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有一陣陣體液的包裹和滋潤,許紗紗稚嫩的陰道依舊是太過於緊致和窄小……這固然讓石川躍的陽具被夾的有點疼痛,也讓許紗紗只能發出痛苦迷離的一聲聲恥叫,但這種緊致和窄小,最大的現實意義,依舊是快感的澎湃。
龜頭、馬眼、陰莖,似乎在四面八方都被一種如同軟骨擠著滋潤的褶皺觸手一般的包裹、擠壓、按摩……稍稍的一陣抽動,甚至都能清晰的聽到那種“滋滋”的水漬聲,當然,也伴隨著許紗紗悲恥的哀鳴和浪聲。
而最讓石川躍覺得刺激又滿足的是,就在她的身邊,周衿也依舊馴服的趴在那里,撅起臀部在等待著自己的臨幸。
許紗紗那羞恥的一聲聲“啊……”“啊……”的呻吟,越來越急促,如同呼吸斷裂了一般的痛苦,又如同如在煉獄煎熬的激蕩,都會完整的落入周衿的耳中,甚至連兩個人交合的那種騷騷的氣味都會襲擊周衿的鼻腔。
當著周衿的面,強奸許紗紗。
或者說,是把周衿和許紗紗擺在一起奸汙。
這本來是無心之舉,甚至可以說,是石川躍有點危險的挑戰;但是居然能帶來這許多的快感,連石川躍自己都一時也投入其中而難以自拔。
但是男人皆是如此,當他此刻將陽具插到許紗紗稚嫩的體內,已經顧忌不了太多,更無瑕分心去想今天晚上這樣淫靡恥辱的經歷,會給兩個女孩帶來什麼樣的體驗和心態的變化,甚至連那種是非會因為這些過分的舉動而摧毀兩個女孩,給自己帶來什麼損失或者惡性的傷害都顧忌不到了……他只是要插,要奸,要操!
天知道這年幼的許紗紗,在被這麼恥辱的奸汙時,究竟在想些什麼?
她是痛苦欲絕?
還是羞恥於身體的本能反應?
或者是已經思路斷片,無法思考任何問題?
奸,插,奸進去,再抽出來,再奸進去,每一次深入,都如同是一種來自遠古時代的男性主權的宣示……他用一只手扶著許紗紗腰肢上也被雪域玫瑰包緊的腰窩,全心投入的享受著這條小美人魚陰道內的美好體驗。
包裹、濕潤、滑膩、幼嫩、交合、滋養……何況,配合他奸玩許紗紗身體情趣,映入他眼簾的,是真正會伴隨著她登上全運會跳台的雪域玫瑰的背脊,還有背脊上性感的X交叉背帶所交融的肌膚感覺。
那種X交叉的露背設計,本來是“琴”系列模擬琴弦的關鍵性感設計點。
性感,是可以觀賞的!
但是性感,最巔峰的感受,依舊是要用赤裸裸的性來促成!
奸,插,奸進去,再拔出來!
