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動地珊姐抱著李冉豪,說什麼都不放手,一個勁地哭泣。
粉肩聳動,淚流滿面地哭訴著,因為過於激動,本來就已經被黃樓一撕得襤褸不堪,衣不遮體的那曼妙身姿更是帶來一種異樣情調的誘惑力。
粉色的薄絲紗裙破爛不堪,鮮紅色的透明絲罩根本就遮擋不住那對躍躍欲出的雪白美乳,裙角卷在紅色的薄絲內褲上,一雙潔白如玉般的修長粉腿顯露無遺,李冉豪甚至能輕易地窺視到她那卷曲的雙腿上,在雪白肌膚間顯得異常耀眼的那抹黝黑。
凌亂的美,帶來的是讓人亢奮的衝動,虐性下來的殘缺美,更是能激發男人獸性的一面。
緊緊抱住他的珊姐根本未嘗去想春光乍現的尷尬,她就想這樣被這個男人抱著,在他寬厚的胸膛里無比輕松,充滿了安全感和充實感,她甚至不恨黃樓一帶給她的恥辱,因為這樣才給了她鑽進阿豪懷里的機會,自己曾經無數次幻想著兩人再一次擁抱的場面,可是卻不曾想到會是這樣,可是這更好,英雄救美,無數少女的春夢,居然讓自己這樣一個婦人在這個時候遇見,怎麼能不讓她心醉呢?
欲望代替不了李冉豪的理智,雖然珊姐那顫抖的身體似乎在告訴自己,可以讓他肆意妄為地玩弄,雖然那成熟女人嬌柔性感的觸感和那令人噴血的誘惑場面,足以使任何男人產生亢奮。
可是李冉豪還是依然地將她推開,刹那間,珊姐地臉變幻了無數次,終於哀怨地一聲呻吟,半跪著站起,那對白花花的奶子在彎腰間依然透過凌亂的衣領。
帶給了李冉豪一種旖旎春風。
“他是你老公?”李冉豪吞了一口唾液,不再望向那晃得眼花的美乳,尷尬地問道。
“……前夫!”珊姐強調道,她一定要這樣說才稍微安心一些。
“我早就和他離婚了……”珊姐欲言又止,嘆息了一聲道:“他今天來找我要錢,因為法院判他將一半的財產給我。他不服,一直沒給。昨天法院強行凍結了他的銀行帳戶,扣押了他一筆流動資金,將錢打進了我地戶頭。沒想到今天他不服氣,一大早就來問我還錢。我沒給,他就和我鬧,後面還想……你都看到了!”
李冉豪撇撇嘴,略帶嘆息地搖搖頭,原來這是她貪財。
把男人的財產要走了一半,看樣子,沒個千八百萬的,這男人不會如此暴躁的,想到此。
李冉豪不禁為自己感到悲哀,靠,兩個賤人的事。
自己進來摻乎什麼呢?
晦氣。
“你不會傷了他吧!”看著悠悠轉醒,哀痛呻吟的胖子,珊姐就感覺到一絲害怕。
“他這個人很無恥卑鄙,你打傷了他,他一定會報復你。阿豪,我不想連累你,你回去吧!”珊姐哀怨地看了一眼李冉豪,咬緊了朱唇,一雙嫵媚的眼睛里晃動著淚水:“他……他是來要錢的。我把錢給他,他就不會找你麻煩了!”
“不用!”
李冉豪冷笑一聲,這樣不是在變相地告訴自己,是她幫了自己的忙嗎?操,老子好心救你,現在卻反過來了。老子是來找抽,二愣子是嗎?
走到門前,李冉豪一把拽出死狗一般的胖子,臉對著臉獰笑道:“胖子,你會不會告我故意傷害呢?”
