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謄知道李瞳這陣子工作其實挺忙的,但是他也有非要當面去找姐姐、姐弟兩吃頓飯、磨一次的理由:他需要再借點錢。
他還在讀大三,除了父母給的生活費,就是偶爾打一些掛著“勤工儉學”、“社會實習”之類名義的瑣碎雜工來賺點零花錢。
姐姐李瞳比他大三歲,專科還沒念完就出來工作了,雖然只是個前台收入也不高,但是好歹是在晚晴集團這種大公司工作的小白領,手頭總歸有些積蓄;姐姐又疼他,每次去姐姐家,陪姐姐吃頓晚飯,有的時候在姐姐出租屋的客廳沙發上過一夜,名義上幫姐姐做做體力活、整整電腦、修修水電家具、干點有的沒的家務,姐姐勸勉自己幾句“好好讀書,別亂花錢,別盡貪玩”,然後塞給自己幾百元,那是常事。
這對他來說,已經算是一份挺不錯的“經濟來源”了。
自從李瞳換了份工作去了省局,李謄本來覺得那應該是相對的鐵飯碗,工資可能不高,不過瞧著姐姐最近一段時間的用度花銷,尤其是衣著化妝品什麼的,倒好像更上了一個台階,省局里看來好像收入不菲的樣子。
不過他也沒太多概念姐姐到底能賺多少錢,也沒特別往心里去。
倒是幾周前,李瞳讓他“能不能幫辦公室里的領導研發幾個小軟件”,其實所謂的研發,不過是拿網上程序員論壇里,鋪天蓋地現成的動態庫代碼稍微改一下拼接一下,湊合用用的一些小工具。
對挺喜歡搗鼓這些事的李謄來說,倒也不是太費事,只不過諸如群發軟件、灌水機器人、小號生成器、甚至還有鍵盤監測木馬……現在機關里的領導也都這麼懂行麼?
他倒不由留了心。
能用自己的興趣愛好幫上姐姐的工作一把,他當然樂得全力以赴。倒是事後,姐姐居然封了個紅包給他,里面有2000元現金,他才發了愣,姐姐卻說是“我們'老板'專門給幫忙的技術高手的”,機關里現在有個習慣,管自己的直屬領導叫“老板”,這應該說的是姐姐單位里那個年輕的主任了。這意外之喜,讓他實在有點手舞足蹈起來。2000元現金快頂的上自己兩個月的生活費了,參加河溪市大學生JAVA編程大賽,自己獲得了三等獎,那獎品才是一塊機械鍵盤而已。忍不住打聽打聽姐姐明顯一臉崇敬的這位“領導老板”是何許人也,一來二去一對照……居然是自己的心上人瓊瓊的家里人?石瓊還有這麼一位能干的堂兄?隨隨便便就給自己這麼一個面都沒見過的幫忙的大學生一個大紅包?還是說?因為姐姐的關系?甚至是因為這位領導知道自己是瓊瓊的同學,才這麼大方?
這有點讓他心里五味雜陳。
人和人的差距怎麼就那麼大呢?
世界又怎麼就那麼小呢?
