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翁發志的家,戴怡凡到藥店買了一盒避孕藥,因為她知道即使是處於安全期,但被翁發志一個上午內射兩次,是不可不防的,她絕不可能為翁發志生孩子的。
買完藥後,剛出藥店門口,沒料到會遇到方雨琳,得知她明天開始回公司上班,現在是來買一些藥日後用,戴怡凡便陪著她再一次進入藥店。
磨磨蹭蹭地在藥店里逛了好一會,方雨琳才買了一盒安胎丸,期間她見戴怡凡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便問她怎麼一回事,戴怡凡卻是回避她,沒有正面回答自己的心事。
離開藥店後,兩人便一起過了一個愉快的下午,她們去了很多地方玩,買了很多東西,這也是女人的天性。
當戴怡凡回到家時,快晚上七點了,她本以為韓傑還沒回到家,誰知韓傑不但在家,還與一個人在家里,這個人她認識,這人正是李崢潤。
兩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拿著一些文件在認真地核對,連戴怡凡開門進屋,他們都不察覺到,這一幕戴怡凡感覺有點別扭,說道:“這麼認真啊,我回來了都不知道嗎?”話剛一說完,她迎面的是韓傑眼底里一抹溫柔的笑容,只聽得他問道:“回來啦,一整天的到哪里去玩了?”
戴怡凡心虛之余有點憤怒,說道:“到處逛逛而已。”她很想告知韓傑,自己今天與翁發志做愛兩次,其中一次不是意亂情迷之下做的,是心甘情願的,是無套且內射的。
她想,如果這樣說,他會是什麼反應呢?
但最終還是沒有這樣說,因為他身邊有個李崢潤在。
之所以很想告知韓傑,自己心甘情願地與翁發志做愛,也是因為他身邊有這個李崢潤在,她心里很不舒服。
李崢潤站起來,禮貌地跟她打了個招呼:“戴小姐,回來啦,我與韓總在商討工作上的事。”
戴怡凡淡淡地“哦”了一聲,不再去理會她,對韓傑問道:“阿傑,你應該還沒吃飯吧?”
韓傑道:“跟崢潤一起吃過了。”他直呼了李崢潤的名字,不過戴怡凡沒有意會到。
戴怡凡掃了李崢潤一眼,道:“哦,原來跟李小姐一起吃了。”說完,頭也不回悻悻地走進睡房。
韓傑沒有意會到戴怡凡的怒氣,李崢潤卻知道,說道:“戴小姐好像有點不高興哦。”韓傑隨意答道:“或許是累了吧,我們繼續核對剩余的文件吧。”既然韓傑覺得沒什麼問題,李崢潤也不好再說什麼,坐下來繼續與他核對文件。
半個小時後,戴怡凡從睡房里走出來,見兩人依舊在埋頭工作,李崢潤還挨得韓傑很近親,氣得她翻了個白眼後,又走回房里去。
這次再進睡房後,戴怡凡就一直沒有再出過來,韓傑與李崢潤也一直忙到超過十點才把工作做完。
韓傑看了一下時間,微笑地對李崢潤說道:“已經超過十點了,我送你回去吧。”李崢潤微笑著點頭回道:“那就麻煩你了。”韓傑眼睛朝向睡房那邊,說道:“你先等我一會,我跟怡凡說一聲。”李崢潤一臉羨慕地說道:“戴小姐真幸福,有你這麼體貼的男朋友。”韓傑幸福地搖搖頭,說道:“才不是,是她照顧得我很好。”看著韓傑的表情,李崢潤的心沉了一下,淡淡道:“我在外面等你。”
在睡房里三個多鍾頭的戴怡凡是在拍著淫猥的照片給翁發志看,陰部特寫,全身裸照,嫵媚性感角色扮演也有嘗試。
韓傑來敲睡房門時,她正全裸著拍自慰視頻給翁發志看,聽到敲門聲,知道韓傑要進來,她沒有慌張,只用浴巾裹著身體就去開門了。
見著戴怡凡只包著浴巾,韓傑疑惑了一下,說道:“怎麼只包著浴巾,小心著涼,感冒了我會心疼的。”戴怡凡撲到他的懷中,在他耳邊細語道:“我在自慰給翁發志看。”韓傑心里沉了一下,小聲說道:“有客人在外面,你都這麼大膽,這麼放蕩啊?”戴怡凡的心也是一沉,她沒想到韓傑竟沒有一絲醋意,沒有一點憤怒,把韓傑抱緊,嗔道:“誰叫你帶別的女人回家,我寂寞,我就自慰給別的男人看。”
韓傑輕推一下她的頭,說道:“我與崢潤在工作啊,你難道介意?”戴怡凡怒得一把推開他,說道:“你叫她名字了?”韓傑道:“相熟了,相互叫一下名字而已,你不高興我這樣叫她?”韓傑眼中流露出迷茫之色,心想難道女人都是一個樣子,喜歡吃醋?
