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頭萬緒,腦海里想了一百種可能,憂心忡忡,竟開始對韓傑起疑心了,心里想到:不過也沒理由啊,他騙我就是為了讓我跟翁發志做愛?
他如果不介意我跟其他男人做愛的話,我就做給他看好了,在他前面做都行,如果這樣他都不介意,那他對我的愛就是假的。
想到這里,戴怡凡越來越郁悶煩躁,拿出手機要發信息給韓傑,問清楚他對自己的愛究竟如何,可拿著手機要打字,又不知道從何問起。
拿著手機看著屏幕六神無主之際,傳達微信信息的聲音響起,戴怡凡的心緊張起來也期盼起來,極度希望是韓傑給的信息,可惜事與願違,是翁發志給的信息,點開一看,信息是:我就在你家的樓下,你下來一下。
戴怡凡此刻全無心思與他見面了,信息直接回復過去拒絕,但讓她意外的是翁發志再給信息,寫著:無論如何你都要下來與我見一面,否則你有麻煩,韓傑也有麻煩。
信息寫著這麼嚴重,戴怡凡也緊張地下去與他見面,連鞋子都顧不上換,直接穿著人字拖鞋就下樓去,要詢問他什麼情況,為何韓傑與自己都有麻煩。
樓下見面後,翁發志似是有點精神不太好,戴怡凡關切地問道:“你是手腳還痛嗎?怎麼精神不太好的樣子。”但見他受傷的手已經沒有繃帶束縛著,受傷的腳完好地穿上皮鞋,西裝革履的,穿得倒是挺體面,這更讓戴怡凡百思不得其解他為何說自己不下來與他見面,她與韓傑就麻煩。
聽到戴怡凡關心自己,翁發志輕輕地把她摟到懷里,陡然間視线向下一望,瞧見她十只腳趾塗上淡紅色的指甲油,每個腳趾頭圓潤晶瑩,趾甲修剪得十分平整,美得像花瓣一樣,她穿得是灰色棉制人字拖,踩在地上也能完美地修飾她的腳型,讓翁發志看得如痴如醉,很快他眼里就浮現淫邪之色,輕浮地說道:“怡凡,你這一雙腳真漂亮,引死人了,要是我能玩一玩便死而無憾。”感嘆之前沒能玩到戴怡凡的玉足,此刻充滿欲望,因為得不到的總是最美好的,這一點他也不例外。
翁發志依舊是色狼的本色,輕浮的聲音傳入戴怡凡耳中,一聽之下,使她頓生悶氣,用力推開他,嗔罵道:“怎麼?你也跟那個人一樣有戀足的嗜好?警告你,不要對我的腳打主意,不然,我寧願不解除沈盛聞的迷魂茶,也不再跟你做愛。”她把韓傑說成“那個人”,是心里仍在生他的氣,但又覺得他這麼迷戀自己的腳,就堅持著她這一雙腳永遠只有韓傑可以玩。
翁發志笑道:“女孩子的腳漂亮好看,是個男人多多少少都有點迷戀吧,只是看他迷戀的程度嚴不嚴重了,我還好,韓傑就迷戀得嚴重了,既然你這雙玉足只讓韓傑玩,那我就不強行占有了。”說到韓傑迷戀得嚴重的時候,他貼在戴怡凡的耳朵旁獰笑著說道。
戴怡凡心里感嘆道:“這翁發志跟阿傑的關系到底鐵到怎麼樣,連阿傑戀足的程度嚴不嚴重,他都一清二楚。”瞥了他一眼,正色地問道:“快說,我不下來見你,我跟阿傑為什麼會有麻煩?”
翁發志說道:“你既然能說得出沈盛聞的迷魂茶,想必阿傑已經坦白了一切了,那你跟我走吧。”戴怡凡向後退了幾步,搖搖頭說道:“我不跟你走,你們那些所謂做愛解迷魂茶,是作出來騙我的。”翁發志眉頭一皺,問道:“你不相信阿傑了?”
戴怡凡又向後退了幾步,眼眶漸漸地濕潤,痛心地說道:“你跟阿傑關系這麼鐵,感情比我跟他好,他喜歡我沒錯,但比不過你這個好兄弟,你要占有我,他大方得都毫不在乎,所以就騙故事說什麼做愛解除迷魂茶讓我心安理得地跟你做愛。”翁發志臉上出現不安之色,問道:“你到底發生什麼事,這樣來質疑阿傑?”
