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只相隔一個周末,江凇月就象打了美容針似的,重新展現出她的神采奕奕,與前些天判若兩人,但是冰冷的防彈外殼她也繼續套在身上,尤其在外人面前。
對,“外人”。呂單舟現在將他和女領導定義為同一戰壕同一條船上的——戰友,其他人就全部是“外人”。
起碼自吃面那天之後,他沒再被女領導訓斥過。
當然,瞪視和批評還是少不了的,江凇月那眼睛,只要在你身上停留三秒鍾,她下巴的美人溝就會愈來愈深邃,目光會越來越冷,批評必會接踵而來。
而且你最好別和她對視,越瞪越糟。
機關事務管理局的老吳科長打電話來說,現在有一套一居室的宿舍空置了,而且是二樓,在3棟,問他要不要搬過去。
他現在住的是5棟七樓,單間三十五平米,放在上世紀八九十年代這里是要擺放四張架子床的,有個小衛生間,要做飯只能在陽台或房間里,當然他一般都吃食堂。
老吳科長所說的一居室的房子也就四五十平,和現在住的差別不大,呂單舟反而對他現在住著那層的東邊房子感興趣,那里空置著,搬過去的話,就能看到江凇月的小院子。
和老吳科長說了搬東邊的想法,不出意料老吳科長是爽快答應了。
這段時間,公事忙的是羅林縣申請國家全域旅游示范縣,要是能過審的話會有上億的中央專項資金撥付,對於羅林這個窮縣是個巨大誘惑,李書記下了死命令,縣政府必須拿下。
私事就是搬宿舍,因為只是由西搬到東,也就幾十米距離,東西不多,就利用晚上的時間每天搬一點,老鼠搬家的樣子。
還有一件半公半私的事,就是調理江凇月的身子。
呂單舟發現女領導每次的生理期對於她都是一次煎熬,這種煎熬不但直接帶給她傷害,也間接殃及下面一塘的池魚,領導沒有好心情,下面挨尅的幾率就呈幾何級數上升。
為了這事,他開始惡補婦科衛生知識,問度娘,問老媽,甚至問同學問容素,能利用的資源都利用上,感覺自己都成了半個婦科醫生。
最後呂單舟擬定個方案,一個是給女領導用暖宮貼,再一個就是喝對調理痛經有特效的益母草茶,只是不知這母大蟲是否放得下面子接受一個未婚的毛頭小伙為她安排做婦科調理,畢竟是女人非常隱私的事情。
她那模樣也像個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
想事先與女領導說一聲,又沒那個勇氣,算了,硬來,到時候見招拆招就是。
到了那天果然出狀況,江凇月擰開蓋子就發現茶水氣味兒不一樣,都沒喝一口的打算,就抬頭目視秘書。
呂單舟內心有點忐忑,恭謹地小聲道:“是這樣的江常務,這個是益母草,對調理女性生理期有比較好的效果,我就——”
江凇月將保溫杯重重一放,一臉寒冰道:“你就自作主張?問過我沒?尊重我沒?”
“我以為這是私事,不是公事,咱們——”呂單舟接下來想說既是私事,就不必做事前請示之類的規定動作,而且這種難言之隱,事前先說未必她就好意思答應,不如先斬後奏,來個木已成飯。
“看來你也知道是私事,但這是誰的私事?一個女人的隱私!你就這樣把一個女人的隱私放到桌面上來處理嗎?”
江凇月指關節敲著桌面,繃著臉再次截斷他的話,下巴的美人溝愈發明顯,暴風雨來臨的征兆。
這是放在桌面來處理了嗎?
是人盡皆知了嗎?
只是你落不下臉面而已,呂單舟腹誹著,還是耐著性子解釋:“江常務,這事也就您和我知道,並不在明面上。於公於私,我都希望您能有更好的身體狀態……您的身體健康——也是我為領導服務的一部分。”
“你我之間還沒到可以談私事的程度,我也不需要這樣的服務!”江凇月緊抿雙唇,骨子里的高傲不允許她接受別人的憐憫。
呂單舟一把火起,按捺不住年輕人心性,劈手奪過保溫杯往後窗外一潑,獰笑道:“呂單舟就是一個自作多情的婊子!”
返身去外間從自個兒公文包里掏出一個包裹扔在江凇月桌面上:“茶不用換,您換秘書!”
