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熱碩大的龜頭擠入穴口,一顆珠子飛速轉動,摩擦著敏感濕滑的媚肉,瘙癢又酥麻,讓夏婉月心中泛起奇異的感覺,如此親近的與肥丑淫邪的仇敵貼在一起,臂股相纏,氣息互聞,雖然萬分屈辱,但飢渴淫熟的身體卻迫切對方的火熱粗大。
充實的感覺從空虛的下體傳到腦海,讓夏婉月急切的期待著,主動將雪臀抬得更高,雙手也用力往外拉扯,將自己羞恥的褐菊和淫濕的陰戶完全暴露在仇敵的眼皮底子下。
媚功被壓制,整個精神都受制於敵,唯一剩下就是恥辱的撅著屁股迎接仇敵的征服。
此刻若沒有奇跡出現,夏美人定會淪落為歡喜淫教的鼎爐,成為仇敵胯下的淫奴之一。
歡喜佛得意連連,雙手揉捏著她肉感十足彈性無比的美白臀瓣,無比享受時,正要挺動那根粗碩非人、淫邪丑惡的陰莖,直入迷人的仙女洞。
正在這險惡時刻,忽然一道聲音傳來,歡喜佛臉色一沉,緩緩抽出肉棒,向身後看去。
龜頭離體的瞬間,夏婉月猛搖著臻首,同時下體緊縮,不讓這根即將給自己帶來舒爽滿足的淫根離去,還欲求不滿的嬌呼道:“不要……!”
“哈哈哈,老弟,是你啊!”歡喜佛見到來人,笑道。
“佛兄,別來無恙!”來人大袖飄飄,卻談不上風雅,反倒露出一股粗鄙氣質,大步走上來,隨即一掌捆在夏婉月的雪臀上,喝道:“騷貨,還不趕緊爬起來,拜見歡喜大師!”
手掌抽打得很有力,加上聲音帶著玄功,讓夏婉月立即清醒,連忙慌亂的爬起,走到一旁穿上衣服後,才優雅的向歡喜佛行了一禮。
“你門下弟子?”歡喜佛臉色一沉,不悅道。
“正是,正是!”來人正是合歡老魔,他接到歡喜佛的飛劍傳書,便過來迎接。
此刻,見歡喜佛面色不悅,便連忙賠著小心笑道:“難道這騷貨得罪了佛兄?”
“豈止得罪,還差點要了本佛的項上人頭。”歡喜佛摸了摸光禿的腦袋,冷哼道。
合歡老魔驚訝地看了一眼夏婉月,顯然想不到她區區通玄修為竟能給地仙大能造成威脅。
吃驚的瞬間,凝視著美人兒風情媚熟的俏臉,心中喜愛之情更甚。
“佛兄說笑了,你乃陸地神仙一樣的人物,我這徒兒又豈能給你造成威脅?”合歡老魔一邊看著夏婉月,一邊打著哈哈,想做個和事佬。
夏婉月見丑陋老魔盯著自己,不由嬌媚的橫了他一眼,似乎責怪老魔不幫著自己,又緩緩的轉身,側過身子,將散亂的青絲撥至耳後,讓老魔看到她滿面緋紅,情欲橫流的清美側顏。在媚情決”的影響下,美人兒時刻都春意濃郁,展示自己誘人的風情。
歡喜佛見合歡老魔眼睛痴呆的望著身後,自然知道他與那美貌徒兒的關系定然不尋常,說不定那淫騷熟沃的身體是被他開發出來的,心中暗罵這老小子金屋藏嬌,不免也有點醋意,畢竟以夏婉月的姿色放在美女如雲的歡喜教也能艷壓群芳。
“罷了!此事休提!”歡喜佛伸出手,輕輕一招,那裹在夏飛龍身上的袈裟瞬間飛回,重新裹住他那贅肉滾滾的肥大身體,又回頭掃視著夏婉月母子,嘿嘿笑道:“老弟當年將宗門遷到西洲,實乃明智之舉。”
“佛兄,此言何意?”合歡老魔問道。
“西洲乃華族九州之一,素有物華天寶、人傑地靈之稱,不像我們西蠻,物質貧瘠、子民愚昧!”歡喜佛感嘆道。
“此言不假!”合歡老魔附和道。
“我觀你兩名弟子實乃良才美玉,如此資質只怕出於華族。”歡喜佛有些羨慕,雖然歡喜教乃雲天大陸十大宗門之一,但近些年卻很難收到資質上佳的弟子,尤其是與之參修歡喜禪的出色女子更是少之至極。
“哈哈哈,佛兄過譽了,老弟我也是受先人之惠,才能立足於西洲。”合歡老魔和善笑道,但心里卻留了意,似乎覺察到對方來者不善。
雖然兩人臭味相投,許久之前歡喜佛還是一名外門弟子時就與他交好,但時過境遷,合歡宗已是華族宗派,天然與西蠻教派水火不容,所以合歡老魔哪沒有防備心思?
