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兩人便早早去了花紫漪那里。
清晨的明媚陽光,照在藥園中整茁壯成長的青翠幼苗之上,閃爍著點點光輝。
而屋內坐在桌子旁的花紫漪正有些疑惑和無語的看著面前的二人。
在她對面鳳璃正挽著無銘的手臂與他緊緊的貼在一起,面色羞怯。
花紫漪看著眼前有些過分親密的二人,眉頭略微挑起,問道:“你們這是……?”
鳳璃率先道:“紫漪姐姐,你先幫公子看看吧”,說著抬起無銘的手臂,將無銘昨晚因為幫自己壓制鳳凰精血暴動而灼傷的手掌放在桌上。
“你這是怎麼搞的,用手抓燒紅的炭火了嗎?”花紫漪看著無銘被灼傷的手掌疑惑問道。
“璃兒昨天鳳凰精血暴走了,我幫她壓制時灼傷的,”無銘有些尷尬的道。
花紫漪好看的眉頭挑了挑,又看了眼略顯親密的二人,然後看向鳳璃道:“所以……你就救命之恩,無以為報,以身相許了?”
鳳璃頓時俏臉泛紅,不知該如何回答,只是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好了,紫漪姐姐,你先幫我看看吧,”無銘攤著兩只手掌道。
花紫漪將無銘的兩只手掌拉到近前,仔細打量了一番後說道:“一點皮外傷而已,抹些膏藥,靜養幾天就是了。”
然後又繼續問道:“所以你和璃兒妹妹到底是怎麼回事?給我說清楚!幾天沒見,你下手也太快了吧。”
然後無銘便只好將鳳璃的往事和鳳凰精血時常暴動的事告知了花紫漪。
花紫漪聽完便義憤填膺的道:“這個唐長老真不是東西,明明就是她一意孤行才害的鳳璃妹妹受了那麼多苦,搞的好像她才是受害者一樣。”
然後又起身走了幾步,重新坐到鳳璃身邊,拉住鳳璃的手,語氣溫柔的關心道:“璃兒妹妹你受苦了。”
而後又轉頭對著無銘道:“治燙傷的膏藥在我的藥房中,我想和璃兒妹妹單獨聊會,你自己去拿吧。”
等到無銘離開以後,花紫漪便起身將房門關上,重新坐到鳳璃身旁。
“那現在鳳璃妹妹你有什麼打算嗎?等你好後,還要繼續參與風華神女大選嗎?”
“我對權欲已無所念,風華神女之位於我如浮雲,我不會再參與了,”說著鳳璃臉上露出一抹明媚笑容,“而且公子已經答應我,讓我永遠陪在他身邊,我已經決定了余生便在公子身邊做一個侍女,永遠侍奉公子左右便心滿意足了。”
花紫漪見她這副模樣,又靠近了幾分,小聲問道:“那他有沒有欺負過你呀?”
“啊?”鳳璃聞言面露幾分愕然神色,連忙道:“公子對我很好的,從未欺負過我。”
“哎呀!傻丫頭,我是說,”花紫漪湊到鳳璃耳邊,小聲說著。
聽完花紫漪所說,鳳璃面色已是一片羞紅,細弱蚊語的輕聲答道:“還……還沒。”
“那你可得小心點,那小壞蛋好色的很,這些日子因為要讓他專心開辟識海,我們已經好久沒有陪他雙修過了,他怕是要憋壞了。你這麼一個嬌俏美人整天跟在他身邊,我怕他忍不住哪天就把你吃了。”
“我跟你講啊,第一次可痛了!”花紫漪似是回憶起了她的第一次,無銘那根又粗又長的壞東西將她貫穿,柔嫩緊窄的小穴蜜道被粗暴的開墾,讓她感覺下面似是要被撕裂開一般,雖然之後會變得很舒服就是了。
回憶起那種感覺,讓花紫漪身體也有了些反應,她扭了扭身子,換了個坐姿,將雙腿稍微夾緊了些,她也有好些天沒有嘗過那種感覺了。
鳳璃面色羞紅的低頭聽花紫漪說著,雙手搭在桌上緊緊握在一起,手指無意識的糾纏著。
她已經決定了要陪在公子身邊,若是公子想要,她也不會拒絕。
只是這種事情說出來實在羞人,而且聽花紫漪的講述,讓她心里又有些害怕。
一會之後,鳳璃才終於克服心中的羞怯,鼓起勇氣細聲問道:“紫漪姐姐你和公子雙修多次,有沒有什麼可以教教我的?”