不過最近自己正在攢錢,已經在父母這里編造借口說要買參考書,要了額外的1000元,又是上次在李瞳這里胡亂編造借口要了幾百,就算加上那2000元,還是覺得不夠,想來想去,還是只能來找李瞳。
來到李瞳的那間出租小屋前,都想好了,就挑明了說是“借點錢”,雖然有“借”未必有“還”,但是編點借口讓姐姐覺得自己有點急事的模樣,姐姐疼自己,應該還是不會被拒絕的。
而且除了錢之外,他內心深處也明白,他喜歡去姐姐家里,喜歡在姐姐跟前蹭來蹭去的,另外一種無法言喻的,連自己都不太敢去面對的誘惑原因。
他和姐姐李瞳的“秘密”,他發誓這一輩子永遠不會訴之於口,卻也永遠刻骨銘心。
其實已經記不得具體是從幾歲開始,總之從童年時代,自己有了男女差別意識開始,姐姐李瞳,就是他性覺醒性啟蒙的源頭,性幻想性衝動的對象……姐弟兩本來就親密無間少有避諱;女孩又本來就比男孩早熟一些;何況姐姐李瞳,從初中開始,就已經出落的亭亭玉立,是控江三中里知名的“長發班花”了。
他第一次有意識的偷看女孩子洗澡時的裸體,姐姐已經12歲了吧,那一片霧氣中所窺視到的,胸前已經開始墳起的兩朵小山包、和沒來及細看的那條光溜溜的縫隙,雖然那時候自己還是個小學生,偷看只是因為好奇,但是也讓他第一次震撼於男女身體構造的如此不同;而他人生第一次手淫時,幻想的場景,就是一幕更早前看的,姐姐小時候做錯了事趴著,被媽媽脫了褲子打屁股時,裸露的那兩瓣雪股;而他第一次顫抖著親手撫摸的女性內衣,就是在抽屜里偶爾翻到姐姐的粉色紗綢小內褲;他第一次真正的觸摸到女孩子的身體的要緊部位,也是在嬉笑打鬧時三分有意三分無意的觸碰到那團軟軟的山丘。
李謄是後來稍微長大一些,才意識到……當他一次次乍著膽子,借著由頭,黏到姐姐身上,只為了偷偷能摸一下姐姐身上的曲线;當他一次次偷偷在門縫里偷看姐姐換衣服或者洗澡;當他躡手躡腳掀開姐姐換下的髒衣服堆,偷偷好奇的撫弄還沾有姐姐氣味的內衣;甚至稍微長大一些,曾經乘著姐姐熟睡時,將自己的陽具隔著被窩,去頂一頂姐姐的小屁股……原來那時,姐姐其實都察覺到了。
其實姐姐是疼愛他,不忍心戳穿他。
姐姐比他大三歲,女孩子又早熟,怎麼可能意識不到弟弟行為中飽含的青春期少年的悸動呢?
姐姐是在寬容自己,也是在愛護自己……甚至想想,姐姐可以用自己的存在,來緩解一下弟弟青春期的性壓抑,也是一種甜蜜的付出吧。
其實現在回過頭來,思考社會的現實,也許這種看似有一些些不堪的姐弟間的小小的禁忌接觸,也許在很多有著年齡相近的兄弟姐妹的家庭中,都或多或少有一些吧。
畢竟,在性衝動開始萌發的年紀,身邊的親人,總是最容易成為幻想和接觸的對象的。
這一切說穿了也都算不了什麼,也許七八成的家庭中都發生過,雖然想起來也有些慚愧和臉上發燒,但是還不至於成為李謄心頭的刺。
他和姐姐李瞳之間真正的“秘密”,不是這些事,而是……那是他一輩子的禁忌,也是他一輩子的誘惑,更是他一輩子的愧疚。
他從小讀書成績就好,家里又多少有點重男輕女的思想,李瞳又練台球不成,讀書成績也一般般,隨著年齡漸漸長大,其實自己是家里的寶;但是初三快臨近中考時,自己卻得過一場大病,昏沉沉在醫院里躺著,連續發燒了兩三周,父母和姐姐都快急瘋了,就怕他是大腦炎……而在那痛苦難熬的三周中,因為父母同樣身體不好,已經不再練台球,正在控江三中里讀高三准備應付高考的姐姐李瞳,從學校里請了假,衣不解帶的在醫院里看護自己,喂自己吃東西,陪護自己過長夜,替自己換衣服、擦身,甚至扶著自己上廁所……她卻不知道,在李謄昏沉沉夢醒之間,因為病魔的折磨神志有些迷糊,在一次次的幻想著李瞳的肉體,並沒有性經驗的初三男生,在狂亂的幻想著淫辱姐姐,捆綁姐姐,強奸姐姐……
而在那一天深夜,李謄又從一片淫夢中遺精醒來,其實是感覺到身體稍微有了一些氣力,口渴的厲害,但是看著伏在自己床頭打盹的姐姐那曼妙玲瓏,無比誘惑的身體,和那一頭標致性的烏黑長發,忽然卻不知道哪里來的衝動和欲望,摸上了李瞳那時候已經發育的非常可觀的胸乳。
而當李瞳驚醒過來,看著弟弟有了一絲生氣,當然非常高興,但是弟弟居然那麼吃力又那麼渴望的,直接插到自己文胸的內部來撫摸自己的乳肉,她卻也到底有著本能的羞澀……但是她畢竟沒有忍心躲閃的時候,李謄做了人生也不知道是該後悔還是該慶幸的動作
那時候的李謄,明明知道自己似乎有了一些好轉,口渴應該是要水喝才對,卻不知道哪里來的罪惡想法,故意裝成半死不活的口吻,對姐姐說:“姐……我是不是要死了?”
