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伶的戴怡凡裸著下體站在街道上承受晚風的吹拂,何小歡此時致電過來更讓她不知所措,電話鈴聲響了好一會,戴怡凡最終還是接聽了電話,問道:“小歡,都這麼晚了,你找我有事?”
何小歡在電話里頭說道:“嗯,看你什麼時候有空,想約你出來吃個飯,聊一聊。”戴怡凡道:“你不會又想我去你那美容所幫忙吧,我真的幫不了你,求你放過我吧。”嘴上的求饒是因為她此時下體受著涼風的吹襲,不想跟何小歡再扯一些不願意干的事,要知道這11月中的天氣,晚上的溫度幾乎都是20度以下。
身心都受到衝擊,戴怡凡只想快點回家,也不再理會何小歡再要說什麼,把電話掛了。
然而才掛了一會,何小歡就發了一條信息給她,這信息是一個只有3秒鍾的短視頻,畫面是黑暗中一輛連車牌號碼都看不見的小車,一閃而過便畫面停止。
看了這個視頻,戴怡凡起初一頭霧水,之後便想到了自己與翁發志車震會不會是被何小歡用手機拍下了,十分著急,想打電話給何小歡問個明白,但何小歡很快就再給她一條文字信息,寫著:周日你應該有空吧,到時候出來見面再說。
戴怡凡急得跺起腳來,裸露的下體充滿著淫蕩氣息,幸而街道上沒有男人經過,否則見她這個樣子,欲望過強的真有可能把她就地強上。
沒有男人經過,卻出現一個女人。
這街道畢竟是行人道,時間也沒到深夜時分,也就晚上十點半左右,有人經過不足為奇,但這女人此刻的出現讓戴怡凡覺得尷尬無比。
這女人戴怡凡看不清她的容貌,她看不看得清自己的容貌,戴怡凡暫時不得而知,只希望她純屬是路人一個,或許不是小區附近的住戶,只見她手上牽著一條繩子,那繩子束縛著一條狗的脖子,看來是出來散步遛狗的。
相距不到四十米,戴怡凡與那女人相互看見對方,但反應截然不同。
戴怡凡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她深知自己的下體現在是無遮無掩的,對方若然再走近幾步,必定看到自己下體的春光,雖同為女人,卻不願讓對方誤認自己是變態露體狂。
路雖有街燈,卻是昏昏暗暗,那女人第一眼看到戴怡凡並沒有認為她是裸露著下體,她錯誤地認為戴怡凡穿著的是超短熱褲,所以反應是平淡的,這是得益於戴怡凡上身的毛衣可以與她的陰戶平齊,外加那女人也沒太多心思去留意她,只低著頭玩手機。
“咯咯”的鞋跟聲音直刺入耳,又眼見那女人離自己越來越近,戴怡凡羞得無地自容,恨不得挖個坑跳進去,逃避那女人的視线。
然而那女人多數低著頭看手機,根本不怎麼去注視戴怡凡,只是知道有她的存在,戴怡凡這麼緊張是源於心理作祟,大街上裸露著下體對她來說真是突破勇氣的挑戰。
一條街道四周根本沒有可藏的地方,戴怡凡雖急,卻無可奈何,她在女人尚未非常接近自己時蹲了下去,用身上唯一一件毛衣把自己的膝蓋包裹起來。
有時真的一動不如一靜,戴怡凡這一心虛的舉動引起了女人的注意,她注意到戴怡凡蹲了下去,但漠不關心,依舊我行我素,刷動手機。
毛衣能把膝蓋到小腿位置包裹遮擋著,屁股尾巴根以下就無遮無擋了,此時氣溫大概剛到18度,戴怡凡只覺後面涼涼的,下體的涼意她能承受,心里的涼意卻讓她寒起來,那女人走到了她身邊,她清楚看到女人的面貌,是一個她認識的人,曾經給予了對方一巴掌,在公司也要與對方見面不少,正是那林海姍。
林海姍見她雙腳並攏地蹲著,頭低得只能見到她的頭發,後面更似是露出了屁股,嘿嘿一笑說道:“戴怡凡小姐,你這是在做什麼?”繞著她轉了個圈,又道:“褲子沒穿的,這可是在大街上。”
猶如晴天霹靂的話傳入耳中,戴怡凡想死的心都有了,這林海姍不但認出自己,還看到了自己裸露著下體,這羞恥之事恐怕成為她日後威脅自己的把柄了,於是把心一橫,索性站起來,心雖然劇烈地跳動著,但表情卻故作輕松,笑著說道:“如果我說我被人劫財又劫色,你會信嗎?”
