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誘拐?綁架!”李冉豪一個激靈跳起,誘拐和失蹤了不能相提並論,他知道誘拐和綁架這個詞語後面往往代表著可能發生的一切。
強奸!被賣到山區當人老婆!賣掉做雞!逼著拍av……,李冉豪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嗚嗚!”因為被弟弟回來的喜悅衝昏頭腦的蘇芸此刻終於醒悟過來,淒慘地抽泣著蜷進了李冉豪的懷抱,斷斷續續地將小妮失蹤的事倒了出來。
就在李冉豪受傷昏迷的那段時間,蘇芸美容院來了一個陌生女人,說是有人介紹到這里美容的,蘇芸很熱情的接待了她,並讓店里手藝最好的小妮來服務。
晚上的時候,小妮變得有點焦躁不安,當時她也沒多想什麼。
可是第二天一早,那名女人又來了,還帶了一個有點遮遮掩掩的女人來,點名要小妮服務。
這一天美容院很早就關了門,累了一天的蘇芸飯後洗洗就睡了,迷糊間感覺到房間里有人走動,本以為是小妮上廁所,也就不當一回事,可是第二天一早起來,小妮卻不見了蹤影,剛開始沒覺得奇怪,可是整整一天都沒有小妮的身影,蘇芸開始急了,正要去報案。
苦苦尋找李冉豪的高玉嫣闖了進來。
得知是弟弟的戰友,蘇芸第一時間就接受了這個風風火火的漂亮女孩,並把小妮失蹤的事一說。
兩人一分析,再從小妮房間里找到一封只寫著自己想出去走走的信,蘇芸倒覺得沒什麼,只有覺得她的不辭而別有點奇怪。
可是高玉嫣卻認為是誘拐少女集團做的壞事,甚至可能是綁架!
經不起這樣的驚嚇,蘇芸也有點不知所措了。
加上思念弟弟的心更加迫切,也就隨著高玉嫣的想法,叫回了李冉豪。
可是高玉婚卻還橫蠻地認為那些女人也不會放過蘇芸,硬拉著蘇芸到了吳姨家,自己卻借口守株待兔。堂而皇之地入住了李冉豪家。
“我說高小姐,拜耗你長點腦子好不好?誘拐,綁架!什麼叫誘拐,什麼叫綁架,你知道不知道啊!我看小妮純粹就是呆悶了想出去走走,沒你說的那麼嚴重!而且就算是誘拐,那些人也不是來竄門的七大姑八大姨,沒事就往這里跑?別是有什麼其它目地吧?”
聽到高玉嫣洋洋得意地說到自己已經將人販子嚇跑。
後面又自以為是的住進他家,等兔子自己來撞這兜大樹,李冉豪氣得沒語言了。
高玉嫣一聽不樂意了,當下撅起嘴,氣呼呼地瞪著李冉豪,手使勁地扭著一條內褲,如果不是想在蘇芸面前保持一點‘淑女’形象。
恐怕她早就暴走了。
“還不高興了,那你說,這幾天有沒有綁匪來電話要贖金?有沒有半夜扔紙條進來,要求我們滿足他們某些條件!”李冉紊氣不打一處來,原來這一切不過是這女人的臆想,沒有任何线索就自認為是。
還害得一向冷靜的老姐也被她危言聳聽的說道嚇昏了頭,連連催促自己回來。
“哪不是綁架和誘拐,你說她一個小啞巴能跑什麼地方去?”高玉嫣將手里的小褲頭一扔,站起來氣呼呼地道:“你就是討厭我。才這樣跟人家針鋒相對,李冉豪,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你這頭該死的大肥豬!”
“砰!”門被重重的關上。
女人就象著龍卷風一般衝進李冉豪的房間。
里面發出一陣劈里啪啦地響聲,李冉豪的臉狠狠地抽搐幾下,最後無力地耷拉著腦袋,一聲不響地走進了蘇芸的房間。
睡在床上,李冉豪看著已經被蘇芸收拾整齊干淨的房間,心里浮出一絲甜蜜,這才像個家啊。
枕頭上殘留著蘇芸發絲的幽香,被窩里彌漫著淡淡的香水味,無比溫馨。
不管三七二十一。
拉上被窩正想補一下覺,房間就被推開了,滿臉淒楚的蘇芸不滿地走了進來。
一走到李冉豪床前,沒等這花心大蘿卜起身,鼓著腮幫子地女人鼻子哼哼地就怨出一句話:“沒良心的家伙!早知道以前你被狗咬的時候,姐姐就不幫你趕狗,讓狗咬死你算了!”
說完在李冉豪驚恐的眼神中,一把扭住他的耳朵,使勁地搖晃。
“姐!饒了我吧,到底我怎麼就沒良心了?”李冉豪可不敢躲,捂著耳朵,恰著臉,皺著眉頭連連求饒。
“你說,救不救小妮?都知道被綁架,你怎麼一點都不急!沒良心的家伙,狼心狗肺地壞蛋,大花心蘿卜!”蘇芸不依不饒地手上加了勁,剛才是礙著高玉嫣的面子,她才不好發作,此刻雌威一發,立刻顯露出野蠻的一面。
雖然心疼他,可是更恨他的無情無義。
“姐,你怎麼聽她胡說啊?小妮小菲從小就四處漂泊,過慣了自由自在地生話,呆在這里時間長了,難免會想出去走走,她不是留著信說是想出去散散心嗎?都已經這樣了,你叫我怎麼做?”