“有點羨慕老弟啊!”歡喜佛瞟了一眼夏婉月,感嘆道:“華族美女如雲,老弟可是近水得月
“我合歡宗實乃微末門派,哪能吸引人才?哈哈哈,能得一兩名資質上佳者,尚是僥天之幸!”合歡老魔含糊其辭,笑了笑,又招呼夏婉月過來,准備介紹一番。
不等老魔開口,夏婉月便盈盈施禮,道:“晚輩綰悅見過大師!”
“美人請起!”歡喜佛連忙扶住她的玉婉,手指偷偷撫摸。
方才夏婉月就嘗過他的手段,此刻再以極樂指法挑逗,原本空虛的身體再次泛起波瀾,一雙眼睛水汪汪的,似幽似怨的看著他。
夏婉月清楚以歡喜佛之能,即便單身一人也能滅掉合歡宗,所以不得不放下身段,對著仇敵虛與委蛇,擺出一副風情款款,媚意蕩漾的模樣。
合歡老魔深知歡喜佛的厲害,見他握住心上人的手,不由得忐忑不安,害怕夏婉月著了他的道,於是吩咐道:“徒兒,你先將飛龍兒帶回宗內,再安排一間客房招待大師。”
“是,師父!”夏婉月領命,掙開歡喜佛的手,手指頭也不知有意還有無意,在他掌心輕輕了勾了一下,這挑逗的動作讓歡喜佛心花怒放,還以為美人兒喜歡上他的手段。
扶起昏迷不醒的夏飛龍,夏婉月並未擔心,反而有種因禍得福的感覺。
此刻夏飛龍渾身真氣鼓動,顯然在怒火攻心之下,引得真氣暴動。
如若換成常人,在此種狀況下早已性命不保,但夏飛龍天賦異稟,身體仿若蛟龍般強健,那暴動真氣無法對他造成傷害,反而聚在一起衝擊著玄關。
“師父、大師,綰悅先行一步。”說著,將夏飛龍扶到白雲馬上,臨走之前還朝歡喜佛拋了個媚眼,看得淫僧恨不得把她就地正法。
合歡宗,太極閣——合歡老魔的休息之所,月光如水,透過窗戶照在一具女人的嬌軀上。她
躺在床榻上入睡,透明輕紗裹住胴體,曼妙起伏,雪白豐滿。
或許剛剛操勞過,睡得很沉,以至於連呼吸心跳多清晰可聞,那醉人的熟婦氣息絲絲脈脈的竄入一旁肥丑老人的鼻中,令同樣操勞過度,黑肥身體淌流汗液的他遲遲無法入睡,只痴痴的看著眼前活色生香的尤物。
美人兒側著身子,雙腿斜敞,安詳沉睡中,下體卻一片狼藉,兩瓣肥厚暗紅的陰唇開闔著,有些紅腫,即使過了很長時間,依然緩緩的流出黃白色的濃稠汁液,淋落到左邊大腿根部的妖艷彩蝶紋身上,給這玉胯間的方寸之地更增添了一絲淫靡。
肥丑老人看得欲焰熊熊、渾身火熱,汗液越流越洶涌,即便旁側圍著的四名丫鬟賣力地搖動蒲扇,也無法減輕哪怕一絲燥熱的感覺。
這四名丫鬟面色羞紅,剛才的淫景哪怕見過不止一次,也無法適應過來,因為方才的戰況實在太激烈了,刺激得讓她們喘不氣來。
不止騷穴紅腫,濃精涌流,而且美人兒的那雙雪白豪乳也泛出紅紫抓痕,高貴寡淡的俏臉上還印出紅色掌印,由此可見剛才的戰況有多激烈?
