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組長來感覺了,翻身騎在了美寶身上,美寶終於可以躺在床上休息一會兒。
江組長抽插了幾十下,美寶皺起了眉,江組長的陰莖不長,但是龜頭很大,就像一只大蘑菇,龜頭溝就摩擦在美寶的G點上,美寶陰道很快又會產生高潮。
美寶拍了拍江組長,假裝媚眼如絲的說道:“江組長,你捅一捅我的菊花吧,很干淨,不會捅出屎來。”
女人一般不會對男人提出這種要求,就算是對自己的情人或老公也不會,但是,一旦女人提出了這種要求,那就沒有一個男人能抵住這樣的誘惑。
江組長淫笑的拍了拍美寶的臉,順從的從美寶的陰道里拔出陰莖。
美寶趕快將一瓶開塞露擠進自己的菊花里,還用手指將開塞露塗勻。
江組長的雞巴頂在了美寶的大腿根部,美寶用手將雞巴放在了屁眼上。
痛!
撕裂的痛!
美寶沒想到江組長的龜頭太大了,一卵下來,肛門又被擠爆了,美寶被痛得長叫一聲。
啊——
她用力推了推江組長,想要把他推出去。
可是江組長玩了美寶半天,正玩得沒有興致,誰曾想,美寶主動把屁眼送上門,這緊繃繃的屁眼,比那松松垮垮的陰道好玩多了,江組長才不會舍得換地方。
美寶越是掙扎,江組長越是興奮,美寶越是痛苦,江組長越是開心。
砰砰,砰——
屋外傳來幾聲槍響。
江組長和美寶都沒有在意,這個老街破地方,幾股勢力盤根錯節,今天不是你打我,明天就是我打你,反正我們開電詐園的也好,當婊子的也好,誰打贏了就給誰上稅,他們打生打死跟我們有什麼關系。
槍聲又近了幾分,仿佛就在屋外,江組長被美寶的叫聲刺激得渾身有勁,正在加大力度鞭撻身下的這個女人。
砰!
門被人一腳踢開。
進來了一個戴著頭套,穿著作訓服的男人,他的作訓服上沒有標志,手里端著九二式衝鋒槍。
江組長一回頭,就挨了男人一槍托。
男人探頭去看江組長身下的女人,美寶嚇得用手蒙住了臉,男人一把打掉了美寶的手,美寶嚇得一動也不敢動。
男人看都楚了美寶的臉,下一步他從腰間又掏出一只手槍,對著還騎在美寶身上的江組長腦門就是一槍。
“啪”
槍聲不大,江組長的腦袋被擊碎了,紅的血,白的腦漿噴了美寶一身。
美寶嚇壞了,忍不住了驚聲尖叫,這是一個女人正常的反應,可是這種反應往往會帶來殺身之禍。
蒙面男人跳上床,一腳就將江組長的屍體踹下了床,江組長的雞巴還沒軟,從美寶的屁眼里快速拔出來,還發出了“啵”的一聲。
美寶的屁股和床單上一片血紅,這是江組長的龜頭脹開了肛門,新流出來的菊花血。
這一下又刺激到了蒙面男,對著江組長的屍體又打了一梭子衝鋒槍,打得江組長渾身冒煙。
美寶嚇傻了,腦袋一片空白,抱著頭,身子抖得像篩糠一樣。
蒙面男從床上抽出一塊床單將美寶赤裸的身體包住,然後從下向上翻開了頭套。對著美寶說了一句:“美寶,別怕,是我。”
美寶終於看清楚了來人,這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臉膀消瘦,眉宇剛毅,這不就是爸爸嗎?
美寶的淚水奪眶而出,撕心裂肺的叫了一聲“爸爸”
“爸爸,我好怕,你快帶我走吧,我好想你,也好想好想媽媽。”
雷少軍也有一些淚目,拍著美寶的身體安慰著說道:“不怕、不怕,有爸爸在,什麼都不用怕。”
又有一個蒙面男人闖進了房間,看了看雷少軍說道:“老雷,美寶找到了嗎?”
