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然明白許平是要去京城,京城之亂現在肯定是一派水深火熱的景色,其他人都是兵強馬壯,唯有自己這個強絕人寰的男人是孤身一人。
她不清楚許平會怎麼做,但她明白其他人肯定都心懷鬼胎,此去肯定是凶險異常,哪怕她對許平再有信心還是忍不住會擔心。
“嘿嘿,到了嘴邊的肉也不急於一時了,等事情辦完了老祖宗再親自調教好她們。”許平色笑的同時跨下的巨物已經是一柱擎天了,頂在了洛研的小腰上一跳一跳的,感受著這身體無比的彈性和那份充滿韻律感的緊實。
那份堅硬瞬間就化解了心里的萬千惆悵,所有的思緒在一瞬間都煙消雲散了,洛研扭動著身體似乎是希望這巨物能蹭到跨間再一次帶給自己銷魂蝕骨的滋味,身為一個女人她喜歡許平此時的一柱擎天,那是對她魅力最好的褒獎。
“那請老祖宗先在研兒身上泄泄火,讓研兒有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吧…”洛研動情的呻吟了一下,轉過頭來時滿面的意亂情迷,一個熱情如火的擁抱直接送上了她的櫻桃小口,一邊接吻著一邊把許平壓到了床上瘋狂的撕去彼此身上的衣服。
凌亂的衣物散落一地,床上兩個一絲不掛的肉體抵死糾纏著,或許是因為馬上就要分別了,或許有和那對奇怪的姐妹花較勁的想法在作祟,洛研的表情比平時更加的熱情也越發的奔放。
她美麗的小嘴吻遍了許平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如痴如醉的親吻著許平的身體每一寸都不放過,尤其是含住龍根吞吐的時候更是媚眼迷離,十分賣力的深喉著爽得許平都顫哼出聲,控制不住的將她壓在身下後對著她已經泥濘不堪的蜜洞狠狠的插了進去,每一下的進入都深沉有力無比的凶狠,這時候不需要任何的憐香惜玉,這有這樣的劇烈才能表達出對分別的不舍。
“老祖宗,啊…”洛研控制不住的呻吟著,雙手抓住了自己的乳房揉弄起來,艱難的仰起頭來舔著許平胸膛上的汗水,男性的刺激更加的刺激著她本就想好好放縱的欲望。
房內的呻吟持續了一個小時,洛研情動萬分,歇斯底里的呻吟著喊著淫穢無比的話。
那些話簡直是不堪入耳,聽著都讓人感覺臉紅心跳的很不自在,一般矜持女人哪喊得出這樣的話。
“老祖宗,干死研兒了,啊…研兒要死了…”
“老祖宗,停,啊酸死了,麻…研兒給您舔舔,先休息一下…還來啊!”當雲收雨散的時候那份寧靜讓人極不自在,客廳內已經醒來的雙胞胎小公主面色潮紅不堪,心不在焉的看著電視說著些亂七八糟的話在假裝聊天,可事實上研姨那魔音般的呻吟早已經讓她們心亂如麻,小心肝里如有小鹿亂撞一樣根本無法安份下來。
未經人事的處子聽著這些漣漪魔音直感覺心潮澎湃,那些大膽而又羞人的話也讓她們倍感吃驚,完全沒想到一向冷若冰山的阿姨會有這樣騷浪的一面。
她們不想聽見,就偏偏這里的隔音很差洛研又叫得肆無忌憚,那聲音讓她們感覺坐立不安,身子有一股控制不住的燥熱總在折騰著。
昨晚的香艷迷離,互相間糾纏的滋味讓她們很不自在,即使經常一起洗澡不過是第一次干那麼荒唐的事,畢竟年幼的她們顯得是慌張,心有靈犀的她們第一次這麼不自在的面對著彼此,又或多或少心生對這個男人白日慌淫的嬌嗔。
情竇初開的小蘿莉對於性有著天然的好奇,盡管她們也偷看一些這方面的知識,但性愛對於她們而言是神奇的未知。
昨晚間的相互愛撫滋味很是銷魂,但現在清醒以後她們瞬間有做了壞事的慌張,尤其是朱可兒更加的不自在,一向循規蹈矩的她受到的刺激更大,因為她和妹妹最大的不同是心里已經有了一個男人的影子。
“這頭種豬沒完了,還讓不讓人睡覺啊。”這時,另一個房間門開了,已經穿好衣服的琳娜揉著眼睛一出來就忍不住抱怨著,即使是這樣她臉色上還是有本能的潮紅。
