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婉月的臉頰緋紅一片,香肩在顫動,豐滿的酥胸隨著急劇的呼吸起伏不定,終是咬著牙命令道:“你……你松開!”
她的口氣冰冷,似乎是在命令,可是帶著顫動的聲音,暴漏出她此時的無力。
“嘿嘿,夫人,你的騷厭濕了!”牛操一邊挺著肉棒,摩擦著夏婉月的赤裸騷穴,一邊興奮道
夏婉月哪想得到,眼前丑漢竟如此會挑逗女人?
尤其他右手中指插入蜜穴,那種銷魂滋味讓自己渾身抖顫,更是泛起空虛的感覺……敏感的身子已然飢渴至極,她輕嘆一聲,顫聲道:“我也有錯,不該……不該求助於你,本想你帶我脫離惡人的魔掌,可現在卻……卻要被你這個色鬼欺負……!”
她話語之中,帶著嫵媚氣息,再加上那雪白熟美的身子,蕩出情欲的艷光、勾魂攝魄,頓讓牛操渾身燥熱,抱著夏婉月腰肢的兩手已經滑到她豐滿的屁股上,用力揉捏著,喘著粗氣道:“夫人,你如此騷浪,不如讓小人滿足你……!”
“誰要你滿足?”夏婉月的雪白嬌軀緊貼著牛操,一對彈性十足的豪乳擠壓著他那體毛濃密的黝黑胸膛,顫聲道:“都是你挑逗我,你這色鬼,早知如此……早知如此,我……我就不求助於你了?”
牛操一邊感受著豐滿乳房在自己胸前擠壓、摩擦的快感,一邊抓揉著豐腴臀肉,恬不知恥地說道:“夫人一眼就看中俺,可見冥冥之中自有緣分!”
夏婉月嗔道:“胡說,才……才不是這樣,我見你長得雄壯……本以為是位武藝高強的大俠……卻不想引狼入室……啊……輕一些,弄疼我了……你這個壞蛋,不但趁人之危……還色膽包天……竟在此地……調戲人家……就不怕那惡人回來……把你碎屍萬段?”
盡管害怕那個惡人,但美人在懷,那迷人的肉體、媚浪的風情和撩人的體香,早已經讓牛操魂銷骨蝕,此刻哪還顧得了其他,只見他猛然間橫抱起夏婉月,走向床榻,盯著懷中那嬌艷嫵媚的熟婦,喘著粗氣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嘿嘿,能睡上夫人一回,就算死了又如何?”
他將夏婉月雪白豐滿的身子扔到床上,夏婉月咬著紅唇,媚眼如絲,眉宇間蕩出動人的風情顫聲道:“你這人……真是壞死了……!”
牛操盯著眼前玲瓏飽滿、雪白淫熟的胴體,手忙腳亂地褪去自己的衣服,呼吸急促道:“見到你這樣的美人,有哪個男人不變壞?”說話間,衣服掉在地上,一條青筋盤旋、仿佛九節鞭一樣的粗黑巨棒,從陰毛雜亂的胯間怒挺而出,在空中劇烈顫動,還散發出一股腥騷氣味,卻透出濃郁的雄性氣息……
夏婉月驚駭地看著眼前巨物,長約一尺、粗若兒臂、黑如煤炭,尤其那堅硬的程度,加上凸聳的青筋和盤繞的血管,就真的像征伐沙場、取敵性命的鐵鞭,即使老魔那根令自己欲仙欲死的肉棒,也要差了一籌。
霎時,她心神激蕩,朱唇微張,震驚道:“好粗……好大……”
這句話不啻於一味春藥,瞬間點燃了牛操的欲火,他欺身上前,壓上了夏婉月雪白熟美的嬌軀,挺著巨鞭就要插入她飽滿多汁的騷穴……
“啊……壞蛋……你……你輕一些……哎呀……不行……太大了……插得好難受……”碩大的龜頭在
夏婉月胯間一陣亂頂,直殺得美人兒浪叫求饒。
“夫人,哪邊難受?”
