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天大陸地廣億萬里,其中絕地和秘地層出不窮 。
自大夏朝被覆滅二十多年後,元氏取而代之,定國號為“大元朝”。
當時天下已經大亂,各地藩鎮擁兵自重 ,又有無數義軍造反,加上元氏得位不正 ,人心不服,因此連年血戰,到現在元氏也不過控制三洲左右的地盤。
其中天洲,雲州,東洲,三洲的交界處,名曰“浩然山”的地界,是各方必爭之地。
二十年來,此地大小血戰百余場,陣亡軍士,百姓無以計數。
如今此地到處是黑色的血漿,風干的屍體,可以說是冤魂偏野。
這處地界已經人跡罕至,卻成為妖魔鬼怪的樂園。此地的怨魂鬼物,加上從絕地和秘地跑出來的妖魔,簡直變成人間絕地。
雖然普通人不敢到此,但江湖人物和練氣士卻是不少見。
此地雖戰亂數十年,不知覆滅了多少勢力,但這些勢力卻把財寶埋藏起來了,因此一些江湖人物便聞風而來。
至於煉氣士多是為了鬼魂,妖物及靈草而來,鬼魂,妖物可以煉器,靈草可以拿來煉丹。
浩然山有千里之廣,此處整日烏雲密布,陰風吹嚎,看上去陰森恐怖。
在陰風吹襲下,一行七人的雄壯漢子,頂風而前,全身罩頭黑袍,被吹得飄起,他們行走時踩到滿地的枯骨,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這些人來自天洲“煉骨門”,為首之人,散著頭發,髯須如針,斜著地整張臉有一道長長刀疤,疤口皮肉向上翻起,看上去甚是崢嶸。
他身高九尺,長得無比雄壯,手里握住一柄長朴刀,身後背著七把短槍。
他的同伴們,著裝與他差不多,只是背後的的短槍少了幾把。
這些人走了大半日,眼前突然出現一條大湖,而在湖中央矗立著一座金光閃閃的宮殿,其中在湖邊有一條紅毯鋪就的大路通向宮殿。
這七人一看,大喜過望,為首之人高興道:“這次運氣果然不錯。”
他們對望一眼,就急不可待地衝向宮殿,似乎害怕這宮殿突然消失。
他們還沒到大門,就看見兩名金甲衛士拖著一個像干屍的男子,直接拋入湖中。
還沒等男子落入湖中,突然從水中串出一頭巨鱷,將男子一口吞下。
突然出現的巨鱷,把他們嚇了一跳,七人俱是面色蒼白,冷汗直流。
他們用眼神交流了幾下,為首男子堅定眼神,帶頭走入宮殿。
宮殿里頭金碧輝煌,牆壁皆是黃金鑄就,而聳立的梁柱及向上的階梯,全是由晶瑩白玉打磨而成。
在宮殿四周,擺放著禪香木架子,在架子上則擺放著,無數神兵利器及法器寶物。
他們七人俱被這眼前場景驚呆了,眼前寶物垂手可得。
只要不往二樓,他們每人自可取一件寶物離去。
為首男子吞了口唾沫,緩緩移開目光,向階梯看去,同時低沉地說道:“上樓。”
眾人跟隨著他登上階梯,在每個階梯兩側都站立著金甲衛士,他們面無表情,對登樓之人不理不睬。
還沒到二樓主殿,就飄來陣陣香風,及悅耳動聽的管弦聲。這時主殿大門突然打開,兩名金甲衛士又拖出一個形如干屍的男子,向樓下走去。
在大門打開時,殿中的風光終於出現在眼前,一群輕紗薄衫的艷麗女子,正應和著管弦聲,跳著魅惑至極的舞蹈。
這些女子只裹著一襲半透明的輕紗,雪白肉體泰半露出來。
這勾魂奪魄的場景,讓他們血液沸騰,漸漸地肉棒不覺硬了起來。
“都散了吧!”殿中傳來一道高冷森寒的女音。
“爾等,快進殿來吧,難不成要本宮請你們?”
