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緊張地看著漸漸接近的機車,一些人在大喊著車名和車手的名字,只有歐陽睿媛渾身的血液在瞬間都涌上了腦袋里,還有不到500米的距離,還有一段z型的急拐彎,這里同樣是最凶險的一段路,本來道路就狹窄無比,這兩輛互不相讓的機車幾次都差點撞在一起,造成車毀人亡的慘案,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這兩輛機車象發怒的野獸一般轟鳴著,一前一後,又一進一退,到達z點的刹那,後面一輛車忽然將油門轟到最大,在叉入拐角的瞬間高度壓彎,後面的機車沒想到在這個節骨眼上對手會做出這樣一個動作,心神一慌,急速地搖擺兩下眼看就要摔到的時候,偏右的身體使勁調轉機頭一偏,趁著這刹那的時光,後面的機車發出一聲巨大的轟鳴,猶如一道黑色的閃電瞬間超越前車達到終點。
“豪哥!”看清了車子的顏色,一蹦三跳的許雲龍亢奮無比地咆哮一聲衝下了望石。
李冉豪脫下頭盔,露出勝利的微笑看著傻痴痴的歐陽睿媛,這個瘋女人根本就不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剛剛那一個疾拉車頭強行超越的車技神乎其神,這個男人瘋了,他就不知道這樣做的後果99%是自己被巨大的慣力摔出去,落個粉身碎骨的下場,難道勝利就真的這樣重要嗎?
“成哥,這小子是***扮豬吃老虎!操他媽地。在那里故意勾引我超越。這不是想害老子死嗎?”失敗者憤怒地咆哮,恨恨地將頭上地頭盔砸在地上,凶狠地瞪著李冉豪。
“技不如人,你還好意思開口?沒用的廢物!”光頭氣得七竅生煙,他何嘗不知道李冉豪是在扮豬吃老虎,從剛才那技術動作來說。
眼前這個看起來象傻瓜一笑賤笑的男人絕對是高手,車技一流,膽識更是大到了極點,沒有過人的本事,沒有過硬的心理素質,是不可能做到這一點的!
“兄弟好手段!”光頭冷冷地將一個皮箱遞上:“願賭服輸,這是我們輸掉地50萬!不知道兄弟以前混哪里的!這次來……!”
“你***有完沒完。不服就再來。**,我還以為你光頭成有多厲害,不過如此而已。輸了區區50萬,就想和我的人套關系……!”許雲龍尖酸刻薄地譏笑起來。
順手將50萬遞給李冉豪,蔑視地看著光頭成,嘴角流露的譏諷之色毫不掩飾自己內心對他的輕視。
“兄弟還想來?”盯著李冉豪,光頭成冷靜地不理會許雲龍地冷嘲熱諷。
掏出支煙來。
這個時候,歐陽睿媛也眉飛色舞地笑了起來,看到李冉豪沒事,她發自內心的欣喜和自豪,免不了與許雲龍一唱一和地嘲笑光頭。
一手卻插進了李冉豪的手腕里,興奮地挑挑眉頭,不等李冉豪答話,囂張地道:“有什麼不敢。你憑你們這些三腳貓的功夫,欺負我一個女人可以,怎麼著,遇到硬手了,就軟了,我看你才是車上小旋風吧!”
歐陽睿媛刻薄地話氣得光頭成火冒三丈,暴跳如雷地怒吼道:“操你媽的,不就是50萬賭注嗎?我阿成還不看在眼里,有種我們賭盤大的,帶上人開,200萬!這是我全部的賭注了!敢不敢!”
李冉豪無話可說,遇到這樣地倒霉蛋,明知道自已剛剛是在糊弄他,卻依然不肯罷休,對於挑戰,在他記憶里,好象還從沒有過不接受的時候,尤其是近來心里煩躁,好不容易有了這樣刺激的玩法,當然不會不答應。
“帶人飆車?”此話一出,歐陽睿媛卻有點遲疑了,如果說單人獨闖閃雷道還能玩一下驚險,可是一旦帶上人,那真是九死一生的事了,只要開過豐就知道,帶著人開,很多技術動作都不可能施展,而且車子在靈活性方面都會差上許多,加上天黑路差,後坐的人一個微小的身體偏移都會帶來致命的後果,光頭成明擺著是依靠天天混在這里,對路況熟,更有天天陪伴在身邊的隨從,早已默契無比,這樣一來,李冉豪技術高超地優勢就沒作用了。
一旦兩人默契不夠,就會一起墜入地獄。
“呼!要是不敢,以後就別來這里!把這50萬放下!”光頭成流氓地痞的作風表現出來了,配合的,他的手下隨從將三人包圍住,卻詭異地看見歐陽睿媛和許雲龍那幸災樂禍的表情,好象被圍住的不是他們,而是自己。
“好,200萬!但是我一個條件,如果你們輸了,以後也不能在這飆車,全都給我去警察局自首!怎麼樣?”李冉豪笑了笑,點上一支煙,眉毛一挑,嬉笑地看著他們。
“呵呵,好,就按你說的辦。如果我們還輸了再為難你,那我就不走人生的!”光頭眼里閃過一絲狡黠。
李冉豪不置可否地抿著嘴吸了口煙,青色的煙霧隨著山風飄去:“你們輸定了!上車!”