“呃……”
花紫漪頓住片刻,要說經驗,雖然她和無銘雙修多次,但每次基本都是無銘主動,她都是躺著等無銘動作。
但要是就說“乖乖躺著,任由無銘施為肏弄便是”那豈不是太沒面子了,自己作為過來人,必須得給些有用的建議才是。
花紫漪思慮片刻後,咳哼了兩聲,清了清嗓子後才繼續道:“既然如此,姐姐就教你一招。”
然後湊到鳳璃耳邊,低語起來。
待到花紫漪說完,鳳璃已是面色潮紅,柔嫩潤紅的臉蛋似是能滴出水來一般,沒想到公子和紫漪姐姐雙修還能玩起花樣。
花紫漪則是在心中暗幸,還好之前無銘那小壞蛋教過自己一次“女上位”的小花樣,要不然今天就丟人了。
雖然花紫漪和無銘雙修多次,實戰經驗豐富,但對於一些床第之間的花樣姿勢恐怕還真不一定有鳳璃了解的多。
前些日子,鳳璃整理藏經閣時,無意間也看到過一些春宮圖卷,上面記載的各種姿勢玩法,著實讓鳳璃大開眼界,其中便有剛剛花紫漪所說的那種“女上位”的姿勢,看來那些記載並非無的放矢。
…………
無銘拿到藥膏後便和鳳璃離開了花紫樓,回去了元央宮,元央宮便是無銘之前一直居住的內宮中央大殿,後來被無銘立名為元央宮。
在元央宮不遠處有一片湖,名為鏡心湖,因湖水靜謐,無有波瀾,宛若一面巨大的明鏡一般而得名。
湖面之上築有亭閣,平日里閒暇之時,無銘便會獨自在此看看書,自學陣法結界。
在一處亭閣之中,無銘和鳳璃正坐在亭閣中大理石雕築的桌椅前,鳳璃小心的為無銘塗抹著藥膏,她一手托著無銘的手掌,另一只手指尖蘸起一些藥膏,小心的將藥膏均勻的塗抹在無銘手掌被燙傷的地方。
纖細柔軟的手指在無銘的掌心來回的滑動著,冰涼的藥膏塗抹在手掌上泛起絲絲冰涼和酥癢的感覺。
無銘抬頭看向鳳璃,鳳璃正低頭仔細的幫無銘塗抹著藥膏,專注認真的樣子並沒有注意到無銘正看著她。
不一會後,鳳璃終於將無銘雙手被燙傷的地方都塗上藥膏。
“公子,感覺怎麼樣,還會痛嗎?”鳳璃收起藥膏後關心問道。
“涼涼的,感覺有點癢,不太痛了。”無銘答道。
鳳璃臉上露出一抹安心笑意道:“那便好,這幾日公子多塗抹上幾次便好了。”
之後無銘便又像從前一樣,拿出從藏經閣中找來的陣法結界相關的典籍翻看起來,鳳璃安靜的坐在一旁,靜靜的看著無銘,心中不知在想些什麼。
“璃兒,你懂不懂得布置陣法結界啊?”無銘在看了一會典籍後,轉頭向身旁的鳳璃問道。
而鳳璃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還沒有回過神來,並未聽到無銘的呼喊。
“璃兒?”無銘再次叫道。
鳳璃突然抖了一下,面色有些紅暈,這才回過神來應聲道:“啊,公子你叫我嗎?”
“嗯,璃兒你懂不懂得布置陣法結界啊?”無銘再次問道。
“不懂,璃兒自幼便修行《鳳凰焚天典》,精力主要都用在精進功法上面,並未學過這些東西。”
而後又露出些疑惑神色,問道:“公子你問這個做什麼,是想學這些東西嗎?”
無銘聞言略有失望,答道:“有些興趣,只是我自己看書摸索總感覺有些艱難,若是有人教應該會快上不少,而今的我只會一些簡單運用。”
鳳璃倒是有了些好奇,問道:“那公子如今可能按照書上所講,成功布置出結界來?”
