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自己嬌嫩的乳房和乳頭,被未婚夫那剛強有力充滿了飢渴欲望的手,從領口粗暴的插進自己精心挑選的打底衫里,開始愛撫和揉玩時,楊詩慧忍不住發出了沉醉滿足的嗚咽“嗯……”。
這聲音連自己聽來都實在太羞人,何況自己還在和言文坤的臉龐點點啄啄的纏吻,那種嗚咽,更是仿佛要直接噴射到他的耳腔里一般,剛才連“你喜歡以後每天都給你摸。你別摸壞了就好。”這種話都說出來了,此刻渾身滾燙,羞意雖然濃厚,但是那種“倒不如陶醉其中,盡情釋放自己”的火熱情緒也濃烈到了極點。
她今天是有心營造的氛圍。
自從那個浪漫和痛苦並存,釋放和糾結同在的訂婚夜之後,她也感覺到了和言文坤之間的那種尷尬,而最近一段時間,自己又天天和安娜兩個人折騰其實那八字還沒一撇的“事業”,更未免有點冷落了未婚夫。
閨蜜之間本來就無話不說,她甚至和安娜聊過好幾次關於她和言文坤的“性事”,倒是安娜,明明自己連個男朋友都沒有,卻很開放也很誠摯的勸告她:
“詩詩,你是不是其實還會想起那個畜生?”
“你說我是不是一個壞女孩,居然總會想起那個強奸了我的人……我是不是對不起文坤?我是不是根本不配做文坤的妻子?”
“詩詩,你不要胡思亂想。我是女人有什麼不明白的,我們一生中的第一次,是永遠不會忘記的。不管那個男人是初出茅廬的小愣頭青,還是什麼老男人,不管那次是主動還是被迫,總是女人的第一次……但是你真的要控制自己,我覺得文坤挺好的,再怎麼樣,也比那個畜生不能比啊……難道你還想再去找那個畜生?”
“你說哪里去了……我想他,是怕想起他,我恨他到了骨頭里,即使見不到他,也希望他死掉才最好……我現在只是更怕……文坤會介意。怕我和文坤真的那什麼的時候……我又會想起他來。你說那時候怎麼辦?”
安娜卻笑了,愛憐的點了點她的鼻子,說:“我想到了,怎麼破解你的婚前恐懼症。”
“?”
“准備一瓶紅酒,一套漂亮一點露一點的高檔內衣,約你的文坤吃晚飯,你親自下廚給他做兩道菜……然後……”
“神經病……”
“我說真的啊。詩詩,你如果不想嫁給他,就應該早點告訴他。如果你已經決定了要和他開始新生活……你就不能猶豫……如果你覺得那個人值得你給他,是真正的給他。你自己好好想想……就今天晚上,我找個借口去宿舍里給你們騰地方……反正你們兩個其實在這里偷偷摸摸都做了不少事了,那最後一步,有什麼了不起的……詩詩,我一直覺得,女孩子的身體,那怕貞操,不應該成為我們的負擔,而應該成為某種……某種禮物,送給我們心上人,讓他快樂,讓他舒服;也是送給我們自己的禮物,讓我們自己快樂……真的,你好好想想。”
“去去去……說的你好像多有經驗似的……”
……
兩個人固然是嬉笑打鬧,但是安娜的話,依舊觸動了她。
她其實和言文坤之間的“親密游戲”其實已經玩過很多了,甚至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自問已經非常懂得言文坤的“性衝動嗜好”在哪些點上。
所以,她特地挑選了非常緊身纖薄的這件打底衫,紅色,非常的熱情和誘惑,又非常的纖薄,緊緊的包裹著她引以為傲的上身曲线,就像一件小睡衣,領口袖口還紋著可愛的花瓣,圓領口稍微露出一些的鎖骨,但是並不通透,文坤最喜歡這種如同瑜伽服一樣視覺感受……如果今夜是自己和未婚夫品嘗性愛滋味的獻身之夜,瑜伽服到底未免太“情趣裝”了,第一晚,她需要更加浪漫一些的,更加溫暖一些的,才挑了這件打底衫。
內褲斟酌再三,沒有穿蕾絲透明小褲,而是選了一件粉白色的繡邊純棉三角褲,布料很窄小很低腰,但是乍一看那棉布的質地,又似乎感覺很純潔很稚嫩。
今夜如果要獻給愛人,盡管自己已經不是處女,卻也希望有著處女開苞一樣的純潔綻放的美好感覺。
褲子是早就選好的,這條牛仔褲當時買小了……即使以自己那兩條纖細修長到足以和舞蹈演員媲美的腿,也稍微緊繃了一些,而且足踝這里會露出不少小腿來,但是這不是更加的合適麼?