再不看瞪大眼睛滿面愕然的女人一眼,轉身摔門而去。
江凇月被巨大的關門聲嚇得一個激靈,發了半晌呆,才想起翻看呂單舟摔過來的東西。
這是一個拉鏈收納包,里面裝有常用一些小藥品,保濟丸十滴水創可貼之類,還有她指定牌子的布洛芬,盒子上有呂單舟手寫的字“多服無益”,不知為的是提醒她還是提醒他。
甚至有衛生巾、暖寶寶,還有一盒什麼暖宮貼。
她拿起那盒暖宮貼,仔細地查看說明,弄清楚了是什麼作用,再看看鋪滿桌子的一堆雜物,她甚至都不知道市面上會有暖宮貼這東西,那個二愣子秘書反而了如指掌……
這些就是那個和門衛大爺都能嘮半天嗑的二愣子小伙專門給她准備的備用品,她經常上山下鄉,呂單舟就拎著這些東西默默跟著她,可能、也幾乎,她不會問他要衛生巾之類的隱私物品,但他還是准備著,隨身攜帶著。
放下這個又拿起那件,每一樣東西都拿在手里看看、放到鼻下聞聞、細細把玩撫摸,如同品鑒文玩一般,腦海里浮現出呂單舟將這些物品一件件放進袋子打包的模樣。
“他怎麼就敢去買衛生巾的……”江凇月取過保溫杯瞄一眼杯里,將杯底的殘茶倒進口中,一絲清甜順喉而下,沁人心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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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十一月,南方就是深秋的尾聲,秋老虎偶爾還能發個威,但終究會成為無牙老虎。
呂單舟漫無目的地在街上逛一圈,把縣城的公交車都坐上一遍,最終在縣政府旁邊的大會堂一角找個台階坐下,大會堂前的小廣場,盡是晚飯後出來娛樂的市民,廣場舞、小地攤、搖搖車、充氣游樂場,不一而足,人們喧囂並快樂著。
“我看你躲,躲我唄,躲到什麼時候。”身邊緊挨著坐下一個女人,帶來一陣香風。
呂單舟嚇一跳,往邊上讓一下:“素素姐,我可沒躲著您。”
“你屁股敢再往邊上挪一下?摔不死你——不躲那干嘛不接電話,微信也不回。”
容素微微側向呂單舟,將他上上下下打量好幾遍,手里卻拿塊小毛巾不停擦汗。
“有嗎?”呂單舟被她看得心里發毛,假裝急切地掏出手機,其實是故意調的靜音。“我操!不知什麼時候跳到靜音去了。”
容素輕輕拍一下他嘴唇,嗔道:“小孩子說什麼髒話。”
就扒拉他手臂,要看他手機:“你看,是我的電話吧,得有三四次吧——喲,還有西太後的,領導你也敢晾著,小心明天K你一臉。”
“我哪顆蔥敢啊,這不靜音嘛。”
呂單舟辯解道,手機上顯示二十多個未接電話,級別最高的是江凇月,有三個,容素四個,其他只要級別不高於江凇月,他就不怕。
只是江凇月也會連打幾次,他有點始料未及。
“中午在食堂,財務科就有人說江常務的門被摔一下狠的,她們窗戶都震得喇喇響,又說看到你氣急敗壞的走過,都說是不是你被西太後趕走了。”
容素定定地看著他,鏡片下的眼神有一絲擔憂,也有一絲溫柔:“開始我不怎麼相信,現在倒是有點信了——小舟,告訴姐你沒做錯事。”
與江凇月的爭執是兩個人之間的私事,呂單舟不願意第三人知道,岔開話題道:“誰氣急敗壞了,她們淨是些八卦娘們,您可不能跟她們瞎起哄。”
他冒出一身冷汗,自己的壞脾氣要是給女領導帶來負面影響,那是他的罪過。
“只是素素姐,您怎麼在這里,該不是找我的吧?”
“想得你美。”
容素拽過呂單舟手臂,用自己的小毛巾給他額頭擦汗。
“我在這學跳交誼舞呢,挺好玩的,能拉伸腿腳。剛跳了一曲就看到你,喊幾聲也理會,那會我看你眼神都是散的,想什麼呢?”
呂單舟這才留意到,她穿的是一條質地柔軟垂貼的連衣裙,這種裙子旋轉起來會很飄逸。
“素素姐……”呂單舟手臂壓著容素豐滿的胸脯,似乎女人沒有絲毫的在意。
“嗯?”
