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嗦————!”李冉豪只覺得下身被一張綿軟溫暖的肉片包含,綿軟的小嘴又熱又滑,貝齒輕咬,帶來一陣陣強烈無比的刺激,相對於小菲小妮,甚至是媛媛來說,這女人的口技並不值得稱道,反而更有生澀的感覺,可是就是這樣,才讓他感覺到其中的美妙,一吸一拙,細心而又賣力,知道一輕一重,一咬一頓,雖然生澀,但是絕對香艷刺激。
李艷這是第一次真心主動地為一個嫖客吹蕭,確切地來說,也是她第一次為男人吹蕭,不知為何,這個男人的手好象有著魔力一般,玩弄著她的乳房,讓她找到了與以往不一樣的感覺,很溫馨,也就很投入,漸漸地,她居然忘了這是一個買春的男人,而把他當成了初戀男友。
盡心盡力地討好他……
被溫熱的小嘴包含著的男人做著一個難堪的春夢,他不想和這種女人發生任何關系,可是棍在人家嘴里,外面又有一他媽偷窺狂在看著,心一橫,管你那麼多,看就看吧,等下看我怎麼收拾你。
當下也不含糊,手伸進女人的懷里,捏住她那綿嫩滑膩的雪白玉兔,放肆的把玩起來。
黑暗中的激情,帶來倍數的刺激,門外的男人也被這樣的糜爛的情景吸引,呼吸也急促起來,一對眼睛閃著霏糜的淫光,似乎同樣受不了這樣的刺激,獨孤雲猛然收回目光,對著經理說了些什麼。
門悄悄地掩上,傳出腳步離開的聲音。
“呼!”舒了一口氣,李冉豪只覺得壓抑已久地一團怒火猛然抽搐一下,飆射出一波滾燙的濃槳,猛然灌進了女人口中。
“嗚……!”女人嫵媚動人地一笑。
咕咚一聲。
將精華全都吞進了肚子,嬌嗔地看了李冉豪一眼,舌頭伸在唇邊淫蕩地舔了舔,動手就要脫掉身上的衣服。
李冉豪哪里敢再亂來,這樣其實就已經超出了他對女性要求的最底线!
趕緊道:“行了!先到這里。休息一下!”說完趕緊站起。
看都不看一眼目露疑感和失望的女人,從口袋里掏出幾張鈔票放在她懷里。
讓她在這里等等自己。
走出房間,李冉豪覺得渾身都不自在,自己居然和這樣地女人發生過接近最後一層地性欲,好在懸崖勒馬,沒有走到那最後一步。
當下也不去多想它,鎖定正進入一個房間里的獨孤雲走去。
由於卡座都是半掩住的。
旁邊都有人在,李冉豪的目的不是殺人,而是套口供,不能莽撞地衝過去。
猶豫了一下。
只能又回到自己地位置坐下,等待著他離開。
李艷雖然覺得很奇怪,可是客人都沒說繼續了,她再說要,顯而就愈發下賤。
楞住硬是沒開口,只是一瓶接一瓶地喝著啤酒,眼波游離,顯然是心事重重。
“好了,我們走!”看著滿面春風從卡座上走出來的獨孤雲。李冉豪等他走向大門後,立刻站起來跟著出去。
剛一出門,李冉豪就揮手對著已經半醉半暈的李艷道:“你可以回家了!”說完趕緊跟上獨孤雲。
黑夜帶來了罪惡,也帶來過血腥和暴力,往往很多時候,事態的發生都是朝著人意想不到的一面發展的。
李冉豪拖著獨孤雲的身體走到了一處黑暗地角落,對付他簡直是太簡單不過了,不費吹灰之力,就給了這小子一記悶捶,這一下挺重的,獨孤雲只覺得鼻梁猛然一炸,兩眼一抹黑就痛暈過去了,醒來時摸著已經還在流血的鼻子,眼晴卻看到對在自己臉前,冷笑連連的李冉豪,嚇得一激靈想要逃跑,卻被李冉豪一腳掃翻,“砰”地一聲響,自己身邊地磚牆就被這個野蠻人一拳打出一個破洞,兩腿一軟,再也沒敢有逃跑的心。
“您是……您是龍少的朋友!哎喲喂!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識一家人了!我是……!”
話還沒說完,李冉豪輕蔑地笑笑,扣起手指對著他鼻子一彈,獨孤雲立刻淒慘地痛哼一聲,嘴巴就被一塊沾滿泥土,不知是什麼東西,只覺得滿口惡臭的東西堵上,眼前一黑,鼻頭又被手指狠彈一下,痛得他眼淚鼻涕一起流。
“聽說你專門負責在上都接票的老渣!是不是啊!”李冉豪叼著一支煙,慢條斯理地問道。
接票是黑話,意思就是接受肉票,綁架,拐買來的婦女統統都稱票。
老渣是指負責出貨入貨的人。
聽到李冉豪用黑話,獨孤雲倒是一愣,這小子雖然為人下賤陰狠,但是絕不是一個傻鳥,黑話都是道上人用的,自己最近沒得罪過哪路神仙啊,看這哥們沒錯,是天龍幫大少爺的朋友,自己地貨都是他給自己的,如果這人是他朋友,為什麼要來威脅自己,難道兩人反水了。
想到這里,狡詐地悶聲痛哼一下,點頭應是。
他既然來找自己,就說明底子已經被他查清了,狡辯帶來的只能是折磨。
“這段時間,有沒有過本地的盤!”又是一句黑話,這些都是掌中寶告訴他的,本地的盤,意思就是指被拐買的本地女人!