戴怡凡不含糊,直接回道:“很介意,我覺得她看你的眼神很不簡單。”她很擔憂,很不自信,因為她知道自己沒有資本與那個李崢潤比,說完便蹲下身子捂著臉,憂心忡忡。
韓傑彎身把她抱起,放她到床上,把她壓在身下,說道:“我可不是一個三心兩意,心志不堅的花心蘿卜。”
戴怡凡用拳頭在他的胸口上輕捶了一下,說道:“好吧,但我覺得你不太愛我。”韓傑眉頭一皺,問道:“我是哪里做得不夠好,讓你有這樣的想法?”戴怡凡笑了起來,故意用唇角笑出嘲諷,說道:“今天是我的農歷生日,你知不知道?”韓傑懵了,他真的不知道,他急道:“我從小被人拐賣到外國後,就沒過一次農歷生日,我沒有留意你的農歷生日是什麼時候,只知道你新歷生日是11月21日,還有半個月左右才到。”
其實,戴怡凡並不介意韓傑不知道她的農歷生日,她過農歷生日通常是與父母一起過,以往陳彬都很少與她一起過農歷生日。
她是介意韓傑與李崢潤剛剛的曖昧工作態度,心里不舒服想要發泄一下,剛好翁發志來了電話,便報復性地跟他玩了一會兒曖昧。
玩著玩著,尺度就變大了,變成全裸自慰給他看。
然而,她把全裸自慰給翁發志看這件事告知韓傑後,他竟然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她才鬧氣情緒來,但現在聽韓傑再度說起小時候不愉快的事情,她心如刀割,唇角的嘲諷變成難過,說道:“一個生日而已,今年沒有一起過,就下一年,下下一年,不對,以後的每一年都一起過。”
韓傑恢復淡定,笑道:“當然,以後不論你過農歷還是新歷生日,我都陪你一起過。”戴怡凡心里一甜,摟著他的脖子,微笑道:“我們在一起,一個多星期了吧?”韓傑點頭道:“是的,怎麼了?”戴怡凡道:“在一起後,我們都沒有做過愛,今晚我想跟你做愛!”說話的語氣雖然羞澀,卻飽含著濃烈的愛意,她清楚知道這次要與韓傑做愛,不是像與翁發志那樣為了解決問題而做,是為了雙方的愛而做。
良久,韓傑才用一只大手輕輕抬起戴怡凡的下巴,說道:“幾日前,我想跟你做,你卻故意刁難我,不跟我做,只幫我做足交。今晚,你卻主動開口要跟我做愛。”說完,滿意地笑了笑,輕吻一下戴怡凡的嘴唇。
戴怡凡怨道:“別提那天行不,雖然那天有意識,卻糊里糊塗地跟翁發志做了,如果回來再跟你做,感覺對你很不公平,所以才用腳幫你出火。”說完,回吻韓傑,只是她吻得比較深情。
接吻完過後,戴怡凡問道:“今晚,要不要跟我做愛?”韓傑答道:“當然要了。”這次,他激烈地親吻戴怡凡,不再輕吻了。
兩人接吻得如火如荼,情到濃時,韓傑脫去上身的西服,而戴怡凡身上僅有的浴巾早已扯去,她全身光溜溜地等待著把褲子脫去後的韓傑。
然而,天公不作美,韓傑褲子還沒來得及脫,扔在地下的西服,里面的手機響了起來。
戴怡凡一聽,忐忑不安,生怕他又要像上次一樣,黑夜外出,去見一些她不曾見過的人,急道:“不要理會,繼續。”韓傑眉頭皺了皺,說道:“或許,有要緊的事要我處理。”說完,正要下床,戴怡凡卻一把拉著他,問道:“你非聽不可?”韓傑不言,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輕輕拿開她的手,下床撿起西服拿出電話。
看了電話的來電顯示,是李崢潤致電過來,他想走出房間才接聽電話,腳步不曾邁出,戴怡凡似乎知道他的想法,說道:“是誰打來的?就在這里聽吧!”