“素素姐,我對您那麼壞,您還對我這麼好。”
呂單舟有點不好意思,經常揩這大姐姐的油水,甚至耍流氓,容素從沒給他孬臉色看,他來取,她便予,他光挑逗,沒結果,她也不追索,不生氣。
在羅林,即使他什麼都輸沒了,還會有個素素姐。
“傻阿船,你親近姐,姐高興都來不及呢。”容素頂一頂眼鏡,微笑道:
“那時就看著你毛手毛腳的幫姐做事,一本正經地幫倒忙。那幾頭母狼說個葷段子你就臉紅,工作是越小心越犯錯誤,姐看在眼里是真著急。也就一年呀,阿船就長大啦,成熟啦,被人欺負也變成被人奉承了,也學會欺負你的素素姐了,姐是真開心。”
“姐被欺負干嘛會開心?”
既然說到欺負,那就做欺負的事,呂單舟手搭上女人的大腿,一點一點地向上扯裙擺,慢慢露出膝蓋,似乎穿有絲襪,大腿的膚色有朦朧感。
容素並沒阻止他,在這大庭廣眾的場合,她相信這個弟弟會適可而止。
“必須開心的呀,因為我的傻弟弟欺負的是素素姐,不是那些看著你流口水的小怨婦。”
“那姐看著我有沒有流口水?”呂單舟翻轉手掌向上,手指動動,能觸摸到乳罩的下半部分。
“在心里。”
兩人並坐在台階上,容素一手支腮,俯身側頭看向呂單舟,垂下的乳房輕輕巧巧地就送到呂單舟搭在她大腿的手掌中,而且身子還擋住了台階下面廣場可能的視线,善解風情的女人壞起來都壞得那麼隨風潛入夜。
粗重的男性鼻息噴在容素的脖子上,滾燙滾燙的,順著脖子鑽進她前胸。
“壞阿船,捏疼姐了。”
口中說是疼,臉上卻帶著開心的微笑,甚至還親了親男人的耳垂,縱容成分顯露無疑。
她任由呂單舟輕薄著,但不敢伸手去摸索他隆起的褲襠,還得肩負為流氓弟弟望風放哨的任務。
“素素姐,您的奶頭在哪里?”
呂單舟盯著容素水汪汪的眼睛,手中摸索著道,隔著厚厚的罩杯,一點手感都沒有。
女人目不轉睛地和他眼神糾纏在一起,手牽著他食指點到乳罩中的一個位置:“這里。”
“姐,您的奶頭大嗎?”
“嗯……大吧……”
“有多大?”呂單舟另一只手滑到容素的後臀,女人側身撅起一邊臀部讓他把手掌平插進來,再將他的手輕輕的壓在屁股下。
“嗯,有葡萄大吧……或者——比葡萄大,不曉得該怎麼描述。”
其實容素知道的是平常時自己的乳頭是葡萄大小,但硬了之後會增大,奇怪的現象,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隔著一層海綿罩杯,呂單舟覺得真他媽不過癮,一股真氣在胸口就是發泄不出來,要多憋屈有多憋屈:“姐,我想捏您的奶頭,要大力的捏。”
“那你要慢慢的使力,姐受不了了你可要停住。”容素手指在他臉頰一劃一劃,這年輕弟弟的臉部輪廓非常陽光活力,真想咬一口。
呂單舟用拇指和食指將女人罩杯連同乳頭一起夾住,手勁緩緩加大,這種突發奇想的玩法根本沒手感可言,只能是看著女人的表情,稍微的作個意淫。
容素雙唇緩緩的跟隨力道的加大而張開,開始時是癢,逐漸是麻,再下去就是疼痛了,她連忙低聲道:“疼……”那股蠻力隨即消失,血管一通,酥麻和刺癢再度襲來,氣得她不斷拍打呂單舟寬厚的肩膀。
“對不起素素姐,我弄疼您了。”呂單舟趕緊的道歉,親吻女人的耳垂,兩人都不敢親吻嘴唇,親嘴就得閉眼,閉眼就無法觀測到周圍的環境。
“沒有弄疼,剛剛好的,就是姐想發泄一下下……”
“姐,我們——去酒店好不好?”呂單舟握著容素的雙手,猶豫再三的鼓起勇氣道。
容素似乎早已預料到會有這麼一說,雙手捧著他臉龐,低聲道:“好弟弟,姐等你這句話等了好久,可偏偏不能是今天……”看著他郁悶的雙眼,解釋道:
“兒子這幾天不舒服,都是請假外宿,在家睡,我不能呆太久。”
記得容素說過她兒子是學校寄宿的,但是……
她丈夫呢?