這口口是道的黑話,多少安了點老渣的心,只要不是警察,自己就不會去坐牢吧!
他沒想過李冉豪可比警察狠得太多了。
聽到這話,獨孤雲心頭一咯噔,好麼,原來是來找自己要人的,心里直想哭,大哥,你想找人你就直接問啊,憑你和龍少的關系我敢不說嗎?
非得著把我打成這樣!
我日,都是些什麼人啊!
其實他不知道,李冉豪最恨拐買婦女的人販子,早就想收拾他了,現在又被他看了一場活春宮。
一肚子火都沒地方灑,不灑他身上灑什麼地方。
想了想反正自己最近是沒有過收取本地女人,當下趕緊吐出口中的爛東西,仔細一看,差點沒哭出來。
原來這東西居然是自己地襪子。
**,老子TM的半月沒換過的襪子!
強忍住嘔吐的感覺,還是先回答這要命煞神。
“爺!這幾天我可是老實得緊,一點都沒做傷攢子(虧心)的事兒,我敢對天劈雷子(發誓)。真地沒見過有本地地盤出入,別人有沒有那我就不知道了,您可得了解,這上都市幾百萬號人口的,老渣可不止我一人!”
滿口黑話說得李冉豪一陣頭暈,他只是好玩學了點黑話,可沒獨孤雲這樣順溜。不過意思是聽懂了,這小子說不知道,他沒做過!
不帶一絲征兆和感情,李冉豪冷冷地一拳、再一拳。
看不出用力,可是這兩下揍在小腹上的拳頭,卻差點沒讓獨孤雲痛暈過來,肚子里翻江倒海一片翻騰,再也忍不住嘔吐出肚里全部的東西,干嘔著差點沒直接死過去。
拿出張相片,這是為小妮辦健康證時用的彩照,在翻著白眼垂涎著黏液地皮條客前掃了掃:“見過這個女人嗎?”
本來天色就暗,這四周又沒燈光。
強忍著不哭出聲,痛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的獨孤雲哪里看得清上面是什麼東西,只是模糊地看著一個黑色的影子,立刻就搖搖頭。
“砰!”這一下,李冉豪冷酷地一拳K在他耳朵上,直接將他打翻在地,耳朵里象蜜蜂開了窩一般轟鳴混雜,一股血腥的暖流從鼻子耳朵里冒出,還沒等他求饒,一只腳就狠狠地跺在了自己的小腿肚子上,一腳,一腳,這個惡魔一樣的男人沒有一點憐憫心腸,好象踩的不是自已地腳就拼命蹂躪過癮,獨孤雲發現自己的小腿好象是斷了一般,那刺到了骨髓里的痛已經讓他連哼都哼不出來了,可是這個男人卻頓了一頓,還在慶幸之余,另一邊小腿就傳來了一樣的劇痛。
獨孤雲是被一泡熱尿淋醒地。
猛然間,他覺得自己成了那些以前被自己販賣、強奸的女人,無論怎麼的痛苦,怎麼地掙扎,到最後還是擺脫不了自己,原來無力反抗被人虐待是這樣的今人絕望。
李冉豪對於這樣的人渣沒有一絲的憐憫心腸,如果不是還沒小妮的下落,估計自已會忍不住一腳踩爆他的淫根,想到那些可憐的婦女被這個滅絕人性地家伙販賣做為妓女,被人欺凌,他就一肚子煞氣。
“認識嗎?”象一把帶鋸齒的利刃,這個冷漠的聲音又一次傳到他的耳里,痛苦地呻吟一聲,獨孤雲哭著答道:“大哥,您好人有好報,放過我吧!我真的不認識這個女人!”
“不認識,哦!這麼說,留著你沒用了……是誰?”猛然間,李冉豪虎撲一下,閃電一般地掠到一棵大樹旁,一手揪出了躲在黑暗中的李艷。
“是你!你跟蹤我!”李冉豪冷冷地說道,冷酷的眼神不帶一絲感情地看著嚇得哆嗦不已的李艷。
“沒……不是,我是路過……嗚!”
看著嚇哭了的李艷,李冉豪冷哼一聲,不再理會她,轉身想要繼續折磨獨孤雲。
“啊……大哥,大哥……!”嚇得魂飛魄散的老渣哪里會不知道那話里的意思,一時間哪里還管得了其他。
夸張地驚恐著:“我想……我想我朋友她們可能知道!聽說最近她們出了批本地的盤。”
“那好!帶我去!你,跟著來。”冷得象一座冰山,散發著令人生寒刺痛的氣息,李冉豪提住獨孤雲的衣領,朝著自己的小車的方向走去,身後是牙關哆嗦,小臉煞白,被他的煞氣嚇得六神無主,鬼使神差地跟著上了車的李艷。
“若是你騙我!”李冉豪冷笑一下發動汽車,言外之意,不用說獨孤雲也明白,嚇得心肝俱裂的他趕緊對天發誓:“我對天劈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