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洲玉城,人山人海,各種江湖人物,隨處可見。
商販們乘著人流廣大,大聲吆喝著,叫賣商品,皮毛,馬匹,草藥……
等,塞外特產,成交量比平日多了數倍。
街道上,域外的林胡人和西蠻人,也非常多。
戲台,雜技場,評書樓及客棧,幾乎爆滿。
玉城如此熱鬧的原因,是因為城主“馮國忠”大婚,而且還是一次迎娶兩位新人。
馮國忠大婚設宴,招待五湖四海朋友,同時設“競武場”,參加競技者皆有賞。
如果能進入前十,不但能獲得官職,而且還有武功秘籍相贈,聽說前三名,還獎勵武聖級功法。
在江湖人眼中,武聖就是陸地神仙,可以蛻去凡胎,得壽三百載。
在街上一名痴胖公子哥搖著折扇,賊眼亂轉,他剛剛盯上一目標,正打算一親芳澤。
在他前方,一對江湖夫婦正在挑選馬匹,塞外的胡馬,各方面遠勝中土馬,素來頗受江湖人物喜愛。
痴肥公子哥那溜轉的賊眼猛瞧著那婦人的肥臀,恨不得摸上兩把。
他身側的鼠須師爺見自家少爺故態發作,連忙獻策道:“寶爺,小的觀這婦人,一雙狐媚眼,奶大臀肥,衣著暴露,笑起來還特別騷,估計是個蕩婦,只是年紀有點大。您看她,一眼就挑中那匹汗血寶馬,可見是個貪慕虛榮之人。再看他丈夫,滿臉為難之色,可以斷定他財力不足。”
說完他淫笑一聲,嘴湊到公子耳邊嘀咕了半天。
公子哥連連點頭,夸贊道:“張三,你很不錯,不愧為合歡宗的”相女師“。年紀大不成問題,爺就喜歡這種老騷貨。既然你以定計,就行動吧,拿下這老騷貨,定重賞你。”
張三大喜,正要安排人,去落了兩人面子,然後等公子哥救場,以豪闊形象來贏得婦人心。
突然一輛豪華馬車停到他們身邊,車簾打開,一名豐滿的婦人坐在車上,正媚笑著打量他們。
公子哥一見到她,立刻魂不附體,雙目盡是色欲之情。
這婦人看上去並不算絕色,但慢慢欣賞下來,越看越有味道,她最大的特點就是騷,從骨子流露出來的騷浪,讓人一見,就想按在胯下猛肏。
只見她全身就披著一件半透的紅色輕紗,連肚兜和底褲都沒穿。
而且輕紗極短,只遮住小半個碩臀,一對爆乳幾乎完全露出來,連下身黑色森林也清晰可見,最絕的是一條雪白大長腿上,紋著一條崢嶸無比的黑色蟒蛇,那三角形蛇頭似要鑽進她的騷穴里。
她騷浪地一笑,嬌聲道:“小寶上來。”
馮小寶高興地登上馬車,至於他剛看中的美婦,轉眼間,就忘得干干淨淨。
等馬車開始行駛起來,馮小寶立刻撲到婦人的懷中,口中撒嬌道:“碧霞二娘,小寶要吃奶。”
碧霞面目嚴肅,訓斥道:“小寶,奴家可是你二娘,我們這樣可是亂倫。”
馮小寶鼻孔一翻,滿不在乎地說:“那你還在大庭觀眾下,穿得這麼騷,大奶子和屄毛都露出來了 ,還不是去勾引野男人?”
“你這孩子這麼說話呢?信不信二娘抽你。”
“操你媽的,裝什麼正經?爺又不是沒操過你,連屁眼多被老子捅了,還裝個雞巴毛。”
“哼!信不信老娘去你老子那告狀,說你非禮我。”
馮小寶翻了個白眼,嘲笑道:“你去告啊,誰怕誰?爺我除了自己親娘沒操過,府中哪個女人沒玩過?如果不是爺的娘太丑,早就提著雞巴上了。”
碧霞橫了他一眼,媚笑道:“你這小色鬼,還真無法無天,可還不是被別人教訓了?”
聽到此言,馮小寶不以為意,甚至還頗為得意,他淫笑道:“嘿嘿……你知道個屁,俗話說,吃虧是福,再說爺也沒吃虧?”
