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言不合,繼續賭起來,紅發矮子拍著桌子,點數卻是往難了叫。
篩盅里只有六個骰子,他竟然喊六個四,看得牛操直皺眉頭。
“奶奶的,又輸了……”
紅發矮子連輸十把,五百兩銀票轉瞬進入大漢口袋,讓他氣惱萬分,而大漢卻得意無比。
“紅毛,你還有錢嗎?哈哈,沒錢就滾回娘胎里喝奶去!”
“誰說本尊沒錢!”紅發矮子暴跳如雷,只見他大袖一揮,十幾件奇珍異寶“砰砰”落在桌上,其中有珍珠瑪瑙、翡翠玉石、琥珀珊瑚……,俱是難得一見的奇珍寶物。
霎時,大廳內灼灼光華、直衝牛斗,看得眾人目露貪欲光芒……
大漢震驚地看著滿桌子的珍寶,氣息濁重地道:“紅毛,咱們繼續賭!”
紅發矮子冷冷一笑,轉頭向眾賭徒問道:“嘿嘿,當然要賭,不過這次要賭個大的,還有人願意跟我賭嗎?”
“矮子,算我一個!”
“我也來!”
“哈哈,老子就喜歡賭大的……”
寶物動人心、加上紅發矮子賭運不佳,眾賭徒哪肯放過,於是俱提出參賭,就連牛操也忍不住貪欲,加入其中。
“好、很好!嘿嘿,大伙兒一起賭才有意思嘛!”紅發矮子很開心,指著珍寶,道:“這桌上每一件東西都價值連城,爾等認同吧?”
眾人見珠光寶氣、炫目耀眼,便知道價值不菲,於是點頭贊同。
大漢不耐煩道:“別廢話,快說、要賭什麼?”
“賭你們的命!”
此言一出,驚得眾人目瞪口呆,但不到片刻,便紛紛大笑起來……
紅發矮子並不理會眾人的嘲笑,繼續道:“本尊輸了,桌上珍寶任取一件,如若爾等輸了,就給本尊果腹吧!”
“哈哈哈,大言不慚!”
“哈哈哈,矮子,就憑你這小肚腩,能吃得下老子嗎?”
“笑死我了,這矮子瘋了!”
聽到紅發矮子雷人的話語,眾人笑得東倒西歪,但牛操卻驚懼起來。
見紅發矮子隨手揮出珍寶,他愈發肯定此人非同尋常,不禁有點後悔參加賭局。
“開始吧!”大漢揮動篩盅,拍到桌上,叫囂道:“這次讓你底褲輸光!”
紅發矮子淡然道:“六個四!”。
眾人嘲笑道:“還叫六個四,這矮子死性不改啊!”
大漢笑了笑,掀開篩盅,定睛一看,正是六個四,不由得面色一變,詭辯道:“一局不算,咱們來個三局兩……”
話音未落,風雲突變,只見紅發矮子的嘴巴猛然一張,露出森森獠牙,此刻他嘴巴足有他的人那般大,直如妖魔,只一下就把大漢吞入腹中。
“媽呀……妖怪……”
眾賭徒嚇得魂飛魄散,俱驚駭地往門外逃去……
“爾等賭品著實太差!”紅發矮子嘿嘿冷笑道:“連願賭服輸這個淺顯的道理都不懂,還有臉妄活於世?不如讓本尊送爾等一程!”
說話間,他手指輕輕勾動,一道紅絲迸射而出,繞過眾人,懸在門口。
這時,正好有兩個賭徒撞上去,紅絲劃過脖子,比神兵利刃還要鋒利,只見兩個大好魁首,砰砰掉落在地。
令人驚懼的是,那無頭身體還衝出門外幾米,去勢已盡時,才緩緩倒在地上,立時噴出三尺鮮血……
“剛宰之肉,正是鮮嫩,不可浪費!”紅發矮子說完,嘴巴一張,伸出一條數丈長的舌頭,連同頭顱和屍身,一起卷入腹中。
“前輩饒命!”
“求大仙放過小的吧!”
“我等有眼不識泰山啊!該打該打……”
眾人紛紛跪地磕頭求饒,牛操也不另外,他嚇得魂飛魄散,暗悔來到此間賭場。
紅發矮子撫了一下肚子,似乎吃了三個人還意猶未盡,對眾人招呼道:“來,繼續賭!”