肥丑老人終於抵御不住美色的誘惑,一只黑乎乎的肥碩手掌伸到美人兒潔白無瑕的玉體上,沿著傲人的曲线,從胸側撫摸到碩臀,隔著柔順的輕紗,撫摸起來多了幾分絲滑腴柔的感覺。
“嗯……!”美人兒嬌吟一聲,忽然轉過身子,伸出一條雪白豐潤的藕臂勾住肥丑老人的脖子
臻首枕到他的肩上,柔順黑亮的青絲如瀑布般傾泄到他黑乎乎、毛茸茸的肥胸上,同時兩條雪白修長的美腿夾住他的黑毛粗腿。
此種親密舉動,仿佛肥丑老人是她的情郎一樣。
肥丑老人心跳得厲害,他忽地一把摟過美人兒水蛇般的柳腰,將她抱在懷中。
美人兒立即清醒,她美目流轉,媚意蕩漾,看得出來她是個從骨子里散發著妖媚的女人。
此刻,即使同為女子的丫鬟們也欲火衝動的看著這位妖嬈尤物,心里面還暗呼:“宗主好迷人啊,難怪老祖如此喜歡她!”
躺在床榻上的正是夏婉月和合歡老魔,由於被歡喜佛挑逗得春心蕩漾,渾身空虛,夏婉月一回到宗門,便徑直走向老魔的住所。
等了不到一炷香的時間,老魔就火急火燎的衝了進來。
方才夏婉月挑逗歡喜佛,讓老魔醋意翻涌,所以一回來就想給她一個教訓。
恍如野獸般撕碎她的衣服,幾如強奸般的肉干著她,而夏婉月在老魔身體下婉轉逢迎,即使萬般討好,也被醋意十足的老魔扇了好幾記耳光。
身為宗主,當著丫鬟的面被男人扇耳光,夏婉月屈辱的哭泣,但不爭氣的身子卻在老魔奸淫下,快感連連,竟一連泄了好幾回。
最後,夏婉月騎乘在老魔的肥黑身體上,嬌軀快速起伏,她豐滿的雪臀撞擊著老魔的下身,被肉得紅腫的戾穴瘋狂的套弄著黑粗的淫根,發出“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和“咕嘰咕嘰……”的性器摩擦聲,無比的激烈,聽得一旁觀戰的丫鬟們面紅耳赤。
她們侍奉過宗內的不少長老,見過無數次男女交歡,但要說投入程度,還沒哪個女人及得上宗主。
哪怕風騷入骨、人盡可夫的合歡八艷也遠遠不如。
她太騷浪了,每次服侍男人,都傾心盡力,讓他們心滿意足,就算閱人無數的妓女也無法做到她那樣無微不至。
高貴寡淡的臉蛋出落得仿佛仙子般絕美,但卻偏偏擁有蕩婦一樣的淫熟身體,這極致反差出現在一個人身上,簡直魅惑絕倫,既給人一股高不可攀的感覺,又給人一股淫媚的誘惑。
