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綿長有力的浪叫,讓眾人欲火沸騰。畫卷中仙子猶如娼妓般,挺著翹臀,被男人大力肏弄。
誰敢想象,這個女子還是當年那個冰清玉潔的高傲劍仙?
只見她被身後的胖和尚,肏得粉面酡紅,眼神浪得差點流出水來,胸前的兩坨雪肉,如波濤般翻滾,騷穴中浪水像泄洪般,噴涌不停。
沐飛雪已羞得低下頭去,畫中女子別人不認識,她可非常清楚。
當年昆侖芳華會,評十三女仙,春水仙子排第九,號稱“春江映水,劍心通透”。
當時高掛在台上的十三女仙圖,就有“春水仙子”,她與此時畫中的騷浪婦人,長得簡直一模一樣。
只是那時的“春水仙子”清冷高潔,英氣逼人,哪像現在這般無恥騷浪?
畫中胖和尚肏了幾下騷穴,就把她抱了起來,就像在把著小孩撒尿,面朝著眾人。
這時大家才清晰地看見,春水仙子那兩片肥厚的陰唇,有些發黑,更可怖的是,陰唇兩邊各穿著環。
那陰環閃著白色佛光,看上去像佛門法器。
胖和尚操弄了一炷香的功夫,把春水仙子肏得哭喊求饒,竟連白沫也流出來了,整個騷穴被肏得變形,陰唇腫脹,發出暗紫色的光芒。
胖和尚並不罷休,又拔出肉棒,緩緩地朝她的後庭捅去。
“啊~”春水仙子嚎叫一聲,接著又大聲哭叫起來。
“嗚嗚嗚……佛爺……奴家要尿了,……嗚嗚嗚……舒服……好舒服啊……春水尿了……佛爺你就是奴的天,奴的地,奴的主人……啊……噴了……噴了……嗚嗚嗚”。
她身子一抖,一道金黃色的尿液噴射出來。
“哈哈哈……”和尚得意地大笑起來。“臭婊子,當初你對佛爺愛搭不理,而今佛爺讓你高攀不起,你就是灑家一只騷母狗。”
眾人正看得興奮,當年讓高不可攀的仙子竟被一丑陋肥僧肏弄得求饒,當真不可思議,但歡喜佛顯然不想再浪費時間。
他大手一招,收回了“回光圖”,眾人眼前的淫景頓時消失,不覺俱露出遺憾之色。
趙家四兄弟很有眼力見,他們立即恭維起來。“佛爺真乃神人,就連春水仙子也臣服在您的胯下,真讓小人們大開眼界。”
歡喜佛樂得哈哈大笑。“那春水,只是我教其中一個仙妃罷了,與其地位等同的,還有五人。爾等用心效力,未必沒有機會一親芳澤?”
聽聞此言,趙家兄弟驚喜道:“佛爺,此話當真?如此我等請求加入貴教。”
“嗯,准了。爾等先做個“扛鼎力士‘,等修為上來了,再提升。我歡喜教,有教無類,按功勞賞賜,只要立得一上功,即便要求”仙妃“伺候,也無不可。”
“歡喜魔教,難道你……你是歡喜魔教教主”歡喜佛“?”張白面色驚恐,滿目難以置信地看著歡喜佛。
“媽的,張白你找死,明明是歡喜聖教,竟說成魔教。”趙大衝上前來,提起張白的脖子,“啪…啪”兩聲,就扇了兩記耳光。
張白嘴角流出血來,怒視著趙大。
“趙大你這個小人,別打我相公,難道你忘了,方才誰來救你的?”沐飛雪憤怒地盯著趙大,大聲指責。
歡喜佛淫笑道:“嘿嘿,你這老騷娘們,小嘴巴還挺厲害的,不知舔雞巴的功夫,又如何?”
他一邊調侃,一邊使出淫技“極樂指”。
只見他十個指頭在美婦身上翻飛,時而捏拿乳頭,時而輕戳騷穴,時而騷弄菊花。
在手指上催發出一道道情欲之氣,沿著穴道進入美婦的經脈。
“啊…不要……不要啊,奴家受不了,嗯……大師,求求你,饒了奴家。”
沐飛雪感覺到欲火從小腹中升騰起來,而且俞燃俞烈,仿佛要把自己燒成灰燼。
她雪面酡紅,端莊的臉上,乍現妖媚之色,那雙碩乳也在刺激下,漸漸硬了起來,騷穴空虛無比,竟連浪水也流了出來。
她在歡喜佛懷中掙扎著,竟慢慢有了半推半就的意思,明明搖晃著身體拒絕,竟拿堅挺的乳頭去摩擦惡僧的肥胸,那肥臀也開始研磨著凶僧的肉棒。
“啪的一聲!”歡喜佛拍了一下肥臀,大聲罵道:“媽的,這老婊子開始發浪了,還以為是貞潔烈婦呢?呸!就一老騷屄而已,還給灑家裝。”
趙大舔著臉,淫笑著說:“佛爺,老騷屄名字叫”飛雪“,是否意味著下面有一個”肥穴“?”