“啊……”、“啊……”、“疼……”、“求求你……”“嗯……”,甚至漸漸變成高潮、連續、短促的“啊啊啊……”帶著哭音。
可憐的小女孩只是呻吟,偶爾夾雜了飲泣的求饒聲。
其實那是必然的性感催動,她在痛苦和屈辱中,也會體會到性的快感。
即使是強奸,即使是折磨,即使是凌辱,石川躍也會刻意的去挑逗女孩子最興奮的神經,用他的性經驗去在溫柔和暴虐中切換節奏,用他的手撫弄許紗紗的腰肢時也用他的陽具去挑動她的興奮點,讓女孩子也盡快的摸索到人類快感的巔峰……但是無論如何,這條小美人魚還只會本能的恥叫,她不像周衿那麼了解自己的需要,還學不會在被奸時呼叫一些恥辱的話語,淫蕩的語言,去取悅川躍,或者取悅自己的靈魂。
“一樣是要被你搞的,我還不如被搞的舒服一點……”有一次,自己在床上褻玩周衿時,和她開玩笑,說強奸她時她說的話都好浪,她就是這麼回答自己的。
但是這種事情……許紗紗還學不會。
“啊……”、“啊……”伴隨著自己的抽插,許紗紗的叫聲越來越尖銳,哭音越來越濃重,石川躍的陽具每一次抽出的時候,她的臀部已經會隨之向後稍微送一送,而每一次石川躍再次將自己的陽根推進去,她的腰肢也會自然的向前收縮……如果不是常年的訓練帶來的肌肉和關節的本能反應,這個年紀的女孩子被奸到這種地步,其實應該已經徹底癱瘓,什麼都做不了了。
換了另一個男人是很容易就這麼射精的,這不是持久不持久的問題,是這種性高潮太過於汁液四濺、快感連綿。
但是石川躍依舊不滿足,他甚至是咬著牙齒控制著下體的痙攣……他的一只手扶著許紗紗的腰,他的另一只手也不肯閒著,開始在另一邊,順著周衿被藍色底襠布料包圍著,已經濕淋淋的周衿的肥美陰戶上在撫摸。
他將她漂亮濕潤的陰毛理了又理,揉了又揉,乘著周衿的下體被自己摸玩的一陣陣顫抖,將食指和中指同時也插進了那蜜穴的內壁。
“啊……,噢……,流氓……”周衿的陰道被自己指奸進去,頓時一陣悲慘的浪叫,而且習慣性的跟著一聲也說不清是斥責還是迎合的罵聲。
她的頭高高揚起,握著許紗紗的手掌也捏得更加緊了,幾乎將許紗紗的小手掌捏成滾紅色。
手指是不會像陰莖那樣感受到性刺激的快感,但是手指的動作可以更加敏感細膩,可以摸玩摳弄到她陰道中所有的秘密。
每一條紋路、每一滴淫液、每一層褶皺、每一段肉壁、每一份哀羞……每一種恥辱。
“川躍……你這個流氓……川躍……混蛋……川躍……傻逼……”周衿大聲的浪叫著自己的名字,每一次呼喚,都跟著咒罵自己的慌亂的稱謂,但是聽她那妖媚的聲线,看她那揚起的臉龐,聞著她四溢的體香,就知道那不是謾罵,不是痛恨……又或者?
是謾罵?
是痛恨?
只是在謾罵和痛恨中,帶著狂野的呼喚?
呼喚本能?
呼喚性欲?
呼喚滿足?
呼喚夠和不夠之間的哀羞?
天知道女人在被奸汙時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心思?
手指上的快感,當然不能和在許紗紗的腔內進出的陽具上的快感相比,但是周衿那種游離在依戀和憎惡、自戀和自卑、臣服和抗拒之間的掙扎,和許紗紗稚嫩單純,已經只能倒在沙發上任憑自己為所欲為、盡興操玩的模樣比起來,又是另一種樂趣。
盡管從某種意義上說,這兩個女孩都是被自己強奸、脅迫、拍攝裸照、用生活中的其他所得來脅迫凌辱的……但是至少周衿,也是享受著那種性愛帶來的愉悅的吧?
