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凇花雲疊凝眸,翩翩思與誰約

第11章

  “小舟……小舟?”

  被子外面響起女領導的輕聲呼喚,軟軟的。

  呂單舟沉默半刻,悶聲應道:“睡著了。”

  感覺女人輕笑了一聲,在被頭拍兩下:“你是我的傻弟弟——”,隨即是高跟鞋敲擊地板的聲音,輕盈而歡快,由近及遠消失在走廊外。

  他趕緊的掀開被子喘口氣,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記事本被女領導放在旁邊的小桌子上,手夠不著。

  他現在左手和左腿都還打著夾板,等於是身體的左半邊不能動彈,右半邊可以隨意活動,但下不了床。

  醫院護工是個五十來歲的大嬸,挺識趣的,只要病房有人來,她就出去回避,樂得清閒,人走了她再回來,此時進來道:“剛你姐來過,見領導在,和我打個招呼就又走了,說一會再過來。”

  容素每次來,和呂單舟都是姐弟相稱,護工就覺得她倆是姐弟,那江凇月孤傲清冷,倒是符合領導形象,從旁人口里也知道個大概,於是在心中就給經常來的兩個女人下了定義。

  “姐,您來了怎麼又走啊?”

  呂單舟趕緊打電話,那頭響起容素略帶磁性的聲音:“沒有,局里急著叫簽個字,在樓下等她們拿文件過來,阿船你別點醫院的餐,今天姐做了飯帶來。”

  她沒說為避開江凇月的事。

  不一會就聽到女人的腳步聲,容素拎著兩個保溫壺來到病房,對護工說道:

  “阿姨您也去吃飯,休息一會唄,中午我陪著他。”然後就坐在方凳上,看呂單舟。

  “這里的飯菜都不錯,姐您工作都忙不過來,不要再忙活吃喝這些瑣碎事,多麻煩。”呂單舟掀開薄被,讓護工放下用餐的擋板。

  “不麻煩,有個朋友去山塘野釣,結果釣只甲魚上來,發給我看,我說這甲魚好大的裙邊,他們拿去喝酒是可惜了,就要來給阿船補補身子。”

  吃野生甲魚可是違法的,得偷偷來。

  護工阿姨見說到這個,也就借口吃飯離開了。

  呂單舟不信有那麼巧的事,這素素姐隔三差五的總能弄點滋補的食材親自做了讓他吃,這些恐怕還得是花時間去找的。

  想到這,就感動的老是盯女人看。

  容素在他面前沒絲毫的不自然,隨意地撫一下大波浪的頭發,頂頂鏡架笑道:

  “干嘛?吃飯還要看著人來下飯嗎?”

  她這頭發是新做的,連衣裙也是第一次見她穿。

  “素素姐,我姐夫……該回來了吧?”這個讓呂單舟有點失落,容素男人回歸,就少一個做愛的小巢。

  “回來了……上個月就回來了——說他干嘛,他沒甲魚吃。”

  容素隨意翻著旁邊的記事本,在家她是全心全意做賢妻良母,但也不妨礙她在外面一心一意當阿船弟弟的好姐姐。

  江凇月翻看他的記事本,他會急,容素看,他卻不怵,哪怕她會看到那句詩。

  他覺得自己的所有隱私都可以亮給素素姐知道,素素姐也有權可以知道。

  果然,容素定在那首詩的頁面上,她狐疑地看看記事本,又看呂單舟。江凇月的字,她認得。

  然後眼圈漸紅。

  難怪江代縣長最近看起來是容光煥發的樣子,她還以為是升官升出來的緣故,不曾想還有愛情的滋潤在里頭……

  這壞弟弟,有她一個不夠麼?

  窩邊草也吃……

  她生氣地將甲魚湯端過一邊,不能讓這壞人補好身子了,用在別的女人身上。

  呂單舟拽住女人的手,輕聲道:“姐,吃醋啦?”