“哈哈哈……,說得極是,待灑家問問?”
歡喜佛捏住她乳頭,使出“極樂指”,不斷揉搓,那酥麻快感,不斷她的涌入心頭。,“老騷貨,你下面是不是長了個肥穴?”
“啊啊啊……沒,沒……求求你饒了奴家吧……”
張白氣得渾身發抖,他咬牙切齒地,痛恨著說道:“淫僧,你不得好死。”
“啪的一聲”,又被趙大狠抽了一記耳光。
歡喜佛陰笑道:“這廝真聒噪,趙大把他舌頭割下來。”
沐飛雪大驚失色,連忙求道:“不要,不要,饒了奴家相公。”
“哈哈哈……那灑家問你,你下面是不是長了個肥穴?”
“是…是……求你饒了他。”
歡喜佛滿意地點點頭:“既然這老騷屄承認了,就暫時饒過她的男人。”
趙大松開拽住舌頭的手,同時把刀也收了起來。
張白被嚇得臉色慘白,冷汗直流,他知道自己落在歡喜佛手中,絕無幸免,但心中仍存一絲僥幸。
如果自己獻出妻子,再磕頭拜師,這惡僧應該會放過自己,但看到妻子淒楚可憐的淚臉,他又於心不忍。
沐飛雪賢良淑德,又溫柔體貼,在家相夫教子,管理基業,是不可不得的良妻美眷。
如果為了活命,把賢妻推入火坑,他張白還算人嗎?
可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不管怎樣,妻子都難逃侮辱?
想起方才“春水仙子”那人盡可夫的浪態,張白心痛如絞。惡僧手段非凡,只用手指,就把妻子弄得欲拒還迎。
“啊……相公……奴家受不了……嗯嗯……要來了,啊……不要,不要看……”
原來惡僧已經把她羅裙解開了,露出濃密陰毛,而惡僧的兩根手指已然插進騷穴里。
也不見惡僧怎麼動作,沐飛雪就已經舒爽得,大聲浪叫起來。此刻,她竟渾身抖起來,雙手緊緊地抓住惡僧的肩膀,連指甲多刺到肉里去了。
歡喜佛知道她快泄了,卻故意抽出手指。
巨大的空虛,頓時涌上心頭,沐飛雪幽怨地看著他,不理解他為什麼要拔出去?
臨到界點的高潮,乍然而止,令她失落異常。
同時騷穴已經空虛瘙癢得不行了,而且乳房更加腫脹,迫切需要一雙大手握住它,狠狠地搓弄。
“你……”沐飛雪本要問他為什麼不繼續,話到嘴邊,又覺得不妥。
她暗想,自己怎麼不堪?
在自己丈夫面前,竟差點被一個令自己討厭的和尚搞到高潮。
她羞紅著臉,低下頭,覺得愧對丈夫。
不過這和尚好厲害啊,只用手指就把自己弄得欲仙欲死,她低頭想道。
同時又覺得自己太淫蕩了。
歡喜佛放開她,又抬腳松開張白。
他雙手合十,滿臉慈悲,嘆了一聲,才說道::“灑家乃一派宗師,自不會與小輩計較,剛才只是稍作懲戒,二位請走吧。”
話完,他又傳音給趙大,嘀咕了幾句。
張白夫婦如蒙大赦,頓時驚喜萬分,他們連忙頷首道:“多謝大師手下留情,那晚輩夫婦就告辭了。”
“慢著,慢著……聽聞清風莊藏有好酒,貴夫婦也不請大師去品嘗?當真不夠意思。”趙大得到歡喜佛指示,連忙攔住二人。
歡喜佛驚喜道:“果有好酒?那灑家定要品嘗一番。”
聽到此言,夫婦二人如墮地獄。
沐飛雪寒著臉,抱歉道:“奴家山莊只有凡俗之酒,比大師的”銷魂酒“差遠了……”
“無妨。仙凡各有滋味,仙酒只有多了些許靈氣而已,灑家不在乎。”
張白欲言又止,他看了看歡喜佛那副惡目凶容的樣子,果斷地閉了嘴巴。
歡喜佛何等敏覺,他立即就明白張白的想法,尋思道:“此人貪生怕死,膽小貪婪,倒可以利用。”
於是說道:“灑家也不白做客,這兩物就送予二位。”
說完他取出“春水劍法”和“銷魂鈴”,分別交給二人。
張白拿到“春水劍法”,喜愛得連連翻動,就連看向歡喜佛的眼神多變了。
而沐飛雪雖然也有驚喜之色,但更多的是擔心。
莊中還有讀聖賢書的兒子和美貌的兒媳,誰知道這惡僧安的什麼心思?
