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撫摸女孩子的臀部的時候,可以感受那圓潤的充滿了孕育象征的曲线,又可以游走在淫欲和親密之間的界限中,對男人來說,是一種成就和快樂。
所以,男人們即使在公眾場合,也喜歡在和女人摟摟抱抱時,摸玩一下女孩子的臀,這不一定是性需求的問題。
但是,如果是一個女孩,用一個羞恥的跪姿,將美臀乖乖的撅起來,背身呈現到男人面前,這個姿態本身所帶有的淫欲和刺激,將立刻淹沒掉親密、歡樂、調笑之類的意識,而將赤裸裸的性欲調動起來。
因為這個姿勢,不僅僅是非常規的性交姿勢,甚至都是一種被凌辱的姿勢,這是一種明示,而不是暗示:
“請奸我!請盡情的玩!請不要當我是人!請狠狠的操我!”
何況,是兩個,而不是一個女孩,同時、並排、左右跪在面前,撅起了兩面,各有風姿的臀。
對石川躍來說,此時此刻,當他的手掌一左一右,同時愛撫起上身趴跪在沙發上,周衿和許紗紗兩個女孩包裹在泳衣下,用泳衣的邊緣,摳出肌膚和布料的質感差異的屁股;那種酥軟的質感和圓潤的臀瓣线條劃過自己的指掌神經末梢,是淫欲的感受,是征服的成就,是男人玩弄女孩子的快樂,更是主人狎戲性奴的得逞,是肆意品嘗清純和鮮美的狂熱,更是不用壓抑可以盡情釋放的欲火,還帶著刺激、帶著折辱、帶著踐踏和褻瀆……即使自己只是溫柔的撫弄,也能感受到如同玫瑰盛開、茉莉綻放一般的鮮香甜美。
其快感又何止兩倍?!
這是兩個單獨來看,都很漂亮、很精致的女孩子。
無論哪一個,都足以在人群中成為被矚目的焦點、被男人們追逐的對象,甚至弱小自卑的男人們迷戀其一顰一笑的嬌艷花朵。
別說許紗紗依舊清純稚嫩,即使是周衿,已經被自己淫玩到每一寸肌膚的細節,在人前,依舊有著女神的矜持和驕傲……但是,就在此時、就在此刻,她們都馴服的,就當著自己的面,羞恥的脫下了所有的衣衫遮掩,露出了所有的肌理毛發,換上了精心裁制的連體泳衣,然後又一起,跪趴在沙發上,用卑微的姿態、羞恥的動作、強忍的馴服,擺出一副讓自己在她們的身體上為所欲為的樣子來。
他人的艷羨女神,卻是我的胯下玩奴。
而且是兩個不同的女孩,兩種不同的質地,兩種不同的快感。
即使是身處其境,也無法分辨哪一個,才更加是男人的所欲所求;而自己,只是興之所至,就可以盡情的任意妄為,干脆將她們摻雜在一起,毫無憐惜,盡情的蹂躪、糟蹋、占有、侵犯……又是成倍的在擴容著變態的快感。
何況……她們都穿著“琴”系列的連體泳衣。
那精致的、性感的、優雅的、貼體的、誘惑的、將女孩子身體所有的細節都用纖薄的布料勒出最天然的女性曲线,卻又仿佛在後天描繪了一層肌膚色彩的連體泳衣。
束著胸、束著腰、束著臀,卻又好像是刻意的呈現和炫耀,邀請和突出,那些令男人總有意去征服的线條感。
這不是廉價的情趣服,這是晚晴公司邀請國際級設計師,精心設計,量體裁衣,針對全國運動員,代表河西跳水隊的絢麗戎裝!
是冰藍金影、是雪域玫瑰……是跳水運動員高高在上,達到人生巔峰,繪畫健康美態,喚起青春活力,挑戰身體極限的戰袍!
而此刻,卻偏偏用作了包著兩具美艷嬌弱的身體,供自己淫樂、供自己奸玩、供自己宣泄、供自己玷汙、供自己任性的在這片純潔上澆灌體液的衣服……
這,才是真正的“幾何指數級跳躍的快感”。
就連川躍的指尖,都感受到了電流一般的刺激和快樂。
一般意義上的凌辱褻玩,和此時此刻,此情此景相比,都幾乎要變成了無聊的游戲。
一面是冰藍的臀,腰細臀美,一面是玫紅的臀,緊致嬌憨。
冰藍的顏色仿佛魅影妖艷,玫紅的質地卻有粉嫩清純。
相比周衿因為纖細的腰肢,而顯得更加凹凸有致,玲瓏剔透,盡有女性的嫵媚而言,許紗紗多少還有些少女才會有的肉乎乎的可愛感。
其實這種泳衣都是盡量將臀瓣包起來,卻總是難免在臀肉和大腿根交融的部位,露出一些股肉色澤來……這是女性的身體構造決定的,卻也是某種設計上的刻意。
但是此刻真是便宜了川躍,撫摸起兩座各有千秋的鼓鼓的臀峰來,感受著各異的風情。
許紗紗的屁股更緊實,周衿的臀部更肥美一些……
這兩面臀,兩具肉體,兩套泳衣,兩個女孩,是在比較?
