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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36章 石川躍,夏婉晴?

權力的體香 hmhjhc 12587 2024-03-05 10:22

  在某種意義上來說,石川躍一直都很小心,一直都很注意保持和夏婉晴之間的“適當距離”。

  他並非不垂涎夏婉晴的姿色和風韻。

  以前在首都的時候,他就認識這位流連在政商交集邊界的昔日體壇美女,但那時,他還年紀小,對於夏婉晴也沒有那麼深刻的印象。

  而這次來到河溪,可能是因為這位艷冠河溪城的夏總身上,多了那種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權力光環,仿佛整個河溪城都在她從容優雅的目光之中,即使隔著溪月河,他都能嗅到她的嫵媚纖華和玉體芳香。

  權力和金錢,不僅能賦予男人額外的魅力加持,對於女人……也一樣有效。

  只要是個有所圖的男人,都無法抑制對這樣的女人一親芳澤的欲望;這可不比登上許紗紗、言文韻這樣的無知小女生的香塌那麼簡單。

  這甚至都不源自男女的性需求本身,而來自更加復雜的社會需求。

  何況,石川躍也不是“普通男人”,他不僅僅擁有足夠的權力和背景,而且和這位美艷總裁淵源匪淺,即使談私交,他都已經是第二次被夏婉晴主動邀請來她私人小艇上來小酌了。

  但是,石川躍自忖,他和夏婉晴之間,又有著太多復雜的利害關系,甚至已經共享了太多的黑暗秘密……他來到河西之後,女孩子還是沒少奸,沒少玩,但是,和多年前在首都的浪蕩無忌相比,他對於性的態度,已經發生了變化。

  他明白,即使出於利益關系考慮,他和夏婉晴之間,還是更多的保持一些距離比較好。

  至少,像爺爺、叔叔那類人,會更認可這樣的關系,在他們的眼里,勒不住褲子,只想著床上那點事的男人,是不會有出息的。

  當然……也許連這,也只是個借口而已。

  他更受不了的是,同樣是親熱,同樣是做愛,他和夏婉晴之間的“地位”問題。

  他怎麼都不能忍受的是,男女之間的性愛,居然是夏婉晴用來安慰他、獎賞他,甚至是補償他、控制他的手段。

  他更絕對無法忍受的是,是夏婉晴有那種可能性,就是把自己也看成她的“獵物”。

  笑話,他石川躍……不會做任何女人的“裙下臣”,更何況是女人的“收藏品”。

  不!

  他是想操夏婉晴!

  他對這位瞳孔里藏著整座河溪城的女人,的確有著難以名狀的渴望。

  但是一定,要是他來征服她、奸汙她、玩弄她、蹂躪她甚至淫辱她……至少也要是享用她、品嘗她、利用她或者俘虜她。

  這種“主次關系”,對於有些飲食男女來說是無所謂的,但是對於他來說,是重要的,甚至是關鍵的,對於夏婉晴來說,也是很重要的。

  ……

  所以,即使今天來陪晴姐在她的游艇上喝一杯,即使夏婉晴那迷人的身子難得的穿著一身休閒簡單的毛衣,卻顯得越發性感嫵媚,簡直要滴出汁液來……他都真的打算,聊一會兒,就離開……就算有更多的欲望,最多,晚上去玩其他的女人好了……李瞳?

  周衿?

  陳櫻?

  孔瑤?

  誰都行……

  還有就是,明天一早,他是真的還要去參加“環溪月湖國際馬拉松賽”的開跑儀式。

  這次的規模搞得很大,雖然因為是市里的活動,省體育局參與的不多,唯一涉及到事務性工作,都是省體育局局公關辦公室負責的那個志願者工作小組在處理,說白了也就是李瞳在處理,肯定很穩妥的。

  但是,這次連市委書記華衡城同志都要來發令……作為大賽起跑場地的負責人,他是應該去露個面的。

  而這會兒,他已經感覺到自己可能稍微有一點小小的感冒著涼,從骨骼里,從關節里,已經傳來不易察覺的酸痛,又喝了半瓶酒,今晚,他應該早點睡。

  ……

  但是,他還是沒有能夠忍住,還是撲向了這朵溪月湖上最成熟嫵媚的嬌花。

  ……

  這一方面,是今天的夏婉晴有些……不一樣。

  她依舊光芒四射,但是卻收斂了很多,甚至有一種慵懶、居家、惆悵、甚至可以說是柔柔弱弱的感覺。

  她居然會穿上那麼休閒的毛衣和褲襪,散著頭發,甚至都可以聞到下午洗完澡後沐浴露的香味。

  今天的夏婉晴,像是收斂了鋒芒的寶石,像是卸下防備的冰峰,像是一個……女人。

  另一方面,是今天的情況真的有點特殊:今天,是眼前這個河溪女強人的生日。

  而她,居然有那麼一點點的……惆悵。

  也許男人,永遠也不會真正的了解的屬於女人的心理世界吧。

  石川躍一開始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他甚至都懷疑這是這位晴姐的某種“戲”;但是細細的看著,卻終究不像。

  事實擺在這里,即使是夏婉晴這樣的女人,在自己的四十歲生日時,也有著無法免俗的心酸和惆悵,竟然有一種讓人愛憐的柔弱感……這不僅僅是她感慨歲月的無情,是不是這個特殊的日子,也讓她回憶起了她深藏在記憶深處的過往呢……

  是小口琴麼?

