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屋子內,江大宏與眾人都坐了下來,江大宏要了解拍賣會的最後結果,他問道:“最終的結果是不是地皮被他們投得了?”江雷揚瞧了瞧方雨琳,方雨琳瞧了瞧李崢潤,而李崢潤卻也瞧回了江雷揚,三個人中誰也不敢先開口回答。
江大宏見了他們幾個人的舉動,大概也知道了結果,嘆了口氣,道:“原本我還期盼著有好的結果帶回來,阿揚,你太令我失望了。”
江雷揚不敢抬起頭去看他,低著頭,輕聲說道:“我們的計劃失敗了。”沒錯,他說的計劃就是把林海姍放到韓傑身邊當臥底,這個江大宏當然知道,因為他是這個計劃的策劃人。
江大宏怔了一下,臉上帶著一絲不可思議的表情,沉默了半響,說道:“怎麼會失敗?”江雷揚依然低著頭,他沒有說話,只是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江大宏表情略帶無奈,卻還帶著威嚴地說:“本月20號那天正是我們夢想集團成立三十周年紀念,到時候你一定幫我辦得妥妥當當。”江雷揚頓時抬起頭來,眼里帶著一些疑惑,說道:“投不到地皮令我們損失很大,下個月還要辦個慶祝晚會?”江大宏瞟了他一眼,道:“如果不舉辦慶祝晚會,外界會怎樣猜測我們夢想集團?其他股東會怎麼看我們江家?”說完便站了起來,走出屋子,朝著游泳池那邊走去。
一直坐在旁邊的方雨琳便開口向江雷揚問道:“公司現在真的那麼困難嗎?”
江雷揚道:“也不是很困難,只是公司現在把大部分資金都拿去做其它項目投資,一時回不了本,原本以為可以把地皮投回來,美國客戶那邊就會把資金投入我們公司,現在說什麼也沒有用了。”
聽後方雨琳沒有說話,因為她自己也幫不上什麼,她只是覺得在這間公司工作了好幾年,不想看到這公司有什麼困難而已。
因為見她太夜沒回家,凌進藤開車來到江氏別墅要接她回家,他的確也是個體貼的老公,方雨琳坐在副駕駛座位上閉著眼睛,像是很累的樣子。
凌進藤關心地問道:“怎麼了?餓了嗎?我們去吃飯吧!”
方雨琳看了一看手表,說道:“現在都九點多了,還去哪里吃飯啊?”
凌進藤邊開車邊說道:“去我們以前談戀愛時,經常去的那間火窩店吃火窩吧!”
方雨琳微笑道:“天氣又不冷,怎麼突然想起去那間火窩店吃火窩?”
凌進藤沒有再說話,他加快油門,汽車連忙像箭似地飛奔而去。
是的,那間火窩店是他們相識後首次約會的地方,後來兩人相戀了還經常去那里吃火窩。
來到了街區中心,這里是這座城市最繁華、最熱鬧的夜市街道。
凌進藤拍好了車輛後,兩人便牽著手朝著那間招牌上寫著“生記火窩店”的飯店走了進去。
剛一找到位置坐下,店里的侍應生便走了過來招呼他們:“請問吃點什麼?”
凌進藤詢問方雨琳,說道:“吃牛肉還是羊肉啊?”方雨琳示意他拿主意,凌進藤就叫了羊肉還要了一些吃火窩必備的配菜。
來這“生記火窩店”吃火窩的顧客雖多,但由於店內環境裝修得不錯,格調舒適,給人一種舒服安靜的感覺,所以在場吃火窩的顧客都十分安靜,不像是在其它火窩店般吵鬧得像是在街市上買菜。
這也是凌進藤與方雨琳戀愛時經常來這里的原因。
火窩里的羊肉已在窩里煮得漸漸熟透,拿起筷子欲准備嘗試一下味道,方雨琳聽突然到有人在呼喚她,聲音是從她身後傳來的,一把清脆甜美的女人聲音在叫她。
沒錯,叫她的正是戴怡凡,她走了過來,微笑地說道:“雨琳姐,那麼恩愛啊?和你老公來這里吃火窩。”方雨琳示意她坐下,又對她說道:“你也來這里吃火窩啊?不會是一個人吧?”
