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達集團用了不到五年時間,就從本市一個籍籍無名小企業,變成一間能與本市最大的上市企業夢想集團在地產方面爭一席之地。
對於方雨琳來說,當然是有興趣見一見這集團的老板。
“哇,這座大廈的設計真的很好很好啊。”戴怡凡拈起了裙子,轉了一圈興奮地說道,那樣子顯得甚是可愛。
“走吧,我們要上18樓見韓總經理。”陳彬微笑地對著戴怡凡說道。
戴怡凡一聽,立馬呆了片刻,通常很多高樓大廈超過18層的,甚少會動用18這個數字,因為不吉利,這數字猶如到18層地獄去,想不到那韓總經理竟不忌諱,這下便好奇他是什麼樣的人了。
透過電梯,一會兒就到了第18層,一個OL裝打扮的女人走了過來,禮貌地說道:“陳律師,總經理在里面等你們好久了,請跟我來。”這OL裝的女人叫謝蕊華,韓總經理的秘書,一張柔美的俏臉,臉若丹霞,一頭披落的秀發像黑色的錦緞一樣光滑柔軟,好看至極。
方雨琳等三人在秘書的帶領下,到了總經理的辦公室,推開門只見辦公室非常寬敞,但擺設卻非常簡單,兩排牆邊各擺了兩個很大的書架,書架上都擺滿了書,中間有一張很大的辦公台,辦公台里的那張椅子是背對著他們三人,顯然是有人坐在椅子里,在欣賞玻璃幕牆外的景色。
那OL裝女人走過去說了一聲,坐在椅子上的人把椅子轉了過來,這人是穿了一件白色襯衫做底,外面是穿了一件無袖黑色夾克,頭發向後梳起,他的特點不是他的頭發,而是他上唇那兩片胡子,帶點鬼魅之余又增添點性感,整個人看起來像是一個紳士,冷冽的眼神下又蘊藏霸道的氣質。
他點了口雪茄,站了起來說道:“Ben,都說你會帶著方律師來找我的。”
陳彬笑道:“沒辦法,方律師就是方律師,一點也不退讓。”說完,對方雨琳說道:“來,我介紹一下,這位就是凱達集團的總經理——韓傑。”
站在一旁的方雨琳有點害怕,她不是害怕韓傑,而是害怕有人在她面前抽雪茄模樣,或許她還害怕那個惡夢的景象吧。
發覺方雨琳沒反應,戴怡凡輕輕地拍了她一下肩膀,她立刻回過神來,客氣地伸出了右手,做個了要握手的動作,韓傑邊和她握手邊說道:“賠償方面我可以作出讓步,但我們公司不會公開道歉。”他又抽了一口雪茄,眼神很銳利,銳利得有點令人害怕,方雨琳不敢正面去看他,只好說要回公司跟高層領導商量一下是否接受他提出的賠償金額。
回到公司把情況匯報後,公司竟然接受了凱達集團的賠償金額,而且還不用對方公開道歉,當初堅持要對方公開道歉是公司總經理江雷揚,現在不需要對方道歉也是江雷揚。
江雷揚是夢想集團董事長江大宏的孫子,平常的作風是不會輕易改變自己的立場。
方雨琳萬萬也想不到會是那麼容易就解決了這個案件,她認為背後一定發生了什麼事,但是既然是江雷揚的決定,她也沒有再去堅持什麼。
一晃時間便到後天,新的財務部經理也已公布,是集團董事長江大宏的外孫女李崢潤。
她是一個剛從哈佛大學取得碩士學位的才女,人高高瘦瘦,有166公分,瓜子臉型,喜歡束發,額頭前留空氣劉海,戴著一副黑框眼鏡,皮膚算得上白,外形看上去頗為文靜,今年已有二十五歲了。
方雨琳象征性地在接風宴里向她表示祝賀,而李崢潤對她印象不錯,邀請了她參加接風宴後的狂歡派對。
狂歡過後,所有參加派對的人走的走,散的散,各自回家去了。
方雨琳剛想回家,李崢潤覺得時間尚早,便拉著她陪自己在街上閒逛,走了一會,看見一條窄巷里有一對男女衣衫不整地相擁抱、熱吻,兩人激情的動作更是不堪入目,雖然是夜晚,但在街燈照射下,仍能清晰地看見這對男女的舉動,也不禁令她們為之驚訝。
熱吻了一回,女人蹲下身子,解開男人褲頭,掏出肉棒張開小嘴就含進去。
“我以為外國才這麼開放,原來國內也是啊!”李崢潤先開口說道。
此時此刻的方雨琳沒有回她的話,她不知道說什麼好,因為那對男女都是她認識的人。
女的就是那個剛離職不久的前任財政部經理林海姍,男的是陳彬。
她此刻想到的是戴怡凡,陳彬不是跟戴怡凡是情侶關系嗎?