  那個二十五年前,曾經在平衡木上跳躍的小精靈,屬於上一代人的回憶……還活在今天的河溪商界女強人心靈的深處麼?

  一個四十歲的單身女人,和一個男人,在一個絕對浪漫的環境下,在溪月湖的月光下,有紅酒、有甜點,有溫柔的告誡,有親昵的玩笑,有淡淡的憂傷,還有幾句曖昧的挑逗……

  這個時候,女人需要的是安慰?

  是尊敬?

  是恭維?

  是禮物?

  是金錢?

  是幾句幽默的開導?

  是一片溫柔的親情?

  甚至……是睥睨天下的權力?

  這些當然也很不錯……但是這個時候,對於女人來說,什麼都不比不上……奸她!!!

  狠狠的奸她!

  對於石川躍來說,今天晚上,是一場意外,是一場偶然,卻無法抵抗這種誘惑……他和夏婉晴之間,至少在今天晚上,在溪月湖上,在這Princess游艇上……也許,就沒有什麼誰強誰弱,沒有什麼誰主誰次,甚至沒有什麼利益交換……當然,也談不上什麼情愛纏綿。

  就是一種最原始的欲望,就是一種上流社會該有的情趣,甚或就是……一種男人應該有的禮貌和風度。

  在一些特定的情況下,男人能夠給予女人最大的禮貌和尊重,就是:奸她!

  狠狠的奸她!

  ……

  對他來說,這是沒有任何附加意義的,就是一次純粹的被唯美、成熟、溫柔的女人所特有傷感、柔弱、惆悵,所吸引而來的澎湃激情。

  他幾乎是在瞬間,將自己的狀態調整到一種小孩子看到迷戀的玩具一般的任性和瘋狂,他似乎忘卻了他和這位晴姐之間,其實還差著輩分。

  他甚至拋下了一下他一向以來游刃有余的紳士風度,變得無禮、粗暴、僭越、直接。

  他撲向她,將她的兩條玉腿從當中岔開,很無禮的,像捧著一個嬰兒一樣,捧起在自己的兩條健壯的胳膊上,抬著晴姐嬌軟的胴體,甚至因為足下有點拌蒜,在游艇的艙廳里“撞來撞去”的。

  一邊,他幾乎像是強奸一樣,粗暴的親吻著夏婉晴柔軟的唇,……甚至一度,都感覺整個游艇都因為兩個人的激情纏綿,而在微微的晃動。

  當他就這麼抬著那柔軟的臀瓣,感受著那粗織針織毛衣下的酥軟玉峰在他的胸膛上滾來滾去……

  這種真正的零距離的肌膚相親,從懷里這具女體傳來的觸感,又讓他這個花叢老手都有點忍不住贊嘆起來:這個女人,真的是水做的麼?

  晴姐的身體,即使隔著衣裳,也是那麼的柔軟,所有的地方都柔軟。

  這對线條更加粗獷、骨骼更加硬朗的男性來說,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一種人體形態。

  她的脖子,她的腰肢,她的臀瓣,她的腿,她的手臂,她的乳房……他拼命的,甚至是有點好奇的揉動她的身體,摸玩她的股肉……從指尖傳來的是一種“應手即化”的柔軟感,卻又好像總在指尖可以觸及的深處有著飽滿的反彈力。

  “啊……啊……小躍,……你……做什麼?”在嘴唇得到一點點空隙的時候,夏婉晴已經嫵媚而羞澀的在推搡自己的身體,嘴巴里也開始嗚咽著拒絕。

  她推搡的還挺用力氣的……但是他依舊能感受到,這不是真正的拒絕,晴姐已經水汪汪的瞳孔里,滿滿都是難以抑制的陶醉……所以,他的攻擊更加的凶猛起來。

  不給她說話,不由她抗拒,而是再給她狠狠的親吻……嘴唇再度逼迫上去,含住她柔軟的整片唇,甚至是將她的嘴巴整個含在自己的嘴巴里,像是叼著一顆軟綿綿的小粉湯圓一樣揉弄、啃咬、吸吮、品玩。

  晴姐的嘴巴……也是那麼的柔軟酥滑。

  “嗯……嗚嗚……”伴隨嫵媚、沉淪、纏綿的呼吸不暢的悶哼……晴姐終於也伸出那潮濕柔軟的舌頭,向自己提供了沉淪情欲的溫柔回吻。

  唾液在交換,牙齦在碰撞,舌頭在纏繞,他的舌頭在直挺挺的抽送,而她的舌頭在繞著兩個人口舌交匯的地方,做著盤旋運動,喉嚨里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響……

