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平這時候可沒繼續憐香惜玉的耐心,將她的雙腿分開架在自己的腰上,雙手立刻往上抓住了她那對隨著呼吸起伏的美乳。
一手能掌握的尺寸能極限的滿足男人的征服欲,而這樣的固定之下就算她想掙扎也掙扎不了很適合發力。
聞婷輕吟了一聲,嬌喘吁吁的哼著:“老,老祖宗進來…婷婷要您,狠狠的干我…”
許平嘶吼著,雙手抓著她的乳房死死的固定住這玲瓏誘人的身體,挺著腰巨大的陽物一點點的進入。
一寸一寸,似乎是在為處女開苞一樣,即使沒那層膜的存在但感覺依舊緊湊得讓人窒息,又濕又滑的同時那份灼熱仿佛是在與體內的獸欲遙相呼應一樣。
“啊…”當龜頭抵在了顫抖的子宮口時,聞婷發出了壓抑不住的叫聲,小臉漲紅微張著小嘴,激烈的喘息著仿佛,她努力的讓自己適應著那巨大的尺寸,那進入身體以後幾乎要被撕裂般的巨大讓她無法控制的皺起了粉眉。
許平爽得哼了一聲,雙手用力的揉動了她的乳房幾下後立刻挺著腰進行起了活塞運動,巨大的陽物一下又一下的進入著這個緊湊迷人的蜜穴,每一下的進入聞婷都會發出哭泣般的呻吟,嬌小可愛的身體隨之顫抖起來。
每一次進入幾乎把小陰唇帶了進去,每一下出來都翻出了淋漓晶瑩的愛液,這樣有力的衝擊讓聞婷開始不停的呻吟著,一瞬間幾乎腦子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巨物帶來的漲疼伴隨著快感讓她感覺腦子徹底發暈了。
兩個一絲不掛的肉體劇烈的糾纏著,男人粗重的喘息伴隨著女人動情的呻吟,這一幕看起來無比的震撼讓人控制不住的心神蕩漾。
白詩蘭呆站一旁看著這淫穢的一幕,感覺身體里有控制不住的燥熱開始讓人坐立不安,不管是頸椎還是骨髓里都有難言的酥癢。
眼見那巨物在聞婷的體內進出她忍不住好奇的多看了幾眼,那被她用手指玩弄過的蜜道竟然能容納如此猙獰之物,這一點讓她微微有些驚訝。
一男一女激烈的糾纏著,白詩蘭宛如是不知所措的處子一樣,呆若木雞的站在一旁。
這樣的反應讓許平有些不滿意,一邊狠狠的干著聞婷一邊嘶著聲說:“去漱一下口…”
白詩蘭此時的狀態簡直是在神游,聽見這話木訥的點了點頭後就走到房間里,腦子一片空白雙腿有些發軟,甚至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等到她再走出來的時候迎上的是男人那灼熱的眼神,充滿了侵占的欲望就如是野獸一樣,激起了她女人羞怯的本能,卻又撩起了壓抑一晚上的欲望。
“白總,現在輪到你了。”許平眼里帶著明顯的血絲,猛的把白詩蘭一絲不掛的身體抱了起來,朝著象征她權利的辦公桌走了過去。
白詩蘭呀的一聲下意識的抱住了許平的脖子,呼吸漸漸的急促間身體里的情欲也開始蠢蠢欲動,盡管滿心的惆悵但在此刻卻難以控制人性的本能,男人眼里的欲望讓她羞怯卻又有隱隱的渴望,成熟而又美艷的肉體在忐忑不安,她甚至能感覺到自己腿間已經在不知不覺間泥濘不堪了,羞於面對卻又無法否認。
白詩蘭意識的抬眼看去,此時辦公桌上的場景讓她感覺震撼,心里忍不住罵了一聲騷浪可又忍不住想象著自己一會的模樣會不會比她更不堪。
辦公桌上,聞婷無力的躺著嬌喘連連,布滿吻痕和口水的乳房伴隨著她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著。
小腹收緊更顯她那蜂腰的細嫩,發絲被汗水打濕貼在白里透紅的肌膚上極是誘人,遮掩住了她的容顏但能清晰看見她的小嘴微張急促的喘息著,滿足過後那份嫵媚的性感連身為女人的白詩蘭都無法忽視。
聞婷那細嫩柔滑的雙腿無力的分開著,似乎是無法合攏一樣還時不時的痙攣著,可以清晰的看見少女的羞處此時是何等的淫靡。