  “她人比我漂亮,官兒比我大,連身材都比我好……”容素說著說著終究還是流下淚來。

  “我和她,到現在都沒牽過一次手!”這是狡辯了,沒牽手是真,握過不算。

  但親過吻過擁抱過也是真,大屁股還被頂過呢,這可不是炫耀的好時候,“我對素素姐,一直都是真心的——”

  “對她……也是真心的……是嗎?”

  她曾經留意過江凇月與呂單舟一起時,這女領導的目光經常會追隨秘書移動的身影,當時還以為她是審視呂單舟如何做事,現在看來,那目光里根本就包含好多種意味,除去審視,還有關切、牽掛、寬容……

  難怪文旅局里流傳著小呂秘書能替局長擋江凇月打板子的故事,不是沒有道理的。

  呂單舟不願意騙素素姐說和女領導是逢場作戲,那是對不起江凇月:“她是她,你是你,不衝突的,姐……”呂單舟厚著臉皮狡辯,“我能對她好,一樣也對您好,將心掰成兩瓣用,一半給您,一半給她——就像您也一樣,一半給我姐夫,一半給您的壞弟弟。”

  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男女同樣適用。

  這點到了女人的痛處,是的,自己也無法給予他全部,又有什麼權利索要他的全部?

  而且兩個女人都是已婚熟女,都做不到問心無愧,都不能給他一個娶妻生娃的未來,終究這弟弟的心,還是會被別的女人分去一半的,即使不是這個人比她漂亮官比她大的女縣長,也會是某一個能與他攜手走進民政局的妙齡女郎……

  能有現在的日子,得過且過就是,不敢奢求將來了罷,容素嘆一口氣,仰頭不讓眼淚再流下來。

  女人有了些軟化,願意隨著他牽手的勁道往病床靠近了點。

  呂單舟思緒再三,決定再加一把火,把江凇月的隱私說也給容素知道,先是以江凇月的曲折人生來博取容素的同情,穩住一個再說,把她拉成同一戰壕的人——當然他不敢奢望這“戰壕”能變成“戰床”。

  三人可能會在官方場合同時出現,私下場合……

  不見也罷,現在只是容素知曉江凇月的存在,若是江凇月反過來知曉容素與他有不止一腿,以“西太後”的手段,她能把容素攆得一絲不掛。

  歸根結底容素還是個心軟意活的女人,在知曉江凇月這命途多舛的人生經歷之後,很快就女人同情女人,在心里與江凇月統一了戰线,唾棄男人的卑鄙,心痛女人的劫難,“原來江縣長……一直以來都是自己一個女的來負重前行……”

  與江凇月相比,容素簡直可以說是泡在蜜罐里成長起來的,她緊了緊被呂單舟握著的手,輕聲道:“你既是這樣說,我也不敢再棒打鴛鴦……只求……阿船……阿船……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先不要想著……別的女人……”女人說著又微啜起來,她在強迫自己妥協。

  “別的女人”是誰不言而喻,這姐姐看來是准備接受現實了,呂單舟大喜之下奮力地伸出右手,想為女人擦個眼淚什麼的,又夠不著,急聲道:“素素姐素素姐……您是阿船的第一個姐姐,沒人能奪去的。”

  容素深吸一口氣,將眼鏡摘下擦干淨霧氣,將甲魚湯又端回來,低聲道:

  “來,姐姐喂阿船喝。”

  “姐,你這樣喂,會灑出來哦——”喝了幾口,呂單舟心思開始活泛,要想歪點子。

  容素並不是第一次喂這花心大蘿卜喝湯,前段時間他身子活動比現在更困難,也不見他說“灑”,現在喝三口他弄出來兩口是幾個意思?

  她生氣地將湯匙摜進保溫壺里,嗔道:“再不認真喝我就走了,換你凇月姐姐喂!這甲魚好貴的!”