戴怡凡笑著道:“當然不是一個人啦,只是他還沒到而已。”一旁的凌進藤聽了她這樣說,就用了點調戲的語調說道:“哦,這麼說跟男朋友來啊?”
凌進藤是在戴怡凡幾天前住在自己家中時認識了她,但是不知道她與男朋友陳彬分手一事。
坐在他對面的方雨琳便對他使了個眼色,凌進藤不知道她這個眼色是什麼意思。
而戴怡凡卻毫不在乎地開口道:“跟男朋友散啦。”當聽了她這樣說,凌進藤才恍然大悟。
過了片刻,在三個人的耳朵里傳來一把男人聲音,說道:“原來你所說的火窩店是在這里啊,害我找了那麼久才找到。”聽了他這麼說,戴怡凡就站了起來,叉著腰,臉上帶著責怪的表情,說道:“是你自己笨,還來怪我?你害我在這里等了你大半個小時啦!”
這個男人是韓傑,他原本不打算來這火窩店吃火窩,只是戴怡凡總是像一只蒼蠅似的在他耳邊說要吃火窩,又說自己一個吃火窩沒什麼意思,硬要拉著他來吃火窩,韓傑面對著她總是無法去拒絕她,他自己也很難解釋清楚自己為什麼會是這樣,於是就答應她來了。
凌進藤邊吃火窩邊笑道:“戴小姐,你這麼蠻橫?不怕你這位新男朋友被你嚇跑嗎?”
戴怡凡面色一變,有些難以為情地說道:“他不是我男朋友啊?凌先生你別誤會啊!”
方雨琳附和道:“是啊是啊,別誤會了。”
一直站著的韓傑不奈煩地對著戴怡凡說道:“我們找個地方坐吧,還要想站多久啊?”凌進藤這才站起來作了個不好意思的手勢,說道:“如果不介意的話就請坐下,一起來吃吧!”戴怡凡附和道:“是啊,你不介意就坐下來吧,這店已經沒什麼位置了,還是坐這里比較好,可以欣賞外面的夜景。”最後韓傑也同意了坐在一起,互相介紹一番後就吃起東西來。
凌進藤將自己的名片遞過去給韓傑,說道:“這是我的名片,以後請韓先生多多關照了。”韓傑接過名片後,看了一眼,原來是在一間私募基金公司任職總經理,便淡淡地說道:“不知我能關照你什麼呢?”凌進藤笑吟吟地說道:“你是一間大公司的老板,什麼都能關照啊!”接著問道:“你旗下的公司好像還沒上市?”
韓傑夾了一塊羊肉,邊吃邊道:“暫時還不需要考慮這個問題。”戴怡凡見他倆老是在談這種話題,顯得不爽,拿起了啤酒說道:“不要再淡這麼無聊的話題了,來干了它。”說完一飲而盡,他們三人見狀,也拿起啤酒喝了起來,以前不喝啤酒的韓傑也大口大口喝了起來。
吃飽後,便各自回家。
凌進藤把喝得有點醉的方雨琳背了起來,朝著他停車的方向走去。
方雨琳一米六四左右的個子,皮膚尚算白,身材偏瘦型,沒有給人驚艷的感覺,但屬於耐看型的女人,風韻味足。
雖然她偏瘦,但凌進藤背著她也感覺有點吃力。
方雨琳感覺他有點辛苦,便說道:“放下我吧。”
“不,快到了,再說我們戀愛時也是經常這樣背著你的。”凌進藤邊背著她邊加快腳步。
方雨琳一臉的幸福,伏在凌進藤背部不知不覺地睡了起來,她在夢中夢到了以前他們初初相識的情景,那是九年前的時候,她那時還是個二十二歲的大四學生,在學校專攻法律一系。
那一年,同樣是秋天,方雨琳與她法律系同學到大排檔里吃火窩。
當吃完火窩後天色已晚,她與同學分手後,便獨自回家,她的家是住在本市一個比較偏遠的小區,每次周末回家都要坐大約一個小時公車。
方雨琳下車後,朝著自己家的住所走回去,她家住的是住宅樓,住宅樓前不遠的空地有個足球場,這個足球場一如既往的都是有人在踢球。
正當方雨琳走到足球場附近的時候,一個衝力極猛的足球向她撲面而來,看到足球向自己飛來,方雨琳已是被嚇得措手不及,不知如何是好。
突然,一只手幫她擋住了來勢洶洶的足球,那足球立刻向另一個方向飛去。
幫她擋住足球的正是凌進藤,她十分感激,微笑地凝望著他,見他衣著打扮的斯斯文文,有著俊俏的臉孔,一雙單眼皮眼睛顯得他有迷人的魅力。
他立刻大聲地對著那些在球場上踢球的人喝道:“怎麼搞的?這麼漂亮的一個女生如果被你們的球打在臉上,你們說怎麼辦?”球場上的那幫人只好不斷地向他們倆道歉。
方雨琳已感激得不知道說什麼話來向他道謝,但又看到了他的手已是又紅又腫的,更是心里過意思不去,說道:“你的手沒事吧?”
