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今天,薛小藝依舊認為,這個世界上最美妙的音樂,是水聲。
單純的水,其實並沒有聲音……人們所熱衷於用種種華麗辭藻去形容贊美的“水聲”,其實是當水,這種人們司空見慣卻又最純淨唯美的液體,流動起來時,撞擊到山川河岸、岩石草木,或者是高速流淌的水流,匯入到另一股平靜的江河湖海的波面時,才會產生的。
那些銷魂悅耳、讓人陶醉的聲音。
是小溪潺潺,是江河濤濤,是海浪拍岸,是汪洋呼嘯,是清露叮咚,是細雨淅瀝,是山瀑奔騰……甚至,是體液交融。
音樂家、繪畫家、詩人、小說家都曾經動用他們所能掌握的一切,一切音符、顏色、辭藻想去描繪,卻依舊說不盡這各種各樣、唯美性感、自由奔放的水聲。
也許是因為,那就是這個世界的本來面目。
萬象無形,大道無聲,就是水聲。
薛小藝最陶醉的水聲,就是當潔淨的池水,拍打在自己最柔軟的胴體上所發出的音韻。
盡管,這些年來,這聲音所蘊含的意味和節奏……已經變得截然不同了。
很多年前,那是碧藍的游泳池里,被自己的雙臂撲騰而起的激蕩浪花,拍打在自己的軀體上,鼓涌著自己向前、向前、再向前的聲音。
那是她的手臂、她的肩膀、她的腳丫、她的肋骨、她的胸脯。
那是少女最青春健康的胴體,卻用最激烈的運動方式,在泳池的碧波里,撲騰起的狂野鼓噪,擦過她在水面之上之下交替沉浮的耳膜……像戰鼓,像雷霆,像萬馬奔騰的嘯鳴,像遠古巨獸的咆哮。
而這可以讓人的腎上腺素狂熱分泌的聲音,卻又全是在自己少女最曼妙動人、柔媚婉轉的軀體上,只通過那些泳池中不再安分的水流震撼寰宇的響起來,並蕩漾著游泳館乃至這個世界的上空。
薛小藝一向覺得,只有蝶泳,才是真正最唯美的泳姿;只有兩條臂膀同時劃入水面,在左右兩側鼓涌起的浪花,才是最唯美的浪花;也只有和一群實力相當、年齡相仿的競爭對手一起,在原本一片寂靜的泳池中,一起擂起的水聲,才是最唯美的。
和一些浪漫情懷泛濫的三流記者所想象的不同,泳池競速賽,哪怕是十幾歲的漂亮女孩子在參與,也是一項狂野的高能量消耗的有氧運動。
尤其是自由泳和蝶泳。
什麼出水芙蓉、清露佳人、碧波蕩漾……之類的,用去形容跳水和花樣的那幫娘娘腔們吧。
即使是芳齡正茂的競速游泳女子運動員,她們的上肢、肩臂和大腿肌肉的力量,已經被磨礪的足以抗衡一個成年男子。
盡管常年有泳池清水的滋潤,但是那光潔的肌膚下,尤其是肩、脊背、上臂肌肉的健碩程度……有時候細看,都是有點嚇人的。
但是造物眷顧,她薛小藝,卻可以同時擁有陽剛的帥氣和女孩的柔美。
她的眼睛,她的手指,她的下巴,她的鎖骨……甚至她的乳房,她的臀瓣,被泳衣細密的包裹著,在發令台上,在領獎台上,都是那麼的清純迷人、柔和美妙、撩人心魂。
而與此同時,她在泳池里泛起的水聲,卻是洶涌澎湃、雷霆萬鈞的。
這是屬於她,屬於她薛小藝,屬於她這位曾經的“泳池美少女”的聲音。
……
