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那皇後醒來一直不敢相信昨天發生的事情是真實的,雖然全身酥痛,但內心中還是把那當成一場夢,可眼前走進來的人卻不是自己的近身丫環小青,而是幾天前被她趕出宮的小茹,這才明白先前的想法是自欺欺人罷了,昨晚被自己的小兒子強奸是真真實實發生了。
小茹見皇後倒在床上,也不近身,站在離床幾步之處,做了一個萬福,對皇後說道:“奴婢小茹,參見皇後娘娘!”
章慧之伏在床上,有氣無力的說道:“你,你怎麼在這,小青了?”
小茹閃過一絲微笑,說道:“娘娘就不要掛念小青了,從今天開始,就是由茹來伺侯娘娘了。”
章慧之心中一怒,又坐了起來,呵道:“大膽,你出去,快把小青叫過來。”
小茹神色如一,淡淡地說道:“娘娘不要動怒,恐傷了貴體,不然奴婢不好向王爺交差啊。”
章慧之不由一怔,“哪……哪個王爺?”
小茹“撲哧”一聲,輕笑道:“娘娘好健忘啊,當然是昨晚盡心服侍娘娘的那位嶺南王爺啊。”
章慧之心中大亂,花蓉失色,結結巴巴說道:“這……這……”
小茹見狀,繼續用著淡淡口吻說道:“沒錯,奴婢就是嶺南王爺派來的,至於小青嘛,娘娘放心,她沒有死,只是王爺覺得她服侍得娘娘還不夠周全,帶她到王府接受王爺的訓練去了。還有那個小和尚嗎……”
章慧之被小茹一提起,才想到了廣能,欲開口發問,可馬上想到昨晚之事,怎麼開得了口。
小茹頓了頓,見皇後滿臉期盼,又不好意思發問的神情,心中一股自豪感涌上心頭,暗想到:“昔日她高高在上,總是對我等威嚴訓斥,何嘗見到過她這等情形。”
想到這里,又把語氣放冷一絲,說道:“娘娘看來還是舊情難忘啊,還是王爺寬宏大量,饒了他死罪,只是把他帶到王府懲戒去了。”
章慧之被小茹說得滿臉通紅,其實心下也明白,什麼饒了死罪,只是帶了一個罪證,好以後來要脅自己,但又想到廣能暫時能活命,也不知因高興還是憂慮,但想到事已至此,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以後是什麼情況,之後再說吧。
想到這里,章慧之臉色一正,對小茹說道:“既然這樣,小茹你過來,扶本宮起來,擺駕回宮。”
小茹暗暗欽佩,心想:“不愧是當了十多年的皇後,遭此大變,還能如此不動聲色,不過你可能還不知道嶺南王的手段了。”
心里這麼想,但神色如一,道了聲“是”,快步走到皇後身邊扶住了她。
經過一翻休整和車馬行走,皇後一行人回到了皇宮,進入鳳儀殿後,章慧之叫退余人,單獨留下小茹在寢宮。
章慧之坐在窗邊的榻椅上,輕輕嘆了一口氣,拉著小茹的手說道:“小茹,以前本宮趕你出宮也不是本宮所想,只是宮中規矩使然,以後本宮會補償你的。”
原來這皇後在回宮的路上一直在回想,明知小茹是嶺南王用來監視控制自己的,只好先委屈求全,把小茹爭取到自己這邊來,以後再來想辦法擺脫自己的那個孽子。
小茹何嘗不知皇後的用意,並未顯出歡喜之色,而是輕輕把手掙開,冷冷地說道:“娘娘是萬金之軀,不要讓奴婢髒了您的手。”
章慧之甚是難尷,本欲動怒,但又和言悅色的說道:“這是說哪里話,不要這麼見外了,以後本宮就把你當妹妹看待!”
小茹望著這個以前只敢仰視的女人,已全無當初的懼意,“娘娘說這話可折殺奴婢了,娘娘也不要曲意說話了,小茹也不瞞著娘娘,你在皇覺寺偷情的事,是我告訴三王爺的。”
章慧之又驚又怒道:“你怎麼知道?”
