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蒲”又謂“玉蒲團”,實乃女子之玉臀,出於“素女經”中,謂之“女臀為玉蒲,香艷而相宜”!
而合歡宗用之招待貴客的“玉蒲宴”,則把香艷推到極致,而且還多了幾分淫靡氣息。
所謂‘合歡玉蒲宴”,即女子身著薄紗,香軀臥地,玉臀高撅,讓客人坐於其上飲酒作樂。這對女子而言不啻於奇恥大辱,但對男人而言卻是充滿強烈的征服感。哪怕普通女仙,以此種姿態迎客,都會讓男人無比興奮,更何況夏婉月這樣的天仙女神?如果知道她大夏公主,雲天女神的高貴身份,恐怕男人會激動得發瘋發狂。
夏婉月只覺無比屈辱,雖說她曾以玉蒲姿勢迎過客,但那也是心甘情願,而如今用這種極其下流的姿勢服侍自己的仇敵,這讓她無論如何都不想接受。
更何況歡喜淫僧肥得像一座肉山,坐在自己屁股上,無異於是一種煎熬。
“爺,奴家不要!”夏婉月雙手握住老魔的巨根,可憐楚楚的仰望著他,媚眼中充滿不甘與屈辱,以致於示弱的稱呼“爺”這個高高在上的字號。
“寶貝兒,就這一次,好嗎?”老魔寵溺的撫摸著夏婉月的黑亮青絲,嘆息道:“那禿驢來者不善,如果惹怒了他,我們合歡宗會有覆滅之危。如今只能先應付了事,再從長計議。”
“爺,奴家省得!”夏婉月低垂臻首,黯然落淚,轉瞬又淒然一笑,仿佛豁出去一般,吐露出放縱的艷詞:“奴家就是一個賤貨、婊子,在那淫僧侮辱奴家之前,爺狠狠的虐待我吧!”
老魔知道夏美人此時的想法,她想要自己狠狠蹂躪,好衝淡即將被仇敵糟踐的屈辱心情,於是老魔眼珠子一瞪,臉上橫肉猛顫,表情無比凶煞,隨即一掌抽到夏婉月那嬌媚的俏臉上,罵道:“臭婊子,還敢跟爺討價還價?媽的,一天不打,上房揭瓦,你只不過是爺的一條騷母狗
夏婉月羞辱又興奮,竟不顧臉頰被老魔扇打的紅腫疼痛,連忙腦袋貼地,對他磕著響頭,哭泣道:“爺教訓得對,騷母狗知錯了!”說罷,伸出紅潤濕滑的香舌,開始獻媚討好的舔弄老魔的臭腳,那殷勤賣力的行為讓人咋舌,不僅含住腳趾一根根的吸吮,甚至還將香舌探入腳趾縫中,細致砥舔,就仿佛奴婢對待主人一樣無微不至,哪會想到她曾經大夏公主的身份讓人高不可攀?
丫鬟們目瞪口呆,眼前美若仙子、氣質華貴的宗主竟然卑賤到被一個淫丑老頭屈辱的扇耳光
還下賤的自稱騷母狗,甚至舔淫丑老頭的臭腳,恐怕這種卑賤行為,連最下賤的妓女都做不來吧?