韓傑笑道:“好。”便接聽電話。
電話里頭說了些什麼,戴怡凡聽不見,她只聽到韓傑說道:“不好,你等我一會吧,還是我送你回去吧!”聽到這里,戴怡凡便不想再聽下去了,因為她知道電話是李崢潤打來的,而不是上次那個她曾見過的地中海中年男。
在韓傑沒接聽電話前,她曾害怕是地中海中年男再次夜里約他出去聊一些什麼秘密事情,但得知是李崢潤後,反而失望不是地中海中年男打來的,心情十分矛盾。
聽完電話後,韓傑對戴怡凡說道:“我出一出去,很快回來。”戴怡凡淡淡道:“誰打來的?”她在明知故問,她想知道韓傑此刻會不會對自己撒謊。
韓傑道:“送李小姐回家去。”戴怡凡聽到他改口“李小姐”,加之他沒有說謊,心情大好,用撒嬌的語氣說道:“過來我身邊。”韓傑走到她身邊,撫摸她的臉龐,問道:“怎麼了?”戴怡凡摟著他的脖子,用力向後一躺,兩人一起躺了下去,形成韓傑將她床咚,說道:“讓她自己坐車回去,我們在家做愛,別浪費今晚美好的時光。”
韓傑微微一笑,說道:“能跟你做愛,我萬分歡喜,可是我畢竟答應了李小姐,要送她回去,總不能說話不算話,你就在家等我一會,我很快回來。”
戴怡凡一臉失望,卻把雙腳用力壓在他的腰背上,說道:“你真的非要送她回去不可?”韓傑知道她用雙腳壓在自己腰背上的意圖,說道:“我又不是送她回去不回來,你不用那麼緊張。再說了,她住在她外公那間別墅里,那里比較偏僻,讓她一個女孩子這麼晚坐出租車回去,總不太好吧?”戴怡凡聽後,非常失望,松開雙腳,頭向右輕扭,不去看他,說道:“你如果送她回去,我們就不做愛了。”韓傑的心沉了一沉,說道:“今晚不做,下次再做。”戴怡凡不語,一動不動,似在生氣。
見她如此,韓傑只好無奈地站起身來,穿好衣服,不看一眼戴怡凡便走出房間。
他知道女人蠻橫起來的時候,什麼話都聽不進去,不如趁她安靜之時遠離一下。
走出房間,關上房門,在門口安靜地站了一會兒,韓傑才開口道:“怡凡,我去了,你就在家等我吧,我很快回來。”說完,他沒有立刻走,耐心地等待著戴怡凡的回復。
等了一會,只聽得戴怡凡說道:“你好煩啊,要去就去,最好今晚跟那個女人過夜,明天再回來,我無所謂。”房門是關上,但戴怡凡說話的聲音韓傑仍然聽得很清楚,顯然是她貼在房門的另一邊在說話,雖然是句口不對心的話,韓傑卻只能回道:“我會很快回來的,你肚子餓嗎?如果餓的話,我買宵夜回來給你吃吧!”
不過一會,房門響起幾下敲打聲,原來是戴怡凡用枕頭狠狠地敲擊房門,她怒道:“不吃,不餓,我要睡覺了。”
事已至此,韓傑也拿她沒辦法,唯有悄悄離開,走出屋子時,嘆道:“原來有女朋友是這麼麻煩的,不過她耍小脾氣的樣子,還挺可愛的。”說到“可愛”兩字,一臉陶醉。
很快,韓傑就走到了樓下,他看見李崢潤正百無聊賴地用鞋跟輕跺地面,於是走到她身邊,說道:“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李崢潤聽到韓傑的聲音,立馬背對著韓傑,從手袋里掏出眼鏡盒取出眼鏡戴上,再轉身說道:“沒有,也就等了一會兒。”
兩人在車上相較安靜,沒有開口說話,然而車輛行駛了才一會,李崢潤的肚子發起了肚餓的聲音,韓傑得知,笑著問道:“要不一起吃個宵夜?”李崢潤一臉意外,說道:“你要跟我一起吃宵夜啊?”韓傑奇道:“怎麼?你不想?”李崢潤立刻說道:“不是,只是……”她心里想說:“怕耽誤你太多時間,你女朋友不高興。”但還是沒有把這句話說出來。
韓傑聽她只把話說了一半,便問道:“只是什麼?”李崢潤不答他,轉移話題,問道:“去哪里吃?”韓傑道:“你平時吃宵夜到哪里吃?”他想,如果她有經常去的地方,就尊重她的意思。
不過,李崢潤卻道:“我平時不怎麼吃宵夜,如果工作得太晚了,肚子真的餓了,就吃點餅干充飢,怕肥。”最後兩個字說得比較細聲,也很含蓄。
韓傑一聽,笑了笑說道:“好吧,不過難得有機會,就帶你去我經常吃宵夜的地方坐一坐吧!”說完,加速開車往目的地駛去。
用了不到十分鍾,便到達目的地。
李崢潤在車上看了一眼,此處人氣並不是十分火爆,周圍零零碎碎的只有幾間做飲食的店鋪是亮著燈光,其它不是做飲食的店鋪都已經打烊。
沒來到之前,她一心以為來的地方不是高尚的酒樓,便是人氣爆棚的大排檔,原來都不是。
下車後,韓傑領著李崢潤進入一間叫“強叔夜粥”的店鋪。
進去後,李崢潤才知道里面人不少,幾乎滿座,幸好角落里有一張空桌,韓傑與她走過去坐了下來。
剛一坐下,一個小伙子就過來招呼他們,這小伙子說道:“韓先生,第一次見你帶女的過來這里坐,是女朋友嗎?是不是老規矩?”韓傑道:“這位李小姐是我工作上的伙伴,我就老規矩。”說完,眼睛望向李崢潤。
小伙子立刻明白,轉頭向李崢潤介紹店里的幾種出名的粥,然而她聽後也不知道吃什麼好,便說與韓傑的一樣。
待小伙子離開後,李崢潤看了看周圍的人,見所有人吃粥都吃得津津有味,便問道:“這里的粥真的那麼好吃嗎?”韓傑道:“當然,以後有機會,就多點來吧,吃粥應該吃不肥人的。”他刻意地跟李崢潤開起玩笑來,務求讓她習慣來這些地方吃東西。
李崢潤低下頭輕碰一下眼鏡,說道:“讓你見笑了。”韓傑道:“女人怕肥不是什麼秘密,哪有見不見笑的。”李崢潤又再觸碰一下眼鏡,說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是上次你來我們公司開股東大會時,我在後樓梯里與我二叔發生那些丟臉的事。”韓傑笑道:“哦,原來你指那件事啊!”李崢潤突然抬起頭,用懇求的表情說道:“希望你幫我保守秘密,不要讓其他人知道。”韓傑道:“我答應過替你保守秘密,必然做到,你不必擔心。”李崢潤聽後,一臉感激之情。
宵夜來到了,原來是兩大碗皮蛋瘦肉粥。
韓傑很快就吃了起來,李崢潤卻用羹勺攪拌大碗子里的粥遲遲不吃。
韓傑見狀,問道:“怎麼?你不吃?”李崢潤沒有說話,只是搖搖頭,韓傑又道:“那件事,我真的沒有跟任何人提過,你不相信我能保守秘密?”李崢潤聽後,緊張起來,怕有所誤會,立馬說道:“我相信你的。”韓傑見她過於緊張,安慰道:“那你是有心事嗎?你既然信得過我,不妨跟我說說。”
羹勺攪拌著,李崢潤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韓傑見她想說又不說的,只好繼續吃粥,任由她繼續攪拌碗里的粥,不再過多理會。
突然,李崢潤說道:“我有個小我十四歲,同母異父的弟弟,想必你應該知道了。”韓傑吃了一口粥,點頭道:“知道,你的心事就是這個同母異父的弟弟?”