是在爭寵?
是在斗氣?
是在獻媚?
還是僅僅是被自己脅迫所得無奈的屈服而已?
周衿是早就被自己徹底的征服,許紗紗則是畏懼自己,壓根不敢反抗,但是這真的足以構成她們如此屈服,換上泳衣,並排跪趴在這里給自己摸玩褻瀆的理由麼?
尤其對於許紗紗來說,這套泳衣,對她難道不是具有更加神聖的象征意義麼?
她們,就這麼用不可描繪的羞恥姿態撅趴在沙發上,如果不去看兩個女孩腮邊的淚水,不去聽她們齒縫里的抽噎,簡直就像是兩個刻意獻媚的寵妃,在盡自己的可能,展現自己身體的一切資本和趣味,哀求身為主人的川躍多多撫摸、盡興淫玩、任意糟蹋一般。
刺激,為性愛添上這種種裝飾色後,才是真正的刺激。
石川躍越摸,氣息越粗重,下體越膨脹,神智也開始被欲望和快感所包圍。
他一面肆無忌憚的拉開拉鏈,讓自己的下體陰莖得到釋放;一面用手掌和手指,一左一右,同時在兩面臀瓣上,從輕觸,慢慢到了更加挑逗的惡戲、盡情的摸玩;他品味著這一刻帝王一般的享受。
其實手掌上最直接感受到的,還是“琴”系列泳衣的氨綸材質,絲滑、纖薄、貼體、如同絲綢一般的細潤。
在臀肉和泳衣邊緣的交匯縫上,幾乎是無縫連接,使得這件泳衣仿佛不是穿上去的,而是長在了女孩子的身體上,是肌膚的一部分,可以和女性的凝脂玉肌融合在一起。
即使摸泳衣部分,也是那麼的富有性快感……誰說男人只想女人一絲不掛?
誰說男人討厭女人身上所有的布料,一心只想迅速的進入赤裸的天然世界?
即使是周衿和許紗紗剛才都已經脫到一絲不掛,誘人到心魂蕩漾,和此刻的遮掩相比,也未必不是另一種淫靡。
究竟是一種掩飾還是一種暴露,究竟是專業的戰袍,還是情趣的邀約?
摸過臀側,許紗紗就在顫抖;撫上臀尖,周衿就在搖動;用五指在兩側臀肉上各按出五個凹痕來,又松開,等待她們自然的反彈,許紗紗的臀肉仿佛自然的繃緊,她緊張的所有的肌肉群都在抽搐,她是僅僅天然的少女被淫辱身體時的羞恥?
還是有一種緊張?
害怕自己今天“並排”的表現被比較?
而當用指尖劃過她們的臀溝,隔著泳衣襠部的布料,在探索她們的那兩朵艷美的菊花的秘密的時候,這更加羞辱淫玩的動作,就連周衿,也忍不住嗚咽哀鳴,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她可愛羞恥的菊蕾在那里不自然的收縮,一陣陣的戰栗和些微象征性的閃避……
許紗紗要兩腿並攏,他就把她們分開,周衿要微微下沉臀部,他就把她們抬起來,最後,兩個女孩的姿態都是一模一樣的……撅著,臀尖在最高點,兩片臀瓣微微分開,讓整個襠部,最上是臀溝,然後是肛門,然後是會陰,然後是飽滿的陰戶……形成一條婉轉的私密曲线,乖乖的盡情的呈現在那里,被冰藍色和玫紅色的布料,無力的,象征性的遮掩著……而兩條濕潤的水痕,將冰藍印成了深藍,將玫紅印成了褐紅……那是無奈的屈辱,那也是鮮美的體液,那是泳衣下女性身體的本能,那是卑微的性奴供奉給主人奸弄賞玩的淫靡。
兩個女孩,就這麼趴著,給自己像玩洋娃娃玩具一樣的“玩屁股”。
而她們,都穿著泳衣,穿著真正的省跳水隊的戰袍,其中一個本來是這套泳衣最重要的主人,時刻跳水隊的小美人魚,此刻,這件泳衣對她來說,是純潔,也是玷汙;而另一個,卻是被逼著去回憶自己曾經的輝煌和傷痛,此刻,這件泳衣對她來說,是希望,也是絕望。
她們,是姐妹,是室友,是師徒,如今也許是路人,甚至也許……還是心存敵意的對手、決裂的閨蜜。
總之無論如何都不能無視她們之間千絲萬縷的聯系。
但是,無論哪一種聯系,都不能改變她們在面對自己時候的選擇……是悲憤也好,是淫欲也罷,是強忍也好,是苦楚也罷,是摧殘也好,是比較也罷,她們都只能這麼趴著,給自己像玩洋娃娃玩具一樣的“玩屁股”。