“哦!說來聽聽。”
馮小寶得意地道:“告訴你也無妨。那個叫綰悅的女子,打了爺一耳光。爺為了報仇,就舔了她的騷屄和屁眼,弄得她騷水橫流,喊爺”親哥哥“,另外爺還讓她舔雞巴。”
“就這樣?你沒操到她,得意什麼勁?”
馮小寶嘆道:“唉!真邪門,爺被她隨便搞幾下,就泄了,吃藥多沒用。”
碧霞冷笑道:“你可以讓她吃你精液,舔你屁眼,甚至喝你尿。反正她是個臭婊子,你越侮辱,她越興奮。”
馮小寶疑惑地看著她,問道:“你是不是和她有仇呀?說實話,爺不忍心侮辱她,那娘們長得太美了,爺可是惜香憐玉之人。”
碧霞心想,“當然有仇,老娘鞍前馬後服侍老魔,最後讓那賤人後來居上,不但習得無上功法,還坐上宗主寶座。不就是長得漂亮,活好水多,什麼都敢玩,而且還會裝清純?其實比老娘還要淫賤,至少老娘不會去妓院賣逼。”
她不敢對馮小寶多說,免得傳到她耳朵里,到時那騷貨又要整她。
於是話題一轉,媚笑道:“不談她了。聽說上次你還被一個英俊男人給打了?”
馮小寶脖子一縮,害怕道:“唉!別提了。那個狗東西可狠了,打得爺半月下不了床。”
碧霞陰笑道:“那我的寶爺,你想不想報仇?”
“想,做夢多想。二娘,難道你有辦法?”
“當然。那個男人叫彭湃,即將娶你姐姐。而他喜歡的女人嫁給了你爹。怎麼報復他,不要奴家講了吧?”
馮小寶會意道:“爺明白,他喜歡的女人,就是大娘秋水。老子打不過他 ,可以睡他喜歡的女人。”
“看來你也不傻嘛?平常看起來像個呆頭鵝?二娘問你,你有沒有肏過秋水?”
馮小寶頗為失落地嘆息道:“那臭娘們正經得很,根本不讓碰她。不過明明是個娼婦,還被穿了環,可就是一副聖母的樣子。”
碧霞諷刺道:“不是聖母,而是聖母婊。上次你肏奴的後門,射精後,就昏睡過去,後面還發生了很多事。”
馮小寶興奮道:“快說給爺聽。”
“那奴家可有好處?”
“你要什麼跟爺說,只要爺有的,你只管拿。”
碧霞高興道:“奴家近日想去飛舟市坊購買法器,苦於無靈玉,所以……”
馮小寶手一揮,大氣無比地說道:“不就是靈玉嗎?我爹常用金銀換靈玉,與修仙宗門交易藥材與兵器等物,因此庫存極多。”
碧霞興奮道:“那奴家可要獅子大開口了,五千靈玉一點不能少。”
“啥?這麼多?一塊靈玉抵十兩黃金,那可是五萬兩黃金啊。”馮小寶差點連舌頭多閃了。
碧霞眼神直勾勾地看著他,差點浪出水來,她嗲聲求到:“爺,您把奴家睡了,以後奴家就是爺的人。只這點小要求,爺多不答應,奴家傷心死了。”
馮小寶哪受得了她的勾引,只覺得這騷婦浪到骨子里去了。他恨不得立馬辦了她,但大街上人流甚多,被發現可不好。
還是碧霞善解人意,直接坐到他懷里,同時抓住他的手,放到自己爆乳上,而且屁股還輕輕扭動著,摩擦勃起來的肉棒。
見美人知情識趣,馮小寶淫笑道:“你這騷婊子,還挺對爺胃口。好吧,爺答應了,不過要讓爺多肏幾次?”