“現在我們看到,在第三泳道,戴著紅色浴帽的,就是來自河東省郝州市的,年僅十九歲的運動員小將薛小藝……她剛剛在亞運會上奪得了女子100米蝶泳、200米蝶泳雙料冠軍。也是這次世界青年游泳錦標賽中,女子蝶泳項目奪冠的熱門之一……作為我們國家女子游泳項目的後起之秀,薛小藝的技術特點是技術細膩之外、衝刺的爆發力特別強。我們經常可以看到,她在前半段落後或者領先優勢不明顯的情況下,在最後50米甚至25米階段,能夠利用自己的技術優勢和爆發特點,後來居上完成奇跡般的逆轉。大家現在可以看到……她已經又一次露出了自信而迷人的微笑,在向觀眾舉手致意呢……啊,小藝因為形象清純可愛,更有一種年輕人自信、大方、朝氣蓬勃的個性氣質,又是我們國家新一代年輕運動員中主攻蝶泳項目的明日之星;現在國家隊的教練和隊員們,都親切的稱呼她為‘薛小蝶’……今天,我們的薛小蝶又將出征在泳池碧波之中,她能不能為我們帶來一場勝利呢?讓我們拭目以待……”
……
那些年,即使是低級別的無轉播的比賽,現場也會安排DJ播音員,學著國家電視台的主持人的口吻介紹運動員,講解比賽,帶動現場的氛圍。
那時候……這讓人有點臉紅害羞的帶著滿滿的夸贊和喜愛的介紹聲,從高音喇叭里響徹在游泳館的上空,就曾經一度讓她心醉神迷。
但是,就連這樣像明星出場一樣指名道姓、萬眾矚目的介紹聲、歡呼聲,也比不了之後發生的一切……
那一聲“滴”的發令電子鳴音響起;自己已經彎腰糅身,以手指點腳尖的姿勢在泳道一端准備好了;瞬間的腰腹發力、小腿猛蹬、拉臂、展身,“撲騰”像一道折疊閃電迅猛劃過天空,躍入水面;利用起跳後的余力,擺動肢體扭動臀胯,那入水動作帶來的動力效應,可以將自己像一條浪里利箭一樣徑自衝向前方10來米開外;然後,當起跳的余力漸收,所有運動員的兩條臂膀在平靜的水面上,像絢爛的彩蝶一樣揮舞起翅膀,一起“竄”出水面,又以一條條充滿力和美的弧线再探下水面,在泳池里劃出的驚心動魄的浪花;那水流奔涌起來,拍打著自己的身體,從自己的肩膀一路劃向自己的足尖,以力學原理,鼓舞自己的身體向前,向前!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噼里啪啦”那是高節奏的拍打聲,不僅是在自己的身體兩側,還隱隱在旁邊的泳道中傳來。
那是公平的競爭,那是力量的象征,那是競速的魅力,那是交響的戰鼓,那是肢體的極限,那是自然和人體渾然一體的交融。
她曾經最迷戀的水聲,就是那種節奏。
……
最近幾年來,薛小藝也逐漸有點記憶模糊了……那水聲,究竟是“噼里啪啦”多一些,還是“嘩啦嘩啦”的多一些?
究竟是臂膀和水面的交織多一些,還是軀體和水流的碰撞多一些?
有點心虛,有點混亂……有點回憶不起來了。
畢竟,那已經是七年前的事情了。
七年,對於人類泳池競速歷史來說不過是一瞬間,但是對於一個女孩來說,卻好像是一個世紀前的故事……泳池里的那個年輕、快樂、俏皮、純真的“薛小蝶”早已經不在了。
……
是回首往事麼?
才二十六歲的她,說起來其實也還很年輕,但是就已經有了那種滄桑感麼?
和很多人想象的不同,她是會懷念那水聲,但是,她卻不會懷念那個“薛小蝶”。
甚至可以說,她也最厭惡鄙夷那個“薛小蝶”。
那個薛小蝶,確實夠美、夠帥、夠純,但是……也夠蠢。
自己居然會在最絢爛的年華里,以最驕傲的青春……迷戀上費亮老師那種人?
一個地方體校的教師?
只因為那所謂的深邃的眼睛?