這種復雜的交織的感覺,在石川躍的心頭一蓬一蓬的將他欲火燒高,讓他無比滿足。
奸汙,在女孩子的陰道里射精,甚至捕獲一個處女的第一次,對石川躍來說,並沒什麼了不起的,也不是什麼值得特別去追逐的生活目標。
他一直在尋找性愛中更多的快感,如同吸食更加劇烈的毒品,去尋找更多的刺激一樣。
他一直覺得,在性愛的深處,有著和性愛關聯,卻不僅僅限於性愛的無盡快感的寶藏。
善於挖掘的人,並且有資源以後條件挖掘的人,才能品味到這些真正的快樂。
比如帶著讓人心魂俱碎的種種禁忌,帶來的和女孩子從肉體到靈魂,全面的交融,並以各種方式產生的快樂,只有這一類的快樂,才是他的追求。
也是他能夠整合出來的最價值連城的籌碼。
摸,玩,掐,捏,摳,繼續,在那肉嫩飽滿的冰藍和玫紅上一寸寸的宣告自己的主權……甚至強行分開許紗紗要並攏的兩條白生生的玉腿,就是偏偏要劃過她那被襠部布料包裹,有一條中間的結合縫的會陰。
一切都是我的,從這件非常精致的泳衣開始,到你們的肉體,從你們禁忌而復雜的痛苦,到你們掙扎而屈辱的靈魂,從你們的美臀,到你們的菊門,從你們的蜜穴,甚至到你們從菊門到蜜穴之間那一段恥骨的皮肉……總之,一切都是我的。
然後他的手指,已經忍不住更多的,從股肉上,開始更多偏移到兩個女孩飽滿的陰戶和肛門了,從玩屁股調情到更加刺激直接的奸弄身體了。
溫柔終究將被暴虐取代,曖昧的終點總是真正的奸玩。
他的手指,隔著那提臀的氨綸布料,劃過所有女孩子本來應該“夾緊”的秘密地帶。
周衿還是拼命的咬牙壓抑自己的呻吟,但是明顯,已經被自己就這麼用手掌和手指玩的神魂顛倒了,她的陰穴即使在襠部冰藍布料的保護下,也在努力的一吸一放,一吸一放,是本能的在邀請和哀求著自己更多的侵犯;而許紗紗則到底年紀小、經驗少、清純稚嫩,更是已經軟倒在沙發上,眼淚滴答滴答的一顆顆掉在布藝沙發的襯墊上,完全是一副痴迷的狀態,小小的嘴唇下已經有難以掩飾的口水都不自然的流淌了下來,只是憑著運動員天然的腰肢力量才能支撐著自己的身體……
但是即使如此,她們依舊,一個稍稍向左,一個稍稍向右,有意的分開兩面,不敢、不肯或者是不願去看對方。
川躍大概能體會一些她們之間復雜的感受,但是也無法完全的梳理清楚……也許周衿表面上在獻媚,其實是在愧疚,愧疚的恨不得毀了自己來逃避人生;也許許紗紗表面上在麻木,其實是在表演,是在刻意的表演給周衿看:看看你把我毀成什麼樣……當然,無論是哪一種情緒,也都不可能完整的占據她們的心靈。
就是這復雜的情感交織,如同雞尾酒的調制,一層又一層,會給她們帶來更多的迷醉,也同時給自己帶來更多的快感就可以了。
“啊……別,別這樣……”當自己在周衿的大陰唇勾縫里摳了一下,其實已經把那冰藍色的布料幾乎是“塞”了一些進入她的蜜穴時,周衿實在忍不住,痛苦卻又是飢渴的發出一聲追魂攝魄的呻吟哀求。
她依舊羞恥,依舊痛苦,即使已經被川躍玩弄過很多次,即使身和心都已經墮落,但是此刻,和許紗紗在一起,當她的羞恥要展現給第三者看的時候,她依舊如同第一次被川躍奸淫時一般,悲憤、羞澀、苦惱,卻依舊要和欲望作著徒勞的拉鋸。
雖然……那個“第三者”其實別過頭去,根本不肯去她。
然而石川躍卻注意到,聽到她這一聲淫恥的哀求或者邀請,許紗紗的小粉拳頭還是捏了一下,似乎也發出了一陣聽不太清楚的囈語。
川躍實在覺得,她們這一對姊妹師徒之間的情緒有些好玩,忍不住邪笑著,挑撥似的調侃說:“紗紗,你看,到底是特地為你訂制的泳衣,小屁股勾的好高,穿著也漂亮也合身,你衿衿姐可能是屁股有點大,勒的就有點受不了了?”
