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雲說的地頭其實離黑色吞噬並不是很遠,一棟獨立的小樓,敲開門,一個面色陰森的獨眼大漢掃視了一下三人,一句話不說,松開內鎖,領著三人走進了里屋。
“喲!雲少,是您來了?”一個驚喜的聲音響起,從大堂側門里走出一個穿著妖艷的中年婦女,大概30歲上下,透明的睡衣下,胸前兩點紅豆和下身那一抹黝黑是清晰可見,人長的一般,朦朧的身段倒頗為誘人,李冉豪楞了楞,好象這女人在什麼地方見過,但是沒什麼印象了。
女人看到李冉豪卻沒覺得有什麼特別,只是嫵媚地走到獨孤雲身邊,嬌嗲地道:“雲少,您可好久都沒來照顧我們生意了,今天怎麼有空,這位爺是?”
獨孤雲面色一苦,賠笑道:“阿蟬!這是龍少的朋友,今天來是托我辦件事的!”
說到龍少,這個叫阿蟬的女人眼晴猛然一亮,看著李冉豪的眼神都嫵媚了許多,趕緊撇開哧牙裂嘴暗暗叫苦的獨孤雲,緊貼著李冉豪坐下,那對豐滿圓潤的大奶幾乎都貼到了他的手上。
“哎喲喂,有什麼事這樣重要,需要您親自跑來一趟,叫雲哥給我一個電話,我阿蟬風里來,火里去都要幫您完成!”媚眼如絲的阿蟬放浪地笑著,身上散發的香氣呼呼地直鑽李冉豪鼻子,李冉豪還真不習慣於這樣接近一個庸脂俗粉在自己身上蹭。
厭惡地一讓,讓樂昏過的阿蟬一頭栽到地上,狼狽爬起的樣子,卻是惹得本來有點發楞的李艷笑了起來。
李冉豪覺得這個為自己口爆的女人比起阿蟬來,要美得多。
尷尬地笑了笑,隱藏住了眼里的憤怒,阿蟬倒也沒敢繼續糾纏李冉豪,只是扭怩一下又坐到了獨孤雲身邊:“這位爺有什麼能讓我阿蟬幫上忙的!”
說完眼睛卻看向了發笑的李艷。
多年從事人口販賣和情色生意地她一眼就看出這個女人是那種從事皮肉生意地妓女。
心里也對李冉豪的身份多了些誤解,心想帶著這樣一個女人來的男人,自然不會是黑皮(警察)。
“我想找個人。女人!”李冉豪看著阿蟬道。
“咯咯!”嫵媚地一笑,眼波如煙,異常性感地嗔了一下:“爺,來找我阿蟬辦事,除了與女人有關的事情,我想再也找不到其他方面的了!您是想自己用,還是幫別人找。有沒有什麼要求,我阿蟬這里別的沒有,女人多得是,什麼小家碧玉,大家閨秀,山里的清純丫頭。成熟性感的美婦,我這里都應有盡有!”
阿蟬得意地笑著,獨孤雲卻心驚膽戰地看著臉色陰沉的李冉豪,一直想給她打眼色。
可是卻礙於李冉豪那不時掃來地凌厲眼神,當下也不敢開口提示。
暗地里卻悄悄地背過手,做了一個手勢給獨眼。
“你見過這個女人嗎?”李冉豪掏出小妮的照片放在了桌上,阿蟬媚笑一下,接過照片的時候,那手還不忘輕輕地,故意裝成不小心地在他手背上一劃拉,淫蕩之意頓時流於眼表。
“喲,好漂亮的小丫頭!”盡管見多識廣,可是阿蟬依然很是驚訝於小妮的相貌。
心頭一熱,如果自己手頭有這個女人,肯定能得到天價,當下遺憾地搖搖頭:“沒見過!”
“你確定?”李冉豪有點焦急地詢問。這時門外傳來開門聲,人還沒進來,尖利潑辣的話就傳到了里屋。
“阿蟬,阿蟬!快給老娘死出來!衰啊!那個臭婊子,不就是幫她找了個男人睡覺嗎?如果她自己不想,和別人去喝什麼酒呢,非怪我來了。該死地,明天走了她的票,賣到山里給那些萬年老王八操死她!”
就在全部的人都將注意力集中到了這個女人身上的時候,獨眼大漢悄然而動,手中一把鋒利地匕首閃著寒光,狠狠地刺向李冉豪。
“找死!”李冉豪冷笑一聲,猛然翹起身下的椅子朝上一推,重重地打在獨眼地手臂上,忽如其來的變故讓另外幾人一楞,唯有獨孤雲看准機會,怪叫一聲撲向李冉豪。
“哈哈!”李冉豪反手一撩椅子夾住獨眼大漢的手臂一轉,只聽喀嚓一聲骨頭斷裂的脆響炸起,沒等獨眼慘呼,瞬時一拉,將他拽向了撲來的獨孤雲身上。
人如鬼魅一般飆出,抬腿、弓腰、猛然一個回旋掃腿,轟地一聲響,兩個撞在一團的人象斷线風箏一般飛撞到了牆壁上猛然震落。
“胡姨婆!我們可好久沒見面了!”轉過身,李冉豪獰笑著看著目瞪口呆的老女人。
“是你!”胡姨婆的腦袋一炸,整個人立刻嚇得哆嗦起來,這個煞星怎麼找到這里來了!