聽到此言,他們不敢怠慢,連忙走進大殿。
只見大殿正中高台上,坐著一名鳳冠霞帔的女子,她高貴冷艷,望之不可方物,宛如九天之上的神女,讓人不由自主的敬仰誠服。
即使此刻她全身只裹一襲紫紗,讓豐滿異常的雪白肉體泰半露出來,也讓這七人不敢有絲毫褻瀆。
而在她旁側,則躺著一名身材修長的女子,她全身不著片縷,雪白柔嫩的身子上布滿了青紫抓印,她那艷麗的小口似張似合,好似在銷魂享受?
在看到他們一行人後,這名裸女抬起美若天仙的俏臉,溫柔多情地看著他們。
這女子與坐著的那位,顯然差異極大,她溫婉淑麗,看上去溫柔多情,令人心中不由得生出好感來。
練骨門眾人見到台上兩位女子後,連忙跪下磕拜,為首男子高呼道:“練骨門副門主”關漢傑“攜徒眾,拜見”惜月,柔雲“兩位宮主,祝兩位宮主仙壽永存。”
高冷女子惜月點點頭,抬手道:“嗯,起來吧。”
眾人又磕拜一下,才站了起來。
那溫婉女子柔雲目光柔和地看著眾人,開口問道:“爾等到我畫壁宮,有何所求?只需按照規矩辦事即可。”
她聲音柔柔弱弱,令人生出欲要呵護的感覺。
關漢傑抱拳道:“在下自然知道畫壁宮規矩,因此特意帶來一朵”彌雲花“,獻給二位宮主。”
惜月冷聲道:“彌雲花”乃迷幻之花,價值不菲,你有何求,說來聽聽?”
“是。我練骨門主修練體功法,由於功法不全,只能煉到”銀骨“境界,因此想要向貴宮求取後續功法。”
柔雲點點頭,她看著關漢傑,眼神溫柔多情,在觀察一番後,才嬌柔說道:“看來關門主,已修到”銀骨境“了,當真不凡。”
銀骨境“參照練氣士境界,當是”壯元境“,再進一步就能脫離凡身,進階到”通玄境“,得壽三百載。關門主能把練體功法修到如此地步,真是毅力驚人。”
得到地仙高人柔雲宮主的贊賞,關漢傑即使再沉穩,也不覺得意起來,他抱拳道:“多謝柔雲宮主贊許,在下自當努力再進一步。”
惜月冷聲道:“鍛骨功後續法門,我畫壁宮自然有,而且還能修煉到”神骨境“。但是區區一朵”彌雲花“,就連”金骨境“功法也換不到。”
關漢傑大驚失色,連忙跪下磕頭,口中哀求道:“還請二位宮主成全。”
柔雲憐惜地看著他,輕嘆道:“唉,真是可憐呢!你定是花費極大代價,才找到我等所在。如果空手而歸,定會遺憾終生,奴家真不忍直視。這樣吧,加上你身後六人換”金骨境“功法,怎麼樣?我姐姐定會同意的。”
惜月“嗯”了一聲,算是答應了。
關漢傑跪在地上冷汗直流,他本一副硬漢形象,此時身體竟微微顫抖起。他身後六人更是驚恐萬分,連手中的朴刀也高舉起來。
關漢傑掙扎了片刻,把眼睛一閉,艱難地說道:“在下…同意了。”
柔雲滿意地點點頭,那溫婉淑麗的俏臉上竟露出一絲蕩笑,她嬌柔說道:“關門主是真男人,奴家就喜歡你這樣有決斷的漢子。門徒沒了可以再招,功法卻是難求,你這個決定很正確。”
舉著朴刀的六人眼神怨毒地盯著關漢傑,大聲罵道:“關漢傑,你出賣同門不得好死,我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惜月冷冷地看著六人,就像高高在上的神邸俯視著凡人,她冷聲喝道:“聒噪,爾等怕是做不得鬼。”說完,就抬起素手,圈向六人。
這些門眾感覺到這冷傲女子的手掌,越來越大,而且還有一股絕強吸力,似要把他們神魂吸走。