黃樓一眼里閃動著瘋狂地光芒,同樣獰笑著甩頭朝李冉豪狠狠地一撞,盡顯彪悍本色,看得出他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個血性漢子,直到現在還有著一股子蠻性,可是面對李冉豪這樣的高手,他連一絲的機會都沒有,頭一動脖子就傳來一股劇痛,讓他徹底失去抵抗力。
“砰”地一聲,李冉豪毫不留情地一拳砸到他臉上,頓時血花飛濺,一聲清脆的骨折聲響起,黃樓一地口鼻被打成一團爛泥,還沒等他哀號,李冉豪一拳又一拳,緩慢,但是巨力無比的拳頭重重地擂在他胖實的胸膛上,那皮肉劈啪的脆響,那鑽心般痛苦的感覺,讓胖子受盡了折磨,也嚇傻了一邊愣著眼哆嗦地珊姐,這個阿豪,現在看上去就象一個魔鬼,一個毫無人性的魔鬼……但是……太有男人味了。
珊姐都痴了……
李冉豪擰起胖子將他舉到了牆壁上,超過三百斤的黃樓一,象一只小雞一般被李冉豪輕松地舉起,貼在了牆壁上。
“轟!”地一下,李冉豪一拳擊在了胖子臉旁地牆壁上,頓時飛沙彌漫,一粒粒濺起的碎屑擊在胖子臉上,猶如針扎一般痛苦。
“不……不嘎……不嘎!”胖子被嚇得屁滾尿流,慌忙地大聲吼出,被打下了幾顆牙齒的他,含糊不清地拼命求饒。
他怕了,這男人似乎隨時都可能殺掉自己,血性在這個男人面前一無是處。
養尊處優的他想到家里的美人,想到安逸的生活,淚水嘩嘩地流出。
“如果我聽到了風聲,不管是誰來找我麻煩。我都會先把你干掉,一根骨頭一根骨頭地敲斷,你先試試這滋味!”沒等胖子回答,李冉豪將手一伸,拽住胖子的一顆牙齒,一擰,牢固的門牙被他輕松地拔了出來,鑽心的痛苦讓胖子嗷嗷直叫,全身地肌肉瞬間繃緊,鼻涕眼淚鮮血是一起狂流。
“真的,真的,我絕對不去搞搞……搞您,如果我去搞……搞您,我全家上下老小全都死絕……,放過我吧!求您了,你要是喜歡這個女人,你就玩吧,我沒意見的!我……我和她沒關系的!我再也不會來騷擾她了,不會……噝。”
胖子痛不堪言地哭嚎著。
也不忘了把前妻拱手送人。
他心里有數,能將自己地牙齒輕易地拔出,就可以知道這個男人會有多恐怖的力量,這樣的人不是現在的自己一人能惹得起的。
“哦,那就謝謝了!我相信你也不會的。因為你是個聰明人。好了,回家捂捂熱水就好!肉厚。死不了地!”李冉豪放下胖子,拍拍他的臉,再將粘著了胖子帶血唾液的手順便在他的襯衣上抹干淨後,呵呵一笑,唇紅齒白,充滿了陽光之氣。
不理會呆立住的珊姐,李冉豪走出了房間。
走到樓下正好看到那兩張擺放好了的麻將桌,迷糊中抓住些什麼,卻又一閃而過。
當下也不客氣,夾起兩張桌子信步走了回去。
至於這里。
他相信不會再發生什麼事,就算會發生,也不關他李冉豪的事了。
途中恰好遇上跑來找他的蘇芸,也不多說什麼,李冉豪在蘇芸的催促下。
一路小跑,衝回了店里,早已等得不耐煩的芬姐幾女,這才笑顏綻放地圍聚在一起,幾個風騷性感地怨婦非要拉上李冉豪陪她們搓麻。
其實也就是為了在搓麻中摸下他的手,在桌下用腳尖勾引他一下,過過干癮而已。
被幾個香噴噴的美女一包圍。唧唧喳喳地一陣軟磨硬泡,再加上蘇芸對他的溺愛,隨意他怎麼來,嘿嘿一笑,就上桌了。
男人味十足的李冉豪自然也是眾少婦關注地焦點。
不少被老顧客拉來的新顧客,也都圍在了他身邊。
超好的手氣引來了一片興奮的尖叫聲,他在芬姐幾女嬌嗔之下,放棄了幾次大福的慷慨,也贏來了少婦們地好感。
不少在聚會上認識的新老顧客對店里放置了麻將桌感到驚喜。
紛紛表示約定以後就來這里玩牌,既可以美容,又可以搓麻,而且不用為找不到腳發愁。