  手,揉動她的豐滿臀瓣,拼命的揉動,甚至像是在用十根手指用力的插她的臀肉內側,要把她弄的有那麼一點點的疼痛;胸膛,用力的擠壓她的乳房,狂熱的下沉自己的胸肌,讓她身上最柔軟嬌羞的部位,像個按摩球一樣充分的和自己的胸膛接觸;舌頭之外,甚至要用一些牙齒,輕輕的用齒尖摩挲她的唇皮。

  而自己襠部的那根象征了男性力量的肉棒,則要在她的會陰部位激烈的摩擦,讓她最敏感細嫩的部位,充分的感受到他的欲望。

  此時此刻,對川躍來說,他不是石川躍,她也不是夏婉晴!

  他要像個男人一樣去奸玩這個女人……而從這個女人身上,傳遞過來的,是那種越來越激烈的沉淪享受和激情回應。

  她的身體越來越軟,她的聲音越來越柔,她的動作開始有了回應和探詢;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和虛榮心,充滿了自己的胸膛。

  自己居然在玩夏婉晴的身體?

  自己在揉她的玉股?

  自己在磨她的奶子?

  自己的親的小嘴?

  自己在狂熱的、肆無忌憚的、突破倫理的,享受著這朵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河溪政商界的嬌花?

  而且,自己可真切的感受到,懷中那成熟女人的溫柔、嬌媚、羞澀、纏綿和渴望?

  她吻的很軟,她的表情很掙扎,可是依舊很享受,她的兩眼迷離,淚汪汪的,仿佛要滴出水來,她似乎很羞恥於被自己這樣抱著揉玩,又似乎很享受自己的這份粗暴的男性衝擊?

  她的身體好燙,她的奶子是不是漲起來了,連奶頭都激凸的頂了起來,在毛衣上形成兩座尖凸的山峰?

  晴姐的奶頭好像很翹啊……而她那很明顯是含羞壓抑的“嗯嗯嗯……”的嗚咽和呻吟,是對自己的回應?

  她有點害怕?

  有點嬌羞?

  卻有點滿意和迷醉?

  還是說……她和自己一樣,享受著此刻的蜜意。

  二十五年前的小口琴?

  那個上一代男人在那個時代只能偷偷意淫的體操小明星?

  今天的晚晴集團的夏總?

  總是長袖善舞高貴大方的游走在河溪城政商兩屆的集團總裁?

  在她四十歲的生日之夜,被自己壓在她的私人游艇的真皮沙發上揉玩奸汙?

  愛撫淫玩?

  光想到這一點,想到這個在自己的臂彎里呻吟的女人的身份,都足以讓石川躍獲得自從他來到河溪城之後,很難在其他女人身上獲得的快感。

  當然,他也有那麼一點點……不是很確定。

  天知道……這個女人是怎麼想的,天知道……這個女人會怎麼看待“這種事”。

  他知道夏婉晴一直未婚;他也聽說過某個層級的“謠言”,夏婉晴和某個京城大佬的曖昧關系;他也肯定,從前、現在、未來,都不乏自持條件優渥可以追求這位晴姐的理想男士;他還隱隱約約的聽過,關於晴姐喜歡和年輕的少男甚至少女們往來游戲,是個不折不扣的雙性戀的傳言。

  他可不敢把夏婉晴當成言文韻、許紗紗那種初出茅廬,很容易用性愛來征服的小女孩。

  要不是今天是夏婉晴的四十歲生日,是一個對女人來說很特別的日子;要不是自己也有著獨特的背景光環;他還沒有自戀到認為僅憑自己這個晚輩的健壯身軀和性技巧,就那麼容易讓懷中的這個女人馴服,甚至能不能讓這個女人一時的沉迷……

  是一時的沉迷?

  是性愛的本能?

  是希望得到年輕俊朗的男性的認可?

  還是只是一時放任的身體本能?

  這個女人可不是許紗紗,不是言文韻,更不是李瞳、周衿那樣的女孩,這……可是夏婉晴!

  他多少有點吃不准。

  好在,他是男人,他有體能上的絕對優勢,他可以將自己交給最原始的欲望……他可以用最粗暴的動作,來達到自己的目的:剝掉這個女人的衣服。

  他實在很喜歡夏婉晴身上這件毛衣,罩在夏婉晴的胴體上,特別像居家小女生,讓她今天可以煥發出與眾不同的魅力。

  一番激吻,晴姐似乎情動,乳頭已經頂著毛衣高高的翹起兩顆惹人瘋狂的小尖顆粒。

  但是……他也很討厭這件毛衣,因為那是阻礙他進一步的淫玩她包裹著的胴體的障礙。

  毛衣的領口本來就很寬松,當然他也可以從下往上脫掉這件毛衣,但是,他卻選擇了更粗暴更變態的方式。

  他拉扯著那毛衣的領口,“刺啦”拉開,“刺啦”再拉開,“刺啦啦……”用力的拉開……甚至肯定勒疼了晴姐的脖子、肩膀和手臂。

  “嗯……”懷中的她,似乎有點吃痛,似乎咬著牙關,似乎閉著眼睛,似乎害羞到無法去看,但是在微微那一线迷離的眼縫里,卻有著某種難以抑制的鼓勵……就連她,估計都沒有這樣被人“撕”過衣服吧?