這是玩笑,也是羞辱,這是挑逗……卻也是贊譽……
周衿即使趴在沙發上,聽到自己如此刻意的羞辱調侃,嘴唇里發出“嗯嗯”恨恨的呼吸聲,卻也帶上了哭音。
可愛誘人的美臀居然又是如同躲閃、又如同獻媚一般的搖了一搖,蕩漾起一陣美艷的藍色光影,隱隱似乎聽她呻吟著說了句什麼,細細辨別好像是:“都是你摸得……”
川躍卻有心調戲,聽她心頭哀羞嘴上抗拒,又是在兩個人的屁股上都換了比較輕柔的撫弄,甚至在那泳衣上摸出“沙拉沙拉”的聲音來,從上至下,路過周衿的菊蕾之處固然是輕柔的若有若無的劃過,路過那飽滿的陰戶時,也是用手指在她的陰唇一圈上淺淺的蕩漾著畫圈……一圈一圈卻不深入。
然後湊上去,問一句:“我摸的不好麼?你告訴紗紗實話,給我摸的舒服,還是不舒服?”
“別這樣……別這樣……嗚嗚……你能不能不要這樣……”周衿的聲音越來越迷離,她的臀在無力的作著搖動,她的身體已經屢次被川躍玩弄的非常敏感,此刻川躍的脅迫凌辱,又如何真的能夠抗拒……
川躍微微湊過去,用他慣用的魔性的聲音繼續摧殘她的靈魂:“你知道我想聽什麼的……乖……再問你一遍……你告訴紗紗,你給我摸的舒服?還是不舒服?”
“你……”周衿已經是咬牙切齒,但是哀求是無效的;甚至,這是石川躍有心的折磨和凌辱,挑逗和調侃,給了今天本來就心情復雜的她,一個“自我踐踏”和“自我凌辱”的機會。
她已經不是第一次被石川躍奸玩,她甚至已經逐漸了解石川躍要的是什麼樣的絕對征服感,今天許紗紗也在,就在身邊,就在幾厘米遠,甚至都可以聽到這個小師妹的微弱的帶著恥辱和欲望的呼吸聲,又安知不是川躍的刻意安排呢。
她居然牙關咬了又咬,腰肢扭了又扭,等於是把美艷的臀部扭了又扭,往川躍的手掌里送了又送,終於不得不屈服,嘶啞著荒謬的用悶悶的聲音回應著,聲音越來越響:
“嗚嗚……舒服的……舒服的……舒服的……你摸的我舒服的不行了!!!行了吧?!我不配穿這個衣服,你就是我的主人!我就是淫賤的性奴,只配穿上後勒得緊緊的,給你又摸又操的!給你玩!給你奸!行了吧!?哇哇!!!”
她從最初發音的低沉羞憤絕不可聞,到了第三聲“舒服的”已經很清晰,到了“你摸的我舒服的不行了!!!”已經如同一種嘶啞的高潮叫床一般的宣泄,連下體都在不停的抽動,屁股擺得如同晃悠的鍾擺……然後就是大聲的哭泣,痛苦的哀求,絕望的自毀,仿佛是情緒崩潰了,“哇哇”簡直哭的跟個嬰兒似的……
川躍聽她憤然的吐出淫語,立即感覺到手指上一陣陣的熱力潮濕在襲來,他能想象,穿著這樣的泳衣,被自己逼迫說出這樣淫蕩的話語,給自己摸玩屁股乃至摳弄陰戶和肛門,甚至都將冰藍的布料“塞”到陰戶蜜穴內層去,周衿的下體一定已經春潮泛濫了,甚至懷疑她已經高潮了。
川躍也其實能了解一些她的心情,知道在許紗紗面前凌辱她,是她痛苦的死穴,但是,似乎在內心深處,周衿也在渴望自己能夠在許紗紗面前盡情的凌辱她,折磨她,鞭笞她的靈魂和尊嚴,似乎是把這種當面的屈辱,當成一種“解釋”:紗紗,我對不起你,但是我是被奸的沒辦法……你看看他是怎麼折磨我的……?