這被人劫財又劫色的語氣會是這樣,戴怡凡都覺得自己假,林海姍就更沒理由相信了,一臉奸笑的表情,說道:“我看你這是有露體的癖好吧,膽子還挺大的,大街上玩這種玩意。”
雖然被拆穿,戴怡凡還是死口不認,低頭用頭發遮臉,淡淡道:“你不信也罷,我就是被人劫財又劫色。”她這樣堅持,認為日後這林海姍到處散布她此刻的情況,就算人人得知,大家對她的看法會是同情,不會是謾罵。
信就肯定不會信,但林海姍不會跟她執拗下去,依舊一臉奸笑,道:“那你怎麼辦?要我幫你報警嗎?”眼角瞟了一下她手里拿著的手機,繼續笑道:“算了,你的手機還沒被搶去,要報警你自己早就報了。”
冷言冷語的,戴怡凡聽得難受,怒道:“林海姍,我現在的狀況是過於羞恥難堪,要笑就笑吧。”說完,不管一切地作勢要跑。
可還沒跑動,右腳腳趾感覺到酸酸癢癢的,低頭一看,原來是林海姍牽著的拉布拉多犬在舔自己的腳,戴怡凡無比惡心,把腳抽離,她不想除韓傑以外其他人或其它事物來碰自己的腳。
雖然把腳抽離,拉布拉多犬依然追著來舔,戴怡凡把腳放到那,它就舔到那,把右腳抬起讓它舔不到,它就去舔左腳。
與拉布拉多犬的糾纏,戴怡凡抬腳好幾次,胯下的陰戶少不免暴露出來,林海姍看在眼里,發現她陰戶處有些許精液的滲出,不想她可能沒有說謊,真的被人劫財又劫色,拉動幾下繩子,制止了拉布拉多犬的行為,不讓它繼續去舔,然而這拉布拉多犬似乎不太聽它主人的話,繼續去舔弄戴怡凡雙腳。
見著愛犬不聽話,林海姍多少有點動怒,用力拉動繩子,把拉布拉多犬扯得連連後退。
它吠叫幾聲,站著不動,伸出舌頭望著主人,似是委屈至極。
林海姍脫下右腳粉藍色的休閒坡跟涼鞋,把白嫩的右腳送到她愛犬的嘴里,讓它舔。
這拉布拉多犬舔了一下後,伏到地面,不再去舔了,“嗚嗚”幾聲,全無心機。
戴怡凡忍不住笑了出來說道:“我現在終於明白陳彬不願與你結婚的原因,原來你有腳氣。”
林海姍臉色一變,怒道:“你胡說什麼?難道你的腳是香的,陳彬仍記掛著你的香足不成?”
對方動怒,戴怡凡不足為奇,作為一個女人,任誰都不想讓人發現自己的缺點,就像現在她不想被人發現自己裸露下體的行為,這是羞恥的,拉了拉衣服的下擺,遮一遮陰戶,說道:“至少我的腳氣沒有你的腳氣大,你養的狗已替我證明了。 ”
看著伏在地面的愛犬,林海姍暗罵著它不爭氣,表面卻笑道:“戴經理的腳是香的,我現在總算知道了,有什麼秘訣可告知嗎?”
她那嘻哈的笑臉讓戴怡凡覺得眼前所謂的冰冷美人,其實並不冰冷,只是驕傲得很,身高與自己不相上下,靠著腳下一對休閒坡跟涼鞋才比自己高,自卑感全沒了,得意地說道:“林經理,你這是在求我嗎?”
林海姍這人是比較高傲的,不是她信服的人,絕不願意開口求助,她見戴怡凡下體光溜溜的,拿起手機就要拍攝,准備威脅她,戴怡凡見著,一把將她的手機搶過來,說道:“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無恥?”
手機被搶走,林海姍有點怒了,卻聽對方說自己無恥,她冷笑道:“不知道現在是誰無恥呢?”一手抓住戴怡凡衣服的下擺往上拉,讓戴怡凡露出肚臍,再冷笑道:“跟野男人玩野戰,你對得起韓總嗎?”
戴怡凡現在由肚臍到腳都是無遮無掩,雖說腳有穿人字拖,那拉布拉多犬再度來舔她的腳,就根本不能為她阻擋多少。
她此刻腳被狗舔著,衣服被林海姍扯起,又聽了林海姍戳痛心扉的話,整個人非常難受,眼淚不期而然地流下。
林海姍大為震撼,不想她竟然這麼脆弱地流下眼淚,松手不再扯她的衣服,深深地嘆了口氣,把身上穿的一件白色外套脫下,遞給她說道:“用來遮住回去吧,這條街往來的人不多,其它街道就不同了,好自為之吧。”
戴怡凡愣住了,沉默了半晌,把手機還回去,再接過對方遞過來的外套,不解地問道:“你為何要幫我?你不再恨我了嗎?”