  不小心說漏嘴,甲魚是買來的。

  好現象,能輕松自然地切換到別的女人身上了。“不是,嘴對嘴喂,就不會灑了。”呂單舟一臉“天真”地看著他的容素姐姐。

  容素剜他一眼,放下保溫壺就往房門走,臀部在西裝裙的包裹下跳動得很是韻致,其實女人是過分自謙了,除了臀部沒江凇月的大得那麼夸張,其他哪都不輸那位女縣長。

  這是李書記特意關照醫院讓他住進來的老干部病房,隱私性很好,容素往房門走並非如她說的離去,而是將房門反鎖。

  她先是從手挽包里翻出濕巾,將嘴唇的口紅都仔細擦去了,才小小地含一口湯,俯身與男人做嘗試。

  這事兒兩人倒是都沒經驗,開始反而比用湯匙都別扭,從嘴角漏出來的比進嘴的都多,鬧了個手忙腳亂,後面的總結出經驗來,自然就滴水不漏,兩人還能舌頭頂舌頭的攪和一番,喝湯已經變成是次要的了。

  但凡成熟女人處於俯身的姿態時,她的乳房是就會是最好玩手感最舒服得時候,沉甸甸托在掌心非常軟和,尤其容素特意換上的這種單層蕾絲胸罩,就是純粹起到情趣和性感的作用,對乳房根本沒有束縛效果,隔著這種乳罩把玩奶子,甚至比裸乳更有可玩性。

  容素抬起身啜湯,他的手掌會托著這大奶“助”女人抬起身子,待她啜湯在口了,又拽著乳頭將女人拉近身前,象是通過掌握女人的乳房來操控她身體一般,別樣的樂趣。

  “姐,甲魚可是壯陽的,您是不是又在給弟弟挖坑了?”

  容素的乳房挺大,兩顆乳頭幾乎能碰到一起,呂單舟一只手掌就能將兩顆乳頭都夾在指縫中捏著玩,他下身早就硬起來了,硬得小腹似乎有一團火在燃燒。

  “你想耍流氓就耍流氓,找甲魚的借口作什麼,它再壯陽,能這麼快見效?”

  容素輕聲道,看一眼男人在被單下搭起的帳篷,伸手繞到背後將乳罩的搭扣松開,也不脫出來,就這麼留在衣服里。

  “你慢慢吃著,我接桶熱水給你擦擦身子。”

  容素又由著他輕薄一會,就起身去衛生間接水,還能聽到她刷牙漱口的聲音,呂單舟心里一動,素素姐在做准備工作。

  衛生間只有一套洗漱用品,容素問都不問就拿來用了,不知潔癖的江凇月能不能做得到。

  擦身這活兒,容素給他做過幾次,只要有機會能支開護工阿姨,素素姐都會主動給他擦,但怕他動到傷口就不准他亂來,陰莖要是勃起會被掐,能掐出淤青的那種,沒絲毫商量余地。

  這次大概會有不一樣的結局了吧……

  呂單舟惡作劇地伸手進褲襠里,把鐵棍一般的陽具調整到垂直狀態,頂得褲襠象珠穆朗瑪峰。

  六月的天氣,病房的空調溫度調得適宜,容素調的水溫更講究,毛巾的溫度有意擰得稍燙一點,擦過身子拿開那一瞬間,毛孔瞬間張開以調節皮膚與外界溫度的溫差,讓人渾身舒坦不已。

  女人還會抽空伸手進褲襠里,一手擦身子,一手握著陰莖象操縱排擋杆似的搖來搖去玩弄,不知算是安撫還是挑逗……

  褲襠部位是留到最後的,他右腿能動,容素就將他右腿從病號褲里解放出來,陰莖終於完完全全地映射在女人的眼鏡片上。

  容素雙手上下交替將莖身完全握住,露出鏜亮的龜頭,先是舔去馬眼冒出來的前列腺液,又湊到鼻尖下嗅嗅,問道:“這小流氓有多久沒擦過啦?”

