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平並沒有說話,只是眼含笑意的看著她,白詩蘭下意識的抬起頭來,當看見那眼里蘊涵的欲望時心靈控制不住的顫抖。
即使這樣色咪咪的眼光在她身上從來沒少過,但這一次給她的感覺卻很異常,無法拒絕卻有一種被別人居高臨下注視的柔弱感。
並不需要語言,即使是在自己的女奴面前白詩蘭還是深吸了一口大氣,她不是什麼嬌情的人,她明白今晚這個男人想得到什麼,自己可以付出什麼,心態上的轉變加之已經有了心理准備,現在她倒沒慌亂反而心頭感覺一熱,那是一種之前從未有過的蠢蠢欲動。
在許平鼓舞的眼神下,白詩蘭抬起了瑟瑟發顫的玉臂,慢慢的握住了這根巨物,入手的感覺堅硬而又有一股別樣的灼熱,就如是燒紅的鐵棍一樣讓人能清晰的感覺到這巨物蘊涵的力量和野性的凶猛。
不知不覺間白詩蘭跪直起來,跪在了許平的雙腿中間姿勢是那麼的撩人,許平贊許的點了點頭後把她的腦袋微微的往下一壓。
白詩蘭握著巨物本不知道該怎麼辦,這一壓她的臉頰頓時捧到了龜頭,那有力的跳動把她嚇了一跳。
男歡女愛有時候可以無師自通,白詩蘭感覺心跳加快,但沉吟了一下還是深吸了一口大氣。
聞著鼻間酒水的香醇慢慢的閉上了眼睛,朱唇輕啟,柔軟的丁香小舌似乎因為緊張有些顫抖,但還是輕輕的舔了龜頭一下。
男性陽物的氣息是那麼的刺激,一瞬間就讓她感覺腦子有些暈沉,卻又有一種似乎屬於本能的騷動開始在體內孳生。
“不錯,詩蘭!”許平悶哼了一聲,立刻走出聲贊許,又忍不住調戲道:“你那麼聰明,還怕有什麼東西是學不來的麼,繼續!”
這放肆的贊許聲讓白詩蘭感覺有些不好意思,握住了龍根往嘴邊湊,柔嫩的小舌頭開始下意識的舔了起來,似乎是在貪婪的吸吮著那些酒水的芬芳,可明明又夾雜著男性陽物那劇烈的氣息讓她感覺腦子陣陣的發暈,那種氣味不讓人反感,反而讓她感覺身體控制不住的一陣燥熱。
白詩蘭現在腦子一片恍惚,空白的一片嗡嗡做響幾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曾經那麼自傲的她從沒想象過自己也有這麼一天。
從來巾幗不讓須眉的她會跪在男人的跨下,用自己的嘴去取悅男人的性物,如是一個柔弱無助的女性一樣只會用身體來討好男人,這一切都是她無法想象又曾經發誓自己絕對不會做的。
可現在這一切發生了,可偏偏心里還不厭惡,算了,還想那麼多干什麼,白詩蘭現在不過是個任人魚肉的對象而已。
所謂的忠貞,背叛,都與自己無關…
白詩蘭眼睛緩緩的閉上了,臉色上的緊張和不自然漸漸的消失,慢慢的舔拭著龜頭的同時臉色隱隱浮現了一抹潮紅。
這種蜻蜓點水般的挑逗不會帶來多大的快感只會讓人舒服之余更加的難受,許平身體不自然的扭了一下,心里明白白詩蘭雖然肯為自己口交,但還是有一定的心理障礙,現在還是讓她適應一下不要過份的刺激她比較好。
美少婦第一次用櫻桃小口來取悅男人,不得不說技術真是不怎麼樣,舔的時候還感覺輕柔酥癢很是舒服,可當她把龜頭含住吸吮的時候多少有些齒感,也不懂得用力的吸裹,或是用舌頭靈活的撩撥來取悅男人的敏感帶。
聞婷站在一旁默不作聲,臉色嬌紅的看著白詩蘭此時溫順的姿態,或許是因為她的存在白詩蘭多少還有點不自在,畢竟高傲如她在自己的女奴面前如此獻媚的舔著男人的陽物,不用任何的語言來刺激,這對於她而言已經是心靈上最大的羞辱了。
嘖嘖的聲音,閉著眼睛卻又嬌媚的模樣十分的誘人,看著這樣一個女強人跪在跨下給你口交對於任何男人而言都是心理上愉悅無比的享受,櫻桃小口含著陽物時羞怯模樣更是讓人血脈噴張。
許平爽得混身一顫,專心的享受著心理上的快感,拿起酒瓶豪邁的喝了一口,這才有心思打量一直拘謹的站在自己面前的聞婷。
憑心而論,聞婷確實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二十出頭的年紀精致無比的容顏,五官組合在一起透出一股純美的誘惑。
身高適中,最重要的是曲线十分的完美,就算她的乳房比不上白詩蘭那麼的飽滿,但那圓潤無比的形狀還是無可挑剔,充滿青春彈性的堅挺更是讓人恨不能立刻上手把玩,算得上是一個千里挑一級的紅顏禍水了。
許平肆無忌憚的目光充滿了淫欲,嘖嘖的打量著這美麗的胴體,聞婷倒是沒有避諱,雙手背到身後任由這男人色咪咪的打量著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俏美的小臉上滿是溫順之色,卻沒刻意的阿諛誘惑,給人的感覺平添了一種說不出的氣質。
“過來!”許平開口的同時,扶著白詩蘭那吹彈可破的臉頰輕輕的挺了一下腰,這一下輕微無比,牙齒刮蹭而過的感覺到著點點的疼痛。
不過白詩蘭似乎是醍醐灌頂一樣,一直含著龜頭有些不知所措的她仿佛女性的本能被喚醒,當下是輕顫一陣後用櫻桃小口緊緊的含著龜頭,手扶著肉棒開始嘗試著吞吐了一下。
小嘴的溫潤,柔嫩的小舌頭擠壓帶來的快感讓許平輕哼了一聲:“沒錯,就這樣!”