小陰唇微微的紅腫,隱隱可見里邊的嫩肉伴隨著呼吸而顫抖,泥濘的愛液橫流而下不只覆蓋這了那粉嫩的雛菊,甚至在桌子上留下了巴掌大的一塊,讓人幾乎能感同身受她剛才的快樂是多麼的澎湃。
腦子里聯想起剛才聞婷那幾乎是歇斯底里的叫聲,白詩蘭相信那絕對是發自肺腑的,如果不是有如上天堂般的快感,她怎麼可能發出那樣撩人心魄的聲音。
聞婷再怎麼騷浪迎合,但說到底從沒和男人親密過,她不可能用那種手段來取悅男人。
心念一動間,白詩蘭已經被許平抱到了辦公椅上,許平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滿是聞婷愛液的龍根堅硬無比的她在小腰上磨蹭著。
那份灼熱的硬度讓白詩蘭忍不住身體一顫,熟悉的感覺讓頸椎一陣的收縮,她可以清晰的感覺到自己那不安份羞處更加的潮濕了。
“白總,婷婷你調教得還不到位哦,還不到五分鍾就幾乎暈過去了。果然還是你這樣成熟的少婦好些…”許平咬住了她的耳朵,一邊說話一邊朝里吐著熱氣,突出了一個干字顯得很是淫蕩。
白詩蘭輕聲一吟,眼眸里的情緒瞬間被情動的水霧所覆蓋,與這個男人肌膚相貼著讓她心跳控制不住的加快。
男人的懷抱和這種侵略性十足的氣息讓她感覺身體越發的不安,忍不住本能的扭了一下後閉上眼睛不敢聽這些羞人的話,可腦子里浮想著聞婷今晚的表現,倔強的心理作祟又讓她覺得就這樣任人玩弄有點不甘心。
女強人的心思是復雜的,更何況她還是個聰明的少婦,一個有著自己哀怨和不滿的人妻,今晚每時門刻腦子里總是控制不住浮現出太多的想法,這些想法折磨著她,讓她感覺自己幾乎要崩潰。
可惜的是現在在許平的懷里她只是個迷人的玩物而已,剛一落下許平就雙手齊出的抓住了她更為飽滿的美乳,揉弄了幾下發現小乳頭已經充血發硬不由的淫笑起來:“白總,只是看一下活春宮就有這麼大的反應了,看來你還滿敏感的…”
“老祖宗…”白詩蘭頓時嬌吟一聲,當男人粗糙的手指拈住小乳頭時,身體瞬間有了觸電般的感覺,這種美妙的感覺讓她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想法瞬間就煙消雲散了。
許平見她也喊出了這稱謂頓時滿意的一笑,一手繼續享受著她飽滿乳房那獨特的手感,一手慢慢的延著她平坦的小腹往下摸去。
白詩蘭嬌羞的呀了一聲,但咬了咬銀牙還是慢慢的分開了雙腿,動情無比的喘息著:“人家,那里已經濕透了…”
“真的麼?”許平的手終於覆蓋上了那羞澀地,入手是泥濘的一片,手指在陰唇上輕輕的一按白詩蘭瞬間是混身一顫,喘息聲越發的急促,美麗成熟的肉體也控制不住的扭動起來。
在白詩蘭小嘴微張的誘惑下,許平忍不住吻上了她的嘴唇,舌頭粗魯的侵犯進去。
白詩蘭控制不住的嗚了一聲,丁香小舌青澀的動了起來迎合著男人的挑逗,小舌頭軟軟的帶著幾分羞怯,可又有一種倔強在讓它本能的舔著許平的舌頭。
激烈的吻讓人幾乎窒息,可身上的敏感點同時被玩弄的話,那帶來的感覺無疑是劇烈的。
當許平的手指輕輕的分開她濕淋淋的粉嫩陰唇,中指慢慢的入侵這個人妻美婦灼熱的蜜道嫩穴時,白詩蘭忍不住拱起了腰,一直不知何去何去的雙手忍不住別扭的伸到了後邊,激烈的撫摸著許平的臉。
她是背對著許平的姿勢,微微一挺胸就讓胸前的美乳更加的突出,似乎是為了方便男人的玩弄一樣。
許平一見她這態度頓時更加的賣力,狠狠的含住了她的小舌頭肆意的吸吮著,一手玩弄著她飽滿的乳房一手在她的腿間開始扣弄起來,靈活的手指不只在她體內為所欲為,更是准確的找到了那如是小肉粒般敏感的陰締肆無忌憚的玩弄著。
“嗚…酸死了…老祖宗…”這樣的感覺讓白詩蘭幾乎要瘋掉,即使被吻著但還是發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聲线柔媚異常蘊涵著情欲的呼喚,聽著就讓人感覺骨頭酥麻十分的不堪。