挺拔的鼻梁?
溫柔的臂膀?
磁性的音线?
和那些……甜言蜜語、浪漫詩歌和帶著顫抖的異性接觸?
自己居然會……把什麼都給了那個有家室的男人。
自己的身體,自己的嘴唇,自己的曲线,自己的乳房,自己的處女童貞,陰道內第一次痛疼的性體驗。
而且,自己會傻到不懂得避孕?
因此而葬送了自己的美好前程?
那個愚蠢的十九歲女孩,再怎麼青春靚麗,都讓薛小藝想起里就覺得可笑、可憐,甚至可厭。
這已經夠蠢的了,更讓自己覺得一想起來就羞愧的是,自己居然還在犯二冒傻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在驚慌失措的面對懷孕的現實後,自己居然會幻想,婚姻可以解決一切。
自己用了那麼多自以為很聰明的技巧和手腕,逼迫費亮老師和老婆離婚,和自己結婚……自己居然蠢到只是想著“嫁給他,什麼都解決了”。
自己居然以為一張法律文件,就可以挽回所有的損失,把一切荒謬的狗血變成一段浪漫的愛情故事。
而那個對象……居然是費亮?!
鬼迷心竅!
自己是什麼時候才長大的?
才清醒的?
才改變的?
是孩子沒了的那天?
還是發現自己迷戀的“費老師”其實在自己懷孕期間,外面還有其他女孩的時候?
反正……也差不幾天。反正……也沒什麼區別。
從那時候起,是那個蠢蠢的薛小蝶,親手埋葬了那個絢爛的蝶泳冠軍少女“薛小蝶”。
……
我是薛小藝,不是薛小蝶。
這些年,她早已經變成了另一個自己。
那個傻呵呵的薛小蝶已經不再。
其實也還年輕的她,卻已經玩世不恭的,看透了這俗世男女的游戲規則。
也許是基因里的倔強,也許是命運的捉弄,也許是其他的一些原因……那個改變的了她,不再清純無暇,不再浪漫遐想,更加不再熱血激昂,卻也並沒有一蹶不振、怨天尤人。
她只是努力的吞咽下苦澀的淚水,告訴自己:如今的自己,雖然付出了青春,葬送了運動生命,甚至死掉了對愛情的渴望,卻可以更加的性感、更加的迷人,活出另一種頹廢卻飽滿的人生。
自己也並不孤僻,認識了一些朋友,愛說愛笑,愛玩愛瘋,出入在河溪的夜色中,用酒精、衣裳、首飾、香水、包包,閨蜜們的嬉笑打鬧、男人們假裝溫柔其實曖昧的眼神,甚至還有情趣玩具來填滿自己……如果可以的話。
她已經被這一段惡心的可笑的婚姻毀了太多,她不願意徹底被這段婚姻埋葬。
她知道自己已經不會再有一次青春,也許也不會再有什麼幸福、美好的未來,但是……她可以學會醉在此時、此地、此刻!
甚至……為了保持這種有點亢奮的“我很好”的狀態,她都學會了也不去怨恨自己的“丈夫”,當年的費亮老師,如今的費校長!
如今的她,甚至可以用一種嘲諷和冷漠的眼光去看待當年的故事:三十多歲的,有點外貌基礎和世俗經驗的男人,想玩一個二十歲不到的美好的女孩的身體,想奸她,想操她,想用雞巴去征服她,想用處女的鮮血去滿足自己的成就感,想用最低廉的成本去奸玩一個“准明星”女孩……這不是很正常麼?