小茹冷笑一聲,“我為什麼知道娘娘的事嗎,你以為只有小青這賤婢知道嗎,有句話得好,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我也跟了你這麼多年,也自有自己的手段”。
說罷,離開皇後徑直走了出去。
此後,小茹一直跟在皇後身邊,兩人並未說話,皇後也一直對小茹是面若寒霜,小茹也不以為意,只是皇後走到哪就跟到哪,皇後也無可奈何。
幾天之後用過晚膳,皇後一人坐在宮內休息,忽然小茹一人走來,對皇後奏道:“娘娘,三王爺請求進宮面見娘娘。”
章慧之這一驚非同小可,因為自上次對話之後,一直沒有自己小兒子的消息,心中雖然一直郁結難平,但好歹相安無事,今日一聽,頓時叫道:“不見!”
小茹冷冷地看著皇後,停了一會也未說話,就走了出去。
章慧之也大為意外,但畢竟松了口氣,又坐在椅上怔怔出神。
第二天,小茹又同前日一樣來報,章慧之態度依舊。
第三天。
這次小茹並沒象前兩日一樣出去,皇後一看急了,衝著喝道:“你怎麼還沒出去回復!”
小茹頓了頓,說道:“奴婢本來這話不該說,但是今日不得不說,王爺說了,若是娘娘今日還是不見他的話,王爺明日就帶著一個和尚去見他父皇,娘娘您自己看著辦吧。”
說罷,轉身就往外走。
章慧之心中一急,心下慌亂,暗自思量:“就算讓他進來,在皇宮內他也應該不敢怎樣,先走一步算一步吧,”忙叫道:“站住,”小茹停住了腳,但並未回頭,皇後輕聲說道:“叫他進來吧。”
小茹則走了出去。
章慧之正忐忑不安時,嶺南王、也是她的親生小兒子士凱走了進來,伏地拜道:“兒臣拜見母後!”
可是過了好半天,士凱也未見皇後叫他起來,逐抬起頭,只見他母後坐在床邊,臉色淒愁,似若有所思,看那她那淒美的模樣,士凱不覺心中一蕩,便站起身來,走到了皇後身旁,大大方方的坐下。
士凱笑道:“母後也夠狠心的,兒臣這幾日求見,母後都拒之門外,今日好不容易見著,母後也不搭理兒臣一下。”
邊說著邊用手往皇後肩膀摸去。
章慧之本來是心亂如麻,見士凱進來後也是又恨又怕,這時發覺自己的這個小兒子又要對她對手對腳,忽的一下站起,正色對著他斥道:“孽種,走開,這里可是皇宮,你可別亂來啊,而且無論如何,你以後休想碰本宮一下。”
士凱對母後的這種態度大為吃驚,沒想到她態度盡如此強硬,只聽得皇後繼續說道:“本宮已經對不起你父皇了,今後本宮決計不再做背叛他的事了,你想告訴他現在就去吧!”
士凱見母後氣花枝亂顫的樣子,笑著站起來,說道:“母後也不要這麼動怒,惹是那事讓父皇知道了,母後是決計活不成了。”
“本宮是活不成了,本宮也是不打算活了,你做為本宮的兒子難道會有好結果嗎?”
士凱見皇後說到這份上,收斂笑容,說道:“對,父皇肯定不會饒了你,但是一定會對我怎樣嗎,要知道我只是一個小小的王爺,最後也只不過是得不到他的寵愛罷了,但我還是他的親生兒子,想必他也不會廢了我的王位,不過他怎樣對待你的另一個兒子,也就是太子殿下,那——可就不會這麼簡單了吧,因為父皇是不會容忍一個背叛他的女人的兒子繼承皇位的,另外,麗妃的兒子和全妃的兒子對著皇位可是虎視眈眈啊,而我呢,本來就對皇位沒有想法,如果母後果真是這麼想的,那孩兒這就去辦,”說著,便走開兩步望著皇後。
皇後聽完這席話後,心頭一震,是啊,若自己來個魚死網破的話,自己最疼愛的大兒子的太子之位必定不保,難道自己這麼多年的辛勞,最後是為他人做嫁衣裳嗎,而且如今皇上身子並不太好,若太子順利接位的話,到時自己以皇太後之尊也是可以輕易擺脫這個孽子的糾纏的,雖這樣想,但仍覺得心有不甘,顫顫的對著士凱問道:“你……你到底想怎樣!”