林海姍淡淡道:“你當時大庭廣眾給我一巴掌,我挺生氣的,但想來終究是我搶走了陳彬,是我先對不起你的,我們現在都在一間公司上班了,做朋友總好過做敵人吧。”
戴怡凡微微一怔,不想這林海姍竟有這麼大度的一面,對於她搶走了陳彬一事,自己早已放下了,此刻她又幫助自己,給自己外套來遮蔽下體,心存感激,說道:“是的,林海姍,我們做朋友吧。”說著,伸手要與她握手。
林海姍跟她握手道:“戴怡凡,很高興能跟你做朋友。”接著貼到她耳邊輕聲說道;“玩野戰,我也玩過,不過你背著韓總跟別的男人玩就太過分了,陳彬跟我說過,你放蕩起來,我比不上你,但我不會背著男朋友出軌。”
戴怡凡強笑說道:“那就好,陳彬有你對他一心一意,我衷心祝福你們。不過今日之事,你能替我保密嗎?最多我把護理雙腳的秘訣告知於你。”
林海姍噗嗤一笑,說道:“你的個人私事,我才沒有興趣到處說三道四,只是你喜歡這麼玩,我可以介紹你加入一個圈子,那個圈子是由一幫吃飽了沒事做的貴婦成立的,專門調教一些像你這種喜歡玩戶外露出又有M傾向的女人,里面有不少猛男可以讓你爽,經過她們調教後,你玩戶外露出,膽子就會大起來,不像現在這樣,既想玩,又畏畏縮縮的。”
聽了林海姍一番譏諷的話,戴怡凡怒得幾乎要跟她再次翻臉,但細想自己現在處於極度尷尬的處境,只好勉強笑道:“謝你的好意了,我不是你想的那種喜歡玩戶外露出又有M傾向的女人,護理雙腳的秘訣你不要就算數了,謝謝你的外套,明天還給你,就這樣,拜拜。”說著,就要離開這里。
林海姍挽了一下戴怡凡的手,心想這個人真是受軟不受硬的,笑道:“剛才說的話當我沒說過,今天的事我會替你保密,護理雙腳的秘訣請你告訴我吧。”
戴怡凡就是這樣,見林海姍服軟,心里高興了,把護理雙腳的秘訣告知她,而得到了護理雙腳秘訣的林海姍,滿心歡喜地拖著拉布拉多犬離開了這里。
其實林海姍給的衣服是秋裝扣鈕外套,薄薄的一件,要完全遮蓋下體,根本不可能,綁在身上是遮得了陰戶,遮不了屁股,兩者只能選其一,戴怡凡最終選擇了遮住屁股,她覺得遮住後面更具安全感,畢竟她沒有後眼,不知道後面會是否有人。
多了一件外套遮著下體,戴怡凡心情放松了些許,腳步就加快了點兒,她務求快點趕回家,就算期間有車輛或三五幾個人迎面而過,她也不覺得心虛,甚至還覺得刺激。
轉過街角,行了一會,眼見前面的便利店燈光明亮,偶有人出入,也不覺懼怕,且勇往直前,她深知過了這便利店,回家的路程不過兩三分鍾。
幸運地過了那間便利店,再穿過一條有紅綠燈的大馬路,不過幾步就進入了住家的住宅小區,住的那棟大樓位置也是比較靠前,終於要回到家了,回想到去的時候是被翁發志抱著去,即使街上有人看到也是一種輕松的心情,而回來卻是覺得路途遙遠,險阻重重,不得不嘆了口氣,心里大罵翁發志欺騙自己玩所謂的魔術游戲,讓自己一度在街上出丑,還不知道那林海姍手不守信用,為自己保密剛才的事。
回到所住的家,戴怡凡開門進屋後,想著出門時沒有關閉客廳的燈光,這時竟關上了,整一間屋子都漆黑一片,大感奇怪,開了燈光後,透過燈光望著家里的一切才感覺到全身放松,燈光一事她雖然詫異,但從沒覺得在家里會有什麼危險,想著想著,躺到沙發上要歇一會兒,此刻的她連洗澡的動力都沒了,只因太累了。
眼睛當閉未閉時,家里竟有人說起話來,只聽那聲音道:“我還以為你要很久才回來,想不到你這麼快就回來了,但回來了就這樣赤裸下體在沙發上睡覺,不愧是你,戴怡凡。”
這說話的到底是誰?