張白抱拳道:“還請大師蒞臨憋莊。”
“嗯,那灑家就不客氣了。”
歡喜佛花費心思要去清風莊,其實還是怕引起青陽派注意。
雖然他不怕任何人,但還是沒必要引出麻煩,畢竟青陽派人多勢眾。
再加上清風莊是本地門派,還可以打聽青陽派的情況。
如果能掌控住清風莊,那就極好了,可以在西洲埋下一顆棋子。
張白恭敬地領著路,走出客棧。剛才跑出去的酒客,本來欲要通告當地的鎮撫軍,見這行人有說有笑,一副融洽的樣子,就決定不多事。
他們來到郊外的清風莊,只見此處占地極廣。
莊子俱被院牆圍住,那院牆厚度可以行人,同時在四角還有高高的哨樓,一群武者正在其中巡哨。
院牆里則是三進三出的大宅院,其中假山亭閣,奇花異草,錯落其中,看上去顯得古朴別致。
張白夫婦領著人,還未到門口,就有下人進去稟告。不多時出來,一個面白無須的文弱書生領著一個少婦,來迎接眾人。
歡喜佛對這個文弱書生不感興趣,一雙色眼只在少婦身上打轉。
這個少婦其實算不得絕色,但卻能讓人越看越覺得有味道。
她身段極好,且肌膚嫩白,似能掐出水來,酥胸甚是雄偉,屁股猶如磨盤大。
她身上最吸引人之處,還是那雙狐媚眼睛。
只見那雙眼睛,看向眾人的時候,水光閃閃,風情流露,那騷浪樣兒竟毫不掩飾。
而她看待身前書生的眼神,卻是幽怨失落。
歡喜佛一眼就能看出,這個少婦性欲強盛,那個文弱書生定然滿足不了她。等接近後,他又聞到少婦身上傳來一股濃郁的騷香。
歡喜佛淫笑一聲,心中暗喜。
“這騷婦竟然是淫狐血脈,如果修煉本教功法,當能一日千里。雖然起步晚了點,但略加調教,倒可以當個嬪妾。”
歡喜教六大仙妃,三十一嬪妾,一百才人,雖然人數不少,但遠遠滿足不了教眾。
因此歡喜佛每到一處,必尋一些資質不錯的女子,加以調教,以增強教中實力。
自他第一眼見到沐飛雪就有這樣的打算,如今見她兒媳婦比他更優秀,心中不覺欣喜起來。
這對婆媳,他決然不會放過,甚至心中,給她們在安排好了位置。
書生夫婦先是給張白二人行禮,再致意貴客。經介紹後,書生名叫張敬賢,少婦芳名白露。
張白夫婦得了好處,自不敢怠慢歡喜佛,他們在晚宴上擺了一大桌。張白想請歡喜佛坐到主位,還沒等開口,這惡僧就坐到沐飛雪與白露中間。
“灑家素來不喜歡這些俗規,諸位隨意坐,不要客氣。”
張白暗恨,這惡僧顯然把自己當主人了。攝於淫威,他不敢聲張,只得憤恨地坐下來。
歡喜佛也不等眾人動筷,就胡吃海喝起來。看得張敬賢夫婦頗為不滿,心中暗罵,這胖和尚好生無禮。
歡喜佛不管眾人不滿,隨口喝了一杯酒,搖頭道:“這酒味道不差,但用料卻頗為粗糙,不得精髓啊。”
張白恭維著說:“自然比不上大師的仙酒,先前只是聞著味道,就讓我等迷醉。”
“也罷,施主既然喜歡,灑家也不能敝帚自珍。”歡喜佛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壇酒。
等滿上後,眾人急忙品嘗一番。
張敬賢喝了一杯後,氣定神爽,就連身體,多覺得強健起來。他不由得贊道:“果然是仙酒,效用不凡。”
“那就多飲幾杯。”歡喜佛心中暗笑,他的酒可不是好喝的。
不多時,張白父子就暈乎起來。
兩名婦人更是粉臉透紅,覺得渾身敏感無比。
她們身材豐滿,平常所穿衣物本就緊繃著,這下子可糟了罪,她們在動作之間,肌膚與衣物摩擦,只覺得渾身瘙癢。
歡喜佛淫笑一聲,分開雙手,探入她們的裙底。
兩名美婦吃了一驚,她們哪想到,這和尚竟如此大膽?