凌進藤微笑道:“哦,小事來的,沒什麼大礙。”
雖然聽到他說沒事,但方雨琳始終都覺得過意不去,便留下了聯系方式給凌進藤,之後兩人的見面就逐漸增多,後來便發展成戀人,其後還更是結了婚。
凌進藤已是把她抱到了床上,方雨琳被他這樣一放,就驚醒了過來,她擦了擦眼睛,蒙蒙瓏瓏地問道:“回到家啦?”
凌進藤點了一下她的鼻子說道:“是啊,是你睡得太沉,回到家了都不知道。”
方雨琳甜蜜地笑了笑,說道:“我剛才做個了夢。”
凌進藤表情略變了一下,說道:“又做那個惡夢?”
方雨琳搖了搖頭,說道:“不是啊,是夢到了我們初初相識的情景。”
凌進藤聽了後沒有說話,只是對著她的嘴唇吻了下去,她也迎合著他的吻,一陣熱吻後凌進藤說道:“我們很久沒有親熱了。”方雨琳雙手抱實他的腰,甜蜜地問道:“怎麼?想做愛了?”凌進藤微笑地點了點頭。
方雨琳放開了雙手,輕輕地推開他,柔聲道:“看在你今晚表現這麼好的份上,答應你吧。”接著又站起來,說道:“我先洗個澡,你等等啊!”
凌進藤從後抱著她的腰笑道:“不如一起去洗吧!”
方雨琳做作地推了他一下,說道:“不要啦,討厭!”
凌進藤沒有說話,推著她朝著浴室方向走了進去。
浴室里好快便已水氣彌漫,一男一女兩條精光的身體緊貼在一起,女人玉體美妙動人,而男人的身材雖說不是強壯型,但是白白淨淨,沒有一點贅肉,腹肌线條均勻,是平時有多做運動的證明。
纖纖的玉手在腹肌上溫柔地撫摸,方雨琳很滿意丈夫凌進藤一直保持著能媲美小鮮肉的身材,沒有因為年紀已經邁入三字頭而變得類似中年男人的油膩。
相互一陣愛撫後,凌進藤下體勃然起勁,方雨琳張開她誘人的紅唇在花灑下接了一口熱水,慢慢地扭動小腰蹲下去,把丈夫的巨根肉棒含進嘴里去。
盈滿熱水的小嘴給予肉棒無比的溫暖,那誘人的神情無比貪婪地把巨根雞巴深入口中,比吃什麼美味的東西更有滋味,方雨琳滿意丈夫此時的狀態,加快速度讓火熱粗長的雞巴在自己嘴里進進出出,務求讓他積聚已有半個月的精液激發出來。
這是她對丈夫的信心,相信他即使超過一個月兩人沒有歡好的狀況下,他都不在外拈花惹草。
若論忠誠,方雨琳相信丈夫,但她自己卻沒有做到,而且還是結婚後的事情,可以說是婚內出軌。
萬幸的是只有肉體出軌,沒有精神出軌,而且是迫於無奈,最愛的人還是自己的丈夫沒有其他人,這是她在心里一直強調的。
凌進藤看著妻子的小嘴頻繁吞入自己粗長的陽物,深深地吸了口氣,他此時固然不知道自己的妻子繁復的思想,眼中只有妻子卑微地赤裸著全身跪在地板上給自己口交,極度快樂,心跳加速之際有射精的欲望。
“老婆,再這樣下去我要射了。”
聽到丈夫說要射,方雨琳兩眼發著青光,宛似蕩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反而更賣力地去吸吮。
看到妻子依舊這麼賣力,凌進藤懂得,意思很明白,可以射到她嘴里去,沒過多久,一泄如注,積聚已久的精液不顧一切地往方雨琳的嘴里噴,而她也欣然地接受了丈夫所有的精液,全數吞沒,吞入肚子里去。
“老公的精液味道真好,還不夠,今晚我要吃飽更多更多的精液。”方雨琳吞下精液後,笑著再去吸起丈夫已軟懶下來的雞巴。