牛操一邊抓揉著雪白圓潤的乳峰,還使出淫技,挑逗著暗紅色的乳頭,一邊繼續猛頂著濕潤柔軟的騷穴,龜頭在殷紅的肉縫上滑動,當馬眼觸碰到勃起的陰蒂,他總會擠揉一番。
“你壞……還能哪里……嗯……是……是我的小穴……輕點啊……”夏婉月嬌媚地橫了他一眼,一邊夾緊豐滿的大腿,一邊嬌嗔道。
“夫人如果像日間那般騷浪,小人自會溫柔點。”
牛操雙手抓揉著渾圓豐白的豪乳,烏黑手指深深陷入雪白乳肉中,把眼前兩大團誘人的雪膩玩弄成各種淫靡的形狀,同時龜頭擠入穴口,輕輕地抽送,溫柔的研磨,不斷刺激夏婉月的情欲。
一次又一次的刺激,讓夏婉月身體里積聚的欲火也越發灼熱,但卻始終無從宣泄,但她又不甘心輕易讓牛操得逞,不由得抓住那根堅硬如鐵的巨鞭,阻止他的深入。
可這樣又讓夏婉月感覺自己被懸在了半空,說不出的憋悶難受。
“夏婉月,你就是個無恥淫娃,身為華族主公竟然跟蠻奴苟且,還被他挑逗得欲火焚身?”她心中狠狠的責罵自己,但身體的變化也讓她無計可施,那豪乳上腫脹堅硬紅得發紫的乳尖、兩腿間陣陣難耐的空虛感和早已濕的一塌糊塗的騷穴都在訴說著她的身體是如何渴望一場激烈的釋放。
修煉媚情決,年復一年,每一息熱烈,都將情欲刻在心底,分外經受不住挑逗……自己的身子已經不知道被多少男人采擷過,由當初的青澀苗條變成如今的淫熟飽滿,已經離不開歡愛縱欲,夏婉月不禁嘆息一聲,心道:“罷了!既已決定,便當放下臉面,要讓此人對自己欲罷不能。不過,在得到古劍之前,定不能讓他得逞。”
夏婉月緊緊握住牛操的巨棒,阻止他繼續深入,同時一只手抱住牛操的頭,將他的臉按在自己高聳的胸脯上,玉背弓起,浪聲道:“你這個混蛋,你弄死……你弄死人家了……嗯哼……你好壞啊……明知故問……是……是我的厭……小……小騷厭好難受……噢……你的肉棒……不……是雞巴……你的雞巴…好粗…好大……不能進來……我的小騷厭會被插……插壞的……!”
一番露骨的淫詞浪語,刺激的牛操欲火狂燒,整個人差點就發狂起來,這還是他不知道夏婉月身份的情況下,如果知道她是華族前朝公主,雲天女神,還是自家宗主李守信的情人,心中暗戀的、元青霜的娘親,恐怕會真的成為發狂的野獸。
他見夏婉月一臉風騷嫵媚樣子,更加狂野,壓在夏婉月身上,嘿嘿笑道:“下次不知何時才能和夫人在一起,夫人今夜就受些累,讓小人好好伺候……!”說罷,已經分開夏婉月兩條白生生的腿兒,便要挺著黝黑粗碩的肉棒想要插進暗紅成熟的美鮑內。
夏婉月扭動著身子,媚聲道:“不要……停啊……停一下……好人……奴家身子弱,受不得你的大雞巴,求求你……先不要插奴家的小騷厭……!”她咬著紅唇,眼兒勾魂攝魄,腰肢扭動間,
就像一只白花花的水蛇,那乞求之聲,更是激起牛操的獸欲。
牛操用力挺了幾下,但被美人兒的小手握得緊緊的,龜首擠入蓬門卻無法深入,淺淺進出幾下,便淫水四溢……
“啊……!”夏婉月婉轉的嬌啼回蕩在房間之內,原來牛操無法得逞,便改變策略,伸出淫舌
在她赤裸嬌軀上舔砥起來……夏婉月雙目緊閉,正體會著牛操唇舌在全身上下游走的快感,那一條靈巧的舌頭在全身游走,舔砥雪白高聳的乳峰、深邃迷人的乳溝、平坦結實的小腹和美麗精致的肚臍,他舔到哪里,就將令自己骨酥肉麻的電流帶到哪里,她不由自主住地扭動著豐滿白嫩的嬌軀,芊足蹬在床上,不斷起伏……
“好人……快……快往下面舔……嗯哼……舔我的厭啊……”
牛操聽從吩咐,靈巧的舌頭往下移動,掃舔著那精心修飾過的黑亮芳草,灼熱的氣息噴薄到敏感的戾穴上,令夏婉月發出難耐的嬌吟。
很快,牛操就將嘴巴湊到騷穴前,睜大眼睛、仔細鑒賞,只見整個桃源黑白分明,兩片陰唇肥厚飽滿、光潔無毛,當中卻是殷紅鮮艷的小小肉縫
絲絲愛液閃著淫靡的熒光。
雖然美人兒的戾戶形狀完美,但那種開發成熟的模樣怎麼樣都掩飾不住,再配上雪白大腿根處的妖艷花蝴蝶,給人一種閱人無數的感覺。
“這是從骨子都露出淫欲氣息的蕩婦……西洲第一破鞋果然名不虛傳……不知這騷厭到底被多少男人肉過?”