見母後態度軟和了下來,士凱知道自己的說辭有效了,逐面帶笑容,走到皇後面前,雙手抱住她那柔弱無骨的細腰,吐著熱氣的嘴唇湊到母後的耳邊,柔聲說道:“孩兒只是想好好疼愛母後,讓母後得到快樂。”
章慧之用手搬開士凱的雙手,但聲音還是軟了不少,掙扎著離士凱兩步之遠,兩眼泛光,哀求道:“凱兒,先前我們犯了大錯了,千萬別再犯了,好嗎,你想要女人,母後幫你全國選妃,選出個天下第一美女給你好嗎?”
士凱“嘿嘿”笑道:“別的女人再漂亮也怎麼比得上母後啊,我只要母後做我的幕府之賓就心滿意足了,”一邊又向章慧之的腰摸去。
章慧之一邊扭動躲閃,一邊口呼不要,來回幾次,士凱心里動怒,猛地用力按住母後,伸手用力撥她的衣服。
章慧之含著淚卻又不敢大聲呼喊,只有拼命護住自己的衣物,一時間士凱也無可奈何。
士凱見著母後這個模樣,眼珠一轉,不再用力去扯她的外衣,蹲下身來,掀起長裙,直接就去扒她的內褲。
章慧之這下猝不急防,里面的內褲一下被士凱扒掉了,驚叫一聲,士凱拿著到手的內褲,放在鼻前嗅了一下,笑道:“好香,母後,你的騷屄散發的味道還真香啊,要不,你也聞聞,”說著把內褲塞到母後鼻下。
章慧之急忙用手打開,哭泣道:“拿開,別這樣,凱兒,求你別這樣對待母後,這里可是皇宮啊,”
士凱哈哈笑著,忽的一下飛快把自己衣物脫得精光,下面的陽具怒衝而上,章慧之嚇得不住退縮,驚叫不已。
正此時,忽聽見外面宮女的聲音,“參見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這正是小茹的聲音。
這一下,可驚得屋內的母子兩非同小可,章慧之急忙整理衣束,站起身來,往門口走去。
快到門口時,“吱”的一聲,門打開了,一個頭帶金冠,身著袞龍袍,年約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此人正是當今皇帝,士隆順佑帝。
章慧之趕緊側身行禮,“臣妾參見皇上,”聽到皇帝叫了聲“平身”後,走到順佑帝身旁,強裝笑顏說道:“皇上今晚怎麼到臣妾這來了,事先也不通知臣妾一聲。”
順佑帝說道:“朕先前也未曾要到愛妃這來,剛剛在御花園里散步,想著好久沒來了,就特過來見見愛妃!”
要是平日里,章慧之碰到這等情況,是高興都來不及,可是今晚卻大為不同,自己現在下半身可是赤身裸體,若是讓皇上看出哪里不對,那個不得了,而且還不知道那個孽子在里面是什麼情況。
就在章慧之彷徨之際,一個聲音從身後傳來:“兒臣參見父皇,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正是士凱走了出來。
章慧之心里怦怦直跳,轉過身來,見士凱已穿戴整齊,再側眼往床上掃去,也見上面被縷整潔,看不出一絲破綻。
原來,士凱見事態緊急,趕忙也只把外袍穿上,把自己與皇後的內衣全都埋在床被里面,再把床面整理好,就走出來拜見皇帝。
順佑帝見士凱從里面出來,大為驚奇,問道:“皇兒怎麼也在這?”
只因為皇後以前不喜歡這個小兒子,所以皇帝也知道他很少到皇後這來,所以章慧之怕皇帝起疑,忙說道:“我最近聽人說,凱兒這段時間很是用功,長進了不少,所以我特今日召他進宮問問他。”
順佑帝聽後大喜,笑道:“是嗎,來,都坐下,讓朕也來考考皇兒”。
無奈,母子二人都隨皇帝坐在中間圓桌旁的圓凳上。
士凱恭敬的對順佑帝說道:“其實兒臣也沒長進多少,都是這段時間母後對兒臣關愛有加,讓兒臣受益非淺!”
說著,面朝著皇後說道:“是吧,母後——”
章慧之臉上一熱,不敢正眼看他,低頭輕輕說了聲:“是的。”
士凱暗暗得意,接著說:“兒臣以前頑劣,以後還是要收心學習,好報答父皇母後的養育之恩。”
順佑帝聽後大為高興,笑著對皇後說道:“愛妃啊,你以前總說凱兒不懂事,你看他,現在真的長大了啊,呵!”