碩大的雙峰、纖細的腰肢、圓翹的碩臀和修長的美腿構成的風流身段給人最直觀的視覺享受但這些只是外表,讓男人欲罷不能的還是她床第間的風情。
正當丫鬟們浮想聯翩的時候,老魔粗魯地吻上了夏婉月濕潤的香唇。
肥厚的嘴巴露出幾顆大黃牙,是如此的丑陋惡心,但卻發狂般的吻住仙子那嬌艷的紅唇,不禁令人感到悲戚憐惜,恨不得殺了這個淫丑老頭,才能挽回心中的不平之意。
夏婉月剛剛醒來,正在迷蒙中,忽然一張臭嘴吻過來,令她驚慌了一下,似乎要掙扎,可她身體卻如火般燃燒著,熾熱無比,被老魔吻住香唇,那種熟悉的氣味和感覺涌遍全身,不禁身體酥軟,竟是無力掙扎。
老魔吸吮著夏婉月的香舌,玉口生津,竟是香甜可口,而他的大手竟是毫不留情地攀上她的酥胸,探進輕紗中,抓住了那肥美的乳肉,頓覺滑膩潤手,彈性十足,一只手竟是掌握不下,而另一只手已經攀上那渾圓豐潤的美臀。
那美乳如同羊脂玉一般滑膩潤手,但卻沒有羊脂玉的冰冷,那是柔軟中帶著彈性,火熱燙手
隨著揉捏而變換形狀。這玩弄過不止千百次的酥胸,比宗內所有女人更為滑膩嬌嫩,堅挺彈手,哪怕少女也不能企及。
一陣陣乳香從輕紗中溢出來,沁人心脾。老魔聽見自己沉重而快速的心跳,急促的喘息,喉嚨與小腹仿佛有烈火在燃燒。
“這尤物真是百玩不厭啊!”老魔感嘆,那射過三回的烏黑淫蛇又慢慢的勃起,硬挺得仿佛鐵棒似的,彈跳之間,突然刺入夏婉月的雪白雙腿中間,貼住了仍在流精的騷穴。
夏婉月鼻孔里發出誘人而無力的嬌吟,一只手在推著老魔的胸口,似乎要推開,但是她的唇卻是在迎合著老魔的吸吮,甚至主動探出丁香與老魔的肥舌交纏在一起,激烈的攪動、瘋狂的搏斗。
老魔揉捏著她那肥美白皙的豐乳,已經感覺到那顆紅豆挺立起來,忍不住用兩根手指夾住,手感之美,直讓老魔感覺自己登入仙界,而那緊繃彈性十足的雪臀,更是肉感十足。
懷中的美人扭動著,豐潤的嬌軀如同蛇一般,兩條渾圓豐滿的大腿緊緊夾住火熱的淫根,直到老魔壓住她,喂她喝口水的時候,才埋怨的推開他,媚波蕩漾,嬌喘著:“干爹,你壞死了,竟然喂女兒喝口水……討厭……”
老魔正享受著夏婉月美乳的彈性和滑膩,聽到她的嬌喘和埋怨,用力擰轉翹立的紅豆,淫聲道:“喝口水算什麼?你連干爹的尿都喝過!”
聽到此言,丫鬟們無比震驚,她們難以想象宛如仙子高貴聖潔的宗主竟然喝男人的尿,這得有多下賤呀?
