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花的房門敞開著,輕微的呻吟聲已經停了下來,隱隱只可以聽見急促而又紊亂的呼吸,那麼的輕微卻又同樣的撩人心魂。
許平走進房間的時候洛研的表情還有些不知所措,明顯有幾分驚訝,不過她到底走過來人倒沒什麼不好意思。
回過頭來一看許平頓時是眼前一亮,有些著急的說:“老祖宗,可兒和曼兒這是怎麼了?”
許平抬眼一看,床上的兩個小蘿莉已經老實的躺著了,地上凌亂的衣服證明她們此時一定是一絲不掛的狀態。
但她們身上都覆蓋上了白色的被單,被單之下隱隱可見那兩具粉嫩肉體的輪廓在瑟瑟顫抖著,胸前的呼之欲出伴隨著她們紊亂的呼吸起伏著看起來格外的誘惑,兩具美麗的肉體裸露在外的肌膚都是一種魅惑十足的粉紅色。
她們的小俏臉上滿是情動的潮紅,不只是朱曼兒就連沒被下藥的朱可兒亦是一樣,模樣淫靡無比十分的妖冶,但都閉上了眼睛想來是被洛研點了穴昏睡過去了。
床單的皺亂,一地的衣服,加之她們一絲不掛的身體在被單下本能的抽搐著,那種沉浸於情欲中的模樣讓人感覺心潮澎湃。
是個男人看見這一幕都控制不住,禽獸一點的會直接撲上去,禽獸不如的最少也會心生漣漪。
腦海里控制不住的想象,浮現著一副副香艷無比的畫面,許平可以百分百的確定她們剛才可以是干了那虛龍假鳳之事。
興奮的是這對雙胞胎小公主間的心靈感應確實存在,連沒下藥的朱可兒都有這樣劇烈的反應,這讓許平感覺是欲火焚身,控制不住的期待著與她們姐妹同床的曼妙,想來那絕對是1+1=N的恐怖效果。
當然了心有遐想是一回事,一看這情況許平頓時有些惱火,煮熟的鴨子飛了任誰都不高興,但更郁悶的是洛研這一晚應該得熟睡不醒閉著關才對。
千算萬算的許平就沒想到她會突然醒來破壞自己的好事,但身為一個正人君子總不能在這時候歇斯底里的發作,許平納悶的問:“研兒,你的修為突破了?”
“恩!”洛研有些不好意思不過也難掩竊喜,只是現在可不是嬌情的時候,她定了定神後滿面肅色的說:“老祖宗,曼兒偷偷出去以後是不是惹什麼事了?”
靠,是自己太過於自大了麼,還以為一切盡在掌握。
沒想到的是洛研的天賦那麼好,竟然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就完成了修為上的突破,盡管許平知道這是九鳳玲瓏功功法的功勞,但怎麼說洛研都是一個初學者而已,竟然借這雙修的好處來了個質的飛躍,還真走出乎許平的意料。
許平瞬間無語了,看來自己還是有點自大了,以後這毛病得稍微的改一下,不管是做奸犯科還是干正經事自信心暴棚都不是什麼好事。
看來親兵已經向她匯報了朱曼兒偷跑出去的事,估計連行蹤如何都匯報的一清二楚。
洛研倒機靈的沒問朱曼兒怎麼會被人下藥,因為她清楚許平應該不是會用這種下三濫手段的人。
當然了,這不代表在她心目中許平是多麼有良心,多麼正人君子的一個人,只是她覺得許平完全不用搞得這麼麻煩,霸王硬上弓的話朱曼兒肯定沒辦法反抗。
只不過人帶回來以後卻不幫她逼出毒藥,也沒采取別的辦法將藥性排出,許平這麼做的意思就有點耐人尋味了,在這點上洛研是百思不得其解。
洛研可不是朱可兒那種天真浪漫的小女孩,她清楚想要逼出藥性的話有不少的手法,別的不說光她知道的就有好幾種。