“沒辦法啊,隔音差嘛,不過你個騷貨還有臉說別人,他要是搞你的話你不也叫得和殺豬似的。”卡戴妮在後邊活動著筋骨,成熟姐妹花這時美人春夢初初醒的模樣十分的誘人,那一份庸懶的嫵媚讓人眼睛都瞪直了。
客廳面積不大,兩方人大眼瞪小眼的瞬間就形成了狹路相縫的局勢,原本還有些害羞的朱曼兒頓時就滿面的冰霜,咬牙切齒的盯著這對所謂的仇人。
朱可兒自然只能選擇和妹妹同仇敵愾了,畢竟妹妹受委屈是不爭的事實,作為姐姐的她義不容辭的就得護著妹妹。
琳娜看著她們不爽的哼了,倒是卡戴妮稍微懂事一點,知道小公主對自己的敵視,也領教過了嬌柔的她們有多厲害。
立刻是拉了拉妹妹的手,裝作看不見那充滿敵意的眼神,伸著懶腰說:“走吧琳娜,難得外邊的陽光那麼好,我們出去曬一曬。”
“也好,眼不見為淨!”琳娜倒是學乖了,立刻就跟著卡戴妮走出了院子避免戰火。
“你什麼意思…”朱曼兒的脾氣火暴,一聽這話頓時是氣不達一處來,不過她還沒發作呢就被朱可兒給按住了,粉眉微皺沒好氣的教訓說:“曼兒你就消停點吧,昨天為了你的事老祖宗奔波了一夜不說那個地方都不能呆了,咱們現在有喘口氣的機會你就忍忍吧,沒必要現在就和她們過不去。”
頓了頓,朱可兒深知妹妹的脾氣也很倔,性子很野也很烈屬於有仇必報的那種,馬上在她耳邊輕聲的說:“現在媽媽在京城很危險,咱們就忍著點別節外生枝了,等到這事解決的時候要收拾她們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到時候姐姐派人把她們抓起來讓你折磨個夠。”
這話倒是對了朱曼兒的脾氣,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涵養年輕氣盛的她肯定沒有,不過想想能把心里的這股惡氣憋看到時候一起暴發,只要腦子里浮現出日後狠狠折磨琳娜她們的場面朱曼兒倒是沉得下氣來。
朱曼兒感覺心里好受了一些,忍不住咯咯的一笑後居然開起了玩笑:“也好,現在耳不聽為淨,我倒懶得和她們計較了。”
朱曼兒指是自然是洛研那驚天動地的叫床聲了,朱可兒瞬間是小臉一紅,盡管心里早清楚了這些事但還是控制不住的有些發酸。
她明白許平還有其他的女人,甚至還有自己的媽媽,可沉浸在愛河里的小女人就是忍不住吃醋,她也有少女的幻想,自然也希望這份戀情是屬於自己的唯一,而不是和其他人荒淫無道的分享。
一念至此朱可兒心里頓時有些幽怨,可臉色上的潮紅更甚了,因為她控制不住的聯想起以後若是母女一夫的畫面,年幼如她瞬間就感覺小腦子當機了。
某個房門嘎吱的一下響了,許平一臉淫笑意氣風發的走了出來,神清氣爽走起路來虎虎生風,頗有幾分小人得志的賤樣。
緊隨其後的洛研穿著很是居家,雖然依舊是那副冰霜美人的樣子,不過滿面前是抹不去的潮紅,一眼看過去就能看見高潮後美妙的余韻,得到性愛滋潤的她顯得是容光煥發,明艷照人讓人不禁多看了幾眼。
更絕的是她走路的姿勢有些踉蹌,雖然極力掩飾著但也掩飾不好,饒是身體素質極好的她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不敢直視兩位可愛的侄女同時又忍不住嬌嗔的看了許平一眼,但那飽含水霧的眼眸里更多的卻是含情脈脈的甜蜜,滿含睡覺的意味只會讓人更加的得意。
許平得意的笑著不以為意,還故意松了一下筋骨做了一副很爽的模樣,看著客廳里有些拘謹的小蘿莉姐妹花爽朗的笑著打了個招呼:“喲,你們也那麼早起啊。”
“老祖宗好!”朱可兒立刻站起來乖巧的打了個招呼,盡管私下里她已經把許平當成戀人,經常很隨意的撒嬌,但在妹妹面前還是表現得那麼的恭謹。
說話間朱可兒輕輕的推了妹妹一把,朱曼兒也站了起來,語氣不冷不熱的說:“老祖宗好!”