他知道周衿堅持不下來,他即使用手指也能捕捉到這個女孩最後的防线,他將指尖繼續向內,混雜著周衿下體狂亂在分泌的汁液,就這麼深深的一“轉”。
“流氓,混蛋,傻逼!!!我……我……我不行了!!!真的不行啊!!!饒了我!!!放過我!!!啊……”果然,周衿的下體一陣陣癲狂的收縮,嗓音嘶啞著,俏麗的脖子伸長了連聲癲狂的高鳴。
然後,仿佛有一股洶涌的熱流從內里澆上了川躍的手指。
“呼呼……呼呼……叫你……呼呼……嘴硬,你看我們紗紗……呼呼……多乖,就這麼好好趴著給我玩……就對了……”其實川躍也是在許紗紗的體內抽插搖動,氣息都已經不均勻了,雖然一邊在和周衿斗嘴,實際上自己也都不自己在說些什麼。
“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是……插我……奸我……操我……我錯了,我錯了,小衿衿錯了,小衿衿從一開始就是錯了。懲罰我,狠狠的懲罰我……插我吧,奸我吧,操我吧,不要給我留一點點,我只配給你奸,只配給你玩,只配給你糟蹋,你狠狠的糟蹋我吧……嗚嗚……真的……插我吧……放開紗紗吧……”
周衿也是一樣,頭一揚一揚,一邊搖動著藍色泳衣包裹的屁股,在迎合著川躍的指奸;一邊嘶啞著喉嚨,在第二次高潮的余韻中如同醉了一樣的浪叫……
川躍伴隨著這叫聲的助興,在許紗紗體內的奸汙更加的猛烈起來,每一次衝擊都似乎要頂到許紗紗那幼嫩的子宮壁,給自己的龜頭上重重的貼上一層觸感。
但是,他一邊喘息,一邊也似乎感覺到許紗紗的叫聲也越來越細微不可聞,身體好像越來越酥軟滾燙,似乎不僅僅是被自己操玩得不堪,而是有了一種新的什麼存在……
再聽聽周衿的悲鳴,川躍忽然意識到,也許在被自己指奸到神志有點不清的時刻,周衿已經是憑著本能和潛意識在淫語,但是那淫語也許不僅僅是對自己說的……
“小衿衿錯了,小衿衿從一開始就是錯了。懲罰我,狠狠的懲罰我。”她是在為自己向川躍求饒,還是在向自己的小師妹求饒呢?
“插我吧……放開紗紗吧……”她是因為被自己淫辱的實在不堪,迫切渴望得到自己的寵幸奸玩,還是在為許紗紗做最後的祈求呢?
女人究竟在想些什麼……男人也許永遠搞不清楚。
石川躍咬著牙齒,控制著精關,他已經在許紗紗的下體里做活塞運動有快一刻鍾了……連腰肢都覺得一陣陣的酸痛了。
嘴里已經開始零碎的胡言亂語,是助興,也是分神:
“我要操誰,就操誰……哪里輪的到你們來爭來選,再深一點,好舒服……紗紗你的水也那麼多,分開,不許並攏腿,乖乖的,還要美美的……給你們穿泳衣,就是要你們特別美,一邊美,一邊還要給我操,越漂亮,我操的越開心……啊……啊……乖……”
川躍越發用力,在許紗紗的體內肆無忌憚的衝擊,手指也不停的在周衿的陰道內攪動,奸汙許紗紗固然已經是將“啪啪”的肌膚撞擊聲辱的小女孩接近失神,甚至另一邊光用手指,就幾乎將周衿整面臀瓣翻攪的周來轉去。
“啊……啊……沒了……沒了……”許紗紗也許受到了周衿的感染,也許真的是被奸的如在雲中一般,口角已經是白沫,幾聲從喉管深處發出的呻吟,伴隨著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的“沒了啊……”,“沒了啊……”,一股奔涌的熱流就從子宮深處滾燙的燙上了石川躍的龜頭,她的身體一陣陣的繃緊,整面雪域玫瑰被崩的幾乎呈現出極限的曲率和弧度,那上半身白色的布料張拉開來,連背弓都在一陣陣的顫抖……然後是一陣哆嗦,整個身體終於徹底的崩潰,腰肢再也無力,軟了下去……
川躍正奸到興頭上,但覺龜頭上被許紗紗高潮的淫液燙的一陣陣激烈的滿足,想到胯下的小女孩原本是多麼的清純無瑕,如今居然才兩三次,已經淪落到被迫要在另一個女孩面前,被奸到高潮迭起,更是快樂……他虎一虎腰肢,就要拔出陽具來,好射在許紗紗的泳衣上……
誰知,明明是高潮的余韻足以讓許紗紗失神走魂,毫無一絲氣力,誰知這個小女孩也不知道哪里來的脾氣,居然回身拉了一把自己的手臂,用指甲在自己一直拖著她腰肢的臂膀上劃拉了一下,輕聲輕氣,有氣無力,仿佛是從靈魂深處的發出一聲呢喃:
“別走,別走……你射里面,你射里面吧……干脆……徹底毀了我算了……”
石川躍此刻正是箭在弦上,聽她軟語鶯聲,嬌憨痴迷,居然說出“你射里面”來,幾乎在一刹那,衝動的欲望就要戰勝理智,有一種迷茫和憤怒涌上心頭……恨不得腰部一個發力,一挺臀胯,就這麼用自己的精液澆灌進去……
有什麼?!這個女孩的生命早就被自己玷汙了。
有什麼?!這個女孩的純潔早就被自己粉碎了。
有什麼?!可以吃避孕藥麼。
有什麼……
誰知道這個十六歲的小女孩究竟想干什麼?