李崢潤隨意地吃了一口粥,說道:“不是的,是那個對不起我爸爸,出軌一個外國男人,生下我這個弟弟的媽媽。”韓傑停下不再吃粥,問道:“你們母女什麼恩怨?”他本不想聊別人一些家庭事,然而不知怎的,就開口問了。
過了好一會,李崢潤並沒有回答,韓傑見她不答,就只好繼續吃粥,他本來就不想聊別人的家庭事。
可突然,李崢潤又道:“媽媽出軌後,爸爸就跟她離婚了,而我當時十三歲,有權選擇跟誰過生活,我選擇了爸爸。離婚後,爸爸自然離開了外公的公司,自己出來打拼,他一邊照顧我,一邊拼命地工作。然而,就短短三年時間,他熬出病來,不久便過世了,他臨終前,讓我那個遲遲沒有結婚的二叔照顧我,我本來有機會回到媽媽身邊,但看到那個已經兩歲的混血弟弟,那個外國男人也拋下他們母子倆一走了之,外公也被這些事氣得心煩,我就沒有回去媽媽身邊,選擇跟著二叔生活。跟二叔生活,我正處於青春叛逆期,小小事情就跟他鬧別扭,他煩厭了,就狠狠打我的……”說著,摸了摸自己的屁股,接著道:“我竟然變態到喜歡了這種感覺,你上次在後樓梯……”她話還沒說完,韓傑立刻制止,說道:“好了,這里人多,別說了。”心想,原來她是要解釋她上次為何在後樓梯里脫了褲子,光著屁股被她二叔用皮帶鞭打屁股,一臉享受的事情。
想到這里,韓傑好奇了,決定要問一問,說道:“上次開那個股東大會,我是煙癮犯了,才到後樓梯抽一把雪茄,撞見你和你二叔的事。可你二叔別說不是夢想集團的股東,連員工都不是,他怎麼會出現在那里跟你做那個事?”李崢潤道:“不怕跟你說,他不知道什麼時候跟人賭,輸了錢,欠人債,來讓我幫他還錢,他以前不賭的,除了打我……”又摸了摸屁股,說道:“他對我尚算不錯,辛苦供我讀完高中,又去求外公出資供我到美國讀大學,若不是他,外公都快忘了我這個外孫女了。其實,在後樓梯他打我……”又摸屁股,似乎已經深入她骨髓了,續道:“是我要求他這樣做的,其實他是不情願的,我好變態啊!”最後一句,語氣有種無奈卻又無法解脫的傷感。
沒有出言表示什麼,韓傑只是一直微笑著,李崢潤不知道他心里所想,咬咬牙,思慮片刻,問道:“你會嫌棄這樣變態的我嗎?”