歐陽睿媛嫵媚地一笑,她知道這個男人說的是自己,挑釁地朝光頭成挑挑眉,跨坐在了機車後坐,暖昧地抱住了李冉豪那結實有力的腰膀,親昵地將頭貼在他寬闊的背上,毫不避諱那豐滿的乳房緊壓上李冉豪的背上,因為在這刹那間,她感受到了有個男人撐腰的牛氣。
“今天晚上的禮物准備好了吧?我可是很期待!”李冉豪感受到背上的綿軟,不由期待地舔舔舌頭,得到的卻是歐陽睿媛伸過來的手捏在他腰上的嫩肉上使勁一掐,疼得李冉豪額頭都冒出了冷汗,猛吸冷氣,不敢再得罪這個瘋婆子。
晚上再給你好看。
帶人飛楓死亡公路。
極大地刺激了周圍人群地情緒,無數瘋狂地車迷喊破了喉嚨,發出巨大的咆哮支援光頭成。
在他們看來,幾年沒出車比寒的光頭成才是這個賽道的王者,今天能目睹他一展車技,激動得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
而支持李冉豪的,只有許雲龍和幾個目睹他車技風采而迷上他地美女在無力呻吟。
“GO!”一聲暴喝,在機車後坐兩名美女各自對對方豎立中指的瞬間,兩台猶如發狂猛獸一般閃電疾弛而去的機車,在人們的視线里閃過一道錦帶一般的光痕,一陣輕煙彌漫後,人們只看見那兩點紅光漸漸消失。
歐陽睿媛從來沒有想到過機車還能這樣開。
在狹窄崎嶇的公路上,龐大笨垂的機車在李冉豪地掌控下,飄逸輕靈,每一個曾經讓她後怕不已的急彎。
都是那麼輕易地一轉一弛就漂移而過。
呼嘯而過的山風瘋狂地刮過,歐陽睿媛相信自己只要一放手,就會象斷线的風箏一般呼地一下吹散。
車速越來進快,道路也越來越崎嶇,兩輛機豐在山道里發出巨大地咆哮,光頭成的車技同樣不輸於李冉豪,兩車你追我趕,並肩齊弛在一段最窄的道路中,都在試圖超越對手,猛然間,光頭成的機車一個急插,強行擠在李冉豪地車前。
轟鳴的機車排氣孔噴出一團濃嗆的黑霧後卻一頓,此刻的他發揮出驚人的車技,在這只有不到三米寬的窄道上玩了一次甩尾急旋,這並不是一個超高難度的技術,本來是為在泥地打旋用,可是光頭成卻在此時做出,那就是拿命來玩,即使是在他車坐後經常玩命飛飆的女人,也在這刹那發出尖銳地慘叫,如果不是她抱得緊,恐怕早就被甩出山崖下了,不過這一次的急旋,造成緊跟其後的李冉豪被迫朝里一拐,扭曲著顛簸不平幾欲摔倒的機車擦著一邊的山石掠過,飛濺起一連串燦爛的火花。
眼看就要被一塊突出的石角撞上,李冉豪本可故技重施,可是如此一來卻會讓自己身後的歐陽睿媛遭受粉身碎骨的危險,來不及多想,一咬牙,猛然一提車頭,身體朝里一偏,利用右半身肉體的衝勁摩擦著山石,車頭一擺,砰地一下,歐陽睿媛只感覺到身體一震,禁不住松開了雙手,眼看就要落車的瞬間,車子嚓地一下停住,慣性的作用使得她全身朝前一撲,慘叫一聲,豐滿的乳房重重地撞到了李冉豪的背上。
“**!”雖然沒想到這樣都沒能讓對手翻車,可是自己卻在這生死時速里抓住了稍縱即失的機會,光頭怒喝一聲,將車頭拐正,猛催油門奪路而去。
“抓緊了!”黑暗中,李冉豪只覺得右手臂穿來鑽心的痛楚,而戴著頭盔的歐陽睿媛只能憑感覺知道他受傷了,卻不知道傷有多重,驚魂未定的她聞言趕緊死死地抱住他的熊腰,口唇間傳來一絲甜腥的膩味,由於過度緊張,在剛剛那個瞬間,她將自己性感的嘴唇用力地咬破了,淡淡的血腥氣傳到鼻腔里,也讓這個女人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懼,老實地收住了口,卻將無比崇拜的眼光看向了這個冷漠生死的男人。