碧霞浪笑道:“嘻嘻……奴家就是爺的騷婊子,這身浪肉隨便爺玩。”說完,她掏出馮小寶的肉棒塞進自己騷穴里,開始搖著屁股,研磨肉棒。
馮小寶只覺得,自己肉棒插進溫濕緊致的水簾洞里,一股酥麻快感,從龜頭上傳來,令他神經崩緊。
他嘶叫一聲,雙手握住爆乳,狠命搓揉,同時想聳動肉棒,狠狠地操弄這溫濕騷穴。
碧霞粉面通紅,在大街上操穴,即使是她,也經歷不多,心里面竟冒出,想被別人窺視的背德感,瞬間騷穴就濕得不行。
她見馮小寶,要把按跪在地下,好來個老漢推車,才從快感中退了出來。
“嗯……,爺,這樣就好,讓奴家用小騷逼磨你的大雞巴,順便跟你聊,那天在大殿發生的事。”
馮小寶停了下來,淫聲道:“好吧,騷貨用點心,要讓你家寶爺滿意。”
“那天你睡過去後,老魔帶著兩位昆侖奴,還有秋水,一起走進來。老魔吩咐秋水把你身上淫液給舔干淨。”
“什麼,竟有此事?我記得操了你三次,操騷屄兩次,捅屁眼一次,當時你的浪水流了我一身。”
“是啊,不但你雞巴上,就連股溝,腚眼,都是我流的水。”
“不錯,是這樣的。那秋水大娘是怎麼幫我清理的?”
“當時秋水被昆侖奴的黑雞巴捅得嗷嗷直叫,然後像狗一樣,被黑奴一邊扇屁股,一邊向你這爬來。等爬到後,她就用舌頭一點一點地清理你身上淫液,哈哈…也就是奴家噴出來的騷水。秋水舔得可仔細了,連卵蛋多清理得干干淨淨。”
“那她有沒有清理老子的屁眼?”
“嘻嘻……”碧霞浪笑起來。“我的小爺,你真齷齪。”
“啪~”馮小寶對著她的肥臀狠狠扇了一巴掌,罵道:“臭婊子,別賣關子,快點告訴寶爺?否則扇爛你的騷屁股。”
“哎呀…疼死小婊子了。我的小爺,別打了,二娘的騷屁股腫了。”
“啪~”他又狠命扇了一記。“媽的,臭騷屄快講,磨磨蹭蹭的,找扇是吧?”
“啊!舔了,舔了,她舔了小爺的屁眼,還差點熏吐了。”
馮小寶遺憾道:“媽的,可惜爺當時睡著了。”
碧霞轉頭親了他一口,安慰道:“小爺,你也不必遺憾,以後還有機會肏那騷貨。再說,還有一個令你痛恨的人,在隔壁偷看。”
馮小寶興奮道:“不會是彭湃吧?”
“看你傻頭傻腦的樣子,倒挺精明。”
“媽的,爽死小爺了。秋水舔老子屁眼子,那綠毛龜竟然偷看,想不到他還有這種愛好,哈哈哈……”
“高興,開心吧?後來你的心上人婠悅來了。”
“操,她來干什麼,找肏嗎?真是個賤婊子,騷屄欠操。”
“誰說不是!不過那婊子,水多耐操。”
“說說當時情況?操她媽逼,老子操不到,聽聽也好。”
“當時你的婠美人被整慘了,不但幫三人舔屁眼,還三洞齊入,那可是三根巨棒,奴家可不敢被這麼弄。後來老魔還扇她耳光,逼她吃口水,操得她大聲叫爹,最後婠美人被肏哭了。哈哈哈……爺,你說她是不是一個賤貨?”
“咕嘟”一聲,馮小寶吞了下口水,罵道:“媽的,賤,太賤了,比婊子還賤。”
碧霞恨聲道:“哼!她本來就是個婊子,還是個賣逼的臭婊子。”
馮小寶皺眉道:“哼!騷貨,你又來了 。媽的,不談她了,遲早寶爺會肏爛她的騷屄。”
“啪~啪~”他又扇了兩下肥臀,吩咐道:“騷貨二娘,給你家寶爺認真點 ,否則爺可不付靈玉哦?”