不知道……也搞不清……迷茫……也有些憤怒。
但是,身邊的周衿其實也被指奸的神魂顛倒,似乎也聽到了許紗紗悲恥低沉的呼喚。
她好像猛的驚醒了……一時她也來不及用什麼動作來阻止,居然是只能用整個身體重重的向後一推……
頓時,她嬌嫩的陰道、子宮和川躍手指交融的部位,被硬生生的推進去了幾乎有五、六厘米,陰道口已經是徹底的被擠壓的裹在川躍的手指根……那種深入的程度,那種悲恥的臣服,那種自己凌辱自己,自己審判自己,自己折磨自己的決絕,伴隨著她體內深處所有的滋味、氣息、汁水一並裹上了石川躍的感官。
周衿發出一聲仿佛撕心裂肺一般的“不要……!!!操我!操我!射我里面!給我好不好,給我!”,即使是石川躍也聽不懂搞不清究竟是不要什麼,但是她的發凌亂,她的乳軟顫,她的臀搖動,她的腰蹣跚,她的手指在許紗紗的手掌上掐出深深的刻痕……
川躍仿佛是被她的最高潮的尖叫喚醒了最後一絲理智。
仿佛是在一片混沌中,被這聲“不要”帶上了一種催眠般的效果,他將牙齒咬得咯咯亂,在龜頭已經在收縮,馬眼已經快要張開,前列腺的肌肉已經無法繃緊的瞬間,在那最後一刻……凶猛得吼叫一聲,狠狠的推開了許紗紗的腰肢,將自己的陽具整個猛的拔出來……然後,幾乎當中沒有一秒的間隔,一把,幾乎是沒有任何准備的,直接硬生生的捅進了另一側周衿的陰道……
“啊……對!!!操我!!!不要操她!!!操我!!!都操我!!!主人操我……,操我……,操我……!!!”周衿的下體,早就已經是連續的高潮,此刻被自己的陽具奸進入,頓時一聲聲淫叫,而川躍,也沒有任何氣力再做抽插的動作,幾乎就是死死的向子宮壁上一撞,狠狠的一頂……馬眼就這麼一松,一股又一股,滾燙的精流再沒有阻礙,發狂一般的奔涌進了周衿的子宮里。
……
雪域玫瑰馬上還要去參加全運會……避孕藥是不適合她的。
冰藍金影卻可以承受。
這是理性在射精後,緩緩恢復中的第一反應。
然後……就是懷疑,迷茫,失落……甚至有些憤怒。
奸到了,在許紗紗的體內抽插,在周衿的體內射精,甚至在一邊奸汙許紗紗時,一般指奸周衿……但是依舊,懷疑,迷茫,失落……甚至有些憤怒。
自己以為,自己控制不了夏婉晴那種人,所以退而求其次,來玩弄周衿和許紗紗這種“籠中鳥”來滿足自己的空虛感……可是……自己真的就能控制她們麼?
石川躍忽然發現,自己並不清楚她們究竟在想些什麼。
許紗紗為什麼要自己“射在里面”?
她當然不可能是想為自己生個孩子什麼的。
也許這個小女孩在某種程度上想徹底毀了她自己,來作為某種報復,報復周衿,報復自己……又或者這個小女孩在另一個角度真的希望取悅自己,甚至不惜要自己在她的體內播種,來以此得到自己進一步的寵愛……又或者這個小女孩也根本不關心什麼寵愛,她只是用這個方法,不惜通過摧殘自己最後的資本,來勝過周衿……還是說,她內心深處的某個地方,知道自己的運動生涯將和自己的身體一樣,成為被石川躍利用、玩弄的東西,她想毀了這一切?