見翁發志臉上不安的神色,戴怡凡的心態又變了,心想自己的質疑到底是對還是錯,平復心情後,淡淡地道:“我有很多疑慮,我跟陳彬分手那一天確實是跟一個男人去開房做愛了,但那個人是不是沈盛聞,我不清楚,那個沈盛聞是什麼樣子我不清楚,但跟我開房的那個男人,我的確是記不住他的樣子,如果要記起跟我開房那個男人的模樣,你們給我看看沈盛聞的照片不就行了,或許看到他的照片,我就有可能想起了跟我開房那個男人的模樣了。再說,我跟那個男人開房做愛只做了一次,為什麼你要解我身上的迷魂茶,卻要跟我做愛好幾次都沒有成功解除?你給我答案吧。”她把自己的疑慮全部說出,心情舒服多了,就待翁發志的答案了。
翁發志走到戴怡凡身邊,雙手輕搭她兩邊肩膀,輕聲安慰道:“你別這麼多憂慮與質疑了,相信阿傑就行了。”戴怡凡把他搭在自己肩膀的雙手拿開,抬頭盯著他,說道:“很多事情不是嘴上說相信就行,沈盛聞的照片給我看一看。”
她性格如此倔強,翁發志完全沒想到,大為詫異看著她,想到之前她跟自己做愛時,她還純如綿羊,又欲又撩,放蕩得來又有含蓄的一面,即使有茶香的輔助也不可能有如此巨變,曾經在沒有茶香的輔助下跟她做愛一次,現在又很想不用茶香來輔助跟她做愛了。
見翁發志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戴怡凡心煩地催促道:“你給沈盛聞的照片我看一看啊。”翁發志回過神來,說道:“我跟沈盛聞見面的次數不多,沒有他的照片。”戴怡凡質疑道:“是嗎?”翁發志道:“是的,如果你質疑我就是質疑阿傑,相信我們就行了,跟我走吧。”戴怡凡有點怒了,說道:“我不會跟你走的,我要回去了,你自己走吧。”說完,便轉身要上樓去了。
翁發志見她仍然如此倔強,大聲吼道:“戴怡凡你站住。”戴怡凡被他嚇了一跳,站著不動,只見他向自己走來,就退後了幾步,臉上一緊,說道:“你這麼凶干嘛?”翁發志已經走到她身邊,說道:“你已經跟我做愛三次了,再做多幾次又何妨?你是覺得對不起阿傑嗎?你不解除身上的迷魂茶,就真到對不起阿傑了。我大概知道你心里想什麼,是覺得阿傑不介意你跟其他男人做愛,覺得他不夠愛你,是吧?”戴怡凡兩眼水汪汪的,看著翁發志說道:“如果一個男人愛一個女人,會毫不介意自己的女人隨意跟男人做愛?我不相信有這樣的男人,如果有,就表示那個男人不愛那個女人。”
翁發志嘆了口氣道:“跟你說個事吧,阿傑曾經跟我說過,他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已經被你吸引住了。”戴怡凡聽他這樣說,心繃緊著,他說的阿傑第一次見我,是跟陳彬和方雨琳一起到他辦公室見面,還是……還是他戴口罩到按摩場所按摩,我幫他按摩那次呢?心里很緊張,翁發志的聲音再次傳入耳中,他說道:“大概六年前,我跟他認識不久,他那時候從沒碰過女人,我問他怎麼解決需要,他就說:‘看個A片打個飛機就行了,不就但求一射嗎?’這個,我有點服了他。
有一次,他在他師父沈鵬的安排下,在國內與一幫富豪進行一場豪賭,贏了很多錢。那時候,他與他的師兄陸誠正准備計劃著如何擺脫沈鵬的控制,贏了錢後,他沒有交上去,聯系了我。我性格就是這樣,有錢了,就要找女人爽一把,要帶他去破處,他說什麼都不去。那就退一步,帶他去按摩場所按摩,可以打飛機那種,起初他還是不想去的,我就讓他喝很多酒,讓他借酒氣來瘋狂一下,畢竟要擺脫沈鵬的控制,是要付出很大的代價,可能還會沒命。”
聽到這里,戴怡凡的心更加緊張了,說道:“所以,阿傑說的第一次見到我就被我吸引是指……”翁發志點頭說道:“沒錯,就是你幫他按摩那次……”戴怡凡搶著道:“如果他那一次就被我吸引住,為何我之後每次聯系他,他都不回復我?”翁發志答道:“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你親自問他吧。”戴怡凡玩了下手指,低著頭說道:“他不回復我,說什麼按摩那一次就被我吸引住都是騙人的鬼話,我才不相信。”嘴上雖然這麼說著,內心是卻是受落的,只是仍想搞清楚他當時為什麼不回復。
戴怡凡變得溫順起來,不再倔強,翁發志松了口氣,說道:“這世上沒有一個男人願意頭上戴著一頂綠帽,阿傑也不例外,但他這樣忍著,是因為他覺得對不起你,而我作為他的朋友,你以為我就這麼無恥喜歡占有你這個他唯一的女人嗎?我要什麼女人沒有,少你一個不少,多你一個不多。他現在最後悔的是你跟陳彬分手那一天,沒能比沈盛聞早一點找到你,讓沈盛聞給你喝了他的迷魂茶,跟他開房做愛,如果你當時不是跟他做愛,跟他下象棋或看流星什麼的,我就跟你下象棋或看流星什麼的解迷魂茶了。他跟沈盛聞已經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了,你是他的軟肋,如果不解除你的迷魂茶,到時候你麻煩,阿傑更麻煩,命都可能隨時沒了。”
聽了那麼多,戴怡凡有點意識到自己錯了,責怪自己為什麼要質疑韓傑,但對自己心中的不明白仍想搞清楚,說道:“那你能再回答我一個問題嗎?”翁發志道:“什麼問題?”戴怡凡道:“這問題我已經問過你了,只是你沒有回答而已,為什麼我跟沈盛聞做愛一次,你卻要做愛多次才能解除他的迷魂茶?”翁發志道:“因為我不知道沈盛聞給你喝的迷魂茶有多少分量,所以我每次給你聞茶香的時候,分量都很少,解的時候不能超過迷魂茶的分量,多了有什麼後果我都不知道,只要你能記起沈盛聞的樣子,就證明全解了,是要你記起他的樣子,不是你看了他的照片就能解,所以你看他的照片記他的樣子是沒用的。”
戴怡凡低頭說道:“好吧,我相信阿傑,相信你了。”翁發志笑道:“既然你相信我們了,就跟我走吧!”戴怡凡問道:“去哪里?”翁發志獰笑道:“跟你玩點刺激的,車震。”戴怡凡驚訝一聲,說道:“可我還沒試過,我怕被人撞見。”翁發志道:“無妨,我的車很安全,別人在外面很難偷看得到。”既然選擇相信他,就不再對他有所質疑了,戴怡凡嫣然笑道:“那你抱我去吧。”
翁發志愕然,不想她竟然有這樣的要求,抱起她心想,這個女人欲起來真磨人,真是一個磨人的小妖精啊。
阿傑,雖然我是幫她解除迷魂茶,但還是要感激你,讓我有機會跟你這個溫純得來如綿羊,野性得來如小貓的女朋友做愛,難怪你對她念念不忘。
被翁發志抱著走了一會,戴怡凡突然柔聲問道:“我重不重啊?”而且還是貼著翁發志耳朵說的,翁發志被她撩得想入非非,恨不得就地上了她,然而看到她含情脈脈的眼神,感覺不妥,問道:“你為何如此眼神看著我?”戴怡凡一頭伏在肩膀上,說道:“因為我要入戲啊!”