白詩蘭依舊閉著眼,不過面色上隱隱的潮紅出賣了她,在許平的贊許之下她似乎無師自通,手扶著肉棒開始上下吞吐起來,那一頭柔美的秀發輕輕的飛舞著。
居高臨下的看著這個昔日的女強人跪在跨下為自己口交,視覺上的衝擊確實能滿足男人的虛榮心,即使她的口技很是生疏但這已經不重要了。
心靈上邪惡的快感更是澎湃,尤其是當聞婷走近時,她似乎因為屈辱而有些慌張的樣子更是讓人興奮,似乎她很害怕被人看到這樣羞恥的一幕,看見她堂堂的白總跪在地上給男人口交時的模樣。
聞婷乖巧的走到了許平的旁邊,這時許平的欲火已經被燒起來了,手一摟她那柔嫩的身體就抱到了懷里。
聞婷輕吟了一聲順勢枕到了許平的胸前,當許平眼里浮現出灼熱的欲望時她明白自己成功了,即使心里還有點困惑但還是第一時間投入到許平的懷里。
閉著眼睛的白詩蘭似乎也明白發生了什麼,呼吸一滯間也不知道她怎麼想的,但最起碼她明白這個夜晚即將慌淫起來,而她再怎麼心有惆悵只能選擇接受,盡管她很害怕在這個女奴的面前露出自己羞恥不堪的一面。
許平呼吸一熱,拍了拍白詩蘭的小臉後不舍的把龍根從她的小嘴里抽出來,離開的一刹那一絲透明連接著她紅潤的嘴唇顯得無比的淫靡。
這樣的畫面無疑會讓人興奮,聞婷看著也是呼吸一滯,閃爍的眼眸里多了些欲望的成份,再怎麼心亂如麻但她還是無法抗拒身體的騷動。
小小的沙發明顯不適合做戰場,許平抱著聞婷大步流星的跳上了床,將她橫著抱在了懷里。
聞婷的雙臂溫順無比的環上了許平的脖子,眨著漂亮的大眼睛盡顯溫順之色,明顯沒許平的授意她連主動的挑逗不敢,那種逆來順受的感覺能極大程度的滿足你心里的大男子主義。
微張的小口,粉嫩嫩的小嘴唇看起來那麼的我見猶憐,這甜美可人的尤物動手殺人的時候是只野性十足的小母豹,但這時候已經成了一種乖巧的貓兒。
許平看得欲火中燒,忍不住低頭吻了下去,聞婷動情的悶哼了一聲柔嫩的丁香小舌立刻有了回應,熱情而又主動的迎合著許平的挑逗。
這對於她而言就是一個信號,當許平吻下去的那一刻她柔嫩的小手已經往下抓住了男人猙獰的巨物,一邊上下套弄著一邊發出動情的嗚哼聲,柔美的胴體不停的扭動著,用那滑嫩無比的肌膚在許平的身上摩擦著,她似乎明白這樣的舉動能近一步的撩起男人的獸欲。
得到恩准以後聞婷的表現格外的主動,纖細玉指輕輕套弄著龍根不說,還會用手指來撫摸敏感的地帶,小心翼翼卻又透著一種熱情無比的誘惑,這種主動的迎合瞬間就讓許平澎湃的欲望為之興奮。
舌頭在激烈的糾纏著,濕吻著,呼吸很快就變得急促,就如是兩個壓抑的火山在同時爆發一樣。
在聞婷小手略顯青澀卻又熱情的套弄之下許平也不客氣,一手將她的小腰托起後抓住了她一顆渾圓漂亮的尖乳,雖然沒巨大的尺寸但勝在熒熒可握形狀十分的漂亮,一手就能徹底掌握的感覺更加的刺激男人心里那種征服的欲望。
手掌緊握,掌內的玩物那份特有的彈性十分的爽手,輕輕一揉更是感覺到一種把玩的樂趣。
敏感的乳房被男人粗糙的手掌覆蓋,這是第一次被異性褻玩自己的肉體,聞婷興奮之余忍不住發出了輕微而又撩人的呻吟。
小小的乳頭就似是鮮艷的一顆小紅豆一樣,漂亮無比已經充血發硬,許平忍不住用手指輕輕的拈了一下。
聞婷頓時嗚了一聲控制不住的扭動起來,看來她的乳房比較敏感,許平一邊狠狠的吻著她一邊雙手齊出的把這對飽滿握於掌心,肆無忌憚的揉弄著,享受著這份屬於少女特有的玲瓏和彈性。
熱烈的親吻著,如是火焰被點燃那般的凶猛,或許是第一次被男性撫摸的關系。
即使沒有調教的意味但卻不是女性間那種溫柔,粗糙的手掌,充滿侵略性的態度讓聞婷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衝擊,欲望被挑逗的同時心里更加的蠢蠢欲動,她喜歡這種只哼哼感情的女人才會產生的本能。