“不要啊,奴的寶貝兒子,二娘疼你,愛你,你也要孝順二娘。嗯啊……寶貝兒子,你的雞巴好粗,好硬……把二娘的小浪屄給捅穿了……哎呀…頂到花心了……爽死二娘了……”
“二娘,嗷~你的小浪屄怎麼會咬人,爽死你家寶爺了……哎呀~不對,是真咬了,操~怎麼像被蚊子叮了一口。”
如果馮小寶能看到碧霞的胯部,就會明白他肉棒是真被咬了,但不是小穴咬的,而是一條蛇。
方才那黑蛇紋身仿佛活了,它的眼睛射出血光,就連蛇信也開始動起來。突然一下,那三角蛇頭就從肌膚里竄出來,在他肉棒上咬了一下。
碧霞陰笑一下,嗲聲道:“臭蚊子,真討厭,沒把寶爺雞巴咬壞吧?否則奴家過失就大了。”
馮小寶愣神了片刻,才清醒過來,再轉眼看去,只覺得身上美婦,讓他有一種深深依戀的感覺,宛如親生母親,又若刻骨戀人。
他哪知,自己中了算計?那黑蛇紋身可不是死物,可是一條活生生的蛇。
此蛇名曰:“附體蛇”,經“合歡老魔”用各種靈藥喂養後,此蛇戰力不弱於“通玄境”練氣士,特別它的毒牙,被老魔用“千絲戀”毒液浸泡過。
這千絲戀之毒,邪門異常,中毒深者,幾若傀儡,而中毒淺者,就如馮小寶這般,對施毒者產生依戀。
本來此蛇是老魔賞給夏婉月的,但她素來不喜蛇蟲,再加上此蛇附身後,宛如紋身,而且鑽洞入腚,淫靡異常。
剛好合歡八艷中,唯碧霞沒有乘手法器,於是就轉贈給她。
可是碧霞非但不領情,反而認為夏婉月故意羞辱她,畢竟此蛇附體後,實在過於淫靡。
至於碧霞算計馮小寶,是為了得到更多靈玉。
馮國忠經營玉城二十多年,早以富可敵國,就算靈玉這等仙家之物,他擁有的數量也不下於中等門派。
在之前,碧霞早有算計,但礙於同門之面不好下手,於是剛到玉城,就迫不及待地找到馮小寶。
此刻馮小寶緊緊摟著美婦,眼神中露出深深依戀之情。碧霞騷浪一笑,肥臀又開始有力研磨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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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波湖支流,玉水河的長亭中,一名玄衣男子提著劍,靜眺遠方,他俊逸挺拔,器宇不凡,觀之有王者之相。
長河中,一葉青色竹筏,由遠及近,緩緩飄來,同時隨之傳來猶如仙樂的洞簫聲。
周名揚緩緩拔出長劍,輕彈一聲,感慨道:“仗劍江湖風雨路,英雄莫問有歸途。”
又見那竹筏上,有一白衣麗人吹著洞簫,簫聲哀徹,似玉人嗚咽,便又吟道:“玉人吹簫聲聲咽。”
還沒等他想好下一句,筏上麗人,冷聲說道:“恩怨難平情難訴。”
周名揚深深看了她一眼,可惜麗人帶著白色斗篷,見不清真容。他長嘆一聲道:“悠悠天地獨一人,春風秋雨有幾度?”
白衣麗人靜默片刻,有些傷感地吟道:“咫尺天涯空牽掛,多情總被前緣誤。”
她似乎又想到自身過往,感嘆一聲繼續道:“相聚分離別匆匆。痴心以付塵與土。花飄雲散各西東……”再之後,她突然接不上來了。
周名揚眺望河水,頓生出煙波浩瀚,欲要翱翔天地之感,他大聲說道:“任由煙波里放逐。”
白衣麗人感嘆一聲,贊道:“昆侖周郎果然好氣概,合歡夏婉月有禮了。”
周名揚抱拳道:“原來是夏仙子,方才一番吟對,名揚覺得仙子是個有故事之人?”
“只是塵緣瑣事,不提也罷。婉月倒是從方才吟對中,聽出公子志向不凡。”
“哦!願聞其詳?”
“詩以言志,公子氣概雄闊,就不用奴家道來了。聽其言,觀其貌,公子面相,貴不可言。”
夏婉月深深看著他,繼續道:“奴家所修功法,天生親近王者,而公子就是天命王者。”
她倒沒有說謊,“玄女仙經”本是九天玄女所創,當年“九天玄女”一眼就認定“軒轅黃帝”為天命之主,就與此功法有關。
夏婉月首次見周名揚,就立刻覺察此人是天命王者,甚至連他是誰,也自然而知,真是玄妙無比。
周名揚也奇怪,此女肯定沒見過他,卻能道出姓名,可能她的功法真有此異能?
不明白此女態度,他便試探道:“既然如此,貴宗為何與我昆侖屢屢作對?”
“之前,小女子未見過公子,自不知天命王者在前。現在觀來,在下須重新做選擇?”