夏婉月推開將她翹立紅豆擰成一圈的惡手,隨即狠狠咬了老魔一口,嬌嗔道:“我才沒有,是你這老變態一廂情願。”
“如若不是媚如那騷蹄子幫你,老子早就尿你嘴里去了!”老魔淫笑道:“嘿嘿,雖然上面的嘴沒喝著,但下面的嘴卻痛飲了一頓。”
說到這里,丫鬟們頓時明白老魔原來將尿射到宗主的騷穴內了。
“真是變態,也不知道宗主這樣高貴聖潔的仙子當時如何忍受的?如若男人將尿射進自己的身體內,估計連死的心都有了。”
對於老魔射尿之事,夏婉月至今都印象深刻,當時她和媚如一起服侍老魔,老魔壓著她肉干而媚如跪在老魔的身後,舔砥著他們交媾在一起的性器,一根玉指還插在她的菊洞內。
那天老魔不知吃了什麼靈丹,足足要了她七回,不但將她騷穴干得紅腫,就連後庭也插得洞開。
夏婉月差點連魂兒都被他窗飛了,無法繼續服侍下,只得與媚如一起用口舌伺候,但老魔射了六回後,精關變得無比堅固,任她們如何獻媚討好,也沒有榨出一絲汁液,因此夏婉月只得忍受身體疲憊,繼續服侍他。
老魔發狂的抽插,幾乎棒棒到底,花心被龜頭衝擊酥麻透了,竟然主動張開,將龜頭迎入了宮頸,夏婉月頓時魂消魄散,被老魔征服得幾欲登入仙境,她浪嚎著,哭叫著,求饒著,從沒哪次有如此騷浪過。
等到夏婉月肌膚潮紅,渾身香汗淋漓,嗓子都要喊啞的時候,老魔才抽出肉棒,忽然又狠狠來了次頂肉。
這一下更加凶猛,感覺快要把她身體干穿了,忍不住媚眼翻白、全身痙攣抽搐,淫水仿佛決堤般從交合部位涌流而出。
“哦……媽的……射不出精了……想要射尿……”老魔淫叫著,開始緩慢抽插,但能感受到他的淫根愈發火熱粗大,帶著一絲顫抖的感覺,抽插得濕滑腔道和敏感花心瘙癢酥麻,那欲仙欲死的滋味仿如洪流般涌遍夏婉月的整個身心。
“嗯……干爹……快……快射給我……”夏婉月心神皆醉,沉浸與交合快感中不能自拔,根本沒聽到老魔說的話,只感覺對方快要射精了。
“滿足你,騷貨!”說罷,老魔抬起她的修長美腿,折疊到她的身體兩側,然後騎坐到高高翹立的雪臀上,直上直下的狠狠抽插幾次,突然嚎叫一聲,噴射出來。
滾燙的液體衝擊力十足,刺激得夏婉月嬌軀一顫,也跟著高潮起來,開始她還沒發覺異常,但過了片刻,才知道老魔不是射精,而是把腥臭尿液射到自己身體內,頓時屈辱下賤的滋味讓她淚流滿面,心中埋怨老魔的同時,又泛起一股淫虐變態的興奮感。
老魔射了一半,突然拔出淫根,喝道:“騷貨,把嘴張開,老子要射你嘴里。”
下體被射尿就已屈辱至極,更何況飲尿這種荒唐變態的事?
夏婉月捂住臉,羞憤的搖著臻首
死活都不答應,引得老魔想強行將丑陋的淫根塞進她櫻唇中,幸好媚如湊了上來,一口含住龜頭。
這騷媚女仙含裹住龜頭,舌尖靈敏的掃舔著馬眼,水汪汪的美眸淫媚地瞟視著老魔,同時素手搓揉著睾丸,不一會兒又快速吞吐起來,發出“噗吡噗吡”的聲音。
盡管老魔萬般忍耐,想要射到夏婉月嘴里,但實在受不了這騷貨的口舌功夫和淫媚風情,終於在她一陣強力吸吮後,將剩余的尿液射了出來。
事後,夏婉月傷心了好長時間,為此還從宗門出走,但時間一長,卻忍不住肉欲飢渴,於是去了一家青樓,後來被老魔尋到,百般懇求加上肉體歡愛,才挽回美人兒的心,讓她重返合歡宗。
如今經歷過無數回淫風欲浪,什麼羞恥變態的事情都做過,但想起下體射尿,還是感到羞憤難平,但同時想到自己乃公主之尊,被一個淫丑老頭如此淫辱,莫名然的又覺得無比刺激。
她無力地回到塌上,癱軟著,酥胸起伏,輕紗被老魔弄得極是凌亂,半邊圓碩的豪乳顯露出來,賽雪欺霜,白嫩無比,她伸手將春光掩住,美眸瞪著老魔,嬌叱道:“老變態,下次你再這樣,以後就別想再見到我。”
“冤枉啊,怎能怪我,還不是吃了你的媚情丹,老子才那般瘋狂?”老魔苦著臉,委屈道。
“咯咯咯……!”夏婉月見他一臉哭喪委屈的表情,不禁失笑出聲。
“騷貨,不許嘲笑老子!”老魔一臉不悅地拍了一下夏婉月的碩臀,又喝道:“難道忘記我的教誨了嗎?快好好服侍老子!”