為什麼會跟林海姍做這種齷齪之事?
一系列的事情正在她的大腦中盤起疑問。
李崢潤見她看得入神,在她耳邊輕聲問道:“怎麼了,那男女是你認識的嗎?”
方雨琳沒有回答,只好靜靜地看著,李崢潤見她看得入神,也陪著她看,只是不解她為何會如此有興趣看男女這種事。
當下看了大約七八分鍾,林海姍便從嘴里吐出肉棒,兩手並用,幫陳彬打手槍,一柱擎天的肉棒在快速的擼動中不過一會,便射出濃濃的精液,那精液一部分射落到地,一部分沾在林海姍的手掌中,濕漉漉的甚至有點糊。
林海姍幫陳彬射完精後兩人准備離開窄巷,方雨琳見狀,只好示意李崢潤趕快離開此地。
而回到家時已是晚上11點多,方雨琳正看見自己的丈夫在廚房里煮宵夜。
見妻子走近廚房,凌進藤問道:“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啊?工作這麼忙嗎?”聽丈夫的語氣帶著無比的關心,方雨琳柔聲道:“沒有,參加同事的新任狂歡派對而已。”說完,返回廳子。
凌進藤端了兩碗面擺在飯桌上說道:“那你吃了宵夜沒?煮了你的分量,沒吃就一起吃吧。”
接風宴上吃得不算太飽,狂歡派對時都是唱歌、喝酒的多。
此時,熱乎乎的面條擺在眼前,方雨琳也感覺到有點餓了,便吃了起來,但是還是被剛才看到的事情困擾著,邊吃邊問:“我看到了一些不該看到事,你說該怎麼辦?”凌進藤不知道她看到了什麼事,但他非常清楚自己妻子的性格,如果不說出來又怕她一整晚睡不著了,便問起她看見了什麼,方雨琳也把她看到的告訴了自己的丈夫。
“如果你覺得不把這件事告訴你的朋友的話,就感覺對不起她,那就把事情告訴她吧。”凌進藤安慰她說道。
第二天早上下班,方雨琳就約了戴怡凡到西餐廳吃飯,她就是這樣的人,總不能把她自己見到的隱瞞著。
“怡凡,我有件事想問你。”方雨琳攪著咖啡說道。
“雨琳姐,你想問我什麼?”戴怡凡感覺有點好奇,以往都是她有什麼不明白的就向她請教。
方雨琳又問,但又不知道該怎麼問,只好繼續攪著咖啡,戴怡凡見她不說,便又開口說道:“我們之間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呢?你就問吧。”一向是急性子的戴怡凡就是等不及了,見她這個樣子方雨琳也不再去顧忌什麼,問道:“你跟那個陳彬是情侶關系嗎?”戴怡凡聽她這麼問,嘴角露出了微微的笑意,點了點頭。
確認了他們是情侶關系的方雨琳更不知道怎麼開口對她說。
戴怡凡道:“你今天約我出來不會就是問我這個問題吧?”方雨琳猶疑了一會,道:“那我說出來你千萬不要激動。”戴怡凡催方雨琳一把,急道:“什麼事,你快說啊。”
沒有再隱瞞下去,方雨琳把看到陳彬出軌的事情都告知了戴怡凡,她聽後極其地安靜,安靜得如同暴風雨來臨的前夕。
方雨琳見狀,卻不由自主地搖了搖她的手腕說道:“你沒什麼事吧?”