美麗成熟的肉體扭動得越發的厲害,幾乎是伴隨著許平手上的動作,如有節奏一般的舞蹈著。
許平肆意的玩弄了她一會,就在白詩蘭身體越發灼熱就要迎來高潮時許平卻是狡黠的一笑突然停住了手,不僅沒再撫摸她還把她放在了椅子上。
白詩蘭呀了一聲,嬌喘連連間睜開了滿是水霧的眼眸疑惑的看著許平,在男人的愛撫下高潮即將來臨。
她已經感覺到頸椎陣陣發麻了,那熟悉無快的感覺讓她渴望著魂飛魄散的那一刻,可現在許平猛的一停那種不上不下的感覺實在太痛苦了,痛苦得讓她甚至產生了一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聞婷已經回過神來了,臉上帶著滿足的余紅說不出的妖嬈,她一直在旁邊默默的看著白詩蘭在男人的玩弄下嫵媚的模樣。
這時見許平突然朝她走去,聞婷臉色微微一紅咬了咬下唇就直起聲來,羞怯而又弱聲的說:“對,對不起了老祖宗,婷婷,太沒用了。”
言語里的柔媚讓人心里一顫,聯想起剛才短短幾分鍾就迎來高潮的美妙,不堪玩弄的聞婷小臉頓時通紅滿是羞愧。
她也沒想到自己的身體那麼敏感,明明那巨物進入體內的時候有很劇烈的疼痛,可一動起來時又無比的美妙,加之乳房上傳來的快感,高潮很快的來臨瞬間就爽得她暈了過去。
“我們繼續…”許平故意把白詩蘭晾在一邊,抓起了聞婷項圈上的繩子後淫笑了一下。
聞婷面色一紅帶著小女人的嬌羞,但還是立刻邁動無力的雙腿走下了辦公桌,跪在地上含住了那滿是她自己愛液的陽物,溫柔的吞吐著用舌頭輕輕的舔著。
時不時的抬起頭來,她那被征服後溫順的感覺越發的明顯,臉上的滿足和陶醉對於任何男人而言都是最好的褒獎。
事實上她一直覺得自己在床上沒什麼感覺,那怕以前被白詩蘭調教的時候也是曲意奉承,可她完全沒想到自己在這個男人的身下是如此的敏感。
高潮的美妙,那種被征服被侵犯的感覺,讓她覺得自己是個活生生的女人。
瞬間心里就產生了一種說不出的歸屬感,也有一種不能讓許平盡興的愧疚,殊不知她的這種敏感會讓男人興奮至極,任何一個男人都喜於看見自己的女人在自己的抽送下高潮連連欲仙欲死的模樣。
看著她臉上的陶醉,用那柔嫩的小嘴含著自己龍根的模樣許平就爽得混身一個哆嗦,曾幾何時這張曼妙迷人的櫻桃小口是多少人意淫的目標,可惜的是現在的作用不是發出天籟之音,唯一的用處是為自己舔拭陽物取悅自己而已。
白詩蘭坐在辦公椅上,被許平這麼一弄臉色上隱隱有些惱怒之色,可她卻不敢發作,只能嬌喘連連的看著許平,眼里除了怒色外還有隱隱的哀怨,這個美人妻此時就如是個欲求不滿的女人一樣。
“白總,過來…”許平一邊享受著聞婷的口交,一邊輕佻的笑著。
曾經自尊心何等強烈的女強人,但聽見這宛如魔音般的話時卻是微微一楞,咬了咬牙強忍住心里的屈辱。
無力的雙腿慢慢的站了起來,剛才那臨近高潮的感覺讓身子控制不住的發軟,白詩蘭剛想走過去時迎上了許平那似乎別有深意的笑容時心頭顫了一下。
雖然心里有不滿,但白詩蘭還是選擇忽視了自己的尊嚴,慢慢的跪了下來,口里含住了連著自己項圈的繩索後慢慢的爬動起來,僵硬的動作依舊是那種別扭的感覺。
當她爬到許平的腳下時,許平依舊按著聞婷的美臀肆意的抽送著,巨大的龍根一下又一下的進出著那粉嫩多汁的陰道。
聞婷的呻吟開始壓抑不住的高亢,動情而又顯得無比的漣漪,那聲线回蕩在這若大的空間里,瞬間就讓人感覺心里似是有無數螞蟻在爬一樣癢到了極致。
白詩蘭靜靜的跪在腿邊,宛如一個被冷落的奴隸一樣,忍不住抬起頭來,當看著那巨大的陽物一下又一下的衝刺著這熟悉的粉嫩肉體,本能的想起了那銷魂無比的滋味,瞬間就感覺混身一個哆嗦就連頸椎骨都有些顫抖。
“白總,你似乎還沒學明白怎麼做一個合格的女奴!”許平一邊抽送著一邊喘著大氣,饒有深意的看著她,禁不住淫笑起來:“明明你的調教那麼成功,可怎麼自己就是學不會怎麼討人開心呢,在這點上你要可和婷婷好好的學學!”