他一開始說這句話,也許只是想找個話題,掩蓋一下他實在不想放開手上那無比酥軟的觸感的美妙和尷尬……但是李瞳居然當場泣不成聲,摟著自己哭得跟個淚人一樣,抱緊自己,已經根本顧不得弟弟還是不肯抽出手來,還在摸玩自己酥軟的胸脯,連連說:“不會的,不會的……”,他居然無法抵擋那種溫香暖玉的姐姐的氣味,拼命的吻上了姐姐的唇,並開始撕扯姐姐的衣服和文胸的吊帶。
“姐姐……我要死了。你就答應我吧?!我還沒有做過那種事情……”那時的他,幾乎真的要自我催眠相信自己要死了,要在臨死之前品嘗一下女人的味道才能甘心撒手人寰一樣……
也不知道李瞳是情急還是痴愚,她居然沒有用力的抗拒,而是在弟弟一片淒涼的哀求和哭泣中,沉默了……
那天晚上的事情,李謄仿佛能記得每一個細節,又仿佛忘記了每一個細節……就在那張病床上,其實還似懂非懂的他,胡亂笨拙的動作著,裝腔作勢的呻吟著,和姐姐發生了關系,奸汙了自己的親姐姐李瞳。
或者准確點說,是姐姐柔情萬種卻淚流滿面的,主動的,用自己高三女生柔媚的身體,用自己也是懵懵懂懂的性知識,給了以為神志不清即將病危的自己,那男女之愛的美妙體驗。
事後,他當然康復了起來,但是從那天開始,就羞愧的再也不敢看姐姐,每日在惶惶不可終日中度過,即怕姐姐去告訴爸爸媽媽,也怕姐姐去告訴警察,甚至都糊里糊塗的怕姐姐去告訴老師……誰知道,在一個月後,姐姐卻來到他的房間里,主動和他談了一次
“小謄,姐姐不怪你。你那時候病了,有些糊塗……”
“你不要有太大的心理負擔。你這個年紀,有點那方面的想法也很正常。但是你還是要集中精力好好讀書,馬上就要中考了,你是爸爸媽媽的希望。不要整天在胡思亂想,那天的時候,姐姐可以當沒發生過,不會告訴爸爸媽媽,不會告訴任何人……但是我們永遠都不要再提,好麼?”
他學習成績本來就好,最終還是考上了重點中學河西一中;但是姐姐,卻因為幾分之差,在那時的高考中落榜了,沒能考上本科,後來讀了個民辦大專。
姐弟兩人,還是走上了不同的命運之路。
有時,他對姐姐的愧疚,是足以讓他刺痛到想去死的。
但是有時,他又會非常眷戀和回味那一夜從禁忌中傳來的快樂。
他其實已經有點想不起來那晚上的細節,姐姐出血了麼?
自己射在姐姐體內了麼?
還是根本就只是射在姐姐的肚子上?