聞婷眼里瞬間就被水霧覆蓋,本能的閉上了眼睛嬌美的胴體瑟瑟顫抖著,被吻住的小嘴發出了含糊不清的嗚嗚聲,柔媚至極落在耳內讓人更加的瘋狂。
熱烈的親吻間許平雙手不停的玩弄著她敏感而又彈性十足的美乳,每肆意的一揉都會讓聞婷發出壓抑不住的呻吟,如是貓兒喚春一樣讓人心癢難耐。
即使她的反應很是青澀但也足夠熱烈,沒多一會就被許平吻得意亂情迷,在幾乎要窒息的時候許平才嘿嘿的一笑離開了她那漂亮的小嘴。
聞婷頓時癱軟一樣嗚的長出了一口大氣,無力的喘息間扶著她細嫩蠻腰的手微微的往上一托,她的姿勢就變得無比的性感也顯示著肢體的柔軟。
許平低下頭來開始啃咬著她這一對迷人的美乳,細嫩的小乳頭讓人垂涎三尺,白皙無暇的乳肉更是散發著無盡的誘惑。
聞婷動情的喘息著,男歡女愛的滋味是如此的美妙,讓她的身體控制不住的扭動著。
對於性她沒什麼了解,但她沒想到許平居然會這樣溫柔而又纏綿的愛撫她,這種美妙的感覺讓她又驚又喜忍不住的沉淪其中。
“呀,老祖宗,這…啊!”聞婷頓時觸電一樣顫抖著,控制不住的叫了起來,聲音似泣幽回,瞬間就讓人感覺骨頭一陣陣的發酥。
見她反應如此敏感,許平淫蕩的一笑,一邊吸吮著嘴里的小乳頭一邊用牙齒輕輕的咬著,見聞婷的反應那麼劇烈心里更是有一陣的成就感。
她的雙腿無力的分開著,那無毛的陰戶若隱若現的展現在許平的面前,似乎散發著一種特殊的氣息讓人感覺更是獸血沸騰。
許平呼吸一滯,忍不住一把將她丟在了床上,聞婷無力的哼了一聲後看著男人眼里灼熱的欲望,突然是眼里柔光一閃自覺的張開了雙腿。
之前眼里的疑惑和好奇都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這種女人味十足的柔媚,這樣的她看起來就是個春情大動的少女,誰又能想象到她痛下殺手的時候是何等的冷酷。
修長的美腿張開著,似乎是在等待你來臨幸一樣,她的陰毛少得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少少的又特別的稀疏不是特意留意的話根本看不見,每一根都柔軟得如是孩子的毛發一樣。
在這幼嫩的點綴之下是那已經足夠讓男人瘋狂的銷魂地,兩片陰唇紅潤潤的看起來就如是還沒盛開的花蕊一樣,羞答答的卻有一種含苞待放的欲拒還迎。
小陰唇閉合著,隱隱可見里邊那紅嫩嫩的嫩肉,鮮艷無比又有點點的愛液,覆蓋其中看起來晶瑩無比散發著少女特有的芬芳,隱隱還能感受到那里潮濕的灼熱瞬間就讓人蠢蠢欲動。
聞婷似乎有些緊張,眼里有情迷的期待,有對於未知的害怕,可同時似乎又控制不住心里的疑惑。
如此的她看起來如是一個迷茫的少女一樣,無辜而又羞怯的模樣很讓人迷惑,可偏偏又能讓人控制不住的心軟下來。
這副意亂情迷的模樣我見猶憐,明明緊張而又忐忑卻又堅強的用柔媚的神態應對著你,當真是百尺鋼不如繞指柔,那種感覺能把任何男人都給熔化掉。
這時,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的白詩蘭已經回復了常態,雖然她已經知道聞婷之前的逆來順受全是演戲。
但畢竟之前她可沒少調教過這些女孩,性這方面她倒不是說保守只是說還有點適應不過來,因為屬於她的世界里從沒出現過男人,更不允許有任何男人能如許平一樣有如此的高姿態。
這樣激情的一幕讓白詩蘭感覺身子控制不住的燥熱,有一種壓抑不住的蠢蠢欲動,而更讓她恍惚的是自己的感覺。
之前聞婷的呻吟似乎很嫵媚,但卻沒有這樣的撩人,這樣的聲线讓人一聽就明白是真正的春情大動,聞婷不只是用身體取悅這個男人,同時這個男人的溫柔也帶給她的是前所未有的享受。
兩個原本親密,或者說是女王和女奴間關系的女人都沉默著,都是情動不堪的狀態可偏偏除了彼此的喘息之外都沒有言語上的交流,甚至她們刻意的忽視對方的存在。