雖然老魔下手重了點,但他卻心中有數,知道夏婉月喜好什麼?老魔與夏美人歡愛過無數次
曾經她驕傲又矜持,在床榻上嬌羞無比,完全無法讓老魔盡興,於是老魔狠下心來想盡方法淫辱她,一點點的摧毀她的自尊心。
所有淫辱行為里面,扇耳光的次數最多。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每次一頓耳光之後,夏婉月都會屈服在老魔的淫威之下,又是哭泣又是磕頭求饒,仿佛老魔是她主人一樣,也瞬間征服了她,不僅含棒吹簫,就連老魔那臭氣熏天的後庭也甘願侍弄一番。
這或許因為夏婉月一直高高在上,別的男人對她只有敬仰與愛慕,從來沒有遇到一個凌虐他的男人,所以老魔別異常人的虐待,反而讓她體會到從所未有的刺激。
有種從高不可攀的女神墜落成風塵女子的滋味,心中更是充滿了被強壯異性征服的快感,所以她開始放縱、沉淪,追求以前不敢想象的情欲刺激,甚至希望男人更加變態的虐待她,讓她忘記仇恨的痛苦。
但老魔卻不知夏美人的心思,還以為越是高貴的女人,越是淫蕩,所以更加變本加厲的蹂躪她。
從堅決不從,到半推半就,再到羞恥逢迎,最後無男不歡,甚至到妓院接客,十年間,夏婉月的心路歷程完全能寫出一本傳記。
夜幕之下,仙閣春樓,如此情景,當真是刺激無比,只見夏婉月含住老魔那猙獰的巨根,嬌艷紅唇緊裹粗黑的莖身,不斷起伏著臻首,吞吐動作越來越快,肉棒也越含越深,同時她的一雙素手也在老魔胯下輕柔的搔弄著,時而搓揉他那烏黑碩大的睾丸,時而摩挲他那敏感的後庭
老魔發出舒爽的淫哼聲,那難聽的嗓聲聽得丫鬟們直皺眉頭,也許在她們印象中從來沒遇到過如此淫邪丑陋的老東西,即使同為女子也替夏美人感到屈辱,畢竟她美若天仙、人見猶憐,完全可以嫁給一名身份高貴、英俊瀟灑的仙門子弟,又何必淪落到這腦袋半禿、肥丑不堪的老頭胯下?
不管丫鬟們如何鄙視與抱怨,但老魔卻在夏美人的吹簫之下,暢快到加點,只見他渾身贅肉亂顫,還仰頭大聲嘶吼,隨即再也忍不住,雙手抱住夏婉月的臻首,腰部也快速挺動。
頓時九寸長的黑丑巨根在紅潤香唇中快速穿梭,幾乎每一次都盡根而入,讓夏婉月脹得紅紫的俏臉完全貼到那陰毛雜亂的小腹上。
夏婉月口中“唔唔”嬌吟,酥胸更是顫巍巍晃動著,蕩起陣陣波浪,炫目無比,香艷無比。
片刻間,老魔只覺得後腰一麻,肉棒在美人兒的喉嚨中顫動起來。
立即迎來夏婉月嬌吟聲中的輕呼,連忙吐出濕漉漉的巨根,嘴角還掛著長長的唾液黏絲連接在顫栗的巨碩龜頭上。
見美人兒沒經得自己允許,就擅自吐出肉棒,老魔勃然大怒,“呸”的一聲,一口濃痰吐在夏婉月的俏臉上,那粘稠惡心的口水順著臉頰往下流淌,讓美人兒充滿下賤淫辱的感覺,但老魔依然氣憤難平,接著又一記耳光狠狠抽在夏婉月臉上,罵道:“賤人,誰讓你吐出來的?”
夏婉月抹掉口水,委屈地哭泣道:“爺,你冤枉奴婢了,人家是怕你射出來,才……嗚嗚嗚”
老魔一把摟住夏婉月那豐腴白嫩的玉體,手指捻著那雪峰頂端已經發硬的暗紅色櫻桃,牙齒輕輕咬著她耳廓,低聲道:“寶貝兒,是干爹不對。讓干爹好好安慰你,好嗎?”說罷,色手又伸到美人兒那豐腴玉股中間的縫兒里面,向那褐色菊穴進發。
夏婉月那雪白媚熟的身子騷熱地扭動著,按住老魔在她臀縫中游走的色手,水汪汪的眼睛瞧著他,軟語道:“好人,爺,讓奴家幫你再消消火……這次,奴家不阻止了……如若不成,奴家再讓爺安慰?”