錯不在費亮,不在這個自己名義上的丈夫,不再這個從眷戀到失望,從失望到絕望,從絕望到厭惡,從厭惡到冷漠,從冷漠到無所謂的男人身上,錯在自己。
錯在自己長大得太晚了。
……
“刷啦啦啦……”
又是一種水聲。
像音樂,也像藝術家筆尖滾落的顏料,又是流水滑過自己的胴體。
不過,這一次,不是泳池里的蝶舞泛起的戰鼓波濤,不是,也永遠不會再是了。
這一次,是從鍍鉻的空氣淋浴龍頭里噴灑而下的,像雨點一樣的溫柔暖燙的洗澡水,衝刷在自己已經成熟、不再青澀卻更加迷人的裸體上的聲音。
衝刷在自己的頭發上,自己的臉龐上,自己的背脊上,自己的肩臂上,衝刷在自己依舊粉嫩的乳頭和堅翹的臀瓣上。
溫水、裸體、香氛、輕吟,而今屬於她的,是另一種水聲,性感、旖旎、浪漫、禁忌。
這麼多年過去了,往日的輝煌、青春、浪漫、激情、熱血、光榮……她都已經忘了,現在,這才是屬於她的水聲。
她只有這樣的水聲可以去聆聽,去感受,去把握。
然後,她開始撫摸自己,用她靈巧、修長的指尖,攪動那如同精靈熱舞一樣的水柱线條,撫摸自己的乳尖,撫摸自己的鎖骨,撫摸自己的肚皮,撫摸自己的陰唇……她也不是有太多的飢渴欲望,只是一種習慣。
河溪洲際酒店擁有頂尖的熱水系統……有一次,一個“朋友”還跟她科普過:普通的家用水壓一般不會超過0.35Mpa,酒店的水壓可以達到0.4Mpa-0.5Mpa,但是超過0.6Mpa的水壓,涉及到管道、供水、儲熱,被認為是“嚴重不環保”的。
很多年前,國際上旅游行業自律組織已經確立了行業標准,以安全和環保為理由,禁止星級酒店使用超過0.6Mpa這樣的水壓配置。
但是在C國,一切都有所不同。
河溪洲際報備和對外宣稱是使用了0.55Mpa,其實,卻使用了0.65Mpa的頂尖奢華級供水方案,像這種程度的“擦邊球”,都談不上行賄受賄,給填寫報表的環保官員一條香煙就搞定了……
所以……今天的她,才能享受這可以柔和,卻也隨時可以調節為激情澎湃的熱水。
她也不是經常可以來洲際過夜的,既然來了,當然要享受此刻的“水奢華”。
她最喜歡的,是用指尖滑到自己的陰戶,用拇指輕輕的按壓自己的陰阜,用中指撩撥自己的大陰唇;大陰唇的敏感程度雖然也很高,畢竟不是最敏感的區域,她可以稍微用一點力,那是對自己的獎賞,也是每一次,當空虛、寂寞、痛苦、絕望、迷茫襲來時,最好的紓解…………
但是,她還沒來得及進入正題,衛生間的房門卻被推開了。
一個明顯是剛剛已經洗完澡,用浴巾裹著下半身,赤裸著健壯肌肉的高大男人,已經微笑著走了進來。
“啊……”她驚懼的尖叫了一聲,這是女性被人窺見裸體時的本能。
“流氓……”立刻,她嬌羞的跟上一聲斥責,但是,那卻已經是帶著調笑色彩的曖昧呼喚。
那個男人的面貌很俊朗,身材很高大,但是此刻卻笑得有些賊兮兮的……“嘩啦”拉開了淋浴房的玻璃門。
一份矯飾都沒有,直愣愣的衝著赤裸的被水柱澆灌的她靠了過來。
他的眼神熾熱,飢渴,也有一些愛憐。