如果是許平這樣的老妖怪動手的話那更是易如反掌,而許平沒有這麼做明顯是心懷著鬼胎,在這點上洛研雖然沒點明不過她也沒那麼好糊弄。
可問題是既然許平不給她們解毒是心懷鬼胎的話,為什麼把她送回來以後卻不趁人之危呢。
洛研臉色控制不住的一紅,懷疑的心理作祟她也忍不住想象那種畫面,一是許平趁虛而入,在朱曼兒情欲難耐的時候占有了她的身體,強行品嘗這讓身為女人的她都覺得誘惑十足的國色天香。
或是再淫賤一點,拉上被感染的朱可兒來個姐妹同夫,肆意的品嘗姐妹花的處子紅丸。
洛研相信以朱可兒敢愛敢恨的性格,加之她早就對許平傾心的情懷只要時機得當的話這位小公主斷是不會拒絕,哪怕初次很是荒唐但在意亂情迷的情況下不管發生什麼都是情理之中的事。
如果這一切都是他預謀的話,那自己推開門的一瞬間他該與這對姐妹花顛鸞倒鳳才是,洛研感覺自己腦子一陣恍惚,總覺得這是許平不懷好意,但許平又沒在這占什麼便宜,這一點讓她感覺分外的困惑,也開始懷疑自己的想法是不走過於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什麼情況?”許平不問反答,心里也清楚洛研應該看出了端倪,現在能做的只是恬不知恥的笑著故意不提這個事,畢竟洛研沒有點明實際上就是一種縱容。
許平有些做賊心虛,其實洛研猜得也沒錯,許平確實是抱有這樣的想法,只是為了最大程度的享受這對姐妹花的誘惑才拖了那麼長的時間。
一念至此,許平趕緊解釋說:“對了,曼兒被人下藥了,我本想給她解毒的,可惜的是她是肉體凡胎我的修為又太強了,深怕一個不注意會誤傷到她只能做罷。”
這時候不解釋還好,一解釋就有點欲蓋彌彰的感覺,瞬間幾乎成就了一個此地無銀三百兩的事實。
若是別人這樣解釋洛研肯定信,畢竟兩位小公主的身體確實健康,但在武學的博大精深面前就顯得給於孱弱了。
用內力逼毒這事看似隨意,但內力過於強大的人一個控制不好確實會出意外,但那只局限於普通人,這種已達化境的老妖怪早已到了收放自如的境界,絕對不可能出現這種所謂的意外。
“我們要立刻離開,有麻煩了。”洛研饒有深意的看了看許平,語氣里帶著軟軟的酸氣和點點的嗔怪,不過溫順如她卻沒有抱怨半句,即使她已經猜得出許平在打什麼壞主意。
話音一落洛研就將朱曼兒包裹在被單下的曼妙身體抱了起來,許平一看也知道沒時間再追問下去,如果真有那個美國功夫的話洛研就幫她們多多少少穿一件衣服了。
許平一個箭步上前將朱可兒也抱了起來,懷里的小尤物下意識的呻吟著扭動了一下,這感覺雖然誘惑十足不過現在也無暇旁思了。
懷里小尤物的體溫,身體的柔軟加之那份灼熱的喘息都讓人感覺到心神不穩,即使有正經事但還是會控制不住的心生漣漪,畢竟那一份國色天香可不是一般人所能抵擋的誘惑。
許平的腳步踉蹌了一下,真的很想不問發生了什麼事,直接抱著朱可兒找個安靜的地方和她雲雨一番。
洛研的修為初突破確實不穩,但骨子里的警惕性讓她第一時間就聽到了許平呼吸的急促,她一邊跑一邊下意識的回看了一眼。
許平的面色隱隱的漲紅,苦笑了一下後一臉不爽的說:“小研兒,看什麼看,你還想問什麼。”
“沒,沒什麼!”洛研突然想到了什麼,臉色微微一紅搖了搖頭不敢追問。