情動的身體都在等待著同一個男人的玩弄,可偏偏現在的氛圍是那麼的古怪,她們的心理都無比的復雜,即使肉體處於意亂情迷的情況可這樣共處一室依舊讓人覺得有種受不了的詭異。
媽的,許平心里暗罵了一聲,看著神色漸漸有些冷的白詩蘭,再看看別過頭去似乎不敢面對的聞婷。
明顯她們心里有了隔閡,又有著心潮澎湃很不在狀態,已經欲火中燒了一晚的許平已經受不了這樣的狀況了。
即使聞婷表現得溫順無比,一副任君宰割的模樣,可白詩蘭的存在讓她或多或少有些心不在焉,又或者說這兩個女人彼此影響著,即使都可以任你玩弄但別說是雙飛了,就連單獨的性愛都會帶著一種讓人感覺不爽的尷尬。
冷哼了一聲,沒如她們預料的那樣在聞婷身上為所欲為,用今晚已經憋得夠嗆的欲望來蹂躪這個誘人的身體。
許平臉色有些陰沉的看著白詩蘭:“白總,你那些調教的道具,在哪?”
“這,在這…”白詩蘭明顯有些反應不過來,在她的預想中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聞婷剛才的表現已經夠妖嬈了,身為女人的她都感覺有些動心,這會許平應該壓在她的身上為所欲為才對。
可許平的話帶著些許的冰冷,別說是她了,就連剛才一瞬間被燃起了情欲本能的聞婷都覺得有些不對勁。
她們有些發楞,似乎是不適應這樣突然的變化,覺得很是蹊蹺的她們下意識的對視了一眼,大眼瞪小眼的交流了一下。
即使聞婷還是有本能那種的溫順和畏懼,但這時候她的眼里還是控制不住表現出了自己的情緒,而白詩蘭似乎已經淡忘了她女奴的身份,沒之前的居高臨下已經完全把她當成一個需要警惕的陌生人看待了。
心態,白詩蘭的心志不是一般男人能比擬的,能迅速變得那麼冷漠證明了她的堅強,就是這樣的她可以讓許平肆無忌憚的占有她的肉體,可惜的是那份倔強依舊讓許平體會不到自己征服一個女人的快感,那是心靈上的快感,並不僅僅是占有她的肉體那麼簡單。
“滿多好東西的嘛!”許平打開了床邊的衣櫃,頓時發出了一陣肆無忌憚的淫笑,這笑聲充滿了興奮的意味,已經少了之前那種讓她們能放下心來的溫柔,那種讓她們感覺到自己是女性而且被尊重的那種溫柔。
不得不說白詩蘭常年馳騁於商海壓力有夠大的,和丈夫形同陌路一直在這些女星上發泄著自己的欲望,同時又是一個強勢的人扮演著女王的角色。
以她的財里擁有的道具確實夠多,櫃門一打開里邊果然是另有干坤,大多數東西許平連名字都叫不上來,不過一看形狀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
櫃內的器具琳琅滿目,可想而知白詩蘭多熱衷這虛龍假鳳的妙事,許平看著忍不住嘿嘿的一笑,饒有深意的看了看白詩蘭。
白詩蘭面色羞紅,銀牙一咬竟然不敢與許平對視,秘密被人窺視的感覺讓她腦子有些發暈。
這感覺甚至比自己赤身裸體的被這男人玩弄時更加的羞恥,仿佛是靈魂被剝開了一樣,一切的秘密都無所遁形讓她的心靈產生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柔弱感。
那些器具類的許平沒什麼興趣,許平一向沒借助任何工具的愛好,里邊有一些曝露的情趣內衣,包括一些特殊的制服,這些許平倒是看得眼前一亮,只是覺得這兩個女人現在的情緒不佳,讓她們穿上這衣服又不會主動勾引,還是別起這色心免得自己掃興。
最終許平終於看見了自己有興趣的東西,身為一個女王白詩蘭這里有不少的項圈,還有如是鞭子一樣的東西,可惜的是許平沒什麼性虐待的傾向,所以只是隨手拿出了兩個帶著繩子的項圈和一把奇怪的棍子,因為棍子前邊帶著一撮十分細小的絨毛,就那麼一點點就不過很容易就能看出它的作用。