也許吧……
但是,無論是奸玩她的肉體還是折磨她的尊嚴,凌辱她的人格,無論周衿怎麼想,只要能換來自己的絕對快感,他也是在所不惜的。
他正要加點碼再淫戲她一兩句,卻沒想到的是,一邊的許紗紗,聽周衿聲音嘶啞的哀鳴,居然是也開了口,用帶著童音卻有一些些嘲諷的口吻,居然是抽噎著憋了一句哼哼出來。
許紗紗是羞的不敢抬頭,也不肯像周衿一樣其實已經是在扭動腰肢和屁股來求歡,但是她依舊是忍耐了極限的羞恥憋了一句出來,那一句雖然如同蚊聲,卻也隱約聽得明白:“我也舒服的……”
川躍幾乎要笑出聲來,相比周衿情緒的難以捉摸,他能聽出來許紗紗這短短一句中的挑釁、冷漠、厭惡和羞辱,但是也有一點點這個年紀的小女生特有的調皮,她可能有一半的意思是在向川躍表示自己的臣服,不願意在這痛苦荒謬的場面下,淪為“比不過周衿好玩”的附屬品……畢竟,她這個年齡的女孩,對於自己的性魅力,是懵懵懂懂的,有時候會缺乏自信;但是有另一半的意思,他甚至都替許紗紗想明白了她的後半句:“我也舒服的……我怎麼就沒這麼浪叫?是你自己淫賤!”……也許吧……
在這個小女孩心中,依舊視自己為清純,為潔淨,因為這種清純和潔淨的被玷汙,依舊在蔑視和憎恨她的衿衿姐麼?
石川躍其實也想過這件事,在最初,他讓張琛去“搞定許紗紗”的時候,周衿在里面是扮演了角色的。
小美人魚可能一時三刻反應不過來,但是最終一定會想明白這一節的。
當然她年紀小,心思單純,也許一直以來只是懷疑,並無法確認;直到今天過來天霖,看到周衿在自己房間中被自己摟著摸玩,才是她崩潰的一刻。
這種崩潰,一定伴隨著萬念俱焚的絕望,和深深的怨恨,她今天表現的更加的臣服,其實是一種自暴自棄的絕望。
川躍也明白,另一方面,對周衿來說,在善良和邪惡,在矜持和放蕩之間的搖擺,對於許紗紗,即覺得無顏面對,又覺得嫉妒難忍的情緒。
只要自己不去捅破這層窗戶紙,也許周衿並沒有勇氣去面對這一切,但是真的被自己捅破了,除了干脆放蕩下去,她又有什麼樣的情緒調節方法呢?
她早就失去了選擇……甚至從內心深處來說,她就早徹底的把身心都交給了自己。
這些情緒,伴隨著更多的支離破碎的小情緒,交纏在兩個女孩心里,這些本來是無所謂的……但是,讓他覺得富有成就感、征服感的是,兩個女孩這些復雜的情緒中,唯獨對他,卻依舊是不敢抗拒、也不敢逃避,甚至有著濃濃的依賴和無奈的馴服。
他享受這種快樂,盡管今天多少是“無心插柳”,但是此刻也不惜刻意的挑逗和折辱兩個女孩,去觀賞這種淫靡的激蕩……
在夏婉晴面前略略處於下風的他,在此刻,在兩個弱小的女孩這里,得到了徹底的平衡和滿足……
當然,這種折磨、凌辱,對於周衿和許紗紗之間,也是要平衡的……周衿已經被玩的辱不可當,其實已經泄了身體,淫叫浪語都在口舌之間,如果繼續折磨她,她甚至可能會崩潰。
那麼,許紗紗再怎麼樣,也要進一步奉獻自己的少女羞恥,來供他開心,也是來安慰周衿。
所以他又在另一邊加強了對許紗紗的淫玩。
“紗紗?你呢?……”他不用說清楚“你呢”背後是什麼台詞,他可以給這個小女孩充分的發揮想象的空間和機會。
他從許紗紗的陰部部位用手掌插進去,等於在許紗紗的小腹下一墊,將許紗紗的小屁股抬得更加的高聳,而手掌的插入,也使得許紗紗兩條腿更加分開……許紗紗本來就是有個身體的特質,就是大陰唇特別高,顯得陰部特別飽滿,其實這種形態,能夠將小陰唇徹底包裹進去,也是一種清純幼稚的體態。
但是在泳衣的包裹下,在此刻淫靡的姿態下,只會讓她可愛的蜜穴,緊緊的,鼓鼓的一整塊,被玫紅色的襠部布料托著,送到自己的手指中。