凌進藤深深地呼吸著,卻又愛不釋手地撫摸著妻子的美胸,說道:“好,老公今晚有很多很多精液讓你吃。”
方雨琳的乳房被丈夫刺激得身體不斷地抖動,要知道她最近的敏感點是奶頭,花灑的水花澆落下來也剛好衝灑著她的敏感點,雙重享受下,她餓狼般地拉下丈夫的身軀,讓他躺在地板上,用高聳挺拔的乳房去夾他的肉棒,做起乳交來。
雪白的奶子夾著青筋盡顯的大雞巴,每一下都讓方雨琳美妙銷魂,淫蕩至極。
看著妻子火熱的紅唇,凌進藤伸出舌頭務求索吻。
丈夫的渴求,作為妻子的方雨琳哪有不去滿足的道理,她把濕淋淋的香舌吐進凌進藤的嘴里,一邊深情舌吻,一邊揉著大雞巴。
好快,凌進藤又是一柱擎天,他身材足以自傲,精力足以充沛,兩眼含情脈脈地說道:“老婆,是時候讓我插進你的小穴里去了。”
方雨琳順勢瞟了一眼凌進藤的雞巴,熱辣紅腫的龜頭蕩起了她一股滿足感,嬉笑地搖頭道:“唔唔唔……老公的精液我還沒吃夠呢,再射一次到我的嘴巴里才讓你插小穴。”
能享受妻子再一次口爆,凌進藤當然期待,笑道:“好吧,那就再射精一次到你的嘴里。”
在浴室里再一次給自己的老公口爆後,方雨琳把口中的精液讓老公欣賞一番,舌頭搞動了幾下後,便全數吞沒下去。
看著妻子又把自己千千萬萬的子孫吃進肚子里去,凌進藤其實也有說不出的疑問,疑心妻子怎地近幾個月來喜歡上了吃精液,雖然想開口詢問,但還是壓在心中算了,生怕問出以後便失去了這種享受的機會。
玉手捉住凌進藤的巨根雞巴一點一點用嘴吸舔干淨馬眼里殘留的精液,方雨琳伸開雙手撒嬌道:“老公,抱我到床上去,我今晚要用小穴喂飽我親愛的老公。”
凌進藤健壯的身體抱起不足百斤的方雨琳游刃有余,美妙動人的玉體摟在懷中,剛射過精的雞巴又精神抖擻地挺立起來。
方雨琳早有預料,嬌弱無力地被抱著,一副淫蕩的模樣衝著老公一媚笑,說道:“老公真厲害,小弟弟又雄起了,琳琳的小妹妹待會兒要受罪了,不過我喜歡。”
“琳琳”是他們戀愛時,凌進藤對方雨琳的愛稱,起初方雨琳不喜歡被這樣稱呼,覺得矯情,何況在年齡上兩人雖同歲,但她是9月生,上個月便過了31歲生日,而凌進藤卻是12月生,還沒到31歲生日,開玩笑地說兩人算是姐弟戀,所以“琳琳”的稱呼讓她難為情,約定結婚以後只要說出“琳琳”兩字,那就代表她房事上有極其的渴望,不用征求,隨時隨地都可以插進來。
“小妖精……你今天真是不一樣了。”凌進藤已把方雨琳抱到床里去。
“如何的不一樣啊?”方雨琳紅著臉裝作好奇地問道,其實她也是心知肚明,“琳琳”兩字她已快兩年沒說過,不一樣自然是這個意思。
既然妻子說出“琳琳”兩字,凌進藤也已迫不及待,勃了勃包皮,露出紅腫的龜頭,對著濕潤的蜜穴輕而易舉地插了進去,就剛抽動幾下,手機發出聲響。
此時,兩人都不知道是誰的手機響起,一切動作都停了下來,仿佛時間停止一樣,似乎是要理與不理之間。
不約而同地朝床頭的書台看去,原來是凌進藤的手機響起,方雨琳急道:“別管了,琳琳要老公繼續插小穴。”
又是一句“琳琳”,凌進藤自然不去理會電話是誰打來,就算天塌下來也比不過與自己的妻子作魚水之歡,於是猛烈地抽動起來。
“啊……老公你好棒……嗯……嗯……哦……啊……太舒服了……嗯……”方雨琳已經被抽插得浪叫起來。