應該是調教鞭之類的吧,這樣的東西里邊還有好多把,長度的不同和絨毛的長短似乎很有講究。
許平這算是開了眼界了,拿起調教鞭揮了一下又感覺這東西不太順手,拿這東西只是單純的覺得好玩而已。
“戴上!”許平不由分說,直接把項圈丟到了她們的面前。
白詩蘭有些瞠目結舌,因為這樣的語氣她太熟悉了,在這房間里她都不記得自己說過多少次這樣趾高氣昂的話。
聞婷微微的楞了一下就坐了起來,那芬溫順的沉默里多少有一絲的哀傷,但她還是拿起了項圈習慣性的想要戴上,因為這是之前她重復了不知道多少遍的動作了。
“不,為對方戴上,然後才來找我。”許平沒給錯愕的她們過多的時間,話音一落徑直的走出了房間,房門關上的一刹那可以明顯的看見白詩蘭臉上那種無與倫比的震驚,身為女強人的她即使剛才在破罐子破摔的委身於許平跨下時表情都沒那麼精彩。
要聞婷為她呆上項圈,這樣的事她不知道該怎麼接受,殘留的自尊作祟瞬間就感覺腦子炸開一樣。
不得不說現在這些有錢人的生活真是奢侈,這寬敞的空間讓人感覺就是舒服,尤其是巨大的沙發可以和普通人的床媲美,往上邊一坐那感覺可以說是愜意無比。
此時許平往這一坐,滿是欲望的眼眸里有些東西閃爍了一下,心里的疑惑和陰霾讓許平感覺自己也很暴躁,這一晚不只是她們,就連自己都沒辦法全情投入,否則的話這麼香艷的場景許平早就欲火焚身了。
管他媽的她們什麼情緒,反正就拉到跨下一頓干,各種姿勢享受她們美麗的肉體就行了。
許平倒是想過雙飛的香艷,按理說白詩蘭雖然還有點情緒但並不排斥自己,可許平就是沒調教她的耐心,這或許也是因為從柳儀那曝露出來的問題讓許平感覺心里有些煩躁。
窗外的槍聲不說絡繹不絕,但一秒都沒有停歇過,皇宮的雙方一直血戰到現在恐怕誰都不輕松。
許平閉著眼睛聽著那里的槍聲,心里全是陰謀詭計在錯綜復雜的糾纏著。
就在許平也覺得頭疼萬分的時候房門嘎吱一聲的開了,許平下意識的抬眼看去,折騰一晚上現在看到的東西總算讓許平感覺到什麼是滿意。
兩條一絲不掛的美女犬爬了過來,趴在地上以十分屈辱的姿勢爬了過來,在前頭的聞婷似乎習慣了這樣的游戲。
俏美的臉上沒屈辱也沒委屈,有的只是一種彷徨的恐慌,她的眼眸下意識的看著許平,似乎是在擔心許平剛才的冷聲嚴色。
黑色的項圈戴在脖子上更顯出肌膚的白皙無暇,項圈里連著一根小繩子,繩子的尾端被她咬在了嘴里。
項圈上還有鈴鐺,她每爬一下鈴鐺都會做響,那本該悅耳無比的聲音這時無比的淫穢,似乎是無時無刻的在暗示著現在的她卑賤的身份一樣。
聞婷很是乖巧的爬了過來,見許平面露滿意之色她似乎松了口大氣,繼續以這卑微的身份緩慢的爬了過來。
在她的身後,終於白詩蘭也扭捏著爬了出來,比之聞婷淡然的態度白詩蘭的動作就顯得有些僵硬了,似乎身體很不調協一樣每動一下都讓人感覺很是別扭。
白詩蘭低著頭,似乎是不願意被人看見她此時屈辱的模樣,凌亂的發絲遮掩住了她的表情。
但無疑她與聞婷一樣是咬著繩索,如是一只低微的美女犬該有的本能一樣,成熟美艷的肉體在地上爬動著,臀部高高的翹起無疑是一個最合適的後入式姿勢,肥美的圓臀隨著步伐輕輕的搖曳著散發著讓人獸化的誘惑,雪白的玉背光滑無暇,高傲如她卻也擺出了這樣低微甚至是作踐自己的姿態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相信任何男人看見這一幕都會感覺到欲火沸騰。
她們一前一後的爬著,一起爬到了許平的腳邊後才一左一右的停了下來,白詩蘭的動作是笨拙的但卻讓人更加的興奮,因為她才是今天的主菜,那種青澀的感覺總能撩起男人的調教欲。
聞婷抬著頭,小嘴咬著繩索的模樣披頭散發間有說不出的誘惑,她沉默著將腦袋往前仰,蹭了蹭許平的大腿。