至於周衿,也許是一種不甘心,不甘心即使在被奸汙時,也是許紗紗拔得頭籌能夠得到自己的精液撒播;也許她是意識到了許紗紗自我毀滅的絕望,寧可自己被辱,被澆灌精液,也要保護許紗紗身體的必要……又或者她是已經被調教到一切都已經習慣了石川躍式的思維方式,從利益的角度在保護石川躍的利益……還是這是她對許紗紗最後的保護,最後的愧疚,最後的歉意呢?
在周衿陰道內的陽具,慢慢的品味射精後的余韻,那剛強的繃緊的緊張感,也從龜頭開始,一點點的松弛下來。
理智,也在一點點的恢復,兩個女孩各自可能的想法,一點點在石川躍的腦海中清晰起來,卻又有些模糊…………
也許是射精後的男人天性的空虛,他覺得越來越煩躁,他忽然發現,今天奸汙兩個女孩子,所謂“那麼多可能”,其實自己並不確定她們兩個究竟在想些什麼……她們在想些什麼呢?
她們對自己,是愛,還是恨?
她們對對方,是愛,還是恨?
自己可以奸汙她們,凌辱她們,可以控制她們,脅迫她們,按照他的意願去奉獻肉體和靈魂,甚至奉獻生活和生命,可是自己好像並不能真正的掌控她們。
他可以奸她們,她們都已經不會反抗,她們都有太多的地方和自己的連接成一體……周衿的反抗其實已經越來越接近情趣游戲,許紗紗的反抗簡直微弱的可以不計。
他可以任意的擺布她們,他可以逼迫她們兩個人一起給自己奸玩身體,他甚至可以讓她們為自己做任何事情,就連今天這樣,兩個女孩子第一次並排給男人奸汙,甚至當面脫衣服換衣服……什麼都可以,怎麼樣的羞辱她們都必須承受……
但是,他真的能夠完全的控制她們麼?
她們究竟在想什麼?
她們究竟要什麼?
她們究竟有多少細微不可深究的小小念頭。
好像自己什麼都知道,又好像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他今天心血來潮,把周衿叫過來奸,又把許紗紗也一起叫過來奸,也許只是為了在和夏婉晴短暫交鋒後的失落感,要用兩個他可以“絕對把控”的女孩來撫平那種失落。
但是此時此刻,盡管自己的欲望已經一片淫靡中得到了宣泄,可是他卻覺得失落更甚。
也許這兩個女孩並不是對自己的徹底的臣服,也許她們都還有著各自的訴求、各自的想法,自己從來都不曾體會,也無法掌控……她們究竟是被自己脅迫落入掌心的禁臠,還是其實只是和自己在做交易的買賣客?
是不是從某個角度來說,她們和夏婉晴一樣,自己從來不能真正的掌握,只是程度的不同而已,去夏婉晴的小船上和她一夜纏綿,還是叫兩個女孩來自己的宿舍供自己奸汙糟蹋,其實本質都沒有區別……他從來不能真正了解女人,又談何掌控女人呢?
自己這麼淫辱兩個女孩?
她們其實會不會終有一天,要狠狠的報復自己?
這個世界上,誰又能掌握誰呢?
石川躍覺得有點失落,有點彷徨無依。
……
性愛之後的失落,怎麼辦?