  最近與容素的做愛是在四月底,四樓資料室,距現在有一個多月,呂單舟故意將“擦”聽成“插”字,嘆氣道:“這事姐姐比我都清楚——你弟弟可憐的小弟弟,插姐姐的小姐姐已經是一個月之前的事了,姐姐也不可憐可憐做弟弟的,你看,沒有小姐姐的滋潤,小弟弟就是這麼憔悴模樣。”

  一串的“弟弟姐姐”弄得容素一愣,半天才繞明白,羞道:“誰跟你說插……那個…插,是『擦』——清潔的擦!”

  說罷也不等他搭話,緩緩將光滑如剝殼雞蛋的碩大龜頭含進嘴里。

  這大雞巴哪里有什麼憔悴模樣,氣宇昂然得緊,她很愛。

  “哎哎哎——姐,小弟可是好幾天沒擦過下面了……我操!爽!”

  其實也沒幾天那麼夸張,只想戲弄戲弄素素姐,但沒成想反被挑逗了,龜頭進入溫暖的口腔里,立即受到吸吮撥撩各種挑釁待遇,女人還故意讓身子遠離病床,以呂單舟的躺姿,只能干瞪眼。

  其實剛才要口含龜頭之前,容素就能嗅出男人生殖器有一股濃重的氣味,這氣味里大概會有殘余尿漬,有被子捂出來的汗漬,更有讓她心悸的男人霸道荷爾蒙味,她毫不在乎,本就打算用嘴給他做清潔的,她願意。

  龜頭只是在女人的口腔里停留一會就被吐出來,接著是舔莖身,所到的部位,女人總是先以舌頭舔過數遍,才用濕毛巾擦干淨。

  呂單舟覺得順序似乎不對,不是應該先用毛巾擦過再舔?

  但他的素素姐沒給機會他想太多,因為舌頭已經一路往下,舔大腿根,舔陰囊……

  呂單舟躺著抬頭有點累,還不能完全坐起,索性放平身子,拿手機拍容素,近距離的拍,女人只是看一眼手機,沒作任何的表示,再往下就是會陰了。

  “阿船,你稍微側一下身。”容素抬頭輕推愛郎的髖部,她向醫院了解進展時醫生提到過,病人已經可以輕輕的翻身,減少褥瘡的可能。

  呂單舟配合著使力,順口問道:“怎麼?”

  “這樣你右腿能抬起來,姐給你舔屁股眼兒——”容素一邊說一邊摘下眼鏡,語氣很溫柔,就像是在說一件夫妻之間的平常恩愛事。

  呂單舟嚇一跳,住院以來的大解都是在床上完成的,躺著擦他總覺得擦不徹底,雖說事後也用濕巾擦,可總覺得別扭,或許素素姐不在意,他可接受不了:

  “不行!這里不用舔!”連忙伸手去捂。

  “要舔,就差那里了。”女人輕聲說著,掰他手臂的力道卻很大,看來不是說著玩兒的。

  兩人在那里左推右擋好一會,容素就坐在床沿賭氣地看著他。

  呂單舟趕緊的投降道:“先用濕巾擦一次……”看到女人起身去扯濕巾,連忙又道:“姐您屁股得轉向我這邊來。”

  容素這條是一步裙,裙擺下到小腿處,剛才女人不知是不是有意,只給他看不給他碰到,光看著被裙子緊裹的圓臀在面前晃悠,好半天了吊得他就是心癢癢,現在終於能將魔掌附在上面,呂單舟先不管有的沒的,照著左右兩團肉各是一巴掌解恨。

  拉鏈在裙側,只需往下輕拉,裙子就自動掉落到腳踝,展現在眼前的是被一條米白蕾絲內褲包裹的臀部,內褲的透明度很高,能看到里面還有一條開檔肉絲,女人的股溝也是清晰展現。