韓傑直瞪著她因攪拌得多而變得非常稀的粥,說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癖好,你不嫌棄,我們是朋友。”李崢潤道:“謝謝你。”韓傑笑道:“粥涼了不好吃,快點吃吧!”李崢潤笑著點點頭,吃下第二口粥。
兩人吃完粥結賬過後,便上車離開。
韓傑由於急著趕回去,不想讓戴怡凡在家久等自己,於是開車開得很快,李崢潤坐在車中,幾乎嚇得魂飛魄散。
到了江大宏所住的別墅後,韓傑對那個葡萄園詭異地看著,李崢潤神經繃緊得厲害,回過氣後,說道:“你是急著回去見女朋友嗎?開車開得這麼快啊?”語氣有點埋怨他。
韓傑似乎聽不見她說話,眼光仍看向那個葡萄園,李崢潤見狀,說道:“阿傑,記不記得我曾經跟你說過,我們好像認識了很久很久。”韓傑把目光從葡萄園那里收回,轉向李崢潤,盯著她一言不發,神情有讓她繼續說下去的意思。
李崢潤意會,說道:“我之所以這樣說,就是因為這個葡萄園,曾經管理這個葡萄園園丁的兒子。他們母子有一年跟我外公一家去南洋旅游,那兒子不知何故走散了,後來得知被人販子拐賣了,他母親不久因傷心過度而逝,那一年由於我父母在搞離婚,我沒有跟著外公他們去旅游。”越說聲音越沙啞,越難過。
韓傑雙手松開方向盤,微微抬頭,深深嘆氣,說道:“我媽媽在我不到十歲的時候,拋棄了我改嫁了,之後她跟那個丈夫出國了,現在不知道在哪個國家生活了,應該生活得愉快吧?所以我並不是你外公家管理葡萄園園丁的兒子。”
李崢潤神經再度繃緊,不敢肯定韓傑的話是真是假,痴痴地看著他帥氣的面孔,心疼地說道:“但我從外公口中得知,你也曾經被人販子拐賣過……”韓傑立刻打斷她的話,道:“所以你就覺得我是你外公家園丁的兒子?錯了,不過你總有機會見到那個園丁的兒子。”李崢潤急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韓傑道:“你是個好人,上天會保佑你平平安安的。”這一刻,他刻意用這種話來搪塞她。
話已到這份上,李崢潤自知再說下去只會越來越尷尬,於是決定離開,剛打開車門要下車,突然停下,輕咬嘴唇說道:“阿傑,我……”
韓傑道:“你還不相信我,怕我守不住你的秘密?”李崢潤急道:“不,只是關於過兩天去韓國出差……沒什麼了,你回去時要開慢一點,安全為重。”說完,便下車走進別墅。
待李崢潤完全消失於視线中,韓傑自言自語地道:“希望那個園丁的兒子能放你一馬。”說完,帶著復雜的心情開車回家見女朋友去了。
回到家,韓傑見廚房里有燈光,便向廚房走去,卻見戴怡凡正在廚房里站在垃圾桶旁背對著自己,不知做些什麼,身上仍然只是裹著浴巾,於是他走到她身後,不解地問道:“怡凡,你怎麼不穿回衣服?”
戴怡凡被他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嚇到,手上的東西掉落到地,落在腳邊。
韓傑撿起來一看,原來是一盒藥,還沒看清楚是什麼藥,戴怡凡便轉過身子,想把韓傑手上的藥搶回去。
韓傑生怕她患了什麼病要吃藥,沒讓她得逞,然後細看那些字,竟然是避孕藥。
韓傑的心噗噗地跳,急問道:“到底怎麼一回事?”
不知道是不是早已想好對策,戴怡凡這時反而變得淡定起來,把頭埋在韓傑胸前,嬌嗔道:“傑哥哥,是這樣的,白天跟翁發志無套做了兩次,讓他內射了兩次,雖然我在安全期,但怕會意外懷孕,所以就吃避孕藥以防萬一咯。”
韓傑心中難受卻忍著不表露出來,看著盒子似乎還沒打開過,說道:“那你吃了沒有?”說話是用關心的語氣說的。
戴怡凡聽韓傑的語氣是在關心自己,感覺不到他有絲毫的生氣,搶過他手中的藥,打開盒子,拿出一片藥丸,白他一眼淡淡道:“沒有。”神情極度不滿。
韓傑道:“那你站在垃圾桶前做什麼?不快點把藥吃了。”戴怡凡聽他這樣說,心中大喜,心想原來你會介意我懷別人的孩子,嗲聲嗲氣地說道:“傑哥哥要我吃,我就吃咯。”
她說話的聲音嗲聲嗲氣,韓傑感到不妥,問道:“你怎麼這麼奇怪?”戴怡凡一本正經地問道:“我如何奇怪了?”韓傑道:“我回來後,你總是矯揉造作地跟我撒嬌!”戴怡凡笑道:“我高興啊!”韓傑不解,問道:“你因什麼事而高興?”
戴怡凡摟著他脖子,說道:“你還在裝啊,你就是要明知故問嗎?”韓傑抿嘴說道:“是,我知道的,那我就坦白說吧,你跟翁發志還做四次,你身上的迷魂茶就可以徹底解除,但我希望你跟他做時,戴套做吧。”戴怡凡非常滿意,卻想他在自己面前再吃醋一次,故意說道:“看看咯,如果他前戲讓我舒服,我情到濃時,說不定又讓他無套了,我自己都控制不住。”
韓傑咬了咬牙,不知如何表現她想要的吃醋模樣,沉默著。
戴怡凡見他不說話,怕他誤會,說道:“我答應你,之後的四次,都要翁發志戴上套子。”
吃過藥後,戴怡凡便要與韓傑回房去,她想今晚就要與韓傑靈肉結合,可剛走出廚房,韓傑突然說道:“對了,過兩天我要出差到韓國。”戴怡凡驚奇地說道:“這麼突然啊?怎麼在公司的時候,沒聽你說過?”韓傑道:“今天才決定的。”戴怡凡道:“那我也去。”韓傑揉揉她的頭道:“這次你不要任性了,你有你部門的工作。”戴怡凡只得乖乖地“哦”了一聲,說道:“那麼,有誰跟你去啊?”