“嘿嘿,不是說你的騷厭已經腫了嗎?”老魔輕語調笑:“可不能再傷那兒……!”
“奴家,後面不是還有……”夏婉月貝齒咬著紅唇,媚眼如絲,隨即伸出丁香小舌,輕輕舔了舔上唇,妖媚入骨,風騷無比,老魔頓時明白她意思,而夏婉月此時已經壓在老魔黑肥身體上,爾後雪白嬌軀貼著老魔的粗黑肌膚緩緩下移,潮紅的俏臉上含嬌帶俏,媚眼兒勾魂攝魄地看著老魔,柔軟溫潤的香舌從沾滿黑毛的乳頭一直舔到毛茸茸的小腹上,忽然又觸摸到了老魔敏感的龜頭。
輕柔的就如同輕紗在身體上輕輕拂動,捻搔挑揉,素手靈活無比,老魔全身頓時被一陣爽到骨子里的感覺所籠罩,肌膚緊繃起來。
“親爺,好爹爹,你的寶貝兒來了!”夏婉月妖媚一笑,紅潤的小嘴已經呵著熱氣湊到了那敏感的龜頭,香舌在上面挑弄著,不斷舔砥馬眼,舌尖慢慢的滑入棱溝,開始劃著圈的輕砥,同時微微揚起頭,抬眼向上脈脈含情地看著他,烏絲披散下來,潮紅俏臉上的汗珠子粘著幾綹青絲,那發絲間媚眼如水,顛倒眾生。
夏婉月的媚眼就這樣看著老魔,滿臉皆是撩人春色,香舌挑弄片刻,紅潤豐滿的嘴唇貼住青筋盤旋的莖身一點點的往下滑動,靈舌就如同小蛇兒在上面游動,柔軟潮濕,若即若離的搔弄感覺,讓老魔禁不住雙手捏緊了床單,喉嚨里發出“哦哦啊啊”的聲音,難聽且又暢快無比。
老魔的哼唧享樂聲,似乎讓夏婉月得到了莫大鼓勵,舔砥得愈發賣力起來,她臻首埋到老魔的胯間,如雲般的秀發鋪滿老魔的小腹和雙腿,倏地一顆睾丸被含入口中,強力的擠壓和吸吮讓老魔飄飄欲仙,幾乎難以把持。
此時他可不想敗在美人兒的手下,竟是運起“清心咒”,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否則泄到夏婉月的口中,不僅光臨不到她下面的兩個仙女洞,反而會在丫鬟們眼前丟面子。
如果傳言出去,說老祖是個軟腳蝦,以後還怎麼在宗門弟子門前維護尊嚴?
兩顆睾丸吸了個遍,那條濕滑的靈舌反復掃舔下陰,接著夏婉月又抬起老魔的雙腿,放在自己粉背上,臻首往下一低,貼住那黑肥的大屁股,頓時那條靈動的妙舌往他敏感的屁眼鑽去。
“喔……啊啊……”老魔亢奮愉悅的呻吟,整個肥軀抖如篩糠,那黑肥大屁股也越翹越高,幾乎把整個黑乎乎的髒溝貼在美人兒的俏臉上,想要她那條濕滑柔軟的妙舌鑽得更深,最好抵入直腸里面,清理干淨里面的一切汙垢。
丫鬟們驚得捂住了嘴巴,已然不敢觀看眼前的一切,在她們心中高高在上的仙子竟然把口鼻完全埋入肥丑老頭那肮髒的臀溝中,依稀看到秀發被口水侵濕了,黏在股溝兩側,而且還聽到舔砥的淫靡聲音。
隨著仙子的俏臉越貼越緊,擠壓得兩側臀肌深陷下去,而老魔的呻吟聲也愈發亢奮嘹亮,可以想象仙子的那條細長靈舌一定鑽進他的屁眼里去了。
丫鬟們從來沒見過如此騷賤的女人,哪怕風騷入骨的合歡八艷也僅是淺淺地舔砥男人的後庭,根本做不到夏婉月這般毒龍鑽洞,甚至連最低賤的妓女也做不來這種下流的事情來,頓時一股輕賤鄙視的想法從腦海中涌出,突然讓她們覺得自己在高貴的宗主面前驕傲起來。