六人驚恐萬分,口中罵道:“妖婦,我們和你拼了。”
他們提起朴刀,就朝惜月衝去,可惜只走了三步,就紛紛倒了下去。
他們身體就像剛才提出去的兩個男子一樣,化作干屍狀。
只見惜月的掌心一片血紅,隨後又緩緩消去,同時她的掌心還控制著六道影子,應該是這六人的神魂。
惜月用秀鼻輕輕一吸,這六道神魂就消失不見。
她享受般地抬起頭來,體味片刻,滿意地說道:“練體之人神魂果然美味,精血也是大補,很不錯。”
柔雲嬌聲道:“姐姐滿意就好。”
惜月點點頭,冷聲道:“今日吸取不少神魂和精血,本宮要閉關煉化,雜事就交由妹妹處理。”
“是,姐姐。”
惜月看也不看關漢傑,直接就飛了出去。
柔雲饒有興趣地看著關漢傑,慢慢走到他身邊,把他攙扶起來,她憐愛地說道:“男兒膝下有黃金,現在姐姐不在了,在奴家面前,你就不必跪了。”
關漢傑連忙站了起來,他臉色蒼白,眼中露出痛苦自責的神情。
見柔雲親自攙扶,他不敢失禮,便振作精神,想要拜謝。
忽然感覺自己手臂觸到綿軟處,那感覺甚是舒服。
轉頭看去,只見自己的手臂正壓在柔雲那高聳挺拔的乳峰上,同時從柔雲身上傳來一股酥人的暗香,他頓時迷醉起來。
柔雲那溫婉淑麗的精致俏臉,令他無比動容,再細看去,心中不覺泛起一股沒來由的衝動感覺。
柔雲不比惜月冷艷高貴,但骨子里露出來的溫婉嬌媚,更令男人有一種想要侵犯地衝動感覺。
特別是她微笑時,那溫淑俏臉上,竟露出些許蕩意,似勾引男人對她更進一步。
那秋水般眼神,永遠閃著溫柔多情,看上去是那麼地善解人意。
此刻柔雲光著身子,她的身材苗條修長,兩顆碩乳如玉碗般倒扣在胸前,看上去雪白滑嫩。
在她左乳上端,鎖骨下面,赫然紋著一只青色小蛇,蛇口大開,吐出血紅色蛇信,看上無比凶殘。
此紋身並沒有打破她的美感,反而給她平添了幾分艷色。
而在她左腿腳腕處,戴著一根金色腳鏈,鏈子上掛著兩個金色鈴鐺,在走動時發出動聽悅耳的聲音。
如果細看,則會發現兩個鈴鐺上分別刻著一個字,連起來一讀,竟然是“雲奴”二字。
是什麼人讓尊貴的柔雲宮主,承受這份屈辱?
柔雲可是地仙修為,在此界已是頂端人物,竟然被戴上奴具,令人驚嘆萬分。
然而誰會想到,還不止如此?
古漢傑竟然從柔雲微微分開的大腿根部,看到“浪屄”二字,這簡直把他驚呆了。
她可是地仙啊,翻手能毀天滅地,竟然被人在私處紋上如此淫辱的文字?
是誰能令柔雲屈服?
這太可怖了。
如此溫婉淑麗的天仙美人竟然被殘踏糟踐,令關漢傑憐惜不已。
此刻他只想把柔雲拉到懷里呵護一番,仿佛眼前佳人不是抬手就能滅他無數次的地仙,而是一位可憐的女人。
柔雲幾乎完全貼到他身上,關漢傑再也忍不住一把將她摟在懷里。
“啊~”柔雲嬌呼一聲,她用泛著水光的麗眼,風情萬種地看著關漢傑。
“我…我想要你。”關漢傑幾乎吼叫出來。
“別…別這樣,聽奴家一言,郎君再做決斷。”柔雲推拒著說道。
“快…快說,我要忍不住了。”
柔雲嬌媚地一笑,那溫婉面孔上,頓時浮現出一絲蕩意,她柔聲道:“你長得還不賴,奴家喜歡得緊,就是給你搞一次,奴家也無所謂。但是畫壁宮自有規矩,奴家也不得違背。現在給你兩個選擇,第一,你可以拿到”金骨境“的功法直接離去,從此咱們再不相見。如此也不會有第二種選擇。現在你可以考慮帶著功法離開了?”