就是要清純和嫵媚並存,浪漫和溫暖都有,誘惑和幸福同在……但是思慮再三,她還是沒有穿上文胸……她要給她的愛人一些驚喜,一些淫意,一些象征著“我是你的妻子,我要精心給我的丈夫享受別人所無法享受的歡娛和淫樂”的味道。
她想忘記過去,她想迎接未來,她也想盡情的可以和可以依靠的心上人,在一起日日夜夜品嘗那美妙的兩情相悅的性愛滋味,盡管她也明白……那段曾經,將永遠在自己的內心深處,難以被抹滅。
但是真的被言文坤這樣摸上自己的乳房,那種酸酸的,可以滲透到靈魂深處的羞恥和歡娛並存的滋味襲來,她卻仿佛有點被刺激到了。
她不是第一次被言文坤摸奶,甚至和言文坤之間還有很多更加越线的親熱行為,但是也許今天,是她做好思想准備,不再抗拒和他走出那一步的夜晚,她居然有一種復雜到難以名狀的情緒襲來:有幸福,有乳房被愛撫時的滿足,也有快樂,有下體開始分泌汁液時的渴求,有羞澀,有品嘗愛欲滋味時的癢癢的蠢動,也有面對異性侵犯時的天然的驚惶。
但是還有一種滋味,也混雜在其中衝擊著她的神智,無可形容,也無可壓抑,是羞恥,是惶恐,是痛苦,是屈辱……羞恥和羞澀,一字之差,但是卻有著本質的區別。
真不知道這究竟是人自然演變中寫在基因密碼深處的本能,還是社會造就的現實;為什麼在某種情況下,本來其實是美好,是滿足,是衝動,是渴求的性愛,會給女孩子以造成某種恥辱和不堪來達成其巔峰呢?
難道是說,所有女性,還是說就是有一些女孩子,天性里是淫恥的,不堪的,還是說,那個人,那個身影,那次奸汙,那次凌辱,那次衝破自己一切守護的突擊,永遠會影響著自己?
在撫弄自己乳球的,甚至已經用另一只手在自己的臀瓣上用力的抓捏,將自己的屁股其實摸的好舒服好舒服的男人,不是那個邪惡的身影,不是那個卑劣的禽獸,而是自己的愛人,自己的男友,自己的未婚夫,自己的心上人,自己將要廝守終身,又理所當然應該用自己的身體是侍奉的男人……自己是不是太無能了,太可恥了,太淫賤了……居然會忘記不了那段早該塵封的回憶。
自己豈非是無數次在夜夢中夢到那天,夢到那個男人,夢到那種鑽心刻苦的屈辱和羞恥……當然有著惶恐和驚懼,但是她不得不承認的,也是有著因為年代久遠,而回憶已經模糊不清的禁忌快感。
她忽然覺得發自內心的羞愧,她覺得自己仿佛是另一種背叛,另一種淫蕩,另一種不堪,無有面目去面對這個在探索自己身體密碼的同時,也是真心愛護自己的男人。
誰才是自己的心上人呢?
但是好在,和言文坤談了快一年的戀愛了,她已經無數次想過這個夜晚自己應該怎麼做,她知道自己無法克服情緒的時候,如果太刻意的用矜持來偽裝自己的惶恐,不是最佳的選擇。
她決定要更加投入,她要將內心深處的這些羞澀也好,羞恥也好,都釋放出來,去獻給這個男人品賞享用,用激烈的主動和衝動,去掩蓋自己的不安。
她狂熱的回吻著言文坤,甚至有些淫靡的將自己的丁香小舌伸出來,像舔舐什麼美味一樣,舔舐著言文坤的臉龐……她的腰肢也開始扭動,常年的瑜伽訓練,使得她的腰有著常人所不具備的柔軟的同時,也有著常人所不具備的腰力。
腰扭動,整個身體就在言文坤的懷抱里扭動,一對可愛的乳球,也是不安分的在言文坤的掌握中扭動,用乳肉和乳頭去剮蹭言文坤的手掌;自己飽滿結實的翹臀更是如同兩顆柔美的皮球,在用激烈的盤旋,邀請著言文坤進一步的侵犯;甚至,自己牛仔褲包括下的襠胯,也已經密密叢叢,主動迎合著,在觸碰那團火熱的圓柱體。
“詩詩……疼麼?我想……捏重一點。”