仿佛知道他下一句似的,容素又補充道:“家里那個申請去利比里亞維和去了,八個月,九月去的。”
在這個如此蘭質蕙心的女人面前,再裝腔作勢就顯得虛偽了,呂單舟小聲道:
“那等你兒子回學校了,我要在姐姐家和姐做愛。”
他是故意說得這麼直白,就愛看女人受語言衝擊的表情。
不料容素卻很認真,用力地點點頭回應道:“嗯!那時素素姐就會請阿船來家,和姐做愛!”
女人說這話時依然是細聲細氣的,語氣卻是斬釘截鐵,眼鏡之下是溫柔如水的眼神,每一樣都和嘴唇間吐出的聊天內容格格不入,偏偏更讓人覺得這比淫詞蕩語來得更淫蕩。
呂單舟意猶未盡,決定再刺激容素,於是像小屁孩獻寶地道:“素素姐,我的雞巴好大的,一會回宿舍了我拍照給您看。”
廣場這里畢竟還是眾目睽睽,容素也是挺吸眼球的風韻少婦,呂單舟不能有太大的動作,不然他敢伸手進女人的裙子里。
整晚都沒怯過場的容素這時候卻意外的有了羞澀的神情,飛快瞟一眼他褲襠:
“不看,不許發來看!”呂單舟就奇怪,言語上都入巷入肉了,難道視覺上還有什麼顧忌嗎?
“早知道你這壞人的大啦,那回頂得人家胳肢窩都生疼……就是因為大……我就是……就是要親手脫下你的褲子,親眼看著它在姐面前慢慢露出來,要慢慢的看!”
容素捏捏他鼻頭輕晃,這女人有本事將淫蕩的內容柔柔地說出來,聽起來更像是情話。
“只是你想看姐的話,姐也可以拍給你看,阿船要看哪里都成。”
“那我也不看,我也要在那天,要看著素素姐一件一件的脫。”
呂單舟激動地捏著女人豐盈的臀部,有點語無倫次,原先想刺激這女人,誰料反過來被她電得不要不要的。
“姐,我今晚要擼飛機!一邊想你一邊擼好不好。”
“好。”容素在他耳邊吐氣如蘭,溫溫順順道。
“姐的絲襪脫給我好不好,要用姐的絲襪裹著雞巴擼。”
這是撒嬌了,呂單舟摸得出女人穿的是連體絲襪,因為臀部的裙子摩擦起來感覺很絲滑。
“嗯,內褲要不要?”
原以為問女人要這些小玩意兒會有難度,豈料容素非但不覺奇怪,甚至還給他加碼?
容素的大膽直白反而讓呂單舟結巴起來:“內、內褲嗎……素素姐——內褲……”
“嗯,給阿船用……”容素看著石化中的傻弟弟,輕笑道:“我在調來府辦之前,就是在枝山市網監支隊,你常上的論壇網站,姐比你去得還多——網站上面都有說,男人自慰,不就喜歡這幾樣兒東西麼?”
容素夫妻倆就是在同一個系統里相遇相識的,結婚後夫家公公認為夫妻同單位,對彼此的晉升會有一個相互掣肘,容素才調離的公安系統。
呂單舟的第一反應就是,能做這個女人的丈夫,絕對很性福。
“你轉過身看著點廣場那邊,我在你身後脫。”
在昏暗燈光中脫一條裙里褲,對於女性來說易如反掌。
很快一條肉色帶有體溫的連襠絲襪遞到他手中,薄薄的,潤潤的。
呂單舟笑道:“還以為是濕透的呢,姐的定力比我強多了。”
話音未落,一條內褲放在他手中,這才是真正包裹著容素陰戶的布料呢,他一下就摸到濕重的襠部,溫暖滑膩。
他先把絲襪塞進褲兜,當著他素素姐的面就聞還帶著體溫的內褲,有汗味,有體香味,沒有常人說的腥臭味,還好。
再怎麼豁達,被當著面褻玩自己的貼身衣物,還是大庭廣眾,女人還是接受不了。容素羞紅了臉,重重地擰一下男人手臂:“不准拿來舔!”
呂單舟愕然,這女人怎麼什麼都知道?