周名揚疑惑道:“難道夏仙子要與昆侖聯合?”
夏婉月搖頭道:“非是昆侖,而是公子。奴家可以代表”合歡“支持你,但你必須答應奴家兩個條件。”
周名揚感興趣道:“說來聽聽。”
夏婉月寒聲道:“第一,不能與峨眉神女元若冰成婚。第二,等勢力大成後,誅滅元氏滿門。”
周名揚冷笑道:“你這麼恨元氏,而且還姓夏,應該是夏氏遺女吧,說不定還是位公主?難道你就不怕我泄密?”
“公子是明白人,奴家第一眼見到你,就相信你的人品。”
周名揚點頭道:“我自不會出賣你,但也不會與你聯合。”
“周郎莫要一口拒絕,請聽奴家一言。”
“夏仙子,請講。”
“昆侖自知你是天命王者,擁立你上位,動機不純。等你將來掌控天下,登上帝位後,其必在你之上,做那太上皇,難道你甘心?再次,與元氏通婚,兩家聯合,就存在誰主誰次的問題,而元氏早以立國稱帝,怎容得下你另起爐灶?更何況,連奴家多知道你是天命王者,難道元氏會不知?奴家懷疑他們另有目的。”
夏婉月深深看著周名揚,見他仍猶豫不決,便繼續道:“你可知道峨眉神女”元若冰“的惡名?”
周名揚搖搖頭。
夏婉月冷笑道:“知道此女惡名之人極少,故未傳你耳。元若冰先後成婚三次,但三任夫君都死在其手上,甚至最後一位與其有了孩子,但她照殺不誤。知道內因之人,稱她為”毒心蠍女“。傳聞母蠍子在懷孕後,會吃掉公蠍子,她元若冰又何不是如此?”
周名揚苦笑道:“即使我知道,又能如何?總不能背叛宗門吧?”
夏婉月見他語氣不似之前強硬,便知道他以心動,於是順勢道:“周郎只要有這份心思就好。奴家估算元氏與貴門聯姻,定沒安好心,當要小心防范。”
周名揚感謝道:“多謝夏仙子,名揚會留意。”
夏婉月微微頷首,“話已說完,奴家告辭。”
“慢著,夏仙子,名揚有個不情之請,希望能一睹仙顏。”
夏婉月點點頭,她緩緩地揭開斗篷。一張絕色仙容,頓時浮現在周名揚眼前……天地間仿佛靜止不動,只余仙子駕舟而去的仙姿媚影。
周名揚等她快消失不見,才回過神來。他抑住心動,立刻傳音道:“夏仙子,名揚答應你的要求,但成婚之事不可避免。”
“那奴家就先行拜過主公,等主公脫離昆侖之時,便是婉月效力之日。”
等夏婉月遠去後,周名揚也不逗留,隨即轉身離去。
在他們走後不久,河水突然翻滾起來,涌起數丈之高,一副巨畫緩緩浮現在湖面上。
只見這巨畫,碧色湖水環繞金色宮殿,湖水上兩名仙子踏波而行。
如果有人在附近,就會發現巨畫怪異之處,因為畫中兩名仙子竟然在飛行。
只瞬間,兩位仙子就飛到湖中涼亭里,紅衣仙子問道:“柔雲妹妹,那個周名揚是天命王者,這種人物乃萬中無一。難怪元氏不惜聯合蠻胡,也要攻下西州。”
“姐姐,說得沒錯,但妹子對那位夏仙子更感興趣。”
“何故?”
柔雲媚笑道:“西洲真乃風流之地,周名揚是天命王者,那夏仙子更是天仙絕色,即使妹子也不如。我觀這位夏仙子修煉過”媚情決“,而且已經大成,她一身修為已至”通玄“大圓滿之境。”
惜月疑惑道:“她是合歡宗之人,修煉雙修功法很正常,莫非這”媚情決“有什麼問題?”
“不錯。前幾日,章平送來那本”媚情決“,妹子仔細研讀過。修煉此功後,會在丹田內積累情欲之氣,需與男子交合,才可發泄。此功初練還好,但隨著功力日深,情欲之氣,就會融入血液,這時,性欲會極為旺盛,簡直是無男不歡。再之後還想提升功力,就得服用功法中提及的”媚情丹“。這種丹藥乃”媚情決“中,獨有秘方,用各種千年淫藥煉制而成,平常一粒,就能把貞潔烈女變成淫娃蕩婦。而練此功者,每日都需服一粒,用來壯大情欲之氣,衝破關卡。而此女已把”媚情決“修煉到頂層,可見她何其騷浪?”