章慧之只是陪笑著稱是,卻不敢多說話。
順佑帝也並未察覺到皇後的不同,面對著士凱說道:“皇兒,你以後可要常來看望看望你母後,要好好的孝敬孝敬她,知道嗎?”
士凱說道:“父皇說得是,兒臣一定會好好的孝敬母後的,而且這幾天就孝敬得很好,不信您問問母後。”
順佑帝大為驚奇,面對皇後問道:“哦,是嗎?”
章慧之大窘,恨恨地望了一眼士凱,只見他正上揚嘴角,竊笑不已。
章慧之不敢繼續這個話題,忙轉移話題說道:“皇上,你也考考我們這個皇兒吧。”
順佑帝笑道:“好啊,我念一詩,先說上半部分,看皇兒能知下半否。”
說完吟道:“色乃傷身之劍,貪之必定遭殃。佳人二八好容妝,更比夜叉凶壯。”
本來這是一首修道的詩,一般人哪知道,順佑帝崇尚修道,再也想有意為難一下士凱,哪知這個士凱,知道皇帝的喜愛,對別的詩書沒什麼興趣,但對青詞道詩很是熟悉,想都不想就把下半部分背了出來:
“只有一個原本,再無微利添囊。好將資本謹收藏,堅守休教放蕩。”
皇帝皇後二人都大為吃驚,順佑帝更是高興異常,衝著外面宮女吩咐道:“來人,拿酒來,”。
不一會兒,桌上就擺上了幾個小菜和一壺美酒,只坐著皇帝三人。
士凱拿著酒壺先敬了皇帝一杯,又走到皇後側邊,為皇後滿上酒,身體卻故意貼住皇後,皇後感受著一個硬梆梆的東西頂在自己身上,敢怒不敢言,又不能過分躲避,只得說道:“好了,皇兒,你也坐到自己坐位上去吧。”
士凱笑著說是,從皇後身後走後,卻趁機在她那渾圓的屁股上用力一捏,章慧全身之不由一抖,趕緊把酒渴下以掩飾,好在皇帝並未發覺異常。
可能是順佑帝今日比較高興,皇後母子兩又不斷的勸酒,沒多久,皇帝在趴在桌上,沉沉的睡了。
章慧之見皇帝睡著了,輕輕叫了兩聲,見皇帝還未醒,便欲開口叫宮女扶他回宮,剛開口還未出聲,士凱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做了一個“噓”的手勢,並站起來走到了皇後的身後。
章慧之心中一驚,內心隱隱知道士凱想干什麼,卻又不敢有大的動作反抗。
士凱趴在皇後的後背上,陰莖硬硬的頂著,雖然隔著兩層衣,但也感覺到有無邊的快感,士凱臉挨著皇後的臉,輕聲說道:“母後別出聲,咱兩剛才還未完成的事來把他完成吧。”
說罷把把皇後抱離椅,讓上半身也趴在桌上,雙腿挺直,屁股翹起,士凱順勢把肉棒滑入那兩瓣肥美的美肉之中,還隔著衣物,但也感受著那柔軟的快樂。
章慧之被親身兒子擺成這個姿勢,羞憤異常,加上剛才喝了那點酒,滿臉通紅,全身扭動著掙扎輕聲叫著:“不要,不要,皇兒不要這樣,要是你父皇醒了,那我們都死定了。”
士凱看著母後嬌羞無比的模樣,淫心大起,哪還顧得了這麼多,用手一下把她後面的裙擺翻了上來,皇後那一雙又白又大又翹的屁股就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士凱也不脫衣,直接把自己的肉棒掏出,就要插入。
章慧之哪里甘心雙被自己兒子這樣強奸,用力挺身,掙扎著想擺脫,同時用手擋在自己屁股處,想擋住士凱肉棒的進入,哪知正好碰到了士凱那用粗又熱的大肉棒。
士凱雖一下不能插入,但感受著母後小巧滑嫩的小手抓著自己的肉棒,也是一種說不出的享受,在章慧之耳邊輕聲說道:“原來母後是想先用手來玩玩孩兒的這寶貝啊!”