  伴隨著最後一聲沉悶的裂帛聲,石川躍居然拉著那毛衣的領口,用力的一扯,將那毛衣的領口徹底的撕裂開來,將整件毛衣,幾乎拉扯成一條布口袋似的,從夏婉晴的兩臂上,箍著她窈窕的身體,生生剝落了下去……用最狂野的動作,讓她整個上身,裸露了出來!

  毛衣落地,玉體羞呈。

  雪白的肌膚,圓潤的肩膀,清晰的鎖骨,鮮潔的玉背,飽滿的兩座顫顫巍巍的柔軟乳峰,和一領……純黑色的3/4罩杯千織百线、精雕細琢,悉心呵護著佳人蓓蕾的蕾絲文胸。

  “嗯……,別……”可能是這樣的被撕開衣服裸露內衣,顯得太嬌弱、太羞恥、太激烈了,也可能是被石川躍看到自己里面穿的是性感的過分的純黑色內衣,夏婉晴居然害羞得有點像小姑娘,忍不住用一對粉臂,略略虛抱住了自己的文胸,這讓她的乳溝更加的深邃,讓她的乳肉也微微的涌起……

  這一刻……哪里還像睥睨天下、深不可測的河溪女強人,就像一個初經人事的小女生,第一次給男朋友看到身體時一樣的羞澀嬌艷。

  石川躍當然不會就此罷休,他輕輕的拉扯著夏婉晴的兩條手臂,向外側溫柔卻堅決的拉動著,讓她被文胸包裹的胸前美景袒露在自己的面前,而她,當然也不會像那些矯揉造作的女生一樣繼續扮演著貞潔,她的臂膀只是微微掙了一下,就松弛了下去;甚至略略挺了挺胸脯,把自己最嬌媚的一部分,呈現給眼前的男人任意觀賞,等待著疾風暴雨的到來。

  但是……他,卻頓了一頓。

  “晴姐……”

  “嗯……”她咬著牙,眼睛卻微微的張開一條縫隙,迷離的含著一點點的淚目看著他……似笑非笑,似醉非醉。

  “你……真的是太美了。”他贊嘆著,很本能……仿佛他不是機關算盡扮豬吃虎的河溪體政官場新貴,更不是昔日里風流不羈的京城石少,而是偶爾情動的春閨過客。

  “真……的?”她反問的……也很本能,甚至有點小呆萌,仿佛她也不是歷經人間滄桑看破世態炎涼心思縝密高高在上的女強人。

  她的反問,簡直像一個小女生第一次和男朋友做愛,給男朋友看到身體時,那種嬌羞中透著不那麼自信和一點點的好奇……是生日帶給這個女人太多的衝擊了麼?

  今天的她真的不像夏婉晴,又仿佛更像夏婉晴。

  還是說……只是這個女人的又一次表演?

  他嘆息著,一邊贊嘆,一邊像在鑒賞一件藝術品一樣,輕柔的撫摸她的臂膀,和她臂膀微微抱著的文胸,沿著那黑色性感文胸的邊緣,又輕輕的張開手掌,托著她罩杯下整顆尖筍似的乳球,像托著什麼寶物似的,開始按壓著那黑色的罩杯,向那肉球深處,撫摸、揉動、托舉、按壓……

  “當然是真的……真的……”

  他很真誠……這不僅僅是男女前戲時禮貌的囈語,而是真誠的稱贊。

  純黑色的蕾絲文胸……不是所有女人都能像夏婉晴這樣,穿出性感高貴的同時,還能有一種小女生的嬌俏嫵媚。

  她的乳球並不大,但是觸手就感覺到,有著不符合年齡的挺拔,像兩顆小仙桃一樣,支撐著精雕細琢的文胸罩杯和吊帶,呈現一種逼人的性感和唯美。

  白玉一般的乳肉,水滴一般的乳形,並不巨大,但是非常的柔軟,所以在川躍的手掌里更加的活潑;看著那罩杯邊緣的乳溝,就顯得格外的酥滑彈綿,而那兩顆在罩杯中央頂起的奶尖,驕傲的挺立著,在無襯墊的罩杯中毫無顧忌的起伏,乳頭的顆粒感非常強,似乎在訴說著這個女性的倔強,不會向歲月或者其他任何東西低頭,驕傲的顯示著自己生命的韌性。