戴怡凡嚇了一跳,沒能馬上瞧到他的容貌,這人還故意把說話的聲音稍作調改,沒讓戴怡凡聽出是誰。
但聽他所說的話,這人應該是一個戴怡凡熟悉的人,於是開口問道:“是阿傑你回來了嗎?”她知道這人十有八九不是韓傑,但希望這人是韓傑。
腳步聲從二樓的樓梯傳下來,戴怡凡望向樓梯那邊,只見一陣煙霧飄來,具有濃濃的煙草味,接著看到他整個人了,是翁發志抽著雪茄慢慢從樓梯走下來。
沒錯,這人就是翁發志,他已走到戴怡凡跟前,戴怡凡一見是他,不覺得驚訝,本想對他動怒,但念在他曾經救過自己,不能忘記這個恩,淡淡地調侃他說道:“想不到翁總監做起這種偷雞摸狗的事來,做賊似的偷進來,還偷了阿傑的雪茄來抽。”
翁發志口吸香煙,眼睛又是色眯眯地盯著戴怡凡一雙光滑的玉腿一眨不眨,吸入到體內的煙從口鼻盡出後,就往戴怡凡的嘴唇上吻下去,戴怡凡猝不及防地被他吻了一會,怒得推開他,用手擦擦嘴巴,嬌斥道:“這是阿傑的家,你別這麼過分,你想幫我解迷魂茶,我也不會跟你在這里做。”
見戴怡凡動怒的樣子依舊迷人,翁發志忍不住捏著她的下巴,笑道:“我連阿傑的女人都操了,抽他一支雪茄他還能跟我計較不成?”
戴怡凡白了翁發志一眼,拿開他的手,沒好氣地說道:“廢話不多說了,說正經的吧,你在街上撇下我,獨自偷進來這里做什麼?”
一臉淫邪的翁發志本想回答戴怡凡的問題,卻見她下身綁有一件白色外套,雖然這外套沒有遮蔽起她的前面,可以隱約地看到她的陰毛,但屁股後面就完全遮蔽了起來,問道:“你這件外套怎麼一回事?”沒等戴怡凡回應,翁發志繼續說道:“我讓你裸著下體就是不想讓你這麼快回家,你這麼快回來,原來是多了一件外套遮蔽下體。”
這算是回答了戴怡凡的問題,而戴怡凡卻是繼續問道:“你為什麼不想讓我這麼快回來?”翁發志笑了笑,說道:“好了,我要回去了,你也累了,早點洗澡睡覺吧。”說完,從褲袋里掏出幾包茶葉放到戴怡凡手中,再說道:“你今晚想好睡一點,泡一包來喝吧。”
戴怡凡看了看手中的茶葉,說道:“你不打算回答我的問題就走?”翁發志道:“反正我不是害你的,相信我等於相信阿傑,就這樣吧,下次幫你解迷魂茶的時候見。”看著他從屋子大門口離開的背影,戴怡凡心想:“我自然相信阿傑的,但對於你,我有所保留。”
當翁發志完全離開後,戴怡凡便第一時間衝上二樓去,她見翁發志是從二樓走下來的,不知道他剛剛在二樓做了些什麼,然而衝上到二樓,一切環境沒有變化,右側休息區擺放的一張桌子和幾張凳子沒有被移動過痕跡,數盆花卉依舊鮮艷奪目,沒有受到破壞,左側的大浴缸沒放有水,顯然翁發志也不是來享受泡泡浴的。
翁發志來這里的目的是什麼,戴怡凡猜不透,她也不想猜了,她把大浴缸放滿了水,享受今晚的泡泡浴,她要洗去身上的汙垢。
而翁發志剛走到樓下,便拿出電話致電給一個人,很快電話那邊就有人接聽了。
翁發志淡淡地跟電話里頭的人說道:“你猜對了,今晚果然有人偷偷進入你的房子,不過那個人是不是沈盛聞,我就不清楚了,因為我沒有看到人。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偷進你屋里的人只在你的書房里動過你的保險箱,屋里其它地方我都幫你看過了,沒有被搗亂過。”
接聽翁發志電話的是韓傑,他回應道:“即使不是沈盛聞親自偷偷進我的屋子,也是他雇人偷進去動我的保險箱來一探虛實。他這個人就是這樣,不相信不是我拿了沈鵬死後留下來的財產,還覺得我一定把那些財產放在身邊,日夜守護著。”
翁發志道:“我知道你跟沈盛聞的恩怨已經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只是現在牽涉到了怡凡,讓你處處受到掣肘。這樣吧,你放棄怡凡,讓她跟著我,我幫她解除了沈盛聞在她身上下的迷魂茶後,嘗試讓她愛上我,你徹底忘記她,以後專心應付你那個師弟沈盛聞,怎麼樣?”說到戴怡凡的問題時,翁發志聲調平直,近乎沒有任何情緒的變化,只是表情微微地僵硬著。
電話里頭,韓傑久久沒有回應,甚至連他的呼吸聲都聽不到,翁發志也不慌張,緩緩道:“我知道我過分了,但怡凡是個好女人,我不得不承認我喜歡上她了,不過你放不下她的話,我不會跟你爭,幫怡凡徹底接觸迷魂茶後,我要消失一陣子了。”
韓傑問道:“何事?”翁發志道:“我前妻來糾纏我,正常的她應該不會這樣做,她有可能被沈盛聞下了迷魂茶,我感覺得到,只是不知道沈盛聞給她喝了迷魂茶後,對她做了什麼事,所以我沒辦法幫她解。”韓傑道:“那好吧。”翁發志道:“你真的有事要我幫忙才來找吧,還有一事就是我通過心理醫生,讓方雨琳喝的每晚都做惡夢的茶,應該被沈盛聞解了。”韓傑道:“隨便她了。”他這個答復,翁發志是萬萬沒想到的。
有時候,翁發志也不太明白韓傑的想法,他當初讓陳彬去接近方雨琳,想在方雨琳身上套取關於更多沈盛聞的消息,但隨後又讓陳彬把所有心思都放在林海姍身上,放棄去接觸方雨琳,難道只是因為要拆散陳彬和戴怡凡?