言文坤一邊溫柔的顫抖的玩弄著自己的乳房,半是請示半是逗弄的話,倒仿佛戳到了楊詩慧的心窩里,還在言文坤手掌中乖乖被任意撥弄的那顆乳頭,仿佛又硬了幾分。
一陣陣的麻癢癢暈乎乎,她知道言文坤雖然老實,但是和自己親熱時最愛聽自己說那些帶些淫意的話頭,今天是浪漫的一夜,她當然要迎合未婚夫,言文坤網民自稱“坤三少”,有一次兩個人親密說笑時自己戲稱他為“少爺”,結果發現男朋友興奮的很,之後自己就在纏綿親熱時,說過好幾次這樣的話,此刻,自然應該盡著未婚夫的心,嗚咽羞澀著,開口就是:“你想捏,就捏好了……少爺,言少爺……你想怎麼樣我,就盡情的怎麼樣我……詩詩……奴婢就是……給你來給你盡情糟蹋的呀……”
言文坤果然被“少爺”“奴婢”的稱呼挑逗的情欲暴漲,虎吼一聲,開始帶著些“折磨”和“糟蹋”的意味,用力的在捏動自己那顆嬌小酥軟的新剝乳頭。
楊詩慧但覺乳房上傳來陣陣鑽心的疼痛,不僅乳頭附近敏感的神經系統一陣陣的求饒、報警、顫抖,連自己酥軟細膩的乳肉都因為這陣捏動,仿佛要漲開來一般。
“啊……少爺……饒命……”她的喊叫聲又自然的嘶啞的飄蕩的,仿佛真的如同某個舊社會的在被少爺淫玩的奴婢一樣的告饒。
言文坤聽得出來自己是某種情趣,從自己的衣領中伸進去的手更不停歇了,將自己的乳房捏著乳頭,又是摸,又是抓,又是捏,又是扭……
滿足,快樂,羞澀,幸福,自己的小奶是多麼美的尤物自己也知道,未婚夫一定玩的很盡興,很快活吧。
不像那個人,不像那時候……
這個時候,怎麼可以想到那件事?!忘記他,別再想了!
此刻,她忽然好希望能夠將自己的整個上身徹底的赤裸給這個男人,她忽然好希望這個男人,會用一種最激烈的方式,讓自己的乳房徹底呈現在空氣中,給他視奸,給他享用。
從領口這里撕開我的這件衣服吧。
撕開吧……激烈一些,殘暴一些,我無力反抗,我任君采擷,撕開,讓衣服破裂,發出聲音,不就是一件打底衫麼,讓她破掉,讓她損毀,讓她無法再恢復原樣,讓我被你的暴力征服,讓你的男性荷爾蒙壓垮我的身體,我就只能蜷伏在你的膝下,任憑你用所有的方法侵犯、玩弄、奸汙。
不就是一件衣服麼……撕開它,我買新的……我每天都可以穿新的內衣,給你撕開……
這是心聲,雖然她也會說一些情趣話頭,但是今夜到底是自己安排的特殊的夜晚,太過分的念頭,總不能真的宣之於口。
她只能主動的扭動腰肢上身,把乳球用力的在言文坤的手掌上,擠壓向言文坤的胸膛,讓自己上身如同瑜伽中也有的艷舞動作一樣的擺動,使得言文坤插在衣領中的兩只手臂,可以和自己的衣領邊緣接觸,拉扯。
撕開吧!!!!用力撕開!!!!像那個男人一樣!!!!
但是言文坤終究是言文坤,他也察覺到了情到蜜處,可以褪去自己的上衣遮掩了。
但是他的選擇終究是……一邊呼哧呼哧喘息著,一邊將手掌從衣領處伸出來,來到自己的衣服的下擺,將自己的打底衫纖薄的衣料從牛仔褲的腰際抽出來,然後輕輕拉著整件貼肉的打底衫,向上剝落,手掌抖動的意味也非常明顯:要自己配合一下。
心上人很溫柔,他也不能算沒有情趣,他脫自己衣衫的時候的選擇也是理所當然,情之所至,自己當然也要乖巧羞澀的輕輕抬起兩條手臂,乖乖的配和著他的動作,將那件打底衫從自己的腰肢、到自己的奶子,到自己的脖子、到自己的頭顱,這樣的順序褪去……
但是,當打底衫蒙住自己的頭時,她的鼻翼卻小小的煽動了一下……終究,文坤就是那種不太選擇太激烈的方式對待自己的人麼?
還是自己,其實是個淫蕩無恥的女人,或者當初的那次侵犯實在對自己傷害太深留下了太刻骨的烙印,居然內心渴望著的永遠是那種更加殘酷的強暴呢?