韓傑輕描淡寫地說道:“李崢潤。”可這三個字讓戴怡凡心里異常難受,她最不希望是這個人,卻偏偏是她,怒氣衝衝地道:“為什麼總是她?換別人不行嗎?”
韓傑捧著她生氣的臉,溫柔地哄道:“工作而已,別多想了,我跟她不會發生什麼的。何況又不止我們兩個,還有陳彬和謝秘書一起去的,夢想集團那邊也不是只有李崢潤一個。”
見他態度虔誠兼目光溫柔,戴怡凡心情舒服多了,笑道:“相信你啦。”心念一轉,又繼續道:“聽說韓國的妹子都長得挺漂亮的,希望你不要犯了男人都會犯的錯。”死亡的眼神直盯著韓傑帥氣的臉,這個眼神夠他去體會了。
韓傑被盯得有點膽怯,連忙說道:“是嗎?可韓語我不會,多漂亮也溝通不來。”
聽他說不會韓語,戴怡凡故意用韓語說道:“哥哥好壞哦,過兩天出差到韓國,又跟我討厭的李崢潤一起去,我要懲罰你。”
韓傑不懂得她說什麼,但知道她說的是韓語,尤其那句“歐巴”,只是沒想到她韓語這麼流利,欲開口讓她再說兩句韓語來聽聽,卻已被她拉著回臥房。
房里燈光柔和,香氣撲鼻,戴怡凡溫柔地把韓傑推到床上去,用布條把韓傑雙手綁在床頭,又幫他戴上眼罩,用韓語說道:“哥哥,我要幫你按摩,用精油幫你泄火,讓你舒服得出差到韓國後都天天念著我。”
韓傑完全聽不懂她在說什麼,只能期待著,等了好一會,眼罩被拿開,戴怡凡一身按摩女郎的穿著赫然出現在眼前。
白色的短袖上衣,展現出她的身材豐滿且傲人,乳溝深深;下身一條藍色超短裙,短裙下是一雙迷人的白皙玉腿,光滑柔嫩;內穿一條白色底褲,陰毛若隱若現,教人看得熱血膨脹;脖子系著一條彩色絲巾,在柔和的燈光照射下,極像來給予安慰的午夜麗人;腳穿一雙七厘米的白色高跟鞋,更顯得她無可挑剔。
戴怡凡道:“我打扮得好看嗎?喜歡嗎?”她國語、韓語各說一遍。
如此完美地展現在韓傑的眼前,他滿臉俱是驚喜與幸福,沒想到戴怡凡會打扮得如此誘人,褲襠里的肉棒也已一柱擎天,呼氣急促地回應:“很好看,我很喜歡。不過你這身衣服什麼時候買的?”
戴怡凡仰起俏臉,嘿嘿一笑,輕聲道:“就今天下午與雨琳姐逛街時買的,想不到這麼快就用上了,特意買來引誘你的,喜歡嗎?”
韓傑愣了愣,隨後放聲笑道:“喜歡,喜歡,還好是買來引誘我。”
戴怡凡騎坐到韓傑兩腿之間,高興他說出帶有醋味的話,二話不說就脫去了他的褲子,隔著內褲的雞巴硬硬地挺起,看到這樣子,她很是滿意,知道他的狀態不錯,笑眯眯地幫他把內褲脫掉。
堅挺的雞巴暴露了出來,戴怡凡壞笑著說道:“傑哥哥真厲害,已經這麼硬了。”
韓傑不斷地扭動著身體來減輕胯下膨脹得血氣通紅而又難受的大雞巴,呼氣道:“因為你這身打扮太好看了,好讓我今夜想與你靈肉結合。”戴怡凡又用韓語說話,道:“哥哥好壞啊,總是想這種事。”韓傑道:“說什麼啊?”這時,他特別想知道戴怡凡說的每一句韓語,是什麼意思。
戴怡凡伏下身子,貼到韓傑的耳邊,一邊替他解開手上的布條,一邊輕聲說道:“我要脫你的上衣,可以嗎?”
韓傑道:“脫吧。”以前覺得狼頭紋身不想讓戴怡凡看,但都已經被她看過了,就沒所謂了。
上衣被脫去,韓傑赤裸著全身,強健的身體讓戴怡凡熱血沸騰,腦海里將他的身材與翁發志的身材比較起來,認為翁發志身材雖然不錯,算強壯,但那個肚腩礙眼得很,就算沒有,也比不上韓傑。
糟糕,這時刻竟然拿韓傑與翁發志來比較,戴怡凡心下愧疚,痛恨自己抹不去與翁發志做愛的快樂時刻和他那色眯眯的臉孔。
韓傑問道:“你打算今晚怎樣讓我舒服?”戴怡凡道:“用精油幫你按摩,就好像在那些飛機場一樣,包你爽。”韓傑疑惑道:“原來你會這個啊?”戴怡凡說道:“不瞞你說,讀大學的時候,因為家里經營的飯店與人打官司,被逼停業,家里沒有了收入,我就陰差陽錯地到了一間會所做了兼職。”韓傑道:“做了多久啊?”