言畢,沒等白詩蘭反應過來,聞婷頓時發出了一聲似是哀傷的輕吟。
撲哧的一下,巨大的陽物慢慢的從她的粉嫩蜜穴里抽了出來,帶出陣陣愛液的同時幾乎翻出了里邊艷紅迷人的嫩肉,可想而知這緊湊異常的羞澀地容納許平這樣的猙獰巨物也不是容易的事。
許平依舊高傲的站著,一跳一跳的龍根上布滿了女性的愛液,男女交織後的分泌物氣息一點都不刺鼻卻散發著讓人心神蕩漾的氣息。
聞婷一直如風浪中小舟的肉體終於停了下來,她急促的喘息著卻不敢休息,無力的手臂按在辦公桌上撐起了身體,那已經滿是迷離的眼神陶醉又略帶嬌嗔的看著許平,似乎是不滿意許平突然停下來的舉動。
不過溫順如她自然不敢抱怨,許平朝她嘿嘿的一笑極是猥瑣,聞婷滿是潮紅的臉上頓時也回應了一個曖昧而又柔順笑意,即使只是短短的相處但她已經明白許平要她干什麼了。
在白詩蘭目瞪口呆的注視下,聞婷無力的走了下來,擠在了白詩蘭的旁邊再一次跪到了許平的面前,小嘴一張把滿是她愛液的陽物含入小嘴里。
嘖嘖的吞吐著沒絲毫的停滯,滿面前是陶醉之色,甚至故意當著白詩蘭的面用柔嫩的小舌頭舔去上邊的分泌物,那動情的小臉上滿是陶醉之色一點都不介意這巨物剛從她體內出來。
俏美可人的臉上布滿了動情的紅潤,滿足的那份陶醉,被性愛滋潤過後的柔媚讓你控制不住心生得意的快感。
尤其是看著她柔美性感的胴體被自己摧殘得連邁步都有些踉蹌,對於任何男人而言這都是一種難言的成就感,個中的美妙簡直是難以言表。
如此美麗的天籟歌後跪在跨下,迷倒了不知道多少男人的她此時正用那嫣紅動人的櫻桃小口含住自己的陽物,那是多少人意淫過的場景,而對於許平而言這只不過是理所應當的事,這種豪邁的心情讓許平心里的快感更是控制不住的倍增著。
聞婷此時可謂是風情萬種,似乎是讀懂了許平的興奮點所在,口不能言的她發出了嗚嗚的呻吟後緊緊的含住龜頭吸吮著,帶給許平快感的同時讓自己顯得更加的優美,進一步的滿足男人心里那種邪惡的征服欲。
“賤貨…”這樣的一幕讓白詩蘭下意識的罵出了聲,即使之前她對聞婷的調教也是下流不堪,但畢竟是第一次面對著男人,一直守身如玉的人妻依舊驚訝於這淫穢的場面。
這話一出,聞婷吞吐的動作只是略微的一停,明顯她臉上的哀傷之色一閃而過,馬上又是一臉情動的繼續含著陽物吞吐著。
許平默默的看了白詩蘭一眼,什麼話都沒說就拉起了身下的聞婷,眼睛直溝溝的看著她似乎讀懂了她眼里一直隱藏的疑惑和哀傷,朝她溫柔的一笑後說:“婷婷,過去。”
聞婷朝著許平溫柔的一笑,立刻手扶著辦公桌,翹起了她那挺翹又渾圓無比的美臀。
許平走了過去,抱著她的臀肉捏了幾下,在她滿足的呻吟中再一次不客氣的盡根而入,幾乎是忽視了旁邊的白詩蘭繼續做著活塞運動。
一男一女的交合是那麼的猛烈,漸漸的有了那種靈與肉結合的意味,當聞婷嬌嫩的子宮顫抖著迎來第二次高潮的時候她幾乎無力站著了。
許平眼明手快的抱住了她的小腰,固定住她的身體後抽送了幾下,馬上又停下了動作撫摸著她光滑的身體,給於她高潮後溫柔無比的愛撫。
這樣美妙的滋味讓聞婷徹底的酥軟了,除了肉體上的美妙之外還有這一份溫柔,是她不敢奢望而又覺得震驚的憐惜,因為在她的定義里自己只是一個玩物,玩物是不配得到主人任何一種感情的。
滿是眼眸的水霧漸漸有些濕潤,她也不明白為什麼就是有想哭的衝動,但依舊咬了咬銀牙把這一份衝動給忍了下來。
肉體上高潮的感覺在這一刻似乎還沒心靈上那麼劇烈,比之第一次敏感的高潮,這一次似乎更多了美妙至極的意味。
“跟進來!”許平冷聲相對,一個公主抱將聞婷抱了起來朝房間走去。
白詩蘭有些不明就里,但也只好跟在後邊,她這時候也看出許平的情緒有些不對,所以一直爬在地上不敢站起來。