自己為什麼那麼沒羞沒臊,就是渴望著言文坤會撕裂自己的衣服呢?
脫掉衣服不是更自然麼?
但是無論如何,自己的那件打底衫已經被套頭褪下,那條本來就只是淺淺系著的圍兜自然也飄落在地上;而且,自己沒戴文胸。
此刻自己的模樣,想來雖然羞死,但是一定也美到了極點,上身完全的赤裸,花苞頭的發型,使得從脖領開始,一覽無遺沒有遮掩,全部是女孩子晶瑩剔透的肌膚和毛孔。
那胸前的一對顫抖抖的乳房,真也不知是一種怎麼樣的姿態,徹底的映入心上人的眼簾。
而更搭配著恥辱的,是自己其實今天穿的這條牛仔褲,本來就是小了一號,又是低腰的設計,此刻,說是穿著牛仔褲,但是其實恐怕已經只能包住自己的臀瓣,自己內里那條純棉的小內褲,應該邊緣都已經落入言文坤的視线了吧。
就算一時不容易低頭去看,他的手,順著自己雪白細潤的腰肢在摩挲,已經摸到了吧。
未婚夫顯然是已經無法忍耐,近在眼前,又在懷中,赤裸裸挺翹在那里,發出一陣陣抖動的乳波的玉峰的誘惑;他用兩只手箍住了自己的後腰,將臉埋了進去。
自己那細膩的乳肉,能夠明顯的感覺到一團團男性的臉龐骨骼分明的硌愣感,還有那總有一些胡茬殘留的剮蹭著自己的嫩乳。
“啊……啊……”她又沉醉其中,將適才小小的困擾拋在腦後,發出既讓自己舒服,又可以讓言文坤聽著享受的呻吟:“癢……癢癢……嘻嘻嘻……好扎人啊。”實在被言文坤的胡茬刺激的,乳頭附近最嫩的肉一陣陣的騷動顫抖,她忍不住咯咯嬌笑起來。
這聲嬌笑,也仿佛提醒兩個人,這不僅僅的情欲,也是夫妻間才有的愛憐纏綿閨房嬉戲,言文坤回應著自己,仿佛和自己逗笑一般,偏偏用下巴最是粗糙的部分在自己的乳房上狠狠的刮來刮去。
口中也說著:“剛剛還說隨便少爺怎麼糟蹋……用胡子刮刮就忍不住了?怎麼了?哈哈……這也是一種糟蹋麼……我喜歡。癢死你……”
楊詩慧咯咯咯又嬌笑了一通,柔情萬種的看著言文坤的頂心,痴迷的回應著:“恩……少爺說的是,少爺想怎麼糟蹋……就怎麼糟蹋,我呀,忍著癢就對了……我……忍著……什麼都忍著。”
“真的是忍著?”言文坤也捉狹的笑了,一只手輕輕在自己牛仔褲的襠部,上下勾勒著畫圈著,仿佛是在隔著褲子逗弄,也仿佛已經發現了自己的秘密:淫戲了半天,自己的下體,其實自己知道,肯定已經滲透出不少汁液來了。
那條小內褲的襠部,其實都已經有一條水漬痕跡了吧。
“恩,不是忍著,是舒服,是開心……坤,我的少爺,給你玩。我真的,怎麼都舒服,怎麼都開心的。”她仿佛動了情,說的很誠摯,雖然“玩”字已經輕不可聞,但是連“真的”兩個字都咬的異常的重。
言文坤的眼中又燃起狂亂的火焰,剛要繼續動作。
楊詩慧卻已經主動伏上了身體,將自己的整個上身壓在言文坤的臉上,她其實也沒有經驗,但是此刻也不知道是A片里的某個片段提醒了她,還是天然的本能,在被言文坤徹底的得到,徹底的奸汙之前,她還要用自己赤裸的上身,驕傲的性征,去服務這個男人。
她羞得雖然無地自容,還是努力用整個乳球,毫無顧慮的在言文坤的眼簾,口鼻、下巴、脖領上,仿佛是替他擦拭什麼東西一樣,拼命用力的摩擦,每一下都壓倒自己的乳球徹底的深陷,每一下,都要讓那種壓迫感,可以觸及到自己的神經深處。
她要服務他,她要讓他快樂,她此刻唯一能夠想到的方法,就是淫賤的,把自己的身體,徹底的奉獻給他。
摩擦,女孩的乳房,即是孩子的糧倉,也是男人占有女人的象征;擠壓,女人的乳頭,即是隱藏起來不可見人的羞澀,也是用尖尖的翹起,訴說天然性欲的本能;揉動,動作雖然淫恥,但是女人只給愛人看到的那一面,是妻子或者女友的責任;讓心上人快樂的同時,一定要伴隨著自己的墮落麼?