  自從呂單舟說也要穿容素的內褲之後,不管有沒可能,容素都換成了這種彈性很大的款式。

  但凡絲襪貼身而內褲在外的,必定是開檔,這樣女人只需脫下內褲就能蹲下小解,不必再脫絲襪,倒不是全為性感而設計。

  同理也是,只要扯下內褲,呂單舟就能將手掌完整地捂在容素陰戶上。

  從後面往前摸,從後面往前看,還是低視角,這與以前的歡愛場景有不同感覺,容素的陰戶相當肥厚,臀部後撅展現出來的陰唇像極一顆熟透了的水蜜桃,此時早已是濕漉漉滑膩膩的,再碰一下,陰戶夾縫中的愛液恐怕就會滴淌而下。

  這時容素已用濕巾擦過男人的股溝,掰著他右腿大幅打開,因為是側身,她就將愛郎的腿扛到肩膀之後,開始舔肛門。

  呂單舟覺得素素姐是很認真對待這舔舐清潔工作的,下身被舌頭反復的游走,股溝還被掰開來舔,最後女人甚至試圖挺著尖尖小舌鑽進肛門里,他連忙夾緊括約肌,不准她進去。

  括約肌收縮,陰莖會前跳,容素握在手中能感覺得到,安撫性地擼動數下,她擼動,呂單舟就配合著兩根手指在女人陰道里摳挖,這樣成了一個微妙的循環。

  最後兩人配合默契了,容素擼動陰莖,呂單舟就用兩指抽插陰道,女人舌頭鑽進肛門里,男人拇指也插進她小巧屁眼里攪動,她舔陰囊,他就會去撥撩陰蒂……

  “素素姐,這次弟弟由您指揮,好不好?”

  “嗯……”容素側身對男人,回答的鼻音很銷魂,呼吸打在大腿根上癢癢的,她慢慢將腳踝提出掉落的裙子外,雙腿打開成A字。

  呂單舟看到一股愛液滴淌而下,拉成透明長絲墜落地板,素素姐的大腿根肌肉在微微抽動。

  那陰唇的嫩肉會抖動嗎?

  這時容素是擼陰莖舔陰囊,那對應的呂單舟就將拇指捅進女人外翻的陰道口,食指中指夾著陰蒂捻動,果然女人下身就顫抖數下,像要躲避手指的玩弄,又欲拒還迎:“壞弟弟……姐真想你這小流氓——能插進去……”

  “素素姐是嫌棄弟弟的手指小了嗎?”呂單舟笑道,轉動手腕將手指換個位置,中食指插陰道,拇指摁陰蒂,腔道里的水,越發泛濫了。

  容素將含了很久的睾丸吐出來,龜頭重新進入口腔中,以頭部的上下吞吐代替手的擼動,最好男人可以先於她高潮。

  讓阿船射精給她,一直是她喜歡接受的事情,這次她想要能含著愛郎的精液來享受自己的高潮。

  “阿船,射給姐姐,射你壞姐姐的嘴里——”

  “姐,把您的高潮展現給弟弟看……”

  “嗯……阿船射精……好弟弟,你射出來——給姐……姐就能,高潮……”

  容素突然回手牽呂單舟手腕,找到他拇指牽引到一朵小菊花似的後庭上,女人是要他拇指插進肛門里。

  容素是在玩惡作劇,她暗示愛郎拇指插肛門,而又使盡全力地緊閉括約肌,臀肉都緊繃成結實的整塊。

  呂單舟沾滿愛液的拇指捅幾下這後庭花,居然插不進去。

  “好弟弟……射第一下那時候,用力的插你的壞姐姐……一定要插進來!”