雪域玫瑰本來並不是什麼太性感的設計,但是此刻這種小屁股撅高,小陰部向後的姿態,簡直是一團玫瑰紅玉夾在雪白的長腿當中,請君觀賞,請君狎玩,請君淫辱的模樣……實在是太可愛也也太誘惑。
川躍,用手指點著那布料最核心最禁忌的區塊,用大拇指和食指,各捏一邊,揉一揉、玩一玩……然後狠狠的捏了一下。
和他第一次奸汙許紗紗時一樣,他真的很喜歡隔著某種布料,去欣賞許紗紗純潔卻有多少有點誘惑的恥部,尤其是這種飽滿的孕育著青春活力的手感,但是此刻,不僅僅是欣賞,他要這個女孩進一步的淪陷,要她在周衿面前,屈辱的承認:你年紀雖然小,雖然是被我強奸的,但是也是女人,你也會和周衿一樣,也會叫出來的。
“啊……嗚嗚……別,別……疼的……疼的……求求你……主人,別捏了……”
果然,許紗紗被自己玩弄下體,一般嗦著口鼻里的口水,一邊被玩得一聲聲悲恥的浪叫,幾乎要暈厥過去的,但是淒楚的童音中已經完全無法掩蓋天性的凌浪。
但是她到底年幼羞澀,死死咬著牙關,將那種叫聲只是馬上壓成舌尖唇齒的猛哼,卻無奈的哀求自己不要再凌辱她敏感的恥部。
但是……兩次的奸汙,已經讓她屈服,她既然要哀求,就只能和周衿一樣,羞憤的叫出了“主人”來。
而她的整個更加緊實小巧、可愛玲瓏的臀胯,也說不清是在迎合,還是在逃避,也和另一側剛才周衿的表現一樣,扭動了起來,一團玫紅色的可愛肉團,如同玫瑰一般綻放,是另一場淒美卻恥辱的舞蹈。
石川躍真的獲得了很大的滿足。
他知道在某種程度上,這兩個女孩可能因為今天自己過分的行為,會怨恨自己,但是他喜歡這種挑戰,他也有信心在這種挑戰的邊緣控制局面,也獲得快感。
他明白女孩子是分不清愛和恨的……
就是要凌辱你們,就是要征服你們,在我的面前,可以羞恥,可以痛苦,可以掙扎,可以憤恨,但是……卻必須要服從。
服從,淫靡,得意,征服!
有兩具各具特色的臀,包在精美泳衣下,被自己一左一右,摸玩的各自在做著艷美淫蕩的扭動的姿態。
川躍覺得有點無法自持,也已經不能滿足於淫弄和摸玩。
他要看更多,他要玩更刺激的游戲,他要將這套泳衣和肉體的結合折辱的更加的淫靡,他要徹底的占有,進一步的凌辱,毫無保留的糟蹋……他要到兩個女孩用她們的肉體最羞恥的部位,和泳衣最完美的結合,去進一步展露給自己無盡的哀羞。
他開始用力,一左一右,將兩個女孩襠部的那泳衣勒在肌膚上的邊緣用一根手指插進去,狠狠的用力,“撕撩”了起來。
無論是冰藍金影,還是雪域玫瑰,都不是情趣裝,而是真正的高台跳水運動服,其實設計上是比較保守的,根本不可能走光的意思……而這泳衣的襠部布料,從設計角度來說,也是從來不會考慮要被人“撩開”觀賞下體的。
但是越是這樣,這個畫面越是刺激,甚至那冰藍逐漸轉為鵝黃、玫紅逐漸轉為奶白的色彩過渡區,在腰部的那條設計褶皺,被自己的這種“拉扯”的發力,變得立即走型起來,勒著兩個女孩的腰部,明顯都把她們的臀瓣和腰肢勒疼痛了,許紗紗甚至發出了痛苦的悶哼聲,他也不肯停手……
“撕拉……”好像是兩件泳衣同時,在哪個部位稍微裂開了一些……但是也看不見裂痕在哪里。
也有可能是這泳衣的材質真的頂尖,可以被拉扯到如此變形也終究能保持彈性……但是無論如何,兩個女孩禁忌的襠部布料,保衛這女孩子那最後一絲尊嚴的私密恥處,還是被他毫無保留的“撕撩”開來了。
許紗紗飽滿的、幼嫩的、光潔的、只有微微一小從陰毛保護,粉嫩的小穴又一次暴露在空氣中……玫紅色的底襠布料,本來是遮掩女生的私密,讓一切曲线柔和渾圓的,此刻已經被扯在大腿和陰部的夾縫處,那美麗光潔特別肥美的大陰唇已經無法徹底阻擋小陰唇里翻開的粉色花朵,那邊緣的一圈褶皺的包皮上已經滿滿都是帶著粘稠的汁液……那汁液好像已經泛濫到了大陰唇的邊緣……也許,雖然她咬牙不吱聲,其實也在剛才已經被自己玩屁股就摸的高潮迭起了。