“切,還沒什麼呢,要我直說啊。”許平也夠郁悶的,頓時是不爽的喊道:“老祖宗確實是有天人合一的修為,也有殺人不眨眼的心境。但這和色誘無關吧,這倆丫頭這麼扭來扭去的你以為我不動心啊,要是殺她們的話我倒能保持古井無波,解毒,你開什麼玩笑啊,小心我一激動內力往她身體里一衝,到時候她經脈盡碎而死的話你自己和你雪姐姐交代去。”
是啊,一個收放自如的老妖怪,骨子里卻是色胚的話,在那樣的情況下肯定會心性動搖。
洛研瞬間就恍然大悟,心里一時有些愧疚,這一下似乎找到了許平不為朱曼兒解毒的理由了。
許平何等的人精,查顏觀色就知道了她的想法,馬上不客氣的冷哼道:“敢懷疑老祖宗,哼,我要得到的女人有的是手段,至於那麼下三濫嘛。小研兒,等這事完了以後,你等著看老祖宗怎麼收拾你。”
“恩,到時候全憑老祖宗的吩咐!”洛研臉一紅,想起被許平收拾時嬌聲呻吟著求饒的美妙,她控制不住的幻想起那種讓自己無法抵抗的滋味。
後院里,卡戴妮和琳娜姐妹倆只穿著浴袍帶著她們隨身的工具,在親兵的帶領下已經早早的等候在這里了。
兩個尤物臉色上還有著隱隱的潮紅,想來是剛才進行著虛龍假鳳的游戲正好被打斷了多少有些欲求不滿,她們倒是一臉的坦然只是有些疑惑這麼匆忙要去哪里,不過她們旁邊的親兵就有些不自在了,想來是見識過那種豪放風格後多少有些不適應。
事情看來很倉促所以沒過多的時間和她們解釋,想來洛研也沒打算和這兩個階下囚解釋,一來立刻指揮著眾人朝後邊撤。
她手下的親兵訓練有素,一部分人後撤,但一部分人卻是面色肅然的跑進屋里做著收尾的工作。
後院有一個小門,門外有一條清幽的小路,深更半夜在膠月的映照之下顯得有幾分陰森。
本該清澈見底的溪水此時有些發黑,到處都看不到一個人影靜得讓人感覺有些毛骨悚然,這邊已經有親兵在等待著,一見洛研立刻招了招手把眾人引到了一個燈光都照不到的隱蔽處。
小路的一旁暗藏著個小小的碼頭,碼頭上有一艘兩層的快艇已經等在這了,一行人趕緊上了船。
卡戴妮和琳娜姐妹被安排在了一個狹小的底艙,雖然環境不好但她們也不敢有意見,一些親兵們並沒有跟隨上船而是在洛研吩咐幾聲過後又匆忙的離開了。
快艇迅速的駛離了碼頭,洛研親自掌著舵延著小溪快速的離開,許平倚在甲板上滿面困惑的看著她。
沒多一會後邊突然是火光漫天,原本居住的那個莊園酒店燒起了一場滔天的大火,在黑夜中顯得是那麼的璀璨不過看著也讓人覺得心里終於安定下來。
洛研果然有她心思縝密的一面,身為軍人的她總會在特殊的情況下考慮得很是周到,下榻於此的同時准備一條後路自然是重中之重。
不過看酒店燒起來那個火勢可不簡單,隨便放把火燒不出這種場面,想來酒店里外早就布滿了各種易燃物和汽油之類的,這把火肯定會把那里燒成灰燼,任何的蛛絲馬跡都不會留下。
更絕的是這些親兵沒一人跟隨,在岸上的時候就四下散去,想來洛研早就做了這一手安排。
這樣可以更好的隱藏行蹤,但也證明了洛研的謹慎,她並不是百分百的相信自己手底下的親兵。
“研兒,出什麼事了?”眼見離得有些遠了,許平這才開口詢問。
洛研的面色有些古怪,說不上是不開心也說不出是郁悶,陰晴不定的似乎還在琢磨著兩個小公主的事,被許平這一問突然有些失神甚至是驚到了。
洛研趕緊集中精神掌著舵,見許平這個罪魁禍首一副無辜的樣子真是哭笑不得,饒有所思的看了許平一眼後語帶輕佻的說:“應該是我們大英雄惹的禍了,英雄救美的時候太衝動了唄。小公主刁蠻任性也就算了,連您都有精力這麼惹是生非的,想睡個好覺都難。”