此時的光頭成早已飛馳而去,可是峙嶇的山路和前方滿是碎石的路面卻讓他無法加速,李冉豪飛快地追趕,面對復雜難行的路面,李冉豪卻駕馭著機車飛速疾過,劇烈搖晃的車身卻不能給他制造一點難題,很快就追上了他,這不僅僅是技巧,需要更多的是力量和膽色以及豐富的經驗,李冉豪左撇右拐,在碎石密布的山道間輕易地穿梭而行。
光頭看在眼里,佩服得五體投地,可是卻偏偏不能輸掉這場比賽,他輸不起,不論是金錢還是面子。
幾乎同時衝過這道碎石區,緊跟著就是一個小z型的彎道,無法立刻加速的兩人也幾乎同時打起了對手的主意,光頭成將車頭一拐,試圖逼開李冉豪好讓自己的機身能夠有足夠的位置漂移壓彎,可是他沒李冉豪動作快,說到大膽,他連李冉豪一半的膽色都達不到,李冉紊利用他擠壓過來,造成機身傾斜的瞬間,車頭一扭,靠著他車身帶來的阻力猛然加速,呼地一下強行加速壓在內彎風弛電疾地劃過一道黑色的魅影飛飆而出,無法控制車身強大慣性的他眼看就要車毀人亡之際,身後歐陽睿媛奇跡般地用身體朝里一靠,彎曲而行的機車輪胎發出刺耳難忍的摩擦聲,可是卻又扭扭晃晃地偏正了過來,而根本不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一切,光頭成的手一松,嘩地一下,機車頓時失去動力轟然落地,他與後坐上的女人同時摔落。
傲慢地伸出右手,手指比畫出一個V字,李冉豪爽朗地大笑著停下車,將頭盔取下朝後一拋:“拿著!”
歐陽睿媛下意識地伸出接住,人一楞,鼻子哼哼一聲,不滿地噘起小嘴,不過很快就欣喜地取下頭盔,颯爽地一甩頭,飄逸柔順的秀發波浪一般飛揚而起。
“我們走!”酷到了極點一甩手,李冉豪猛然催動油門,在歐陽睿媛那充滿了得意的嬌笑聲中,機車轟嗚,帶起一陣狂風,彪悍勇猛地直衝而去。
留在光頭成的視野中,只有那一尾幽紅色的光帶……
遠處閃耀的紅光預告著他們的勝利,機車轟嗚,猶如一匹脫僵野馬自由地奔馳在草原上。
徹底放開心懷的李冉豪轟動著油門,笨重龐大的機車在他的掌控下靈活飄逸,高速壓彎,翹頭提尾,盡情地玩弄著車技發泄著壓抑已久的情感。
“今天你很有男人味!一點都不象以前那個斤斤計較的臭男人。”緊緊地抱住他,歐陽睿媛臉貼著他背上呢喃自語。
“是嗎?”李冉豪放肆大笑:“今天的你倒是和以前沒區別,還是那樣潑辣!”
“我沒穿內衣!”
“咯吱——!”機車猛然一頓,李冉豪差點沒握住機頭失手墜車,雖然及時地停住了車子,可是一口唾液卻嗆得他沒暈過去。
這個瘋女人總有讓自己抓狂的衝動。
“咯咯,看你這傻樣……!”一反常態地媚笑著,她將惹火性感的身軀貼在他背上,暖昧地道:“我喜歡粗暴一些……!”
李冉豪只覺得下體傳來一團可以焚燒一切的火焰,燒得他渾身火熱,想象著身後女人那雪白柔膩的肌膚,想著她在床上那放浪不羈的嬌態,眼珠子一瞪,猛然轟動油門朝著人群的方向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