沐飛雪在剛才就被淫辱過,那滋味讓她欲仙欲死,哪怕現在,還甚為懷念。
況且她還知道這和尚實力恐怖,自己絕非對手,因此不敢聲張。
只是把眼睛一閉,隨他輕薄。
白露剛想喊叫,突然覺得騷穴酥麻至極,她小口輕張,把話憋了回去。
歡喜佛施展淫功,運起極樂指法在兩個騷穴里,摳挖捏拿,無所不用其極,瞬間就覺察到二女的陰蒂腫了起來。
他手指再動作,沿著會陰,去騷弄二女菊花,同時催動歡喜真氣,從二女會陰穴注入經脈。
隨著挑逗,二女屁股越抬越高,以方便歡喜佛玩弄,不多時,兩人竟渾身戰栗起來,一股騷水噴出來。
兩女連忙捂住嘴巴,不讓自己吟叫起來。
歡喜動作並沒有停下來,一手撫弄沐飛雪茂密的肛毛,而另一手的一根手指,直接捅進白露的肛門里。
白露緊緊地咬住銀牙,磨盤大的屁股向上挺起,騷孔大張,一道尿水噴了出來,直接射到張進賢身上。
三人這番動作可瞞不過身後的幾名婢女,但她們哪敢聲張?
都嚇得渾身發抖,臉色蒼白,同時又覺得兩位夫人真是騷浪無恥,當著自家夫君的面,被一個和尚玩得噴精射尿。
張敬賢模模糊糊地張開眼,詫異道:“咦~怎麼有水噴到我身上?”
他說完,還伸出手指在濕漉漉的褲子上,摸了一下,然後放到鼻子上聞了聞。
“怎麼有一股騷味?”
沐飛雪詫異地看著歡喜佛,只見他的另一只手在自家兒媳的胯下,並且兒媳還像自己一樣,屁股抬離著座位。
她轉眼看向兒媳,只見自家兒媳也朝她看來,兩人目光相對,都不覺羞愧起來。
歡喜佛淫笑著說道:“哎呀,小施主,哪有水射到你身上?明明是酒嘛。剛才你喝酒的時候,不小心灑在了衣物上。”
張敬賢疑惑地,聞了又聞,只是他已經頭腦迷糊,想說又說不清。
歡喜佛又抓住二女的手,放在自己肉棒上。這時他的褲子已經解開了,那碩大無朋的肉棒,高高挺立著。
他強迫二女給他擼雞巴,同時抬起淫眼看向張進賢,口中嚴厲訓斥道:“小施主將灑家的仙酒撒得到處多是,真是不可惜。灑家平生最恨浪費,說不得要教訓你了。”
聽到此言,沐飛雪臉色驚恐,她用求饒的眼神看向歡喜佛,同時小手擼動得更歡了。
張白方才連喝幾杯,覺得自己功力有所增進,聞聽歡喜佛教訓自己兒子浪費仙酒,不由怒道:“賢兒,怎能如此?可知仙酒得來不易?”
他抬起醉熏熏的臉,露出恨鐵不成鋼的神情,怒視著自己兒子。
張進賢連連道歉:“爹爹,孩兒錯了,還請大師恕罪。”
歡喜佛淫笑道:“嘿嘿,以後用點心,否則灑家定然不客氣。”
沐飛雪自然知道,歡喜佛的意思,這是暗示她們用心服侍,否則就要對付張敬賢。
她不敢大意連忙使出十分手段,仔細按摩巨棒,同時使出眼色暗示自家兒媳。
白露久經陣仗,自然知道她的意思,於是施展手段,用素手把住卵蛋,一陣抓捏,同時還向下移動,輕撫會陰,搔弄肛門。
歡喜佛抖了一下,暗自詫異白露的手段,他尋思道,這婦人手法熟練至極,顯然不是良家。
他奇怪一個書生怎會娶這種女子?
想必是被美色所迷,但以張敬賢這小身板,肯定滿足不了她,只是不知這廢物書生被戴了多少頂綠帽?