雖然這只是他一閃而過的想法,並沒打算真的去試。
但是那內褲的襠部已經完全濕透,還能看到襠部棉布吸不完的愛液留在上面,亮晶晶的很是誘人犯罪。
“阿船,姐要走了,不然我真忍不住啦!”
容素邊說邊往下走,二十九步台階,呂單舟逐一點數,女人走得一本正經,裙子擺得左右搖曳。
到了台階下還回頭大聲說一句:“記住啊,不准!”
這是裹臀的荷葉裙,沒人知道那圓臀與外界只隔了一層薄薄的布料,不對,女人的陰戶其實已經算是暴露在空氣之中了,只是空氣存在於她裙子里面而已,她身邊的人會否聞到她裙中散發出來的綺靡暗香?
看著容素在台階下轉身與他揮手,呂單舟暗地呻吟一聲,感覺身體幾乎就要爆炸,也急急忙忙起身趕回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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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單舟斜躺在床上,欣賞著手上的一條淡黃色的莫代爾四角內褲,柔順光滑,幾乎看不出穿過的痕跡,沒有一絲皺褶。
偏偏這又確實是女人穿了一整天的貼身衣物,能聞到醇烈的容素肉香,整個襠部完全濕透,輕輕撫摸襠部那片白布,都是滑潤濕透的感覺,除了容素的體香,沒有想象中的異味。
看來素素姐擁有一個護理得很好的陰戶,愛惜自己的人才會更愛惜別人。
他將內褲展開蓋在臉上,身體攤成大字型,陶醉地汲取個中清醇的少婦氣息,褲襠里燃燒著一團火。
素素姐此刻可能正走在大街上,飄逸的裙子里是光屁股蛋兒,不知她會不會流一大腿的水?
也可能是騎個小電驢吧,那風就會往她裙子里灌,裙擺可別揚起來啊,她腿間的烏黑,只能給他看,不准給別人看……
門外傳來敲擊門框的聲音:“小呂,我可以進來嗎?”
江凇月!
呂單舟騰地坐起,手忙腳亂將絲襪內褲塞到枕頭底,門外已出現江凇月半個身子,連忙道:“是江常務,您怎麼來了。”
褲襠還處於勃起之中,根本不敢站起來。
“嗯,兩個月前我和吳光耀科長說,能不能給你換個宿舍,老吳還說可以,怎麼後來又聽說你沒搬過去,反而來了這里,有點好奇,就過來看看。”
江凇月換了一身居家服,趿著拖鞋,還拎有個小袋子,輕輕放在桌子上,環顧四周。
唉,拖鞋,怪不得聽不到腳步聲兒……
江凇月只字不提上午的衝突,反而開場就暗示老吳科長主動聯系換宿舍是她的意思,這是明顯的示好了。
連在李書記面前都敢擺著一副冷臉的女領導能如此放低身段,呂單舟自然樂得裝糊塗,忙道:“江常務您請坐,我這里太簡陋,就這一張椅子,委屈您了。”
又起身拿過一支瓶裝水:“連招待客人的茶杯都沒有,讓您見笑。”
縣政府的單身宿舍樓是老式的長陽台宿舍樓,樓梯在中間,樓梯左右對稱各四個單間,二十年前一間可是要放幾張架子床的,現在單身宿舍很少有人住了,整層七樓也就呂單舟獨一間,其余都空置著,所以能隨隨便便就由西邊搬來東邊。
為什麼不去老吳科長推薦的套間,原因當然不能直說,只推說自己孜身一人,家具也少,一個單間足夠,就不想折騰,至於為啥由西搬到東,就說原來的單間在西邊是西曬,現在就借機搬來東邊。
“家具是不多。”江凇月拿著水也不喝,站在門口就能將房間一覽無余,一床一桌一椅,一個衣櫃,一個書架兩張小幾子,沒了。
男生房間的通病在於——亂七八糟——呂單舟勝於房子空間大,東西少,才顯得沒那麼凌亂,但東搭一件衣服西掛一條褲子的,還是失分不少。
也不知道衣服的干淨程度……
反正房間里就有這麼一股男人的荷爾蒙味。
江凇月皺皺鼻子,悠然地負手漫步,房間里頭還有一扇門,連著後面的小陽台,推門出去,就道:“哦,這里能看到我那邊。”
呂單舟心道,這才是我搬這里的真正原因呢,那可不能告訴您,面上作恍然大悟狀:“還真是——這段時間比較忙,都沒認真呆過陽台。這下可好,以後江常務您要找我了,在小院子喊一聲就成。”
其實江凇月早就知道自家小院能看到這里,所以白天打幾次呂單舟電話不接之後,她愈加忐忑,晚上就在小院靜靜的候著,這個房子燈一亮,她就逮著時候過來了,要不然哪有這麼巧。
當然事情可不能明說,兩人就這麼的各懷鬼胎,呂單舟依舊在揣摩江凇月的真正來意,江凇月在斟酌著怎麼開口,直到現在,兩人的目光都還沒真正交集過,都在閃爍中躲閃。
江凇月就道:“看你這小年輕挺時尚的,怎麼思想那麼老舊,我們的手機用來干嘛,還得我來喊你。”
呂單舟剛和容素分開還沒多久,與那大姐姐相處時的痞子氣都還沒完全消除,此時不覺流露出來,笑道:“要不就是我想您了,我在陽台喊一聲也成。”
江凇月停下身子,盯著他數秒,這是兩人目光的第一次交集。呂單舟啞然道:
“童言無忌大風吹去——江常務,咱就這陋室蝸居了,參觀完畢。”
女領導的臉還是板著的,大概她不曉得怎樣放松下來吧?