……也許是因為那時候大病初愈,記憶都很模糊。
但是即使到了今天,他已經在戀愛之路上追求其他的女孩,對於性……在背後手淫時,他幻想的最多的,還是姐姐李瞳的美妙肉體……
他讀高中時,也會去姐姐的大專宿舍里看姐姐,因為已經和姐姐有了那種關系,有時他臉皮厚起來,還會跟姐姐撒撒嬌旖旎一下……姐姐在纏不過的時候,會讓他摸一下身體,甚至幫他用手解決一下,但是再也沒有允許他做過分的事情。
一直到姐姐在大學里談了男朋友,他才斷絕了對姐姐那種不倫的廝纏。
如今,姐姐工作了,他卻考上了河西大學,住進了學生宿舍。
但是他還是很喜歡像今晚這樣,找點借口到姐姐的小屋子里去和姐姐說說笑笑的,仿佛只是一對親密無間的姐弟,仿佛那一夜的並沒有發生過……
那只是一間一室一廳的小房子,他有時坐在姐姐的椅子上,替姐姐擺弄電腦時,回頭看看姐姐的小床,想象著姐姐秀美的身體在床上睡眠時,也常會回憶起那晚的淫亂……而且,姐姐李瞳從讀大專開始,越來越出落的美麗動人,工作後,穿著時髦起來,更增添了讓人勾魂攝魄的白領麗人的魅力……他也很享受有時來姐姐家,能和姐姐拉拉扯扯間,聞聞姐姐身上曖昧的女人香,也是一種調劑。
偶爾,姐姐會要他幫忙做些瑣事,給他一些零用錢,但是他卻再也沒有提出什麼非份的想法和要求。
他只是覺得,在李瞳身邊,他可以盡情的做自己的小男生,甚至可以撒撒嬌,姐姐總會照顧自己的。
那段過去,真的永遠不應該再提起,姐姐應該找個好丈夫嫁人,自己也應該認真追求屬於自己的愛情伴侶什麼的。
不過今晚,姐弟兩吃完晚飯,姐姐卻很忙,一副歉意的“沒空陪自己”的模樣,只是在鍵盤屏幕前奇奇咔咔的打著什麼文件,讓自己“去客廳看電視”。
“你這是整的什麼啊?”他正經事還沒談,哪里肯走開,忍不住好奇的看著姐姐的屏幕。
“替我老板寫一份贊助協議的新聞稿。”李瞳還在奇奇咔咔的打著鍵盤。
“新聞稿?姐你現在還都會寫上新聞稿了啊?真能干啊,我發現你換工作後整得都忙得跟大領導似的。這會兒還要寫稿子?”
李瞳無奈的一笑,搓搓手,在弟弟面前她更不用小心翼翼的,好像是想和自己說道說道疏散兩句疲憊似的:
“別提了。都是我老板的事……他就常這樣,冷不丁的冒出個指令來。本來是找的一個記者去寫這個的,不知道怎麼那記者怎麼了就失聯了。我老板做事,那是一陣風似的,跟老外一樣講究效率講究今日事今日畢的,說讓我去接著聯系他直到聯系到為止,說今天一定要,明天他從南海回來要用的。”
“那你聯系那記者啊……”
“聯系了啊,我都發了N個微信給他了,就是沒反應,天知道在做什麼……我呀,是一片好心,就先替他寫了……別回頭讓我老板抓瞎了。”
“你的工作不是應該負責聯系他才對麼……”
“嘻嘻,你這個大學生不懂麼?老外很講究這個的,要的是結果,而不是傳達,我老板要的是新聞稿,不是打電話聯系誰的這個過程……萬一今天晚上怎麼都聯系不上他,我得替他准備這個備用方案才行。他畢竟不是我們單位的職工麼。”
李謄眨巴眨巴眼,真不知道姐姐工作起來居然這麼賣命這麼勵志,他也不懂省局的文員究竟算是個什麼工作,只好靠近姐姐暖暖香香的身體,嗅一口姐姐的體香,好不容易把持住自己的心神,把話題引到自己更關心的事上
“嘿嘿……姐……你是這種常寫文章的上班族,應該挺懂行了。其實寫文章做表格什麼的,都該有台好電腦,即能提高效率,也對眼睛和關節有好處……我們宿舍的那誰,他老爸就給他買了台苹果筆記本。那鍵盤手感特別好,輸入起來也舒服,屏幕看著就是不暈眼……也有很好的編程環境……我們系主任說,其實我們學計算機軟件,可以的話,應該准備一個苹果的本,學習一下IOS的編程環境……IOS是苹果手機的操作系統,現在市面上差不多的IOS工程師收入也挺高的……”
他正要東拉西扯的說下去,卻看見姐姐已經回過頭來,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一時有點氣餒,臉騰的紅了。
“你這套故事啊,編給媽媽聽還差不多,上次不是給了你2000塊了麼?你別告訴我你花完了。”李瞳的語氣真的有點嗔怪了。
李謄看著姐姐的明眸皓齒在台燈柔軟的暈光照耀下顯得分外的迷人,陣陣妙齡女孩的體香從她圓滾滾的肩膀上傳來,眼睛中忍不住去偷瞟姐姐胸前那已經罩杯非常可觀,如同兩只誘人的小寵一樣的玉峰弧度……他半是曖昧半是玩笑半是撒嬌的,上前半步,箍著姐姐的肩膀,已經不知道是為了要錢,還是為了摸一下姐姐的身體。
“姐……我最近吧,真有些地方要急用錢。我自己都已經吃糠咽菜了好幾個星期了。姐,你借我兩千,一千也行,我一定還你,我保證,很快的……”
李瞳似乎感覺到自己的手有點不老實,開始伸向不該伸向的部位,稍微晃動了一下肩膀,掙扎開,但是依舊柔聲問道:“小謄,你該不是出什麼事了吧?你現在手上閒錢應該也不少了?還要那麼多?你是不是談女朋友了?”