那個男人……那個男人……
她已經迷迷糊糊,抓著言文坤背脊的手掌,已經用指甲掐進去一段痕跡,弄得指甲都生疼才至於大聲淫叫出來。
言文坤就這麼享受著自己的服務,享受著仿佛褻瀆一般的,自己將整個乳房“奉獻”給他徹底廝磨、任意玩弄的快感,可能只有幾分鍾,也可能已經昏沉沉有無數時間片段流過……言文坤的手,終於耐不住,從自己其實應該已經快要滑落的牛仔褲邊緣,探了進去。
觸到了……自己那最私密的私處,那兩片高高的小肉條夾出來的那個形狀,隔著內褲單薄可憐的布料,隱隱如無物的遮攔,落入了男人的手掌。
這里……自己還從來沒有給他這樣摸過呢……應該已經濕濡濡的了吧,真羞人,真是無地自容,但是這里,就是要獻給這個男人摸的吧。
不僅要摸,還要看……還要摳,還要……用那根滾燙的東西,去插進去,去蹭動里面的每一個細胞,去澆灌生命的種子,去宣告他的主權,成為他永遠的禁區和泄欲的所在。
那個男人……那個男人……
為什麼還要想那個可恨的卑劣的恐怖的男人?!
當言文坤開始從內褲的邊緣要探進去,甚至都已經接觸到自己的恥毛時,她忽然激靈靈打了個冷戰,只能用一聲深深的嗚咽“啊……恩……”來掩飾過去,當自己的蜜穴,當自己的陰戶,當自己那女孩子最是寶貴的私人地帶,給未婚夫隔著內褲摸玩逗弄時,自己怎麼又想起來那個男人,那張臉龐,那種恐懼來。
她必須要掩飾,這個時候,她必須要掩蓋自己的情緒,要平復和遮掩這種對心上人的愧疚感,最好的方法是更加的投入。
“別……別……”她楚楚可憐的哀求,卻讓自己的聲音帶著甜絲絲的味道。
“恩?”
“帶我……去……房間里吧。”她說的細不可聞,但是這是某種決心,某種表態,這一聲,也是今夜一片旖旎纏綿中,最赤裸裸的宣告:這不是又一次兩人玩的纏綿游戲的延展,這也不是點到為止的親昵,帶我去房間吧,帶我進去吧,那里有我的小床,那里有我的被窩,那里有我的體味,那里有我的尊嚴,那里有我的矜持,那里有我珍視的一切,今夜,我要恭謹的全部獻給你玩弄!
占有我,奸汙我,侵犯我,進入我,得到我,徹底的吧。
說完這句話,楊詩慧也羞的閉上了眼任憑言文坤動作。
仿佛過了一分鍾,她就感覺到整個身體浮空而起了。
言文坤雖然沒有那麼粗暴,但是依舊用堅強有力的臂膀將自己整個身體,扶著臀部和大腿的交界處,“捧”了起來,自己的身高雖然不矮,但是勝在肢體輕柔,被他這樣捧在手中,是多麼春意酥漾的一個場景啊。
而自己的身體,就這麼移動著,聽著他一腳“砰”的踢開了房門;沒有刺眼的強光,因為他都沒有扭亮房燈,而只是借著恰當好處的,從餐廳灑進房間的照明光亮,將自己就這麼“放”到了自己那張一米五寬的墊著軟底席夢思的小床上。
背脊上立刻感受到一片絲滑,那是因為自己一向習慣將蠶絲被鋪開著,而言文坤將自己放下來,當然是會感受到蠶絲被的清涼和滑膩。
這是自己的小床,這是自己的被窩,這是自己的私密,這是自己的身體,這是自己的氣味,一切都那麼熟悉,那麼柔和,那麼溫暖,那麼適宜,如果不是自己上身已經赤裸,一對奶頭上已經布滿了言文坤的口水,就只好像只是一次尋常的睡眠而已。
所不同的是,今後,這個男人,自己的心上人,將要在這里一次又一次的,和自己纏綿,和自己交媾,和自己共眠,一次又一次的,享用自己的性愛和身體的每一寸不可告人的私密,自己將徹底成為他的愛人,他的妻子,也是他的玩物,他的性奴。
自己就這麼躺著,等待著,言文坤就半靠在自己的床頭,卻是淅瀝桫欏的發出一些聲音,楊詩慧本來已經是迷醉得昏沉沉的,一雙俏目也因為害羞而始終緊閉,此刻忍不住稍稍從眼簾中夾出一條小縫去偷看言文坤在做什麼,但見他急促又是狂熱的將自己的襯衫紐扣解開,將自己的襯衫、內衣都拉扯著拋落在地毯上,又將牛仔褲的紐扣慌亂的解開,將皮帶如同拋什麼討厭的垃圾一樣扔到一旁,脫下褲子,露出一大團包在平角褲下的男性的象征,那深藍色的內褲幾乎已經擋不住那一根嚇人的肉棒衝天而起的模樣。
文坤的那根陽具,自己不是第一次看到……但是今天……這根東西就要征服自己了……而那個男人……那個男人……的丑惡可怕的東西是什麼樣的。
已經有些記不清了……
不!不要再想了!