他不太敢跟在後頭。
“沒完,衛生間呢?哦這里……沒有廚房的啊?晾衣服呢?”江凇月就不再讓呂單舟做“導游”了,自顧自的東張西望。
呂單舟發了好一會楞,從沒有人將他的房間研究的這麼細的,除了他母親,這女人現在就象極了母親第一次來宿舍的時候,搖搖頭苦笑道:“江常務,小呂的隱私都讓您看完了。”
“嗯,你看了我的,我自然也要看你的。”
江凇月背負著手,開始躬身研究書架,很理所當然的樣子。
呂單舟看著那壯觀的臀部發呆,柔軟的家居服完全沿著臀部曲线來包裹,連臀縫都展現無遺,那叫一個深邃……
深不見底。
這句話有相當大的歧義,要是容素說這話,估計已經被他按在床上“看”一番了,首先就要研究研究屁股上的大峽谷!
但說話的是面前這個既冷傲又想嘗試體恤下屬的女副縣長,呂單舟就不敢造次,傻站半天才醒悟領導說的是上回做陽春面的事,這都哪跟哪呢:
“天地良心啊領導,那次我也就客廳到廚房,廚房到客廳兩點一线,都目不斜視的,哪有象您現在用放大鏡看的。”
“那我也不反對你下次仔細看。”
江凇月抽出一本書翻兩頁,《厚黑學》,撇撇嘴又放回去,她已看到書架上還放著一排玻璃罐子,有的裝紅棗,有的裝枸杞,還有玫瑰花瓣,另一個大許多的裝一種草藥狀的植物枝葉,大概就是益母草了。
看著這些瓶瓶罐罐,她忽然沒來由的嗓子有點堵,啞著聲音輕聲問道:“小呂,這就是你研制的益母草茶麼?”
終於還是繞到上午的衝突來了,呂單舟撓撓頭,無所謂道:“沒有『研制』那麼重大,其實就單單泡著益母草就能喝,煮一會能更出味兒,就是帶苦。我看到好多科室的女同事都泡枸杞紅棗喝,說是養顏,就想也讓領導試一試……玫瑰花呢是想用那花香中和一下益母草的草腥味,但還是苦,還得稍微加點蜂蜜。”
“但是你這里蜂蜜都好多種。”
江凇月的冷臉愈加緩和,這年輕人平時看著有點愣頭青模樣,沒想到還能這麼心細,上午的那口殘茶之所以口感清甜,恐怕得經過他無數次的調試品嘗。
她拿起一罐蜂蜜,手肚輕輕摩挲著,有點愛不釋手的樣子,罐身貼著呂單舟手寫的標簽,架子上一字排開有桂圓蜜、黨參蜜、枸杞蜜、還有益母草花蜜,天知道他是怎麼弄到的。
“哦,聽說這幾種蜂蜜對女人補氣活血都挺有效的,口感也不同,我想著輪著用能換換口味,只是……”
“只是沒想到,江凇月不領情,是吧?”
江凇月轉過身子再次與呂單舟對視,低聲道:“小呂……江凇月也是平常人,還是女人,是女人就總有些時候會無理取鬧的,所以她也會犯渾,比如今天上午。”
這是自嘲式的道歉,能讓一貫冷傲的女常務副縣長如此放低姿態,在羅林縣能有幾人?