入戲?
翁發志想了想,恍然大悟,皺著眉問道:“你是把我當成阿傑?”戴怡凡說道:“是的啊,既然要做愛了,就要盡情一點、投入一點。”翁發志一本正經地說道:“但我不想你把我當成阿傑,我是我,他是他。”戴怡凡道:“那你是不允許我把你當成阿傑了?”翁發志點頭道:“當然,我跟女人做愛,不想被女人當成代替品。”戴怡凡扭動著身體,說道:“那好吧,你把我放下,我自己走。”
翁發志把她抱得更緊,似是心有不甘的樣子,不悅地道:“好歹我是在幫你解除迷魂茶,你就不能我對投放一點感情嗎?也不瞞你說了,我還是你的救命恩人,衝著這一點,你就應該投放更多的感情給我。”
戴怡凡側頭看著他,驚奇道:“你已經知道你當時危險駕駛,撞車救了那個人是我?”翁發志頭微微上揚,嘆氣道:“不然呢,你當時那求救的表情,我現在都歷歷在目。”戴怡凡再次伏在他的肩膀上,說道:“是的,這件事我是感激你的,但感激歸感激,感情歸感情,不能混為一談,何況上次在你家中,在沒有茶香的熏陶下,我跟你做的時候,不讓你玩我的腳,你一張臭臉來對著我,我已經對你投放感情來哄你一次了。”
翁發志苦笑道:“想不到你這個人什麼事都能分得清清楚楚。”戴怡凡嬌笑道:“當然了,我跟你做愛,自己有沒有意亂情迷,難道我還不清楚啊?”她嬌聲動人,被抱在手中都散發著磨人的氣息,翁發志已經忍得非常辛苦了,直抱著她朝自己停車的位置快步走去,不想浪費時間了。
戴怡凡看著他抱著自己急腳走了幾步,額上出汗了,笑道:“看來你要多運動了。”翁發志喘著氣說道:“我身體強壯得很,不需要多運動。”戴怡凡用腰部頂了頂他的肚皮,冷笑道:“你這個小肚腩是假的。”為免他至尊心受損,戴怡凡轉移話題,說道:“問你一件事,你老實回答我,等會在車上做的時候,我給你獎勵。”翁發志停下腳步,問道:“什麼獎勵?”戴怡凡說道:“你先回答我的問題吧。”
什麼獎勵,問什麼問題,翁發志一時間猜不到,只好說道:“你問吧,我知道的一定會老實回答你。”戴怡凡突然嚴肅起來,正色道:“雖說五年前是你開車撞了那輛快撞到我的車,救了我,但我相信阿傑當時應該在現場的,他為什麼不親自來救我,要你開車來救我?他是不敢出來見我嗎?”說完,微微彎唇,眼底透露著敏銳的目光。
翁發志看著戴怡凡幽幽動人的臉,不想這女人竟然如此有智慧,知道韓傑當時也是在現場的,但他不答,反問道:“你為何這麼肯定阿傑在現場?”戴怡凡說道:“被撞的那個人是他的師兄陸誠,一個對他這麼重要的人,他不在現場,我才不相信。”她那充滿智慧的雙眼,非常堅信自己的想法,直瞪著翁發志的眼睛,要他如實回答。
無奈,翁發志依然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再一次反問道:“被撞的那個人是陸誠,你是如何得知的?”戴怡凡冷笑道:“翁大叔,你不會這麼笨吧?發生這麼嚴重的車禍,我是現場目擊證人,警方來找我問過話,跟我說過被撞車那個人的身份和名字。你剛剛又說過,陸誠是阿傑的師兄,想一起擺脫他們師父的控制,那個深盛聞是他的師弟,你卻沒提過他要與深盛聞一起擺脫他們師父的控制,所以說陸誠對阿傑來說,一定是個很重要的人。”
翁發志被說得無地自容,轉眸神色之間,裝起淡定來,說得:“阿傑不是不敢出來見你,畢竟計劃一場這麼大的意外車禍是很嚴重的事情,你的出現只是意外,不過也多虧你的出現,多虧你當時給警方的口供說是我為了幫你,把車撞開而造成意外,警方才沒追查我這麼徹底,而阿傑當時不親自開車來救你其實是我們早已計劃好我來開車的,總不能他見到你有危險就改變計劃,他還要協助車子墜落到山坡後陸誠面臨的困境。”
戴怡凡淡淡地“哦”了一聲,心想:“原來他心目中,陸誠比我重要,如果當時他願意出來見我,就沒有後面我與陳彬的事了,不過算了,過去就過去了,不想了。”然後嘴上對翁發志說道:“你的車停在哪里?快抱我過去吧!”
由於被抱著,戴怡凡生怕腳上的人字拖隨時有掉落地的可能,唯有把腳趾全部向上翹起,務求不讓鞋子掉下來,本來她的腳趾就圓潤有致又好看,這時她雙足在月光的照射下,更顯得光滑白嫩,腳背像添了層光彩似的,比在視頻里加了層濾鏡更有朦朧美更吸引人,惹得翁發志心癢癢的,好想脫了她的人字拖,把腳握在手里摸一摸,心里感嘆道:“她這一雙玉足不願意給我玩真可惜啊!”