她繼續調整著自己的情緒,而言文坤已經又吻了下來。
這次,自己是仰面躺著,就由得他一點點在從自己的發胎吻起……就知道他喜歡自己的花苞頭,吻到嘴唇、吻到脖子、吻到乳房,他將兩顆乳頭又淅瀝瀝的吸吮了一通。
喜歡麼?
我的奶子,我的身體。
你應該會喜歡吧,所以才這麼流連忘返,但是請先繼續吧,繼續占有我,繼續侵犯我,繼續糟蹋我,我的身體,你還可以玩的,很多次,很多次,不著急的……
自己的身體再次滾燙燥熱起來,兩條還穿著緊繃繃的牛仔褲的長腿,忍不住交叉著開始摩擦,用內側肌膚的交疊來緩解陣陣的飢渴和緊張。
這是邀請,這是哀求,這是渴望。
他吻下來了,他吻到自己的肚臍了……楊詩慧覺得小腹被吻得一陣陣瘙癢,喘息更加緊密,忍不住兩條腿越來越是疊來疊去。
言文坤卻一邊在舔舐著自己的小腹,在自己的馬甲线上留下印痕和唾液,一邊卻借著自己兩條腿的疊交摩擦,來脫自己那條其實已經不安其位的牛仔褲了。
“啊……啊……”她沉醉其中,舒服的發出更多痴迷的叫聲,似乎連口水也禁止不住了,從自己的嘴角羞恥的流淌下來。
文坤要看到自己的內褲了麼,那條粉色的,小小的內褲,自己特地挑的,很窄,只能護著襠部那最緊要的地方,顏色很粉,邊緣有一些花瓣,看上去好像很純潔可愛的樣子,但是那種形狀……是象征著女孩子的貞潔麼?
是象征著女孩子的秘密麼?
是象征著女孩最終要被欺負,要被糟蹋,要被插入,要被澆灌的蜜穴所在地的最後一絲薄弱的保護麼?
來吧,繼續,繼續……脫掉,看,奸,玩,盡情享受我。
這是我應得的,這是我的本份。
“嗚嗚……”感覺到牛仔褲好像已經被解開了,本來就低腰,此刻內褲其實已經徹底露了出來了吧,但是此刻,兩條腿和兩腿交叉處實在太過於酥癢和燥熱,言文坤來脫自己的牛仔褲,也算合了自己此刻得欲望,她實在忍不住主動的,甚至是淫靡的,抬起了屁股,呈現一個“拱形”,配合著他的兩只手,甚至主動的開始磨啊磨啊,將那條本來就箍自己的腿箍的太緊的牛仔褲脫了下去。
兩條長腿露給他了……自己的腿是那麼細巧白皙,他也愛不釋手的,但是此刻,有更加淫靡,更有吸引力的地方已經呈現給他了。
不知道那里是不是濕透了,內褲給他看到了吧,即使是棉布,應該也能依稀看到里面了吧,那條內褲那麼小,也許有陰毛從褲襠的邊緣露出來了吧?
越想就越羞,她似乎本能的想去遮掩,但是另一種渴望和空虛,卻希望有什麼東西去擠壓一下那里,觸碰一下那里。
有東西在那里活動了,雖然隔著內褲,但是那柔軟的絲綿依舊被擠壓著在自己陰唇的所有肌理上細膩的滾動……那不是手掌,也不是手指。
有點濕濡濡的,有點軟軟的……天啊,那是文坤的唇和舌麼?