原本打算隱瞞,最後戴怡凡還是如實地說道:“兼職的形式,做了將近整個暑期。”韓傑從不介意她的過去,說道:“都已經幾年前的事了吧,你現在的手法還行嗎?”戴怡凡嬌笑道:“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精油塗在肉棒,韓傑感覺怪怪的,他雖然去過按摩場所享受過這種服務,只是仍然不太適應,但戴怡凡熟練的手法又讓他有種說不出的舒爽。
見韓傑有舒服的表現,戴怡凡開起玩笑來,說道:“客人,我的服務尚算可以吧?如果滿意,記得給個好評,我的工號168號。”
戴怡凡把以前在按摩場所那一套搬出來,她這樣做是有一個小小的目的,測試下韓傑是否經常去這種地方消遣。
韓傑道:“原來你在那種地方上班的工號這麼完美啊?”
韓傑的答案讓戴怡凡意外,心想原來他有去過那種地方,不過就算去過也不會責怪他,男人嘛,正常的。
現在得知他曾經去過,雖然嘴上不責怪,但心里仍是酸溜溜的,決定在服務過程中故意刁難他,讓他難受。
右手指縫間夾著肉棒在精油的輔助下順滑如絲地擼動起來,摩擦得韓傑既酸癢又舒服,左手也沒空閒著,輕輕地用指尖刺激著他的睾丸。
韓傑被激起蕩漾的快感,大聲地呻吟了出來。
戴怡凡道:“客人,還有更爽的呢!”她要跟韓傑玩起按摩場所技師與客人的游戲,務求讓他更具真實體驗感。
韓傑閉眼不去看戴怡凡那狐媚動人的表情,生怕自己會忍受不住,有要強上她的念頭,在精蟲上腦的欲念下任由她挑逗自己。
手指按摩著肉棒約兩三分鍾,韓傑仍然閉起雙目,戴怡凡知他一定忍得很辛苦,停下動作,趴在他身上,嫵媚嬉笑:“客人,如果身體哪個部位感覺疲累就說一聲,我幫你按摩一下。”韓傑癢得身體在顫抖,回應道:“嗯,我會的。”
戴怡凡笑了笑,倒出精油塗在韓傑的乳頭上,用纖纖玉手輕撫摩擦。
乳頭也算是韓傑的敏感部位,被輕撫摩擦得瞬間硬挺。
為使韓傑有更多的快感,戴怡凡側躺在他的右邊,用舌尖輕輕地舔他右邊的乳頭,纖纖玉手也不閒著,玩弄他另一邊乳頭。
韓傑睜開雙眼,欣賞著戴怡凡為自己騷媚入骨的服務,忍不住道:“168號小姐,你的服務很好,弄得我很爽。”
戴怡凡微笑著揉揉他兩邊額頭,說道:“客人,兩個小時的按摩服務,請盡情享受吧。”
韓傑自然會盡情享受,也伸手去摸戴怡凡那對露出深深乳溝的酥胸,隔著衣物當然比不過全裸時觸摸的手感好,但依然能感受到她胸前的偉大。
被摸幾下,戴怡凡也興奮起來,小穴涌出小量淫水。
戴怡凡笑著拿開韓傑在自己酥胸上肆意摸起來的大手,說道:“客人,請你規矩一點。”這是她曾經在按摩場所對待那些不規矩的客人的做法,故讓他深深感受她當時兼職的情形。
韓傑問道:“為什麼不可以摸啊?”戴怡凡在韓傑耳邊輕輕說道:“這是我們按摩場的規矩哦。”說完親親他的嘴唇,大腿摩擦著他的肉棒。
腿交又是另外一種興奮和刺激,尤其是在戴怡凡光滑白皙的大腿摩擦下,韓傑不自覺地又發出呻吟聲。
房間里彌漫著香氣,戴怡凡與韓傑舌吻起來,停下大腿摩擦他肉棒的動作,她知道如果再摩擦下去他就要射,繼而改用玉手以抓癢的方式挑逗他的龜頭,讓他繼續享受按摩的樂趣。
戴怡凡側身姿勢替韓傑按摩了很久,所以就要變換,她背對著韓傑,騎坐到他的上身。
剛一坐下,屁股就感受到他胸前結實的肌肉,隔著內褲都要用陰部去摩擦,玉手將他的肉棒輕擼著,擼了一會,伏下身子,用嘴給他的龜頭吹氣。
龜頭被吹得酸酸癢癢,韓傑想戴怡凡幫自己做口交,但沒有開口要求,認為她在按摩場所兼職時,不做這種服務,只好忍受著。
膨脹得通紅的龜頭戴怡凡是想一口含進去的,然而沒有,因為她要刁難他,讓他難受,懲罰他說什麼都要堅持送李崢潤回去。
一邊擼著肉棒,一邊吹氣,戴怡凡輕微的呻吟聲緩緩發出,把屁股慢慢地移到韓傑嘴邊,身子趴得更低,呼吸的氣息一同噴著他的肉棒。
韓傑更難受,伸直兩腳,雙手抓緊戴怡凡腳上的高跟鞋用力一掐,這一掐力度很足,幸得戴怡凡沒有脫去高跟鞋,要不抓住的是裸足,肯定痛得她想死。