很快就到了停車的位置,兩人各自上了車,翁發志坐駕駛座,戴怡凡自然坐副駕位,關上車門後,翁發志淫邪地說道:“你說過給我獎勵,什麼獎勵?”戴怡凡微微笑道:“給你再無套內射一次。”翁發志一臉失望,說道:“我都無套內射過你三次了,這算獎勵啊?”戴怡凡捧著他失望的臉,明亮的眸子里目光魅惑得像充滿浴望的挑逗,語氣卻淡淡道:“我答應過阿傑,解除我身上的迷魂茶大約再跟你做愛四次,每次都要戴套做,讓你再無套內射一次這獎勵你不要,那就算了,戴套做吧。”
其實換作之前幾次,翁發志覺得戴不戴套都沒所謂,只是聽到這一次過後,還有三次都要戴套,心里不免有點失落,臉色微變,說道:“算日子,你應該危險期了吧,這次我可要讓你懷孕。”
戴怡凡伸出右手的食指,左右搖擺幾下,說道:“即使我在危險期,我也不會懷你的孩子,我就算要生孩子,也只會生我老公的孩子。”然後在他人中兩則輕抹一下。
翁發志人中兩則不像韓傑那樣留有胡子,戴怡凡此舉是何意,翁發志心中明白,說道:“我知道你即使要生孩子也是生阿傑的孩子,我不會讓阿傑的女人幫我生孩子的,我是跟你開玩笑而已。”
戴怡凡轉臉望向前方,淡淡道:“誰知道呢,我只是說生我老公的孩子,他將來是不是我的老公,誰能保證?”疑心重是她這個天蠍座女孩的毛病,以前跟陳彬一起的時候也是這種毛病,所以寧願放棄以前的工作也不想跟陳彬異地戀,加之又被陳彬背叛了,現在又記起了韓傑是“一個討厭賭的人”,對他的愛就更加強烈了,疑心重的毛病便無限放大了。
翁發志道:“那你是仍然不相信阿傑?”戴怡凡回應道:“相不相信不是嘴上說說,我再跟你做愛四次,如果還記不起那個沈盛聞的樣子,那就說明你和阿傑都在騙我,我就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們兩個。”語氣說得挺認真,絕不像在開玩笑。
這讓翁發志一時無語,不想再糾結她與韓傑之間的事,因為他清楚面前這個女人對自己說沒有感情的,強行跟她談感情是難受的,只要完成自己要做的事就行了,說道:“謝謝你再一次讓我無套內射,我們開始吧。”
戴怡凡看了看四周,問道:“就在這里?”
只見車子不是停在大馬路旁,但停放的地方是在這住宅區的一條經常有車輛來往、人群行走的小路邊。
左右兩則有車輛停放,可以抵擋一下不是有心窺視的人的目光,雖然車內開著暗淡柔和的燈光,然而車窗玻璃貼膜的緣故,就算有心窺視也得要與車輛只有咫尺距離。
翁發志會心一笑,說道:“看來你沒什麼車震的經驗,這個地方才刺激,我們可以看到和聽到別人路過,別人就難以看到我們,放心吧,沒什麼問題的。”
既然開始,少不了一陣激吻,戴怡凡雖然不太想,但想到都決定讓他再無套內射一次了,就只好接受了,只是身在車中,手腳舒展得不太舒服,身體也不太適應,兩唇分離後,戴怡凡有點抱怨道:“感覺不太好,還沒做就這樣子,若是做的話,那就更難受了。”臉上出現些微憂愁,嫵媚動人的臉變得我見猶憐。
看著戴怡凡表情的變化,翁發志意會到自己不可能再陷進去了,否則真的愛上她就麻煩了,於是埋頭把車的座椅模式調節一下,說道:“我調一下座椅的模式,待會你就覺得舒服多了。”
要知道他開的這輛車可是奧迪Q7,公認的車震之王,尺寸大,空間足,要什麼姿勢都可以盡情施展。
座椅寬大柔軟,多種模式可以調節,尤其可以提供良好支撐的後排座椅,猶如一張個性化定制的豪華大床;同時還有三色氛圍燈可選擇,充分為燃燒的激情增添一些騷情,更有音質絕佳的音響系統加油助威,無論做多久都不會疲憊。
坐得舒適點,兩人又再要來雲雨一番。
戴怡凡的褲子已被脫下,翁發志一只淫手已經越過她的內褲在探索,敏感的小穴被輕輕觸摸幾下,潮吹的感覺又要欲欲到來,戴怡凡的呼吸加重,心想:“我這是怎麼了?只是幾下而已,這麼快就有感覺來了?不對,這是尿急,要去解決才行,不然待會兒要被他責怪,弄髒了他的車。”嘴吧微一張開,想要說出心中的要求,翁發志以為她在索吻,深情地吻了下去,堵住她的嘴巴,讓她無法開口,吻了一會,問道:“怎樣?現在很有感覺吧?”
翁發志柔情似水的眼神快要融化戴怡凡的尿意,她取消了要去尿尿的念頭,情到濃時之際真的什麼也顧及不上了,嬌喘一聲回道:“好有感覺,你弄得我好舒服。”
白色的內褲已被完全脫下,戴怡凡下身此刻完全裸露著,她身材不算高挑,勝在腳型好看,柔若無骨,兩腿纖長而不失豐滿,曲线優美。
迷戀著對戴怡凡下半身的玩弄,翁發志貪婪地吻、舔、吸,從小穴的幽深地帶一直滑落到腳踝,白嫩柔軟的雙腳又傳來一陣芳香的牛奶味,味蕾的刺激使之他要伸出舌頭去舔,舌頭在玉石般的腳趾縫里游走,戴怡凡嚶嚀一聲,感覺有不對,立馬抬頭探視,瞧見翁發志正在舔自己的腳趾,急忙收回雙腳,罵道:“都說了,除了雙腳,我身體任何一個部位你都可以玩,你為什麼就是不聽,咱們這次到此為止。”說完,四周張望,欲要找回被脫下的褲子。
翁發志見她果真動怒,自賞自己幾個巴掌,頗為用力,兩邊臉頰赫然出現紅紅的巴掌印,懇求道:“怡凡,我錯了,請原諒我一次,若下次再犯,我以死謝罪。”
戴怡凡噗呲一笑,其實她也不知道要笑什麼,大概是他的說詞吧,本來厭惡的心情瞬間變得和順起來,她本就是心腸軟的人,解氣了,自然就會原諒他,淡淡道:“如果你再對我的腳無禮一次,那這一次你無套內射我的獎勵就沒有了,要戴套做了。”
獲得原諒,翁發志自然笑逐顏開,連忙點頭應道:“絕不會再有一次。”只是心里仍然不解她為何不讓自己碰她的腳,是因為韓傑只愛玩她的腳?