其實歡喜佛還是想岔了。
白露是個心氣極高之人,一般人還真看不上眼。
她出身於一個小門派,因為掌門得罪人,被滅了門。
她僥幸逃出,從此流落江湖,畢竟是孤家寡人一個,武功也低微,因此混得不如意。
可是,她不甘心貧賤,於是就出賣色相,依附強者。
但她所遇之人,大多無情無義,把她玩膩了,就轉送他人,於是她就像貨物一樣,被送來送去。
直到她遇到張敬賢,且知道其身份後,於是就施展手段迷惑他。
她的恩客甚多,自然手段熟練,張敬賢這個文弱書生,哪能抵擋,沒幾下,就愛得死去活來的,還非她不娶。
張白夫婦雖然不待見這淫婦,但抵不住兒子尋死覓活,沒辦法只得和她約法三章,其中就有婚後不得出軌這一條。
她自進張府後,眼界更高了,再加上張白夫婦看得嚴,自然沒機會出軌。
可自己丈夫實在柔弱,根本滿足不了她,這些年來,她忍得甚是辛苦。
她在江湖上混跡多年,自然眼力出色。
自第一眼見到歡喜佛起,就覺察到這和尚不凡之處,否則自家公婆哪會這樣恭敬?
她心中暗自盤算起來,如果能討得這和尚歡心,是否能別有際遇?
歡喜佛故意碰落筷子,白露立刻會意,連忙蹲下身子去撿。歡喜佛抓住她的頭發,把她按跪在自己胯下。
一根黑色巨棒,浮現在眼前。
只見這根巨棒殺氣騰騰,散發著雄性氣息,棒身長滿著粗硬短毛,特別驚人的是,還有七個隆起之處,顯是植過珠。
白露小口微張,臉現驚恐之色,盡管閱人無數,但哪見過如此雄物?她失神地看著這根巨棒,就連歡喜佛胯下的騷臭氣味也沒甚感覺了。
歡喜佛拍了拍她的臉,示意她快點舔弄。
白露這才反應過來,但隨之撲面而來的,是他胯下那騷臭難聞的氣味。
白露忍著惡臭,翻開包皮,只見龜頭下面楞溝里,泛著厚厚的白色尿垢。
她差點忍不住,嘔吐出來。
歡喜佛不管不顧,雞巴一挺,就塞進她的小嘴里。
沐飛雪見到自己兒媳,竟然跪在地上,給這個惡僧舔雞巴,不覺惱怒起來。她怒視著歡喜佛,示意他別過分。
歡喜佛哪管她的想法,手指又繼續摳挖她的騷穴。
剛經歷過高潮,沐飛雪此刻更加敏感。
極樂佛用手指扣出淫水,塗抹到她的屁眼上,然後伸出一根手指,插了進去。
“嗷~”沐飛雪受此打擊,低嚎了一聲。
從來沒被人碰過的地方,竟如此敏感,那壓迫力極強地脹痛感,竟讓她有了一絲便意。
這奇怪變態的感覺,不僅沒讓難受,反而令她興奮起來。
白露忍著惡臭,舔弄了片刻,隨著不斷吸入歡喜佛的淫液,她動作反而愈發主動起來,甚至還主動清理那騷臭的尿垢。
歡喜佛修得一身淫功,連平常服食的丹藥,都帶有強烈淫性,因此他的體液猶如烈性春藥。
白露越舔越興奮,甚至伸出香舌,從上至下,卷舔肉棒,連卵蛋多舔得干干淨淨。
身後婢女,哪見過平時一本正經的少夫人,如此騷浪?
白露含住龜頭,開始深吞,而那雙狐媚眼睛,獻媚討好地看著歡喜佛。
歡喜佛大感舒服,便抓住她的頭發,挺起肉棒深深地插進她的喉嚨。
白露盡力張大嘴巴,但仍只進去了大半,還有一截露在外面。她見歡喜佛皺著眉,不甚滿意,於是便連忙吞咽著,讓肉棒更加深入。
歡喜佛爽得嘶叫一聲,龜頭被窄小溫濕的喉嚨給死死卡住,傳來陣陣酥麻的感覺。
正當他們搞得熱鬧時,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傳來。
“咦~娘子去哪了?”張敬賢睜開醉眼朦朧的眼睛,詫異地問道。
“呃!小施主不必擔心,女施主想要吃香腸,因此去了廚房。”
張敬賢疑惑地看了看自己的爹娘,自語道:“方才還坐在這里,怎一眨眼就不見了?”