呂單舟再不識好歹的話就是不識抬舉了,急道:“江常務江常務,這事絕對小呂錯在先,都沒請示您一下就自作主張,您批評小呂是對的。”
江凇月撩一把發絲別在耳邊,宛然一笑道:“小呂還批評我呢,說我總是穿著防彈衣——嗐,這里只有兩個人,咱們就不開黨內生活會了吧?”
這是呂單舟第一次見到江凇月的笑容,而且是對著他笑。
女領導下巴的美人溝處於若隱若現狀態,杏眼彎彎,眼神清澈,蘊含著淡淡的優雅,房間里霎時有春暖花開的感覺,他屏住呼吸,看呆了。
“怎麼?傻了?小呂?”江凇月好笑地側頭。“不說官話你就不會說話了嗎?”
“江常務,您笑起來真好看,不瞞您說,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原來您是會笑的啊。”呂單舟夸張地使勁揉搓臉龐,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
“不跟你皮了,所以這次來——”江凇月沒來由的有些赧然,掩飾性地恢復干練神態,低頭打開帶來的小袋子,掏出一只小盒子:“這是一只男表——不是別人送的,我下午專門買的,不貴,你可以戴——是我給你道歉的小禮物。”
呂單舟嚇一跳,急道:“別介啊江常務——”
“你別打斷我,這些話我都想了好長時間,比常委會發言都難。”
江凇月毋庸置疑道,接著掏出一只保溫杯:“這個,是正式請你給我帶上那個益母草茶,嗯,以後我就喝這個茶……”
又掏出一條鑰匙:“這是我宿舍的鑰匙,你說過給我補充冰箱的,陽春面也吃完了,這些是經常性的工作,沒鑰匙不方便——買我的東西可以刷這張卡,我們加個微信,密碼一會發到你手機上——”
一件一件的東西從小袋子里掏出來塞到呂單舟手上,他捧著一堆物事看看女領導,又看看那神奇的小袋子,不知道還會蹦出什麼來。
果然,江凇月再撩一把散發到耳邊,似乎在醞釀情緒,最後掏出一小包東西:“這是我習慣用的衛生巾的牌子,你那個暖宮貼我也會用上。”
這次沒放他手上,放桌面,女領導的臉居然有紅暈。
這幾乎就是領導在向秘書明示——明示江凇月對呂單舟的信任,而且不再分男女有別的對待。
呂單舟嘴巴微張,再次低頭看懷抱的東西,看桌面的衛生巾,然後伸長脖子看小袋子,最後看江凇月:“就這麼些了?”。
江凇月有點惱羞成怒,道:“那你以為還有什麼?”她忽然想起進門前看到的一幕,還有枕頭底下露出女性絲襪的一角,耳朵根都紅了。
沒想到卸下防御套裝的女領導的交友尺度比他還大,在確定江凇月已經下樓離開後,呂單舟興奮得原地一蹦三尺高,攬著一堆東西胡亂親吻著,直到手機再次響起微信信息提示聲,這已經是第四次了。
“阿船,你是在忙吧?我這就睡了。”不出意料是容素。
連忙回過去,撒個小謊:“沒有,剛洗澡出來,正在膜拜姐送給我的貼心禮物,然後……准備打飛機!嘿嘿”
容素發了好幾個捂嘴笑的表情過來:“那東西,還膜拜嗎?都穿一天了。還有就是,阿船,打飛機傷身”
“小擼怡情大擼傷身嘛,小弟知道的,只是這次的得怨您,是姐挑逗我的,這次是您管殺不管埋”呂單舟舉著淡黃色的四角內褲揮舞,像一面旗幟。
“對不起阿船,這次我不能滿足你,姐也內疚著呢[流淚]”
“所以姐才那麼爽快的脫下內褲送給我嗎[調皮]”
那邊沉默了幾秒鍾,發來一行字:“阿船,你會有戀物癖嗎?人比物要好很多”
呂單舟將內褲捂在鼻嘴上,還能聞到容素的味道,只是淡了許多:“我也希望能得到人啊,可是人不在旁邊,只好睹物思人——放心啦阿姐,我只是喜歡內褲上有素素姐的味道,喜歡想象素素姐裙子里面的光屁股,喜歡素素姐寵我”
很快就回復過來了:“阿船,姐很願意寵你,很開心能寵你”
陰莖慢慢地硬起來,抬頭,豎起,最後在肚皮上不停跳動:“阿姐,我的雞巴硬了,好硬,是您弄硬的”
“嗯,姐也流水出來了,比在廣場那會兒還多”容素也沒猶豫。
“姐,你也自慰嗎?”