既然不讓碰,開口去問她原因,她也絕不會回答,覺得多問也是無益,當下脫光自己的衣物,笑道:“怡凡,該輪到你來舔我了。”
戴怡凡微一點頭,伏下身子,翹起屁股,纖纖玉手撫摸著他的陰囊,舌頭繞著他的龜頭在打轉,幾圈後便整根吞了進去,深深地含在嘴里。
或許是角度問題,戴怡凡翹著的屁股被車窗映射著,臀部春光盡數被翁發志吸收到眼中,一開一合的肛門括約肌竟慢慢地展現成菊花形狀,這使得他腦里有想玩戴怡凡屁眼的想法。
舔濕兩根手指,翁發志便輕輕地在戴怡凡的屁眼四周揉搓,戴怡凡直覺一陣瘙癢,宛如有條毛毛蟲快要鑽進屁眼里。
“嗯……嗯……唔……唔……”戴怡凡輕哼起來,她難受非常,很想翁發志兩根手指快點離開自己的屁眼地帶,又很想他兩根手指插進屁眼里,復雜的心情交織在一起。
含著含著,翁發志的肉棒已經硬得一塌糊塗,撐得戴怡凡兩邊的腮子鼓鼓囊囊,她吐了出來,忽地覺得屁眼傳來一絲熱乎乎的感覺,轉頭一看,原來翁發志扭著身子在用舌頭舔自己的屁眼,呻吟道:“很舒服,也很難受。”
翁發志說道:“很難受是吧?來,趴著。”把戴怡凡翻過身,把她弄成跪趴的姿勢,讓她的臀部對著自己高高地翹起。
戴怡凡祈求著,等待著他的下一步指示,等待中只聽得他說道:“怡凡,我要用雞巴插你的屁眼了,可以嗎?”
戴怡凡急道:“不可以,用手指就行。”
一聽插她屁眼只可以用手指,翁發志略顯無奈,調侃道:“你的屁眼又髒又臭,我才不用手指插進去呢。”戴怡凡淡淡道:“那你又想用雞巴插?雞巴插進去就不又髒又臭?你用雞巴插的話,我還以後都不幫你口。”翁發志道:“那你的屁眼手指和雞巴都不插進去了,插你的小穴吧!”他腦里只能盤旋將來是否有機會開發一下戴怡凡的屁眼。
聽到不被插屁眼,戴怡凡暗暗松了口氣,她不知道剛剛為何屁眼想被手指插一插,但從沒想過被雞巴插入屁眼,說道:“插小穴當然可以了,又不是第一次讓你插了。”
握著硬梆梆的雞巴,翁發志吩咐戴怡凡把屁股再度高高翹起,她把屁股翹起後,翁發志用肉棒在陰道口摩擦起來,他不急著進去,他要看看戴怡凡是否能忍受穴口被肉棒摩擦後帶來的空虛和酥麻感,看看她是否會開口求插。
戴怡凡的身體輕微在抖動,只覺一根滾燙的巨物在自己的蜜穴入口柔柔地滑動,碩大的龜頭瞬間摩擦得穴口兩則嫩肉一片濕潤,淫水緩流,瘙癢難耐,她知道翁發志意圖,直覺心煩,伸手到股溝後,摸到自己的穴口處,握著那根在穴口摩擦得紅腫的肉棒揉搓幾下,再扭頭對他嗔道:“你若然沒興趣插進來,我就這樣握著你的肉棒幫你打手槍打出來,如何?”
顯然,戴怡凡這招以退為進是生效的,翁發志皺眉道:“精子珍貴,打手槍把精子打出來會浪費的。”何況戴怡凡現在是狗爬式,從後面看她這種陰唇輕度外翻出來的蝴蝶逼,就像看一件藝術品有些微瑕疵,有要把它修補好的欲望,而把雞巴插進去就正好是把這瑕疵補上。
戴怡凡說道:“不想把精子浪費,就射進來吧,我又不是不讓你內射。”她真情流露且又清越的聲音牽動著翁發志熾熱的心,她水汪汪的眼眸中盡是一片真誠,他知道她沒有說謊,胸口像燃燒起來一般,他無比期待再一次把自己的精子射進去這個美麗的女人的騷逼里。
她把頭扭正後,翁發志已看不到她表情,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為了盡快再一次內射她,他緊握肉棒緩緩插進她的陰道里。
進入之後,感覺依舊是那麼的溫暖,那麼的緊密,那麼的有吸力,還那麼多的水兒,無比幸福,心想只操這蝴蝶逼一輩子,不再操其它的逼也願意,遺憾的是不能永久擁有,想到此處,不由得心頭一痛,猛力地抽插起來。
戴怡凡口中“啊……啊……啊……啊……”地呻吟著,突然其來的猛插讓她愛欲升溫,每次與翁發志做愛最期待就是這一點,後入式的好處是看不到對方的眼神,心中有所期待,更是因他每次猛插,雞巴都能頂到花心。
嚶嚀一聲,戴怡凡口中叫著:“啊……頂到花心了,哦……好脹、塞得滿滿的……啊……”瘙癢處被龜頭肆意研磨,強烈的被征服的感覺讓她感到快慰。
大雞巴強悍粗硬,勢如破竹,氣勢凜然,直搗黃龍,干得戴怡凡嬌軀一震,淫水四溢,噴灑得整張座椅都濕噠噠的。
翁發志見狀,笑道:“怡凡,你果然敏感,不過你這麼一噴,害得我要花錢清洗車子啦。”
戴怡凡道:“怎麼?我都被你無套操了,我還比不過你的車子珍貴?若要你選,你是選擇要車子還是要我?”一邊享受著翁發志的雞巴抽插,一邊故意詢問他,明知道他是在調侃自己,卻依舊要攀比一下,要他作出選擇來滿足一下自己的虛榮心。
翁發志回道:“車子哪有你珍貴,廢鐵而已。要選,當然選擇你。”心中再次感嘆不能永久擁有眼前這個被自己操著的女人。
戴怡凡一只手撐著車窗,一手搓揉著自己的乳房,雖然上衣還沒脫去,但傲人的雙乳依舊能緊貼著衣物凸顯出來,他甜言蜜語的回答使之絲絲喜悅,溫柔的抽插使之愛意加濃,情欲在燃燒,快感引自全身每一條神經,一陣輕顫,意亂情迷,腳趾緊緊地蜷縮著,浪叫道:“你的選擇……好正確,我決定……讓你無套內射……也是正確的。”
戴怡凡如此一說,翁發志滿心歡喜,猛地抽插幾下,說道:“我們都是正確的。”
車身沉沉浮浮,劇烈地晃動著,外面的人路過時都不免停下腳步來觀摩一下這車子,看看車子里面到底何事。