我可沒再找他姐姐了!
來報復我嗎?
可是為什麼雲少也在這里,還和獨眼一起想對付他,憲竟發生了什麼?
“啪!”還沒等她想明白,臉上就挨了一大耳光子,早就想將她屍萬斷的李冉豪走過來就是一巴掌,只將她狠狠地扁得好似那五味醬料瓶子打翻,苦辣酸咸澀樣樣俱到。
轟地一下,面無表情地李冉豪又是一拳打在她小腹上,痛得猛然一下跪倒在地的胡姨婆只覺得胃里是翻江倒海,干嘔還沒來得及吐,一股巨力襲來,整個人好象騰雲駕霧一般飛起,只是過程異常痛苦,落地時慘哼一聲,兩眼一翻白,頓時暈了過去。
“媽喲,痛死老娘了!你這個狗……!”罵聲啞然而止,嘴巴被一只腳勾住一踩住,頭狠狠地砸在地面,滿口噴血,渾身痛得劇烈顫抖的她只覺得天昏天暗,只想著一頭撞死在牆上,也好過受到這樣的痛苦折磨。
“好了,最後問一句,誰認識這個女人?”李冉豪己經失去了耐心,一貫以來,所有的S級任務都不要活口,更不要他去偵察敵人的情況,審訊他熱衷於暴力類,可是面對這幾個輕輕一捏就受不了暈劂的人渣,他可沒那麼好耐性了。
幾人很想努力地認出這個女人,甚至恨不得是自己抓了這女人,把线索告訴他都好,免得被這男人又一次折磨,因為每一個人醒來後,渾身就象散了骨頭一般難受,每一片肌肉,每一個細胞都在發漲,沒人知道這是為什麼,他們只知道這樣很難受,只想著早點解脫。
“不認識?那好!”李冉豪聳聳肩。
無奈地一撇嘴,甩著手里的幾個本子:“那你們也不用等著警察來了!這里是你們販賣婦女的罪證,象您胡姨婆這樣一大把的年紀,坐牢也沒什麼意思了。嘿嘿!”
這一笑,笑得幾人毛骨悚然,李冉豪那種嗜殺殘忍的冷笑,就如同在寒凍臘月澆了一盆冷水到眾人身上,每一個毛孔都透著絲絲冰冷刺骨的寒氣。
沒人敢動,胡姨婆眼骨碌一轉,猛然間想到了什麼,本想掙扎著說些什麼,可是卻又畏懼地縮了縮身體,她這一舉動被李冉豪看在了眼里,冷哼一聲,也不多話,一把卸掉獨眼的下巴,冷酷無情地就在可憐的獨眼那毛茸茸的大腿上割下了一片肉,只見獨眼猛然鼓起了那死魚一樣的眼晴,里面充滿了痛苦與絕望,可是下巴被卸,無法發出聲音,身體又被捆得死死的,只能在瘋狂地顫抖,冷汗狂冒,不到半秒就痛暈了過去。
“唰!”又是一片鮮血淋漓的肉片飛濺起一波紅雨,激射到了眾人臉上,看得心肝俱裂的阿蟬猛地一顫抖,活活嚇暈過去。
“再不說!下場會比他慘!”李冉豪冷笑一下,刀子又在獨眼屁股上來了一下。
獨眼動了動,表情異常痛苦猙獰,眼晴里卻流露出想要說出什麼來的意思,李冉豪心頭一動,立刻問道:“你想說你知道!”
獨眼的眼珠里滴落一串淚痕。
有戲!李冉豪大喜,趕緊接上他的下巴,急切地追問一聲:“快說!”
獨眼掙扎一下,似乎還沒習慣下巴脫臼後的麻木,好半天才在李冉豪那冷森的眼神下,含糊不清地擠出幾個字:“為……為什麼……!”
“為什麼?”李冉豪奇怪地看著他,不耐地道:“什麼為什麼?”
“為……!”獨眼痛苦地扭曲著臉,額頭暴出一根根猙獰的青筋,痛苦地道:“為什麼要拿我開刀!”
李冉豪的臉瞬間白了,手一動,刀鋒閃電般地撩飛他一大片血肉,獨眼眼睛一鼓,嘴巴剛要吼出那萬分痛苦的慘叫,下巴就被卸掉。
“因為你長得最丑!”吐出一口唾沫到了暈死的獨眼身上,轉過身,看向了幾個早已嚇得失禁的人渣。
“到誰了!你?”李冉豪冷冷地抓住胡姨婆的腿,血淋淋的匕首就伸了過去,差點嚇得失禁的胡姨婆哪里還敢隱瞞半句,幾乎是吼出來地叫道:“我說,我說!這女人我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