洛研的語氣多少有些酸,不過她還是把事情的經過娓娓道來,果然還是柳四爺那邊留了手尾所以出事了。
柳四爺的手下不只那麼多,有一幫玩到深更半夜的跑了過去,一看電梯壞了消防通道也塌了立刻就報了警,深更半夜的頓時炸了鍋。
柳四爺有個伯父是官家的人,一聽到消息頓時炸了毛趕緊跑了過去,至於里邊的場景怎麼樣不得不知,但一下這事確實在小縣城有了捅馬蜂窩的效果。
畢竟那些警察也不是傻子,查看錄象再加上一點調查了解以後就追出城來了,縣城那邊洛研也安排了人馬布控。
得到消息的第一時間洛研就被叫醒了,雖然不知道具體是什麼事不過大概一想也知道少不了許平的參合,雖然這些地方小官她不怕但現在不能曝露行蹤,所以在打草驚蛇後第一選擇只能是期俏無聲息的離開這里。
現在這一行需要的是一個藏身之處,低調行事是重中之重,為了不曝露行蹤也只能選擇倉皇出逃了,這些地痞流氓誰都不怕,但就是怕曝露行蹤會引來其他兵馬大規模的圍捕。
“操,早知道把他們全滅了口。”許平倒沒想到天不亮就出這事,氣得罵了一聲。
當然了人死不死還是照樣會出事,殺了他們不過走出口氣而已,說到底這事的罪魁禍首還是朱曼兒,不是她任性胡鬧的跑出去玩壓根就不會曝露行蹤。
“是啊,到時候事情鬧得更大了還不是得走。”洛研忍不住哀怨的看著許平,一副無奈的口吻說:“老祖宗,現在咱們要找個落腳點不容易所以還是低調行事為上,就算是曼兒受了委屈您也不必大動干戈啊。這些不過是一群不入流的小地痞而已,等咱們安定下來後要收拾他們不過是分分鍾的事,您又何必急於一時呢。”
洛研的想法很正確,那些地痞流氓在許平的眼里就是螻蟻而已,真要從他們手里神不知鬼不覺的救出朱曼兒絕對是小菜一碟,現在事情鬧那麼大自然是因為許平亂來的關系。
“順手,順手。”許平嘿嘿的笑著,自然不能說這一切都是為了討好朱曼兒,只能表現出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表示自己正義感一發作作當時就忍不住動手了,那絕對是一個充滿正義感的人該有的舉動。
“可兒和曼兒她們很不好受,我已經給她們注釋了鎮定劑,一會睡一覺就好了。”洛研倒不敢埋怨,不過說這話的時候眼含笑意的看著許平,似乎是想看到許平郁悶的模樣。
得,最後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好不容易有了個安身之處卻連覺都沒辦法好好睡一晚。
許平確實也是郁悶了,耳朵動了動,果然睡在船艙內的雙胞胎姐妹花紊亂了一晚上的呼吸平靜下來了,變得安穩顯然已經香甜的入睡,看來那種市井無賴的大路貨春藥效果不怎麼樣,竟然連小小的鎮靜劑都抗不住。
洛研怕許平不悅,硬著頭皮解釋說:“老祖宗,雖然您和可兒兩情相悅,小研沒資格吃什麼醋。不過她們姐妹倆剛生里逃生,這一路擔驚受怕的又鬧出了這麼多事也沒好好休息,她們的身子嬌弱小研也是怕她們受不了…”
洛研倒沒提許平打朱曼兒主意的事,明顯她雖然百依百順的對著許平,但始終保持著那種上下有別的嚴謹,而於私的角度而言她也不得不考慮陸吟雪的態度,如果兩個女兒和她都委身於同一個男人,關系也太過荒唐了。
如果陸吟雪同意的話也無所謂,反正她不介意許平有多少女人,如果是跟自己關系話的女人那就更好了。