其實純情的人才懵然不知,有經驗的人哪個看不出車子里頭有人在玩車震。
不過深陷情欲享受中的翁發志與戴怡凡忘卻了車前的擋風玻璃是沒有反光塗層保護的,有心從車前窺視,外面的人還能看個大概光景。
此刻倆人做愛的姿勢已換,翁發志仰臥式躺在駕駛座,胯下的雞巴有節奏地往上抽動,每抽一下,啪啪的肉體撞擊聲響亮入耳,卜滋卜滋的水漬聲更是讓人聽得面紅耳熱。
戴怡凡背對擋風玻璃,分叉兩腿,騎在翁發志大腿上,享受著陰道分泌物和陰莖接觸時產生的快感,因她的騷穴已被肉棒抽插得擠出了粘滑的淫液,還順著大腿內則徐徐往下流。
盡管戴怡凡的騷穴被翁發志的雞巴插得無比舒服,但她此刻只能輕咬嘴唇,盡量不要讓自己哼出聲來,她還理智地知道自己身處在汽車中,汽車停放的位置是住宅區的小路邊,若然叫出聲來,隨時被人發現,被人發現不要緊,怕的是被住在小區的住戶撞見,她不想讓小區的住戶知道韓傑已經戴了綠帽子。
然而就算她不哼出聲來,有心窺視的人自會得知車輛內的境況。
一個身穿紅色風衣,腳穿紅色高跟鞋的女人正拿著手機在拍攝他們二人在車內性交的場面,這紅衣女人站在一處翁發志從擋風玻璃正面望出去都發現不了的位置,她露出邪魅的笑容,她拍攝的畫面清晰地看到翁發志的模樣,而戴怡凡由於背對著她,所以只能拍攝戴怡凡的背部。
紅衣女人所站的位置與車輛距離是不遠的,只是角度有利,翁發志發現不了她。
現時在她的視角中,翁發志在性交過程中,時而躺下身子,時而挺起身子,當他挺起身子時,便拍攝到他的樣貌,雖然只有那麼的幾秒,但對她來說已經足夠。
此時紅衣女人又看到翁發志挺起身來,只見他挺起身子後去親吻與他性交中的女人,紅衣女人看不到與翁發志性交中那個女人的樣貌,只能看到她纖細柳腰如蛇般款款擺動著,因此無法得知她是誰。
從後面看,只見她頭發長度剛好把脖子蓋住,烏黑亮麗,上身穿著一件粉紅色的性感毛衣,下身光溜溜,沒有任何遮掩,緊窄的陰道膣壁嫩肉緊緊地箍住一條長又硬的陽具,那膣壁嫩肉還不斷地蠕動推擠著入侵的陽具,乍眼一看,也不知道是小穴吞沒著肉棒,還是肉棒侵犯著小穴了。
當翁發志抬頭親吻她時,她反壓下去,與他激吻起來。
紅衣女人看到戴怡凡反壓翁發志與他激吻後,心中感嘆道:“真夠淫蕩。”
昏暗的車內燈光籠罩著戴怡凡赤裸的下半身,震耳的肉體撞擊聲雖然只有在車內才聽得到,但那小穴陰道壁被巨大的肉棒全力撐開,活塞運動從沒停止過,深褐色屁眼也隨著肉棒在穴里一進一出的擠逼而不由自主地擴張和收攏。
這無限的淫蕩春光場面,已被紅衣女人收錄在手機里。
盡管性交畫面已收錄,但紅衣女人仍然覺得不夠,她此時最想拍到的是性交中女人的樣貌,想看看這個淫蕩無比的女人到底是何人。
她祈求著兩人快換個姿勢,就算不換姿勢,也得希望女人轉過身子來,想著想著不知不覺間她脫掉紅色的高跟鞋,赤著腳蹲下身子,鬼鬼祟祟地向著車輛停放的位置前行,她這樣做的目的只有一個,她要去拍性交中女人的模樣,哪怕是幾秒便可足夠。
不過就在這紅衣女人蹲著前行時,一輛小車響起尖銳的鳴笛聲,嚇得她幾乎把手上的手機摔到地下,小車鳴笛後便轉過彎子消失了,車里的司機似乎沒有留意到她,也沒有留意到停放的一輛小車里,里面有一對男女在做愛。
響起鳴笛聲小車的主人雖然錯失了這淫蕩春光的畫面,但他的鳴笛聲卻把正在車內做愛的翁戴二人嚇得一陣心虛,抽插動作停止。
戴怡凡輕聲問道:“應該沒被人發現吧?”翁發志反問道:“如果被人發現,你怕嗎?”戴怡凡道:“我怕。”翁發志嘴角微揚,道:“多玩幾次車震你就不怕了。”戴怡凡笑道:“以後你想玩車震,去找別的女人吧。”親了一下翁發志,又道:“我換一下姿勢,面向前。”她這一換姿勢紅衣女人樂極了,因她把身子轉過來,面向擋風玻璃,再把翁發志的雞巴插進自己陰道里的情形,又被紅衣女人收錄到手機里。
戴怡凡面向擋風玻璃,樣貌清晰地傳入紅衣女人的手機拍攝中,而紅衣女人得知她是誰後,第一反應是輕吹了一下口哨,對她來說似乎是意料之中,她眸光一閃,只見戴怡凡眯著眼睛半側著頭,上身貪婪地扭動起來,狂野奔放。
紅衣女人把目光落到戴怡凡的私處位,抽插著她私處的肉棒竟然無套,這讓她驚訝了,之前由於距離加車內燈光的原因,即使拍攝到肉棒抽插私處的畫面,卻看不出有沒有戴套子,現在就偷偷地蹲在車子前面,一切如她所願,可以拍攝到最清晰的畫面,只是沒想到這場性愛竟然是無套插入的,她暗暗嘆道:“戴怡凡啊戴怡凡,別怪我了,我也是被逼的。”她拍攝到需要的畫面後,便沒有逗留多久,悄悄地離開了,此刻她還不想被翁戴二人發現。
被抽插得欲仙欲死的戴怡凡雙手搭到方向盤上來借力,她已感受到高潮,身上緊穿的一件粉紅色毛衣也被翁發志往上拉起,沒戴胸罩的她露出豐盈挺拔的豪乳,兩顆嫣紅的乳頭被粘有唾液的手指玩弄得堅硬起來,纖瘦的腰身隨著下體的私處傳來陣陣快感而變得顫巍巍,她屁股主動地一上一下,配合著肉棒的抽插,想起自己這麼淫蕩,不禁臉頰緋紅,想叫出聲來,但理智告訴她要忍隱著,此時是在車內,不是在家中,不可浪叫的,若是在家中,此刻早已淫聲浪語了。
翁發志拉高戴怡凡的毛衣時不免驚訝了一下,說道:“怡凡你真騷,上身就這麼一件毛衣,連胸罩都沒戴,白天就這樣穿著去上班嗎?”