用更多的性愛來彌補。
……
石川躍壓抑著心頭的煩躁,他相信只有射精的快感,可以一再的平息這種煩躁。
他聽著許紗紗和周衿幾乎癱瘓一般的喘息嗚咽……他掙扎著站了起來,搖了搖頭,將那些煩惱揮開,腳下還有些酥軟,卻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托著兩個女孩的腰肢,在兩個女孩的臀部上,“啪、啪”清脆的拍了兩下,似乎滿不在乎的繼續調笑著:“不夠!到房間里去……我們再玩啊……”
兩個女孩終於對視了一眼,但是此刻,她們也沒有氣力或者是矜持,或者是撒嬌,或者是抗拒,由得川躍托著腰肢,羞恥的站起來,一左一右,幾乎是被川躍的臂膀“夾”著拖進了房間。
MUJI的床品並不昂貴,勝在綿軟簡潔……石川躍撲哧一下,背靠著枕頭倒在上面,把剛才都沒來得及脫掉的上身衣服都脫下來扔到了一旁的雜物框里。
摟著兩個依舊是泳衣裹體的女孩上了他的2米的King Size的大床……
兩個女孩的下體經過剛才的折騰,其實都有些狼藉。
但是就這麼從客廳到臥室的幾步路,那“冰藍金影”和“雪域玫瑰”的材料果然過關,居然又勻稱妥帖的“彈了回去”……可憐的是,雖然剛才被自己清醒奸汙時襠部的布料已經“彈”了回去,但是下體的狼藉和那布料裹在一起,顯得一片泥濘不堪。
不過此刻,無論是周衿,還是許紗紗,都算是剛剛經歷了“半場”性愛的洗禮,已經是暈暈乎乎、嬌羞懵懂,估計肉體也被折磨的有著生理上的痛苦,她們也已經顧不得下體的尷尬,只能由得川躍擺布搓弄了。
她們怎麼想的也許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目前的她們,對石川躍,無力抗拒,任由魚肉……也許,男人對女人的征服,只能到達這里,只能到達肉體的馴服。
“靠過來,讓我抱抱……”川躍換了溫柔的口吻,對著兩個女孩招招手。
周衿的冰藍的襠部,其實還有著自己的熱精的白濁,正在那里痴痴的看著自己……這次,卻是許紗紗,偷偷看了一眼周衿,居然第一個反應過來,畏懼的爬上了床鋪,滾到了石川躍的臂彎里,由得川躍握著腰肢貼緊了自己的身體。
周衿看看許紗紗這幅模樣,似乎是絕望的死心的一陣嘆息,也趴上了床鋪,滾到了川躍的另一個臂彎了。
左摟右抱,滿是淫意,滿是肉欲,滿是曲线,滿是絲滑……並且滿滿是性器官所散發出的荷爾蒙的氣味。
兩個女孩子本來就情熱,川躍的手掌在她們的泳衣包裹的部位,腰肢、臀部、背脊、乳房、下體一陣陣的摸索,摸得兩個女孩都是醉眼迷離、呼吸連綿酥軟里都帶著情欲。
許紗紗的身體固然是酥軟的滾在川躍的懷抱里,任憑川躍摸玩,但是也已經開始會主動的扭動腰肢,來將自己的身體上的曲线去和川躍做主動的貼合來取悅川躍……或許是平復自己的心。
而周衿更是不堪,她已經當著許紗紗的面被自己的精液澆灌了子宮,此時此刻,哪里還有什麼矜持可言。
她已經摸索著,一邊將自己的臀肉交到川躍的手掌中,一邊將自己的裹在冰藍金影下的奶子輕輕的似乎有心似乎無意的在川躍的肋骨上摩挲……而最羞人的是,她一只溫潤的手掌,已經不顧一切的,來到川躍的下體,開始溫柔的,主動的,套弄起川躍的下體來……
川躍舒適的感受著這一份溫柔、淫欲、滿足……剛才的片刻失落一時也無瑕在去顧忌,左手繼續玩弄著許紗紗下體;雖然雪域玫瑰襠部的布料已經彈了回去,雖然剛才自己忍住了沒有射在許紗紗的體內,但是此刻,她原本清潔溫潤的蜜穴,卻已經是一片泥濘,即使是吸水的泳衣布料,也已經無法掩飾那種滑膩黏著的觸感,更何況,還有那種撩人的溫度。