他的手掌已經輕輕的搭上了薛小藝圓潤的肩膀,用手指在她的肩頭畫著挑逗的圓圈。
“你洗澡的時間太長了,讓我等太久了……”
他的聲音渾厚磁性,很好聽;他說的這句話乍一聽,也是帶著挑逗的曖昧、浪漫和情欲,甚至有些痴情男人的撒嬌;但是,薛小藝卻聽出來了,夾雜在淋浴房里滴瀝噠啦的水聲里,他那音色里,很明顯的,刻意帶出來的高高在上的威嚇,甚至他的表情,都故意做的那麼的恐懼和冷傲。
她明白這眼神,這口吻,這動作的意義……這是游戲的玩法。
光想想這游戲的的“內涵”和“趣味”,都讓她覺得小腹以下一陣麻酥酥的酸亂。
她甚至都不需要刻意去尋找,仿佛是從遠古時代就帶來的,女人面對男人時一種本能的天然的卑微和臣服,讓她迅速找到了感覺。
她眯著眼睛,羞紅了兩頰,吞咽著口水,如同醉倒了一樣,立刻像一只馴服的小獸,只能用楚楚可憐的模樣,來博取主人的同情和關愛,獲得生存的空間一般……說出了讓面前的男人能夠興奮,其實也是讓她自己可以興奮歡愉的話:
“是。讓哥哥……久等了,是……小藝的錯。小藝洗香香……是為了讓哥哥……玩得更……舒服一些。”
聲音很輕,在周圍的霧氣和迷離的水滴聲中,一字一頓一剜心,一聲一韻一刺骨。
除了和這個男人之外,她也和其他人玩過這種游戲,但是……都沒有那麼銷魂。
也許是因為……和其他男人不同,這個男人不僅僅是在玩游戲,在某種程度上,他已經用金錢、品味還有權力,證明了自己是真正的強者。
在他的面前,盡管只是游戲,薛小藝也有一種女性臣服時產生真正的禁忌快樂。
那個男人的手指,已經代替她的手指,從她的肩膀上,慢慢向下,索引著她鎖骨的线條,一直撫弄上了她的乳尖,在那顆翹立的小疙瘩上輕輕的打轉,很輕柔,很輕柔……那種麻酥酸軟的感覺,立刻從兩個人肌膚的接觸點,傳遍了她的周身。
這個男人真的很會摸胸,他不像初見風月的小男生那麼緊張,也不像例行公事的老夫妻那麼隨性,他每一次都會很細心的在薛小藝的乳頭、乳暈、乳肉上按照不同的力度、動作、方位進行細膩的玩弄。
是“玩弄”,而不是“愛撫”,盡管是很憐惜的,像玩一件珍惜的玩具一樣,但是依舊是玩具……但是這種居高臨下、肆意妄為、予取予求、尋覓快感的感覺,卻能激發每一個女性內心深處的深處都存在的,渴望著被人“玩弄”的原始欲望。
記得第一次和這個男人做愛的時候,薛小藝還有些不安……她雖然長得很漂亮,論身段也是窈窕有致,兩條緊實細長的大腿更是迷人,但是多多少少,和其他女人一樣,裸體時,她都對自己的只有B的罩杯,有一些些自卑。
她當然知道這個男人是個萬花叢中游戲的熟客……她努力也想讓自己老練一些……那只是一次One Night,她不想丟面子,她不想處於下風,但是那個男人的氣場,在第一次,就征服了她。
她忍不住羞澀的向他求證:“是不是小了一點?”
但是從第一次開始,那個男人就用實際行動,用細膩的動作、分寸的把握、激情的揉捏、貪婪的舔玩,甚至,用直接的語言,來告訴她:女人的胸,天生就是給男人的把玩的!