“啊……”許紗紗又一次痛哭起來,仿佛是因為陰部的這次赤裸,離開川躍的眼光太近,恥辱到快要崩潰的她,居然好像也學會了周衿“什麼時候應該屈服”的本事,居然牙齒咬著格勒格勒響,小拳頭捏的緊緊的在沙發上輕輕捶打,卻口中已經嗚咽出臣服哀求的語氣,也喊出了讓川躍滿足的稱謂:
“別看,別看那里……嗚嗚……饒了我好不好,不要再搞我了……就這樣,好不好。就到這里好不好,你們……你們到底要怎麼樣啊……求求你,小躍哥哥,求求你,主人……”
川躍笑了。
她從進門到現在,一直在偽裝著自己的堅強、倔強;甚至有一點失身之後冰冷絕望的破罐子破摔的“另類”,但是到了此刻,卻終於如同河提被洪水衝開……她在求饒,她甚至終於問出了那句她可能在心里憋了很久的話:“'你們'到底要怎麼樣……”。但是這個女孩,也終於被這一段時間的黑暗經歷所教育了,她還是學會了,最語句的最後,用“主人”來取悅川躍……
也許,無論是怎麼樣的姿態,她都接受了自己是可以決定她命運的人麼?
這也是這個女孩最後的聰明吧。
川躍覺得很滿足,有多少有些戲謔的惡趣味……
另一邊,周衿的冰藍襠底也被揭開,因為她的臀胯多少比許紗紗的要飽滿一些,那布料勒在她的大腿根上的痕跡也更是鮮紅。
她的私處那一片褐紅,九曲拐彎,雖然不比許紗紗的幼嫩,卻是形狀更加成熟美艷、汁液更加淫靡泛濫。
周衿的陰毛雖然也不茂盛,只有一小叢,但是又黑又亮,而且明顯有過修剪的痕跡……川躍記得以前第一次強奸她時,就發現她曾經修剪過陰毛,現在似乎又修飾過了……這是川躍指導她的“生活情趣”,也是她墮落的回應。
兩片海葵狀的褶皺大陰唇呈現一種暖暖的褐色,小陰唇已經完全充血,連同內壁卻是一種艷紅色,而那顆四周褶皺旋轉生成的小肉粒,就這麼凸起著,甚至可以看到肉芽上絲絲毛細血管的紋路。
周衿應該是剛剛就被自己隔著泳衣都摸得高潮了,此刻神志有些迷離,但是聽到許紗紗的哭音哀求,她似乎也想說點什麼,卻沒有氣力,只能一邊羞恥痛苦的嗚咽連聲,一邊手指反手忍不住在川躍的臂膀上用力一抓,“刺啦”抓出五道血痕來,但是這究竟也不能算什麼劇烈的反抗……相比許紗紗,她更加是早已經屈服於川躍的淫威,即使此刻羞到痛苦,辱到崩潰,她終究也沒有選擇癱軟下去,而是依舊支撐著腰肢,讓自己的臀部保持著高翹,等待著川躍盡興淫辱的姿態。
石川躍喘息著,觀賞著,把玩著,聆聽著許紗紗的“求求你”,卻已經在兩個女孩的腰肢上扶著那泳衣的束腰褶皺,他把自己早就已經剛硬粗挺,雄赳赳迫不及待要品嘗鮮香的陽具解放了出來……
男人的陽具,永遠是威武剛強的,但是也一定有著某種粗糙和汙濁的霸道感。
他挺著自己的陽具上去,立刻發現,和那冰藍色、玫紅色和女孩屁股的肉色,都形成了某種激烈的對映……那泳衣是滑膩的,包裹在女孩的屁股上,柔和、細膩,仿佛是玉雕雪砌,女孩的陰戶卻是柔弱的褶皺,花瓣的開合在訴說被動、無奈和迎合……但是陽具卻是剛強的、主動的、暴躁的、粗糙的、猛烈的……
川躍帶著狡黠的笑容,一邊喘息著,一邊調侃著:“別怕,別怕……其實你……們,你們這樣子都美極了……女孩子的那里,脫光了也漂亮,穿一點也漂亮的……我很喜歡的……”
他仿佛是品嘗人間美味,也仿佛是一種惡作劇,將自己的腰肢搖動著,將自己那根粗壯的陽具的頂端,從右向左開始試探著旋轉……