無銘面上露出些許自信笑意道:“當然可以,我現在已經可以成功布置出最簡單的隔音結界來,我做一個給你看看。”
說著無銘便站起身來,拿起放在一旁,早已准備好的一塊石板,催動靈力,化指為刀,在石板上銘刻起道紋圖樣來。
如今無銘只是初窺門徑,還只能在石板上銘刻道紋才能催動結界,而一些境界高深的陣法師,結界師便可以做到在紙上銘刻道紋催動結界,更有甚者甚至可以做到不借外物,直接以靈力於虛空之中銘刻道紋,催發結界,深不可測。
當然承載道紋之物也並非無用,越是高品質的承載道紋之物對陣法的影響效果便越大,不借助外物便可布置結界只是能說明結界師的境界高深而已。
越是強大的結界師對於更高品質的承載道紋之物越是追求,因為那樣的東西對他們最後精心布置的結界效果可能有著成倍的增幅。
無銘將道紋刻畫完以後又仔細檢查了遍,確認無誤以後,將石板拿到鳳璃面前,然後拿起一塊石板刻畫道紋後剩下的邊角料,懸於大理石圓桌的上空,松手,石塊落在桌面上發出“啪”的聲響。
“我來給你看看這隔音結界的功效,”說著便將石板置於桌面之上,催發石板之上的銘刻道紋,頓時一種看不見的屏障將大理石圓桌覆蓋,雖然肉眼無法直接觀察到,但無銘作為催發者能清晰感應到籠罩在桌面上的那層朦朧結界。
無銘將一塊石頭遞給鳳璃,然後說道:“你來試試,我用隔音結界已經將這個圓桌覆蓋了。”
鳳璃懷著好奇之色,接過無銘手中的石頭,學著剛才無銘的動作,將石頭舉到圓桌上方,松手讓石頭落下,石頭落在大理石桌面上竟不似之前那般發出聲響,只有一點略不可聞的細微響聲,如果不仔細聽根本聽不到。
“唉,還是有些瑕疵,我這道紋刻畫的還是差了些。”無銘有些失望的說道。
而鳳璃目光中卻是閃爍著驚異的神采,沒想到公子竟真的能布置出這隔音結界,而且效果還算不錯。
鳳璃雖然不懂布置結界,但對布置結界的難度卻是有所了解,結界師是比丹師更為稀少的存在。
如果說普通修行者想要成為丹師,只要肯勤奮努力,也能取得一定成就,混個三四品丹師也不成問題。
但是想要成為結界師,那就只能靠天賦了,對於沒有天賦的人來說,那些結界道紋就是一團胡亂糾纏的线條,根本無法理解其中奧妙。
天鳳宗也有精通陣法的長老,鳳璃還在天鳳宗時也見過一些他們新收的弟子,那些弟子用半年時間能布置出第一個像樣的結界便已經算是天賦好的了。
至於自家公子這般,只是在閒暇之時抽空自己看書學學,短短月余時間便能成功布置出結界來,簡直聞所未聞。
之前只覺得自家公子只是體質特殊,現在看來自己似乎對自家公子還是不夠了解啊。
而一旁無銘還在為自己刻畫的道紋有所瑕疵感到些許失落,正拿著石板看著其上的道紋,檢查著到底是哪里刻畫的有問題。
“公子只是自己看書學了些時日,便能隨手布置出這結界來,已經很厲害了!”鳳璃帶著些喜意夸贊道。
“一些小玩意而已,”無銘面上露出些笑容,又繼續道:“剛才刻畫的道紋有些瑕疵,我改了改,來,我們再試試。”
無銘將修改了道紋後的石板重新放到桌面上,再次催動結界,將桌面籠罩,又如之前那般撿起塊石頭,落在桌面上,這次再沒有一點聲響傳出。
無銘這時臉上才露出一些滿意的笑容。
“公子好厲害!這麼短時間就能將結界的瑕疵修補,讓璃兒大開眼界了。”鳳璃訝然的看著無銘,有些驚異的說道。
“一處道紋刻畫的淺了些,很簡單就能發現的問題罷了,算不得什麼。”無銘謙虛的說著,但是被鳳璃夸贊,還是讓無銘感覺很是受用。
時間過的很快,轉瞬間天色便已經變得昏暗起來。
無銘研習了一下午的結界陣法,鳳璃則一直在一旁陪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