李冉豪是有苦說不出來,可是卻不敢有駁虎須,靈機一轉,忽然哎喲一聲,臉色慘白痛苦地皺起了眉頭,蘇芸的心一緊,趕緊放開他,其實細心的她也有點察覺到弟弟地不對勁,以前走路虎虎生風,可是這次回來雖然步伐依然穩健,可是卻老覺得他好象在掩飾什麼,他這一叫,倒是讓她心疼了半天,要知道以前即使他犯什麼樣的錯誤,自己都沒有這樣使勁扭過他耳朵,平時心疼都來不及。
“怎麼了?真的很疼?”蘇芸趕緊嘟著小嘴,對著他的耳朵吹氣,生怕真扭傷了這個心頭疙瘩。
“嘿嘿!”李冉豪貪婪地嗅了一下貼過來的蘇芸身上散發的那股幽香,眼晴發亮地看著她那白色睡袍中雪白豐腴的兩團粉膩,蘇芸成熟的身體無時無刻不在散發著讓人窒息的魅力。
手一攬,壞笑著地李冉豪將羞呼一聲的蘇芸抱在了懷里,看著她那閃爍躲避的眼晴,看著那圓潤光潔的紅唇,體內就燃起了一團欲火。
“你想干什麼?以下犯上……嗚!”還欲掙扎的蘇芸只覺得嘴唇一堵,頓時昏暗無光,一條游蛇橇開自己的牙關,纏上了自己的丁香上,渾身酥軟的女人動情地呻吟一聲,八爪魚一般地雙臂纏到了弟弟的脖子上,迎合他的親吻,兩根舌頭不斷地挑、舔、縮、纏、吸。
“嗚……壞蛋,一回來就知道欺負我!”蘇芸一邊情欲爆發地親吻,一邊害羞地遐想著這個小壞蛋的所作所為,這個小家伙,越來越會挑逗人了,嗯,想死你了,姐姐好想你。
蘇芸覺得自己渾身都在發燙,鼓漲,越是想掙扎,身體那異樣的酥麻酸癢就愈發爆發,一只手伸進了她的睡袍,這個小家伙真的長大了,越來越色,手掌也越來越粗,摸著肉頭……嗚,小家伙,你怎麼能這樣放肆,姐姐是能和你這樣做的嗎?
感覺到那熱得發燙的兩根指頭捏住了自己漲硬的乳頭輕輕搓揉,絲絲強烈的電流感隨即遍部她全身,刺激得她想要呻吟,放浪的呻吟,這該死的小東西,越來越放肆了,可是為什麼我卻希望他能更放肆一點呢?
壞蛋,左邊也癢,你怎麼就不知道呢,啊!
好舒服,乖,姐姐疼,輕一點!
蘇芸為自己忽然產生這樣淫蕩的念頭嚇了一跳。
與弟弟這樣親密的接觸不是第一次了,可是自己卻從來沒有過如此不堪一擊的念頭,以前總是在回避,在拒絕,可是這一次他的離開,讓自己飽嘗相思之苦,從機場見到他的瞬間,蘇芸就知道,這輩子自己都離不開他了,甚至暗暗發誓,只要這個小壞蛋不過分,自己能滿足他一切的要求,包括給他。
是的,自己真的愛上了他,溺愛也好,愛情也罷,蘇芸只知道一樣,自己要捆住他,要得到他的寵。
其實早在這個小家伙第一次勾引自己的時候,蘇芸就已經知道,自己的身體里,競蘊藏著如此讓人迷醉的快樂,想到這個從小帶大的小男人,如今已經成為頂天立地的男子漢,而且還一樣沉迷在自己的懷抱里,她就幸福地想飛。
正為自己如此開放的思想掙扎的蘇芸,忽然渾身劇烈一顫,另一只手,同樣粗糙有力的手,從自己絲綢一般滑膩的大腿溜進了自己的睡裙里,撫摩在了那兩辮粉嫩。
輕輕地磨蹭,來回地挑逗著她那依然燃燒起來的欲念。
蘇芸一向習慣於絲質輕薄的絲綢內褲,更從不喜歡穿絲襪。
對自已信心十足的她,總認為這樣才能充份展現自己的柔肌雪膚,和修長雙腿的誘人曲线。
因此而被這壞蛋的手一撩,松軟的褲頭就縮成了一團,不曾滿足的小家伙,還在戲謔自己,手指非要捏起自己的內褲將它縮成類似丁子褲一般窄小的絲兒,近乎完全赤裸的臀峰,無知地向已全面占領著它的入侵的粗糙手掌顯示著豐盈和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