盡管猜到眼前艷婦人盡可夫,還有可能真做過妓女,但牛操卻一點都不嫌棄,反而欲火更加狂烈。
只見他頭一低,嘴巴吻住騷穴,便開始狂舔……粗長的大舌頭在粉嫩嬌羞的肉縫上來回蕩漾,時而砥弄興奮勃起的陰蒂,時而鑽進肉洞中攪弄抽插,讓夏婉月忍不住浪叫出聲。
“啊……好人……你好會舔……嗯哼……舔得奴家的小騷厭好……好舒服……啊……慢……慢點…太激烈了……奴家會受不了的……”浪吟之間,夏婉月忍不住快感刺激,不住的挺腰聳臀,將空虛瘙癢的浪穴拼命貼近低賤黑奴的嘴巴,同時豐腴雪白的大腿也緊緊夾住她的腦袋,大腿內側的嫩滑肌膚不住磨蹭對方的臉頰……此時,那騷浪飢渴的模樣,令人咋舌,難以想象她曾是高貴聖潔的仙子女神?
牛操乃是玩弄女人的高手,一條大舌頭靈活之極,加之分外粗糙修長,在夏婉月的花唇嫩肉上刁鑽地摩擦掃觸,甚至挺起舌尖直探花心,直如肉棒一樣,在花徑內翻江倒海。
這一番挑逗
讓夏婉月欲仙欲死,於是忍不住高高抬起雪白碩臀,將飢渴的騷穴直壓在低賤蠻人的嘴巴上。
她對那放肆至極的舌頭,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覺得厭惡羞惱的同時,又覺得暢美難當,讓她忍不住想要逢迎。
對於這送到嘴邊的美食,牛操自是大快朵頤,他的臉深埋在兩條雪白豐滿的大腿中間,不斷轉動頭享受著與那豐滿彈滑相廝磨的美妙,舌頭更是勾挑刺舔,不僅在騷穴上花招百出,還舔吻大腿兩側滑嫩的肌膚,尤其是那妖艷的大花蝴蝶。
在牛操百般玩弄下,就算是貞潔烈女都承受不住,更別說是修煉過“媚情決”的夏婉月,盡管心中無比厭惡正在淫褻自己身子的低賤蠻奴,可本能的反應還是讓她無法自拔。
牛操舔遍整個騷穴,又往下移動,靈巧的舌頭沿著曲线傲人的雪白美腿,舔到芊足上,接著又含住抹著紅蔻的腳趾,一根根地含舔,舌頭在腳趾縫中蕩動,同時眼睛緊盯著夏婉月那顫栗的雪白胴體,淫聲問道:“騷貨,爺伺候得你可舒服?”
“爺~~!”夏婉月拖拽出長長的嗓音、嬌媚酥軟,聽得人骨酥肉麻、欲火狂燒,“嗯……舒服……爺……你轉過身來……讓奴家也伺候你……”
牛操聽了狂喜,卻沒有立即轉身,而是舔遍夏婉月兩只芊足後,又將她翻過身,沿著雪白雪白美腿舔到豐滿碩臀上,他粗糙的舌頭舔弄得夏婉月身子一陣陣酥軟戰栗,碩大的兩瓣美股在他黝黑丑臉上扭來扭去,就像是在迎合那條作惡不休的淫舌對她的挑逗……過了片刻,牛操雙手撫弄把玩著夏婉月渾圓的雪臀,粗糲的手掌在嫩滑肌膚上的摩擦,令她身體微顫,雪臀亂扭。
突然,牛操竟然掰開她的臀股,讓那布滿螺旋形褶皺的褐色菊穴暴露出來,然後低下頭仔細鑒賞。
“夫人……你的屁眼可真夠騷的……是天生長的黑,還是被野男人肉黑的……”
聽到蝴蝶夫人大白天在馬背上被男人肉干屁眼,牛操早就惦記在心上,於是褻玩之時,哪肯放過,他全神貫注的品味,似乎連每道褶皺都要看清楚,慢慢的他越貼越近,那粗大的鼻子幾乎湊到上面,呼出的灼熱氣息,刺激得菊穴蠕動起來。
夏婉月從沒見到如此齷齪的男人,哪怕老魔也遜之一籌,不由羞得嗚嗚咽咽,扭著肥白屁股蕩聲道:“爺……別問了……唔……羞死奴家了……不要這樣……”
話音未落,牛操一掌摑在夏婉月的雪臀上,隨即又嫌棄地朝她菊穴吐了一口唾液,咒罵道:“賤貨,屁眼如此黑,還給老子裝矜持?”