戴怡凡道:“雨琳姐,你知道嗎?是他主動追求我的,我原本拒絕過他的追求。”方雨琳不知道,但見她這麼說一定是有原因的,只好再等她說下去,戴怡凡又接著道:“我同陳彬已經認識了幾年,大學最後兩年他瘋狂追求我,我被他追到手後,他從沒做過對不起我的事。”語氣表情依舊十分鎮定。
方雨琳看到她過於平靜的表現,似乎有種錯覺他們彼此之間不是男女朋友,心想:“你知道他跟別的女人胡搞在一起,還可以那麼冷靜?是不夠愛他嗎?”不禁脫口而出,說道:“你好冷靜,我挺佩服你。”
戴怡凡道:“不是冷靜,是我相信他。他和我在一起之後真的很疼很疼我,他就是一個這樣的人。我相信他跟那個女人只是逢場作興,他還是愛我的,我相信……”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此刻她眼睛已經是紅得不能再紅了。
方雨琳這才知道她只是強忍著淚水,裝著冷靜,暗暗佩服她修養好,若是自己早已撥通電話去質問,或是找他出來當面質問,大吵大鬧一番了。
跟方雨琳分手後,戴怡凡就撥通了陳彬的電話,帶著怒氣問道:“你現在人在哪里?”電話另一邊的陳彬回道:“我現在跟凱達集團的韓總在一起,有事要忙啊,先掛了,回頭再打給你吧。”其實陳彬現在跟韓傑在一起並不是有什麼事要忙,只是在玩著斯諾克台球游戲。
韓傑把黑球打進了,然後問道:“怎麼了,女朋友打電話來了?”陳彬道:“打來就打來啦,我知道她要問我什麼。”韓傑笑道:“不好意思了,為了把夢想集團的財務經理挖到我們公司,讓你犧牲了色相。”砰,球不進。
“美男計嘛,沒辦法了。”正坐在椅子的陳彬起身走到球台邊,笑吟吟地准備起杆。
“只是你女朋友可能就要跟你分手了,難為你了啦!”韓傑點起了雪茄,抽了一口。
陳彬道:“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把紅色球打進袋中,接著道:“就算分手了……我也無所謂,短發的女生我不怎麼喜歡。”他此刻口不對心了,心里的痛苦只能默默忍受,她的短發造型還是他最喜歡看到的。
哈哈,韓傑笑了起來,又抽了口雪茄,看著台球上的形勢,似乎對他來說玩斯諾克台球游戲就是一種享受。
這一場斯諾克台球游戲玩了將近半小時有多,看來已快分勝負了,韓傑把最後一個色球打進袋口中,一旁的陳彬拍了拍手掌,說道:“看來還是你球技比我好。”說完便拿起來一杯紅酒遞給了韓傑,接過了紅酒的韓傑也夸了他一句,笑道:“林海姍這個冰艷美人,你只是用了一個月時間就能把她搞到手,這個我就比不上你了。”
哈哈,兩人都沒說話,只是相視一笑。
一聲鈴聲響起了,是陳彬的電話響起,他拿出手機一看,笑了笑說道:“一說曹操,曹操就來電話啦!”
韓傑輕擺了一下手,示意他接電話。
陳彬接過電話後沒說太多話,只是“嗯嗯”了幾聲就收线了,隨後他拿了杯酒向韓傑做出要碰杯的動作,道:“來,預祝一下我們的計劃成功。”
黑夜,天上繁星閃閃,坐在家中陽台上的戴怡凡手里拿著手機,等待它的響起。
沒錯,她等的正是陳彬電話的到來,陳彬說過會給她回電話,但從正午直至現在,都沒來過電話,她曾經多次想撥通陳彬的電話,卻又沒有。
從來陳彬說過的話,她都聽,因為她在陳彬面前一向都是小鳥依人的,她信他,信他絕對不會出軌,做出背叛自己的事來。
傳來一陣開門的聲音,坐在陽台的戴怡凡知道一定是陳彬回來了。
她飛快地跑到大門口前,主動開了門,沒錯,站在門口的確實是陳彬。
見她紅著眼睛,眼淚快要掉下來的樣子,陳彬便抱起了她,直抱她到睡房中的大床上,對著她情意綿綿地說道:“相不相信我?”戴怡凡雙手摟緊他脖子,鼓起腮幫子,嘟著小嘴,搖了搖頭,似乎在等他解釋,見她胖嘟嘟的樣子,十分可愛,陳彬便忍不住吻了下去,她也迎合了他的吻,兩人互相纏綿著,正想脫下她的衣服時,她卻按住了他的手羞答答地說道:“門還沒關呢。”說時遲那時快,陳彬一支箭似的把大門關好後,准備與戴怡凡共度一個美好的夜晚。
看見陳彬如狼似虎的模樣,戴怡凡心中一陣激蕩,證明自己對他還有吸引力,當他直搗黃龍卷起自己的短裙直脫內褲幫自己舔陰時,戴怡凡嬌媚挑逗的同時又怕他過分粗魯。
雖然熟知他是這樣的人,卻用呻吟方式叮囑道:“你要憐香惜玉啊!”