夏婉月的臻首完全貼住老魔的肥臀,以致於連臉都無法看見,只隱隱約約的看到一條紅潤細長的舌頭在黑乎乎的臀溝中蠕動,極其下流,也無比淫賤。
同時她的青蔥玉手也在老魔那肥黑的雙股上摩挲著,從下到上以按摩的手法挑逗,漸漸摸到顫動的睾丸和巨根上,開始溫柔的搓揉和擼動起來。
老魔忍耐了一炷香的功夫,直到被夏婉月侍奉得發出哭嚎的聲音,才翻身起來,抱住她,讓她趴跪在床榻上,那豐滿的雪臀高高翹起,呈現出兩瓣完美的丘形,光潔的肌膚宛如明玉般晶瑩粉嫩,充滿了誘人的彈性。
隨著目光的移動,一點月暈般的柔白膚光在雪肌上來回流淌,順著玉股的邊緣,勾勒出一條潤澤無比的圓弧,兩瓣豐潤飽滿的雪股中間,那條光潤的臀縫猶如月痕般溫存,嬌嫩的幾乎都要滴出水來。
夏婉月上身趴在枕頭上,豐臀翹起,姿勢撩人,扭過頭來,已是面如桃花,媚眼如絲,一副無可奈何任君采拮之色,媚聲道:“親爺……好爹爹……你可……你可輕些兒……不要像虎長老那般粗魯……若真傷了奴家的身子……奴家……奴家和你沒完……!”說著,雙手探後,十根青蔥玉指張開後,把住豐腴白嫩的玉股,用力向兩側分開,竟把褐色菊穴拉扯出一個嬌小的孔洞。
“幾度風雨幾度春,任君入巷采菊花。”老魔死死的盯住雪白圓臀中間的褐色小點,吞咽著口水,伸出手指摩挲著,忽然間,他眉頭一皺,問道:“你今日在大殿中,跟阿虎說了什麼?”
“爺,不要問了,快進來!”夏婉月分開雙股,褐色菊穴不僅暴露在老魔眼前,還被丫鬟們看得清清楚楚,登時嬌羞無限,忍不住懇求起來。
“快說,你到底跟他講了什麼?”老魔一掌捆在夏婉月的碩臀上,大聲逼問道。
夏婉月羞恥的搖頭,不願回答,卻引得老魔暴怒起來,他抬起手掌,狠狠扇打美人兒的雙股嘴里還怒喝道:“賤貨,說不說?不說就扇爛你的騷屁股!”
雖然疼痛的感覺能忍受,但當著丫鬟們的面被老魔扇打屁股,卻是讓她羞恥莫名,終於忍不住低聲道:“奴家說……說……屁眼被虎長老肉……禽黑了!”艱難的說完這段羞恥的話,夏婉月的俏臉緋紅得快要滴出血來。
“呸!看你高高在上,平日里好像天上仙子一樣高不可攀,其實骨子里就是個人盡可夫的騷貨!”老魔一邊凌辱夏婉月,一邊輕賤的朝她褐菊上吐口水,在他眼中美人兒仿佛就是個淫賤不堪的妓女。
“奴家不要臉……奴家騷……嗚嗚……奴家是騷貨……爺……狠狠教訓奴家吧……”夏婉月屈辱的抽泣著,但那淒楚可憐的聲音說著露骨的艷詞,卻是分外的催人情欲。
“臭婊子,看爺不肉爛你的騷髒眼!”老魔狂吼一聲,挺著硬得發顫的巨根頂到那被粘稠口水侵滿的菊穴上,沒有絲毫停留,就將怒脹的龜頭擠了進去。
粗碩陽根緩緩的推進,脹裂的感覺讓夏婉月發出痛苦的悶哼聲,更驚得丫鬟們面色煞白,她們不敢想象這粗若兒臂的淫丑巨物是如何進入仙子那嬌小的肛菊?