這似乎走動物討好的動作,許平下意識的做出了主人該有的反應,就是拿下了她嘴里的繩子,鈴鐺響起的時候聞婷已經溫順的伏在了許平的腿邊,就似是一種小狗在向主人表達忠誠和撒嬌一樣。
這樣的動作她做起來很是自然,畢竟之前就是被調教的對象,她很適應這一種低微卑賤,對於她而言不同的只是換了主人。
而白詩蘭就不同了,雖然不知道她們在房里說了什麼,不過她肯突破心里瘴礙以這樣的姿態出現已經不容易了,更何況還要心高氣傲的她做更卑微的舉動。
她們到底有沒有為對方戴項圈這一點許平也懶得去問了,滿面輕浮的笑意直溝溝的看著化身美女犬的白詩蘭,煩躁的心情總算有一些愜意了。
對於這個高傲的女人而言,即使自己肆意的玩弄她的肉體但只要她有破罐子破摔的思想就能欣然接受,而這樣的凌辱對於她自尊心的打擊更大一些。
白詩蘭的身體在瑟瑟顫抖著,僵硬著沒有動作但也可以聽出呼吸的急促,明顯她正經歷著天人交戰的痛苦,這樣卑微的姿態已經讓她有一種生不如死的痛苦感。
許平並沒有理會她,而是伸出手去夸獎性的摸了摸聞婷的小腦袋,眼見聞婷似乎松了口大氣的模樣很是純美,忍不住把她的小腦袋滿慢的往自己的跨下按。
聞婷很是乖巧,似乎是得到了允許才敢跪直起來,小手輕輕的扶住了龍根,這碩大的尺寸瞬間讓她眼里的水霧迷離。
似乎是驚訝於跳動的有力和這灼熱的溫度,之前她是白詩蘭專屬的女奴,雖然沒伺候過任何的男人但那份功底也不容小覷。
小嘴一張,柔軟的丁香小舌就是在龜頭上打著轉,柔嫩的舌尖就如是靈活的毒蛇一樣,又熱又濕的一掃而過瞬間舒服得許平倒吸了一口涼氣,沒想到聞婷的口交技術如此了得,看來之前白詩蘭沒少在她身上下功夫。
聞婷見許平的表情很是滿意,臉色頓時浮現出本能的潮紅,第一次聞著男性陽具的氣息讓她感覺身體控制不住本能的燥熱起來。
小嘴微張,慢慢的將肉棒含了下去,幾乎是無師自通一樣的吞吐起來,每吞吐一次都會用她柔嫩的小舌頭輕輕的撩撥。
黑色的青絲隨著她的擺動而飛舞著,這樣緩慢的節奏反而很是淫靡,嘖嘖的吞吐聲無比的清晰,在誰都不說話的詭異沉默之下這樣的聲音反而格外的刺耳,屬於你想忽略都忽略不了的刺激。
許平靠在椅背上,愜意的享受著聞婷雖然是第一次卻讓人感覺銷魂無比的口交服務,看著她的小腦袋在自己的跨下擺動著。
越發熟練的她似乎很快就找到了男人的敏感點,吞吐的節奏時而優長時而緩慢,配合著她那如毒蛇般靈活的丁香小舌,個中的滋味絕對美妙到難以言表的地步。
跪在一旁的白詩蘭始終低著頭,顫抖了好一陣後才銀牙一咬,鼓起了勇氣抬起頭來,那似乎帶著委屈淚花的眼眸有了與許平對視的勇氣。
她的發絲凌亂不堪,遮掩住了臉上的表情可看起來又有一種楚楚動人的性感,加之這動作讓她胸前飽滿的乳房顫抖起來,肉花的蠕動絕對是人們無法忽視的誘惑。
白詩蘭學著聞婷剛才的動作,默默的爬過來用那吹彈可破的小臉在許平的腿上磨蹭了幾下。
她終於屈服了,許平伸手將繩索從她的小嘴里拿了出來,這一只美女犬明顯還不適應這樣的身份和動作,咬著繩子的同時嘴邊有唾液控制不住的流出來。
這樣的模樣,加上許平將繩子拿到手中後她臉上的迷茫和痛苦的屈辱之色,一瞬間似乎又有種認命一樣的放松感,或許今晚心理上的折騰太過疲憊了,以至於讓現在的白詩蘭看起來多了幾分頹廢之色。
許平可不管這些,拍了拍聞婷的小臉,聞婷很是識趣的吐了龍根,嬌喘吁吁間臉上隱隱約約有些不舍之色。
她抬起頭來無辜的看著許平,許平什麼表示都沒有明顯她有些失望,但聞婷就是如此一個聰明的女孩,她立刻趴在了地上,艱難的抬起頭來開始舔起了許平的跨下。
清純可人的小臉,柔嫩粉紅的丁香小舌,這時卻如痴如醉的舔著男人皺巴巴的睾丸。
作為享受者許平爽得悶哼了一聲,居高臨下的欣賞著這一幕後又看了看白詩蘭,白詩蘭眼里還有些許委屈的淚水,不過已經多了幾分溫順之色,她看著聞婷做出這樣的舉動似乎一點都不吃驚,也不知道之前她在這個美麗的女孩身上享受過多少次這種服務。