  半含在嘴里的龜頭似乎又漲大了些,跳動的頻率也加快了,容素知道男人的臨界點即將到來,她很想吐出龜頭,親眼看著精液從馬眼射出來,又想完整地含在嘴里,射精時舌頭不停撥撩龜頭的話,愛郎就能射得舒舒服服。

  稍作猶豫,她便決定讓陰莖在嘴里直接口爆,一邊射的時候就一邊吸它馬眼,榨他個干干淨淨,看他還對別的女人起心思。

  想到這里她趕緊的加大吮吸力道,不忘恨恨地拍了男人屁股一巴掌。

  這一巴掌的時機來得恰到好處,幾乎同一時間,呂單舟拇指不管不顧地使狠力,一下捅進女人肛門中,緊接胯部猛地向前一頂,龜頭直頂到女人咽喉深處,稍稍退後,再頂,再退,再頂,在第三下抽插中,積蓄一個多月的精液直接射進素素姐的喉嚨里。

  容素沒料到小流氓魯莽如斯,第一發精液根本就是越過口腔直接射進咽喉里去的,猝不及防之下她被滾燙的精液噎得一陣干嘔,趕緊調整呼吸將陰莖吐出半截,讓後續發射的精液能保留在口腔中,此時肛門及陰道都傳來一陣酥麻,是小流氓一邊射精一邊撓動里面的手指,甚至陰道里的中食指與肛門里的拇指隔著肉壁還湊在一塊,把她的肉兒當成小面團的來搓捏……

  他居然還在陰道里將手指彎曲起來撓!

  容素再受不住這種從沒接觸過的搓捻游戲,口腔還在承受射精,陰戶被撓得過電流一樣兒的魂飛魄散,上面與下面的刺激仿佛能通過身體串聯在一起,她的高潮猶如海上天際线涌起的浪牆,正緩緩地而又攜著雷霆之勢向她壓來。

  容素還含著滿嘴的精液舍不得咽下,忽然就脫離男人魔手的控制,轉身跨前一步,濕漉漉的陰戶靠近男人只有咫尺之遙,她岔開大腿半扎個馬步,胯部努力向前挺出,左手分開陰唇,右手在陰蒂上急速的撥撩轉動,因為含著精液,只能發出焦急的“嗯嗯”聲。

  既然愛郎說要在他面前展現高潮,就給他看看高潮的模樣。

  原本瓷白的大腿像染過一層肉蔻胭脂,因是半扎馬步,大腿內側肌筋的跳動尤其明顯,再往上,平時遮掩著的陰道口被女人撐得挺大,粉紅色也早變成深紅色,陰道里的嫩肉隨著女人急促呼吸一吞一吐,吐出的愛液晶瑩剔透,流淌到會陰之後往下墜。

  愛液的韌性極強,幾乎能在她的陰戶和地板之間拉成一條細线,呂單舟伸手接住一滴送進嘴里,微咸,帶有與容素體香相似的氣味。

  “素素姐,你這里,這個小騷屄流出來的屄水真好吃!”

  容素原想等著高潮襲來的第一輪同時,吞下愛人的精液,此刻被他一個“小騷屄”刺激得再忍不住,一口咽下滿嘴的精液,低聲喚道:“阿船——好阿船……手指要插進屁股里……兩根……”

  女人的後庭花朵之外濕滑泥濘,呂單舟並起中食指一下就捅進小巧菊花中抽插起來。

  “不是插……要、要向前……摳……和剛才摳……一樣……”

  呂單舟旋即明白素素姐的用意,兩指在直腸里,拇指在陰道,隔著一層肉壁摳挖揉捏。

  女人發出一聲強壓不住的叫喚,小聲道:“好弟弟……來了——來了……”

  只見掰開的陰道口里的嫩肉像鯉魚嘴般快速吞吐開合,一股半透明帶點點白色的液體順著拇指蜿蜒流下,這會是“陰精”?