刹那間,老魔面臨大敵所產生的煩惱和壓抑,被這火熱肛道緊裹蠕動時的極樂和迷醉所暫時代替。
不到半炷香的功夫,房間中發出的一陣勾魂的低吟,而且房中的那股如蘭如麝的香味也越來越濃郁,隨著老魔的吸入,他身體越發的亢奮,情欲也越發的強烈。
雖然夏婉月在老魔的調教下變得柔順了許多,但她性情本就高傲,無論與敵對陣,還是床第歡愛,總想壓人一頭,於是她跟老魔激烈肉搏起來,時而被老魔壓在身下,時而又毫不示弱的翻過身子,騎乘在老魔身上。
當老魔壓住她,她四肢如八爪魚般緊緊纏住對方,當她騎乘時,碩臀快速搖晃聳動,套弄著粗碩的陰莖,還時不時的低下頭親吻老魔,兩人臀胯相接,肉體交纏,不一會兒就淌流出激情歡愛的汗水,刹那間春情熾烈,肉浪滾滾。
“啪啪啪……!”珠圓玉潤的雪白碩臀撞擊著粗黑大腿和贅肉滾動的小腹,發出淫靡激烈的聲響。
在一番糾纏滾動之後,夏婉月終於占據主動,她緊縮肛菊,快速的套弄,又厭惡老魔瞪著她緋紅俏臉的賊眼,於是用枕頭壓住那丑如蛤蟆的肥臉,遮擋住老魔的視线。
兩坨豐腴的雪股撞擊老魔身體時,連帶著胸前的碩大雙峰一起拋飛晃動,霎時間,蕩起一陣陣臀波乳浪,讓人目眩神迷。
一旁的丫鬟們給這對激烈交媾的仙子丑男擦汗遞水,同時也偷偷的觀摩。
兩人激烈的程度,哪像是在交歡,倒像是在激烈的戰斗。
那抵死纏綿間,是體力的考驗、是技巧的較量、更是要看誰的意志力凌駕於對方,從而掌握主動!
“啊……嗯…嗯……哦……”夏婉月歡快的呻吟著,那高亢的聲音中透出肉體的歡愉和骨子里的騷媚,秀發飛揚間,雪白肌膚浮出玫瑰般的潮紅,那香汗珠子緩緩的往下流淌,蕩漾出嫵媚動人的氣息。
老魔不甘示弱的挺聳著肥臀,粗黑猙獰的陽根次次都狠狠的捅入仙子那火熱肛菊的深處,每次顫動之時,都讓夏婉月迷醉不已,她杏目緊閉,秀唇微張,雙手難耐的搓揉那因情欲勃發而脹大一圈的圓挺豪乳。
夜色春閨中,肉搏歡愛、淫聲浪語,讓人血脈債張,欲火沸騰。
當有詩贊曰:“兩身交纏暗沾濡,陣陣春風透股壺。樂處疏通迎槍刃,香軀冒雨透芳心。”
離太極閣千米遠的迎客廳內,琴音縹緲、香風陣陣……
正首位置的桌案前,兩名絕色美人依偎在一個肥丑僧人的懷里,嗲言細語間,帶著一絲獻媚討好。
她們不斷敬酒,還左一個佛爺、右一個大師的叫著,直侍奉得肥僧開懷大笑。
這兩女,其中一個身材嬌小,宛如天真少女,她眼珠靈動,活力四射,卻擁有與身材氣質不相配的豐乳肥臀,那胸襟敞開間,那兩團碩大的雪球呼之欲出。
而右首的女子身材骨感,面容溫柔,但眉宇間卻蕩漾出一股淫媚的氣息,言行舉止比那天真少女還要大膽放蕩。
她嬌聲叫著佛爺,甚至張口含住酒水,親昵的喂給肥僧。
這肥僧乃是地仙大能“歡喜佛”,而兩女分別是合歡八艷之一的紫玉和麗情。
她們奉合歡老魔之命,前來服侍歡喜佛。
在此之前二女早已與歡喜佛交歡過,那醉人的滋味,讓她們飄飄欲仙
快活的幾乎連嗓子都快喊啞了。