形勢比人強,眾賭徒無可奈何,只得硬起頭皮……
這回,紅發矮子輸了,贏了的賭徒拿了一顆拳頭大小的夜明珠,欣喜又慌張的望著紅發矮子
“還想再賭嗎?”紅發矮子問道。
“不……不了,小人僥幸贏了大仙,哪敢再造次!”說完,連滾帶爬的逃出賭坊……盡管紅發矮子乃食人惡魔,可賭品極好,當下也不阻止,任由那賭徒跑了出去。
其余人見有活命希望,甚至有機會得到價值連城的珍寶,登時膽量大增,便紛紛上前與紅發矮子賭起來……
剩下十二人,除了牛操,只有兩個人保得性命,其余之人都葬身在紅發矮子的腹中,登時大廳內安靜下來,原本喧鬧的大廳針落可聞,卻充滿令人膽寒的氣息。
紅發矮子轉過頭,看向牛操,喝道:“黑廝,到你了!”
他張嘴說話時,白森森的牙齒縫隙中還殘留著肉渣和鮮血,看上去猙獰可怖。
牛操猶記得,他吃最後兩個人時,是咀嚼下肚的,那殘忍的畫面猶如森羅地獄。
“前輩……小的……小的能否不賭?”
“不行!”
話音剛落,牛操便褲子一熱,竟然嚇尿了……
紅發矮子沒注意他的異狀,將篩盅往他面前一推,說道:“你小子還不錯,比其他人要有眼力勁兒。本尊也不虧待你,只要贏了,允你任取三件珍寶。”
牛操哭喪著臉,此時別說三件,就是把桌上所有的珍寶都給他,他都不願意賭,畢竟命沒了再多錢財有何意義?
“前輩,能否不賭篩子?”
紅發矮子揶揄看著他,問道:“不賭骰子,那你想賭何?”
“前輩猜晚輩有幾根手指頭?”
“呵呵,你四肢健全,與常人相同,自然有十根。”
“前輩錯了!”
話畢,牛操眼中露出狠色,只見他猛的低下頭,咬住右手中指,旋即“咯嘣”一聲,中指被咬斷,他不顧十指連心之痛,一口吞入腹中……
“小……小的,只有九根手指……”
紅發矮子凝視著牛操血淋淋的手,楞了片刻,才拍手道:“好……你很好……本尊很喜歡……挑寶物吧!”
牛操僥幸逃過一劫,卻痛得渾身冷汗直流,此刻哪還有心思挑選?由於害怕拿的東西太珍貴
引來紅發矮子的不滿,便隨手拿了三件不起眼的物件——“灰色飾品袋、黑色牛角、紅色指套”!
見此三物,紅發矮子露出肉痛之色,自語道:“奇淫飾品、淫龍鞭、魂銷指……你奶奶的,盡拿本尊喜愛之物!”
牛操察言觀色,見紅發矮子不悅,便將三件寶物推到他面前,諂媚道:“小的,俗人一個,用不了仙家寶物,還是還給前輩吧!”
“哼!你當本尊是無恥小人嗎?”
“小的絕無此意,只是……”
話音未落,紅發矮子打斷道:“願賭服輸,本尊豈會抵賴!”
“多謝前輩!多謝前輩!”牛操連連作揖……道謝完,正要往門外逃去。
“慢著!”
牛操心中一驚,還以為紅發矮子改變主意了,卻聽他說道:“送佛送到西,你小子為人還不錯,本尊這就成全你!”說罷,攝來牛操手中的紅色指套,往他傷口處一按,卻不想疼痛立止
牛操連忙低頭看去,只見斷指處竟然長出了一根色澤暗紅的手指。
他動了動,沒發現異常,似乎這根手指天生就是自己的,而且更靈活,不過這手指比原來的要粗了許多,卻無傷大雅。
“多謝前輩成全!”牛操欣喜地磕頭拜謝。
“本尊此來西洲有要事,不然倒願意收你為關門弟子!”紅發矮子嘆息一聲道:“看你緣分吧,以後相見,本尊就收你入門。”
“呸!誰願意做你這吃人惡魔的徒弟?”牛操心中暗罵,卻裝成滿臉遺憾的模樣,也跟著嘆息起來。
過了片刻,紅發矮子揮了揮手,示意牛操離開。牛操見此,又磕了一個響頭,才轉身離去
來到街上,牛操奔逃了半里之遠,直到渾身乏力,差點攤倒在地,才停下腳步。
他扶住旁邊的院牆,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心中泛起劫後余生的慶幸感覺。
“好嚇人的妖魔,幸好爺目光如炬,否則定成為他的糞便了!”
