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瑩睡得很沉,均勻平緩地呼吸著,粉嫩的臉蛋上浮現著一絲幸福的紅暈,李冉豪不舍叫醒她,只是憐愛地親了她的小臉一下,這才走出臥室,靠著沙發,叼起煙,看起了球賽。
比賽正是中國國家男子足球隊VS越南隊,本來就已經對中國足球絕望了的他,看到對手是魚腩球隊,也多了些興趣,看多了中國隊被強隊蹂躪之後,轉一下胃口,看看自己人蹂躪越南佬也不錯。
可是比賽還沒打多久,他就有股一腳踹爆電視的衝動,中國男子足球隊那拙劣的表現,差點沒讓他吐血,看著場上一個個牛高馬大的漢子,被身材矮小的越南佬逼平了上半場後,依然在接受媒體采訪時表現的那副裝B樣,就不由火冒撒三丈,罵罵咧咧地大吼了幾句,這才想自己心肝寶貝兒還在睡覺,回過頭一看,果然,揉著微腫的眼皮,嘟著紅彤彤的小嘴,迷迷糊糊走出來的小瑩正嗔嗲地看著他。
心頭不由泛出一絲歉意。
連哄帶勸著抱著香噴噴的小女人在懷里,好不容易哄著她吃下半碗飯,又抱著病態倦慵的她走進臥室,一番甜言蜜語後,才哄著死死拉住他的手,不讓他離開的小瑩入睡。
畢竟這小妮子才經歷了那麼瘋狂的一幕,自然是又累又痛的很容易睡著。
李冉豪松了口氣。慢慢地掩上房門走了出來。
“小豪!還沒好嗎?”蘇芸有些焦急地跑了上來。
看著剛剛從臥室里走出來地李冉豪,就不禁又想到這兩個小家伙有完沒完,都不知道痛惜一下小瑩的身體嗎?
不過緊接著臉又是一紅,她想到了那旖旎香艷的一幕。
“姐,什麼事,看你急的!”李冉豪關上門。輕聲地說道。
“啊!不提我還差點忘了!”蘇芸臉一熱,急忙說道:“不知道怎麼搞的,珊姐到現在都還沒來。我以為她回家睡午覺,可是沒想到都已經快3點了,她還沒來!你看看,柳姐她們都已經來了,聽說珊姐要帶麻將桌來,還都等著搓幾圈呢?可是電話也打不通,你說珊姐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她一向很守時的,電話也從沒關過。今天是怎麼了!”
“估計還在睡覺吧!當慣了闊太太,自然也就睡得久一些了。這有什麼值得焦急地。”李冉豪無所謂地舔舔嘴,順手掏出支煙來在手指甲上磕了磕。
“不會的,珊姐不是那種人。啊!不會是她一人搬不動桌子,或者是扭傷了腰!啊啊啊啊!不行。小豪,你要過去看看,別讓珊姐出事了!”蘇芸不由分說地推著李冉豪,不斷地催促他。
“好好,我去。我去!”實在是受不了蘇芸的軟磨硬泡,李冉豪也只能硬著頭皮下樓,一看。
果然是有幾個老顧客等不及。
正好要離開。
李冉豪當即加快了腳步趕往不遠處的珊姐家。
“這婆娘果然還在家里。估計不是睡覺,就是和哪個男人在做苟且之事!”看著珊姐別墅門前停著的小車,李冉豪就不禁皺起了眉頭,轉身就想回去。
可是轉念一想,都已經來了,難道就真空手而歸嗎?
猶豫了一下,李冉豪推開虛掩的鐵門,走進了珊姐的別墅內。
大門緊緊地閉著,李冉豪正要按下門鈴。
忽然一聲尖叫從二樓傳出,緊接著就是珊姐尖利的叫罵聲和瓶罐破碎的聲音,其中還加雜著幾聲男人猥瑣的笑語。
“靠,在和自己老公發脾氣吧!”李冉豪暗罵了一聲,剛走出大門,樓上就傳來了一聲輕微地悶哼,雖然聲音很小,但是與剛才的巨響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敏銳的聽覺讓李冉豪猛然一愣,那嗚嗚幾下的悶哼和絲布撕裂地唰裟聲,帶來了一絲危險的信號。
憑借著多年潛伏刺殺的經驗,一聽就能聽出,這是女人被人使勁捂住了口鼻,以及衣服被強行撕裂的脆響。
聯系著剛才的吵鬧和巴掌聲,李冉豪猛然一下驚醒,這不是夫妻在吵架,而是女人在反抗強暴時發出掙扎。
頭腦不覺一炸,一股暴虐地衝動讓他全身的機能瞬間達到了頂峰。
來不及破門而入,藝高人膽大的李冉豪虎目一沉,貓身猛然朝前一竄,奮力躍起,右腳一蹬牆壁在凸出地藝術雕像,手如鋼爪一般扣住光滑的牆壁借力一聘,猶如蜘蛛一般嗖嗖兩下攀越到了窗台上,腰一彎,順勢翻進了房間。