原來每次老魔交歡後,都要讓女子用口舌清理他的身體,但這次夏婉月太累了,一番歡愛後便沉沉睡去。
“哼!才不要呢!”夏婉月橫了他一眼,嗔道:“你看你滿身都是臭汗,難聞死了。”
“媽的,你個騷貨願意撅著屁股給和尚肉,服侍老子就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信不信老子家法伺候?”老魔瞪著小眼珠,一臉凶煞,看得夏婉月心頭一顫,連忙示弱道:“干爹,你別生氣嘛!女兒,不是來了嗎?”
說罷,翻起身子,摟住老魔的脖子,吻向他油膩肥臉,香舌長長伸出,在他臉頰、額頭、眼睛、耳朵上掃舔,甚至舌尖還鑽入黑乎乎的鼻孔,舔得他的肥丑臉龐一片濕漉。
每次夏婉月都會在老魔臉上舔一圈,然後香舌鑽入他嘴里,讓老魔吸吮含弄。
那獻媚討好的模樣,倒像小妾侍奉高高在上的大老爺。
丫鬟注視著濃情蜜意的二人,雖然夏婉月的嬌軀香艷性感,但及不上她取悅男人時那淫媚風情,尤其那靈活的舌頭則是她最吸睛的武器,看著她與老魔激烈的舌吻,還時不時的去舔對方的臉、耳朵甚至是頭皮真讓人興奮,似乎老魔非常吃這一套,不一會兒,就發出亢奮愉悅的呻吟聲。
夏婉月也不顧及被丫鬟們觀看,紅潤的香舌從老魔的臉頰掃舔到側頸,當老魔張開手臂,露出氣味難聞、長滿體毛的腋窩時,她立即會意,舔向那齷齪之處。
香舌長長伸出,在腋窩上掃砥,甚至紅唇上黏了幾根老魔的體毛也無法阻止她的激情,拿掉之後,又賣力的取悅對方。
而老魔也投桃報李,抬著腦袋,輕輕地吻著夏婉月的水嫩肌膚,兩只手輕柔地按在那兩處傲人的雪團之上,在那殷紅嬌嫩的櫻桃上溫柔地挑弄,等到夏婉月的鼻息漸促,小口中發出銷魂的低吟,老魔便伸手探到桃源禁地,那里又是一片濕濘,更是泛著一股濃郁的體香。
夏婉月的碩臀禁不起挑逗上下起伏,性感的雪嫩嬌軀又如同蛇般輕輕扭動起來,一只手則是抓到老魔的頭發,輕輕拉到自己豐滿的雪乳前,老魔心中一喜,探出舌頭,舔弄著那香噴噴的小櫻桃,耳邊聽著夏婉月夢囈般的呻吟聲:“進來……干爹……快插進來……女兒的小騷戾好癢啊……!”