聞婷在跨下在她的櫻桃小口親吻著許平的睾丸,極盡討好的舔拭著,舒服的快感讓布滿她唾液的肉棒激動的跳了幾下。
那種空虛無所撫慰的感覺讓人很是煩躁,許平手抓著繩子輕輕一抬,項圈上的鈴鐺立刻發出了清脆而又悅耳的聲音。
“過來吧,我美麗的母狗。”項圈的另一端在白詩蘭的脖子上,這美麗的少婦人妻又不是傻子,自然明白男人眼里灼熱的欲望想要她干什麼。
事已至此也沒什麼好矯情的,白詩蘭默默的跪直起來,雪白性感的嬌軀幾乎是貼在了聞婷的身上但這時她也不計較了。
手扶著龍根套弄了幾下,盡管上邊還有聞婷的唾液但白詩蘭似乎是視而不見,往日心高氣傲又有點潔癖的她輕啟朱唇,開始用柔嫩的丁香小舌輕輕的舔起了龜頭。
心不在焉倒說不上,但白詩蘭肯定是心亂如麻,扶著龍根的小手瑟瑟顫抖著,動作不是那麼的流暢不過比起之前明顯用心多了。
白詩蘭一邊舔著一邊下意識的抬頭看許平的反應,這個強勢的女人露出這樣柔弱的一面確實能讓人心軟,不過心軟的同時得到的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快感。
許平滿意的點著頭,大大咧咧的分開雙腿,任由跨下兩個美麗的女人一起殷勤的用她們的櫻桃小口取悅自己。
盡管白詩蘭的口技並不如聞婷那般的銷魂,可心理上的快感是愉悅的,閉上眼睛能清晰的感覺到跨下的性物被兩條柔嫩的小舌頭舔拭著,游走著,個中的滋味絕對讓人銷魂蝕骨。
許平大大咧咧的躺著,一邊喝著酒一邊享受著她們越發熟練的伺候,外邊密集的槍聲讓許平感覺到越來越無法控制的燥熱,和澎湃的欲望一樣難以壓制。
“過來!”許平忍不住站起身來,手牽著繩子讓她們跟著自己,兩個尤物在地上艱難的爬著,互相對視著眼里隱隱有忐忑不安的意味不過還是溫順無比。
辦公桌前比較空曠,許平把她們牽到這以後命令她們跪直身體,聞婷和白詩蘭溫順的照做了,兩個一絲不掛的肉體就這樣並排在一起看起來很是誘惑。
許平控制不住上前一步,抓住了聞婷的頭發後把龍根插入她的小嘴里,一瞬間的粗魯讓聞婷嗚了一聲但應不敢反抗。
許平扶著她的頭,把她的小嘴當成嫩穴抽送起來,雖然她的櫻桃小口小得含不住一半,不過這種粗魯肆虐的滋味依舊讓人靈魂里的邪性澎湃著。
聞婷難受得直喘大氣,但也不敢有任何的抵抗,任由許平這樣挺著腰抽送著,一絲絲的唾液已經從嘴角開始往下滴。
許平看了看一旁的那根調教棒,這會沒有心情慢慢的調教她們了,心里的壓抑急切的需要一個發泄口。
抽送了一陣後當龍根離開小嘴時聞婷已經忍不住趴在地上咳嗽著,許平把目光看向了一旁的白詩蘭,她雖然青澀而又矜持可不代表她會害怕,不知道是不是看聞婷被這樣對待心里很爽,臉色上竟然有了一陣若有若無的潮紅。
見許平看向她,白詩蘭給了許平隱隱的一個媚眼,竟然主動湊上來將滿是聞婷唾液的龍根含到了小嘴里後開始瘋狂的吞吐起來。
她的口技實在不過關,偶爾的齒感讓許平感覺暴爽之余又有些煞風景,吞吐了沒幾下許平雙手就按住了她的腦袋。
白詩蘭明白這個男人想干什麼,當即是閉上了眼睛,准備默默的承受這種粗魯的對待,她似乎也明白了此時的自己不配擁有任何的傲氣,因為她同樣只是這個男人跨下可以隨意發泄的玩物而已。
“白總,用嘴唇包著牙齒,那樣老祖宗才會舒服!”這時聞婷的呼吸也順暢起來,好受多的她立刻開口提醒,聲音雖然很柔和不過她眼里滿是血絲可想而知剛才她多麼的難受。
白詩蘭似乎選擇忽略了她的話,但聞言還是用嘴唇包住了自己的牙齒,見許平還沒動作她開始用一種疑惑的眼神看著許平。
許平這時候已經激動難耐了,在白詩蘭的驚呼聲中拉動了她項圈上的繩子後淫笑著問:“白總啊,這是你以前辦公的地方,你說我是在辦公椅上讓你自己來,還是讓你在辦公桌上狠狠的干你呢?”