戴怡凡輕聲回道:“才不……是……”她聲音極度低沉,又斷斷續續,前兩字翁發志都聽得不太清楚,當她說第三個字時,翁發志猛力地抽插起來,導致第三個字說出來時,嗓子提得特別高,讓翁發志聽得以為她是如此豪放大膽,其實她沒有戴胸罩的原因是她習慣回家後便把胸罩脫掉,這是她的自信,同是她的煩惱,真當是豪乳也有豪乳的苦處。
誤以為戴怡凡豪放大膽,翁發志一雙黑眸凝視著她纖細的腰肢在扭動,腦海里浮想出一個念頭,一個會讓女人覺得刺激但又羞愧難當的念頭,膽子小一點的女人都不敢嘗試,這種念頭他以前叫別的女人實操過,但還沒在戴怡凡身上試驗過,也沒向她提起過。
邊操穴邊想著如何開口把心中想法說出的翁發志,突然又被汽車的鳴笛聲從思緒中拉回,嚇得一驚,以為被人發現,幾乎軟了下來。
不過,他很快就定下心來,因為這次與上次不同,這次鳴笛聲是戴怡凡被他操得過於爽快,無意中按到方向盤的喇叭才響起聲來。
但鳴笛聲響起,兩人都不免從心底里生出擔憂,畢竟車輛是處於一條有人來往的小路旁,就算此刻沒人路過也是怕驚擾到附近的住戶。
插穴的活塞運動瞬間停止,翁發志道:“怡凡,咱們到後排座位做吧。”戴怡凡勾唇笑道:“你的小弟弟幾乎被嚇得軟了,還能行嗎?”翁發志對於她這一玩笑有些沒轍,摸了摸她的秀發,啞著嗓子說道:“嗯,這都怪你,誰叫你按響喇叭,罰你用嘴巴把我的小弟弟吹硬再來。”
戴怡凡只得答應道:“好吧。”先爬到後排座位等待,翁發志調節一下前排兩張座椅模式,讓後排獲得更多位置。
他走到後排位置後,扎起馬步,矮著身子撥弄一下自己的雞巴,因他接近一米八的身高不低著身子就會撞到車頂。
戴怡凡見狀立馬會意,從後排的座位上蹲身下去,跪在地板幫他口交。
雖然被舔得爽,扎著馬步低著身子始終不太舒服,翁發志讓戴怡凡吐出雞巴後便坐到座位上,雞巴青筋突現,硬度已經夠,但戴怡凡仍握起來塞到自己的嘴里含弄著,含弄一會後,銷魂的眼神凝視著他。
隨著舌尖的探入與口腔的吸吮,翁發志幾乎到崩潰的邊緣,虎軀抖動,有想射精的欲望,他從未試過戴怡凡幫自己口爆,現在有這樣的想法,於是不再打算向戴怡凡提出插入她小穴的要求,閉起眼睛享受著,直至射精為止。
戴怡凡從沒有過口爆的經驗,也沒打算這次幫他做,知他快要發射,猛地吐出肉棒。
肉棒被吐出,翁發志一陣失落與無奈,但見戴怡凡一雙水汪汪的眸子露出一絲委屈與哀怨,他知道她仍渴望著被插入,於是扶起她的身子,放她到座位上,分開她兩腿,用正常的體位與她做。
“啊……”戴怡凡似乎把壓抑長久的心情釋放出來,把上車到現在都沒有過的浪叫聲大叫出來,語無倫次地叫道:“啊……啊……,插得這麼激烈可能會誰看到了……不過,我就是喜歡……激烈的抽插……”
雞巴在陰道里插得已經到達滾燙的狀態,縱然有強勁的持久力也會有發射那刻,不過翁發志忍隱不發,他要多堅持一會兒再射。
他先把戴怡凡的頭托起,再把她雙腿輕輕屈到胸前,再將自己的左腳踩到座位上,讓她清清楚楚地看著他的肉棒在她自己的陰道里抽動著,托著她的頭獰笑著問道:“怎樣?看得清嗎?看得見小弟弟在努力地侵犯著小妹妹嗎?”戴怡凡看著自己的陰道被一根巨大的雞巴侵蝕著,一時羞愧無比,心口強烈地跳動,嬌嗔道:“討厭,讓人家看這種場面,人家還是第一看到自己的小穴被肉棒插。”
嫵媚入骨的嬌羞之語讓翁發志情欲升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量,戴怡凡幽深的陰道吸吮著他每一下猛烈的抽插,痙攣的膣壁迎接著燙得可怕的肉棒深入再深入,雙腳向前一撐,撐到前排座椅的椅背上,借力高高抬起屁股,讓翁發志插得更深。
戴怡凡如此努力地配合,翁發志也瞬間感受到她的需求,大吼一聲,使盡全身的氣力抽插,碩大的龜頭頂到子宮壁上,如此一來,龜頭敏感度增加,射精的欲望就會加強,不過一會,一股滾燙的精液強有力地射出,灌射進戴怡凡的子宮深處。
小穴吸收到精液的戴怡凡一臉滿足,緊緊摟著翁發志脖子與他舌吻起來,吻了片刻,翁發志拔出肉棒,照常地把射精過後的肉棒塞到戴怡凡口中,戴怡凡也照常地幫他把殘留在馬眼里的精液殘渣吸收干淨。
用紙巾擦過嘴後,戴怡凡癱坐在後排座椅上休息了大概三分鍾,當高潮恢復過來時,她看了一眼翁發志,見他早已穿上衣服坐在駕駛座看手機,便把身子向前一探,要在副駕位拿回褲子與內褲,但發覺竟不見了,當下問道:“我的褲子呢?怎麼不見了?”