只是她心里自尊心滋生了嫉妒在作祟,她不明白自己哪點比不上這黃毛丫頭了,明明老妖怪第一次見到這黃毛丫頭。
而且她還是個內奸,為什麼感覺老妖怪對她呵護有加,對委屈求全的自己卻總是冷冰冰的,這樣的情況讓一向心高氣傲的白詩蘭感覺越發的不好受。
奢華的浴室內,若大的浴池依舊保持著能讓人體舒爽的溫度,可走進進出出好幾次估計誰都是蔗糖夠嗆。
許平抱在池子里,懷里抱的是沉浸在高潮中的聞婷,她把小腦袋枕在許平的肩膀上,已經回過神的她忐忑不安的看著趴在池邊的白詩蘭。
與她不同,白詩蘭的脖子上還戴著那個項圈,而她脖子上的那個早在進房的時候已經被許平摘下了。
聞婷眼睛轉了又轉,見許平閉著眼睛似乎是在生悶氣,又見白詩蘭一臉不善不看著自己,終於是忍不住說:“老祖宗…您還沒射!”
這話說得也夠無頭無腦的,事實上在手底下她的小手一直沒停,握住了龍根上下套弄著,那硬度和灼熱讓她的呼吸一直保持著控制不住的急促,即使這尺寸大得讓她感覺又愛又恨,可一個剛得到滿足的女人此時發出的聲音溫柔得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看著她清純的容顏,許平點了點頭後往上挪了挪坐在了池沿上,聞婷立刻趴到了許平的腿間,櫻桃小口含住了陽物繼續吸吮著,眼眸微微的閉上,似乎她一直在逃避之前與白詩蘭之間的關系,整晚幾乎是刻意的忽略白詩蘭的存在。
白詩蘭依舊戴著項圈,極端不自覺的坐著並不是跪著,這也是因為身嬌肉貴的她膝蓋發疼的關系。
對於這種女奴游戲許平已經沒了興致也不搭理她,閉上眼睛肆意的享受著聞婷的口技,不得不說即使是第一次為男人口交但沒半點的齒感特別的舒服。
聞婷不只是含著龍根吞吐,更是無師自通的開始用纖纖玉手撫摸著粗糙的睾丸,時而用小手代替著輕輕的套弄,時而伏下首來舔拭著許平的睾丸,極是殷切沒半分的敷衍之意,現在的她是盡心盡力的為許平服務著。
沒多一陣,當聞婷感覺到小臉微酸的時候,許平輕輕拍了拍她的臉示意她停下。
聞婷依舊含著龍根輕輕的吸吮著,只是抬起頭來好奇而又溫順的看著許平,許平的呼吸已經控制不住的急促:“小東西,你道是夠賣力的,老祖宗要被你含射了…”
聞婷含著龍根繼續吸吮著,用她那滿是水霧的漂亮眼眸看著許平,含糊不清又陶醉的輕哼著:“老祖宗,您射吧…婷婷會幫您舔干淨的,您要覺得不過癮的話,可以自己動一下腰,婷婷喜歡您剛才那樣粗魯的在我嘴里抽插的感覺…”
這樣騷浪的話無疑會讓人興奮,不過許平心動之余卻是堅定的搖了搖頭,一邊推開她一邊邪笑道:“這種事以後有的是機會,不過老祖宗這會要賞你個特權,旁邊的白總可是看了一晚上的大戲了,咱們是不是得做點什麼事她才不會無聊。”
“啊?”聞婷不明就里,但輕盈的小身體被許平面對著抱了起來,隨即那熟悉的充實感讓她控制不住呻吟出聲,巨大的陽物再一次進入了她的體內,漲滿了她敏感而又濕熱的蜜洞嫩穴。
啊的一聲,聞婷發出了滿足的呻吟,下意識的環住了許平的脖子,整個人幾乎掛在了許平的身上。
許平嘿嘿的一笑,用嘴咬住了她的小耳朵吸吮著,一手抱住她的腰一手托住她的美臀,笑咪咪的說:“小家伙,乖乖的分開雙腿吧,老祖宗一會可要好好的動了哦…”
聞婷雖然身體酥軟,但一聽還是分開了雙腿,雪白修長的美臀分開著架在了許平的腰上。
這一分龍根頓時插得更深了,堅硬的龜頭幾乎頂到了敏感的小子宮,那份感覺讓她覺得身體如走過電一樣,瞬間就忍不住哼了一聲連骨髓都開始發軟。
熊抱的姿勢一調整好,許平就哈哈的笑了起來,抱著聞婷嬌小的身體開始上下抽送著,堅硬無比的陽物一下又一下深深的進入她嬌嫩的體內。