“乖,哎,昨天累壞了我這把老骨頭了。”許平也沒坐下,也沒調戲她們,抽了根煙後自顧自的站在窗台邊伸著懶腰。
這話許平倒是隨意說說,不過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在場的三個女人立刻有了不同的表現。
朱可兒小臉俏紅明顯有些不好意思,畢竟昨晚妹妹在她的縱容下那麼胡鬧導致了一大幫人連夜出逃,身為姐姐她多少也有些不好意思。
而她是在一絲不掛的情況下莫名其妙的暈過去,當時被妹妹的反應感染了也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莫名其妙的腦子一暈,鬼使神差的就和妹妹糾纏在一起。
嗯來暈過去的時候自己的身子都被許平看光了,她多少有些害羞不過也不覺得反感,在她的眼里自己遲早是老祖宗的人所以沒多大感想。
她唯一納悶的是妹妹有沒有被看光,妹妹畢竟是個黃花大閨女,要是也被看光的話那可怎麼辦,想到這一點她一時是心亂如麻,滿心的惆悵但卻羞於問出口來。
而洛研聽著卻是有些不好意思,畢竟是當著兩個晚輩的面,這樣的話在她聽來無比的曖昧。
因為她現在還感覺到下邊的兩個妙處都是紅腫不堪,或許是分別的惆悵讓欲火燒得太過旺盛了,往常她一次都滿足不了許平但今天卻是破了例,在不管不顧的情況下瘋狂的求歡讓許平在她身上接連射了兩次了。
盡管中間都有口交的時間作為緩衝的休息,不過那激烈的程度依舊讓她感覺到魂飛魄散,足足十次的高潮讓她這具修煉多年比一般女性強了數倍的肉體都無法承受,那些歇斯底里的叫聲不是曲意奉承更不是嬌柔造作,而是實實在在的屈服在了那如火山噴發般的快感之中。
兩人折騰了三個小時,第一次射在粉嫩的後庭里,燙得她啊啊直叫在疼痛中品味著不同尋常的美妙,最後一次射在已經高潮得幾乎痙攣的陰道內,燙著極端敏感的子宮讓她直接暈死過去,靠在許平的懷里一直睡到現在才微微的有點力氣,但混身的骨頭依舊是一副發酥的狀態。
當然了,起床的時候溫順的冰山美人不忘用小嘴清理激情過後的痕跡,哪怕許平的陽物在她的陰道和嫩菊里進出過不知道多少次,但她依舊樂意用這樣的方式來表達自己的愛意和崇拜,她已經陶醉於跪著舔拭男人陽物的那種情趣。
滿足過後的女人總是柔媚而又動人,洛研難得的害羞露出的風情萬種絕對震撼人心,朱曼兒多少心里清楚了這些混亂的關系。
心里頓時有些不好受也有點生氣,既為了疼愛自己的姐姐也為了媽媽,這種感覺油然而生讓她幾乎無法控制。
而她對許平自然是沒好感的,畢竟第一次見面就有了衝突不說,這樣一個花心大蘿卜也不符合少女心中白馬王子的夢想。
她的思想有些單一也有點固執,心性一起忍不住冷哼了一聲:“別在我面前扭來扭去的,你那兩個下賤的騷貨在外頭呢,想發浪就找她們去。”