歡喜佛發泄著被夏婉月勾起的欲望,即使閱人無數的二艷也被他折騰的欲仙欲死,身上所有的肉洞都被光臨了好幾次,就算被肉得又紅又腫,也無法滿足淫僧的欲望,於是無奈之下,二女只得唇舌侍候,紫玉跪在歡喜佛面前吹簫含棒,而麗情跪在他肥臀後面舔菊鑽肛,才將將讓歡喜佛發射了一回。
地仙的陽精珍貴至極,引得二女好一番爭搶,最後麗情壓了一頭,吞了大半,這讓紫玉抱怨不已。
此刻歡喜佛一邊挑逗二女,一邊眯起眼睛,望著彈琴的女子。
那女子身著白色羅裳,面容清婉,身材苗條,精致的臉龐上透出一股子書香氣,她玉容正經,素手輕撥琴弦,奏出縹緲仙音,讓人聽得如痴如醉。
而在她右側,正盤坐著一名高冠長袍的男子,他長得豐神俊朗,氣度不凡,如若與白衣女子站起一起,定然是人人艷羨的神仙眷侶。
說起來這二人也曾是夫妻,但蒼天作弄,讓他們有情卻不能在一起,實乃人生之憾事,直讓人嘆息。
這男子乃是老魔弟子“彭湃”,女子名叫“秋水”,原是溫婉人妻,而今卻淪落為合歡八艷之一,聲名狼藉。
他們剛好從玉城回來,也是玉城留守馮國忠好心所為,雖說“秋水”已是他的結發妻子,但精明的馮國忠哪不知道彭湃對秋水的情意?
一是為了拉攏彭湃,二是怕他怒火爆發殺了自己,於是這次復命,索性讓這對情侶一同回去。
與二艷一番雲雨後,歡喜佛出門透氣,正好遇到這對情侶,他一眼就見到彭湃根骨不凡,心中驚訝了片刻,但看到秋水,那驚訝的心情就變成驚艷了。
秋水看起來很柔和,身著淡雅的乳白色長裙,隱隱透出一股子書香氣,看起來溫婉賢淑,卻身段風流,婀娜多姿,容顏娟秀,麗光四射,顯出的一截皓腕晶瑩玉潤,水嫩白皙。
即使在美女如雲的歡喜教中,那無數的嬌艷之花,也被這人妻的芊美風姿所壓倒,人比花嬌更風流。
她那風流身段之中,卻有著一股由里到外的富貴之氣,顯然出生於豪門貴族。
她臉上掛著一絲柔淡的笑容,滿目愛意的看著身邊的英俊男子,這讓歡喜佛莫名然的生起一股嫉意。
如同仙子下凡,一個眼神,一個笑意,透著一股清麗端莊,卻又有著很直觀的柔情蜜意。
清麗溫婉的面容,風流妖媚的身材,這本來是很矛盾的兩種感覺,但是在眼前人妻身上,卻偏偏能讓人同時感到這兩種氣質。
瓜子臉,眉似細柳,目如春水,瓊鼻櫻唇,眉宇間深深掩藏的勾魂之意,似乎顯出一股悶騷的春情。
除了驚鴻一整的蝴蝶夫人“綰悅”,合歡宗中以此女更為勾人,那勾人之處不是她的麗色,也不是她的身材,而是那深深隱藏的悶騷春情,再加上這對男女宛如神仙眷侶,且濃情蜜意,情比金堅,如果從男子手中奪走此女,再狠狠的征服她,那感覺比吃了靈丹妙藥還要暢快。
想到這里,歡喜佛欲焰熊熊,像烈火一樣燃燒,那麼這位女子則是如同秋意涼爽的水兒一樣讓他想沐浴其中,享受征服人妻那銷魂濁骨的滋味。
他仔細看著二人,瞧了又瞧,便明了他們的問題。
原來此女乃寒螭血脈,而這小子修煉了極陽功法,一個極寒一個極陽,卻不懂陰陽交合,引得真氣反噬。
再看這小子面相平靜,胸中卻怒火積聚,莫非想以怒火衝玄關?