今晚,韓傑的家被人偷偷潛入,想想韓傑家里現在只有戴怡凡一個人,心里不禁擔心起戴怡凡的安全,與韓傑結束通話後,翁發志重回韓傑的家,他要看看戴怡凡此刻是否安全。
再次進入韓傑的家,漆黑的一片,翁發志心中疑惑:“戴怡凡睡著了?”手機照亮,走向主臥室,輕輕地開門,門鎖上了,要有鑰匙或密碼、手指摸才能打開,翁發志三樣都沒有,想敲門問一問戴怡凡是否睡著,見門縫沒有一絲燈光透出來,或許戴怡凡真的睡著了,要是吵醒她,定會引起她的不滿,只好作罷。
本想著既然戴怡凡都睡了,那就回去吧,可想到今晚有陌生人偷偷摸進來,翁發志不怕一萬只怕萬一,就決定今晚留在這里過夜,他首先檢查了整間屋,確定沒有人藏在某個角落,他才完完全全放下心里。
在這個上千萬人口的大城市里打滾數年,翁發志見過無數女人,玩過無數女人,真正產生感情的寥寥無幾,更別說替一個女人擔憂,戴怡凡是頭一個了,即使是他那前妻,他也沒有投入什麼感情進去,失去就失去了。
今夜,為了戴怡凡的安全,翁發志甘願睡在大廳的沙發上,在這屋子里,不是沒有其它睡房讓他睡,選擇睡在大廳,是認為這樣更能守護快成為他女神的戴怡凡。
按理來說,一個男人與一個女人做愛次數過多,不多不少都會覺得膩的,跟戴怡凡做過幾次後,翁發志確實是有過這種感覺,但想到真的徹底幫她解除迷魂茶之後,這個女人可能永遠不能再碰了,又心有不甘,總想跟她來一次在非幫她解除迷魂茶狀態下,如火如荼地靈與肉結合。
在沙發上輾轉地睡了一夜,醒來時竟有美好的畫面、美麗的東西映入眼中,翁發志此刻是萬萬想不到的,戴怡凡一張美麗的面孔貼近著他,額頭輕輕地觸碰他的額頭,手輕輕地撫摸著他的臉,輕聲說道:“你醒啦?我以為你病了,才這樣幫你探探體溫,你體溫沒有過熱,應該沒有生病。”
翁發志一時不知道說些什麼,默默地看著她,期待著她下一步動作,戴怡凡見他沒什麼大礙,眼神與他對接,覺得他有點怪怪的,緩緩站起來說道:“你梳洗一下吧,我要做早餐了,一起吃吧。”
清晨,甜美的女人聲在耳邊響起,翁發志含糊中就如被電流擊了一下,異常難受,他難受的不是身體其它部位,正是褲襠里那該死的雞巴。
晨勃對於男人來說是正常生理現象,但此間晨勃,翁發志覺得有點過頭了,撐得褲襠鼓鼓的,戴怡凡不是沒有發現,她假裝不知道,也不期待他想做什麼,只想他趕緊去梳洗,吃完早餐後快點離開這里。
翁發志擦了擦雙眼,看著准備走向飯廳的戴怡凡,她那白嫩的雙腿只穿著一條齊臂蕾絲短褲,與之相隔不遠,一步之遙,再往她上身看,較為保守那麼一點點,穿的是一件單薄的短款針織外套,里面還有一件白色的小背心,正好將胸部的美感展露無遺,使得衝動不已,想入非非。
眼隨戴怡凡的步伐,翁發志的視线慢慢地轉移,移到飯廳的那一刻,見飯桌上擺著兩杯牛奶,兩份早餐,分別有煎荷包蛋、香腸、面包皮,這才醒悟過來,要吃早餐了。
屋里所有窗簾都已拉開,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射了進來,溫柔地灑在吃早餐中戴怡凡的臉上,給她帶來一種說不出的美,如詩如畫,翁發志本想去梳洗,見到戴怡凡這種不曾見過的美,呆呆地看著。
此時此刻,眼中見到的畫面竟是戴怡凡拿起香腸慢慢地吸進嘴里,像吃雞巴一樣,她也沒咬那條香腸,吐出一點又吞進一點,果然是像吃雞巴一樣,吃著那條香腸。
滿眼春色,處處透露著淫蕩的氣息,翁發志撐起身子要起來,卻一瞬間迷迷糊糊,輕敲一下腦袋,清醒過來,此時此刻的戴怡凡正正經經地吃了整條香腸,並不是把香腸當雞巴一樣,又含又吞的。