這話一出口,朱可兒和洛研頓時嚇了一跳,加之朱曼兒滿面前是鄙夷的挑釁這也太惡劣了。
朱可兒頓時是面色一變,洛研卻是顯得有些無奈,苦笑著也不好開口訓斥,直到現在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和這任性妄為的小公主說道理。
不過出奇的是許平並沒有惱怒,反而是看了看她後搖了搖頭,又意味深長的一笑說:“行,那我還是趕緊滾吧,省得礙了我們小公主的法眼。”
話音一落許平徑直的走了出去,朱可兒瞬間就面色鐵情,面對著嬌縱的妹妹想說什麼卻又不忍用太責怪的語氣。
倒是洛研年長一些,忍不住衝了上去,苦笑著責備說:“曼兒啊,你這壞脾氣就不能收收麼?老祖宗一直為你奔波勞累著,昨晚為了你還跑遍了整個清山鎮才把你救回來,你這樣說簡直是不孝至極。”
洛研還身負一個教育她們的重任,那是絕對的正經事,昨晚許平和她說了要平息這次京城之亂免不了要借助這兩個科學瘋子的發明。
如果她們出工不出力的話那事情就糟了,到時候別說是陸吟雪了,恐怕許平親自去京城都會陷進萬劫不復之地。
總之許平是口燦如蓮,把琳娜姐妹倆的重要性強調得很徹底,當然也把結果的嚴重性說得是擲地有聲。
碰上正經事而且事關陸吟雪的安全洛研自然緊張了,而且許平把話也說得條理清晰,洛研自然知道京城之變不管誰輸誰贏都是一場波瀾,而已經忠於許平叛變了皇權的她也清楚一但失敗的話是何等慘烈的下場。
至於她會怎麼去勸朱曼兒她們許平就不管了,反正洛研跟懂事的朱可兒肯定不敢在這問題上馬虎,許平這是防范於未然,怕就怕自己一離開朱曼兒會讓人對琳娜姐妹下狠手,她要是這麼秋後算帳的話就算自己想阻止也是鞭長莫及。
畢竟她們已經是自己的女人了,許平不希望看到她們被人欺負,而這時候和朱曼兒說大道理明顯行不通,與其如此還不如來個威逼恐嚇更加直接,朱曼兒總不能不顧陸吟雪的安危吧!
傍晚時分,大院前洛研和朱可兒筆挺的站著,滿面無奈的苦笑明顯她們的勸說成效並不是太大,朱曼兒最不懂什麼是虛與蛇偽了,依舊怒氣衝衝一副不報此仇誓不罷休的模樣,當然了看她銀牙緊咬的樣子也多少有些收斂。
“老祖宗,要不我給她們安排另一個地方起居吧?”洛研也是倍感無奈,畢竟她雖是長輩但首當其衝的是得遵守上下有別的規矩,終究沒資格對這個皇室的掌上明珠嚴加訓斥。
朱可兒立刻在旁邊贊同的點著頭,盡管她覺得自己的勸說妹妹聽得進去,但她也明白妹妹是個火藥桶的性格一點就著。
火氣一起來估計什麼叮囑都當耳邊風聽,而那個長著怪耳朵的女人說話又沒頭沒腦的,真住一個屋檐下的話遲早放子都被她們點著了。
“算了,既然如此的話我還是帶她們上京吧!”許平饒有深意的看了看朱可兒,輕聲說:“如果把她們留在這的話,一但曼二又刁蠻任性起來你們應該也阻止不了,哎!”