“沒有,我不喜歡,我要等阿船親自來的”看來容素的自控能力不是一般的強。
“真想看看姐姐的下面啊!”
“你可以的,只要你說,姐就給你看”
“現在不看,要和素素姐一起,共同享受那個激動的時刻,那會不會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
呂單舟覺得這次的擼動,比平時的刺激許多,才數十下就開始收縮括約肌,忙的放慢節奏。
“會的,阿船想要洞房花燭夜,姐就能給阿船洞房花燭夜,姐的心和下面一直在等那一刻,等阿船來”
“姐,不要說『下面』,直接說出來”
“阿船希望姐把下面說成什麼?”
“屄”
“嗯,那就是『屄』,姐的屄會很喜歡阿船的雞巴”
呂單舟幾欲爆炸,顫抖著打出一行字:“我要射了,姐快和我說,您的屄是什麼模樣的”
這次又沉默了幾秒,容素發了一段語音過來,聲音很輕很溫柔,也很清晰:
“壞阿船,姐怕打字趕不及你射精,發語音給你好了。”這是第一段。
第二段:“姐打開雙腿幫阿船看啦,現在給阿船匯報一下,嗯……姐的屄——阿船見過辦公樓前的茶花吧——姐的屄形狀就像茶花葉兒,從葉兒中間裂開就是了……毛毛就不是很多,姐看到有些同事的很多很密的,比巴掌都大,姐的也就一小撮兒長在陰蒂頂頂上,但挺長的。嗯——大陰唇上沒長毛,旁邊倒是貼著大腿根長一圈,很煩的……陰毛太長呢,大姨媽來了就會沾上血,容易打結成塊,也髒,所以姐的毛毛是剪去一半的,下次阿船來親自看呀,就是看到半截的毛毛了。”
“姐的小陰唇顏色有點深,是褐色,平常露出來的陰蒂尖尖也是褐色,但是現在呢,姐的陰蒂充血啦,就像阿船的雞巴一樣,也會勃起……大了好多,顏色就淡了……嗯,姐現在流了好多的水出來,都是阿船惹的。”
容素保持著她一貫的細聲細氣,糯糯的聲音像在耳邊呢喃,令呂單舟終於到了極限,在容素溫柔的旁白中噴發,直喘粗氣。
對方見他沒了動靜,似乎猜到結果,也安靜下來。
呂單舟不習慣於發語音,就點了文字過去:“姐,我射了,好多的”
可能是容素見他發文字,也恢復了文字傳送:“嗯,是射在姐的內褲上了嗎?可以拿來給姐洗干淨,可以再穿”
“不是,姐的內褲一直捂在鼻子上,是套著姐的絲襪擼,射在絲襪的腳尖那里了”呂單舟想了想,拍一張絲襪的照片過去,這沒違反他們之間的約定。
又過了良久,“阿船,你真的不是戀物癖嗎?別擔心,姐和你一起努力,能治的,姐的人可以全給你,物是真沒必要”
“不是的阿姐——就算是也是輕度吧,因為我覺得我只喜歡從素素姐身上脫下來的內衣褲,別的女人我沒那念頭,最多看幾眼。可素素姐的我是真喜歡,剛才還試著穿姐的內褲呢,穿不下,要是能穿姐的內褲在身上該多好。”
“阿船哄得姐姐好開心,然後又笑話姐的屁股大[敲打][敲打][敲打]”
“姐,不是笑話,是喜歡!是愛!愛死姐的大屁股呢,姐的內褲就應該包過你的屁股之後,再送給我穿,我要身上有素素姐的氣味兒[親嘴]”
“要想你能穿得下呀,得再大一個尺碼才行,而且得是彈性大的,只是女人的內褲你不能多穿,偶爾可以,終究是對小弟弟不好”
呂單舟一看,這是答應呢,大喜之下連忙發過去:“還要是性感的!”
“嗯嗯”
呂單舟的心里被無盡的愛意和感動充滿,簡單的兩個字,就是素素姐對他的無限包容和寵愛,“素素姐,您真好,真想能睡在您的懷里”
“會有的,好阿船,這時候會很累了吧?和姐一起睡,姐想你”
“我也想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