“怒火?何來怒火?”歡喜佛又瞧了一眼秋水那歷經歡愛的風流身段,頓時胸有成竹,忽然又有一個大膽的設想從腦子里涌出,於是上前幾步,攔住二人,說出他們的困因,而自己卻有辦法解決。
秋水一聽,大喜過望,拉著彭湃便跟隨歡喜佛來到迎客廳,見紫玉與麗情也在此,一番交談之下,才知這個肥僧乃地仙大能,修為還遠勝合歡老魔,於是心中期望更切,才甘願撫琴侍奉
此時,彭湃心無旁顧,眼中只有妻子撫琴的倩影。
自第一次見到秋水,便覺她清涼似水、皎如明月,更是塵心盡滌,說不出的清明歡悅。
只要能聞著她的清香,聽到她的心跳,便覺得快活難言。
但合體交歡時,那迸爆的狂喜,熾烈的情火,卻陡然令他墜入寒淵,最終妻子成為恩師的小妾,那種大悲大喜的跌宕波折,讓他飽受煎熬,更是積攢了無邊怒火,不是將自己焚沒,就是將玷汙妻子之人燒成灰燼。
思緒紊亂,越想越是迷茫,心中後悔把她帶回宗門,過了半晌才強斂心神,心道:“罷了!只要大師能治好我的傷勢,就不修什麼仙了?娘子對我如此情深意重,銘心刻骨,我又豈能讓她清白受到玷汙?”想到此處,頓時覺得豁然開朗,仿佛雲開雪霽,舒暢之極,就連積攢的怒火也散去了許多。
正當廳中氣氛熱烈,紫玉和麗情羅裳輕解,露出皓白藕臂、圓潤香肩時,忽然有子弟來報,說:“老祖在合歡大殿擺下‘玉蒲宴’,來招待貴客!”
提到“玉蒲宴”,歡喜佛嘴角露出一絲淫邪笑意,不自禁的想到白天遇到的絕色神女,滿腦子都是她迷人的體香,魅惑的風情,成熟的身段,還有豐滿大腿上那展翅欲飛的大花蝴蝶。
紫玉和麗情則咯咯嬌笑起來,對於‘玉蒲宴”她們不以為意,反而想著自己是否有機會侍奉歡喜佛,畢竟地仙大能隨便施些恩惠,都讓她們受益無窮。
彭湃不知“玉蒲宴”的底細,但想到師父的淫邪手段,心中不寒而栗,不禁有些擔心妻子;秋
水臉色白一陣紅一陣的,當聽到歡喜佛要求眾人一起過去時,她欲言又止,又擔心地看了彭湃一眼。
紫玉和麗情整理好衣服後,當先走出大廳,彭湃夫婦正要跟隨,卻被歡喜佛叫住。
只見這肥僧將手伸進胯下,摸索了片刻,忽然掏出一只紫色瓷瓶和一張金色畫符,接著倒出一顆紅白相間的丹藥,交給彭湃後,道:“此乃“龍虎交融丹”,施主且服下。如若想完全化解冰火衝關之噩,和女施主雙宿雙飛,可憑此符找到本佛,到時本佛再為你化解。阿彌陀佛,善哉善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