最後的一聲嘆息讓本就滿面羞愧的朱可兒更加的不好意思了,銀牙咬了咬殷切的保證著:“老祖宗您放心吧,這次可兒肯定不會縱容妹妹,她若是敢亂來的話就算是把她五花大綁起來可兒也會阻止她的。”
盡管朱可兒再三保證著,不過琢磨了一陣許平還是囑咐說:“研兒,你安排人送她們到京城吧,我先行動身,事情會在這兩三天內解決的,你們現在的責任是好好的保護自己就行了。”
“是!”洛研點了點頭,朱可兒還想再說話的時候被她阻止了。
朱可兒雖然乖巧但她也聰明,下意識的一看看見了總是嬉皮笑臉的許平臉上有掩飾不住的不悅之色,明顯對於朱曼兒一而再,再而三的胡鬧已經容忍到了一個極點。
朱可兒明白再說下去也是無益,反而只會讓許平更加惱怒而已,心里的不安讓她第一次有了責怪妹妹的想法,這麼的不懂事也難怪許平會被她氣成這樣。
許平站起身來,深情款款的看著她們,柔聲說:“那我就先走了,不久後我們就可以在京城相聚了。”
“祝老祖宗旗開得勝。”洛研款款的道了個福,隨即看了看朱可兒後曖昧的一笑說:“可兒你送送老祖宗吧,反正老祖宗又不用走正門,你就找個沒人偷聽的地方,沒准老祖宗還有什麼話要和你交代。”
“末將去看著曼兒,省得她胡來,順便給琳娜她們先安排個住處,再看一下怎麼送她們上京。”洛研一說完轉身就退下了。
實際上她是在給朱可兒留一個臨臨惜別的時間,畢竟不瞎的都看出來小蘿莉的心情不太好受,咬著銀牙有些委屈又舍不得這樣的分離,這樣的分別在情竇初開的她眼里簡直是生離死別一樣。
許平知道她心里因為妹妹的事不太好受,主動上前拉住了她的手後輕聲的說:“寶貝兒,陪老祖宗說說話好麼?”
朱可兒自然是忙不迭不點著頭,四下已是無人,許平抱著她坐了下來,輕輕的吻了一下她柔嫩的小臉。
朱可兒頓時忍不不住心里的惆悵,猛的抱緊了許平,用低低的語氣委屈的說:“對不起了老祖宗,妹妹總是惹你生氣,可兒又管不住她。”
緊緊的一抱,小蘿莉身體的柔嫩透著芬芳和溫度讓人感覺心神一蕩,尤其是胸前那兩顆巨大的美乳擠壓著自己的胸口,那種肉嫩的柔軟一接觸就知道她里邊沒穿胸罩。
許平瞬間就感覺血液開始朝海綿體集中了,硬起來的巨物一下就隔著褲子頂到了朱可兒那彈性十足的粉腿上。
堅硬如鐵又有著灼熱的溫度,朱可兒感覺到後臉色一紅,抬起頭來水汪汪的眼睛直溝溝的看著許平,咬著牙鼓起了勇氣輕聲說:“老祖宗,您,您那里頂著可兒的腿了。”
“頂腿不好麼,難不成是要頂其他的地方才合適?”許平嘿嘿的色笑著,手在她的美臀上輕輕的一撫後稍微的調整了一下姿勢讓她用坐蓮般的姿勢跨坐在自己的身上,龍根不偏不倚的頂在了那處女的妙處之上,瞬間就能清晰的感覺到那里的粉嫩與柔軟。
灼熱的溫度,似乎還能感覺到隱隱的潮濕,處女地的那份柔嫩感覺十分的銷魂。
許平忍不住挪了一下腰,往上微微一頂更能感覺到這妙處無與倫比的柔嫩,鼻孔里嗅著小蘿莉天然的體香,許平頓時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也順帶的舔了一下嘴唇。
朱可兒滿面潮紅的輕哼了一聲,雖然隔著牛仔褲的布料但也感覺到了巨物的猙獰,呼吸一滯間眼里迷離的水霧更加的濃郁了,銀牙小咬著含情脈脈的看著許平,輕顫道:“老祖宗,您,您如果想要的話,到可兒房間好麼?”