“老,老祖宗喜歡怎麼做都行,只要您開心就好了…”這樣羞恥的話在過往肯定會讓白詩蘭暴跳如雷,不過這時她似乎徹底屈服了,溫軟的話里極盡討好的意味。
“是麼,你倒是反應夠快的…”許平嘿嘿的一笑,另一手把聞婷牽了過來,這時候兩個一絲不掛的美女都不由自主的站著。
許平眼神往下一抬,淫笑道:“婷婷的技術和態度都不錯,既然是當主人的話就得有賞有罰,你們說對麼?”
“對!”聞婷溫順的點著頭,白詩蘭的反應慢了半拍,明顯她還沒辦法適應自己的新身份。
“看吧,我就說婷婷更乖,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們就玩個好玩的!”許平興奮的舔著嘴唇,感覺到那陣喉干舌燥的衝動後已經有些按耐不住了,猛的抱住了聞婷的身體在她媚眼如絲的注視下將她放到了辦公桌上。
桌子的高度堪堪到跨間,可以說高度對於許平來說十分的適合,聞婷一躺上去就順從的分開了她粉嫩的雙腿。
那白皙而又粉嫩的陰戶已經是泥濘不堪了,隱隱可見嫩肉的蠕動,散發著淫靡的誘惑又有隱隱的濕熱,讓人迫不及待的想品嘗一下這美麗的地帶。
聞婷那情動的小臉滿是潮紅,帶著點點羞怯的慌張更是讓人獸血沸騰,畢竟是第一次面對著男人的征伐,骨子里掩飾不住的慌張更是撩人欲望。
白詩蘭粉眉微微的一皺,似乎是不滿於聞婷這種嬌滴滴的表現,心里的矜持罵她是個騷貨,可好勝心作祟又覺得這曾經是自己調教出來的女奴犬表現得比自己還好是一件屈辱的事。
許平對她的贊許讓白詩蘭心里很不爽,那種不爽她根本無法控制,甚至剛才和狗一樣在地上爬時都沒這樣的不爽過。
“不錯,婷婷真乖,想不想老祖宗干你啊!”許平察覺到了她情緒上的變化,故意裝作視而不見湊到了聞婷的腿間,雙手抓住了她粉嫩的小腳把玩著,而龜頭已經頂在了她潮濕泥濘的陰穴口,感受著那份青春彈性的濕熱。
“嗯,人家想要老祖宗的龍根…大棒棒,里邊已經很癢了,求老祖宗憐愛…”聞婷嬌喘吁吁,那柔媚的聲线里透出的女人味和性感的模樣足夠讓任何的男人心動,小臉滿是潮紅的她迷離的一個眼神就可以讓你的海綿體充血。
許平下意識的咽了一下口水,嘶著聲說:“既然這樣的話,那老祖宗就滿足你…”
聞婷很是識趣,小手往自己腿間摸索著抓住了龍根,慢慢的抵在她嫩穴口的時候她也忍不住輕哼了一聲。
一直溫順的她臉色上有些慌張,卻沒撒嬌般的話語反而是輕輕咬了一下嘴唇,微微的別過頭去秀發遮掩住了潮紅的小臉,似乎她是想掩飾自己的害怕和慌張,似乎是深怕那樣的表現會讓許平感覺掃興。
對於聞婷表現出來的懂事和迎合,相信是個男人都無法不動容,那種極端迎合男性大男子主義的表現即使在害羞之時都能讓人心潮澎湃。
這個殺人不眨眼又異常甜美可愛的女人,在這時候卻表現出了該有的矜持與羞怯,這讓許平瞬間就是獸血沸騰。
雙手抓住了她的腳踝以後深吸了一口大氣,一直在玉門口徘徊的龜頭隨著腰部的前挺,頂開了那如是花蕊般美麗的嫩紅色陰唇,撲哧的一下陷入了她的體內。
許平爽得直翻白眼,即使只是龜頭被包裹住,不過那種緊湊異常的感覺依舊銷魂無比。
嫩肉有力的蠕動似是千萬只小手的撫摸一樣,即使有充足的潤滑但還是緊湊得讓人甚至有些發疼,那充滿彈性的感覺瞬間爽得許平眼前黑了一下。
進入的一刹那聞婷輕輕的呀了一下,身體控制不住的顫抖著,一雙小手無力的在桌面上抓著什麼,似乎是在克制自己本能要掙扎的欲望。
她眼睛瞪得大大的,大口大口的喘息著,那份無辜的模樣分外的誘人。
雪白迷人的胴體第一次被男人入侵,即使處女膜已經不在了但心里依舊有控制不住的一份哀怨,但肉體上的感覺瞬間就取而代之。
男性陽物的巨大,堅硬和有力的跳動讓她感覺靈魂都在搖曳,第一次被進入即使自己已經愛液泛濫但依舊感覺很漲很疼。
陽物有力的跳動仿佛要把身體撬起來一樣,她難以想象自己嬌嫩的蜜穴能容納這樣猙獰的巨物,僅僅的是龜頭的進入就有一種十分飽漲的疼痛感,就偏偏又帶著一種酥麻的感覺,讓這份疼痛中又帶了一些說不出的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