張白抬起醉眼,也疑惑道:“是呀,人怎麼突然消失了?”
沐飛雪被捅著屁眼,興奮得騷水不斷涌出。她見父子二人懷疑起來,便忍住快感,浪聲道:“啊…白露…嗷…去…去…廚房,哦…吃香腸了。”
“夫人,你怎麼了,說話吞吞吐吐的?”
“嗷……哦哦……奴家……啊……肚子……嗯……不舒服。”
張白擔心道:“夫人,可要緊?”
“哦……嗯……沒甚大……大…啊…事。”沐飛雪感覺自己又要高潮了,還只差一點點,那極致的舒爽就要到來。
突然,歡喜佛拔出了手指,沐雪飛頓時失落無比。
那即將登入仙境的感覺,乍然而止,只留下空虛和遺憾。
她嘴巴張了又張,想要質問這可惡的和尚,卻欲言又止,只得睜大水淋淋的媚眼,幽怨無比的看著歡喜佛。
被嚇得不輕的白露,暗自惱怒這和尚,她起了報復心思,小口一張,輕輕咬住他的龜頭。
微痛刺感,差點讓歡喜佛叫出聲來。他傳音罵道:“操你媽的騷貨,竟敢報復老子,等會定肏爛你的賤屄。”
白露蕩笑著對視他,狐媚眼中露出嘲笑之意,似乎在對他說:“你放馬過來呀,我不怕。”
身後婢女見兩位夫人如此風騷大膽,嚇得大氣多不敢喘。
同時又暗自鄙視她們,當著丈夫和下人的面,竟然和一個肥丑和尚苟且,還被玩得騷水橫流,當真是無恥至極。
歡喜佛淫笑一聲,他眼珠一轉,又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張施主不必著急,灑家懂些醫理,這就為女施主診治。”
說完,也不等張白同意,就喚來趙家四兄弟,讓趙大陪酒。他自己攙扶著沐飛雪走到屏風後面,同時讓余下三人擋在屏風前面。
張白覺得不妥,想要阻止,卻被趙大攔住。一時間,他們又喝了起來。
白露乘他們無暇多顧,乘機爬向屏風。
她猶如母狗般,四肢著地,碩臀翹起,膝行著爬動。
這淫蕩動作,讓趙家兄弟和婢女們大開眼界,又深覺此女荒誕無恥。
歡喜佛扶著沐飛雪來到屏風後,就布下結界,這樣外面就聽不到聲音了。
沐飛雪到了屏風後,也不管外面之人。
只見她縱身一躍,摟住歡喜佛脖子,兩條長腿緊緊地圈住他的大屁股,一張紅唇就印向他的嘴巴。
她如癲似狂地吻著歡喜佛,香舌伸進他的嘴巴里,與他激烈纏綿。
兩次臨近高潮,乍然而止,令她快憋瘋了,腹中欲火仿佛要把血液蒸干了。
無比的失落和空虛,籠罩著她,令她顧不得禮義廉恥,她只想讓這個狠心的和尚滿足她。
他們唇舌交纏,瘋狂地索取著,互相品茗著對方的口水。
歡喜佛的口水,不下於烈性春藥,沐飛雪越飲越飢渴,乳房腫脹得快要爆炸了,騷穴更是空虛難耐。
她撕掉衣服,讓巨乳暴露出來,同時大聲喊道:“佛爺,給我,快給我……”
歡喜佛不急不忙地,捏住她黑褐色的乳頭,問道:“給你什麼?”
沐飛雪大聲回答道:“你的陽具。”
歡喜佛嘿嘿淫笑著,搖了搖頭。
沐飛雪俏臉漲得通紅,不知道說些什麼?
白露見自己婆婆如此瘋狂,驚訝萬分,想不到平時,總擺著一張傲臉的婆婆,竟然向這個肥丑和尚求肏?
真是令人大開眼界。
她暗罵道:“老騷貨,你也有今日?平日里看不起老娘,說老娘是個淫婦。那你呢?比老娘也好不到哪去?”
她心中頓時生出,想要報復的想法。
“娘,你叫”大雞巴“,佛爺才會滿意。”
沐飛雪此時也顧不得其他,只想著,能有陽具把自己的空虛填滿。
“啊…佛爺,用你的大雞巴肏我。”
歡喜佛淫笑著,問道:“灑家,用大雞巴肏你哪處?”