入眼的第一幕就讓他氣炸了肺,地毯上,一個肥如豬玀一般的中年男人壓著拼命掙扎,衣衫凌亂的珊姐,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野蠻地撈起珊姐的粉色絲裙,蘿卜一般粗大的手指在那粉嫩白膩的大腿上使勁磨蹭,嘴里還不斷淫笑著,說她地美腿就象是絲綢一般的滑膩,一點都不比以前差,就不知道小洞里還緊不緊,就在李冉豪落地的刹那,猥瑣淫笑不斷的他使勁一拉,一條薄如蟬翼的鮮紅色丁子褲被扯到膝蓋上,盡管珊姐拼命地掙扎抵抗,可是又怎麼抵擋得過這個男人的侵襲,眼看著那一片春光顯露出來,男人的淫笑也變得粗重起來的時候,正要強行將手指伸入,一陣狂風呼嘯而來,直掃他的腦袋。
男子機敏地貓腰一躲,肥胖的身體就地一滾,居然是躲過了這一突襲。
倒是讓李冉豪一愣,爬身而起的胖子就怒吼著衝來了上來,拳頭虎虎生風,煞是凶狠。
一個組合連擊,冷笑的李冉豪居然發現這是軍體搏擊術,而且還是頗有功底。
不過這樣的拳頭對他來說,簡直一無是處,速度太慢,肥肉過多讓他的行動不再連貫,腳下虛浮,看來是被酒色掏空了身體,只有一副空架子。
手掌一伸,冷笑著將胖子襲來的拳頭扭住一轉,胖子那以噸位記數的身軀被他扭住一拽,重重地砸到了地上,李冉豪正要一腳踢出,一聲嗚吟地哀求讓他的臉瞬間變色。
胖子趁機翻身爬起,一張臉漲得紫青地看著他。
“阿豪!不要……嗚嗚!他……他是我丈夫。”卷曲在牆角的珊姐,淒楚地抽泣著,那可憐的模樣,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心疼。
“這麼說,是我做錯了?”李冉豪的臉部肌肉狠狠地一跳:“倒是打擾你們的興致。對不起了!”
看著面色不虞的李冉豪,珊姐的心就象碎了一般地滴出鮮血,掙扎著站起來說道:“不,不是的!他只是我前夫!我早就和他離婚了!沒有任何關系,真的沒有關系!謝謝你救了我!”
李冉豪看著梨花帶雨,哭得猶如淚人兒的珊姐,不由心一軟,順手將床單拋給她,轉過了臉去。
珊姐臉一紅,咬著粉唇趕緊將幾乎赤裸的身體蓋住。
“咳……薛紫珊,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居然背著老子偷男人,還想殺了我……咳。好啊,好啊!”胖子掙扎地坐起,帶著一絲譏笑道。
“呸!黃樓一,我早就和你離婚了……你……你血口噴人!阿豪,別理這個的混蛋!你別走啊!你別走啊!”珊姐焦急哭出聲音,不顧一切地抓住了轉身離去的李冉豪,哀求地泣語。
“哼哼,真騷啊,想被男人操了,這樣不要臉地在追這個小白臉。薛紫珊,B癢了就不懷念老子這根大肉棒了嗎?幾年前,你可是愛不離手,蕭不離口,連睡覺都想含著我這棍棍吧!怎麼著,今天和我玩純潔了,嘴里說著不要,其實那里已經泛濫成災了吧!看,毛都濕了!其實男人那玩意還不都是一樣嗎?這小子說不定只是一個銀槍蠟燭頭,那有我這好用。包管你爽上天。”
胖子黑著臉,淫笑著舔舔油膩的嘴唇,伸出手,幾絲黝黑的陰毛從他指縫中落下。
“你……你無恥下流!”珊姐的臉猛然一片慘白,被黃樓一的淫語一轟,氣急攻心,猛然噴出一口鮮血,眼一翻白,軟到在地上。
“我操你媽!”李冉豪怒吼一聲,猛然彪出,一拳猛然揮出,胖子下意識地擋手一舉,胸口就一震,整個人慘叫一聲倒飛而出,重重地砸地牆壁上,還沒落地,又是一道勁風襲來,狠狠地頂在自己布滿板油的胸膛上,將口吐鮮血的他再次拋向空中,李冉豪獰笑一聲,左腳屈膝一轉,猛然抽出一腳,啪地一下,幾百斤的大胖子象風箏一般嘩地一下重重砸碎了房門飛去房間,鮮血飛濺而起,胖子暈厥了過去。
“看看老子是不是銀槍蠟燭頭,操!”李冉豪舔舔唇,吐出了一口唾液在胖子身上,扶起暈倒過去的珊姐,掐住她的人中,將她喚醒。
“阿豪!”醒來的珊姐不顧一切地一把死死地抱住她,哭得梨花帶雨:“我不是那樣的女人!嗚……他是想強奸我!我在拼命地反抗,我不是那樣的女人,不是不是!你要相信我!”
激動地珊姐抱著李冉豪,說什麼都不放手,一個勁地哭泣。
粉肩聳動,淚流滿面地哭訴著,因為過於激動,本來就已經被黃樓一撕得襤褸不堪,衣不遮體的那曼妙身姿更是帶來一種異樣情調的誘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