惜月眼睛一亮,驚喜道:“難道妹妹想讓她進入那處界空?”
柔雲點頭道:“正是如此。那處界空乃極樂大帝留下,只有得其認可之人,才能進去。”
惜月感嘆道:“這麼多年,除了妹妹進去過一次,其他人根本無法進入。”
“姐姐,不必遺憾。這些年,我查過許多典籍,同時用很多人試過。那極樂大帝脾性,妹妹大概清楚了。那夏仙子本質和我相同,我能得其認可,那夏仙子必然不在話下。”
“那妹妹,還等什麼?將她抓過來一試便知。”
柔雲搖著頭,說道:“姐姐,不必著急。元昊此次動作極大,這些西洲掌軍門派,必不會放過。在他們追殺夏仙子時,我們打開界口,等夏仙子走投無路時,必會主動投入此界空。”
“這樣最好。如果強迫她進去,反而令她疑神疑鬼的,就是有好東西也不敢往外帶。”
“姐姐,說的極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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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青陽山外,一座黑蓮停在高空,黑蓮上肥胖僧人淫笑著,看向坐落在山中的青陽派。
他低語道:“這護派大陣,倒也不凡,如果攻打,動靜太大,還是等大軍攻來再說。可如果把她騙出來,倒也省卻一番功夫。”
他尋思片刻,朝山下青陽城飛去。
來到城中,他收起黑蓮,隨手招出一把戒刀,再朝著下巴一抹,就立即生出濃密的鬢髯,隨後又取出拳頭大小的佛珠套到粗脖上,整一副惡僧形象。
他大袖一甩,就朝著此間最大的客棧走去。
來到客棧大堂後,找到一張板凳就大咧咧的坐下,同時把戒刀往桌上用力一拍,呼喝道:“店家,給灑家來十斤羊肉,十斤牛肉,十壇好酒。”
小二見他一副惡行惡相的模樣,不敢怠慢,唱喏道:“這位佛爺,小人這就去准備。”
堂中幾位江湖客,見這肥和尚一副拽兒吧唧的樣子,頓時看不過眼,便罵道:“哪來的野和尚,牛逼哄哄的,還喝酒吃肉,不怕佛祖超度你。”
歡喜佛一拍桌子,回罵道:“灑家不僅喝酒吃肉,還會玩女人,怎麼的,看不順眼嗎?有種,就跟灑家放對。”
“喲~肥和尚,以為老子怕你?來就來……”一名江湖客想要出手,卻被同伴拉住。同伴使了個眼色,朝旁邊桌上指了指。
那桌上坐著兩名中年眷侶,男子長須黑發,面色嚴肅,婦人身材熟沃,肌膚如雪,面容端莊艷麗。
歡喜佛冷笑道:“嘿嘿,不敢了,一群慫包,還不如去鑽娘們褲襠。”
那名江湖客,怒道:“誰怕你這野和尚,若不是張大俠夫婦在此,怕惹了二位興致,老子早把你超度了。”
歡喜佛其實早就注意到這對夫婦,特別是這婦人,身體豐熟,模樣端正,一副賢妻良母的形象。
雖然不算絕色,但氣質絕佳。
極樂佛正好幾天沒開葷,這婦人卻來得正好。
他故意罵道:“什麼狗屁大俠,一幫欺世盜名之輩,灑家就超度了好幾個。”
那幾名江湖客剛才顧忌張姓夫婦二人,不敢鬧事,可現在這肥和尚竟然羞辱張大俠,他們正好借機出手。
他們一行四人,全拔出兵器,朝極樂佛砍去。極樂佛大喝一聲:“來得好。”
說話,扯開僧袍,露出黑毛肥胸,挺著大肚囊,就迎了上去。
兩把大刀砍在胸前,只見兩條白印。
一把長劍,捅在肚子上,肥肉深深陷了下去,那人長劍被肚皮吸住,怎麼多抽不出來。
最後一人,舉起狼牙棒對著頭,連續猛砸,反而讓極樂佛樂得哈哈大笑。
“一幫酒釀飯袋,給灑家提鞋多不配。”
這四人大驚失色,連忙往後退去。
歡喜佛大手一揮,就定住四人,然後提著戒刀,就要大開殺戒。大堂里的酒客,見這和尚要殺人,都嚇得跑了出去。
四人連忙喊道:“張大俠快救我們。”
本來張姓夫婦不想管這事,但四人開口相求,就不能不管了,否則在江湖上傳出,他們夫婦見死不救的名聲,就不好了。
於是張大俠勸道:“這位大師,還請手下留情。”
極樂佛瞪著丑眼,冷聲道:“剛才他們殺灑家,你不管。現在灑家要殺他們,你卻來阻擋。可是看我這和尚好欺負?”