一個小處女如此坦蕩的表示她接受你,願意被你破處,而且還是這麼之極品的一個小蘿莉深情到勇氣十足的表白。
相信是個男人都會動容,面對那種純真而又含情脈脈的眼神心里上的快感絕對是澎湃的,說不動心肯定是假的,因為朱可兒那媚眼含春實在太誘人了。
可惜的是許平的貪念早就被吊起來了,雖然眼前的小蘿莉也夠極品了,可人就是貪心不足蛇吞象。
一直處心積慮,一直那麼忍辱負重許平為的是有朝一日以姐妹同夫的方式為她們破處,享受一下她們雙胞胎間神奇的心靈感應帶來的刺激,如果是各個擊破的話倒很簡單,只是這樣做肯定少了那一份獨一無二的情趣。
許平咽著口水強忍著這讓人心癢難耐的誘惑,故意板起臉來眉頭微微一皺說:“可兒,你這樣說真的很容易讓人衝動,不過我又想起了昨晚,要不是曼兒亂來的話我們早就成其好事了。”
“老祖宗,對不起!”即使情到深處,但此時除了道歉外朱可兒不知道該怎麼說,許平的語氣里一點責怪都沒有,也讓她感覺到了被人縱容的那一份疼愛。
“現在兒女情長也太委屈你了,雖然我也想,但現在還不是時候。”許平溫柔的吻上了她的小嘴,紅潤潤的小嘴唇一咬似乎有一陣天然的香味,那種感覺柔嫩無比又帶著讓人幾乎要瘋掉的芬芳。
本來只是想蜻蜓點水的盡顯柔情,不過朱可兒的表現卻很熱情,主動的獻上了她的丁香小舌,輕柔而又溫情的糾纏上了許平的舌頭任由許平拼命著她的芬芳,表達著她少女的情愫和那份已經壓抑不住的深情。
纏綿無比的舌吻,少女紊亂的呼吸伴隨著嘖嘖的水聲,兩條舌頭在空氣里不停的糾纏著。
這個吻讓人感覺幾乎要窒息,眼前陣陣的發黑直到朱可兒的身體徹底軟掉的時候許平這才不舍的離開,抱著她輕輕的吻著她的小臉,朱可兒枕著許平的肩膀滿面的陶醉之色。
對於她這樣未經人事又有少女情懷的小蘿莉而言,這種浪漫的深吻帶來的滿足永遠的劇烈的,男歡女愛的美好她還未曾體會過,或許那種劇烈會給肉體無上的快感,但不如這種深吻能撼動心靈,對於她而言已經是莫大的刺激了。
朱可兒臉上盡是迷人的紅潤,嘴角掛著甜蜜的笑意滿面的陶醉,休息了一會後急促的呼吸才漸漸的平穩下來。
許平這才輕撫著她的青絲柔聲說:“寶貝,等回到京城以後,老祖宗再要了你,找一個美麗的地方,讓你的第一次難忘而又美好。”
“恩,老祖宗,可兒等著你,可兒永遠屬於你。”朱可兒此時是春心大動,陶醉的抱緊了許平,動情的呢喃道:“可兒知道您疼我,您愛媽媽,不是這樣的話以您的脾氣怎麼可能縱容得了曼兒這樣放肆無禮。這一切可兒都知道,可兒都懂,您放心吧,只要媽媽沒意見的話可兒會盡量說服妹妹的。”
“說服她什麼?”許平有些詫異,不知道朱可兒突然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您還裝傻!”朱可兒抬起頭來看著許平,嬌羞的臉上有幾分哀怨,嬌嗔道:“誰不知道您是個超級大色魔啊,妹妹與可兒長得如出一轍卻更古靈精怪討人喜歡,可兒就不信您沒動過心。更何況昨晚要不是我們得倉皇出逃的話,您半夜一進來可兒和妹妹還不是會委身於您,可兒年紀是小但並不是傻子好不好。”
說話間,朱可兒輕撫著許平的臉,委屈而又動情的說:“可兒知道不可能獨占您,而且您最大的毛病就是好色,對於自己和妹妹的姿色可兒有信心,若說老祖宗您不動心的話我自己都不會相信。”
“這個,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許平只能恬不知恥的笑著,既不承認也不否認。