文坤居然在親我那里……真是羞到了靈魂深處,也舒服到了靈魂深處。
“那里髒……你別……”她忍不住推搡起來,兩條腿都“啪嗒啪嗒”的發出交疊時的肌膚相觸聲。
“你別……”這很奇怪,一開始只是嬌羞的本能,但是當言文坤真的在認真的隔著內褲,梳理舔吮自己的那朵小穴時,她忽然緊張的渾身都繃緊了……
“別……別……別親……別親那里了……我受不了了……嗚嗚”她的五官都有點扭曲,臉部開始抽搐起來,實在太刺激了,只是柔綿的接觸,其實力度並不大,甚至都遠遠還沒有接觸到內里最嬌嫩的所在,陰唇應該還閉合著沒有徹底的外翻;但是異性的身體和自己這樣的禁忌觸碰,帶來的刺激感、羞恥感、和濃濃的被侵犯時的快感……卻讓她無地自容又歡娛叢生,整個身體都在扭,都在仿佛被強暴時的掙扎一般。
有一陣涼風吹過自己的恥部,自己的身材體型是經年鍛煉出來的,不是那些尋常的只知道玩命節食減肥的“美女”可以比擬的,之所以挑選這種最窄小的棉質內褲,也有一部分的原因就是因為:那褲子的邊緣可以在自己盆骨和恥骨之間的腹股溝地帶的兩顆小凸起來支撐……而緊實的小腹下沿,更使得那兩個支撐點可以拉起一條平狀的內褲紋路……這是女性最性感美艷的盆骨酒窩,是象征著完美形體和私密處最終姿態的誘惑。
而此刻既然有涼風吹過,一定是……一定是文坤把自己的內褲從那兩顆盆骨的凸起處拎了起來。
啊!!!小內褲要被脫掉了!!!
扯掉吧!
撕掉吧!
再清純的內褲,也要被脫掉,再完美的遮掩,也要被褪除,用力一點,一定要讓內褲劃過我的臀丘時勒得有一道印子,那個男人已經褻瀆過的地方,我要獻給你,給你去看,給你去摸,給你去玩,給你去插,給你去褻瀆,給你去侵犯……我要忠心的侍奉你,用盡我的每一寸肌膚,而不時想那個男人帶給我的恐懼。
不,不要在想那個男人!!!
她柔順的抬起屁股,甚至有點刻意的搖動了一下,柔媚的最後的脫衣舞,簡直有點太風騷了,但是沒關系,這是自己的未婚夫,自己真正的心上人,他第一次欣賞自己的陰戶,自己的恥毛,應該給他足夠的視覺享受吧。
這是言文坤,不是那個恐怖的男人,當然沒有什麼暴力的撕扯,那內褲被未婚夫只是慢慢的溫柔的從臀瓣上褪了下去,沒有扎疼自己的屁股或者小穴;而自己的蜜處,兩條貝肉夾出來的性私處,那一叢最見不得人的短小稀疏的毛發,那種褶皺,那朵潤澤花瓣,因為淫弄半天,應該連恥毛都已經沾染了許多汁液了吧。
“文坤……我愛你……”她太羞了,腦子里其實也太亂了,她有點恐懼,也有點迷茫,忍不住,如同呼救一樣呼喚著未婚夫的名字。
“我,我有點怕……”
“別怕……別怕……我……咕嚕咕嚕……也愛你”言文坤的聲音已經嘶啞了,喉結這里發出奇怪的響動,猛的,整個身體都壓迫到自己的嬌嫩的身體上來。
頓時,這小小的粗暴,讓自己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被保護的感覺,也是前所未有的被占有、被改變、被侵犯的感覺,嬌嫩的身體被滿滿實實的男性的肌膚骨骼側壓著,呼吸都困難了。
正渴望這呵護,又畏懼著侵犯的下體,已經被一團剛硬的東西在點點戳戳,乳房被一面堅實的胸膛壓的都快癟了下去;而言文坤可能也是太激動了,兩只手沒處擱沒處放的,胡亂的摸著自己的奶頭,摸著自己的屁股,摸著自己的陰毛,甚至終於開始,顫抖著,不再征求自己意見一般,在撥弄自己那條最羞人的縫。
“文坤……文坤……”她呼喊著他的名字。
“詩詩……詩詩……”他也呼喊著自己的名字,一邊似乎在拉扯他那條此刻礙事的平腳褲。
有著腿毛的兩條大腿的蹬動,都有點弄疼自己了。
來吧,稍微疼一點沒關系。
然後就是感覺到另一種驚心動魄的觸覺刺激。
有一個滾燙的,硬的好像一條木棍一樣的棒狀物體,濕濡濡的和自己的濕濡濡在碰撞。
這是赤裸碰上了赤裸,最禁忌的地方,碰上了最禁忌的地方。
那個男人,那個男人……
不,不要再想啦!!!