“沒的事,就是有點用處……”
“哎……我這會身邊沒現金,明天給你網銀里打1000,夠了吧……”
“行!行!謝謝姐姐!”
“小謄啊,姐姐不是多嘴。我是過來人,你這個年齡,要在學習上,生活上用點錢呢也正常,但是可別起了和那些富二代的同學的攀比心啊,更千萬不要把錢花到一些不是你們大學生該碰的地方去啊。”
“姐,你都想到哪里去了啊。我能花到什麼大學生不該碰的地方去啊。我也不認識什麼富二代同學啊……”
“行了行了,你上次跟我說起的你們學校的那個游泳隊的瓊瓊,那不就是個富家千金?那可是我老板的堂妹?我是真心勸你一句……那個姑娘……不合適……反正不是你應該去追的。你要是要錢往她身上砸買這買那去獻殷勤……我是肯定不同意的。”
“姐你真八卦……自己居然能一路聯想這麼多……”李謄真是好氣又好笑。
“石瓊那種公主型的女孩,你從老爸老媽還有我這里騙來的這點錢,砸她身上,水花都砸不出來一個,人家還看不上呢……而且我都說了,這個姑娘真不合適……反正就是不合適。我老板說過,一切不幸福,都來自於比較;一切痛苦,都來自於欲望的無法實現……你們這些大學生沒頭沒腦的,多學著點。”
李謄翻了翻白眼,忍不住嘲上姐姐兩句,也是換換話題:“姐姐,知道了,知道了……知道姐姐你那個石主任,是個博古通今無所不知雷厲風行英俊帥氣的超級大海歸了……姐姐你三句話都離不開他,你可別告訴我你們才是一對啊……哈哈……我還碰巧認識他的堂妹呢,算起來是我在學生會里的師妹,回頭你當了她嫂子,這可有話題了。”
李瞳似乎別過頭去,但是依舊掩飾不住她的脖子都有點緋紅:“胡說八道,我老板那是什麼家世人物,怎麼會看上你姐姐我一個小職員?”
“姐你這叫妄自菲薄還是顧影自憐啊?我知道,追你的人可不少。就多他一個也不多啊。他那麼看重你……說不定對你有意思。”
李瞳“噗嗤”一笑,又轉過頭來,努努嘴笑吟吟的說:“我老板呀,今天晚上的飛機從南海省回來,明天就約了我們河溪之花,國家隊的言文韻一起打網球,我還要給他訂明天晚上的晚餐呢……知道了吧?”
李謄一愣,其實他對石川躍主任的話題並沒太大的興趣,即使姐姐真的和他發生什麼辦公室戀情,他也沒有干涉的意思;他只是更關心這是不是自己接近石瓊的一條线索,才會偶爾和姐姐談起這個人,但是……這個石川躍的約會項目……
打網球?
和言文韻打網球?
這一回里信息量其實也不小的。
對於李氏姐弟的這段往事不倫,本來想展開寫上兩章,後來還是決定一筆帶過。
其實我懷疑,至少九成以上,年齡接近的兄妹或者姐弟,在童年和少年時代,都會有些小曖昧的,這是理所當然了,最親近的異性,又都會經歷青春期的好奇。
當然真的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可能沒多少。
停更幾日,休息一下……具體幾日,看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