  沒有愛液那麼黏稠,量也不多。

  呂單舟有點好奇,極想嘗一口,但顯然女人現在不能少了他手指的助興,頭也伸不過去,只好一切先以素素姐的高潮為重。

  容素抽搐得十數下,再無力量支撐高潮中的身體,只好倒撲在呂單舟身上,她不敢壓太往左,就倒在男人右邊胸膛位置,與男人身體半疊一起。

  左手夾板拆了有幾天,還打著繃帶,已經不妨礙他玩弄送到手的乳房,他野蠻地探手進入素素姐襯衣里,捏到一顆乳頭就持續加力,容素的乳頭比他拇指都大,不知是否大的原因,上面的神經末梢非常豐富敏感,她尤其喜歡愛郎對乳頭的暴力揉捏。

  呂單舟盯著容素,兩根指頭的力量越來越大,他的素素姐也一邊喘息一邊盯著他,相距十公分的眼神交流。

  他在等女人喊一聲“疼”,一喊疼他就會停下。

  可素素姐只是盯著他,嬌美的臉龐憋得通紅,就是不喊疼,他右手還在陰道里轉動,女人自己的手指也在陰蒂上保持快速撥動,像彈吉他。

  幾乎都不敢再使力了,感覺再加力的話乳頭會不會被捏爆。

  終於在兩三分鍾後,他再試探著加點力道,容素才張唇嘆道:“疼……”

  即使兩人相距只有十公分,他也是勉強聽得到,女人吐出的字音氣息都比聲音強。

  呂單舟趕緊猛地松指,大手先是捂著乳房轉圈揉,再以極輕的力道揉捏奶頭,給女人回血。

  在女人陰道里的拇指和肛門的食中指都受到了擠夾,沒有規律的,有時是密集的三五下,有時是緊緊夾著不動,力道之大,幾乎讓他再做不了摳挖的動作。

  容素似乎緊記著愛郎說的“要把高潮展現給我看”,酡紅的臉就俯在他眼前,下唇緊咬,如痴如醉。

  最後終於支撐不住,她腦袋倒在愛人的胸膛上,右手不停拍打愛人的肩膀,低聲哭泣,這才是夢寐以求的性高潮……

  這頓操作耗時不過三十分鍾,換來男人射精,女人泄精。

  容素把男人的生殖器又仔細地舔一遍,看他抓耳撓腮的模樣,又給他點上一支事後煙,拿便溺器讓他在床上完成小便。

  十分鍾前在她纖纖素手之下還神氣活現的丑陋東西,現在乖乖地軟綿綿地隨她擺布,只是射出尿液的力道依然不減,撞在便溺器里嘩嘩作響。

  容素想起剛才他的精液就是這丑陋東西,就是用這尿尿的力道,就這麼霸道地射進喉嚨,不由羞惱著狠狠捏一下射尿射得正歡的軟蛇,嚇得呂單舟一個激靈,尿都斷了一下,搞不清楚他的素素姐發什麼神經。

  “繼續!你個壞人!”

  容素看他不明所以的模樣自是好氣又好笑,聽得尿壺里的聲音逐漸小了,就湊頭去看,小心地將一條長蛇般的陰莖拖出來,失去光澤的龜頭垂頭喪氣地耷拉著,早沒之前耀武揚威的樣子。

  容素高興地在心里與這手下敗將打了個招呼,並不顧忌龜頭包皮什麼的還沾著尿液,垂頭親吻數下,才將它塞進男人寬大的病號服里,伺候這大少爺躺得舒坦了,開始收拾自己身上的一片狼藉。

  此時她雲鬢散亂,上衣卷在乳房之上,乳罩散開掛在胸前,下身只有一條開檔肉色絲襪,沾滿一灘一團的液體,這倒無所謂,裙子套上就能都遮住,所以她也不打算將絲襪脫下,先盤好散落的發髻。