這一雙小公主可以說是她看著長大的她也很喜歡,可如果許平是強硬的將這對姐妹花收入房中的話,洛研也怕到時候見了陸吟雪不好交代。
陸吟雪那麼通情達理的人肯定知道真出了這事洛研也沒辦法阻止,可洛研就是覺得這樣逃亡的路上私定終生的話有些委屈她們了,而且現在也不是能兒女情長的時候。
許平覺得她也不會閒到沒事找事專門來拖自己的後腿,也只能嘆息了一聲後反而安慰她說:“還是你考慮得周到,我多少有些色欲攻心了,想想還挺對不起可兒和吟雪。”
這樣自責的語氣讓洛研瞬間就有些惶恐,回過頭來不可思議的看了許平一眼,有些語無倫次的說:“老祖宗您亂說什麼啊,曼兒那麼刁蠻任性您能包容她已經是她的福氣了,我想吟雪姐姐知道也不會怪你的。剛才小研絕不是有心埋怨您的,研兒知道您是頂天立地的男兒而且睚眥之仇必報,憤而出手乃是人之常情,我…”
“你也不用害怕,做錯了就是做錯了,我像是那麼小心眼的人麼?”許平摸了摸下巴,看著洛研慌張的模樣心里的郁悶突然就煙消雲散了,笑咪咪的說:“更何況我打曼兒的主意這事確實不地道,剛和可兒你儂我儂的突然就打這小姨子的主意,確實是有點色欲熏心了,受到你們廣大女同胞的鄙視也是正常的。”
“研兒沒有這麼想!”洛研俏臉一紅,含情脈脈的看了許平一眼後柔聲的說:“在研兒的眼里,老祖宗是頂天立地的大男人,對吟雪姐姐也夠有情有義了。說難聽點情至義盡也不為過,就算您和可兒兩情相悅,就算你打曼兒的主意也無可厚非,畢竟她們是那麼漂亮的兩個小丫頭,怎麼看都和您很是般配。”
“喲,那你意思就是我該趕緊找她們以身相許咯。”許平忍不住哈哈的一笑,有這麼一個紅顏知己在身邊的感覺真好,尤其洛研不只是依戀著自己還是一個可愛的崇拜者,這種感覺對於任何男人而言都無比的美妙。
看洛研那語氣簡直是盲目的崇拜了,俗話說戀愛中的女人智商都會下降,洛研現在正是處於這樣的情況。
許平突然認錯讓她瞬間慌得心亂如麻,潛意識里認為許平的行為似乎也沒什麼錯,小公主長得那麼俏美可人正是含苞待放的時候,許平這種色中惡鬼會動心也是情理之中的。
“那就看老祖宗的手段了。”想到這洛研咯咯的一笑,忍不住擠眉弄眼的說:“看您的樣子是不把吟雪姐姐和她們一起弄上床誓不罷休了,我真是替吟雪姐姐感覺到悲哀啊,好好的一對女兒就要落入虎口了。不過我想她再怎麼心里不是滋味也不打緊,慢慢的她肯定會想通的,因為沒老祖宗的話曼兒也救不出來,這事雖然荒唐了些不過姐姐並不是那種不通情達理的人,只要是兩情雙悅的話她這當媽的就不應該反對。”
“小家伙,口才見漲了,居然還敢在這指桑罵槐。”許平一臉的壞笑,傻子都聽得出洛研第一句話的意思了,還不是在鄙夷自己用那種下三濫的手段。
“人家哪敢啊!”洛研嗲嗲的嬌嗔一聲,到現在她倒是梳理清楚了自己的思路。
首先吃醋這個是必不可少的,是女人哪有不吃醋的,但最主要的是她看許平用這樣的手段很是生氣,生氣的原因並不是因為這樣的手段很下作,而是在她眼里自己喜歡的男人何等的有魅力,要勾引那種小姑娘還不是易如反掌的事,許平這樣做簡直是在作踐自己,在踐踏自己的身份和在她心里無與倫比的位置。
洛研細聲的抱怨讓許平很是感動,心念一動間忍不住走上前去抱住了她,只是單純的擁抱沒任何上下其手的下流。
洛研嬌軀一顫間面色上盡是甜蜜的紅潤,依舊專心的掌著舵卻沒再開口,因為這樣溫暖的懷抱在她看來已經勝過了任何的解釋和甜言蜜語。