那豐熟婦人連忙站起來,勸說道:“大師乃是高人,何必與這幫宵小計較?還請大師給我清風莊一個面子。”
歡喜佛嘲笑道:“清風莊?什麼狗屁地方,灑家沒聽過。如果小娘子答應陪灑家喝酒,倒可以饒了這四人。”
被定了身的四名江湖客,見這和尚口出狂言,心中一驚,同時又暗喜起來。
這和尚真是色膽包天,這下張氏夫婦可要惱了。
別人不知道張氏夫婦的身份,他們可非常清楚。
那男子叫“張白”,綽號“游龍劍”,一手游龍劍法名震西洲,傳聞他再進一步,就能達到“武宗”境界,成為劍仙。
女子名叫“沐飛雪”,來歷更大,她出自“青陽派”,由於志不在修仙,於是就早早下山嫁人。
青陽派每隔一段時間,都會下放一些有凡俗之心的弟子與小宗門聯姻,於是這些宗門就會成為青陽派下宗,而“清風莊”也是如此。
盡管沐飛雪早早下山,但與上宗的關系非常好,很多青陽弟子俱與其交好。
她常用法器“索命環”,還是青陽派大師兄“胡陽”給她鍛造的。
見這惡僧調戲自己的妻子,張白怒不可遏,他拔出神兵“游龍劍”,就要出手。
歡喜佛擺手道:“施主慢來。灑家觀你是個好手,不如對賭一番如何?”
張白怒道:“怎麼賭?”
歡喜佛淫笑道:“灑家站著不動,也不還手,仍由施主出手。如果施主殺了灑家,那一切皆休,但如若殺不了,那女施主就要陪灑家喝酒。兩位意下如何?”
沐飛雪怒道:“你這淫僧,怎如此無恥?我等不會同意,大不了斗過一場。”
“兩位不必生氣,灑家身上可有不少好物,可以拿兩件給你們看看?”歡喜佛說完,掏出一本秘籍和一件鈴鐺法器。
他指著秘籍說道:“此本”春水劍法“,乃東極海大派”四季劍宗“秘傳劍經,灑家從”春水仙子“處所得,可以仙武同修。”
介紹完後,他看了看張白,見他眼神中露出貪婪之色,不由得陰笑一聲。
接著他又繼續道:“這個鈴鐺乃極品法器”銷魂鈴“,鈴聲一響攝人魂魄,只要修為比你低的人,就無從抵抗。怎麼樣?只要施主殺了灑家,就能得到。”
張白掩飾貪婪之色與沐飛雪對視一眼,見自家夫人點頭,便同意道:“既然大師尋死,莫要怪張某無情。”
“不怪,不怪,施主盡管來。”歡喜佛一邊說一邊脫下僧袍,露出顫巍巍的肥肉。
張白運起內力,一劍就刺向眼睛。
歡喜佛眼睛一閉,長劍就刺在眼皮上。
沐飛雪也扔出“索命環”套向他的脖子。
只見一個金色圓環飛起,直接套中他的粗脖,接著圓環向內收縮。
歡喜佛“哈~”的一聲,憋氣一叫,脖子鼓起,那圓環立即被崩斷。
張白又連刺幾劍,太陽穴,丹田,眼睛,耳廓,盡找薄弱處下手,出手很辣至極。
歡喜佛不管不顧,只大手一圈,就把沐飛雪拉入懷中,隨後坐到板凳上,開口大叫一聲:“小二,還不上酒。”
早就縮到櫃台里的掌櫃,連忙招呼店小二上酒。那小二嚇得渾身發抖,他把酒放到桌上後,就連忙溜了出去。
歡喜佛不管張白的砍刺,隨手倒了一碗酒,喝了一口,還沒下肚,就猛的噴了出來。
他罵道:“什麼爛酒,比尿還不如。辛好灑家有准備。”
他說完,就從儲物袋中,掏出一壺酒,倒了一杯。
酒香立刻就飄了出來,聞之令人魂醉。
“小淫婦,要不要來一杯。”歡喜佛摟住美婦,上下其手。
“不要,不要啊……”沐飛雪被他摸得俏臉通紅,骨頭酥軟,連下體多空虛起來。
“相公快救我。”
張白雙目血紅,張嘴怒斥道:“淫僧,放開我娘子。”
“聒噪!你既已輸,還為何糾纏不清?以為灑家是泥塑的嗎?”