  “嗯……”她聽出了他的真誠,居然微微的一笑,也就放松了掙扎和抵抗。

  她的臉蛋紅的像炭火一樣,嘴唇在激靈靈的打戰,甚至都微微開合著,吞吐著蘭麝芳香。

  她的兩條手臂溫柔卻酥軟的放棄了抵抗,輕輕的由著石川躍的拉扯而松開,反而湊了上來……讓她的一對黑色文胸包裹的玉乳,幾乎都快要貼上了他的鼻子。

  而她的臂膀,居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主動的繞上了石川躍的肩膀,輕輕的在石川躍的肩膀上劃動……

  兩個人,更貼近了……石川躍甚至可以大口的,在夏婉晴的乳溝里呼吸著那濃郁的奶香。

  “晴姐……我,我以前也意淫過你的身體……但是真的沒想到,你會那麼迷人……”川躍說的很慢,一字一頓,最後……卻沒有下什麼定義,而是無比贊嘆的只顧著摸玩。

  仿佛是在自言自語,仿佛像一個小弟弟在向姐姐或者長輩撒嬌,卻又好像是一個久經花叢的老手,在忍不住夸贊自己從未見過的美妙胴體,他的手指,卻已經插到夏婉晴文胸的罩杯內,輕輕的開始撥動她的肩帶,還在她玲瓏光潔的背脊上,摩挲她的文胸搭扣。

  “小躍……你……嘴巴真甜。”一聲輕輕的、溫柔的、痴婉的輕喚,簡直不像是她的聲线……更像是一個得到了由衷贊美和愛撫的女人,發自女人需要被撫慰、需要被疼愛,需要被欣賞的本能的呻吟和春情。

  她似乎已經由得他來解她的文胸,甚至,她的蔥指如玉,指尖還有蓄留的卻洗的干干淨淨的一段玲瓏秀甲,輕輕的摩挲著川躍的POLO衫的衣領……居然是她先開始的動作,在他開始摘落她文胸的同時,她也開始脫他的POLO衫。

  而他,也同時開始解開她的文胸搭扣,順著她柔美的肩膀,褪下她的文胸肩帶……

  更加零距離的男女肉體的接觸。

  褐色條紋的POLO衫被拋落在真皮沙發上,川躍健壯、棱角分明的胸肌裸露出來;黑色的文胸被解開被扣,從她的香肩上緩緩的降落,一對雪白的,嬌艷的,柔軟的,尖筍似的微微顫抖的乳房,頂著兩顆褐紅色的乳豆,暴露在空氣中,發出一陣柔和的顫抖。

  千萬別相信四十歲的女人的乳房還能保持徹底的堅挺,總是和十八歲的少女不同的,但那種更加美妙的“柔軟”和迷醉的芳香,那種悉心保養的雪白和通透,那種已經勘透人生悲喜的飽滿,從那褐紅色的乳頭挺立的翹曲,仿佛有奶汁要滲透出來一般……最美妙的特別的是,晴姐果然擁有兩顆特別挺翹和肥美的乳頭,褐紅色,有扣子大小,顆粒感特別強,乳頭的頂面一片糯糯的酥滑肉感,頂在尖翹的乳峰上,那帶著通透的紅色的肉粒在微微的蠕動,仿佛有空隙,又仿佛是一片平整,好像隨時要滴落香甜的奶汁一般。

  和嬌媚的尖筍狀的乳房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夏婉晴纖弱的腰肢,這麼多年過去了,她的身體當然也會變得更加成熟,多了幾分女性的柔媚,有些部位也不可避免的多了幾分肉感;但是……唯獨著纖細的腰肢,一點贅肉都沒有,甚至微微有一點肌肉的緊湊和繃緊感,一方扁圓的可愛的小肚臍點綴在那里……仿佛還是當年隨時可以在平衡木上後滾翻的小口琴。

  當然,只有腰肢還仿佛當年,其他的地方……卻有著少女不可能擁有的逼人性感。

  她的鎖骨,她的肋骨,她的胸乳,她的腋下,她的肩膀,還有……她那神秘、幽香、深邃的三角地帶。

  毛衣已經脫掉,文胸已經脫掉……此刻夏婉晴的身體上,只剩下一條黑灰色褲襪,一絲不苟的用最唯美的曲线,包著她豐潤的臀瓣、神秘的三角地帶和兩條細長的鉛筆腿,一對玲瓏的小腳丫。

  透過連褲襪微微的通透,可以看到她里面那一條小巧的三角內褲,勒出來的小巧的內褲邊緣。

  他“嗯”的一聲,將她徹底的拉入懷抱,摟緊了她,一只手托著她的臀瓣,那已經只剩下黑灰色包臀連褲襪的包裹的臀瓣,用力的揉動,另一只手,則用兩根手指,插在兩個人其實已經零距離靠緊的胸膛之間,利用女人乳房的高度隔開的那一點點空間,輕輕的“夾”著那顆寶石一般晶瑩的乳頭,用指尖的力量挑逗她的雪乳上最敏感的部位……而他嘴唇在愛惜的親吻,舌頭在輕輕的跳躍,手指上的氣力卻越來越重……