舔了一陣後,陳彬滿意地抬起頭,說道:“怡,你下體的淫液仍然是世上最好聞的味道,你今晚是要我溫柔對待吧!”
紅潤嬌嫩的雙唇含情脈脈地張著,戴怡凡的意圖陳彬明白,他脫下褲子將那根硬物放到她唇邊,她輕微地舔了一下嘴唇,把陳彬的硬物緩緩含入口中。
這是奪去自己處子身的肉棒,含過無數次的肉棒,今夜仍然屬於自己或許今後依舊屬於自己的,戴怡凡邊想邊努力地吸吮著。
陳彬享受著她給自己口交帶來的快感,戴怡凡滿足地看著他,認為他的心是沒有變的。
含了幾分鍾,陳彬不自覺地在她嘴里插動起來,戴怡凡覺得他想要了,貪婪的目光盯著他,喉嚨里咽語著:“是不是……想插我的……小穴了……”
沒有哪個男人不想插女人的小穴,陳彬也不例外,但當他被她問起的時候卻心情凝重。
“怎麼?有其它顧慮嗎?”戴怡凡緩緩地吐出陳彬的肉棒,關懷起來的同時又帶著點害怕,因為有顧慮就有變心的跡象。
陳彬搖搖頭,說道:“怡,今晚可以無套插入嗎?”
戴怡凡眉頭一皺,問:“你想的就是這個嗎?”然後假裝生氣噘著小嘴佯怒道:“我還以為你不想跟我做愛了,不過我們有言在先,要結婚後才無套做愛,我今晚是危險期,會懷孕的,你可要想好!”
陳彬聽後果真一臉顧慮,戴怡凡知道他原來是顧慮這個問題,心下放松,微笑道:“戴上套子吧,規矩還是不要破壞好!”
陳彬點點頭從容接受,在床頭的書台里拿出避孕套交給戴怡凡,撫摸她那剛到脖子的秀發後,眼眸的淫光有意地向下一瞥早已蠢蠢欲動的肉棒,語調悠然地道:“老規矩,還是由你幫我戴上!”
戴怡凡會意一笑,接過套子溫柔地用嘴咬破套子的外層,熟悉的草莓味燃起她的情欲,含著的套子一點點套進陳彬衝天怒脹的雞巴上,溫濕的舌尖在龜頭轉了幾下後又含了進去,把套子套得穩固點,銷魂的表情告訴陳彬她已經迫不及待了。
陳彬被她渴求的銷魂表情迷得仿佛全身燃燒起來,把自己的肉棒握住,套動了幾下對准穴口無情地一插到底。
“好爽!”
戴怡凡空虛的下體瞬間被一硬物侵犯,酥癢難耐轉化為欲仙欲死,壓抑的欲火釋放了出來,她希望陳彬插得深一點,狠一點,好讓自己忘記方雨琳今天說過的話。
但不容多想,她被陳彬吻住了,她幸福地接受著,這個起碼是愛的接吻,而且下體還有愛的穴棒相觸,抽插在體內中的肉棒不斷地衝擊著她此刻的勝利之心。
“快一點……啊……我是屬於你的啊……你也屬於我的啊……我不容其他女人把你搶去啊……”
強烈的占有欲使她情不自禁地晃動著身體,讓肉棒在蜜穴里插得更為激烈,更有快感。
如此配合,陳彬無疑是享受的,曾多次做愛如今竟是第一次得知戴怡凡騷起來是多麼動情迷人,心下已有不舍之意。
抽送動作越發激烈,戴怡凡言語越是迷離:“彬哥,今後,我們相親相愛,彼此忠誠……好嗎?”