許紗紗的下體,仿佛是被水蒸氣蒸過一樣,整片大陰唇都是滾燙的,那種體內少女溫熱潮濕的感覺,摸上去非常的舒服。
而右手,只在周衿的下體流連了一會,就來到冰藍金影的乳房處,毫無避忌的撫弄她酥軟飽滿的胸乳,甚至隔著泳衣,將她的奶頭“拎起來”,又搓揉一番,再彈回去。
下體的陽具,才幾下,就被周衿手掌的“侍奉”拱了起來,那種飽漲感配合著剛才射精的余韻,特別的舒服,周衿的技巧也未見得有多麼好,但是那蔥蔥十指,周轉揉滾,是一種美妙的象征:只要男人需要,女人就還要承受,女人還可以被奸插,或者說還希望被奸插……
下體再一次硬硬的翹了起來,龜頭呈現出又一片張牙舞爪的猙獰,他的理智再次漸漸在周衿的服侍中沉淪,嘴里又啃啃唧唧起來,一左一右,在許紗紗和周衿的臉蛋上開始吸吮、舔弄、親吻。
兩個女孩當然還是本能的被動的承受,即沒有激烈的反抗,也沒有甜美的迎合,反而是許紗紗,在被自己舔吻了一番後,開始進攻她的口腔時,竟然好像是偷偷吐了一下舌頭,也不知道是某種自然的動作,還是好奇的本能在嘗試著和自己纏吻。
川躍當然不會放過這種機會,他幾乎是用牙齒拎著許紗紗的舌頭,拖進了自己的口腔,淅瀝索羅的將她的舌頭上的汁液品嘗起來。
他本來只是左吻一口,右吻一口,品嘗著兩個女孩的氣味,誰知道,另他驚喜的事,這會兒和許紗紗纏吻著,也許是自己的吻技又一次弄暈乎了這個女孩,也許是一些別的原因……他感覺到,除了周衿玉潤修長的指掌在套弄自己的陽具之外,有一只稍稍有些肉乎乎的小手,其實戰戰巍巍的在接近自己的睾丸……
“對……對……紗紗怪……你試試,摸摸它……舒服……我很舒服……”他不知道許紗紗在想些什麼,也不再想知道。
因為許紗紗一般和他在纏吻,一邊在用手掌生澀的觸碰自己的睾丸。
睾丸的肌膚上的細微神經,感受到那種戰戰兢兢卻是性欲禁忌的觸碰。
仿佛是一種神聖的儀式感。
而更不可思議的是,因為自己的嘴巴一直在和許紗紗交換唾液……周衿竟然也大了膽子,開始有意無意的用她的嘴巴親吻自己的胸膛。
他能肯定的是,無論是許紗紗,還是周衿,在本質上,都不是什麼淫蕩的女孩……即使周衿被自己強奸前有過性經驗,也不過是這個年齡的女人正常的社交生活罷了。
即使他一次又一次的奸汙周衿,去調教和挖掘她的性需求,但是畢竟也只是一種消遣……自己也不是什麼專業的性技巧大師……他只是征服女孩,利用女孩,又不是性學博士……但是這一次,他能明顯感覺到,即使是周衿,也在嘗試一些新的突破……
這是她第一次,不等自己脅迫示意,就來套弄自己的陽具,這也是她第一次,主動來親吻自己的胸膛……也許對她來說,在許紗紗的面前,表現的更加成熟,甚至更加的“主動風騷”,也許是她的某種自尊?
也許除了這件事之外……她在許紗紗面前是有一種無形的自卑?
無論如何……且享受這一刻。
自己的雞巴上已經滿滿的裹上了兩只溫潤的手掌……一只修長細膩,一只溫軟幼嫩,一只在套弄自己的陰莖,甚至點觸自己的龜頭,一只在撫弄自己的陰囊,甚至挑逗自己的睾丸……要不是剛才在周衿的身體里射了一發,他幾乎要被這一刻的享受又一次催到巔峰了。
想想……自己剛才是在許紗紗的蜜穴內奸玩抽插,卻最終射到了周衿的腔子里,究竟算是更加凌辱了誰?
還是更加體貼了誰?
更加偏向了誰?
還是更加作踐了誰?