巨乳,有巨乳的玩法,微乳,有微乳的玩法,不同的時間、場景,有不同的喜好……重要的是一個想玩,一個想被玩,都在尋找原始的快樂。
如果學不會驕傲的被玩,那就不要刻意去裝做驕傲,試著產生卑微的、奴性的,被玩的情緒,自卑,讓自己自卑,讓自己沉醉在“我的胸小了一點,很害怕您玩的不快活,讓我再淫蕩一些,去彌補您的欲望……”的那種極限禁忌快樂中。
試試看……也許你會獲得依附的快樂。
啊……第一次上床,那個男人就用下流和時尚兼備的氣質,讓她臉紅心跳,卻也沉醉了。
何況,即使是此時此刻,那個男人玩她胸脯時候的陶醉……讓她完全相信,這個男人是滿意的。
這個男人就是會在女人的胴體上尋找適合每一個女人的快樂。
男人的喘息粗重起來,瞳孔里的渴望也更加狂野起來,拎著她的乳頭輕輕的扭動,讓乳暈以及附近的肌膚都呈現一個螺旋形的旋轉……角度越來越大,越來越大,周圍嬌嫩的肌膚被牽扯的越來越多,乳腺在瘋狂的抖動,末梢神經傳遞來的疼痛、屈辱和興奮越來越激烈……
“啊……”薛小藝一聲仿佛媚到骨子里的嬌呼,伴隨著奶頭的顫抖,一股宣泄的激流,其實已經偷偷的,伴隨著身體上滾落的水珠,從自己的陰唇邊角流淌了出來……她整個人都軟到在那個男人的懷里。
親吻,從自己濕潤的頭發開始,到自己的額頭,到自己的鼻子……再到自己的嘴唇。
連忙,恭敬的送上自己的舌頭,和他的舌胎一起攪動……好酥,好麻,好舒服……每一次,自己都想吻的再恭敬一些,奴性一些,侍奉一些,讓他快樂……但是每一次,都是自己先被吻的暈暈乎乎的。
兩個人的身體開始無縫隙的纏繞在一起。
纖細的奶頭被激情的壓癟,柔軟的陰阜已經在主動的尋求那條堅硬的肉棒的擠壓感……自己的兩只手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繞過那個男人的後背,在那個男人的背脊上抓掐,甚至自己的兩條腿,已經不由自主的分開,在那個男人的身體兩側微微的盤過去,自己的陰毛都會在這個男人的睾丸上擦出“沙拉沙拉”的動靜……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主動的解開那個男人腰間圍繞的那條浴巾,釋放他的下體,用自己靈巧的手指,握著那條硬邦邦的肉蟲搓動……
淋浴器頂部花灑,依舊如同飛雨一樣,噴灑下溫熱卻有衝擊力的水柱,兩個人的身體交融在一起,纏繞著,纏繞著……那種“噗嗤噗嗤”的水漬聲,響徹在兩個人肉體交匯的所有側面。
激情、浪漫、欲望、滿足……有一點點的凌辱感,更多的是澎湃的快樂……
水聲……全是水聲……
一直到“咚”的一聲……那個男人一聲吼叫,將自己的身體撞上淋浴房的側面玻璃牆,水花四濺,自己圓鼓鼓的臀肉被壓成一個平面。
那個男人,扶著一條滾燙、堅硬、粗壯的肉棒,在自己的陰唇口磨著……將自己分泌的汁液,和洗澡水一起糅合成一團,刺激著自己的陰唇和陰蒂,卻不肯就這麼插進來。
“嗚嗚……別……別……逗我……求……求求你……”她已經不可名妝發出嬌痴的囈語。
“求我什麼……求我什麼?”男人粗重的喘息,卻依舊在她的陰道口廝磨,那種肉體的接觸當然也足夠的淫糜,也已經發出“支流支流”的水聲,但是……還不夠,還不夠……,小腹下很酸很酸,陰道里一片汁液泛濫,在迎接著某種帝王歸來一般的渴望……
“求……求你……進來……”她咬下唇,咬的幾乎要破了,她的指甲已經在這個男人的肩胛骨上刻出深深的凹痕來。
“……”男人只是加重了在她陰道口廝磨的力度,這不是AV片,這個男人也沒有什麼天賦異稟的巨陽,但是……他就是那種“會玩”,他將整個龜頭如同過一個重杵一樣,干脆將薛小藝整個陰戶最柔軟的肉擠成一團,一陣又一陣的敲擊和擠壓……就是不肯進來。