關漢傑猶豫了片刻,想走又不舍不得眼前美人,他本是心堅如鐵的人物,只是今日有些意外。
他眼神死死地盯住柔雲,臉上泛起崢嶸之色,那長長刀疤就好像一條活過來的蜈蚣 ,分外可怖。
關漢傑猛吞一下口水,下定決心,說道:“我想聽第二條選擇。”
柔雲滿意地點點頭,秋水般的眼睛似藏狡黠,她含情脈脈地看著關漢傑,溫柔說道:“奴家就知道關郎不會狠心離去,如此就可以告訴你第二條選擇了。關郎現在可以得到奴家,但必須……在床上征服奴家,這樣你還可以得到”神骨境“的功法 一舉兩得,你高不高興?”
聽到此言,關漢傑高興地點頭,不過又一想,猶豫著問道:“如果關某征服不了二宮主,又如何?”
柔雲媚聲道:“那就留下來陪我,直到爺征服奴家為止?”
關漢傑沉默了半天,不敢答應。
柔雲見他猶豫,便伸出纖細手指慢慢在他胸口劃著圈,同時吃吃笑道:“爺真是雄壯,奴家還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得起呢?到時可要憐惜人家。”
美人的嬌言媚語仿佛一道火引,瞬間就把干柴點燃。
關漢傑仿佛凶神惡煞般,大聲罵道:“操你媽的,瞧你人前一本正經的模樣,底子里就是個騷貨,看爺不操死你。”
柔雲仿佛受驚了一般,素手按在酥胸上,一副害怕的神情,她柔弱地說道:“爺,要憐惜奴家,不可粗魯……”
話音未落,就被關漢傑抱起,扛到肩頭。
“操你媽的賤貨,老子選擇征服你。”
“啊……”柔雲驚叫一聲,隨即又說道:“別在這里,到側殿……啊……”
她一邊說,一邊掐弄法決,打開禁制,突然在左側牆上出現了一道門。柔雲媚聲道:“快進去,奴家今日屬於爺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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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浩然山脈上空,一座巨大的龍舟正劃破雲層,那山中深處飛去。
龍舟上站立著一位高冠博帶的中年男子,只見此人氣宇軒昂,一副藐視天下的雄偉英姿。
不久之後,一座黑蓮從遠處飄來,落到龍舟上。
黑蓮坐著一名肥胖僧人,看不出年齡,整個人像一座肉山。
而在光禿禿的頭上,燙著九個戒疤,一副痴肥模樣,極是丑陋,肥軀上只隨意套了一件袈裟,袒胸露乳。
那肥大的奶子松垮垮的向下垂著,乳頭烏黑,胸口布滿雜亂黑毛,肚子肥大無比,宛如懷胎十月的孕婦。
這個僧人對中年男子打了個稽首,說道:“元施主久侯,小僧姍姍來遲。”
中年男子皺了皺眉,仿佛極不待見他,他傲然說道:“歡喜佛,你來得不算晚,東西帶了嗎?”
肥胖僧人“歡喜佛”也不在意他的態度,雙手合十道:“自然帶了,小僧為了尋這株鬼幽草,可著實費了不少功夫。不知元施主的”陰邪蓮“,是否准備好了?”
元性男子冷哼道:“當然,我元氏作為中土之主,區區一株藥草,還不是手到擒來?”
他話剛講完,突然天空傳來一陣落雷聲,只見一片烏雲遠遠飄來,其中烏雲里頭夾雜著無數雷電,其所過之處,雷音滾滾。
此刻從烏雲中,傳來一道雄渾男聲,“元昊,中土之主是你自封的吧?俺雷霸可不承認。”
元昊冷哼一聲,說道:“北胡蠻夷之輩,豈與某道同?你不認也罷,元某不跟你一般見識。”
聞聽此言,烏雲里的人,不由得大怒。
只見雷光一閃,一名身高丈許的中年男子落到龍舟上,引得龍舟一陣晃動。
只見此人光著上半身,筋肉膨脹,力感十足,同時在肌膚上閃起一道道藍色雷電,再加上髯須極盛,一副蠻夷裝扮,看上去像遠古雷神。
他脾氣極大,對著元昊,就要動手。歡喜佛連忙阻止道:“雷施主,息怒,息怒,不要傷了和氣,下面我們三家,還要大事要做,不可衝突。”
雷霸冷哼一聲,便順勢停了下來,他睜大巨目,對著歡喜佛說道:“你這淫僧,終於出關了,還以為你會讓弟子代勞此事呢?”
