誰誰都會哭,眼看著她梨花帶雨一般淒慘地哭泣,心一軟,蘇芸多年灌溉的教育讓他最見不得女人的眼淚。
紅著臉,李冉豪夾著前面的尾巴,灰溜溜地竄到薛紫珊的衣櫃里,找出了幾件內衣和褂子,斂手斂腳地走過來,將它放到床邊,轉過身道:“你先穿上再說!”
“嗚……!”歐陽睿璦卻不肯動彈一下,只是一個勁的哭泣,哭得李冉豪的心都在滴血,甚至覺得自己是一個該千刀萬剮的人,不管她以前對自己再怎麼樣,作為一個女人被自己光溜溜地抱著,任誰都會覺得遭到了羞辱,雖然自己是在救她,可是自己知道就那麼回事,便宜是故意占了的。
看著卷縮成一團,哭得死去活來的歐陽睿嬡,李冉豪有一種深深的負罪感。
呆立地站著,直到歐陽睿嬡停止了哭泣,呢喃地說著什麼,卻猶如蚊鳴一般細微,好似聽到了叫著自己一聲名字後,又不再言語了,忽然間,李冉豪感覺不到了她的生氣,一動不動。
心頭一顫,有股不妙的預感,趕緊走上前去,摸也不是不摸也不是。
牙一咬,將手點點她,不動,再點,還是一動不動,李冉豪慌了。
因為過於悲憤傷心,過於激動而一時氣閉來不及處理,而香消玉隕的事不是沒有。
這個瘋婆子本來就是一個脾氣倔強的女人,以為被自己怎麼樣了,一時氣結暈厥過去也不是不可能的。
當下一急,一把將她翻過身,手指一探她鼻孔,卻不料她那嫵媚的雙眼猛然一睜,李冉豪心頭一跳,暗叫一聲不好,還來不及收手,歐陽睿嬡奮力地一昂頭,滿口銀牙一口狠狠地咬在了他的手指上。
“啊!!!”劇痛讓李冉豪慘叫一聲,腦海里閃電般地掠過一絲奇怪的想法,這女人不愧是搞法律的,牙尖嘴利,老子的手好痛啊!
歐陽睿嬡猶如一只發瘋的母狗,一口咬住就死不松口。十指連心,鑽心的痛苦讓李冉豪下意識地猛然一舉手,狠狠地扇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