“是陰道。”
歡喜佛搖搖頭,同時雙手動作更大了,他握住兩顆巨乳,不停地抓捏揉搓。
沐飛雪實在受不了,她大聲喊道:“是奴家的小穴。”
歡喜佛仍搖搖頭。
沐飛雪憋紅著臉,急得快要哭出來,她見歡喜佛仍不滿意她的回答,急忙抬眼向白露求助。
白露諷刺道:“娘,是你的騷屄。”
沐飛雪羞紅著,低聲道:“肏我的騷屄。”
歡喜佛狠狠地扇了一下她的巨乳,白皙肌膚上,立刻浮出來一個紅印,他大聲罵道:“老騷貨,矯情個屁,大聲叫出來,否則老子絕不肏你的臭騷屄。”
沐飛雪眼淚滾滾而落,她聲嘶力竭地喊道:“請佛爺用大雞巴肏我的騷屄。”
歡喜佛終於滿意地笑了。
他撕掉沐飛雪的衣裙,按在地上,隨後以六九姿勢趴到她身上。
“先幫灑家的雞巴舔硬了,再說。”
他把臉湊到沐飛雪的胯下,仔細品觀了一番。
只見這婦人,下體毛發極盛,竟從肚臍沿伸到肛門,心中暗道:“這老騷貨,毛發茂密,陰唇肥厚,果然是個性欲極強之人。”
他大嘴一張,就復住騷穴,隨後一陣吸吮舔弄,不多時,騷水就涌出,被他吞吃下去。
沐飛雪大聲呻吟著,爽得渾身顫抖,她見眼前那充滿雄性氣息的大肉棒,想多沒想,就一口含了上去。
歡喜佛伸出長長的舌頭,就像肏穴那般,在騷穴中插進抽出,同時一手揉捏著挺起來的陰蒂,一手摳挖著她的肛門。
沐飛雪興奮得擺腰抬臀,方便歡喜佛的舌頭更加深入。同時小嘴緊緊地含住肉棒,香舌不斷掃弄龜頭。
這時白露也脫光衣服,加入進來,她握住肉棒,心中一驚。
剛才太緊張了,沒留意這根大肉棒,現在才感覺到,這東西內有乾坤。
不說上面如針刺般的硬毛,內里還有七個珠子,握在手中更是火燙異常。
她崇拜地親了一口,然後開始舔砥起來。
歡喜佛也是爽得不行,婆媳二人,一個含著龜頭,一個舔著棒身,時而又含咬卵蛋。其中婆婆動作生澀,兒媳則熟練至極。
歡喜佛嘶叫一聲,淫叫道:“爽死灑家了。小騷貨技術不錯,老騷貨還差點意思。好好表現,灑家有重賞。”
白露眼睛亮了起來,她嗲聲說道:“爺,重賞什麼?”
“灑家也不瞞你,我乃歡喜教教主。如果你能讓灑家滿足,可以收你為弟子,功法秘訣隨你挑,怎麼樣?”
白露一聽,大喜過望,她深知歡喜教的強大。
傳聞教中弟子十萬,男性以四大金剛,十八尊者,七十二沙門,為尊,女性則以三大菩薩,六大仙妃,三十一嬪妾,一百才人為上,而教主歡喜佛更是地仙強者。
其實力遠勝西洲所有門派,哪怕在整個天下多能排進前十。
她又一想自己只是武者,並且年齡頗大,已有三十些許,恐怕練不得修仙功法。
“佛爺收奴家為徒,奴家自然歡喜,可,可奴家年過三十,恐怕將來成就有限?”
“無妨。你乃淫狐血脈,若修我歡喜教功夫,自然一日千里。”
白露喜道:“那徒兒拜見師傅。”
歡喜佛哈哈笑道:“既然拜師,就有賞賜,等下完事後,賜你一件法器。另外封你為”嬪妾“,賜號”媚狐“,至於你婆婆就封她當個”才人“,賜號”妙欲“。”
沐飛雪心中憤恨,歡喜佛不僅想要淫玩她,還要強迫她加入邪教。她滿心苦楚無處訴說,但形勢比人強,她不得不順從。
白露見她心里不服,便勸慰道:“娘,如此機緣,當要好好把握。如果能修成仙法,還有什麼值得遺憾的?再說,我們女人給誰干,還不都是一樣?而且師父天賦異稟,實力雄厚,外人又如何能比?”