“哼,就知道,您這個變態大色魔。”朱可兒嘟起了小嘴滿面的委屈,但又繼續枕著許平的肩膀,柔聲說:“不過可兒喜歡,只要您也喜歡可兒就行了。”
“當然喜歡了,老祖宗無時無刻都沒在惦記著要把你一口吞下。”許平抱緊了她,輕輕的撫摸著她的秀發,在這你儂我儂的深刻沒占什麼下流的便宜,如此的天賜良機自然是得盡量的調情讓她接受自己覬覦小姨子的事實。
“老祖宗,您給我一點時間,我會好好的說服曼兒妹妹的。”朱可兒語氣難掩的哀怨酸楚,不過還是柔聲的說:“我也知道妹妹任性容易惹您生氣,不過請您不要責怪她了,從小她就是被我和媽媽寵壞的,您要是覺得不開心的話就和可兒說,可兒會想盡辦法讓您開心的。”
這話一出她的臉更紅了,帶著嬌羞又帶著幾分羞怯,呼吸一滯紊亂不堪。
乖巧如她的朱可兒既然能說出這樣的話,對於未經人事的她而言這樣的暗示需要的是莫大的勇氣,當然了也不只是熱情大膽的誘惑。
同時她也是在提醒許平,希望許平不要懲罰她妹妹之外,沒得到妹妹的同意最好也別用那種齷齪下流的手段來占有妹妹的清白之身,和洛研的交流讓她也知道了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這個道理,一個男人與你再怎麼濃情蜜意也避免不了獸興大發的本能。
這點上許平也不例外,什麼禽獸不如的事,什麼喪心病狂的事干不出來,更何況許平本身就是個色膽包天的大淫貨,真逼急了什麼樣齷齪的事都干得出來沒,玩些下作手段那不過是小兒科而已。
“知道了小寶貝,那你可要努力一點哦。”許平抱緊了她,咬著她的耳朵往里穿著熱氣,滿是誘惑的說:“老祖宗耐性可有限的,下次見面的時候就要把你生吞活剝了,至於曼兒的話,到時候你還勸不了她的話老祖宗有辦法讓她乖乖的屈服,她這麼不乖,到時候老祖宗就把她抓起來脫光光的打她的小屁股。”
“恩!”朱可兒臉紅紅的點著點,耳邊的酥麻讓她感覺心里一顫,心中的那分甜蜜不知不覺的發酵,美妙的感覺如是在雲里夢里一般,無比的夢幻讓人陶醉其中。
不知為何眼前漸漸的發黑,一陣朦朧的眩暈感襲上心門,朱可兒身子一軟暈在了許平的懷里。
悠悠醒來時,朱可兒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房間的大床上,身上的衣服依舊規整讓她頓時有小小的失望卻又忍不住竊笑起來。
不過胸前有點特別的感覺,粘粘的似乎又有點熱,朱可兒忍不住拉開衣領一看頓時是嬌羞的一笑,撒嬌般的嘟著嘴哼了一聲:“果然是大色狼。”
左邊的美乳上,白皙無暇的乳肉上有一抹嫣紅,如是草莓般可愛的吻痕似乎是一種占有的標記,這讓朱可兒感覺無比的甜蜜,又控制不住本能的羞怯。
這種行為確實下流,不過又親昵無比,就似是專屬於戀人之間的小秘密一樣,讓朱可兒感覺滿心的甜蜜。
少女情懷總是詩,芳心竊喜了一陣後朱可兒明白那個男人已經離開了,她趕緊跑出去和洛研商量該怎麼把這消息告訴媽媽讓媽媽做好准備。
盡管她也不知道許平要干什麼,但她相信這個男人絕不會害自己,這種信任似乎有點盲目但卻從不曾動搖過。
不管是她,洛研,還是陸吟雪,這些冰雪聰明的女孩子從未問過許平一字半句,也不曾向許平要過任何的誓言,但她們無一例外的選擇了信任,這一切並不只因為所謂的崇拜,而是因為戀愛中的女人總是盲目而又堅定的相信著自己心里的美好。