於是,蘇芸那嬌媚的臉上又多出了幾絲燦爛地笑容,不少新來的少婦當場就交納了VIP會員費,然後樂顛顛地嬌笑著鋪起了另一桌麻將,美容院良好的隔音裝修,終於顯露了它的價值,沒人抱怨啪啦的麻將聲影響了自己的心情,反而是興奮地加入了戰局或者是觀戰團。
一時間,本來就充滿了浪漫情調的美容院里,多出了無數快樂的嬌笑,讓這里真正成為了這些少婦的天堂。
“自摸!清一色!”李冉豪一聲大喊,又引來了身邊無數嬌媚少婦羨慕地歡呼。
“好啊!阿豪!你已經連贏五把了,這把不算!要不,我不來了。”柳姐趁機抓住了李冉豪的手,嬌嗲地說道。
“就是!把把大福頭。沒意思!”芬姐眯著一對塗抹了紫色眼印的眼睛,輕輕地抬起腿踢了一腳李冉豪。
“阿豪,我的手都癢死了,讓給我玩幾把吧!贏了算你的!好不好嘛!”美容院的老顧客美姐,嬌嗔地搖著李冉豪的手臂,眼睛火辣辣地看著那倒下的牌面。
“不行!阿豪才陪我們玩了幾把啊!說什麼都不能讓他下啊!”芬姐又不干了,自己今天好幾次想摸他的手,都被這小冤家巧妙地躲開了。
便宜還沒占到,自然不甘心。
“美姐,你玩吧!我休息一下,抽支煙!”李冉豪自然不會霸著牌局,微笑著安慰了一下其他幾個幽怨的少婦,讓出了位置,走到櫃台前,為累得嬌嗔不已的蘇芸體貼地按摩起來。
“阿美啊,聽說薛紫珊這女人和他老公離婚了!你知道嗎?”一邊搓麻,一邊八卦,正是這些無聊少婦最中意的事了。
少了李冉豪這帥小伙,話題自然就要轉開了。
“你才知道啊。他老公包二奶被她發現後,兩人就分居了。聽說已經是好幾年前的事了,一直拖到現在才離婚,還不就是為了那錢嗎?”美姐哼了一聲,冷笑著說道,聲音很大,李冉豪自然也能聽見。
當下一皺眉頭,一邊的蘇芸看見他這厭惡的表情,不禁為珊姐不值。
輕聲地對李冉豪道。
“珊姐老公的公司,以前就是在她婆家的資助下才建立的,名下的財產全是她的。而且公司也是珊姐一手帶起來,他老公以前好斗爭勇,從不管公司的事,直到七年前才插手管理,珊姐人好就讓出了經理的位置。沒想到他老公不到三月的時間就找上了一個狐狸精,就這樣兩人吵鬧了起來,珊姐就和他老公分居了,他老公一直不願意離婚,是因為還沒到她婆家定下的結婚條款,那天我們美容院結束時,她也在當天離婚了!”
蘇芸的話讓李冉豪觸動了一下。嘖嘖,七年沒男人麼?難怪那樣飢渴。臉上一熱,似乎在掩飾著什麼,又有了絲點點的遺憾……
“什麼呀?聽說是因為肚子不爭氣,生不出娃娃,他男人才找別的女人的,這些有錢的男人,誰不想有個種留著繼承自己的財產。我看就是因為這個,他男人才不要她的!”
“咯咯咯咯!這麼說是你肚子爭氣,給你家老田添了香火,他才不出去找女人麼?還是因為你功夫厲害,讓你家那口子天天交完了公糧,就沒私房本錢去討好其他那些女人了麼?看得出來,阿美,我聽說的,女人奶子太大,性欲就猛,你奶子那麼龐大,又是狼虎之年,你家那口子沒被你吸死,就已經謝天謝地了,那還有力氣去找別的男人。我的奶要是有你那麼大,夾都夾死我家那口子,看他還有什麼精力去找女人。”
芬姐肆無忌憚地一番調侃,引來無數風騷少婦大笑,一個個體形豐滿的少婦們蕩起了波濤洶涌的乳浪臀波,煞是香艷。
李冉豪也不禁莞爾一笑,這些女人可真要命啊。
說起黃段來是一套一套的,看來還真是些深閨怨婦。
可是想到珊姐家里剛剛發生的一切,李冉豪忽然覺得,自己似乎在被她傷害的同時,也在無意中傷害了這樣一個可憐的女人,男人對女人,尤其是一個成熟性感,又似乎隨時可以獻身給自己的女人,一旦對她產生了同情,那麼一切又將怎麼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