陳彬不忍,在他心中似乎是倆人之間最後一次做愛,頻臨射精邊緣,總是放慢動作,來回好幾次,讓戴怡凡覺得他的持久力比以往強了不少。
但無論如何放慢,如何去忍著不射都總會有爆發的一刻,侵入身體的肉棒達到高潮的巔峰,猛地身體一顫,臀部一挺,一聲嘶吼,陳彬痛快地噴射而出,那股精液全噴在戴怡凡的體內,雖然隔著薄薄的套子,但戴怡凡仍被那股衝擊力與溫暖的熱流使之徹底得到享受與陶醉。
經過一夜的激情纏綿後,醒來的戴怡凡以為陳彬會像以往一樣睡在自己的身邊,誰知她找遍了整個房間,甚至是整間屋子都找不到陳彬的蹤影,倒是在茶幾上看到一封信,她看了信的內容後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是一封分手信,陳彬寫給她的分手信,她連忙打電話給陳彬想問個明白,卻聽到的是手機已關機的語音。
那是什麼?
昨晚不是還問自己相不相信他,戴怡凡不明白,這一切來得太突然,為什麼會是這樣?
昨晚不還是和自己激情了一番嗎?
她決定要去找他,當面說個清楚。
來到了凱達集團所在的大樓,乘著電梯到了第18層,咨詢了一下接待員,得知陳彬在會議室開會後,她直走到會議室,推開門後雖見到有不少人在開會,但她還是毫不畏懼地大聲對著陳彬吼問道:“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面對突然其來的場面,所有在會議室開會的人都不知所措,包括陳彬在內,一樣嚇得驚慌失措,他沒想到平時單純可愛的戴怡凡會這樣來鬧。
“不要這樣,你跟我出去。”陳彬拉著她的手臂想走出會議室。
“彬,這女人是誰?”這句話是一個女人說的,這女人皮膚雪白,長長的頭發,微卷,這女人能用兩個字來形容,“冷艷”。
沒錯,這女人便是林海姍,她用一只手指指著戴怡凡咬牙道。
“什麼?我是誰?”戴怡凡激動地反問道,接著又指著陳彬道:“我是他的女朋友,難道你就是那個狐狸精?”
林海姍被她這麼一說,向後退了幾步,有點不相信地說道:“陳彬,你不是說你沒女朋友嗎?你騙我?”
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場面的陳彬一時難以開口解釋,只得目定口呆。
見他沒有作出任何解釋,戴怡凡瞪著大眼睛,對著陳彬質問道:“你跟她是逢場作戲的,是也不是?”此時的林海姍也瞪著眼睛注視著陳彬,似乎在等著他的答案。
陳彬無奈,面對這樣的場景,肯定要傷害其中一個,但決定要被傷害的是戴怡凡,他說了一番話傷害她的話。
“對不起了,阿怡,你就當我負了你吧,我跟你感情已經變了,我現在愛的是林海姍,你不要再鬧下去了,快離開這里吧。”
聽了他的話後,已經流下眼淚的戴怡凡還是不相信,用了她那幾乎啞了的嗓子說道:“既然不再愛我了,為什麼昨晚還那樣對我?”陳彬不知怎麼回答,也不該再回答她什麼。
突然“啪”的一聲,一巴掌打在臉上的響聲,眾人一聽,便朝著聲音響起的方向看去,打人的是戴怡凡,被打的時林海姍,她那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把林海姍打得不知所措。
但林海姍畢竟是個見過大場面的人,她冷靜了一下,大聲說道:“你這人怎麼如此蠻不講理,隨意亂打人啊?”又摸了摸自己那紅得發紫的臉頰,極度氣憤,但她不能像對方那樣打回她一巴掌,因為她還要保持淑女的形象。
狠狠地瞟了一眼陳彬,嘴巴往戴怡凡所站的方向一努,像是要求他幫自己打回她一巴掌。
陳彬看出了林海姍的意圖,只好忍著心里的痛,狠狠地一巴掌打在了戴怡凡的臉上。
許多許多不是原因的原因,變成了不能繼續的強求,但見自己狠狠地打出一巴掌,陳彬的心痛了一下。
原來自己可以如此絕情,可以無情地對待一個愛己甚深的女人,一個對自己付出太多太多的女人。
轉過頭,淚水卻不能流出,心口隱隱作痛,喉嚨緊塞著,莫名的痛苦像是刺穿了他的心髒。
他打下那一巴掌時,令他想得太多太多,連戴怡凡傷心地跑了出去,他都沒有察覺到。