自語一聲,牛操掏出贏來的寶物,先是打開灰色飾品袋,只見里面光華耀目、絢麗多姿,仔細一看卻是幾只淫異小環。
他跟著陳儀時,見過相似物品,知道這是給女子穿環所用,但與普通淫環不同,這里頭的物件俱精致絕倫。
“蛇形耳環,一只為青、一只為紅,栩栩如生,放在掌心,竟在蠕動!”
“蟒狀手環,金光耀眼,除了與耳環的特點相同,卻多了無數道蛇狀斑紋,與真正的蟒並無區別。”
“蚰形腿環,同樣金光刺目,卻粗大了許多,那蛇狀斑紋也更深了點,與活物相同。如果束在女子那白生生的大腿上,一定淫蕩極了。”
“蛟形乳環,紫色一對,頭尾相連,環繞成一個小環,淫異妖艷,如果不是這蛟小了點,倒與翻江倒海的真蛟龍沒有差別。如若穿上女子的乳頭,那情景真是太淫邪了!”
“龍狀陰環,龍首猙獰、龍身盤旋,凶行惡相、令人生畏,與以上不同,只有一只,卻青紅交纏。如果穿著女子的陰蒂上,一定奇淫誘人。同樣,這龍也是活的!”
“俺的媽呀!”牛操驚嘆道:“怎麼都是活的,那妖魔搞啥麼蛾子?”說著,正要扔掉,卻見里面有一張燙金紙頁,卻是與洞府里得到的那張材質相同。
“金闕玉書!”牛操拿起一看,正上方乃此物的注解,下方則是祭練之法。
“老祖成龍遺蛻,由神匠“極目子”打造成奇淫聖物“妙欲仙環”。本老祖前身乃青芒、紅信兩條陰陽合歡蛇,歷經蛇、蟒、蚰、蛟、龍五個階段,由蛇軀練成金剛法身,變為蟒、再變蚰,恰逢紫氣東來,化為紫蛟,終千難萬險不足拒,陰陽合一化為龍!當以此遺蛻,獻與妖後,以報指點之恩!”
“妖後是誰?”牛操疑惑一聲,又低聲咒罵:“什麼狗屁老祖,腦袋被驢踢了?竟然要給妖後穿環,這算報恩嗎?也不怕妖後把你打入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看完注解,牛操放下心,一邊收起飾品袋,一邊淫聲道:“小霜兒,牛叔最疼你了,等以後把此寶獻給你。嘿嘿,牛叔對你好吧?”
說完,又拿出黑色牛角,握在手中,硬中帶著一絲柔軟,稍微發力,竟然劇烈扭動起來,就好像自己的肉棒一樣……
牛操淫笑一聲,立即想到用途——如果塞進女人的肉洞,在夾弄之下,這玩意豈不是要暴動起來了?
正當他欣喜若狂的時候,忽然傳來一道男子的聲音,“尊者,天色已晚,藥店都關門了……”
“無妨!”一道蒼老的聲音,打斷道:“敲門就行了!”
“也是!”又一道聲音說道:“此地乃“情花”產地,除了青陽宗的“情火峰”,數這里最多。”
“情花?”牛操想起青陽宗後山一處絕峰,長著此物,每當秋季,情花似火、落葉繽紛,在夜色下如同千萬道絢麗焰火,燦爛多姿。
每當這時,宗主總會坐在情花樹下,吹奏玉笛,似乎在思念故人。
突然他一拍腦袋,心道:“來人的聲音怎如此熟悉?”仔細一想,明白過來:“不正是客棧內的凶丑惡漢?”
“媽呀!”他連滾帶爬躲到角落,連大氣都不敢喘。待三人叫開旁邊藥店的門,走進去後,才一溜煙地跑開。
跑了半里路,他氣喘吁吁地停下來休息,過了片刻,忽然想到這三人離開,那蝴蝶夫人豈不是獨自留在客棧?
“那騷娘們長得嬌媚絕倫,身體還又騷又白,真是饞死人!”他嘟囔一聲,想起夏婉月那熟媚的風情、騷白的身體,突然間,下體忍不住高高挺起。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牛操越想越是心癢難耐,便下定決心,往三水客棧走去……
走進客棧,里面一片凌亂,店小二也不知跑哪去了?