  她在整理著顏容,呂單舟在一旁卻不斷地舉個手機拍她,有時她會忽地湊近去看他拍的什麼,這壞人有些照片是將鏡頭拉得很近,一個陰戶就占滿整張畫面,高潮過後的陰蒂嬌艷欲滴。

  呂單舟順勢道:“姐,屁股眼拍一張,沒拍過。”

  容素轉過身,將臀部翹給他,她對自己的身材還是挺滿意的,尤其臀部,夠圓夠翹,將自己的優勢展現給愛人,她願意。

  “要撐開屁股縫才行,您屁股眼繞一圈的細毛,才是性感呢。”

  其實是淫靡,一個斯斯文文的眼鏡少婦,皮膚也是白白嫩嫩,任誰都想不到,肛門會環繞一圈肛毛,會陰也有稀稀疏疏的一列,要是被淫水打濕,貼在皮膚上更是性感,這種強烈反差,哪個男人都承受不了。

  容素依言的繞過雙手,攀著臀肉往兩邊掰,這下不但淺褐色的後庭花得以展現開來,陰戶也被扒開了,露出小巧的陰道口。

  “阿船,照片你發去那些論壇的話,可要打上馬賽克,你知不知道怎麼打馬賽克?”

  容素平靜地說道,她知道男人會做安全措施,還是忍不住提醒。

  呂單舟手一顫,有點尷尬,女人早猜到他的心思,卻並未阻止。

  “素素姐,我就拍著玩兒……”

  容素轉身與男人對視,微笑道:“拍著玩也行,發著玩也行,你們男人啊——就像揣著寶貝的小屁孩,有個寶貝了恨不得讓小伙伴都知道……你要拍,姐就給你拍,怎樣都行。”

  她撫摸著呂單舟的嘴唇,輕聲道:“阿船,素素姐是不是你的寶貝?可不可以當你的寶貝?”

  呂單舟用力地點頭,女人又輕聲道:“一定要安全,知道麼?”呂單舟再次用力點頭,激動得不知所以。

  容素開心地笑道:“來,那再拍幾張,得穿回裙子了。”

  男人臥床,拍照沒什麼可發揮的角度,容素就一條腿踩上床,雙手扒開陰唇湊到面前讓他拍,剛擦干淨的陰道口又流出一股晶瑩愛液。

  ********************

  呂單舟能下床了。

  下地的第一件事,他就去找醫生,堅持要出院,必須要出院。

  他媽的,在這放眼全白的四方空間里呆了一個月,嘴里能淡出個鳥來,鳥里能淡出口痰來。

  最重要的一點,今天已經是農歷的五月十一,距離月圓的十五,只有四天了。

  那天與容素狂歡過後,舒舒坦坦沉睡了半天,晚上才想起要看記事本,恍惚記得,江凇月是在記事本上留有字的,否則容素不會有那麼大反應。

  於是趕緊的拿到記事本翻到他亂寫情詩的那一頁,兩根長發還在,而且被江凇月加了幾根,纏成一只蝴蝶結的樣子。

  凇花雲疊凝眸,翩翩思與誰約?

  願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潔。

  下面果然有江凇月一絲不苟的娟秀筆跡,就連句號都是規規矩矩地畫成個小圓圈:

  留明待月復,三五共盈盈。

  女人留下的詩句同樣出自於范成大的《車遙遙篇》,兩人都在斷章取義,呂單舟截取的“願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潔”意思是“多麼祈望我是星星你是月,每一個夜里你我皎潔的光輝都能夠相依相伴”。

  如今江凇月回復一句“留明待月復,三五共盈盈”,則是告訴他,“期待那十五月圓盈滿之時,你我星月輝映成天之佳偶。”

  這個“若有詩書藏於心,歲月從不敗美人”的月月姐,這個“江天一色無纖塵,皎皎空中孤月輪”的寂冷上司,終於含蓄地向他發出了一個邀約。

  其實也算不上含蓄了,以女領導那個冷性子,恐怕已經覺得是及其露骨了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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