戴怡凡上來這樣一鬧,所有人都用異樣的目光看待她時,韓傑反倒是另外一種目光去看待,一種連他都解釋不清的目光。
當陳彬的一巴掌令她傷心欲絕地跑出去時,韓傑唯有盡快結束會議,然後追了出去。
追出去時,他第一時間想的是她會不會去做傻事,雖然跟她不是很熟悉,但利用陳彬去把林海姍誘惑過來公司的是他自己,所以一想到此處,就覺得自己是這件事始作傭者,如果她因為這樣而……他不再敢想象下去,他只能去找她,也一定要找到她。
功夫不負有心人,韓傑從早上找到傍晚,幾乎快一天時間,終於在這個城市一條最長的河附近找到戴怡凡。
她站在河岸一條離地不高的欄杆上,雙手伸開,閉著眼睛,顯然像是在享受著風吹在臉上的感覺。
韓傑見狀,便走了過去,他沒有說話,因為他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卻又怕她會做起傻事來,只好默默地站在她身邊等待著,這一等卻等了將近半個小時。
天已暗下來,已是入夜時分,吵嘈的街道也逐漸變得安靜起來。
這時候,戴怡凡從欄杆上著地,她見到韓傑還在一旁,顯得有點兒不耐煩,道:“你怎麼還在這里不走?”韓傑沒有即時回她的話,只是從袋里拿出了一支雪茄,點了起來,吸了一口,悠悠道:“那我現在就走。”見她安安靜靜地站在欄杆上吹了好一會兒西北風,想必應該是冷靜了下來,所以才說出了這一句話,說罷欲轉身離去。
見他真的有想走的意思,戴怡凡卻反而開口道:“能陪我去喝酒嗎?”
“只要你想,我願意奉陪。”韓傑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兩人來到了酒吧,酒吧里人不多,比較冷清,只是幾張台有人在喝酒,他們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便要了一打啤酒,韓傑沒有喝,因為他不是個喝啤酒的人,而戴怡凡卻喝完一瓶又一瓶,一個剛失戀的人喝起啤酒就像是喝水一樣。
韓傑看在眼里,把她手上的啤酒搶了過來,道:“你醉啦,到處為止了。”
沒錯,她確實醉了,也吐了。
吐在韓傑身上,可憐的韓傑被她吐得滿身皆是。
他怕這樣的女人,他很想打電話給陳彬,叫他把這女人領回去,可是不能這樣做,如果這樣他們的計劃將會落空。
無奈之下,他想起了一個人,想起一個可以把她領回去的人。
方雨琳,沒錯,是她,她可以把戴怡凡從這間酒吧領回去。
沒等多久,方雨琳就趕了過來,看到戴怡凡醉成那個樣子,她也覺得無奈,只好把她領了回家,當然韓傑也跟著去。
“想不到她喝得那麼醉。”邊用熱毛巾幫戴怡凡抹面的方雨琳邊說道。
韓傑沒說話,正想點起雪茄,方雨琳見他要點起雪茄來,露出一絲恐懼,害怕地說道:“請你……不要抽雪茄好嗎?”
“你不喜歡有人在你面前抽煙嗎?”韓傑疑問。
“只是不想看到有人抽雪茄。”
“哦,那好,如果她沒什麼事的話,那我先走了。”
“睡一覺,睡醒了應該沒事。”方雨琳回答道,她雖然對韓傑並不討厭,但想起他抽雪茄的樣子就恨不得他早點離開,接著又道:“我送你吧。”
送走了韓傑後,方雨琳回到床邊,細心地照料著戴怡凡。
一夜過後,醒來的戴怡凡見方雨琳睡在自己的床邊,她搖醒了她,說道:“雨琳姐,你怎麼睡在這里了?”
被搖醒的方雨琳在朦朧的視野下看到戴怡凡精神還算不錯,揉了揉雙眼道:“醒來就好,感覺怎樣?”
“還可以,昨晚打擾你了。”
“其實都是我不好。”
戴怡凡明白她這句話的意思,往窗口那邊看去,眼睛帶著一些血絲,顯然還在想著被陳彬欺騙的事。
方雨琳見她還是滿懷心事的樣子,只好安慰道:“過去就由它過去吧,不要再想了。”
她眼神里滿是不甘和氣憤,布滿血絲的眼睛帶著一些濕潤,或許是不甘心,咬牙道:“我做錯了什麼?我那麼相信他?我最終得到什麼?”方雨琳見她這麼氣憤,也沒多說什麼,只是輕輕地撫摸了她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