歡喜佛提起胖手撫著大肚囊,淫笑道:“此是一因,還有一因,小僧感覺緣法到了。中土有一女子與我教有緣,因此才出關,欲要點化她。”
元昊冷笑道:“歡喜佛,中土可是我元氏地盤,你可不要搞事?”
歡喜佛搖頭道:“元施主,莫急,莫急。此女在西洲,非是其他地方。”
“哼,那就好。”
“什麼那就好?西洲之事乃我章平說了才算。”
突然一道犀利男音傳了過來,聽之如劍鳴,刺耳異常。
在遠處一道紫色飛劍如穿梭時空般,瞬間一閃來到龍舟上。
劍光一化,變成一位紫袍道人。
只見此人,面如紫玉,身材瘦削,最令人感嘆,是此人眼神無情無欲,好像世間事物俱與他無關。
元昊見到此人,絲毫不敢拿大,連忙行禮招呼:“道兄,終於來了,昊以等待多時。”
章平擺了擺手,神情倨傲地說道:“爾等東西帶來了嗎?”
三人似乎對章平很忌撣,就連脾氣暴躁的雷霸,也不敢有絲毫不敬。
他們連忙表示:“幸不辱命。”
章平神色平靜,他滿意地點點頭,說道:“如果能用這些東西幫貧道換得”通天劍經“下篇,我自不會阻止爾等攻略西洲,但須得給貧道門人留一线生機。當然也不必完全顧忌,該殺的還是要殺,只要不滅門就好,如此貧道也算了卻因果。”
元昊心中一寒,不愧是修無情道之人,果然是太上無情。他點頭說道:“道兄,放心,我等自不會趕盡殺絕。”
歡喜佛和雷霸也是心驚,如章平這樣的無情道中人,已然沒有七情六欲,那還算得上人嗎?
他們也不敢反對,連忙表示贊同。
章平冷冷地說道:“那就如此定了,我們一起去畫壁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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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在畫壁宮側殿里,傳出一陣陣激烈地交合聲,“啪啪啪……”淫靡聲響徹不絕。
在一張巨大的床上,一個渾身傷疤的雄壯男子正壓著一具雪白嬌媚的女體,做著活塞運動。
他的肉棒在女子無毛淫穴中挺進挺出,同時自身發出牛喘般的呼吸聲。
女子的雪白玉體上已滿布粉紅色,嬌唇浪叫不停。
“啊啊啊……爺用力,快用力……好一根大雞巴,捅死奴家了。嗯啊…奧奧奧……還差點,嗯哦…奴家就要到了。嗯嗯嗯……快些,再快些,好哥哥,親哥哥……肏死柔雲了,你就是奴家的親漢子……再加把力,爺就能讓奴家飛了……”
在猛男胯下浪叫的女子,就是畫壁宮二宮主柔雲。
此刻她就像娼妓一樣,大聲浪叫著,粗言浪語層出不窮。
那張溫婉淑麗的精致俏臉上,看上去又騷又媚,秋水般的麗眼仿佛欲要滴出水來,汗濕的秀發粘在嫩白臉上及雪白酥胸上,黑色分明,誘惑異常。
雄壯男人關漢傑已經不知道射了多少次,此時他已腿軟力疲,但為了滿足身下的嬌媚女子,只得奮起余力。
柔雲發現他已經是強弩之末,眼中露出鄙視之情。她雙手摟住猛漢的脖子,雙腿也緊緊夾住他的腰,似要榨干他最後精力。
她秀唇貼住關漢傑耳朵,伸出香舌舔弄他的耳廓,同時嬌弱地喘息著,偶爾還浪叫呻吟。
關漢傑奮起余力,但抽插動作已是越來越慢,就連肉棒也漸漸疲軟。
柔雲心中暗罵:“沒用的東西,看著五大六粗的,也不過是樣子貨。”
她恨恨地張開秀口,吐出一張粉色小紙人。
小紙人向上飛去,然後一下子貼到關漢傑背上。