章慧之心中是又羞又急,雙手握著兒子的陰莖又不敢放松,急急道:“不是的,不是的,皇兒,放過母後好嗎,千萬別再范錯了,”
士凱見母後兩眼淚光連連,說不出的嬌羞,看不盡的媚柔,心中更是放蕩不已,一對魔爪從母後筆直的玉肩直入,擰住高聳的雙峰,用力的撥弄起來。
章慧之這下可以上下為難,若松開手,兒子的雞巴就會毫不留情的插進來,若是不松手,自己的乳房又被他肆意玩弄,急得眼淚花花直流,但又不敢發出聲來。
章慧之本來光著身子同皇帝說了許久的話,其實內心是又羞愧又難受,如今被自己兒子這麼上下一弄,下身的蜜穴淫水開始細細流出。
士凱也感受到了母後的身體變化,淫笑道:“母後上面的嘴說不要,下面的嘴怎麼饞得直流口水啊,還是讓孩兒來喂飽你吧。”
說著抽回一只手,用力去搬開母後的小手。
這樣一來,章慧之也被動著用力,使得人有點站立不穩,弄得桌子跟著晃動了兩下,只見皇帝手突然動了兩下,嚇得兩人都停了下來,目不轉睛的望著皇帝,見他只亨了兩聲,又沉沉的睡了過去,這才都松了一口氣。
章慧之轉過頭,一臉哀怨的望著士凱,眼睛里流露出驚恐和請求的神色,看得士凱心神蕩漾,但也不敢用剛才那樣的大動作,母子二人進行著無聲的抗掙。
正這時,只見皇帝嚕嚕兩聲:“酒,愛妃,加酒。”
並且手也開始動了幾下,士凱見狀,趕緊把離開章慧之,把母後按住坐在椅子上,後面的裙擺自然垂下把凳子遮住,等於皇後現在是光著屁股坐在凳子上。
自己則身了一蹲,掀開桌布鑽進了桌子里。
恰好,皇帝這時也直起身來,不好意思的對著皇後說道:“朕睡了很久了嗎?”
章慧之見皇帝雖醒,但仍現眼蒙蘢的樣子,強裝容顏道:“陛下沒睡多久,因為臣妾好久沒見到陛下了,想多看看陛下,所以就沒擾醒陛下了,還望陛下恕罪。”
順佑帝聽後,很是感動,對章慧之說道:“愛妃真是難為你了,朕這幾年確實虧欠你啊,來,愛妃繼續陪朕喝酒。”
說著又拿起酒壺到酒,忽然發現士凱沒在邊上,問道:“咦,皇兒呢?”
皇後心驚,趕緊說道:“皇兒剛見陛下睡了,不敢打擾,現已離宮回王府了,還請陛下莫怪。”
士凱這時正躲在桌子里,暗自發笑,但也不敢亂動,只聽得外面有聲音,“怎麼會了,來,朕敬愛妃一杯。”“不敢,陛下。”
透過外面的微光,士凱看到母後赤裸的雙腳在自己面前,逐忍不住俯下身,一口含住一只腳指輕添起來。
章慧之毫無准備,不由驚叫一聲,皇帝甚是奇怪,忙問道:“愛妃怎麼了?”