牛操見此,連忙走進後院。
院內一片寂靜,牛操輕手輕腳到得客房前,一間間地搜索過去,來到左首最角落的一間,竟發現屋門並沒有拴上,兀自是虛掩著。
他湊近過去,透過門縫往里面瞧去,見桌上擺放的酒菜早已剩下了殘羹冷炙。
牛操微皺眉頭,暗忖美人兒去哪里了?
忽然見到帳影浮動,耳邊傳來似有若無的嬌吟聲音,那聲音極輕,卻勾魂蕩魄。
輕輕打開門,他悄無聲息閃身進了房內,猶豫了一下,終是將門栓插上,眼睛直接看向酒桌近旁那白色羅帳懸落的大床。
忽然,呻吟聲變得清晰,卻是那般銷魂濁骨、媚意蕩漾,牛操頓時便心跳加速,渾身燥熱。
等他走進,目光注視到白色羅帳,整個人立時便即呆住。
這白色羅帳以絲幔制成,里面的情景,若隱若現,在燈火之下,竟是映著一個成熟女子美妙的身影。
那人影靠坐在床榻上,牛操依稀看到,她此刻正靠坐在床上,一只手竟然已經深入衣內,在自己的胸脯上輕輕撫弄,那極輕的呻吟之聲,便是蝴蝶夫人所發出來,呻吟得十分媚浪,帶著一絲情欲的飢渴,令人血脈債張。
牛操恨不得立時便撲上去,但他卻努力控制住自己情緒,更是控制住自己的呼吸,唯恐被美人兒聽見。
片刻之後,卻見到美人兒已經在輕輕解開自己的衣裳,解衣的動作十分的輕柔,卻又異常的撩人……
沒過多久,美人兒便已經將衣裳完全解開,牛操已經依稀看見她那曲线畢露的豐腴柔美身段他此時便如同定住一般,雙目充血,目光黏在白色羅帳上,動也動不得。
白天時摟在懷里,便能感覺她身段的魔鬼妖嬈,此時若隱若現的感覺,更是讓人心神激蕩,充滿遐想。
便在此時,美人兒將修長玉手移動到飽滿胸前,壓在胸脯上揉動,那壓抑的聲音伴隨著她的動作在牛操耳邊回蕩。
撩人的聲音和羅帳中那風情萬種的成熟身影,讓牛操小腹處衝起一股邪火,他艱難地咽了口唾沫,心中暗道:“白天敢小覷老子,晚上就讓你知道俺老牛的厲害!”
想到這里,他再也忍耐不住,喘著粗氣,雙目發紅,就真像一頭發狂的公牛,移動腳步,來到床前,然後輕輕撩開羅帳……刹那間,一具雪白豐腴、玲瓏浮凸的玉體浮現在自己眼前。
夏婉月似乎並不知道有人來到,她美目緊閉,一只手在高聳入雲的胸脯上揉動,另一只手卻已經在自己腿根處的大花蝴蝶上撫動,嬌喘連連,直勾的牛操失魂落魄,腦中一片空白。
只見到夏婉月靠坐在床頭,兩條雪白肉感的美腿交纏在一起,抹著紅蔻的艷麗手指在傲人的峰巒處游走移動,玉手滑動間,使得那兩個因為用力揉搓而改變形狀的雪峰若隱若現,雖然已是成熟年齡,可是她的峰巒依然堅挺,沒有絲毫的下垂,這一幕看在牛操眼里,更是讓牛操失魂落魄,腦中一片空白。
“嗯……爺……我要……嗯哼……用力揉奴家的大奶兒……好想要啊……”
牛操看著夏婉月騷媚入骨的模樣,心中暗忖:“這娘們莫不是吃了春藥,才騷成這般模樣?”