她扭動腰肢,聳著自己的臀,如果言文坤能夠俯視她此刻的姿態,一定會更加的欣賞,那是女孩子最柔媚的“挺送”的動作,是毫無保留的,將自己最柔軟最曖昧的部位,送上去,和男性最剛強最凶殘的部位去碰撞。
這種碰撞當然不會導致插入,但是卻是女孩子最徹底的奉獻,最羞澀的哀懇,最堅決的侍奉。
言文坤也在生澀的扭動自己的臀胯,他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欲望,在急切的尋找著“入口”。
入口,自己的入口,自己的一切,都要給這個男人了麼?
但是他一下,又一下,可能太著急了,可能也是經驗不足,都只是用那顆有點可怕的小雞蛋一樣的龜頭,劃過了自己的恥毛和貝肉,連恥骨都被頂的有些疼痛,整個外陰幾乎所有的肌膚,都被沾染上了他龜頭上分泌的體液……但是這種觸碰,這種欲強行進入而不舍的摩擦,卻讓她的小穴自然而然的仿佛開合一般,輕輕的綻放著體香。
“詩詩……詩詩……我要你……我一定要……我要弄你、操你……”言文坤已經完全沒有平日里文質彬彬的樣子,眼眶中全是血絲,用僅有的理智在控制著不要把自己弄的太疼麼?
自己的小穴,終於又要迎來一個真正值得擁有的男人麼?
他將永遠的占據那里,在那里宣泄自己的權力麼?
沒關系,這是自己應得的,這也是自己的義務,這也是懲罰自己那可恥的內心世界的刑戮!
“我來幫你……來吧……進來……沒事的……”她仿佛是下定了決心一樣,不再羞澀,用手摸索著,去套弄那根粗壯的嚇人的東西……這麼粗的東西,真的能插的進來麼?
那在指掌中的那根東西,仿佛又粗大了一些。
那個男人的,是不是比這個還要粗……自己那時候年紀才那麼小,那里應該更加小的很緊的很多,那個時候,是多麼的疼痛,又是多麼的悲慘,那抹血紅,那種痛苦和絕望。
不!不要再想那個男人了。
扶著那根東西,她不再有任何的猶豫,奸自己,辱自己,插自己,把自己插死算了,體內有著飢渴的瘙癢,內心有著愧疚的痛苦。
自己為什麼還要想到那個男人,強奸而已,難道真的不能釋懷麼?
自己真是個無恥的女人,還是被留下了下流和淫蕩的種子;自己應該讓眼前這個男人奸到快活,奸到宣泄,奸到極限,甚至奸到死,才能贖回自己清白的靈魂,掩蓋那種刻骨的悲恥麼?
插進來,不要怕疼,疼算什麼,比起那種恥辱來疼根本不是問題……自己配不上這個男人,自己的疼痛,能夠給文坤快樂麼?
如果可以,那就疼死自己吧。
凌辱我吧,文坤,你能獲得多少快感?
奸汙我吧,文坤,你能獲得多少快感?
抽插我吧,文坤,你能獲得多少快感?
徹底的讓我墮落吧,文坤,但願我能給你帶來快樂。
讓我變成你真正的奴婢,變成你的性奴,變成你泄欲的工具,變成你幸福的源頭,變成你的妻子,變成你的禁臠,變成你的一部分吧。
做愛,我要和你做愛;射精,在我體內射精!
洗刷我的過去,洗刷我的一切,讓我成為你的女人,讓你成為我的男人!
忘記那個男人!
你才是我的心上人!
她終於,依靠著勇氣,依靠著性欲,依靠著自己的手和自己的腰,自己的臀和自己的腿,伸直還有自己蜜穴自發的吸力,將那條男人的象征,堅決的,扎入了自己的身體。
“啊……”她痛的有些嘶啞的蕩叫,也感受到了小腹下陰道內滿足的舒服,快樂……是性愛的本質,但是恥辱和憤懣,也隨之而來,那種包裹異性的快樂和禁忌,隨著言文坤開始的抽插動作,一下下頂著她稚嫩的子宮壁。
那個男人的臉龐,自己明明都好幾年不想起,幾乎快要忘卻了,卻仿佛在已經閉了眼的黑沉沉的充滿了歡娛的性交的肉欲世界中,又浮現在她眼前。
她感覺到兩行眼淚,淌了下來,都流到了自己因為嘶啞的淫叫,而張開的口腔里。
味道有些咸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