第一個區域是冰藍色的周衿的右側臀瓣,滑膩,彈性,酥軟,肥美;慢慢向中間,是汁液泛濫的褶皺,吞吐邀請的恥根,那龜頭劃上周衿的陰戶,周衿可能覺得自己要“進來”,抽噎不已,身體顫抖著,卻可能是已經習慣了自己的淫辱動作,居然是自動的,用腰臀的肌肉力量,稍稍在收縮著臀肉,讓自己的下體可以更加的“展開”,來迎接石川躍的奸汙……但是石川躍卻戲虐著繼續移動自己的陽根,沒有深入,而是劃過了她的蜜穴,來到了她左側的臀瓣……又是滑膩、彈性、酥軟、肥美。
他調戲一般的,輕輕在周衿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贊一聲:“好舒服……以前好像沒有這麼玩過……下次你也穿著點什麼,也是一種漂亮……”
周衿狠狠的別過頭去,但是依舊可以看到她的身軀在微微的和緩……
這是川躍對女人的原則,可以淫辱,可以奸汙,可以脅迫,可以糟蹋,甚至可以折磨……但是也永遠要記得贊美……奸她,也要贊美她。
但是不著急……他的陽具繼續移動,倒有點像個什麼雷達游戲,跨過了周衿那其實已經嗷嗷待哺,做好了被奸汙抽插准備的美臀,來到了另一邊,靠近左邊許紗紗的臀部。
首先是右側一片玫紅的股瓣。
雖然許紗紗比起周衿來有些嬰兒肥,但是臀部的肌肉明顯更加緊實一些。
龜頭劃過,能夠感覺到那肌肉緊張的舒服的抗性反彈力,不過依舊,玫紅色絲滑的布料,也輕柔溫馴的吻上了川躍的馬眼。
再移動……川躍也要有樣學樣的劃過許紗紗的小蜜穴。
這是一種,仿佛是一個帝王,在以淫靡的姿態任意挑選嬪妃一般的成就感,涌上了石川躍的心頭。
我想奸誰?
就可以奸誰!
我想怎麼奸,就可以怎麼奸。
他似乎在在用這種臨時起意的凌辱的動作,肆意的表達著自己對這兩具身體的主權。
但是許紗紗到底已經受不了了……她逃開了。
她的腰肢也終於無力,她一直支撐到現在的勇氣,也因為自己沾著蜜汁的大陰唇,終於又一次被石川躍的陽具開始侵犯、摩擦而徹底的崩塌。
她整個身體都軟了下去,屁股也無法再挺高,而是躲閃開去,仿佛是要掙扎著翻過身體來,隱藏起自己羞人的恥部。
“不要了……嗚嗚……不要了……不要……求……求求你……不要……我不行了”
她躲閃著,似乎想抗拒,似乎想逃跑,似乎在哀求……可能是這樣的淫辱,終於已經摧毀了她咬牙忍耐構建的心理防线。
是壓垮了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石川躍一笑,他本來就沒有決定,先插入哪一個美臀,但是許紗紗的躲閃,卻讓他反而下定了決心。
他“啪”一聲拍打上了許紗紗的屁股。
聲音很脆……臀肉蕩漾起來……
“啊……”許紗紗吃痛的一叫。
“啪……”又是一下,那漂亮的玫紅色臀瓣激靈靈的蕩漾,鼓鼓的臀尖顫巍巍的聳動。
“啊……疼……疼……”許紗紗的手在空氣里抓動……其實石川躍知道這麼打屁股不會特別疼,但是那種羞恥卻是女孩子所無法承受的。
周衿伸過一只手,抓住了許紗紗在揮動的手掌……似乎在安慰她,似乎在鼓勵她,又似乎是在指導她……
手握著手……當然不能傳送太復雜的訊息。
但是好像真的心有靈犀……許紗紗似乎一邊抽噎,一邊明白了什麼……也許真的,從周衿的手掌里傳遞來了某種意念……她又咬著牙齒,居然腰部又是一陣發力,本來已經軟綿無力的身體再次繃緊,那面可愛小屁股又抬了起來,那嬌嫩欲滴的美艷多汁的青春陰戶再次“遞送”了上來……
石川躍滿足、得意,也很欣慰。
扶著許紗紗的腰肢,瞄准了一下,“噗嗤”將自己的陽具對准那已經張合開放,再迎接小女孩人生又一次淫辱的蜜穴……插了進去……
“嗯……”許紗紗痛苦的悶哼,頭揚起來,臉色變得慘白。
周衿依舊緊緊的握著她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