聞婷忍不住發出了啊啊的叫聲,身體控制不住的搖曳扭動著,似是無處發泄般的搖晃著腦袋,一頭雪白的青絲在空中搖曳著盡顯野性的妖嬈。
一男一女就這樣交合著走了出去,坐在旁邊是白詩蘭又楞住了,再次被忽視的感覺讓她除了惱火之外又徒生了屈辱感。
即使沒任何情愛的因素,只是破罐子破摔的心理,但許平對於聞婷那種溫柔的態度卻是讓她的心里開始偏激起來。
明明是個內奸,明明是自己的女奴,她有什麼資格得到這樣的重視。
自小就是眾星捧月,在別人的贊譽中長大的白詩蘭怎麼受得了這樣接二連三的漠視,這種被鄙夷的感覺讓她覺得痛苦異常,甚至被奸汙的時候都沒那麼屈辱。
這種感覺比殺了她還難受,對於這位心高氣傲的女強人而言說是生不如死都不為過,白詩蘭氣得銀牙緊咬,這時她也不清楚自己到底要生什麼氣,難道就因為這個男人沒玩弄自己就不甘心麼,這簡直就是在犯賤。
嫉妒在不知不覺的滋生,聞婷這個賤人哪點比自己好了,不就年輕了一些麼,年輕一點又怎麼樣,黃毛小丫頭難道有自己這種自小生長在名門望族里的女人懂風情?
明明一點風情都不懂,但白詩蘭就是控制不住這種情緒,眼里見不得聞婷被疼愛的模樣,在她看來這簡直是小人得志,專門要氣她一樣。
心理越發的扭曲之間,白詩蘭控制不住步伐走了出去,因為聞婷的呻吟越來越高亢,那種滿足而又柔媚萬分的感覺讓她心里越發的不舒服。
房內,聞婷再次迎來了高潮的洗禮,這時她美麗的肌膚呈現一種灼熱的粉紅色。
混身香汗淋漓正控制不住大聲的呻吟著,因為許平正在她的身上以傳統的體位衝刺著,高潮中敏感的身體受到這樣激烈的刺激開始變得無法控制。
白詩蘭看著她如痴如醉的模樣心里很不是滋味,扭曲的自尊心讓她嫉火中燒,下意識的走過去的時候打量著聞婷的身體,雖然肯定是嬌嫩誘人但白詩蘭有信心自己的魅力絕對能壓得過她的青春無敵。
這時,頸椎上一麻,前列腺劇烈的跳動間睾丸似乎都僵硬了。
每一個毛孔都舒服的張開著,興奮而又扭曲的在極端的快感中抽搐著,許平感覺快到了,頓時是悶吼了一聲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每一下都沉重有力恨不能直接頂進這個身體的最深處。
“啊,老祖宗…婷婷…要被干死了,好粗啊!呀!”聞婷也控制不住發出了歇斯底里的叫聲,瘋狂而又肆無忌憚,高潮中的身體本就敏感不堪。
在這猛烈的衝擊下那如潮般的快感倍增,強烈的刺激讓她感覺到幾乎要魂飛魄散,她本能的明白了男人即將暴發的凶猛,因為體內好不容易才接納的巨物此時漲大了一圈,即使有充足的潤滑和適應當也讓她感覺到一種似乎是被初次入侵般的疼痛。
巨物興奮的暴漲著,頂得聞婷感覺魂兒都要飛了,身體幾乎要被穿刺的感覺疼痛無比卻又有著一種難言的快感。
“要來了…”許平悶吼了一聲,臉色隱隱的扭曲,眼里滿是血絲。
雙手抓住聞婷那熒熒可握的美乳後死死的一頂,瞬間是腦子一片空白,龜頭死死的頂在了她顫抖的子宮上,馬眼伴隨著快感一開,一股灼熱的精液有力的噴發到了子宮之上。
“啊…”被這一燙,聞婷頓時大叫了一聲,無力的身體不知道哪來的力量劇烈的痙攣著,還沉浸在高潮余韻中敏感的身體瞬間迎來了越發美妙的快感,這快感強烈得她顫抖著卻無法控制的暈了過去。
嬌美的胴體布滿了香汗,如是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散發著一種隱隱的體香和灼熱,卻又酥軟無力仿佛骨頭都軟掉了一樣。
聞婷連動一下手指的力氣都沒有,眼眸緊閉著滿面的陶醉之色,小臉上盡是滿足的神色看起來極端的妖媚。
這一幕確實誘人,不過許平還是狠狠的咬了一下牙忍住了給她來個徹底中出的衝動,猛的將暴跳如雷的龍根從她泥濘的嫩穴里抽出來,一瞬間的空虛讓聞婷發出了輕微的啊的一聲,身體控制不住的痙攣起來,此時已經魂飛魄散般的敏感程度讓她幾乎受不了任何細微的刺激。