突然關漢傑須發怒張,雙目血紅,身上筋肉爆起。
只見他狠狠地瞪住柔雲,雙手狠命地抓住她的碩乳,大聲狂吼道:“啊~操死你這個臭婊子。”
他的肉棒好像大了一圈,把柔雲的騷穴撐起一個大孔,就連抽插速度也快了幾分。
柔雲滿意地親著他的臉,似是贊許他的威猛。
其實卻另有心思,她感嘆:“這只淫鬼愈發厲害了,估計不用多久就能進階為鬼王,不枉自己花了偌大心思,光吞吃淫男浪女的神魂,就有萬數了。”
關漢傑此刻也沒有別的心思了,一股令他血液僨起的躁動,讓他如狂化般,只想操死身下美人。
他手狠命地抓住那對大奶子,恨不得把它捏爆,而膨脹的肉棒,似不要命地捅進捅出。
此時已瘋狂的他,哪能發現他背上出現了一個惡鬼,粉紅色的,粗角獠牙,形狀甚是凶惡,仿佛就像紋身一樣,印在皮膚里。
惡鬼嘴巴大張,吐出粉紅色霧氣,彌漫著整個側殿。
在關漢傑窮追猛打下,柔雲舒爽到極點,此刻她如八爪章魚般,緊緊地纏住男人身體,秀唇大張,幾如狂喊般地浪叫著。
“啊啊啊……肏死奴家了,肏死了……奧奧奧……騷屄被你捅壞了……嗯啊……要死了……奴家要死了……”
關漢傑雙目圓瞪,忽然渾身顫抖起來,緊接著肉棒一抖,最後一點殘精射了出來。
肉棒先是涌出淡入清水的液體,不到片刻就開始噴血了,但這些都被柔雲的騷穴給吸得淨淨。
柔雲浪叫聲停了下來,滿臉失落惆悵,口中恨聲罵道:“沒用的東西,就差一點,本宮就高潮了。”
她掙開半死不活的男人,忽然碩乳上方的青蛇紋身,開始游動起來,猛地一下鑽出肌膚,一口咬在關漢傑的胸前。
漸漸地,這雄壯身體開始癟了下去。柔雲揮手就吸出了關漢傑的靈魂,放到一個瓷瓶里。
她盯住關漢傑死不瞑目的雙眼,嘆息道:“唉!一個滿足不了女人的廢物,活在世上又有什麼意義?奴家超度你算了。不過還可以廢物利用,這精血就喂了我的小蛇兒,靈魂給姐姐。至於這身體也算堅硬,畢竟是練體的,就把它煉成銀屍吧。這樣你就時刻陪在奴家身邊了,也不算我違諾。”
她厭惡地推開屍首,正打算回到正殿。忽然一道極其強烈的劍氣侵襲過來,令她大吃一驚。
只見殿外,一道紫色劍光從天空劈斬下來,碧色湖水被截為兩段。整個壁畫宮變作了一張圖,劍光只是微微泛起漣漪,就轉瞬消散。
柔雲素手一揮,一套月羅宮裝附上其身,她臨空飛起,玉帶飄揚,恍如凌波仙子般,飛出殿外。
而不遠處惜月宮主正立在空中與四人對峙,她不敢怠慢,連忙迎上去。
這四人俱是地仙修為,其中提著紫劍的中年道長,給她的壓力猶勝其他三人。
柔雲與惜月對視了一眼,媚聲道:“原是章平道友拔劍相向,不知畫壁宮是否得罪了四位?”
歡喜佛走上前來,唱喏道:“阿彌陀佛,二位仙子誤會了,此次尋來,有事相求。章道兄素仰貴宮壁畫圖,因此才出劍一試。”
惜月冷笑道:“既有事相求,不如到鄙宮一坐,再詳細商談。”
“這倒不必,兩位的畫壁宮另有玄機,小僧無福消受。柔雲仙子可還記得小僧,當年在東極海,小僧曾與仙子把臂同游,暢談風月,至今還未曾忘懷。”
柔雲雙目怒睜,盯住歡喜佛,身軀竟微微發抖起來,溫婉嬌容似驚恐害怕,又深含恨意,同時微不可察地露出眷戀之意,她咬牙切齒道:“是你……原來是你,百年未見,竟肥胖若此。本宮恨不得把你碎屍萬段,才能解心頭之恨。”
歡喜佛淫笑道:“嘿嘿……仙子何必如此,若無小僧,仙子哪能有機緣入得畫壁宮,並且修得地仙境界?”