雷少軍重新放下頭套說道:“找到了。”
蒙面男說道:“好,那我們走,等會兒這里的軍閥就要來了。”
雷少軍斬釘截鐵的說道:“不行,我要殺光這里所有欺負過美寶的人。”
蒙面男說道:“不行,我們馬上走。”
雷少軍目此欲裂的說道:“王歷山,你他媽的今天不答應老子,你就把你的命還給老子,老子救過你兩次,今天就讓你還我一次,沒有我,你能有今天嗎?。”
王歷山一時語塞,略一思考後一拍大腿,也開口罵道:“行,王歷山,老子也豁出去了,今天就把命還給你,以後咱們兩不相欠。”
王歷山掏出口袋里的軍用衛星電話發布命令道:“洞兩、洞兩,我是洞麼。”
“洞兩收到。”
“迅速對大亨得利娛樂城大樓里的人進行甄別,所有保鏢、主管、干部全部抓到一樓大堂來。”
“洞兩收到。”
“洞拐、洞拐,所有戰術無人機起飛,到老街亨得利娛樂城上空盤旋,等待下一步命令。”
“洞拐收到。”
“洞三、洞三,所有火箭炮分別鎖定2、3、4、5號目標,等待下一步命令。”
“洞三明白。”
王歷山坐在酒店大堂的沙發正中,雷少軍帶著穿好衣服的美寶坐在沙發側座上,一個多小時過去了,酒店大堂陸陸續續抓來一批人,他們都被人用捆扎繩背銬了雙手,有些人身上還受著傷。
美寶指著幾個不認識的人說道:“這幾個人沒有欺負過我,放了他們吧。”
雷少軍抬了抬手。這幾個人就被拉出了隊伍,其他人都被軍人們按倒,蹲在地上。
王少見沙發上坐的是美寶,他大聲叫道:“大嫂,我是王少,我可沒欺負過你,我還幫過你呢。”
美寶看著他臉一撇,低聲向雷少軍說道:“這人最壞了,絕不能放過他。”
雷少軍站起身來,向王少走了過去,王少硬擠出一張笑臉對著雷少軍,雷少軍一槍托砸在王少的牙齒上,頓時就砸掉了好幾顆牙。
王少慘叫一聲躺倒在地上。
雷少軍一腳踩在他背上,對准他腦袋就是一組小連發,王少的腦瓜子給打沒了,腦漿四處發濺,場面要多惡心有多惡心。
雷少軍對王少呸了一口說道:“最他媽討厭你這種多嘴多舌的混蛋,還有誰想和他一樣,就盡管開口。”
雷少軍現在是殺神附體,一身的血腥味,這殺人的手段太惡心了,剩下的人都噤若寒蟬。
一個蒙面隊員走到王歷山身邊小聲說道:“我們被包圍了。”
王歷山嘴角上挑,不屑的說道:“一群烏合之眾,要是他們敢進這個院子,就開槍。”
蒙面隊員敬了一個禮走開了。
又過了半個小時,又一批各式人等給押了過來,美寶看到了秦池,她跑過去給秦池松了綁手。
雷少軍點點頭,秦池也被安排到了一邊。
這時,有一隊蒙面隊員回來,他們抬著兩個男人,這兩個男人都受了很重的傷,美寶一眼就看出來了,其中一個是錢老板,一個是阿強。
有一個隊員向王歷山敬禮匯報道:“報告首長,亨得利會所的老板已經抓到,抓捕過程遭到保鏢的激烈反抗。傷了兩名戰士。請首長指示!”