便在此時,正閉著雙眸的夏婉月似乎有所感覺,突然間睜開眼睛,隨後一聲驚呼,就像是受了驚的小白兔,慌亂不已,伸手去抓那已經大半解開的白色輕紗,想要掩住自己的身體,那衣裳雖然不小,可是急切之下,卻未能將她那曲线玲瓏的豐腴胴體遮擋住,遮住了這里,那里露出來,擋住那里,這邊又露出春光,雪白熟美的身子在若隱若現之下,更是勾魂奪魄。
那雙雪白修長的美腿露在外面,光滑細膩、豐腴肉感,將牛操的眼神禁不住吸引過去。
“你……你何時進來的?”夏婉月聲音顫抖,又羞又惱,美艷的臉上緋紅一片,嫵媚動人。
牛操渾身燥熱,冒血的眼睛死死盯著夏婉月半裸的身體,聲音顫抖道:“小的……小的,特來解救夫人……!”說話之間,他下體高高聳立,即便隔了衣服,也更感覺到他雄根的碩大硬挺。
“你……你先出去……讓人家穿好衣服……!”夏婉月羞臊不已,拼力想要遮掩身子,可是越想遮掩,露出來的也就越多。
牛操見她勾人的模樣,心一橫,一條腿已經跪在床上,身體湊過去,淫聲道:“怎能讓夫人操勞?讓小人幫你……”說罷,伸出黝黑大手,往雪白玉體上襲來……
“不要……我自己來……!”夏婉月慌忙推拒,動作之間,那雪白雄偉的雙峰便顯露出大半,顫巍巍韻動著。
牛操看著這對豐滿圓碩的雪峰,頓時欲火中燒,一只手已經往夏婉月身上抓去……夏婉月低聲驚呼起來,竟是從床榻上跳下去,轉身便走,她赤裸的身體便完全顯露處來,曲线妖嬈的背脊、纖細柔美的腰肢,如同葫蘆般向下延伸,那兩瓣滿月般的雪白臀股白的耀眼,跑動之間,沒有絲毫松弛依然是緊致光滑的臀肉跳動著,豐腴而質感。
跑了幾步,似乎意識到身體赤裸,便轉過身子,手中抓著零亂的衣裳,想要把私密地方擋住
回過身時,瞧見牛操也已經從床上跳過來,雙目充血,正一步一步往自己逼近過來,夏婉月回頭看一眼,身後便是牆壁,已經退無可退,美艷的臉上露出驚懼之色,哀求道:“大俠,求你放過奴家吧!白天那凶漢馬上就要回來,難道你不害怕?”
“他……?”牛操沉吟片刻,想到那凶漢要走遍鎮子上的所有藥店,斷不可能立馬回來,便色膽橫生道:“俺怎會怕他?你不是說過,只要救了你,就讓俺睡上一回?”
他雙目布滿血絲,喉嚨滾動著,火熱的雄性氣息直往夏婉月那邊彌散過去,夏婉月咬著紅唇看上去十分驚怕,但媚眼卻不斷瞟視他腰側別著的那把古劍。
牛操還以為夏婉月正在偷看他雄壯的下體,心道:“這娘們真是騷得不行,俺只要再加把力定能享用一回她那浪出水來的身子。”
想到這里,他熱血沸騰,將獸性爆住一只雪嫩的豪乳,粗暴的揉捏下,那豐腴白嫩的乳房不斷變幻著形狀,同時他還不時低下頭,用一張噴著臭氣的闊口去啃咬那早就腫脹到深紫色的堅硬乳頭;而他右手正撫弄著柔軟的騷穴,不一會兒,五根手指齊動,其中小指頭探入股溝,無名指和食指在暗紅色的肥厚陰唇上活動,大拇指則揉弄興奮翹立的紅豆,當他那被妖魔重新接好的粗碩中指插進溫暖濕潤的肉洞內,不停地摳挖攪動時,夏婉月“啊”一聲尖叫。
牛操不知道她此刻的感覺,但夏婉月卻緊閉雙眼,面色緋紅,露出皓齒緊緊咬著豐潤的下唇,雲鬢散亂的嬌首陶醉般左右擺動,滿面俱是欲仙欲死的媚態,而口中更是發出令人血脈噴張的呻吟之聲。
牛操每一次更深地插入都換來她更加狂野的反應,身體不住地痙攣,一雙玉腿也在伴隨著丑陋男人的進攻而不斷抖動著,甚至她玉足上纖長的玉趾都時而用力蜷曲,時而極力分開,一副高潮迭起的樣子。
等到手掌濕透了,牛操才抱住雙目失神的美人兒,溫軟火燙的身體就在懷中,熟婦特有的味道鑽進鼻中,那一對豐滿雪白的胸脯傲然高聳,頂在牛操的胸口,牛操只覺得肉棒變得更加堅硬有力,不受控制地杵在夏婉月小腹之下,她情動地扭動腰肢,頓時火熱粗長的肉棒挺入豐腴雪白的大腿中間,開始摩擦那濕漉的騷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