他一邊說,一邊淫笑地盯著柔雲身體上下打量。
隨即又傳聲罵道:“騷貨,別以為有靠山,就給老子臉色。當年跪在地上,舔老子屁眼,喝老子尿,求老子操逼,可沒見你這麼威風。”
柔雲身體一縮,害怕地看著他,腦子不由回想起,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心中竟生一絲渴望,就連騷穴也空虛起來。
“你這個騷婊子,這個世上除了老子的大雞巴能滿足你,還有何人?記得把騷屄和屁眼洗干淨了,晚上出來一趟,讓老子用大雞巴狠狠操你一頓,明白嗎?”
柔雲臉色蒼白地看著他,竟不由自主地輕點了一下頭。
歡喜佛滿意地淫笑起來,被他玩過的女人,從來都逃不過他的魔爪,哪怕身為地仙的柔雲也不另外。
當年柔雲可被稱為凌波仙子,冰清玉潔的模樣,被他調教後,變得比妓女還不如,簡直對他言聽計從,甚至聽他命令,滅了自家相公滿門。
惜月見柔雲有點不對勁,擔心道:“妹妹怎麼了?是不是這胖和尚對你做了什麼?”
柔雲搖頭表示沒什麼。
惜月鳳目冰冷地盯著歡喜佛,寒聲道:“死禿驢,本宮不管你是誰?得罪畫壁宮的下場,你自己估量。”
歡喜佛對這個女人極是顧忌,更害怕她背後那位。如果不是貪戀柔雲美色,並對胯下之臣極是放心,也不會如此失態。
見場面尷尬,元昊連忙出來打圓場。
“惜月仙子誤會歡喜大師了,大師身為西蠻國師兼歡喜教教主,地位尊崇,想來不會是小人。可能之前與柔雲仙子有點誤會而已,大家講開了就好。”
一語道破他的身份,歡喜佛心中暗罵。他怎不知道元昊的伎倆?此人見他與畫壁宮有齷齪,就立刻把他賣了。
果然惜月臉色大變,她寒聲道:“原來是個淫僧,本宮警告你,別打柔雲的主意,否則不管是爾之本人,爾之教派,還是爾之國度,都將承受不起畫壁宮的報復。”
歡喜佛搖搖頭,心中深恨元昊。
本來已經勾搭上柔雲再續前緣,現在只得作罷。
他可不敢得罪畫壁宮這位大宮主,況且那背後之人更可怖。
他暗嘆可惜,柔雲比以前更有女人味,溫婉淑麗又暗藏騷媚,是那種令男人看了一眼,就想肏弄的女人。
不過令他欣慰的是,還有那機緣人,想必也不差,否則教中神獸“歡喜魔蛇”也不會躁動?
自己請占卜師測算魔蛇躁動緣故,才知本教機緣人出世,才引得魔蛇躁動。
看來本教空缺多年的聖女,終有人擔任,而魔蛇再次有主,本教主也有雙修對象,一舉三得,如此甚好。
章平冷冷地剮了歡喜佛一眼,示意他退下,然後打了個稽首,說道:“諸位恩怨日後再行解決,貧道到此是向貴宮換取”通天劍經“下半篇。”
惜月深深地看了他一下,寒聲道:“章道友的昆侖同袍,可是來此換了多次,但交換物品可一直不能讓本宮滿意。”
章平自信道:“他是他,我是我,道不同不相為謀。今日貧道帶上”鬼幽草“,”陰邪蓮“和”黃泉花“,與貴宮交換。”
聽到這三物,惜月心中一喜,她傳音與柔雲交流了片刻,最後柔雲輕輕搖頭。
惜月嘆息道:“章道兄,這些藥草確是我畫壁宮必得之物,可惜價值仍不及”通天劍經“,所以本宮不答應交換。”
雷霸一聽急了,他脾氣暴躁,也不顧忌畫壁宮威名,於是不管不顧地說道:“你們也太黑了,一本破劍經而已,能比這三株神藥高到哪去?”