  玩弄、愛撫、享受;裸露的胴體、絕色的佳人、緊繃的臀肉,美妙的乳頭……他怎麼能不好好的大快朵頤一番。

  所有的激情,化為手指、舌頭、腰肢上靈動、深沉、堅決的動作,還帶著他慣有的熟練技巧……一點點的將愛意、贊美、貪婪、奸玩還有一點點的凌辱和褻瀆,滲透到這個女人肌膚的深處。

  而那粗壯堅硬的陽根,也隔著褲子,開始用力的頂那團柔軟的要害部位。

  “啊……”懷中的半裸玉人,開始發出由衷的愉悅呻吟。

  她也許真的很害羞,她也許真的很享受,但是無論如何,她都不肯丟失了她認為自己該有的成熟和自然,或者說……她其實也根本不可能丟失了她應該有的成熟和自然。

  屁股被愛撫,乳房被褻玩,脖子和肩膀上印上了石川躍的吻痕,甚至褲襪已經開始被他的手指抓破……她卻反而更加靠近了這具健碩的男體。

  她的指尖劃過他的背脊、輕輕的摳出一條紅痕來,她的胸部在微微的起伏,仿佛是在將自己的乳房進一步的送過來,壓在石川躍的肋骨上。

  她沒有說話,但是身體的微微蠕動,卻仿佛在熱情召喚著:

  玩吧!

  盡情的玩我的奶子!

  盡情的玩我的屁股!

  盡情的玩我的身體!

  給我快樂!

  我也給你快樂!

  兩個人就像是產生了某種不可思議的默契,也無需扮演什麼角色,更無需說一些明知道對方也不相信的臨場作戲的謊言,只是投入到對對方身體的探索和享用。

  更加年輕,更加健壯,更加棱角分明的肉體;更加成熟,更加柔軟,更加纖細妖嬈的肉體。

  兩具肉體,徹底的、瘋狂的纏綿在了一起……

  完全扭在一起,徹底的零距離……兩個人的汗水,已經開始狂野的分泌,何況石川躍本來就有一點點小小的感冒,真皮沙發上已經開始灑上芳香的水漬,公主船身在月色下微微的搖曳。

  石川躍一邊瘋狂的纏吻、撫摸、舔舐、摳弄懷中的玉體,在一寸寸的肌膚上獲得自己的感觀享受,一邊……更具有攻擊性的,在將夏婉晴下體的那條黑色純棉的連褲襪卷著邊褪下去……

  那不是絲襪,沒有那麼妖嬈,那是純棉的打底連褲襪,但是,純黑的顏色,纖薄的質地,包裹著這個女人肉鼓鼓的臀瓣,勾勒著這個女人嬌艷艷的襠部,顯得更加的私密、更加的性感、更加的居家溫柔。

  他的指尖,將那條連褲襪一點點的劃下去的時候,那美妙的雪肉也一點點的裸出來,夏婉晴的屁股……真的很精巧,形成一個圓弧的婉轉之後,又會自然的收斂,變成兩顆鼓鼓的肉峰,在他的手掌里跳躍……而再往下,卻忽然之間急劇的收斂了,變成了兩條酥滑挺拔,細巧的只有石川躍小臂那麼粗細的大腿,這真是人間尤物才能有曲线變化。

  然後,伴隨著“沙拉沙拉”的淫糜聲響……那褲襪一路卷著性感淫魅的小邊磨下去,仿佛是在舔舐這個麗人已經汗濕的玉腿。

  而晴姐的喉間,已經忍不住發出越來越急促,滿滿都是愉悅和渴望,滿足和邀請的“嗯嗯”的呻吟聲。

  等到那條連綿的連褲襪,已經漸漸從一個完美的女人的長腿、玉股、幽谷的形態,一路向下被摘到一對混美玲瓏的足弓時,夏婉晴似乎是優雅的,卻也是迷醉的配合著,兩條玉腿一左一右,點點抬抬……將這一朵雲般輕柔的護體布料,摘離了她細弱的仿佛是少女一般的身體。

  雪白的、纖細的、窈窕的肉體……只有一條純黑色的蕾絲小內褲護著陰部,剩余的,已經赤裸。

  石川躍幾乎是忍不住自己的觀賞和褻玩的欲望,輕輕的抱著夏婉晴的身體,微微的將她的上半身向沙發靠背上推了一下,好徹底的、全面的視奸她的身體。

  鉛筆一般的四肢,配合著玲瓏的肩胛骨感,柔軟的乳房,點綴著兩顆已經膨脹起來的鮮紅的乳尖。

  一條純黑色的三角蕾絲內褲,半透明的布料,遮掩著,或者說是點綴著一方陰毛呵護的三角地帶。

  還有嬌羞的、遲緩的、柔軟的呼吸和呢喃……

  而那柔軟的肉體,居然被一推之下,就毫不猶豫的呈現一個迷人的弓形……這個女人,就好像根本沒有骨頭一樣,完全是水做的。

  那是夏婉晴的身體,那是夏婉晴的終極秘密……

  那是河溪城里,天宇樓上,溪月湖畔,呼風喚雨、長袖善舞、睥睨天下、指點江山的晚晴該集團的總裁夏婉晴!