翁發志的目光已經移離不了戴怡凡整個人,刹那間,眼中見到的又是一種飽含春色的畫面,她一雙白嫩嫩的玉腿架在飯桌上,白皙纖細的玉足緩緩地五指並攏、夾緊、互搓,柔情媚態更引人無盡遐想,似乎欲求不滿,刻意地勾引著。
突然一下耳鳴,隨後聽到一聲嬌淫,只見戴怡凡手中多了一盒奶油,玉手一揚,奶油一點點地塗在她那雙白嫩的玉足上,腳面滿是奶油,雙腳抬起來,往右一移,離開桌面,懸掛起來,腳尖往回勾,露出紅潤的足底,輕輕相互摩擦,似乎是要人去舔她那雙除了足底,便滿是奶油的玉足。
性感的腿型,一雙白白嫩嫩的美腳塗上了奶油,且越塗越多,不但足底塗上了,更是塗到了大腿根部,從翁發志的角度看,戴怡凡似是穿上了一雙性感至極的白色絲襪,戀足嗜好不強烈的翁發志看到似情景也不免吞了吞口水,架不住胯下的肉棒蠢蠢欲動,向著戴怡凡坐著的位置走去。
他那雙腳像不由自主不受控制地一步一個腳印向著戴怡凡走去,只是剛走了幾步,從陽台那邊射進來的陽光照了照他的臉龐,這一照使得他眼前所看到的一切來了個天翻地覆的變化,戴怡凡並沒有在雙腳上塗上奶油,她只是靜靜地坐著吃東西,坐姿是蹺二郎腿,右腳穿著拖鞋踏著地板,左腳是蹺起的那只腳,裸足沒有穿拖鞋,白嫩的腳背青筋若現,小腳丫一翹一翹的,與平時在餐桌前吃東西時的坐姿並沒有兩樣。
翁發志一時之間想不明白,走到戴怡凡身邊問道:“怡凡,你剛才做了些什麼?”戴怡凡一頭霧水的,反問道:“我剛才做了些什麼?”翁發志向下一望,確認戴怡凡雙腳沒有奶油,干干淨淨的,便說道:“沒什麼了,或許是我自己出了問題。”
戴怡凡雖然覺得他有點莫名其妙,但不想理會他太多事情,淡淡地道:“你還是先洗個臉清醒一下吧,至於這些早餐吃不吃隨你了。”
翁發志自認為女人大多都是口硬心軟,嘴上說的和心里想的都是相反的,她其實是想自己快點吃了這些早餐的,揉了揉眉心,說道:“我這就去洗把臉,梳理一下,你專門為我准備的早餐,我一定會全部吃了。”
戴怡凡正要反駁他,這些早餐不是專門為他准備的,卻聽到手機鈴聲響起,原來是何小歡的致電過來,想起昨晚她發來一小段視頻影像,心中忐忑不安,但還是接聽了她的電話。
翁發志用清水洗了洗臉,心里疑惑,為何剛才眼中有幻想,幻想著戴怡凡在雙腳上塗上奶油來誘惑自己,想著想著,心里突然擔憂起來,喃喃自語道:“難道是沈盛聞?應該不會吧,他還不至於厲害到讓我中了招而我還懵然不知的,應該不會的……”再洗了洗臉,又自言自語道:“是怡凡那雙腳太誘人了,我沒有玩過,太想玩而已,應該是這樣……”
梳洗過後,滿懷憂慮的翁發志重返客廳,卻見戴怡凡已換了裝束,一身簡約的黑色職業裝,散發著優雅自信兼讓人無限遐想的魅力,認識戴怡凡這麼久,與她在工作上的合作,翁發志也只是見過她穿過兩次職業裝,這時她一個淡淡的笑容卻讓翁發志從滿懷憂慮轉化為滿心歡喜,但溢於言表,只得色眯眯地看著。
戴怡凡見他又是色眯眯的表情,淡淡笑道:“昨晚車震玩得還不夠嗎?我只是穿上了公司的制服,你就又是這副渴求表情啊?”翁發志嘆道:“我性欲就是這麼強,來吧,我還沒跟穿職業裝的你做過,我現在就要了。”說完,走到正要換鞋子准備出門口的戴怡凡身邊,欲把她抱起。
見翁發志想要抱起自己,戴怡凡掙扎一下,沒讓他得逞,說道:“解迷魂茶的時候,你想的話,我可以穿這套衣服跟你做,不過我現在要回公司了。”
翁發志也不再勉強抱她,但聽她說解迷魂茶,心里總是不爽,不解迷魂茶難道就不能做?