老魔嘿嘿淫笑,兩根粗糲的手指並攏在一起,找准位置,對著那濕潤水嫩的騷穴快速深入進去,感覺到花徑又是柔軟又是緊窄,夏婉月瓊鼻中發出一陣滿足的低吟:“老祖……你好棒……快動起來……啊……用力……嗯……用力插月兒的小騷戾……”
丫鬟們聽的面紅耳赤,她們難以想象平日里高貴優雅、美若天仙的宗主會在男人面前說出如此粗鄙淫蕩的話語。
“騷貨,老子滿足你!”老魔興奮的淫叫,漸漸加快速度,下體傳來的抽插快感,令夏婉月嬌軀顫栗,兩顆碩大肉球彈跳不止,蕩起美妙的雪白乳浪,那小嘴中更是發出壓抑不住的嬌喘呻吟。
不一會兒,美人兒星目迷離,嬌軀潮紅,在越來越凶猛的抽插下,如痴如醉,忽然一聲銷魂
膩叫,暗紅色的肥厚陰唇興奮的蠕動起來,瞬間一股浪液仿佛潮涌般噴出,打濕了迷人陰丘和三角森林。
此刻夏婉月秀發披散,俏臉紅潤,一副滿足之色。
“欠肉的蕩貨,早知道就不救你了,讓那肥和尚肉死你!”老魔拔出沾滿淫水的手指,湊到美人兒的唇前。
“你舍得嗎?”夏婉月翻過身子,背靠到老魔懷中,隨即張唇相就,含住他的手指吸吮起來。
“嘿嘿,當然舍不得!”老魔一把抱住夏婉月那香香暖暖的豐腴嬌軀,身子貼在一起,雙手在她豐滿碩乳上抓揉著,彈性驚人,他的胯間則是在夏婉月的肥美碩臀摩擦著,那圓滾滾緊繃繃卻又肉乎乎的碩臀,早已經將老魔的下體刺激的龜首昂立,氣宇宣揚,如同鐵槍一般,摩擦之中,早已經滑入那深邃的臀縫之中,隨著美人兒身體上下滑動,鐵槍在那緊緊的臀縫之中來來回回,曲徑通幽,舒服無比,而夏婉月自然也感覺到老魔的硬挺火熱,不禁春心蕩漾,全身火熱,不自覺地摩擦起來,甚至還很有技巧的讓後庭菊穴觸碰龜頭,好幾次差點讓老魔一泄千里
過了片刻,夏婉月又埋首到老魔的胯下,在丫鬟們羞澀的目光中,握住了那根沾滿精斑的粗黑淫根。
一陣緊湊,柔軟之間,老魔只見夏婉月微微抬頭,那一雙媚眼都要滴出水來,臉頰白嫩透紅
隨即便見到這妖嬈尤物微微張開紅唇,於是,老魔就感覺自己那硬得發脹的鐵棒進入了一個極其溫暖濕潤之所,全身頓時一顫,竟是爽到了骨子里。
夏婉月的動作優雅嫻熟,臻首起伏,讓粗黑的淫根在她口中來回套動,那蓮口如花,小丁香舌卻如同靈動的小蛇一般,在棒身上纏繞游動,讓老魔從骨子里感到一陣陣酥麻。
過了片刻,美人兒吐出龜頭,伸出舌尖,輕柔的舔砥馬眼,問道:“歡喜禿驢此來,定不懷好意,干爹可有對策?”
老魔撫摸著夏婉月的柔順青絲,嘿嘿笑道:“他無非想讓我們合歡宗並入歡喜教,做一處分舵罷了!”
“不然!”夏婉月將舌尖探入棱溝,輕柔的掃了一圈後,否定道:“若為此事,也不必親自出馬派一門人弟子來當說客就行了。”
“對呀!那禿驢親自來西洲,目的定然不簡單!”老魔捧住夏婉月的臻首,開始快速抽插,呻吟了片刻後,眼珠子一轉,道:“必須探明他此行的目的。”
夏婉月點了點頭,不一會兒嘴里發出嗚嗚的聲音,原來老魔將粗碩淫根插入到她喉嚨深處以至於她整個俏臉都埋入雜亂的陰毛中。
“就用玉蒲宴招待他吧!”老魔死死的按住夏婉月的臻首,想讓深喉服務更久點,隨即又一掌拍到夏婉月的碩臀上,淫笑道:“最難消受美人恩!嘿嘿,騷寶貝,到時就看你手段了。”
話音剛落,夏婉月眼中露出一絲屈辱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