夏婉月只想色誘他,哪想到眼前蠻奴如此變態,不由羞得俏臉緋紅,想當初她哪如牛操說得這樣淫賤,那原本粉紅嬌嫩的菊穴,在老魔開發下,又迎送過無數恩客,才變成如此顏色,這讓她一直深以為恥,不禁羞惱道:“既然你不喜歡,就放開我!”
“哪不喜歡?夫人的屁眼成熟誘人,又豈是那未開苞過的雛菊所能相比?嘿嘿,小的就喜歡夫人這又黑又騷的屁眼!”
這猥瑣黑奴竟然挺著鼻子,對著夏婉月的菊穴吸嗅起來,丑臉上還露出享受神色,贊嘆道:“夫人的屁眼真香!”說完,竟伸出舌尖輕輕舔了一口……
惡心的口水在菊穴上流淌,又感覺到舌尖地砥動,羞的夏婉月扭得嬌軀抖顫,竟一腳把牛操踢了下床。
“變態……你給我滾……”
牛操正在興頭上,哪可能離開?
又重新爬到床上,壓住夏婉月那雪白成熟的嬌軀,故意用右手那粗大的中指撥弄著她早已脹大的乳珠,這來自妖魔的手指刺激更甚,只輕輕挑逗,就讓夏婉月扭動如蛇,喉中發出濁重的呻吟之聲。
趁著美人兒陶醉在快感中,不能自拔之際,牛操倒轉過身體,重新將頭埋進她胯間,似乎意識到妖魔給的手指有些特殊,便加大力度,朝夏婉月的騷穴插去……
那暗紅色的手指一經淫水侵泡,竟然變得粗狀起來,就像男人的陽物,卻更火熱堅硬,還多了陽物不具備的靈巧,這讓牛操驚喜不已。
他卻是不知道此乃淫龍之爪煉制成的“銷魂指”,乃妖魔珍愛物件之一,不僅巧妙異常、還奇淫無比,就算貞潔烈婦遇到此物,也會變成欲求不滿的淫娃蕩婦。
此物出世,不過區區百年,卻不知禍害過多少過仙子女神,讓無數恩愛情侶遺憾終身。
恍如肉棒一樣的手指突破重重阻力,深深地挺進了夏婉月動人玉體中。
那一記猛烈的衝刺,使得夏婉月體內也接近決堤的淫水漫流出來,四射分濺到床上和夏婉月高挺迎合的雪白小腹上,就連修飾整齊的芳草也被侵濕了一大片。
“喔……爺~~……你的手指……噢……插死奴家了……好舒服……爺……你手指怎麼……怎麼如此厲害……哦……啊啊……”
夏婉月隨著這一記猛擊,發出聲嘶力竭的狂嘶,四肢八爪魚般緊緊纏住這個帶給自己酥爽快樂的男人,同時用嬌嫩的臉頰討好地磨蹭那散發出腥騷氣味的猙獰肉棒。
牛操感受到夏婉月的飢渴騷浪,也不再冷靜,他大吼一聲,一手分開肥厚肉唇,一手猛烈地
抽插起來,每一下好象都用盡全身的力氣,那根巨碩的手指在夏婉月陰道中飛速進出,恨不能刺穿她的身體。
盡管夏婉月閱人無數,蓬門不知迎送過多少根肉棒,甚至連雙龍戲珠都嘗試過,但由於修煉媚情的緣故,玉道依然緊致狹小,此刻花徑媚肉緊緊包覆著粗碩手指,沒有一絲縫隙,卻偏又淫水泛濫,抽送間極為順滑。
即便不是真正用肉棒插入,光聽到那“噗吡噗吡”的摩擦水漬聲,
心中就涌出銷魂蝕骨的感受。這讓牛操極為亢奮,在夏婉月身體上賣弄起自己全部的本領來,“抽、插、攪、摳,”,無所不用其極……
夏婉月的身子本就敏感至極,那經受得住如此玩弄?