只是心里想想,卻沒有說出口,問道:“你平時很少穿你們公司的制服去上班的,今天怎麼突然要穿了?”
戴怡凡換好了鞋子,邊開門邊說道:“要你管?你出門的時候記得鎖好重要的門窗,拜拜。”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翁發志被她的冷漠弄得有點不是滋味,百感交集,呆呆地站在原地好一會兒,發覺肚子有點餓了,才去吃她那些他自認為,為他而准備的早餐。
傍晚六點,是戴怡凡在公司下班的時間,剛好到這個點數,她的手機便有人致電過來,她不用看來電便已知道是誰打來的,她接聽後說道:“何小歡,你怎麼現在變成這個樣子?我答應你下班後到你的美容院那里,我是不會食言的,都老同學了,你難道還不知道我的為人?”
到了何小歡的美容院,戴怡凡與她在辦公室相見,見她仍是一身紅色衣服,見怪不怪了,隨意在一張沙發上坐下來,說道:“你給我看的那段視頻,目的是要我在你的美容院上班?我雖然不知廉恥地和一個男人玩車震,但作為老同學,你就要用這種卑鄙的手段來逼我就范嗎?”從“老同學”這句話起,戴怡凡已經滿腔怒氣了。
面對老同學的怒氣,何小歡淡定不已,說道:“阿怡,你又何須動怒呢?我錄下你這段視頻也是無意的,不是有心的,我當時都不知道是你和一個男人在玩車震。”
戴怡凡冷笑道:“就算當時你是無意發現我和男人玩車震,可你錄起視頻,用視頻來威脅我,要我來你的美容院上班,我不來你卻要說公開視頻,這讓我太心寒了。”
心寒、不滿、疑惑,戴怡凡想也想不到大學時期這麼要好的室友只是三年沒見,已變得這麼自私自利,用卑鄙的手段來威脅自己,腦里猜想著她三年時間到底發生什麼事情,她絕對不相信這是大學時期她認識的何小歡。
還沒想明白何小歡為何如此變化,便聽她說道:“阿怡,既然你來到我這里了,總得給我一個答復吧,你是要來我這美容院上班呢,還是要我公開你和男人車震的視頻呢?”
戴怡凡氣得小臉紅紫各半,卻也不發火,站起身來,原地轉了個圈,提嗓說道:“小歡,我今天穿的是凱達公司的制服,這個公司雖然有免費派發制服給員工,但沒有硬性要求上班一定要穿制服,但我今天穿了去上班,你知道這是為何啊?”
對戴怡凡的脾性,何小歡當然是知道的,但她卻故意說道:“不知道?是因為你穿制服好看?”說戴怡凡穿制服好看,是她的良心話,不是拍她馬屁。
戴怡凡冷笑道:“以我們之間的了解,你是知道的。我要回去了,即使你要公開視頻來威脅我,我也不會來你這里上班的。不過,你公開視頻之後,我們以後就是仇人,不再是朋友。”說完,便拿起手袋就要離開。
何小歡一把拉著她的手臂,說道:“戴怡凡,你不怕我公開視頻之後,你身敗名裂,連工作都丟了?”戴怡凡眉頭發緊,想了一會,說道:“怕,但那又如何?最多我不再在這個城市生活。但你真的要逼到我這樣嗎?”
四周靜悄悄的,何小歡突然跪下來,尷尬地咽了一下口水,說道:“阿怡,你就幫幫我吧,我男朋友好賭,欠下巨債,美容院現在又請不到年輕的技師,所以沒有什麼顧客,賺不了錢,不能幫男朋友還賭債,沒有錢還,債主會要了他的命。”
戴怡凡見何小歡眉頭皺成結紋,有種郁結在心說不出的委屈,不像是裝出來的,但仍然疑惑道:“你挑男朋友一向眼高於頂,你男朋友好賭的話,你會選擇和他在一起?”