歡喜佛被他搞得不耐煩,一把就抓住他的長劍,隨手掰成兩段,同時把他攝來,按跪到地下,抬腳踩住。他想了想,揮手施法放開四個江湖客。
這四人哪見過這種手段,早就嚇得魂不附體,他們連忙磕頭求饒。
歡喜佛開口問道:“爾等怎麼稱呼?”
四人連忙答道:“我們是四兄弟,趙大,趙二,趙三,趙四,就是名字。”
“倒也好記。灑家可以饒了你們,但須做段時間奴仆,聽我吩咐辦事。”
四人大喜,連忙拜謝。
“嗯,替我辦事,實力低了可不行?”歡喜佛手指一彈,飛出四枚丹藥。
“此乃大力金剛丸,乃本教培養‘扛鼎力士’所用,服之力大無窮,堪比武聖。”
四人大喜過望,連忙吞下,瞬間他們就開始嚎叫起來,身體大了一圈,衣服崩裂,筋肉爆起。等藥效過去,這四人俱成為八尺壯漢。
張白夫婦被驚得目瞪口呆,覺得這惡僧深不可測,他們可從來沒見過,瞬間就把人變成武道高手。
歡喜佛得意一笑,“怎麼樣啊?張施主如果讓尊夫人好好陪我,灑家倒可以收你為記名弟子,甚至可以讓‘春水仙子’傳你四季劍法。”
張白怒斥道:“淫僧吹什麼大氣,‘春水仙子’乃大派劍仙,你憑什麼指派她?”
歡喜佛淫笑道:“灑家知道你不信,這樣吧,給你看看灑家的奇寶‘回光圖’,就明白了。”
他打開儲物袋,飛出一疊白光閃閃的圖冊,掛到了牆壁上。
隨後又打了個法決,圖冊緩緩翻動,翻到其中一張圖就停下來。
接著圖慢慢變大,畫面越來越清晰,里面的人物也開始動起來。
只見一名美貌仙子正趴跪在地上,春水般的麗眼正獻媚討好地看著一個胖和尚。
隨後胖和尚抬起腳,那女子就一把抱住,放在雙乳間,同時升出香舌舔砥和尚的腳趾,甚至連腳丫也要仔細舔過。
女子的香舌沿著粗腿緩緩上移,來到胯下,清理碩大無比的肉棒,又含弄鵝蛋大小的卵蛋。
甚至還抬起和尚的雙腿,放到自己肩上,再用素手掰開大屁股,伸出香舌去舔那黑褐色的屁眼。
這女子簡直比服侍自家相公還要認真,把和尚全身清理干淨後,便坐到大腿上,與和尚激烈地親吻起來。
他們一干人只關注這絕色仙子,至於和尚倒沒仔細看。
歡喜佛邪邪一笑,又掐弄法決,只見畫中突然發出聲音來。
那女子開口浪叫道:“佛爺,快肏春水的騷屄,癢死了,春水要佛爺的大雞巴捅進來。”
女子的聲音騷浪無比,又嬌嗲甜膩,把在場之人魂兒多勾沒了。
這時那和尚大叫道:“臭婊子跪下,屁股撅起來,自己掰開騷屄。”
這時眾人才留意到那和尚,其面孔赫然就是歡喜佛。
那女子不敢怠慢,像狗一樣,連忙趴跪在地下,肥臀高高翹起,同時雙手向後,掰開騷穴。
胖和尚挺著猶如兒臂般的大肉棒,猛的一下就整根插了進去。
“爺~”女子大聲浪叫,聲音又長又嗲,甜膩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