“沒,沒什麼,剛才看見一只老鼠經過。”
“愛妃真是膽小,有朕在,愛妃什麼都不要怕。”
士凱在桌下聽著,又是好笑又是得意,膽子也更大了些,嘴唇也沿著腳指往上親去,皇後是又難受又緊張,臉上香汗淋淋,把兩邊的鬢角都打濕了,身子也輕輕晃動,皇帝雖然醉意較深,但也覺得皇後有點不對勁,問道:“愛妃,怎麼了,身子不舒服嗎。”
說完站起去觸摸皇後。
章慧之一急,知道此等情況萬不可讓皇帝發現,急忙略微起身,拿起酒壺又給皇帝倒了一杯酒,口里連說:“沒什麼,陛下,再喝一杯吧。”
順佑帝本來就醉了,聽這麼一說也就又坐下,拿起酒杯一口飲盡。
士凱趁皇後起身這一下,猛的一下鑽進了皇後的裙里,並把凳子往桌子邊移了少許。
皇後感覺正面的動作,嚇得不輕,又不能顯現出來,只得順著凳子貼緊桌子而坐,但是因為貼得太緊,而且裙里還有一個人,只得把雙腿打開,這樣才能坐穩。
士凱這下在皇後的裙里,可是春光無限,雖然看得不是太清,但還是看到母親那白花花的大腿,和雙腿間那敞開大門透露出的弱紅色。
如此春光,士凱怎麼停得住,馬上伸長脖子,一口親到了母後的陰唇之上,舌頭伸出,就如同陰莖一樣在里面抽插。
他在里面享受了,可是苦了外面的皇後,章慧之想合攏腿卻又不能合上,嘴里想發聲又不敢,只得用牙齒用力咬住下嘴唇,因用力過猛,都滲出了血跡。
皇後見這總不是辦法,見皇帝也基本上是神智不清,只是沒有倒下而已,趕忙大聲叫道:“小茹,快進來扶皇上回無極宮休息。”
小茹帶著兩個太監從外面進來,見皇後此情形,臉上似笑非笑,皇後也顧不得這麼多,只盼小茹快點帶走皇帝。
小茹讓兩個太監扶著大醉不已的皇帝走出宮門,自己衝著皇後意味深長的笑了一眼,便關上了門。
皇後見門關上後,懸著的心終於放下,而下面的士凱卻並沒打住,對著那片木耳不住的吸允。
皇後再也控制不住了,聲撕力竭的大叫一聲,壓制已久的情欲如決堤之水,淫水呼嘯而出,全打在自己親生兒子的臉上,再也沒有力氣,趴在桌上不住的喘氣。
士凱這才從裙里站了出來,此時他滿臉潮濕,淫穢的氣氛頓時漫布整個屋子。
他看著母後楚楚動人的樣子,也不管她現在怎樣,一把把她橫抱起,走到床邊放下,章慧之此時已是全身無力,雖然心中有萬般的不情願,但也只能任由親生兒子剝去僅有的外裙。
士凱迅速脫光自己,壓在母後的身上,搬開腿,陽具對著陰道凶猛的抽插。
章慧之承受著兒子的力量,只能發出嬌媚的呻吟才能讓自己好過點,士凱聽著這動聽的樂曲,更是全力以赴,只不過一會兒,章慧之全身抖動,又一波高潮襲來,“啊——”的一聲長叫,又一次泄了身。
而士凱還沒有一點泄精的跡象,章慧之不由害怕起來,對著士凱告饒道:“皇兒,先停一下好嗎,母後受不了了,啊……啊……,求皇兒停停好嗎,啊……啊……,我實在是不行了,再動母後就要被你插死了……啊……啊……”。
士凱見母後秀發凌亂,梨花帶雨,心想:“若是再插恐怕母後真的要被我奸死了,”逐把陰莖抽了出來,說道:“母後剛才還拼命不讓我插,想不到孩兒還沒插你幾下,你就如此浪了,母後,原來你也是口是心非啊!”
章慧之滿臉羞紅,不敢看也不敢說。
士凱淫笑著說道:“我還沒盡興,母後你說怎麼辦?”
章慧之只希望他停止對自己的侵犯,忙爬起來,說道:“母後用別的方法幫你吧。”
士凱正等是這句話,忙坐在床沿邊,把腿分開,指著自己的陽具說,“用你的嘴來!”