“啊……”薛小藝感覺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淚腺了,幸好有洗澡水的洗澡水聲的掩飾……但是她也已經顧不了太多。
她知道這個男人的玩法……
“求……求主人進來……求主人進來操小藝的小洞洞!!!給小藝……”
男人似乎露出了猙獰又滿意的笑容,扶著陰莖,終於緩緩的支開了她的外陰唇,在嬌嫩的陰道壁肉的引導下,進入了她的身體……這就是這個男人的本事,即使不用語言,用動作和反應,都可以告訴女人,該怎麼做……才能達到她們渴望的巔峰……
“啊……”她滿足,卻又不夠滿足的尖叫,渾身在激烈的顫抖:“求主人操小藝!求主人糟蹋小藝!求主人奸汙小藝!小藝的……洞洞……是主人的小玩具,請主人盡情的玩……玩到里面去……嗚嗚……啊……奸到里面去……奸壞都無所謂的啊……嗚嗚……啊……”
“啪啪啪”肉體的碰撞聲。
“淅瀝瀝”是洗澡水、體液、汗水“噼里啪啦”是洗澡水打到兩個人肉體和瓷磚牆上的聲音。
“噗嗤噗嗤”甚至……是陰道內體液的交融聲…………
薛小藝甚至都不知道……這個男人是什麼時候到了頂峰的高潮,才滿足的完成了最後一次衝擊……一直到男人將她按在瓷磚地面上,把她的頭顱抬起來,將精液澆灌到她的臉蛋上……她才滿足的、馴服的、毫不猶豫的將那些精液舔進自己的口腔里去…………
其實,丈夫費亮長得算是帥帥的大叔類型,肌肉身材也很不錯,論起玩女人的手段來,也算是高手……自己剛結婚的那段時間,現在回想起來,是丈夫為了掩飾自己的慌亂和失去原婚姻的穩定而做的一種補償行為,那段時間,每天每夜,即使自己懷孕……丈夫也要瘋狂的用各種姿勢、各種方法、各種情趣來奸玩自己。
在那段時間,自己也得到了性的快樂。
但是,和這個男人依舊沒法比。
……
跪在溫軟的King Size床上,頭伏在這個男人的小腹上,輕輕的舌尖在舔舐他的龜頭……這是下一輪鏖戰前輕柔的溫存,浪漫的侍奉,也是一種馴服的情趣。
因為剛剛在浴室里被奸了一次,到了床上,又被奸了一次……這會兒,這個男人的下體略略有些疲軟。
但是看著,卻更加的可愛,那點小小的腥味,她非但不介意,反而甘之若飴。
其實細細的回想,無論是尺寸、硬度、還是技巧……這個男人當然是個中高手,但是丈夫……也不賴。
真正的差別在哪里呢?
除了自己已經看透了丈夫的猥瑣、虛偽、陰險、卑劣之外……還是“能力”的差異。
男人的“能力”,從來都不僅僅是性技巧。
是對紅酒的賞鑒,是穿戴的品味,是腕表的名貴,是領帶的氣場,是談吐的內涵,是隨手在洲際酒店訂套間就是一周一訂的張揚,是接電話時偶露的揮斥方遒的崢嶸……
雖然費老師如今也是控江三中的常務副校長,說起來是享受副處級待遇的干部,而且是手握河西第一體育完中實際權力的名校實控人,雖然……自己連這個“性伙伴”究竟是干什麼的都沒細細的打聽過……但是,她依舊有著女人天生的敏銳,能感覺到兩個人階級的差異。
她輕輕的吐出那男人的龜頭……像個溫柔的小寵一樣,蜷在這個男人的懷抱里:
“話說……你到底叫什麼名字啊?……”
“嗯?”
“你‘嗯’什麼?我們……也不是第一次出來玩了。我本來以為是……露水姻緣的。但是你最近好像常來河溪,每次來又要來找我,你倒也不怕我纏著你?我……是不是應該知道你的真名實姓啊。你別誤會啊。我沒想干什麼……就是好稱呼,總不能老是叫你‘宋哥’吧。反正,我的名字你早就知道了啊……”
“……”男人笑得很陽光:“我真的姓宋,沒騙你啊……”
“那你叫什麼呢?這不公平啊。我,當年大小也算是個名人。你們男人啊……就是這幅德行……回去肯定顯擺了吧?我在河溪睡了當年的游泳美少女……對不對?對不對?”