翁發志放下手機,轉過頭來,眼神中略帶一些猥瑣,戴怡凡覺得他打著什麼壞主意,料想褲子與內褲都是被他收起了,不等他回話,便急道:“你收起我的褲子與內褲干什麼?不會要我這樣裸著下體回去吧?”
翁發志眼睛一瞪,笑吟吟道:“怡凡,你真是一個聰明的女人,我就是想跟你玩一玩露出游戲。”
雖然不太願意,但戴怡凡還是要問個明白,說道:“怎麼個玩法?要我裸著下體在大街上走來走去啊?這一帶都是住宅大廈,被人看到怎麼辦?想我被人抓去警察局嗎?還是想我被人就地強奸?”
聽著她嘮嘮叨叨地問完所有問題,翁發志真覺得她猶如一個妻子在嘮叨著丈夫,一時錯愕,但見她不斷地把身上的性感毛衣衣角往下拉,杏目圓瞪,表情似嗔非嗔、似怒非怒的真是可愛至極,一顆心瞬間又被牽引著,思潮騰涌,決意把想好的計劃進行到底。
對戴怡凡說道:“我又怎麼舍得讓你光著下體在這大街上走來走去,我只是想把你的褲子與內褲拿回去收藏,這是我們第一次玩車震,留個紀念而已。”
戴怡凡白他一眼,說道:“好,你拿出做紀念,送我回去行了,這里離我住的地方有好幾個路口呢,我不想裸著下體回去。”
翁發志摸著她柔軟的手,只覺白嫩細滑,又有一種戀愛的美好感覺,霎時間意亂情迷,不禁要把她的手放到口中吸吮起來,誰知還沒行動,戴怡凡的手向下一縮,收了回去,咬唇道:“那我的手機呢?就算你要收起我的褲子與內褲用作留念,手機總得還我吧!”
翁發志聽罷勾唇一笑,輕撫她柔順的發絲,說道:“跟你玩個游戲……”話還沒說完,戴怡凡便問道:“什麼游戲?”翁發志道:“你的手機我已經藏在車外附近的地方,給你五分鍾時間,你能找到算你贏,找不到算你輸,贏獎輸罰。
戴怡凡眼底里頃刻便是懷疑,問道:“你什麼時候下車把我的手機藏在外面了?”翁發志道:“因為我會玩魔術,不用下車就能把你的手機藏在外面。”聽到他會玩魔術,戴怡凡心里一沉,想起了與韓傑在廣場那次,他玩魔術把自己的硬幣變走的把戲,於是就答應翁發志,跟他玩找手機這個游戲,看看他的魔術如何。
身上只穿著一件粉紅色的毛衣,剛一下車就有著滿滿的羞恥感,戴怡凡心里“呯呯呯”地亂跳起來,她從沒如此這麼暴露地站立在街道上,當車門關上那一刻,她有點後悔,恨不得重新返回車上去,然而翁發志沒給她這個機會,話都不多說一句就絕塵而去了。
要知道她所穿的毛衣下圍長度,就算被她往下拉盡都只能與陰戶平齊,她那雜亂不整齊的陰毛竟有數根不爭氣地擠出下擺,整條雪白的美腿裸露在空氣中,一陣涼風吹過,直覺寒意從腳底冒上,侵犯到私處。
這叫她如何是好?
心虛地觀望著四周,祈求此刻沒有人經過,幸好四周除了街燈外,沒有車輛或者人影在附近浮現,於是她就試著夾腿前行幾步路,連手機都不想找了。
幸好她很快就找到了手機,原來是在翁發志的小車所在的位置的地面上,翁發志把車一開走,只要眼睛不瞎就能看到,撿起手機後,她打電話給翁發志,要臭罵他一頓,說好的五分鍾時間,一秒都不到就把車開走。
給了翁發志電話,他竟然是手機關機,戴怡凡無奈得趁四周沒人,只好往前走。
走了一段路後,感覺很羞恥,下體裸露著在街道上大步行走是一件多不要臉的事,被人看到怎麼辦?
於是再次夾腿慢步前行,兩腿之間的摩挲又讓她臉上泛起一片紅暈,心想:“怎能在大街上做這種動作,被人看到怎麼辦?”又是四周張望,寂靜一片,壯大膽子加快腳步行走,盡可能在回到住宅大廈前不要碰到任何人。
又走幾步後,她的手機突然一響,這突如其來的響聲把她嚇得身體一震,心房亂跳,已經被射進體內約有十分鍾的精液竟開玩笑似的流了些許出來,尷尬無比。
手機的響聲讓她顧不及處理下體那些粘液,只能先看看電話的來電,一看,來電的竟是何小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