在牛操狂風暴雨的褻玩挑逗下,劇烈的反應,身體抽搐著,索取著、迎合著,一時間房間內充斥著他們粗重的喘息聲,忘情的呻吟聲
以及抽插的水漬聲、體液四濺的摩擦聲,這些聲音清晰嘹亮、蕩漾出原始欲望,讓人聽得血脈噴張。
此刻夏婉月像是一團被點燃的火焰,在欲火侵襲下,劇烈的燃燒起來。
她舔砥著牛操那黑丑猙獰的大肉棒,完全顧不得上面殘留著尿騷氣味,單手握住根部,仿佛吹笛般,用紅潤唇舌舔吻著,神情如痴如醉、風騷入骨,還不住發出膩死人的呻吟。
“爺……我好舒服……噢……快被你的手指弄死了……啊……用力……爺……快用力插奴家的小騷厭……嗯…啊啊……又要來了……”
兩人都是歡場的高手,即便沒有真正交合,僅是以六九姿勢互相挑逗性器,但激烈的程度令人難以想象,仿佛真正的肉搏那樣瘋狂。
在燈火下,兩具火熱汗濕的身體緊密纏繞,其中一具黑丑粗壯、體毛濃密,另一具雪白豐腴
玲瓏浮凸,這丑與美、黑與白的對比,觸目驚心,卻更顯得荒淫激烈……他們緊緊交纏在一起,瘋狂地在床上翻滾起來,雖然床榻極大,足可容納四五個人同樂,但此刻竟好像容不下他們兩人。
他們的身體滾過大床的每一個角落,每到一處,必是一番激烈的征伐,牛操狠插著騷穴、同時低頭啃咬陰蒂,而夏婉月也將那黑丑的淫根越吞越深,幾乎大半根沒入紅唇中,同時她一手抓揉睾丸、一手在毛茸茸的烏黑股溝內搔弄……都想帶給對方極致的快樂,於是翻滾了整整一炷香的功夫,兩人都在一浪高過一浪的縱情歡愉中度過,沒有理智,只有最原始的欲望和最野性的動作,以及極度的歡愉與無盡的滿足,直到夏婉月潮噴了三次,才停了下來。
這時,夏婉月才感覺到一股騷臭氣味涌入口鼻,便急忙吐出肉棒,大口大口地喘息起來……緩了好一陣子,才埋怨道:“你……你下面怎如此騷臭……”
“哪個的男人雞巴不臭?”牛操自然不會告訴夏婉月,他被妖魔嚇尿的事,於是故意羞辱道:“騷貨,老子連你臭屁眼都願意舔,你矯情個屁?”說罷,他壓在夏婉月熟美嬌軀上,分開豐滿大腿,唇舌不斷向下,在豐碩渾圓的雪股上流連,又一點點往股溝內滑去……
盡管夏婉月被低賤黑奴的粗鄙淫語羞辱得俏臉緋紅,但卻忍不住肉體空虛,她一邊呻吟顫抖著,一邊聳抬起自己的豐臀,主動湊近牛操的面龐,用自己豐潤的臀肉去摩擦挑逗牛操的臉頰
在這種淫蕩行為下,反而讓她自己更加欲火難耐。
她的身體蠕動著,起伏著,兩腿豐腴雪白的美腿不安地抬起扭動,最後反折在玉體兩側,將豐腴雪臀中間的褐色菊穴暴露在牛操的眼皮底子下。
牛操拍打著雪白碩臀,臉頰與豐腴柔軟的臀肉廝磨……美人兒雙腿反折,臀溝大開,讓他更為清晰地看到晶瑩的淫汁從騷穴中流出,順著玉白的股溝流淌而下,最後匯入褐色菊穴。
這淫景太過誘人,讓他欲火狂燒,於是伸手分開兩座雪白豐滿的肉丘,看著夏婉月那小巧如同菊花蕾般、卻又成熟淫蕩的屁眼,頓時無法抑制住衝動,舌尖直奔菊穴而去。
此處是夏婉月最為羞恥與敏感的部位,即便被店小二舔弄都快美難當,更何況猥瑣變態的牛操,他掃舔過四周的褶皺,對著菊眼一邊舔、一邊鑽時,夏婉月早就浪蕩到至極,只見豐滿大腿向上緊緊夾住牛操的腦袋,雪臀拼命地聳動迎合著牛操的進攻,忘情的呻吟呼喊:“快……快把舌頭鑽進來……舔淫婦兒的騷屁眼……嗯哼……爺……奴家美死了……!”