……說不清。
再來,再來,再來……
管她們都在想什麼,只要有性愛,來安撫就夠了。
他開始用手掌越來越用力的拉扯周衿和許紗紗泳衣的肩帶,拉扯,拉扯,拉扯,用拉扯的動作,讓自己的臀胯也開始一拱一拱,更進一步的去湊合兩只手掌的侍奉。
拉扯的動作,讓雪域玫瑰和冰藍金影上身的布料,死死的向後勒緊,將兩個女孩早就激凸的乳頭,徹底的勾勒出來,而那布料也充分的和兩個女孩的胸乳的敏感地帶去完整的接觸、繃扯……算是給了兩個女孩進一步的催情。
“脫,脫……別脫光,脫一半,把奶子露出來,露出來,讓我看著奶頭玩……”他終於依依不舍的松開了許紗紗的口腔,狠狠的叫嚷著,也不知道是命令著許紗紗還是周衿。
許紗紗被自己吻的早就昏昏沉沉,只是憑借著本能繼續乖巧的在那里不停的撫弄川躍的陰囊而已,一時只是身體顫抖,連連喘息,調整著被半天的口腔奸淫所繚亂的呼吸,用嬌嫩哀怨的聲音呻吟著……似乎沒有反應過來。
但是周衿的乳房本來就有不小的規模,此刻被泳衣勒了半天,早就已經洶涌澎湃,呼之欲出了,何況她其實是才是剛剛真正被澆灌過精液的身體,聽著川躍的指令,一聲“嗯”的悶哼,松開了川躍的下體,空出兩只手來,將自己身上的冰藍金影的肩帶,向著小臂這里一扯,一條雪白的臂膀,從泳衣的衣襟里褪了出來,左面的雪白的妙乳,立刻從那泳衣的包裹里擠出了滿滿的乳肉,甚至那殷紅的乳頭乳暈都已經暴露了出來。
她又咬著牙齒,將另一條手臂也一縮,這次失去了左側的拉扯,更容易了,整面上體的布料,就這麼垂著“掛”了下來……但是此刻,冰藍金影的布料,卻再一次展示了它的韌性和彈力,即使周衿已經裸了上身,兩顆美艷如桃的妙乳,托著兩顆紅寶石一般的奶頭,已經徹底的暴露了出來,那泳衣的布料,已經只是搭在下身,但是居然在腰肢這里,還能借著周衿滿身的汗珠,貼著一部分的身體。
這一幕,卻更顯得美艷、動人、禁忌、淫靡不堪……
再來,再來,再來……
管她們都在想什麼,只要有性愛,來安撫就夠了。
“你坐上來,自己動……乖,乖,小衿衿最乖了……快點……紗紗,你看著點……”石川躍的所有注意力,被周衿這驚艷的一幕,又吸引了過去,一時都放開了許紗紗的身體,兩只手掌都開始搓揉周衿的乳球……並且語無倫次的要求著……
“好,我來,我來……”周衿居然迷離得答應著,是因為性欲,還是因為自暴自棄的痛苦,是因為飢渴,還是因為被淫辱到極點的癲狂……她爬了起來,甚至有意無意的輕輕的用小腿蹬開了許紗紗,整個美艷的身體,坐到了川躍的大腿上。
濕軟的長發,迷離的雙目,張合的小口,白皙的肌膚,精致的鎖骨,兩顆如同蜜桃一般成熟的奶子,已經挺立起來足足有一公分的奶頭,乳肉上全掛著汗珠,兩條白生生長長的大腿,叉分開來,大腿根部的胯骨筋骨都能看分明,在這兩段活色生香、暖玉將融的美肉之間的細巧的一部分,是腰肢上是藍色的冰藍金影,裹著這個女人曾經的夢想和純潔……
她癲狂著,用一只手扶著川躍的陽根,一只手再一次撩開了自己的襠部那藍色的布料,已經不用濕潤,那里已經再一次記泥濘不堪,已經不用瞄准,到了此刻,一切都是人類天然的本能。
她扶著川躍的陰莖,“噗嗤”一下就坐了下去……
也許是彌補剛才自己先抽插的許紗紗的不滿?
已經沒有思緒再去考慮什麼……因為最美妙的觸感,已經用濕潤包圍了自己最敏感的部位。
而身體上的美人,已經開始主動的扭動腰肢,整個身體開始抬起,一股滿滿帶著快感的摩擦,從自己陽具的所有表皮細胞上開始,立刻麻醉了自己的大腦……
管她們在想什麼……
再來,再來,再來……
管她們都在想什麼,只要有性愛,性愛,更多的性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