電話響過一陣後便停下,這下終於可以安心了,凌進藤賣力地去抽插,可惜插得不過五分鍾,電話又再響起。
再一次電話響起,終使二人無法專心享受這美妙的性愛樂事。
“我去看看是誰這麼掃興,在這個點數打電話過來。”凌進藤悻悻地撥出插在方雨琳蜜穴里的雞巴,懊惱地說道。
方雨琳也是無奈,說道:“好啦,打發了他再來吧。”
凌進藤點點頭到床頭那邊拿手機,誰知拿起手機一看,聳聳肩旁,一臉無奈地說道:“是你的妹妹雨琪,不能隨隨便便打發了。”
“雨琪?這個時間她給你電話做什麼?”雖然知道是自己的妹妹來電話,可卻不明所以,何況不是給自己電話,而是給自己老公,心里不踏實了,一臉疑慮。
“她要我幫她在本市找份工作,我之前答應過她了,只是幫她找了幾份她都覺得不適合。”看著妻子一臉疑惑,凌進藤耐心地給她解釋。
“她不是說要考研嗎?怎麼托你找工作了?”
“這個就是你當姐姐的不關心她了,她要我幫她找份能一邊讓她考研,一邊可以輕松兼職的工作。”凌進藤逗著她說道。
“我能拿她有什麼辦法,去年大四的時候叫她考她不考,現在畢業了才說要考,還要找輕松的兼職工作,真的以為這麼容易嗎?”方雨琳有點生氣了。
“好啦好啦,不要生氣了,我先接聽她電話。”凌進藤見妻子真的有點來氣,就不再去逗她了,要知道她們姐妹倆年紀相差八歲,但對懟起來誰也不讓誰。
聊過電話後,夫妻倆性趣大減,就只好抱在一起睡到天亮,而這一夜方雨琳自然不再有惡夢做起。
星期天是假日,不用上班的方雨琳正在睡懶覺,一個微信的聲響把她吵醒了,她拿起手機一看,原來是凌進藤發給她的信息,內容是:親愛的老婆,今天是我爸爸的忌日,我卻要飛帝都,幫我到墓地拜祭一下,記得要去。
方雨琳一看內容是要去墓地,她就感覺到心寒,雖然最近的日子里沒有再做那個惡夢,然而忽然間要她去墓地,她還是感覺到害怕,因為要去墓地拜祭凌進藤的爸爸,是要經過那個嫌疑犯的墓碑。
雖然是不想去,但是自己公公的忌日還是要去拜祭一下的,起床梳洗過後,便壯著膽子去墓地了。
因為那嫌疑犯的墓碑是在比較低的一層里,凌進藤爸爸的墓碑是在比較高的一層里,所以方雨琳要到公公的墓碑拜祭時,必須要從墓地里那條長長石梯級走上去,從石梯級走上去的時候就必然會看到那嫌疑犯的墓碑。
當她經過那嫌疑犯的墓碑那一層時,她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事情,嫌疑犯的墓碑竟然有祭祀品和鮮花,顯然是有人來拜祭過。
據方雨琳所知道的是那嫌疑犯已經沒有親人,墓碑當年是何人幫他立的她找人查了很久都查不出,幾年以來除了她自己來拜祭過幾次,期間都沒人來過,她上次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個月前的事情了,況且她當時也不是來拜祭的。
看到有人來拜祭那嫌疑犯,方雨琳緊張地到處看看墓地附近有沒有人在,她希望能看到那個來拜祭嫌疑犯的人。
她望到了墓地西邊的最高端那邊,看到像是有個人影在,於是立馬朝著那邊跑過去。
她很想知道是誰,想知道那個人是不是來拜祭那嫌疑犯的。
當她走到去那邊的時候,確是看到有人在,只是這人是個她熟悉的人,這人便是李崢潤。方雨琳走近她身邊,問道:“你在拜祭親人嗎?”