說話之間,牛操抱住向上高高抬起的豐腴雪臀,幾乎半截舌頭擠進褐色菊穴中,不停地蠕動著,他眼睛向下瞟視,望著胯下蕩婦一般顫栗呼喊著的美人兒,看著她春情蕩漾的俏臉,瞪大的杏目中泛出熾熱的激情,玫瑰般嫣紅的肉體,以及劇烈起伏晃動著的雪白雙峰,心中涌起征服的滿足感。
正當情熱難耐的夏婉月察覺到了黑奴的半截舌頭擠入了菊穴,不禁心潮翻涌,羞不可抑,她下意識地像逃開雪臀,卻不舍那暢美的滋味。
“騷貨,快給爺舔雞巴!”牛操一邊快速地挺動粗長舌頭,抽插著夏婉月的褐色菊穴,一邊大聲吩咐道。
在舔菊的快感滋味下,夏婉月纖手握住那黝黑的肉棒,低頭張開朱唇,吐出香舌,舌尖輕輕在那紫脹的龜頭上點了一下,一股腥臊惡臭直衝口鼻。
就是這輕輕一點,已經爽得牛操身體一激靈,他大叫道:“騷貨,快……用力舔……”
夏婉月無奈,只得抬起頭,用香舌纏住那騷臭的龜頭,打著圈地舔弄起來,同時一手快速地套弄,一手揉弄著碩大的睾丸……
感覺到美人兒那濕軟滑嫩的妙舌,帶著溫熱的氣息,與自己雞巴糾結在一起,頓時牛操如登仙境,但他還不滿足,一邊享受著夏婉月香舌的伺候,一邊聳動著身體,不住向下猛頂,夏婉月閱歷豐富,哪不知他的意思?
本著享受和挑逗的目的,當下也顧不得氣味難聞,張開檀口,將這黑丑淫根吞入了大半。
牛操享受著雞巴鑽進了一個溫熱濕滑的緊致肉洞中的快感滋味,一邊粗暴抽插,一邊低頭向下看去。
只見美人兒的臉龐憋得通紅,眼淚口水橫流,同時伴隨著自己肉棒在她口中瘋狂的抽送,發出“撲哧撲哧”的聲音,幾乎每一次都連根盡入,那烏黑雜亂、仿佛亂草般的陰毛,就扎在她漲得通紅的臉龐之上。
看著夏婉月痛苦的神情,牛操無比興奮,突然間心底又冒出一個變態的念頭,竟然抬起身子
將毛茸茸的黑肥大屁股坐在夏婉月的俏臉上,一邊扇打那對不斷晃動的雪白豪乳,一邊淫叫道:“騷貨,快……舔舔老子的屁眼……”
夏婉月眼睛一睜開,就看到那興奮蠕動的肛門,不僅長滿了黑毛,還皺巴的令人惡心,更令她難以接受是散發出一股奇臭難聞的氣味,熏得她差點吐出來……
“不……我不要……你後面臭死了……快滾開……”說著,便猛一把推開了牛操……牛操躺倒在一邊,見夏婉月春情嫵媚的面孔,波濤蕩漾的酥胸,雪白豐碩的香臀,頓時又忍不住欲火,撲了上來,嘿嘿笑道:“夫人的騷厭都已經濕透了,不如讓小的來滿足你?”說話之間,已經分開夏婉月兩條白生生的美腿,便挺著九節肉鞭對著濕潤的騷穴,碩大的龜頭頂進肉縫中……
一聲銷魂輕吟中,牛操已經迫不及待地將大半根肉鞭進入了她豐美多汁的身體內。
便在此時,一陣腳步聲傳來,當真是如同晴天霹靂,驚雷一般讓牛操神色大變,雖是在欲火中燒之際,但想到那惡漢的殘忍手段,就如同一盆冰涼的冷水從頭潑下,澆滅了他體內那澎湃的欲火。
夏婉月也聽到聲音,連忙推開牛操,指著床底道:“快……快躲進去……!”
牛操此時面如死灰,魂飛魄散,撈了一把衣服便往床底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