何小歡用額頭不斷地撞向地下,來個跪拜叩首,幸好地下鋪有地毯,不然她就算輕輕一撞,也得暈上一會兒,撞了十下左右,仍跪著說道:“他以前是不賭的,最近才染上了賭癮,但我不能因為他有困難就離他而去吧,還清賭債後,我還要幫他戒賭呢!我相信你日後再次交到男朋友,他無論遇到什麼困難,你也不會輕易離他而去的。”
聽了何小歡一言後,戴怡凡心里想道:“這個當然了,如果韓傑將來遇到困難,我是絕對不會離他而去的,一定會與他面對困難,幫他解決困難。”扶起何小歡,說道:“小歡,你知道的,我現在有男朋友了,也有自己的工作了,不可能來你這美容院做技師幫那些陌生男人做色情服務的。”
何小歡聽戴怡凡仍不答應,欲再下跪,戴怡凡制止她,不讓她下跪,何小歡只好一臉委屈地懇求道:“阿怡,你幫幫我吧,你不用做全職,做兼職吧,你答應我的話,你跟男朋友車震的視頻,我刪掉它。”
戴怡凡眼波未動,目光如水,靜靜地看著何小歡,精致的臉蛋似乎有些微觸動,內心掙扎了一會,回應道:“小歡,不要為難我了。”
看著戴怡凡變動的臉,何小歡料想她是因為自己承諾得不夠而內心在不斷地搖擺,不由認真地說道:“可能是我逼得你太緊要,更卑鄙到錄你和男朋友車震的視頻,威脅你。我是過分了點,我現在就當著你的面把視頻刪了。”說完,拿出手機,徹底地把視頻刪掉,還把所有能存在雲端的軟件都讓戴怡凡檢查一遍,以表誠意。
戴怡凡固然沉穩理性,但看到曾經交情非淺,又是多年的大學同學兼室友的何小歡,為了讓自己到她這間美容院上班,又是下跪又叩頭,還把威脅自己的視頻錄像徹底刪除,拿出了足夠的誠意,竟一時心軟了,說道:“就算我來你這間美容院做兼職技師,也不能夠讓你這間美容院生意紅火啊,我一個人的力量是有限。”
事情有了轉機,何小歡滿意地笑了笑,握著戴怡凡的手感動地說道:“我知道你一個人的力量有限,始終萬事起頭難,雖然你只是做兼職,但我還是打算先讓你成為本店的頭牌技師,穩定住我現時擁有的VIP顧客,再秘密地招攬一些年輕的技師來上班,只要不讓新雷堂的人知道就可以了,一步步來,嗯,我相信可以的。”說到新雷堂時,像是自言自語,不像是對戴怡凡說的。
看著何小歡有點神不守舍的,戴怡凡略微訝然,不明白她為何突然這樣,想多了解一下,卻突然又聽何小歡說道:“阿怡,你既然答應來我這里做兼職,我們就簽一份合約吧!”
其實戴怡凡心軟時說的話,過了一會兒她就後悔了,一度想再次拒絕何小歡執意讓她來這里上班的要求,只是被何小歡突然之間的神不守舍弄糊塗了,忘記了說一些拒絕的話,現在被何小歡順勢而上,有點尷尬了,說不出拒絕的話來。
很快合約就在電腦上寫好了,何小歡也不理會戴怡凡現在有什麼想法,立馬就打印了出來,遞給戴怡凡看。
戴怡凡看了看合約上的內容,挺簡單的,一是乙方以兼職的形式在美容院做技師為顧客上鍾;二是乙方每天至少要為一個顧客上鍾服務兩小時;三是乙方為顧客上鍾的服務內容是自由發揮,只需讓顧客滿意服務內容就行;四是乙方上鍾所得報酬與美容院五五分賬,但乙方若收取顧客打賞的小費,也要與美容院五五分賬。
看完合約上的內容,戴怡凡說道:“我要加一些上去。”何小歡問道:“你要加什麼?”戴怡凡道:“第五,若美容院有足夠的技師為顧客上鍾或沒有顧客來美容院消費,乙方可以不用來美容院浪費時間;第六,美容院招攬到二十個技師後,乙方與美容院這份合約正式終止,即使招攬不夠二十個技師,一年後乙方與美容院這份合約也正式終止。”
何小歡聽後,無奈地笑道:“好,就按你說的加上去吧,你願意給我這美容院一年時間,我也挺感激你的。”
於是,戴怡凡便簽了這份在何小歡這間美容院做兼職技師的合約,簽約過後她自己都覺得有點諷刺,以前一些的記憶突然回來了,但未來竟又要過上兼職技師的生活,以前是糊里糊塗地當上兼職技師,上鍾服務的第一個客人就是當時戴著口罩的韓傑,以前不知道是他,卻期盼著當時戴著口罩的他多點來指名自己為他上鍾服務,現在知道了是他,卻又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重操舊業,再次做起兼職技師,心中憂慮到若被他知道了,他會惱我嗎,嫌棄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