李崢潤聽到有人跟自己說話,像是被嚇了一跳,轉頭看一下,看到的是方雨琳,才放下心來,過了一會兒才道:“不是的,她曾是我外公家的工人杜阿姨,已經去世十多年了,當年她有個兒子被綁匪虜去後,音信全無,生死未卜,她思念兒子過甚,最後郁郁而終。”說著說著,她眼泛淚光,忍著道:“小的時候她對我很好,所以趁今天有空我就來拜祭一下。”
方雨琳只是點了點頭,表示明白的意思,接著又問:“你來這里的時候,有沒有看到拜祭第三層第四個墓碑的那個人啊?”
李崢潤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啊,我來的時候那個墓碑已經是有人來拜祭過了。”
墓地里一片靜寂,偶然間有幾聲烏鴉的叫聲。
烏鴉,是一種邪惡之鳥,一道不祥的符號。
方雨琳聽到烏鴉發出的“呀……呀……”叫聲後,感覺到有種不祥的預兆,她感覺到除了李崢潤之外還有其他人在這墓地里,也想到是不是那個來拜祭嫌疑犯的人還沒走,在一個她看不到的地方監視著自己。
她感覺到這片墓地是不宜久留的,所以就隨隨便便地拜祭自己的公公一番,完畢後便急急忙忙離開。
離開墓地後,為了減輕自己的壓力,就拉著李崢潤陪自己逛街購物,通常女人都是用這種方式來減壓的。
當她逛完街、買完東西、吃過飯後,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凌進藤已是坐在家中的沙發上看電視。
“你不是要飛帝都嗎?怎麼這麼快回家?”見丈夫已在家中,方雨琳不解地問道。
“臨時取消了行程,過幾天才飛。”
“這樣嗎?”
“嗯。對了,今天有沒有去拜祭我爸爸啊?”凌進藤問道。
“去啦,拜完了就和同事去逛街購物了。”方雨琳答道。
接著,把買回來的東西放好後就坐了下來,把她今天發生的事跟凌進藤完完全全地說了一遍。
凌進藤沉默了半響,接著又用安慰性的語氣說道:“沒事的,不要胡思亂想,是我不好,不應該叫你自己一個人去墓地。”
方雨琳搖了搖頭,道:“我不是胡思亂想的,我是真的看到那個墓碑有人拜祭過的。”
凌進藤看她表情也不像是在說謊話,就問道:“那個人你確定已經是沒有親人在世?”
“當然確定。”方雨琳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中透出強烈的恐懼。
見她恐懼的表情,凌進藤握著她的手,安慰道:“或者他還有什麼遠房親戚之類的,我找個時間幫你去查一查吧!”
聽到凌進藤這樣說,方雨琳恐懼的表情才從容了些許。
凌進藤親吻了她的額頭,表示關心。
見她表情恢復了正常,凌進藤想一手脫去她的衣服,她立即按住了他的手說道:“累了,下次吧。”凌進藤見她的確實有點累,便抱起她,把她放在床上,吩咐她要好好睡一覺,別在胡思亂想。
總是有些人,總是有些事,放不下。
開始發現自己的意志不堅定,因為自己的意志不堅定,因為自己對於很多的事情都是持執著態度,去鑽牛角尖。
做過的事,說過的話,就是不往好的方面去想,方雨琳就是一個這樣的人。
凌進藤是非常清楚她的性格,所以坐在床邊說著一些安慰她,開解她的話,等她慢慢地睡著了,才敢上床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