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卷 第23章 風流王爺
邵陽殿,低調而神秘的溪蘇花開得正好,在肅穆的夜里舉著藍紫色的小花兒,靜靜搖曳。
正殿門口伏著兩個正當妙齡的小宮女,卻全無她們這個年紀該有的生動,死氣沉沉的面目似入定一般。
再往里,是一道舒朗大氣的山水屏風,屏風後面是精致華麗的龍榻。
此時珠簾晃動發出清脆的鈴音,半透明的黃色紗帳上有兩道此起彼伏、交頸纏繞的人影。
朝當上不怒自威、氣度恢宏的佑帝,此刻眼神冷幽而瘋狂,將皇後細直的腿兒掰到最開,粗黑色的龍根“噗嗤噗嗤”搗入柔嫩的花穴,有汁液飛濺而出。
皇後一張清麗莊肅的面孔染上紅暈,但狹長的鳳目始終清亮,潔白的牙齒深陷下唇,抵抗洶涌的情潮,就是不肯叫出聲來。
此舉惹得身上仍著黃色寢衣的男人動作愈加瘋狂,將兩條腿架在自己肩上,從上而下用力抽插。
“叫啊,怎麼不叫?還指望著他為你守身如玉,來滿足你可笑的幻想?”方霆言一邊動作,一邊出言相譏,“你可知道他迷上漱玉摟的花魁,日日流連夜夜笙簫,連去凰音寺祈福都捎在身邊,不分晝夜纏綿苟合。”
郝連雲眼里閃過一抹慟色,被身上男人瞅住空子,猛地將龍根貫入徑內窄口,身體背叛她的意志,哆嗦的快感令她此刻看起來有些猙獰。
緩過之後,她才開口,聲音斷斷續續卻分外不屑:“可……可憐……”
方霆言聞言大怒,抬手一巴掌便扇在女人晃動的雪乳:“朕乃九五至尊,富有四海,你說誰可憐!”
“當……當然是你可憐……我……我的陛下……啊~”郝連雲到底沒忍住輕哼出聲,似靈肉分離一般,又柔柔笑了出來,“不管是誰,只要……只要能陪伴他就好。”
“好的很。”方霆言不再開口,只在她柔軟飽滿的身體里肆意衝撞,翻來覆去變換姿勢發泄著欲望。
郝連雲被他弄得渾身綿軟無力,到最後快昏死過去時聽見男人殘忍而冷酷的聲音:“喜歡花魁是吧,朕便將那花魁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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臘月初七,應是大佑嘉慶十三年冬初雪的日子。
佑帝於宮中大設家宴賞雪,連遠在北疆的關西王都提前半月入京,參加這次只有皇子、王爺、世子等皇室宗親的盛宴。
說是家宴,也不過是佑帝趁機籠絡敲打下各方勢力,同時也是皇子們結識叔伯兄弟、覓求支持的機會。
唯一留京、掛著七品閒差的豫王方君遲,被命全權操辦此次盛宴,他素來閒散好玩,務求將宴會辦的妥貼有趣、又不失皇家氣派。
寧宛再弄月閣里等了足足三日,直到風媽媽帶來消息,讓她在臘月初七好生打扮,進宮獻藝,一顆心咕咚一聲沉入谷底。
“風媽媽,是豫王的意思嗎?”
風媽媽見慣了這樓里女子錯付相思、最後形銷骨立的故事,她很是喜愛這位乖巧溫婉的頭牌,不忍她一臉天真的神色,出言相勸:“卿憐,你當知道漱玉摟只有錢權色貌的交易,不可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