白詩蘭還在一旁楞著神痴痴的看著聞婷沉浸於高潮中癲狂的模樣,許平猛的一把抓住她的頭發,有些粗魯的按到了跨下。
白詩蘭還沒反應過來,那櫻桃小口已經被龍狠狠狠的插入,隨即許平雙手扶著她的腦袋瘋狂的抽送起來,動作粗暴無比儼然是把她的嫩口當成了陰道來抽插。
“誤…”白詩蘭頓時發出了難受的嗚咽聲,雙手下意識的推著許平的大腿,但這動作不可能有任何的作用。
她成熟的身體伴隨著許平的抽插前後搖晃著,甚至跪了起來卻又跪不穩,在小嘴里橫衝直撞的巨物凶猛有力讓她幾乎無法抵抗。
喉嚨里特別的難受,因為這樣的抽送一點憐惜都沒有,龜頭甚至好幾次都頂入了她的喉口,享受著那緊湊異常的感覺卻又讓她幾乎要窒息。
眼前黑一陣白一陣的,許平一邊狠狠的抽送著,一邊肆無忌憚的淫笑著,全然不顧及白詩蘭的感受。
白詩蘭難受得眼前一陣的發黑,無力抵抗只能默默的承受這份粗暴,嘴角不停的有唾液往下滴著,眼里也開始泛著難受的淚花。
終於,當龜頭再一次突破那環形般的障礙進入她的喉口時,許平終於是嘶啞著吼了一聲:“來了!”
撲哧的一下,趕緊壓抑住的欲望狠狠的暴發了,徹底的發泄在了她的櫻桃小口里。
馬眼一開火熱的精液酣暢淋漓的灌入這個小口之中,許平悶吼間死死的抓住白詩蘭的腦袋往自己的跨下湊,在她無法反抗的時候來了個狠狠的深喉。
白詩蘭被噎得幾乎說不出話來,身體難受的瑟瑟顫抖著,雙手始終用力的推著許平但卻一點效果都沒有。
她的唾液已經滴到了許平的腿上,往下流淌著滴到了許平的腳背上,挺翹的小鼻子死死的抵住了許平的小腹,小臉幾乎貼在了許平的跨下。
“啊…”狠狠的抽送了幾下後,許平爽到了極點,腿一軟這才戀戀不舍的將她放開,大字形的躺到了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眼一閉享受著這美妙的滋味也無暇去理會白詩蘭做何感想了。
白詩蘭眼淚都掉下來了,當那巨物抽出來的一瞬間,眼前依舊一陣的發黑感覺似乎活了過來。
喉口的難受讓她啊的干嘔了幾聲,瞬間精液混合著她的唾液就流了出來,滴在了雪白迷人的乳房上,而這些汙穢之物她已經無暇顧及,立刻本能的趴了下來劇烈的咳嗽著,伴隨著干嘔聲的難受讓她連責怪甚至怨恨許平的時間都沒有。
白詩蘭在趴著不停的干嘔著,眼里有血絲也泛著淚水,被這樣凌辱式的對待,她心里算是明白了這才是殘酷的現實。
但心理已經扭曲的她並不怨恨許平的粗暴,第一次被男人口暴,嘴里都是分泌物略帶腥味的感覺也沒那麼惡心。
讓她感覺到憤怒的並不是許平的粗暴,和把她視若玩物的那種肆無忌憚,對於一直心高氣傲眼高於頂的她而言,這種粗魯的霸道反而讓她產生了一種微妙的感覺,心里小女人的柔弱萌芽,甚至有一種被這樣對待很正常的覺悟。
讓她感覺到惡心,無比憤怒的不是男人的精液,而是這根陽物剛從聞婷體內出來的事實,嫉妒心作祟心理扭曲的她異常的討厭這個感覺,這個感覺讓她悲憤交加,相比起成為許平玩物這樣的事實,自己吞下了聞婷分泌物對於她而言才是最大的恥辱。
明明她是自己的女奴,不只一次跪在自己身下舔著自己的腳,憑什麼今晚她得到的卻是那麼溫柔的對待,自己也曾被贊譽為傾國傾城的美人,自己到底哪一點比不上她。
房內只有白詩蘭的干嘔聲,包括聞婷陶醉又漸漸平息下來的喘息,許平閉著眼睛休息了好一陣才回過神來。
或許是因為今晚始終心事重重,即使只射了一次但卻控制不住有些疲憊,盡管享受了這兩個萬一挑一的尤物美麗的身體,但依舊感覺心里邪惡的欲望還沒有發泄出去。