  而且……是已經接近一絲不掛,渾身都煥發著情動的體香和曖昧的滾燙的夏婉晴!

  弓著身體,頂著那飽滿的陰阜,黑色的布料若隱若現,有一方非常清晰的可愛的駱駝趾,黑亮的陰毛已經在襠部的邊緣……

  是等著男人去奸的女人!

  石川躍的腦子里,已經都是轟鳴了!

  他已經准備開始脫掉自己的褲子,准備用自己的肉棒,去更加真切的感受這一切,或者說,是更加凶猛一些的侵犯這一切……

  插進去!

  奸進去!

  侵犯她!

  占有她!

  也是撫慰她!

  雖然兩個人是如此的默契,但是男人在性交活動的生理特性,是不是可以讓他占據主動呢?

  這一次!

  是不是自己就可以用粗暴的性愛來征服這個女人呢?

  ……

  但是,和他來河溪這三年來很多性經歷不同的是,懷抱中,零距離的女人……是夏婉晴。

  他甚至都沒來得及將赤裸的晴姐完全平推到在沙發上,開始剝開她的內褲,裸露她的小穴,真正的奸玩、插入、聳動、噴射的時候……夏婉晴的蔥蔥玉指,柔柔小掌,居然……已經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反而攀在了他的腰肢旁,一邊一扣手指,插到他的腿側,嚶嚀著,替他褪下了內褲。

  那早已經堅硬如鐵的肉棒,離開了那內褲的束縛,當然是昂然的彈了出來。

  一瞬間的釋放感,肉棒上所有的感官神經,都在渴望著男人永恒的渴望的感覺:零距離的包裹。

  而她……似乎懂得這一切,根本不等石川躍有什麼表示……輕輕的,顫抖的,十根如玉似蔥的纖指,已經張開懷抱,握上了他那昂然挺立的肉棒。

  “啊……”石川躍的內心深處,竟然有一種羞澀奔襲而來……還有一點點的無措和失落。

  他在性愛上,應該占據主動,女人看到這條東西,應該恐慌,就算內心深處再怎麼渴望,也應該有本能的害怕……就算是那幾個已經被他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女人,再怎麼樣,也不至於主動這麼做。

  但是……

  夏婉晴不是她們。

  她就這麼握了上來,帶著醉人的微笑,帶著慰藉的呼吸,帶著一點點捉狹的可愛,輕輕的開始套弄……甚至她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腿的位置,讓她坐得更加的舒適一些,仿佛要耐心的開始伺候這一根別的女人會恐懼的物什。

  ……

  不可思議,這個河溪女強人,這朵溪月湖上的嬌花,幾近全裸的做這種動作的時候,鼻翼在輕輕的忽扇,櫻桃小口里吞吐著白霧,一對柔軟的奶子在輕輕的顫抖,臉上帶著迷離的表情,居然……一點淫蕩的感覺都沒有。

  更多的是撫慰,是溫柔,甚至……是一種像大姐姐、像母親一樣的體貼和疼愛。

  而剛才的那點小幽怨已經蕩然無存。

  其實,他不是很喜歡這樣……

  他喜歡進攻,他喜歡侵犯,他喜歡剝奪,他喜歡占有……即使是女孩子為他提供各種服務,他也喜歡居高臨下的享受那種女孩被凌辱的羞恥的空氣的香味。

  而夏婉晴對他肉棒的侍奉,甚至有一點點……反過來調戲他的意思。

  難道……連剛才的戲碼,都是她設計好的,來勾引自己,最終達到“慰勞”一下自己的目的麼?

  這算什麼?

  一筆額外投資?

  他甚至都有一種惱羞成怒,將腰肢抽回來的衝動……

  但是……來不及了……

  那連綿的快感奔涌著襲來。

  就連石川躍,都忍不住有一種“陷落”的感覺……他抵御不了那從胯下傳來的無邊的快感,他放棄了自己的主動進攻,放松了肌肉的繃緊,忘卻了那種要保持禮貌保持風度的矜持……沉溺其中,享受起這種另類的美妙來了……從未有過的美妙。

  “晴姐……嗯……”

  他……甚至有點臉紅了。

  腦海里那剩余的一絲絲的理智,讓他很肯定的知道,女人這麼做,對女人來說,本身在生理上並沒有太多的快感。

  難道不是他來替她過生日麼?

  難道不應該是他來撫慰她麼?