就這樣靜靜的依偎著,所有的心亂如麻都成了不必要存在的鏡花水月,哪怕是逃亡途中但這一份溫馨依舊讓人沉淪,對於洛研而言僅是這樣溫暖的懷抱她就知足了,她從沒奢望過能獨占這個男人。
洛研在許平的懷里永遠是溫順的小女人,情竇初開懵懂無比,溫順而又熱情,沉淪於這份甜蜜的戀情之中。
不過身為軍人的她辦事還是保持著雷厲風行的做風,這一趟跟她一起出來的親兵也特別的能干。
除了清山鎮以外還安排了其他候選的落腳點,不僅是辦事十分的謹慎還考慮到了狡兔三窟的問題以放變故,這一點讓許平十分的滿意。
快艇延著小溪停在了一個不知名的小鄉村里,這個江南水鄉的小村安靜無比景色很是秀美,一行人下船的時候天空已經露出了魚肚白,時間尚早倒不用擔心會被人發覺。
洛研找到的另一個地方比較僻靜,是大山深處一個修得還算不錯的別墅,一看就是有錢人閒著沒事渡假用的,環境優美設施一應具全。
這處村莊不是一般意義上百姓聚居的村莊,更似是一處有錢人避暑的聖地,村內一聲犬吠都聽不到,在這出現任何的陌生人都不會引人懷疑,更何況現在這時間那些有錢人還在睡囫圇大覺。
洛研也有心細如發的時候,盡管是逃亡但她一直擔心委屈了許平和兩位公主,所以找的地方條件都很不錯,又是那種不會陌生人出現不會引起關注的地方。
將兩位昏迷的小公主安置下來後卡戴妮和琳娜姐妹倆也都去休息了,畢竟折騰了一晚上對於肉體凡胎的她們而言也是身心疲憊,再怎麼鐵打的身體也驚不起這樣擔驚受怕的舟車勞頓。
逃了一夜好不容易安頓下來,自然而然的許平抱著洛研一起入了眠,沒有任何性愛的愛撫只有彼此溫馨的懷抱和交談,輕聲細語不需要任何的甜言蜜語就充滿了幸福的意味。
當然了小研兒深知老祖宗的喜好,除去了身上的遮羞一絲不掛的靠在許平的懷里,兩人都是裸睡的狀態。
許平將她抱在懷里時雙手自然而然的爬上了她的聖女峰,沒任何漣漪的挑逗動作,亦沒戲弄那敏感的小乳頭,只是這樣自然的握住卻又別有一番滋味。
等到下午的時候洛研提前醒了,她站在窗戶邊有些失神的看著外邊的陽光和美麗的風景,身上只穿著一件純白色的T恤看起來分外的嫵媚,既讓她本就前凸後翹的身材更加的火辣,又多了一份清麗脫俗的美感。
許平從後邊輕輕的抱住了她,柔聲說:“寶貝,我也該走了,她們小姐妹的安全就交給你了。”
說話間,一雙賊手由腰往上摸去,隔著薄薄的布料抓住了那對充滿彈性的美乳,溫柔的掌握於手輕輕的揉弄起來。
洛研忍不住動情的哼了一聲,呼吸瞬間就有些紊亂,但語氣里卻掩飾不住分別的不舍:“老祖宗,您這一趟去請小心一點,研兒的身家性命都在您的身上了,若是您不在的話研兒也沒活下去的理由。”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許平用力的一撕,薄薄的T恤扣子奔飛了,將這對寶貝握入手里玩弄的同時,許平忍不住在她耳邊輕佻的笑著:“昨天本來老祖宗已經得手了,結果因為您洛大小姐的溫柔體貼煮熟的鴨子飛了,你說我該怎麼教訓一下這胳膊肘往外拐的小老婆呢。”
“早知道您走得那麼匆忙,研兒,研兒就算助紂為虐也會幫您上了她們。”洛研明顯當真了,眼里水霧閃爍間銀牙緊咬,語氣里明顯有自責和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