白露勸慰的同時,極樂佛已經把三根手指插進沐飛雪的騷穴里,他運起“極樂淫指”,在騷穴中瘋狂抽插。
那欲仙欲死的快感,從下體傳來。
沐飛雪爽得狂呼亂叫,“哦哦哦……去了……去了……爽死了,啊啊啊……用力……快用力……不要停……哦……奴家……去了。”
她肥臀一抬,一股激流噴射而出……
歡喜佛大聲唱著佛音:“阿彌陀佛,如是我聞,眾生悲苦,唯得極樂,才能歡喜。女施主可願入我教。”
這震撼靈魂的佛音,加上噴潮的極致快感,瞬間令沐飛雪感動得淚流滿面。
她好像看到了一座巨佛,正慈愛地看著天下眾生。
讓她欲要膜拜,從此皈依於他的座前。
“我……我願意。”
話音一落,眼前佛像消失,她好像蛻下了一層枷鎖。忽然,她感覺自己,好像說錯了什麼?
“嗷~”一聲綿長浪叫,從她口中發出。不知道什麼時候,歡喜佛從她身上下來了。隨即,那根巨棒猛地一下,捅進她的騷穴。
那令人難耐的空虛,瞬間被填滿了,她快樂得嚎叫起來。緊接著就是激烈地抽插,“啪啪啪……”淫靡異常。
“哦……啊……哦哦哦……”她大聲呻吟起來。
肉棒太大了,即使生過孩子的她,也有點吃不消,那穴口被巨棒崩得緊緊的,周圍出現了道道血絲,似要裂了開來。
雖然有些脹痛,但與舒爽相比,實在不算什麼?
那滾燙的龜頭不時地,刺在子宮壁上,那酥麻快感,瞬間籠罩心頭,竟讓她快樂得顫抖起來。
在劇烈的抽動中,巨棒上的硬毛摩擦著嫩滑穴肉,瘙癢無比。
她難耐地扭動身軀,想要制住瘙癢。
可這些,還算不得最厲害的,在他肉棒內的七顆珠子才是可怖。
先開始些珠子只是增加了摩擦感,可慢慢地,這七顆珠子突然快速滾動起來,那肉棒仿佛全是肉瘤,不斷與壁肉親密接觸。
歡喜佛抓住巨乳,又運起極樂淫指來,情欲之氣不斷刺激著穴道,讓她欲火一直停不下來。
啪啪啪……
抽插聲越來越響,此刻,沐飛雪長腿抬起駕到歡喜佛的肩膀上。
她玉臉酡紅,小口一張一合地,麗眼失神地望著天空,雪白身體上,香汗淋漓,濕透的頭發,粘在雪白酥胸上。
歡喜佛停止了抽插,開始用肉棒研磨花心,龜頭像鑽頭一樣,一下子就深入到子宮里。
“嗷~”沐飛雪長嚎一聲,緊接著她快感似要噴涌出來。
“啊~要去了…要去了,佛爺快把奴家操死了……哦~用力……快啊……要死了……啊……去了……”
歡喜佛猛的一下拔出肉棒,只見美婦騷孔大開,精水混著尿液噴涌而出,射出一米高。
等她射完,極樂佛又捅了進去,以九淺一深的方法插弄,只幾下,美婦又開始噴射。如此循環下去,美婦噴射個不停,幾乎全是尿液。
“嗯~佛爺,饒了奴家吧……要被你操死了……啊啊啊……求求你……奴家水快噴光了……你太厲害了……哦……不能再繼續了……”
白露此刻正趴跪在歡喜佛,用香舌舔著他的卵蛋,見自己婆婆開始求饒起來,便媚聲勸說道:“師父,你快把娘操死了,連小騷逼多腫了起來。”
沐飛雪崇拜地看著歡喜佛,眼神中露出柔情蜜意,嘴上仍不停地狂呼浪叫:“哦哦哦……佛爺……親哥哥……奴家的好漢子,求求你饒了我吧……要死了,騷屄快被你操爛了……”
歡喜佛仍舊不停,他狠狠捏了一下美婦的乳頭,罵道:“操你媽的老騷貨,爺是你的爹。”
“啊啊啊……是……佛爺是奴的親爹,奴是爺的乖女兒,嗯……啊……好爹爹,饒了你的乖女兒吧,騷屄快被你的大雞巴肏壞了。”
歡喜佛得意地哈哈大笑,他一下子拔出肉棒,抓住沐飛雪的頭發,塞進她的嘴里。
白露也湊了上來,清理肉棒,她一邊用香舌舔吸淫液,一邊調笑道:“娘既然叫師傅親爹,那徒兒該如何稱呼師父?”
歡喜佛淫笑道:“嘿嘿……灑家不僅是你娘的爹,更是你這個小騷貨的爹。快,把我屁眼子也舔一下,媽的,全是騷水,真能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