王歷山氣得兩眼一瞪,罵道:“那還抓個屁呀,將那個保鏢就地正法。”
報告的隊員向王歷山又敬了一個禮,提起手槍就向阿強走了過去。
這把美寶嚇了一跳,她驚恐地衝到阿強身邊,一下撲在阿強身上,大聲對王歷山叫道:“王叔叔,求求您,您放過他吧,他是一個好人。求求您了……”
王歷山看了看雷少軍,雷小軍向他點了點頭,王歷山向戰士重新下命令道:“將那個保鏢拉到一邊去。”
又過來兩個戰士,將阿強抬到一邊的隊伍里。美寶看到阿強渾身是傷,關切地和戰士們一起抬阿強。
雷少軍皺了皺眉,對美寶喊道:“美寶,回來。”
美寶拉住秦池的手快速說道:“阿強就麻煩您幫我照顧一下。”
秦池此時早就嚇破了膽,哪里敢不答應。
錢老板躺在一堆人中間,旁邊是平時跟他關系不錯的小兄弟,一共18人。個個都是驚恐地看著雷少軍這邊,大氣都不敢出。
雷少軍叫美寶來到他的身邊,大聲說道:“姑娘,你爸今天教你打槍。”
雷少軍從背後攬住美寶的手,將92式衝鋒槍頂在她身上,然後拿起美寶的手放在扳機上,槍口對著錢老板他們。
雷少軍又看看王歷山道:“老兄弟,給你侄女報仇,一起來吧。”
王歷山嘆了口氣說道:“老雷,你呀你。”
說完,他也端起了衝鋒槍,然後命令道:“第一小隊,全體都有,向我瞄准的方向瞄准,開火。”
一陣炒豆子般的槍聲響過,錢老板和他的弟兄們從此在人間銷了戶。
擔任外圍警戒的第二小隊隊長跑步進來匯報道:“外面的民兵要異動,他們調來了兩輪裝甲車,看樣子是准備強攻這里。”
王歷山泰然自若,這是見過血的殺場老將,面對眼下的局勢更是冷靜。
王歷山命令道:“第一小隊,留下兩名戰士看管屋子里的活人,要有異動,就地正法。其他隊員,全體都有,和我一起去支援第二小隊。”
王歷山又看看雷少軍道:“老伙計,還能打嗎?”
雷少軍不屑地瞥了撇嘴說道:“操,屁話。”說完,就站起了身。
美寶揪住雷少軍的衣角死死不願松手,她害怕,是真的害怕,剛剛和父親見面,父親就有可能要戰死沙場。
雷少軍一把拍松美寶的手厲聲呵斥道:“你是軍人的女兒,哪里來的婆婆媽媽,自己管好自己,我去去就來。”說完,還扔給美寶一支手槍。
美寶眼淚又飛了出來,心里深深自責,都是為了我,讓爸爸和王叔他們都身處險境,要是爸爸死了,那我也不活了。
雷少軍和王歷山都是十八歲就殺過人的老戰士,在對越自衛反擊戰中,他們都是尖刀連的戰友,還在一個班,配合起來心意相通。
沒多久,他們就找好了掩體。
雷少軍輕輕抬頭向外一看,哇塞,來的人還真不少,足足有三四百人,七八挺重機槍駕在皮卡車上,還有兩輪裝甲運兵車向他們緩緩駛來。
雷少軍看了看四周,他們只有40多個突擊戰士,清一色的輕武器,雷少軍自知難敵,對王歷山說道:“老伙計,估計今天就要交代在這里了,臨死前我對你說句話,謝謝,對不起。”雷少軍對王歷山有些抱歉,就是他意氣用事,現在把王歷山也拉下了水。
王歷山嘴角微笑的說道:“肉麻,要我還命的時候怎麼不說對不起了,老雷,不用擔心,現在可不是我們當年守法卡山那陣子了,祖國強大了,這些小蝦米,你看我怎麼收拾他們。”
王歷山掏出衛星電話命令道:“洞拐、洞拐我是洞麼。”
“洞拐收道,請講。”
“拿出一半戰術無人機干掉裝甲車和重機槍火力點,剩余無人機在天上待命。”
“洞拐明白。”
天上傳來無人機的聲音,猶如炮彈一樣發著尖嘯,這是自殺式無人機,只要鎖定目標,他就會像導彈一樣一頭扎過去。
一頓狂轟濫炸,無人機准確命中所有的目標,兩輛裝甲車被徹底擊毀,高爆彈的氣浪將裝甲車也掀翻。
重機槍陣地那就更加倒霉,機槍、皮卡全部炸碎,方圓20米內寸草不生。
緬北民兵哪里打過這樣的仗,剩下沒死的人呼啦啦全跑了。
雷少軍驚奇的叫道:“我的乖乖,當年守法卡山的時候要是有這東西,我們也少死多少兄弟。”
王歷山呵呵笑道:“老雷你轉業的早,現在還有好多好東西,你聽都沒有聽過。”
過了一會,對方又將逃跑的民兵組織起來,現在不敢靠近這里,全部退到遠遠的地方。
一名軍官打著白旗准備過來。王歷山命令道:“讓他過來。”
這名軍官進房前已經有戰士對他搜過了身,他沒有帶任何武器。
王歷山問道:“你是白家的人還是劉家的人?”