“哈哈”男人輕輕的愛撫著她赤裸的背脊:“行了行了……我真的沒騙你。我姓宋,單名一個‘夏’字,夏天的夏。我沒有介紹是因為沒什麼可介紹的……你是名人,小美女,亞運會冠軍。我什麼都不是啊,就是個搞投資做生意的……俗人一個。”
“切……我覺得我會相信麼?”
“怎麼?”
“我……懷疑啊……你是不是什麼知名富二代?或者是什麼高干子弟啊?”
“為什麼這麼說?”
“真不是我八卦。我一個閨蜜……唉,你別介意啊,女人麼,都是這樣的,什麼事情都和閨蜜說。我一個閨蜜,和我說起過,說……有一個集團基金什麼的,在投資我們河西的體育地產。我大小也算是體育人,當然要問問了……還有啊,國家體育總局還有一個司長也姓宋,是不是你什麼人啊?”
男人笑得幾乎直打跌:“是是是……我都忘記了,你這個少奶奶,也是‘體育人’。沒錯啊,的確是我們基金,是在投資河溪的體育地產,可那是在商言商的公事。那基金也不是我私人的。至於體育總局的宋司長麼,這你就更扯遠了。全國姓宋的人多了去了。他叫宋旗兵,他才幾歲?了不起四十吧?你難道懷疑他是我老爸?哈哈……公務員有基本的避嫌制度。他要真是我老爸,怎麼都要回避的。”
“嗯……那倒也是。”
“其實我可以告訴你,這也不是什麼神秘的事情。我是做投資的,最近來河溪多,是因為我們基金在你們河溪做了一個大項目,和體育有關。我這次來,是要拜訪你們體育系統的一些官員……”
“切……官商勾結……我可不耐煩聽這些。你是不是要見市局的童局長什麼啊?難不成……你還能拜訪省局的劉局長?”
宋夏無奈的笑了笑,似乎覺得自己實在太可愛了,忍不住微微別別嘴:“這算得了什麼……我這次來,說不定還要拜訪你們市委書記呢。”
其實,薛小藝不太喜歡這個答案,從虛榮的角度,她當然希望自己的這個情人是個優秀的男人,越優秀越好,雖然她也不貪圖些什麼,但是誰知道呢?
至少今天……能夠有資格在她肉體上馳騁的男人,應該要足夠優秀,不要再是丈夫那種爛人。
但是……體育系統?
可千萬不要認識她的費老師啊。
她雖然出來“玩”,但是也不想弄的太尷尬。
“算了。其實,我不在乎這些……你肯告訴我,你叫宋夏,就可以了……以後,我就叫你夏哥?”
“嗯,很好聽啊……隨便你叫著喜歡。那……我能叫你小蝶麼?”
男人說著,手又開始觸及她身上更加敏感的部位,從她的肚臍一露滑下去,在她的陰毛上溫柔的梳理。
好像,這一聲“小蝶”的昔日里外號稱呼,對這個男人有催情作用一樣。
但這一聲“小蝶”,也不知道怎麼的,讓薛小藝的內心深處,仿佛被一根細細的針,刺了一下。
在元海玩了這幾年,她早就知道……那個薛小蝶,陰魂不散。
果然,對於男人來說,對於趴在她身體上奸淫她的男人來說,那個薛小蝶……還在。
並且,是他們得到快感的重要源頭。
不管薛小藝多麼的浪漫旖旎、睿智嬌媚、成熟知趣……都不如那個薛小蝶,奸玩起來有快感麼?
這種有點讓她煩躁的心緒,她也不想在宋夏面前表現出來,她只是裝作溫存動情,伏低了身體,遮掩了自己的眼中的一分痛楚……
“嗯……再來……”
水聲又起,仿佛今日,仿佛當年……
也不知道怎麼了,薛小藝覺得,自己的鼻腔里有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