  哪怕是奸淫,哪怕是衝擊,哪怕是侵犯,哪怕是凌辱,對於這個女人來說,也許都能體味到享受的快樂……所以,就這麼巧妙的,換成了他來享受?

  她來服務?

  “噓……”她嬌媚的在石川躍的肩膀上親了一口,手上的動作開始加快:“別說……別說……晴姐會害羞的……小躍……你只管享受……”

  石川躍是真的無法抵御這種快樂,他只能閉上眼,讓理智飄離而去,沉醉下去……說實在的,即使是他,他的肉棒,他的陽根,他甚至扎穿過多少處女陰道的那根象征,品嘗過多少嬌羞濕潤的神秘幽谷……至少,都從來沒有這麼舒適的享受過這樣的指尖的服務。

  這個女人的手指……簡直有魔力!

  她輕輕的揉動自己的睾丸,讓睾丸在飽滿的陰囊里略略的滾動;慢慢的梳理自己的陰毛,將自己的陰毛的根尖微微的扯動一下,讓細微的刺激滲路神經末梢;慢慢的從自己的陰莖根部,用手掌裹著向上擠弄,很有力,卻不會壓迫到自己血管內激烈的精血的滾動;大拇指輕輕的糅壓自己陰莖上的靜脈,仿佛是要將它們擠平,再一段一段的伴隨著套弄松開,血液在停頓和釋放之間切換著美妙的節奏;然後,一直到自己的龜頭下那冠狀帶,順著那一圈肉邊,她居然用她的中指,帶著一點點做過修飾的指甲的剮蹭感,輕輕的刮動那片敏感的肉邊……

  最後,是到龜頭,她的食指輕輕的在龜頭馬眼附近的一圈外圈打轉,用指尖點點觸觸,沾起一點點肉皮,又“波”的彈開,然後又回到馬眼附近,用拇指和食指輕輕的劃過一朵小花似的“捏手指”的觸感……

  “啊……”他仰頭……居然,是他先倒在沙發上,他的雞巴,已經硬到有點疼痛,向上高高的翹起在那里,好像比平時自己勃起時還要高昂。

  而夏婉晴已經變成一個“蹲”在自己的身邊的姿勢,溫柔的,細致的、馴服的繼續在套弄自己的肉棒……而動作越來越快。

  他坐著,翹著雞巴,在享受著這個已近赤裸的女人帶著神秘笑容的侍奉。

  是……這個姿勢,像一個女奴在侍奉她的主人,像一個嬪妃在取悅她的君王,至少……也像一個恭敬的妻子在迎合她的丈夫……

  但是他知道,這都不是真的……他不想承認,但是必須承認,這簡直有點:久歷風月的姐姐,帶著三分捉狹,在逗引敢於挑逗她的弟弟……那纖纖十根手指,握著自己的雞巴,越擼越快,絲毫無聲,卻仿佛有聲,簡直是在帶著嬌笑問自己:

  舒服麼?

  陰囊在收縮,那是一陣陣的射精的衝動……但是夏婉晴卻似乎感覺到了自己的這種衝動,她的手指又向下,來到自己的陽具的根部,輕輕的用拇指壓下去……也許是人體構造的特性,也許是某種關鍵的穴位,總之,射精的快感依舊,但是噴射的衝動卻又得到了緩和……

  然後,又是一遍……

  石川躍必須承認,僅僅從生理上說,自己真的獲得了無上的快感……而陰莖在這反反復復的侍弄中,變得更加的堅硬和持久;而射精的快感,被釋放、壓抑,壓抑、釋放的過程中,更加激烈的衝擊著自己的腦海……說實在的,換了任何一個普通男人,早已經無法控制這種快感奔涌的襲擊,射的一地一地的了;或者說,換了一個任何其他的女人,其他的環境,石川躍也早就已經任憑自己先達到激動的高潮……

  但是今天,現在,此時此刻……他在生理上享受到了極致,但是在心頭的某個角落,卻有一份發自內心的沮喪。

  今夜……並不是自己可以征服這個女人的夜。

  甚至,都不是自己可以紳士的、禮貌的用奸淫來撫慰一個四十歲生日時女人的夜。

  而是這個深不可測的女人,這朵溪月湖上的嬌花,這位瞳孔里裝著河溪城的夏總……在撫慰他!

  射精的生理衝動……已經無法抑制……可是,射完之後呢?

  自己還要再來一次麼?

  還要例行公事的和這個女人做愛麼?

  當然了,自己可以借由和夏婉晴的做愛,用雞巴去扎她的陰道,來欺騙自己說,今天晚上,也許,至少還是一場平等的激情性愛,而不是夏婉晴精心設計來“獎賞”一下自己的浪漫小局。

  可是……自己能騙倒自己麼?

  東溪游艇俱樂部的堤岸上……傳來一聲沉重、愉悅、粗魯、空虛的嘶啞吼叫。

  午夜的時鍾,已經伴隨著這一聲悶吼,敲過了十二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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