軍官道:“我是白家的,您是哪里的隊伍。”
王歷山道:“你們別管,路過辦事,辦完就走。”
軍官道:“好說,好說。”
王歷山道:“讓你們的人閃開,再給我們准備二十輛越野車,聽到了沒有。”
軍官點頭道:“聽到了,我得和我們家主席匯報一下,聽聽他老人家的意見。”
王歷山擺擺手。
那軍官拿起電話就躲到一邊拔了出去。
電話打了十來分鍾,那軍官一臉不好意思地向王歷山說道:“白主席說,不管是哪里來的朋友,到了我們白家的地盤,總不能想進就進,想出就出吧,多少也要留下點東西。人可以走,裝備全留下,車子沒有,自己走路回去。山水有相逢,我白某人不送了。這是白主席的原話,我一點沒瞎說,您大人有大量,可不能怪罪小的。”
王歷山不屑地點了點頭,和這個打白旗的聯絡官也沒有什麼好計較的,輕輕說了一句:“這白某人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呀。”
王歷山又拿出衛星電話,對著電話喊道:“洞三、洞三我是洞麼。”
“洞三收到。”
“那個白家是幾號攻擊目標?”
“白家的軍火倉庫是3號目標,指揮部和軍營是5號目標。”
“好,對3號目標進行覆蓋式打擊。5號目標做好准備”
“洞三明白”
從天邊飛來了一片火箭彈,長長的尾焰將天空照亮,這是死神的召喚,每一顆彈頭都是死神的鐮刀,嗜血而又熱愛收割生命。
火箭彈雨從亨得利的娛樂城上面的天空劃過,精准的落到了老街縣城的一角,一連串的爆炸聲此起彼伏,大地也在震顫。
聯絡官嚇得滿腦門都是汗,他的手機響了,他也忘了接聽。
王歷山提醒他:“該接電話了。”
聯絡官顫抖的手,差一點握不住電話。
白主席:“他媽的,對方是什麼人?”
聯絡官:“不,不知道,他們不肯說。”
白主席:“剛長的火箭彈是不是他們干的。”
聯絡官:“是,是,當著我的面下的命令,下一個目標就是我們的指揮部和軍營。”
白主席:“媽了個巴子,他們到底想干什麼?”
聯絡官:“剛…剛才我都說了,他們要我們閃開,還要我們提供二十輛越野車。”
對面沉默了十幾秒,白主席嘆了一口氣,艱難的說道:“答應他們,這些都是瘟神,越快送走越好。”
聯絡官心頭一喜,趕忙向王歷山匯報道:“白主席同意了,馬上給貴軍安排車輛。”
王歷山臉色沒變說道:“你再給宋副主席打個電話,聽聽他的意見。”
聯絡官答應了一聲,向宋副主席撥通了電話,宋副主席的態度很明確,就一句話,想走隨便走,宋家不留人。
王歷山輕哼了一聲,說道:“還是這宋家識時務,老街這塊地方又要變天了。”
東邊的天空亮起了第一縷朝陽,一支二十輛越野車的車隊浩浩蕩蕩駛離了老街縣城,美寶透過車窗看著朝陽,她記得,來到緬北的時候是黃昏,那時天只記得那一句話:“這里是緬甸北部,我生長的地方,歡迎來到我的世界,嬌貴的小公主。”
…………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