章平寒著臉喝道:“閉嘴。”
隨即又打了稽首,抱歉道:“二位宮主海涵,此人不代表貧道。既然價值不夠,貧道再加籌碼。”
接著他從乾坤袖中又取出一個瓷瓶和一副玉簡,連帶三個玉匣,一起交給惜月。
惜月先查看了玉匣里的草藥,滿意地點點頭,再打開瓷瓶,一看更是欣喜異常,至於玉簡看了一下,就直接扔給柔雲。
柔雲用神識查看一下,也是興奮莫名。
章平見她們意動,臉色仍平靜地問道:“二位宮主,可還滿意。”
惜月拜首道:“道兄有心了,一本雙修無上功法”媚情決“,加上”地仙級獸魂“,價值以超出了。”
“無妨,非我所用之物,即使再珍貴,與我又有何關?”
惜月感嘆道:“道兄果是無情中人,這太上無情,不沾因果,確是大道之選。”
“宮主謬贊,貧道不敢當。”
接著柔雲又問道:“這”媚情決“確是無上功法,但只到”通玄境“,不知可有後續?”
“這本功法出自中等門派”合歡宗“,貧道聽聞柔雲仙子修煉雙修功法,才特地求取。聽聞後面還有”千陽化陰功“及”素女升仙經“,其總稱”玄女仙經“。可惜後續功法,此宗也沒有。”
柔雲頗不甘心地嘆息一聲。
惜月安慰了她一下,才說道:“道兄,稍等片刻,劍經即刻送到。”
話完,她抬手拋出傳音符送到殿中,片刻之間,金甲衛士拿著玉簡交給惜月,她看了一眼,立即轉交給章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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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四人,施展遁術離去,惜月嘆了一聲道:“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換處地界吧?”
柔雲點頭道:“反正此地的鬼物陰魂,收得差不多了,換地方也沒問題,只是去哪才好?”
惜月道:“我觀這四人欲聯手做得某事。章平出自西洲昆侖,歡喜佛是西蠻國師,那蠻漢應該是北胡大法師雷霸,元昊是大元朝護國天王。他們在一起目的,已昭然若示。”
柔雲眼睛一亮,說道:“對呀!這三株神藥極其難求,非舉國之力而不可得,應當是元昊,歡喜佛和雷霸幫助章平尋得的。而這三人所在國度與西洲接壤,他們為章平效勞,應是換得章平不阻止他們圖謀西洲。”
惜月點頭贊同道:“不錯。章平本是無情道中人,無情無欲,只求大道。只要對大道有利,就可以放棄一切,包括昆侖派。”
柔雲嬌笑道:“哈哈哈……那我們去西洲,一場大戰下來,死人無數,又可以收取鬼物陰魂。”
惜月點頭答應下來,接著掐起法決,只見偌大的宮殿和湖泊,漸漸消失不見,只余一張畫來。她素手一招,畫卷成軸狀,飛入手中。
“如今已得冥界三藥,可以練就”幽冥丹“,希望能對主上傷勢有幫助?”
惜月嘆道:“應該可以緩解,但痊愈希望不大。”
“姐姐,妹妹好奇,主上是開辟界天的大人物,又有誰人傷得了他?”
“聽說是個女人,主上對她甚是喜歡,在主人與她交歡的時候,被她暗算。不過此人已不在此界,否則哪能容得我畫壁宮存在?”
“還有件事,我要提醒妹妹?”
“姐姐請講。”
“不管之前,你與那淫僧有什麼過往?可現在已入我畫壁宮,那前塵往事當要忘卻。而且你還是主上寵愛的妃子,更不可對別人生出情愫,否則下場可知?”
柔雲臉色一變,苦笑道:“妹妹曉得,當年若不是主上相救,柔雲已沉淪欲海,哪有今日風光?那淫僧與我有段逆緣,不是輕易能放下的,只待我修為更進一步,當去找他了卻因果。”
惜月見她一副憤恨而又留戀的神情,長長嘆息了一聲,心中暗道:“這淫僧真是好手段,把當年冰清玉潔的凌波仙子調教成一個無男不歡的騷浪賤貨,甚至到現在還對他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