聞婷已經醒了,但她始終側躺著別過頭去,似乎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白詩蘭,怎麼去面對她那段虛假卻又真實的過去,在這個夜晚還沒來臨之前她還是跪在白詩蘭腳下的女奴而已。
而白詩蘭緩過神來也顧不得擦去身上滴落的精液,跑到了衛生間里瘋狂的漱著口,並不是說她覺得被許平口暴很是惡心,但嘴里有聞婷的分泌物這一點她絕對無法接受。
她的高傲也有著聰明,她可以破罐子破摔的成為許平的玩物,但她絕對接受不了自己居然比聞婷還低一等的事實。
這種感覺讓她越發的惱怒,嘴里女性的分泌物味道對於她而言是最大的屈辱,酒精讓腦子越來越熱也讓嫉妒的心里控制不住的扭曲瘋狂。
連洗了幾把臉,洗去了身上的汙穢,但看著鏡子里清爽而又美麗的裸體時白詩蘭反而感覺到一股不悅。
聞婷身上的紅暈,吻痕,似乎一切都在嘲笑著她,讓她感覺這時的自己看起來是那麼的無能,扭曲的嫉妒竟然壓過了滿心的惱怒,白詩蘭不知不覺間竟然冷靜下來了,酒精發作的腦子里亂七八糟可以說是一團亂麻可又沒一個清晰的想法。
酒精讓腦子開始發暈,白詩蘭感覺心情前所未有的壓力,可偏偏這一切卻又和自己被這個男人凌辱無關,從來自視頗高的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覺得這是理所應當的,不過也沒什麼心思去細斟慢酌了。
白詩蘭把自己洗了一個清爽才走了出來,冷眼的看著床上依舊癱軟如泥的聞婷,心里的嫉妒再一次的作祟起來。
這時許平也坐了起來,松了松筋骨後嘶著聲說:“白總,過來…”
白詩蘭嬌軀一顫,走到了床邊後什麼都沒說,打量著眼前這個男人,開口之時聲音溫柔得她自己都有些不信:“老祖宗,您有何吩咐…”
許平猛的坐了起來,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她,白詩蘭嬌軀一顫。
一向以女強人自居的她竟然一瞬間就讀懂了許平眼里的玩味,即使剛才被粗魯的口暴但她還是下意識的跪在了許平的面前,許平伸手摸了摸她的俏臉,點了點頭贊許的笑道:“不錯,這樣才有個女人的樣子,女人就是該聽話一些,如果是女奴的話,相信你心里也該有個標准吧!”
她就跪在許平的跨間,聞著分泌物的味道呼吸為之一滯,許平嘿嘿的一笑把她的臉按到了自己的跨下。
並不急於讓她表現一個女人該有的溫順,而是把還帶有精液和她唾液的龍根在她臉上磨蹭著,即使半軟半硬的狀態,但看著自己的陽物褻瀆她的容顏,心里邪惡的快感依舊澎湃異常。
白詩蘭臉色一柔,任由這個男人用這樣下流的行為羞辱著自己,驚訝的發現自己一點都不排斥,而她已經不願意去想這是為什麼了。
龜頭磨蹭著她美麗的小臉,將這剛洗完的容顏褻瀆以後,慢慢的抵在了她一直緊閉的櫻桃小口上。
白詩蘭抬起頭來,眼眸里沒任何的惱怒,只是略有些猶豫的說:“老祖宗,您喜歡的話詩蘭也可以那樣服侍您,怎麼樣都無所謂,但您可不可以先去洗洗…”
“怎麼,嫌棄老祖宗?”許平似笑非笑的說著,俊美的臉上看不出半分的惱怒。
白詩蘭也不知道自己慌什麼,但還是馬上搖了搖頭,厭惡的看了看聞婷後解釋說:“老祖宗,其實您對我干什麼都行,但我就是受不了嘴里有聞婷那里的味道,請您見諒!”
許平饒有所思的看著她,還沒開口的時候床上的聞婷突然坐了起來,粉眉微微的一皺。
今晚她是第一次露出這樣不滿的表情,不同於之前她的那種溫順,開口的時候聲音酥軟無力卻嘲笑嘲諷的意味:“真的麼,白總是生意場上的人最會的就是胡說八道,這話是成心把髒水朝我身上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