戴怡凡的屁股在扭動著,韓傑看著眼前緊包屁股的藍色短裙往上擠,白色的內褲盡顯露出,他伸出舌頭去舔,發現戴怡凡的小穴已經把內褲弄濕了。
韓傑沒想到戴怡凡已經這麼敏感,說道:“你的妹妹濕透了,可以脫掉你的內褲讓我直接摳嗎?”他想直接把她摳出感覺,好讓她滿足自己今晚想與她靈肉結合的需求。
戴怡凡呻吟道:“不可以的,客人,啊……”她依然在與他玩起按摩技師與客人的游戲。
既然她不讓脫內褲,韓傑只好順著她意,只隔著內褲對她的騷穴又舔又摳,被弄得快有高潮的戴怡凡停下幫韓傑打手槍的動作,坐直身子,讓自己的屁股遠離韓傑的嘴巴,她生怕繼續下去,會忍不住想與他今晚做愛,懲罰不了他。
緩了緩氣,戴怡凡又想該是時候換姿勢了,她從韓傑身上移開,說道:“客人,請轉過身子,要替你按摩背部了。”
韓傑乖乖地聽從她的話,把身子翻轉過去,閉目靜待她的服務,戴怡凡不想看他那特大的狼頭紋身,用條浴巾把他的背部蓋住,要從他的雙腿開始服務。
手肘的位置替韓傑兩條大腿按了一遍,兩腿勞累的感覺盡消,又塗上精油,兩手包著大腿從下至上推拿一遍,韓傑大腿的肌肉結結實實,讓戴怡凡的小穴春水蕩漾,禁不住伸手去撥開自己的內褲,摳一摳小穴。
“啊……啊……啊……啊……爽……好爽……”
戴怡凡輕聲細語的淫聲發出,讓舒服得差不多要睡著的韓傑在淫聲的刺激下精神過來,他動動了屁股,認為戴怡凡會明白自己的意思。
戴怡凡笑了笑,伏下身子,在他的耳邊細問道:“客人,是不是我的淫聲吵醒了你?”韓傑無奈,她竟誤會了自己意思,說道:“不是的,你的淫聲我喜歡聽。”戴怡凡笑道:“客人,你的意思是想我幫你射出來啊?”韓傑趕緊點頭確認,原來她還明白自己的意思。
戴怡凡貼到他耳邊說道:“那好吧,用手幫你弄出來,好不好?”嫵媚入骨的聲音傳人韓傑耳中,吹氣入耳更讓他情愫蕩漾。
韓傑幾乎欲仙欲死了,哪里再有今晚與她靈肉結合的需求,回道:“好,就用你的玉手幫我射出來。”
戴怡凡再次吹氣入韓傑耳中,跟著要他像狗爬式一樣翹起屁股,她再從後面撫摸著他的肉棒,懸掛在胯下的肉棒與陰囊瞬間進入興奮狀態,布滿陰毛的屁眼清晰可見,戴怡凡忍不住輕輕地舔了一下,然後吹氣進去。
兩手手指間的縫隙一一替他的肉棒撫摸過,讓他舒服得無與倫比,身體不斷地顫抖。
戴怡凡知道他快要射了,一手撫摸他的陰囊,一手撥弄他的肉棒,依舊吹氣入他的屁眼,加重自己的淫叫聲,務求讓他更有感覺,射得更暢快。
韓傑在種種刺激下,哪還能忍受得住不射精,膨脹的肉棒像裝滿子彈的槍一樣,不斷地往下發射,射到戴怡凡的手中。
看著手中的精液不斷地往下滴,戴怡凡得意的笑容盡顯詭異,覺得韓傑已經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溫柔鄉,對他出差到韓國,身邊有李崢潤也不怕了。
用紙巾抹去手上的精液,戴怡凡又到浴室里拿出熱毛巾替韓傑的肉棒清理干淨,伏到他的胸膛前,才緩緩問道:“傑哥哥,爽不爽,以後還想我這樣服務你嗎?”
韓傑撩撥了她的頭發,中短發造型淡然優雅,笑容更是甜美,一顆心都被她牽動著,再撥去蓋著她耳朵的秀發,貼耳說道:“簡直求之不得,有你這樣的服務,按摩場所我以後都不去了。”
戴怡凡嘿嘿笑道:“那就好,不過你到了韓國後,不可以與李崢潤有太過親密的接觸,不只是她,任何女人都不可以,如果我發現你哪怕有一點兒花心,你回來後,我就只幫你足交,其它的你什麼都不用想了。”
韓傑奇道:“為什麼只是足交?”戴怡凡道:“因為我們的關系就會回到我有一次來你這里,我在樓上的大浴缸泡澡時,在睡眠過程中,你偷偷對我雙腳意淫的關系。”她這話的意思,大概是會回到那時兩人還不是男女朋友的關系,即是要分手,但具體是不是這個意思,韓傑想問卻又問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