章慧之一聽,淚珠在眼睛里打轉,本能的想拒絕,但一看到士凱堅定的眼神,只得跪在兒子腳下,向他胯下親去。
士凱被自己母後親得興奮不已,看著母親跪在自己身旁,想著她平常在眾人面前是母儀天下的皇後,一股豪情由心而生,說道:“是誰才有資格在愛妃的床上享受你的口技啊。”
章慧之一聽,也明白其義,為了讓他早點完事,只得汪汪雙眼望著兒子說道:“臣妾只伺侯皇上一人,皇上,臣妾伺侯得怎麼樣啊。”
說著又含住龜頭,呑吐起來。
士凱聽到這言語,陰莖又漲大了許多,說道:“愛妃只要服侍好朕,以後會重重有賞,”章慧之一邊點頭,一邊繼續呑吐,喉嚨里發出“嗯,嗯”的聲音。
士凱在這聲音和畫面的雙重夾擊下,再也忍不住了,一口陽精噴射在皇後口里。
章慧之急忙欲吐出陰莖,不料士凱早有准備,雙手按住母後的頭,讓她不能後退半寸,全部射完後才緩緩松開雙手,看著母後羞憤的臉色,淡淡地說道:“不准吐出來,給朕全部咽下。”
章慧之雙眼濕潤,掙扎不脫,只能強忍著精液的腥味,咽到了肚里,之後趴在床上不住的抽泣。
士凱得到了非常大的滿足,站起來穿好衣服,背對著還在哭泣的皇後說道:“今後母後還要象今天這樣,兒臣先行告退了。”
從這起,一連幾天,士凱都會以看望母後為由到皇宮里,對皇後大肆奸淫。
皇後雖然每次都奮力反抗,但總是不能逃脫,最後還是被自己親生兒子剝光衣服,露出小屄,插得淫水橫流,只有在他走後才輕聲哭泣。
可過了五天後,士凱卻沒有再來鳳儀殿了,章慧之在疑惑中又是慶幸又有一點點失望。
這天傍晚,正在糊思亂想之際,只聽到“啪”的一聲,原來是小茹把一個杯子打碎了,章慧之不由大怒道:“蠢材!”
小茹見皇後如此憤怒也是一驚,回道:“娘娘沒人幫你消火,可不要把火灑到奴婢身上啊。”
“你……你……”皇後氣得渾身發抖,“放肆,你居然敢跟本宮這樣說話,別以為有三王爺為你撐腰,就敢如此,要知道,你只是一個奴才,我還是你的主子!”
小茹見狀也有點害怕,不敢多說,趕緊退了下去。
章慧之見她出去,也沒怎樣,只是坐著暗自生氣,心下想著:“如此下去總不是個辦法,我該怎麼辦呢?找皇上,肯定是不行的,找旋兒,不行,不行,至少在他沒登上皇位之前是不行的,憑他的性子,知道了後會害了他的前程的,那還有誰能救我呢?”
章慧之趴著沉思了良久,忽然一個人影映入了腦中,“是啊,我怎麼把他給忘了,關鍵時候,只有他才能救我了。”
想到這里,章慧之端坐身體,叫聲:“小茹,把酒拿來”。
不一會,小茹望著正自斟酒的皇後,有點意外,不知如何是好。
章慧之倒滿兩杯酒後,拾起一杯,遞與小茹道:“小茹,剛才我火氣是大了些,來,喝了這杯,算我給你道個謙”。
小茹緊張的接過酒杯,說道:“娘娘,奴婢不敢擔,不過奴婢實在不會飲酒”。
章慧之微微一笑,自自己也端起酒杯,說道:“別再說了,本宮同你一起喝”,說著自己一飲而盡,小茹不敢不從,也跟著喝了。
各自飲了幾杯後,小茹再也擋不住酒力,趴倒在桌上,嘴里還不住嘮嘮著:“酒,酒,好酒,娘娘,再來一杯”。
章慧之看了看已沉醉不醒的小茹,微微冷笑了一下,徑直走到衣櫃前,脫下身上的衣裙,從里面換上一件宮女的外衣,躡腳走到門邊,輕輕拉開門,俏俏一個人走出鳳儀宮。
章慧之躲過巡視的宮女和太監,來到御花園偏處的一座假山正中,來到一塊大石旁,把手伸進觸摸一個開頭,“吱”的一聲,前面出現一個黑黝黝的洞口來。
原來這個密洞是當年開國太祖皇帝建皇宮時密建的,歷代只有皇帝皇後二人知曉,做為萬不得已時的逃生出口,而章慧之這次想獨自秘密出宮,就想到了從此處出去。
約摸過了半個時辰,章慧之從皇宮後的寶山一個隱密出口出來,一個人趁著夜色敢忙加快腳步往城東走去。
不一會,章慧之來到一座寬闊的大宅門前,大門上方兩個通紅的大燈籠,映出寬大牌匾上的兩個大字“常府”,見大門緊閉,略微思緒了一下,悄悄繞過街角,來到常府的後門,走近門前,章慧之定了定神,深吸了一口,舉起手就欲敲門。
忽然,一只手從身後繞過,一塊手帕捂在嘴上,一股幽香傳入,章慧之心想:“不好,”正欲轉身反抗,可一下四肢不聽使喚,全身一軟,委頓在地,兩眼一黑,便什麼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